第二十八章 三具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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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的抱月都天氣有些暖意,畢竟春季剛過。許多不知名的鮮花爭先怒放,《香居院》在裝飾下存托更是美麗。三個月的圈地禁閉我未出《香居院》一步,但在碧琪和義父義母的求情下,原本的麵壁變成圈地禁錮,碧江流水還破例同意我在《香居院》禁足。有這麽多美人相伴倒不是很寂寞,這可是前所未有的圈地禁錮,碧江門這樣禁閉還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若以碧江門傳授的武學和碧琪切磋,雖然不能和碧琪平分秋色,但是亦相差不遠,碧琪要戰勝我還是有些難度,不過三個月來碧琪的武功進步同樣迅速,我和她能拆上數百招這已經遠遠超出了義父、義母和碧江流水的估計。
    不過我還是保留了很多,義母偷教我的《綿掌》、自己修煉的《禦女神功》、依黎娜師傅花劍圖錄倪《冰魄寒氣》,還有碧江流水指點的幾招寒氣劍,昔日的碧江流水正是以寒劍碧江流水自居,在風流四劍客中坐一席之地。你想他的劍術豈是等閑,雖然教我十數招。
    所興的就是這些武學都是帶陰寒之氣運行,在同時修煉上並無衝突。特別是《禦女神功》是吸取女性陰寒之氣,以對流**修習,而女性性陰寒,寒氣是育生具來源源不斷,她們被我吸取後一個晚上後稍微休息一下體內寒氣又自然充盈,而且更勝昨天;所以《禦女神功》在吸引女性方麵無法阻擋的奧秘我有些感悟。
    而修習《冰魄寒氣》卻是要修煉《冰魄寒氣功》,此《冰魄寒氣功》的修煉配合我的《禦女神功》中提煉的寒氣更是水乳相交,有時候運氣手掌往水中一會,水有凝固之意,寒意更是不要提了。隻是不知道自己修煉到了什麽地步。
    綿掌之意帶寒氣,聽義母說綿掌修煉之巔出掌無聲,中掌者全身骨碎如綿。但修煉此掌法必須同時修煉《玄陰真氣》,義母見我所修煉跟她所教不排斥,體息亦無反常後才放心傳授。不過千叮嚀萬囑咐,此掌過於陰毒萬不可在人身上試驗掌力,這就是為何不教碧琪之故。要不是見我對碧琪有救命之恩,又討人喜歡,外加上碧琪對我的青睞,其實傻瓜也知道怎麽回事,義母變成嶽母隻是時間的問題,不然哪裏會教我如此罕見武學。
    雖然我比碧琪小幾歲,不過在體型上我已經微高於她了;況且本人長的英俊瀟灑,英氣逼人、聰明好學,乃情竇女子心中之最佳情郎。隻要女兒喜歡,義母還有什麽不答應的,見我武功越來越高,心中更是欣喜異常;本來義父是不答應讓我和碧琪她們住在《香居院》一起,可是就一個晚上碧琪去找了她父母後,再也不提片字。我猜想碧琪說了什麽,可能她把被俘之事告訴了他們。自己的女兒已經如此不潔,配我看上去比較純潔之相,豈能不願。外加上我也知道此事,又不在意,也就聽之任之罷了,懶的去管我們。
    今天是我出門解禁的第一天,外麵熱鬧異常我早就躍躍欲動,碧離、碧琪還有海曉燕、碧心蘭、劉虹英一早就來慶賀我解禁出門。一出門一見這種人山人海的喧鬧繁華城市氣息早就忘了天南地北,和四女玩瘋了;等到回家後已經快掌燈了。
    一進總舵就感覺今天氣氛不對,現在離碧江門總決賽就幾天了,雖然很多人不可能全住在抱月都外總舵,但是人員還是不少,特別是大廳的門口更是聚集了不少人,每個人臉上嚴肅,還隱隱有女子的哭泣聲,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我們偷偷的分開人群向聚義廳內看去,隻見地上放著三具屍體,其中一具是女性,廳內有二個不認識的人,碧江門主正陪著他們,其他碧江子弟圍著大廳成一周,有四、五個男女正圍著地上的三具屍體輕聲的哭泣著。
    那麵部看上去清瘦的老者歎息道:“想不到此賊未死,武功更勝從前,親家公、高賢弟你們有何打算,總不能讓他就這樣屠殺碧門子弟。”
    高賢弟?莫非就是四劍客之一的神劍高離,說起來還是和我義父的第二子碧揚的嶽父呢!看來四劍客之三已經在抱月都出席了,除了莫絲國國師原四劍客之一冷劍韓一笑沒有出現外其餘的都亮了相,可是那這老者又是誰?我心中疑惑道。
    隻聽碧江流水說道:“看來還是等冷劍韓一笑來再說吧!合我等四人總是有一拚之力,況且現正是碧江門大賽之際,碧江門好手如雲,比我武功高的也有好幾位,和我武功相偌的又數十位,我已經下令讓這些武功高的彼此聯係,一方有難四方相助;要麽他不再出現,再出現行凶的話恐怕沒有這樣幸運了,我就是用人群堵也要把他堵上;再合各位相助還怕他會飛不成。”
    碧江流水有持無恐的樣子還真讓我為花劍圖錄倪擔憂,畢竟他依黎娜的師傅,對我還有傳藝之恩,總不能看他中計罷!但是碧江門怎樣聯絡我怎麽知道,就是知道了我怎樣去通知他啊!
    “親家公不必擔心,我還真想會會這位威名遠揚凶殘成性的圖錄倪,讓他嚐嚐我綿掌之威。”那老者陰沉的說道。
    ‘綿掌?’莫非是碧琪的外公?想不到他也來了。
    “相不到他連女子都下了毒手,唉!正可憐我同姓外十七弟的三個兒女還是第一次出門呢!”碧江流水垂淚道。
    那哭泣的男子站起來就對碧江流水跪哭道:“門主、三哥你要為我做主啊!”
    碧江流水忙上前攙扶道:“兄弟何來如此,你的子女就是我的子女,就是你不求我……”碧江流水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哭泣的男子就暈了過去,眾人忙七手八腳的搶救。
    男子蘇醒後“哇!”的一聲口吐鮮血,放聲痛哭道:“三哥啊!你讓我回去怎麽向我夫人交待啊!我就這三個兒女啊!都走了,讓我怎麽活……嗚!……最可憐的就是我那三女兒,她連一隻螞蟻也不舍得傷害,那千殺的圖錄倪就怎麽下得了手呢!”
    那老者卻一點他的穴位那男子頓時暈了過去,碧江流水阻止了還有幾個要訊問的意態:“這是鐵親家為了避免十七弟過於大傷大悲對身體武學不利,才點了他的昏睡穴,讓他安靜一下。”說完讓手下把那男子抱了出去。
    被那男子一哭很多人都同情的流下了眼淚,就是我也一樣,心中確實對花劍圖錄倪咒罵不少,是啊,你有本事就直接找自己的仇家好了,何必去傷害和自己無冤無仇的人,這不是英雄所謂。這還是我第一次對他所作的否認和反感,也埋下了以後我和他不可收拾的局麵,這是後話暫且不提。其實說真的,去傷害這樣柔弱天真的女孩子,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幹的事情,看著那死去女孩雖然臉色被《冰魄寒氣》凍得鐵青,但是臉上還帶著無暇的笑容,好像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突然被擊斃的。身邊的四女早就哭得像淚人了,四周抽咽聲更是不絕。
    “出事的時候誰在附近?”碧江流水問道。
    “我!門主!”一個文弱的碧江門子弟應答道。
    “說說當時的情節。”高離問道――
    第二十八章回憶
    那文弱的弟子娓娓的說出當時的情景:“那天十七師叔的三個子女在酒樓中談論江湖四劍客中的花劍圖錄倪。我和幾個弟子也在酒樓中,平時我們沒有見過麵也不認識,隻是他們在談論,我們也沒有參加在旁邊聽聽。”
    “談著談著就談到最近碧江門有些新弟子被花劍圖錄倪殺害,其中一個喝了點酒拍桌怒道:‘花劍圖錄倪此人是個鼠輩,專門殺害那些武功弱的子弟,有本事就去找我們碧江門的各分舵主挑戰,不是個英雄人物。’”
    “另一個說:‘什麽英雄,簡直是個狗熊,他龜縮了近四十年動也不動,我看到如今連狗熊都不如了。’”
    “那姑娘在旁邊勸道:‘大哥、二哥不要在背後說人家。’”
    聽到這裏很多人點了點頭,我心想道:‘不錯嘛!這小姑娘還可以啊!為什麽圖錄倪還要殺了他?’疑惑歸疑惑,和大家一樣的心情聽著他繼續往下說。
    “那二個人阻止了這姑娘說話,對圖錄倪還是咒罵個不休,說什麽有個師弟就是死在那挨千刀的手下……突然旁邊坐著一個邋裏邋蹋的人說道:‘唉!這年頭時間變了,鼠輩也敢在酒店裏橫行了。’”
    “剛開始我們沒有在意這些話的寒意,還以為那老者是為他們三人說話;沒有想到接下去他說道:‘碧江門人數眾多,可惜啊可惜!’”
    這名弟子指著地上的一位說道:“就是這位師兄問他道:‘可惜什麽?’”
    “那老者歎息道:‘可惜全都是無恥之徒!隻會以多欺少,殺害無抵抗能力的女流之輩!世界上最下賤、最無恥的就是滿嘴仁義道德,背後偷襲捅刀的小人碧江流水……”那弟子看了看碧江流水不敢往下說。
    碧江流水知道他的意思,說道:“但說無妨,我不會責怪於你,你要一個字不漏的告訴我。就是他罵我也不要緊。”
    那弟子輕聲的說道:“他罵你是……是狗賊。’”看見眾人無恙才繼續說了下去。
    “聽到這裏這為師兄早就大罵道:‘放你媽的狗屁!我們碧江門都是英雄好漢,從來沒有強搶柔弱之徒。’說完就動手向那老者一記耳光揮去,邊打還邊說:‘要不是看在我們碧江門門規嚴厲上,今天我非把你嘴打爛不可。’”
    聽到這裏碧江流水臉帶讚許,點頭示意讓他說下去。
    “那老者卻嗬嗬一笑,一眨眼卻在他轉到他身後輕輕一拍,說道:‘碧江……老賊啊!碧江老賊!你手下的弟子也太膿包了吧!’隻見這位中掌的弟子沒有吭聲就倒在了地上。那位師兄剛站起來就被那老者一記印在胸口,動作快的向鬼魅。這女師妹還沒有反應過來,我也沒有見那人碰她,她就向他們一樣倒在地上。”
    突然一個聲音問道:“阿柯!你就這樣看著本門弟子死在麵前不去救?”我對著說話的人一看,不認識。隻見那人臉色森然問文弱的阿柯:“本門第三大戒是什麽?”
    阿柯彎腰抱拳低頭說道:“見本門弟子危情死傷不救者廢去武功、驅逐出本門。”
    碧江流水忙阻攔道:“碧赫兄勿急,聽他說下去再責怪也不遲啊!”看了看那阿柯說道:“你說下去,我相信本門弟子中不會有人見死不救的人。”
    那阿柯滿臉感激之情,咽嗚道:“多謝門主信任,那時候我和三師弟、八師弟正要拔劍衝上去詢問那凶徒,隻見那老者‘’一笑後人影突然消失了,耳邊卻響起他的聲音:‘告訴碧江老賊,四十年前的帳我要和他慢慢算,殺我妻兒之恩我永世不忘。讓他出門最好多帶些人,免得落單後連死屍也找不到。’”
    這時候大廳裏靜的可怕,各人想著各人的心事。
    “還是被他練成了。”神劍高離歎息道。
    碧江流水也點頭道:“看來他的《鬼魅酈影》已經連成了,外加《冰魄寒氣》相助,還有《冰魄寒氣掌》、《冰魄寒氣劍》我看要誅滅此賊更是不易了。當初合我們三劍客之力,外加冷劍韓一笑的師傅,還有你高家四位高手、碧江門十六位好手之力才把他擊落懸崖,要不是冷劍韓一笑他們師徒十幾人先跟他血拚一場在先,恐怕我們要勝他還是個未知數。那時候他的《鬼魅酈影》才五成,《冰魄寒氣》才練到第八重。”
    那姓鐵的說道:“我沒有見過此獠!不過聽說過他的凶殘之事,因為引起公憤才群而圍之。雖然那次我沒有參加,但是這才我卻不會錯過機會,我倒要會會他,是否有傳說中那麽厲害。”
    碧江流水忙勸道:“親家萬萬不可輕敵啊!當初冷劍韓一笑的師傅可是個超級高手榜的人物,他們師徒十幾人死的隻剩下冷劍韓一笑和他二人,不過那次冷劍韓一笑的師傅也受了重傷,回家後沒有二年就死了。”
    神劍高離也說道:“是啊!那時候我才二十六歲,和三個哥哥一起為流水助拳。”說到這裏神劍高離臉角跳動:“三個哥哥死了二個,一個回家變成殘廢。唉!血戰啊!”高離神色黯然不語。
    碧江流水說道:“那時候我更年輕才二十二歲,因為有風流四劍客之名,所以也跟隨著本門一些高手一起去殲滅他,隻有本門在此役中沒有死傷,其他各路好手傷在他手下不計其數。本以為他被冷劍韓一笑師傅破了護體神功,被神劍高離兄一劍貫胸,又被碧江門好手打入懸崖;肯定活不了了,沒有想到四十年後的今天他又出現了。而且下手比以前更狠,前前後後連其他各派弟子傷在他手裏已經快二十位了,看來江湖中又是一場血雨腥風了。”
    高離黯然道:“人類和精靈族、獸族的戰爭沒有結束,現又和天使族幹上了,聽說現在巫師族也在蠢蠢欲動的樣子,這邊又有魔頭圖錄倪在作怪,唉!哪裏才有個安靜的淨土啊!這些年江湖殺殺拚拚的早就厭煩了,以前的銳氣也磨光了;現在人生最大的心願隻求平安的過個晚年也就罷了,看來這十幾年的閉門封劍還是沒有用,到頭來還是要拚殺江湖。”
    高離說的十分淒涼,整個大廳被他的話感染的呼吸可辯。我不禁想道:‘是啊!要是人類不先挑起戰爭,獸族他們哪裏會跟人類交戰啊!我有何必遠仆此地,離開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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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我靜靜的躺在大床上,雖然每晚說好脫光而睡,但是麵對著**身材無限美好的碧琪還是沒有欲念。碧琪同樣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隻是還有三個小丫頭沒有放過我,小奇用嬌小的小手輕佛著我的頭發,那微突沒有發育完全的胸部磨蹭著我的身體。另外兩個卻爭奪著品嚐我微挺的分身,那兩個宵小的潮濕地熱烘烘的貼在我的左右腿部磨擦著,當我沒有欲念的分身挺立後,我的兩條腿已經粘濕的不成模樣了。這幾個小丫頭初嚐如此佳肴,簡直比碧離還貪嘴,碧琪總是先讓著她們。
    那在我身上磨蹭的小奇早就翻身到我的身上,正當下麵倆人爭奪不均時,那粗長的分身被她套了個頭進去,正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啊!兩丫頭隻能看著小奇緩緩艱難的把我的壯大往身體裏迎……恨的隻玩弄著我暴露在外麵的一大節和那兩顆以泄氣。
    這麽小的年齡,不管她怎樣努力都是徒勞的,分身總是艱難的停留在緊密狹隘的幽穀中不能動彈分毫,而且每次都這樣。不過我知道這已經是她的極限了,畢竟半節這麽粗長的家夥沒入她的身體內了,兩丫頭在下麵比劃著連接著小奇露在外麵的尺寸,嬌笑不已。而且使壞的用手在外麵的一半套動著,雖然還不能把握……
    而身上的小奇全身變成玫瑰色了,眼睛也變得迷離起來;忘情的在我身上暇馳不息,在一記重扣下一挺身子抖動不已,下麵泛濫成災……
    “每次都搶先,每次都最早趴下,喂!起身了,該我們了……”
    “不!等會!我我……拉不出來了……”
    “死東西!又沒有力氣了,你剛才不會少用些嗎?又要我們拉你出來,沒有那麽大就不要吃這麽深嘛!……撲哧……”――
    第二十八章圍困
    為了這花劍圖錄倪,這次的碧江門大賽讓碧江流水更改了遊戲規則,那個分舵先發現花劍圖錄倪為第三,先圍困為第二,先擊斃為第一。
    這樣一來各分舵加緊選派自己人手向抱月都進發,碧江流水征得國主的同意後,把十八分舵的人手規劃了一下,分成十八塊地盤堅守清盤。
    鐵立國國主為了討好碧江門這個實力強大的門派,更是離奇的特派了鎮守抱月都的十萬守軍,挨家挨戶的搜查,內外城更是隻近不出。
    其實碧江流水不想官軍增援,但是也不要回絕;畢竟人家是一國之主,而且表明有善意,同樣有參加的理由,因為花劍圖錄倪這一鬧變成擾民之舉,關係到了鐵立國的安危穩定。如果讓官軍參加碧江流水知道要圍困花劍圖錄倪變得更容易,抱月都的各大小門派也紛紛加入了這圍剿活動,這樣的場麵就好像四十年前莫絲國下通緝令一樣的雄偉。
    我真的倒為花劍圖錄倪擔心起來,雖然我看不貫他凶殘的為人處事,但是畢竟對我有些恩情,又是依黎娜的師傅;可是怎樣能通知他我可沒有辦法,雖然聽阿柯講述了他的外貌,要是尋找花劍圖錄倪長相平凡的老者我哪裏有這個本事,就是麵對麵的碰上還不一定知道呢!
    聽碧琪說鐵立國又下了懸賞令,發現花劍圖錄倪本人的獎勵黃金一百兩,擊傷他的獎勵黃金一千兩,擊斃他的可以在皇宮或抱月都內任選二名美女為妻,外加丞相以下挑選一職務。
    這可是個誘人的懸賞,抱月度那可是美女小家璧玉如雲,我在碧江門總舵深深的感受,先不說碧江門的“別離斷琴鉉”,就是內城名妓《梅花三弄》四女也是名動天下的人物,還有風花雪月四美女、江湖十美中有一美就在抱月都城內。可惜我除了其中碧離外,一個也沒有見到,不過也別想了,那名妓《梅花三弄》四女等閑之人就是花上千枚銀幣,百兩黃金也難見一麵,更不要說我這窮小子了。聽說她們所見麵之人無一不是達官顯貴,文人名士,我所老幾啊!不去想哪些不現實的玩意了。
    既然下了這個懸賞令,而這些女子更是離奇的一致同意,碧江門碧江流水先生更是對外宣布,凡擊斃花劍圖錄倪的勇士可以任意的到碧江門藏書院觀看碧江門武學經典。如果可以,那“別離斷琴鉉”中贈一位為妻。
    名、利、美人皆得,這些美女也知道,能擊斃花劍圖錄倪的可是不簡單人物,嫁這樣的豪有什麽吃虧的,自古美人愛英雄嘛!
    就這樣抱月都內外圍可是說圍的風雨不透,水線不通。三天內各路好手紛紛擁進抱月都,聽說莫絲國國師也到了,就是四劍客之一的冷劍韓一笑,現在不怕圖錄倪顯身了,隻是怕他不出動,群而圍之恐怕任何高手都害怕。各派也加緊了搜索的空間,抱月都內外城晚上可以說是戒嚴,除了有組織的兵團外,禁止任何人上街閑逛。
    我也管不了這些事,除了勤練武功外加和四美女大幹特幹外,對其餘事一概不理,隻是有空和海曉燕調**,看看她靦腆害羞的模樣,聽聽她擺弄扶琴的音樂,有空學學她隨口而出的妙語,其樂融融的好不悠哉!
    第四天中午,碧琪回來告訴我終於在抱月都的外圍堵上了圖錄倪,那圖錄倪想易容遠遁,不想被碧江門好手識破。現在所有的人士往那邊趕,擒住他隻是時間的問題。
    碧琪拗不過我,隻得帶這我去看熱鬧,不過千叮嚀萬囑咐隻可遠觀不可近望。
    一路上先那邊趕的人是絡繹不絕,不過普通百姓躲都來不及,還會去看,武功低的人隻是想去看看有沒有便宜可占,說不定圖錄倪奮戰力疲後被自己殺了或擊上一掌劃上一刀,那可享用一世不盡。
    還沒到地方就聽到殺聲震天,慘叫不絕於耳。我和碧琪一起躍上一家酒樓的屋頂向不遠處圍站的人群望去,那密密麻麻的圍攻人群根本就看不見圖錄倪,隻是不間斷的看見被掌力擊飛出人群的死屍,還有臨死前的嗥叫聲。
    碧琪一捏我的手說:“真厲害!”
    同時我們這屋簷上也慢慢人多了起來,畢竟這是遠觀的最佳位置。
    耳邊議論不絕:“看!那個抬下來不是小刀盟的門主嗎?想不到武功這麽好也死在了這裏。”
    “他媽的!你知道個屁啊!仙劍門、綠衣會、百變堂的好手抬下了數十個了,你看他們不肯下來,都殺紅眼了。”
    “可不是,要是他們還不下來,恐怕要全軍毀滅了。”
    “操!害得其他門派好手上不去,都擠壓在一起使不出武功來。”
    “媽的!好像不是圍攻一個人嘛!”
    “是啊!明明好像在圍攻三個人?怎麽回事情?”
    借目遠眺一看果然不假,由於死傷太重,各派好手慢慢擴大了圍攻的圈子,我這才看清楚圍攻的是三個人,除了一個年齡比較大外,其餘的二個是中年人。年齡大的不要說,劍到處血肉橫飛,頭飛身裂。那兩個卻使重兵器,好像我們碧江門那個什麽叫獨角銅人的玩意,有次我拿過,重的要死,更不要說揮舞了。隻是看見那二個人擺弄這玩意就好像舞繡花針似的不費勁,隻是碰到他們兩個的兵器挨著就連人帶家夥一起飛出去。
    不過人實在太多了,死了一個馬上替補上二個。中間三人不論向何處衝擊,這圍攻的圈子就向哪裏滾動,地上到處是死去殘缺不全的屍首和流淌的血跡。
    突然我看見碧江流水大叫一聲:“不是碧江門的請先退出去,避免更多的傷亡!”可是沒有人理會他。碧江流水一揮手,所有的碧江門高手退出了圍攻之列,不過沒有走開,隻是在外圍圍成一個大圈,防止圖錄倪逃越。隻是這裏的民房太多,所以群攻擊不是很有效,但是防守反擊卻是很有利。
    “不要讓他們攻到平安街!那……啊!”不知道誰叫了一聲後立即慘叫了一聲後沒有聲音了,聽得眾人心頭一緊。
    身邊聲音有起:“是啊!這些笨蛋!要是被他們打到平安街,哪裏小巷繁多,攻擊更是不易。”
    “人這麽多,他媽的!攻擊三個人還到現在!”
    “你小子去試試,他媽的不要一招你小子就玩完了。還他媽的在這裏吹牛!”
    “屁!你行!你去半招都不要!那使銅人的家夥一個屁都會把你震暈!”
    幾個小子在相互咒罵個不休起來……
    我和碧琪相視一笑,碧琪還對我眨了眨眼,喏了喏嘴,意思就是有本事去啊!我假裝向前一躍,嚇得碧琪緊握住了我的手不放。我對她擠了擠眼一笑,氣得碧琪對著我就一腳……
    “喂!不要在這裏打情罵俏好不好!不要妨礙了老子看戲!”
    “管你屁事!”碧琪對著說話的人大吼一聲。想不到碧琪還有粗曠的一麵,我倒是一呆。那小子也是一呆,他沒有想到看上去比較文靜的女孩還會粗口罵人。嘴裏剛要嘀咕出聲,碧琪一個拌腳把那小子踢下了屋簷,碰巧衣服掛到了一個鐵勾上,懸在半空嚇得大呼小叫起來,眾人大樂。本來大家都是抱著看熱鬧的態度來看戲的,有好戲看還不高興。一看碧琪這麽凶悍更是不敢得罪,嚇得離開我們遠了些,害怕她一個發火殃及魚池。
    這時候,圍攻的圈子快到平安街了,要是攻到哪裏,我想他們突圍的概率比較高些,因為進了此街道,可以擺脫圍攻的局麵,小麵積接觸的話還有誰是敵手,更何況平安街雖然繁華,但是卻在抱月都的外圍,沒有高大的城牆阻礙,出了外圍一點就是森林和山穀,逃越更易。
    不過我們站在高處還是看的很清楚,外圍的外圍密密麻麻一層又一層的布滿了官軍,都手拿弓箭,等著圖錄倪他們往外圍突破。就是在平安街內,碧江門的好手還有助拳的高手、神劍高離等人等候在哪裏。我搖了搖頭想,就是攻到外圍也是難以逃脫數萬人的軍隊,他們可不是雜亂無章的向這些圍攻的小幫派,我看過千軍萬馬的攻擊情況,到了那種戰場上,你再好的武功也沒有用,你想想,千萬的兵器向你身上招呼,你往天上飛不成!大軍就是排隊讓你殺,也殺得你手軟腳軟的沒有力氣。
    前進就是死路!內圈圍攻的人開始越來越少了,因為碧江門的人牆阻止了外圍要進入攻擊的人手。究竟圖錄倪突出圍困嗎?請看下節!――
    第二十八章圍攻
    內圈攻擊的人是越來越少,能支持到現在的人都有兩下子;可是敵人太強大了,特別是倆個使獨角銅人的家夥,身材也是長的高大威猛,往往銅人所到之處血肉橫飛,幾乎是無三合之敵。
    那老者卻迂回在兩人之間,其實是在保護他們安全,手中劍好像是神器一般,利劍一揮如催枯朽木,簡直是劍到人亡。殺傷力比兩個大漢還要多的多,最主要的是準和快,外加上兵器銳利,劍和刀棍一接觸到它就立馬折斷;有時候明明交手的人武功不俗,但是被圖錄倪削鐵如泥利劍順著斷裂的兵器就擊斃了。所以說好的兵器可以增加一個人一倍的武功,從這裏我深切的體會到我以後一定要找個神兵利器供自己使用。
    一眨眼間內圈隻剩下六、七個人了,碧江流水大喝一聲:“各位再不出來的話,恐怕各位的門派煙消雲散了,現在可不是義氣逞能的時候。”
    一個精悍的漢子一凜道:“撤!”
    又有兩個撤退較慢的,一個被圖錄倪一劍一分為二,還有一個被獨銅人打去了頭顱。幾個殺紅了眼,欲反身相撲卻被碧江門好手擠出了圍攻的圈子。上百名好手被殺的隻剩下五人,對方而且毫發不損,這不能不說圖錄倪三位的好本事。
    戰局到這裏停了一會,原因就是碧江門沒有進攻,而圖錄倪三人也樂的調息恢複一下體力。
    碧江流水在圈外叫道:“圖兄別來無恙啊!”
    那個看上去精瘦的老者回應道:“托碧江兄的福還沒有死。”
    碧江流水哈哈一笑道:“圖兄這次前來就是為了殺鐵立國人士出氣的嗎?可憐你所殺的都是些文弱的小輩,以前的花劍圖錄倪是何等灑脫,孤身劍遊江湖,豪情奔放,就連美豔滿天下的江湖一美都不正視。現在終日以野獸為伴,人老了人品卻更差了,連文弱的小姑娘都下得了毒手了,正是近朱者赤啊!”
    花劍圖錄倪回答道:“天下人以英雄自居者是以多為勝嗎?說我下手恨,當年殺我妻子的時候你們有何嚐心軟過,可憐我妻子正身懷六甲,被你等自稱英雄般人物打下萬丈懸崖啊!你們那時候的心可曾軟過,哪怕一絲絲的憐憫?”
    碧江流水說道:“要不是你犯了天下之大不為,天下人怎麽會反你殺你。”
    花劍圖錄倪冷笑道:“不就是娶個獸族的女人做妻子,那又有什麽了不起!本來我圖錄倪行俠仗義,好打不平;要不是你們苦苦相逼,非至我死地而後快,我哪裏會殺人。試問我沒有娶妻前可否枉殺過一個不可殺之人。”
    碧江流水說道:“要是人和禽獸混為一談,那人和禽獸有什麽區別?你娶獸族女人為妻就是冒犯了所有人類的尊嚴,人活者就是為了尊嚴。任何人想逾越這塊神聖的領土就會群而攻之,你已經成為了人類的叛逆,更何況你殺人如麻,手段殺慘,你說對於你這種忤逆的賊子何來姑息之有。就可惜你身邊這兩位了,今天也要陪你一起送死。”
    這時候內圈換了一些使重兵器的好手,而且弓箭手紛紛上了屋頂,這樣一下對圖錄倪他們更是不利,我急得手重直冒汗。
    圖錄倪笑道:“我來之前就沒有想到回去過,我已經偷活了四十年了,要是還不來就怕沒有機會了;可惜我這兩個徒兒,他們是我在獸族收養的,我讓他們不要來他們偏不聽。你看他們雖然是象族的,可是這等慷慨就義的豪氣在人類中少之又少吧!”
    我這才明白這兩人身材與眾不同,原來是象族的,怪不得氣大如牛,身材高大。
    碧江流水說道:“圖兄!今天你說有機會再逃逸嗎?”
    圖錄倪朗朗說道:“沒有機會!可是我殺一個和了,殺二人賺了,現在殺你這麽多人,早就賺了幾十倍了,哈哈哈!值了!”
    碧江柳樹哼了一聲:“那我們隻有手下見正章了。重兵器手們,全力進攻圖錄倪;輕兵器手,快速剿滅二個獸族人。”
    一聲話下進攻開始!
    碧江門的進攻可是有規律多了,六個使棍手自顧舞動手中大棍,不讓圖錄倪三人有進攻機會,五個輕兵器手不時的偷襲著兩個象族人。一時間圖錄倪三人陣腳大亂,可是圖錄倪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如鬼魅一樣的身影時而替這個抵擋一下,時而有出現在那兒攻擊碧江門的攻擊手,但是進攻的腳步終於受挫了。
    突然六個使棍手一起倒地,原來圖錄倪以驚人的《鬼魅酈影》身法配合《冰魄寒氣劍》一氣合成的擊殺了他們,不過擊斃敵手後圖錄倪嘴角卻溢出血來,明顯的受了傷。六個使棍手在倒地的同時,六個使圓錘的漢子替換了他們,六人卻是攻擊型的攻擊手,還沒有等圖錄倪緩過氣來,就紛紛的把手上的重錘向他揮了過去。
    而此時的兩個象族人也麵臨困境,原因是圖錄倪不能配合他們的進攻了,自己不但要防守,而且又要進攻,特別是對手不和自己硬碰硬的來,一擊不中,遊身而退,讓倆人頻頻欲險。
    這就是碧江流水的高明之處,要擊敗圖錄倪三人首先要分割開他們的連手,六個使棍手隻是誘餌,迫使圖錄倪出手;而後六個使錘手更是分割的衝擊點,圖錄倪利劍的優勢根本發揮不出來,好不容易把六個使錘手一一誅殺,還沒有休息一口氣,對方的十個大砍刀手卻是空中越起後直劈向喘息的圖錄倪。
    擊斃了二個越刀手後,圖錄倪實在忍不住氣血的翻騰吐出了一口血,內傷破重。
    攻擊的人為之一振,更是頻頻的飛身向圖錄倪砍去……
    碧江門的高手組合始終沒有出手,不過我已經看見他們在後麵躍躍欲試了,其中竟然有幾個是碧江流水的兒子和同姓兄弟。我知道這才是碧江門真正的主力,他們要麽不出手,要出手就會有驚天之舉。
    兩個象族人已經中了好幾刀了,雖然神情自若,但是行動緩慢多了,而敵手出來的都是生龍活虎的新戰將。
    現在場上出手的是碧江門五個使劍的輕武器攻擊手和八個使大搶的重攻擊手,已經沒有防禦的可能了。
    隻聽見“嘶!”的一聲,圖錄倪的上衣的衣服被一個使打槍的挑破了,血跡直向外溢,而使槍的人頭顱也飛上了天。可見圖錄倪行動也慢了下來,不間斷的攻擊已經生效了。圖錄倪再厲害也是人啊!真氣再怎麽悠長也總得有個緩氣的時候!
    就在殺死第三個大砍刀手的時候圖錄倪肩部中了一槍,這是圖錄倪今天第一次麵對麵的讓人刺中,因為後麵同時有使槍手攻擊後退是不可能的了。圖錄倪一咬牙用劍一劈斷大槍,那使槍的重力失控向圖錄倪身邊衝來,隻見圖錄倪劍在外不能回旋情況下,一掌擊在了使槍的臉部,後背的有三支槍同時攻到,前麵又有刀扶手偷襲至麵門。
    圖錄倪順手一把揪起中掌擊斃的敵手,麵對這攻擊的兵器向敵手揮去;碧江門一看是自己的同伴紛紛躲避,唯恐傷及自己人。就在這樣一個細小的空隙中圖錄倪抓主了機會,把圍攻二個象族的三個劍手從背後擊斃了,匯合成功,聲勢一振,碧江門好手紛紛後退,既然被他們衝擊了十幾步之遙,已經快到平安街的道口。這樣碧江門把所有的主力放到了平安街的街道中了。
    就在碧江門準備要替換人手的時候,也就是真正的好手出動時,突然!圖錄倪三人回馬向抱月都回殺過去。這樣碧江門陣腳大亂,反而給圖錄倪三人殺出一個缺口來。
    但是我知道,反身回殺也是送死之舉啊!你想殺入抱月都不等於還是把自己送入虎口,如果讓鐵立國搜查內城的話,那擒住目標明顯的三人還不容易。
    隻見圖錄倪用鬼魅身法,用手擒住武功低微的碧江門弟子,而後向圍攻追擊的高手扔去,這樣追擊的腳步放慢了,圖錄倪三人是越逃越遠。我們在屋簷下看的是膽戰心驚,混就忘記了離我們反而近了很多,還好我們在屋簷上,隻是下麵看熱鬧的倒了大黴,被三人扔的滿天飛舞。
    追擊中的碧江流水也隻得放慢了追逐的腳步,用手去接住被拋的亂飛的人群。但是還是有很多高手快圍上三人,要是再讓圈子圍困上的話恐怕三人無一幸免。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二個象族人猛然揮起獨角銅人回身對著追擊的人群殺去……
    “師傅保重!給弟子報仇!”一個大吼中沒入了圍攻的人群中。
    我看見圖錄倪腳步一頓,回頭滿臉是淚,一咬牙向內城飛去,眨眼見人影皆無。
    碧江流水和高離等人追至激戰地惋惜不已,欲追又恐怕勢單力薄追到了反而不是敵手,不追吧!對不起死傷重多的碧江門弟子。於是隻得把氣出在阻礙他們追擊的二個象族人身上了――
    第二十八章傷感
    兩人意在阻礙碧江門的追擊,放手痛殺起來。有倒是一夫拚命、萬夫莫敵,這也是說說而已罷了;不過這種不要命的搏擊倒是讓人手頗多的碧江門有些顧慮,因為兩人已經是甕中之鱉,讓他們後勁不足後慢慢收拾他們,反而把圍攻的圈子漸漸擴大。
    這時候隻見碧江流水從空中向兩人躍下,一劍就把一個象族人刺了個貫穿透心涼。
    我看的心一痛,也知道這是偷襲,憑真本事碧江流水是勝過對方多多,但是想一劍殺敵恐怕連剛才的圖錄倪還不行。原因就是兩個象族人同樣武功高強,又受過圖錄倪親自傳教武學,外加體力各方麵的原因,如果在對方獨自麵對一人的時候,一劍搏殺簡直是說夢話。
    所有的人刹那間都停了下來,就連中劍的象族人也呆了一呆。突然間這象族人一聲大吼!“啪!”的一劍拍斷了身上的劍,雙手獨角銅人一揮,把一個碧江門人打的飛了出去,同時“哇!”的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碧江門眾人齊聲呐喊,向後退了一步。
    而此時的碧江流水一擊命中後立即遠遁,這同樣是一個高手的風範。不過我卻不認同,因為我覺得他有點卑鄙,你就是單打獨鬥也可以殺了他,何必做這下三濫的勾當。心目中碧江流水的形象一落千丈。
    另一個象族人怒吼一聲:“二弟!”
    中劍的叫道:“大哥!黃泉路上不寂寞。”一句話說完後,獨角銅人脫手飛的砸了出去,有四、五個人被最後一擊擊的飛了出去跌在遠處。
    那被叫大哥的眼睜睜的看重自己的同胞兄弟狂噴鮮血後倒了下去,突然那大哥扔下了手中的兵器,一把抱著倒地的兄弟,根本不理會碧江門的武器戳入自己的身體,好像這身體不是自己的一般。
    當我大叫:“住手!”從空中越入交戰內圈時,碧江門的高手門已經有七、八把刀槍同時貫穿這兩個象族人的身體,那象族人連哼都沒哼一聲,隻是把手中的兄弟抱的更緊。
    這時候四周靜的可怕,我快步走到兩人麵前,連身後叫突然叫我的聲音也沒有聽清楚。
    已經回天無術,那中刀劍的象族人輕輕的對自己神誌不清的兄弟說道:“兄弟!我們從小孤苦伶仃,一天也沒有分開過,做大哥的怎麽會讓自己的親兄弟先……走……。”話畢後身息全無,反而死在了自己兄弟之前。
    這時候四周的人圍了過來,我就蹲在那兩人之前,那被抱在懷裏的象族人也已經氣若遊絲,隻是喃喃的說道:“大……哥!”
    我馬上把手握住對方的手掌,勁氣流隻貫對方心脈:“有什麽心願未了,我做得到就替你完成。”
    那象族人微微振奮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對我望了望看著天空微弱的說道:“他鄉遇故知,寒劍冷我心。人世間……太……太多的不……平了。”說話已經有些斷斷續續了:“我最大的心願……就是看到我們獸族過著……過著自由自在的……生活,沒有侵略……沒有戰爭……沒有屠殺……沒有……”
    說道這裏,那象族人聲音底了下去。我不禁滴下了二滴同情的淚水,嘴裏還喃喃著那幾句話:“沒有侵略、沒有戰爭、沒有屠殺……人世間太多的不平事……”
    當我站起來轉過身的時候,我發現所有的人差不多都是怒目而視著我。我毫不畏懼的看著人群,盲無目的的向外走去,腦袋中一片空白。耳邊響起圍攻人的竊竊私語身。
    “這小子是誰啊?這麽大膽,要不是我兵器收的快,差不多要砸在他身上了。”
    “我也不知道,不過你沒有看見門主他阻止了幾個要打他的人嗎?”
    “我知道他是誰,他是我們門主兒子老八碧江心泉的弟子,聽說被門主賜姓碧,八師叔又認他做了幹兒子,還很得寵呢!”
    “不是這樣吧!你不知道,他可能會成為我們四丫頭碧琪的丈夫,也就是心泉的女婿。”
    “聽說那小子以前是精靈族……”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天色大亮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還是會回到碧江門碧琪的《香居院》;一摸頭疼的厲害!床邊靠著一人是阿奇。頭枕著手臂睡得正香。
    我推了推睡眼朦朧的阿奇:“阿奇!。”
    阿奇張眼驚喜道:“醒了,醒了。”就張張忙忙的出了門。
    我氣的直翻眼:“死東西!沒頭沒腦的瞎撞,看我以後怎麽收拾你。”
    還沒有等到我起床,外麵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進來的是碧琪。不過碧琪好像神色有些頹廢,精神也不佳,一見我就抱著我哭了起來。
    我給她哭的手足無措,也不知道怎麽安慰,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啊!我還沒有了解是怎麽回事呢!
    推開了哭哭啼啼的碧琪問道:“碧琪啊!不要哭了,是怎麽回事啊!我給你越哭越頭疼了。”
    “怎麽回事!我家小姐二天二夜沒有睡覺了。”不知道阿奇什麽時候來了,站在我們身邊叫道。
    “二天二夜?”我一臉疑惑的看著碧琪“什麽二天二夜?”
    碧琪隻顧在我肩膀上抽蓄著,還是阿奇叫道:“有些人啊!真是狗拿耗子多關閑事,明明去看熱鬧吧!自己也衝了進去。又傻乎乎的跟二個殺人魔王套近乎,這樣也就罷了,還神經病似的,衝出去喝了五、六斤白酒。”
    “阿奇!”碧琪喝止道。
    阿奇隻得說道:“是!是小姐!可是我不說人家還以為小姐你好欺負呢!二天二夜沒有睡陪著他,吐的又是一塌糊塗……”
    “阿奇!”碧琪又叫道。
    阿奇這才噘著嘴不說話。
    這時候碧琪的父母也來探望我,我這才明白原來當天事後我出去在一家酒店裏喝的大醉,碧琪就這樣悄悄的跟著我;後來我喝醉倒在地,碧琪就把我送了回來,但是我一醉就是二天二夜沒有醒。碧琪就這樣服侍了著我,今天實在熬不住了才睡下我剛好醒了。
    少不了義父義母的一番責怪,義父對我說:“前天你的一番舉動令很多人對你不滿,還好門主替你解了圍,說你害怕才成這樣。大家這才不追究了,不然很難解釋你那天的所為。不過我也不懂,你那天為什麽要這樣做?你能說說嗎?”
    “說什麽?碧琪這丫頭不是說過小乖他有過這種事,以前在精靈族京都會戰時,他看不慣碧琪屠殺精靈族和天使族人,也做出過如此舉動。那次也是碧琪送他歸了隊。難道還真以為他是個大人不成,小孩害怕成這樣有什麽!”義母對義父說道,一邊說一邊摸著我的頭問:“孩子!不要怕!萬事有幹媽在這裏,看誰幹動你一根汗毛,我就找他拚命。還是個孩子嘛!身世又這麽可憐!”
    我感動的淚水直流,義母抱住了我的頭說:“不要哭!老頭子,你想嚇壞他不成。”
    “真是慈母多敗兒!”義父無奈的搖頭歎息道:“看來碧琪的預言要成真了。”
    “什麽預言?”義母問道。
    “就是那天剛進門的時候碧琪說過‘好!又多了個被你寵壞的,看來又要教不好了。”碧江心泉笑道。
    “呸!呸!呸!”
    一屋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