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7章 腰真細,抱著真合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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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哼。”
    李薌也得意地哼哼著。
    我還真拿她們沒辦法了?打蛇先打頭,擒賊先勤王。念頭一閃,周平川出手了。
    周平川突然暴起,一個虎撲,衝向他們兩個人。
    李薌和馬曉晴絕沒想到,周平川還真的衝過來了,一時間,楞在原地。
    周平川一個惡虎撲食,一把抱住了李薌!
    “呀!”
    馬曉晴反應還真快,轉頭就跑。
    周平川緊緊地抱住李薌,看著馬曉晴。
    被周平川抱住,被一個男人抱住了!李薌有點傻。
    跑出危險距離,馬曉晴轉過身,定睛觀瞧。
    馬曉晴站著不動了。繼而嘴唇開始顫抖。
    沒想到,李薌的腰真細,抱著真合手。周平川忽然感覺到,抱著李薌真合手。
    被一個男人這樣緊緊地抱著,李薌覺得自己在發軟。不行,不能軟,挺住。李薌在心裏掙紮著。
    “哇!”
    馬曉晴的嘴唇終於掙脫了顫抖,張開了。隨著嘴的張開,壓在喉嚨裏的聲音,也被釋放了出來!
    聽到這哭聲,周平川呆住了。壞了,大發了。
    “鬆手!”
    聽到馬曉晴的哭聲,李薌有了力量,她怒吼了一聲。
    周平川被自責和李薌的憤怒再次打敗,他鬆了手。
    “晴兒,你怎麽了?”
    被解放出來的李薌,趕到了馬曉晴的身旁,拉著她,關心地問。
    “他,他,他抱你不抱我!哇!”
    馬曉晴的哭聲更響亮了。
    “去,你給他道歉。”
    李薌像是一個被激怒的小野獸,撲到周平川身邊,用手指著他的鼻子,咆哮道。
    見她們倆一個哭,一個怒,周平川突然得意起來,看你們再跟我鬧!
    周平川漫步走到馬曉晴身邊,把臉湊到她臉前,輕聲地問:“還跟我鬧嗎?”
    以為來勸自己,可聽到的是周平川這樣說,“哇!”
    馬曉晴的聲音立即高了八度!
    不好,快撤!周平川堵住耳朵,迅速撤離了戰場。
    見周平川要跑,李薌大喊:“你給我站住!”
    堵住耳朵的周平川,沒聽見,繼續狂跑,直躲回到自己的掩體――乳科門診5號診室裏。
    鄭麗等到了周謝燕。鄭麗又是吃完了飯,才等到了和周謝燕說話的機會。
    抓住機會,鄭麗立即向周謝燕匯報了情況。
    周謝燕沉思了一下,果斷地說:“你回去後,要一把他家的鑰匙。”
    真是好主意。鄭麗立即明白了。
    鄭麗向周謝燕表示保證完成任,周謝燕滿意地點了點頭。
    “姐,平川囑咐你,要你有思想準備,你一定要準備,嗬。那妖女可是什麽都能幹得出來。”
    鄭麗又囑咐了一遍。
    “我明白了。”
    周謝燕認真地回答了一聲。
    可是,周謝燕並沒想到,李薌會來這麽狠的。她以為,結果多半是,給自己換個科室。
    “姐,我走了。”
    鄭麗有些依依不舍。
    “走吧。先別跟他們發生衝突,多觀察。”
    周謝燕經驗老道地又囑咐了鄭麗。
    鄭麗點了點頭。
    然後,她們再次分手。
    東方朔伸手一搭脈,臉立刻就沉下來了。
    真是可惡,才停了兩天藥,就恢複到從前了。
    “是不是加大藥量?”
    周平川問。
    “加什麽加?加了也白加!”
    藥方朔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地說。
    “那怎麽辦?”
    周平川呆了一下,問。
    “怎麽辦,怎麽辦?問誰呢?自己想!”
    東方朔居然惡聲惡氣地說!
    自從自己認識東方朔至今,他可從來沒有跟自己這樣說過話!周平川這叫一個鬱悶!
    “我以前怎麽跟你說的,你再想想!”
    東方朔口氣沒改,依舊像是吃了槍藥。
    讓東方朔難得發脾氣的由頭,是周平川正在治療的那個得了乳腺癌的村婦。
    剛才,村婦一來,周平川就發現不對了。隻停了兩天的藥,村婦就像是變了一個人,神情飽滿,精神換發。
    壞了!周平川一見村婦這樣,腦袋嗡的一下子就大了。
    “把衣服解開一下,我要檢查。”
    周平川對村婦命令道。
    “俺好了,不用檢查咧。”
    村婦拒絕。
    “脫!”
    周平川厲聲說。
    “你跟俺男人說去!”
    村婦一扭身,一掉臉。
    嘿,我這爆脾氣。
    周平川一見,沒招!
    沒招就走吧。於是,周平川就把村婦帶到了東方朔這裏。
    被東方朔這一撅,周平川的火上來了,他對著村婦的男人說:“把她衣服脫了,我要檢查!”
    “俺不查,俺好咧!”
    村婦再次拒絕。
    “我告訴你,她沒好,弄不好比以前更厲害了!”
    周平川不理村婦,對著她的男人嚴厲地說。
    “真的呀?”
    村婦的男人有點慌。
    “我會騙你嗎?嗬?你知道這一副藥得多少錢嗎?嗬?白吃了,都白吃啦!”
    周平川衝著村婦的男人,拔高了聲調。
    “脫,脫!”
    村婦的男人也急了,上來就扯村婦的衣服。
    村婦抵抗,不讓脫。
    “啪!啪!”
    兩記響亮的耳光響起。
    村婦的兩頰紅了,她不掙紮,老實了。
    “脫!”
    村婦的男人吼了一聲。
    村婦聽話地乖乖把上身的衣服都脫下來,赤裸著上身,站在那裏。
    還用摸嗎?村婦的雖然還沒完全消腫,它那挺挺的勁兒,絕不光是腫。而且,右邊上的酒窩,明顯還在。
    “我必須得摸,而且,我每周最少要摸一次。不讓摸也可以,你去做彩超,每周一次。錢,你們自己出。怎麽辦,你自己拿主意。”
    周平川依舊哭喪著臉,對村婦的男人說。
    “大夫,你摸,俺聽你的。”
    村婦的男人誠懇地說。
    “她不讓。”
    周平川又說。
    “她敢!”
    村婦的男人邊惡狠狠地說,邊惡狠狠地看了村婦一眼。
    村婦裸著上身,低著頭,不吭聲了。
    “站直,手向上舉。”
    周平川走到村婦身前,命令道。
    村婦看了一眼她男人。
    “大夫說話,你沒聽見?”
    村婦的男人又拉開了要打人的架式。
    村婦乖乖地舉起了雙手。
    周平川先把三指並攏,按在村婦的上。
    實,不容易摸。周平川用另一隻手托住村婦的背,摸乳的手,再加力往下壓。
    嗯,上有囊性增生。
    再換。單個硬腫塊,大小約三厘米。一擠,又流水了。
    “好了,把衣服穿上吧。”
    周平川檢查完,口氣緩和了一些,命令道。
    “你出去等,我和你男人有話說。”
    村婦穿好衣服後,東方朔對她說。
    村婦什麽都沒說,聽話地出去了。
    “你多常時候沒碰她了?”
    東方朔問村婦的丈夫。
    “你說啥?”
    村婦的丈夫沒聽懂。
    “俺是說,你多個沒日弄她咧?”
    東方朔用村婦男人的口音問他。
    “咦呀!俺以為你說啥呢。她一喊胸痛,俺就沒日弄過。”
    村婦的男人表功般地說。
    “回去,日弄她。知道嗎?”
    東方朔說。
    “能日?”
    村婦的男人懷疑地問。
    “能!知道怎麽日弄嗎?”
    東方朔肯定過後,又問。
    “咦呀,孩子都弄出來了,咋能不知道?”
    村婦的男人笑了。
    “不是讓你過癮,是讓她那樣!”
    說完,東方朔用手比畫了一下。
    東方朔想說的意思是讓村婦有快感、有,可他沒想好怎麽跟這鄉下人說,更沒想到怎麽比畫,兩手隻是在空中瞎畫。
    “俺知道!不就是你們城裏人說的嗎!”
    村婦的男人卻聽懂了,麵帶得意地說。
    “你怎麽懂這個?”
    東方朔好奇地問。
    “電視裏不都有嗎?”
    村婦的男人紅著臉說。
    “電視裏有?電視裏怎麽會有這個?嗬,我知道了,你是在錄像廳看的吧?”
    東方朔樂著問道。
    村婦的男人,憨憨地笑了。
    “行,好,你懂最好。一定要讓她到,而且,保持的時候越長越好。三天後來。聽明白啦?聽明白,帶著你媳婦,回家吧。回家好好管管她,別讓她出來淨逞能。還有,該幹活,讓她幹活,可別養著!”
    東方朔見村婦的男人都懂,放心了。
    村婦的男人沒動,疑惑地看周平川。
    周平川見他看自己,就拿眼睛看東方朔。
    “怎麽?還有事兒?”
    東方朔問村婦的男人。
    “你不給俺媳婦開藥了?”
    村婦的男人說。
    “我告訴你,你不把你媳婦日弄得走不動道,這藥吃了也白吃。”
    東方朔氣哼哼地說。
    “你知道嗎,我這一副藥得多少錢?給你媳婦用的都是好藥!都糟蹋。”
    東方朔心痛地又說。
    “以後,每回開藥,你得先去掛號。”
    周平川也說。
    “咦呀,大夫,別了。掛號費都夠俺來一趟的車錢啦。”
    村婦的男人可憐兮地說。
    “不行。不讓你們掏點錢,你們就不當回事兒。你以為,這是給我們看病?”
    周平川硬下心來說。
    “好,好,俺聽大夫的。這敗家的老娘們兒。大夫,俺回了。”
    村婦的男人隻好認頭。
    東方朔點了點頭,周平川也點了點頭。
    村婦罵著他媳婦走了。
    病人走了,屋裏一下安靜了。兩個人都不說話,僵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