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3章 你自己看著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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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姐,你偏心眼,你向著他說話。”
李薌依舊是不高興地說。
李薌沒經曆過男人,沒經曆過夫妻生活,哪裏懂得鄭麗的用戶肺腑之言。
“行,算我沒說。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鄭麗笑了笑,倒頭躺下了。
李薌看了看鄭麗,又想了想後,走過來,抓起周平川的手,看了看,然後用嘴吹起來。
周平川一見李薌這樣,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了。
李薌一見周平川笑起來,生氣地一把扔掉了他的手。然後走到鄭麗身邊說:“麗姐,你還說你不向著他,你看他得意的。”
“川兒,你這是怎麽了?今天怎麽總是傻笑嗬?”
鄭麗無奈地坐起身,說。
“姐,我不是笑她。麗姐,你沒看她剛才那個勁兒,就跟馬曉晴似的,根本不像她。”
周平川說完,又哈哈地笑起來。
“麗姐,你還向著他。你看他不,看著我,還想著馬曉晴。”
李薌又是連指責,帶告狀著說。
“周平川,你吃錯藥啦?”
鄭麗見周平川總是傻笑,生氣地說。
“不是,麗姐。你還不知道呢吧,她認馬曉晴為妹妹了,馬曉晴都住到他們家去了。她剛才這樣,整個一個馬曉晴的動做,一看就知道,她是受馬曉晴傳染了。”
周平川邊說邊學李薌,說完又樂了起來。
“去,李薌,再去抓他一把,看他還樂。我以為有什麽事兒,讓他這麽樂呢。告訴你傻川兒,這是標準的女孩子的動作,真心對人的女孩子,都會這樣做。再笑,我也過去打你。你這個小傻瓜。”
鄭麗一聽周平川這樣說,便生氣地說。
“哼,麗姐也罵你了吧?該!”
李薌得意地說。
“罵就罵了唄。”
周平川無所謂地,像個小孩子似地說。
說完,周平川打開了飯盆。
“麗姐,薌兒買了好幾種菜,你來嚐嚐。薌兒,你這是給麗姐買的吧?好薌兒,我真得親親你。”
周平川看著李薌說。
“麗姐,你嚐嚐,看哪個能吃,你總是不吃飯可不行。”
李薌說完,拉著鄭麗的手,要扶她下來。
“好,我去試試,怎麽也不能讓李薌白費力吃呀。”
說完,鄭麗下了床。
周平川每樣都給鄭麗盛了一點,然後放在了飯盆蓋上。
鄭麗一點一點試著吃。
鄭麗強努著把飯盆蓋上的食物吃完,然後說:“不行了,你們吃吧。”
說完,鄭麗趕緊回到床上。
“薌兒,你先吃。”
周平川邊說,邊向鄭麗走去。
周平川走到鄭麗身邊,用雙手捧住鄭麗的臉,一邊親一邊說:“不許吐,不許吐。”
鄭麗閉著眼,強忍著,感覺著周平川的親吻。
周平川看一下,親兩下,不停地重複著。
李薌並沒吃飯,走過來,看著他們兩個人。
“行了,川兒,過去了。你吃飯去吧。”
鄭麗睜開眼,對周平川說。
“嗬,這樣也行嗬。”
李薌驚訝地說。
“薌兒,你跟了他,你就知道了,這個小怪人,盡是怪招。”
鄭麗沒有絲毫不好意思,一副習慣成自然的樣子,對李薌說。
“麗姐,你真不想吐了?”
李薌好奇地問。
“走走,別招她。我好不容易給糊弄過去,你別再給她招出來。走,咱們吃飯去,讓她安靜地躺會兒。”
周平川拉著李薌,走到飯桌前,坐下,把飯盆“薌兒,幫我找身白大褂吧?”
吃著吃著飯,周平川突然說。
“你要它幹什麽?”
李薌不解地問。
“我收了個徒弟,要來跟我學幾天。薌兒,先給你打個預防針,是個女的。”
周平川停下來,看著李薌說。
“不管。”
李薌說完,一扭臉。
“時間不會太長,可能也就幾次。”
周平川解釋說。
李薌不說話,用勺子在飯盆裏搗著。
“薌兒,你要總是這樣看著我,我就不高興了。”
周平川真的不高興了。
“你不高興,我還不高興呢。”
李薌提高了聲調。
“你們倆又怎麽啦?吃個飯都不能安靜會兒?”
鄭麗聽到他們吵架,坐起身兒問。
“麗姐,沒事兒。你躺著吧。”
周平川回過頭,對鄭麗說。
“李薌,告訴我,是怎麽回事兒?”
鄭麗又問。
李薌沒說話,仍舊搗著飯盆。
“麗姐,真沒事兒,我就是讓她幫我找件白大褂兒。”
周平川說。
“川兒,你老老實實地跟我說,你要白大褂兒幹什麽?”
鄭麗也不相信周平川,她也審賊般地問。
“麗姐,真沒事兒。我給那個太太看病,沒有看成。我讓她女兒跟我學幾天,學會了讓她幫我給她母親做一下檢查,然後好用藥。”
周平川端著飯盆,走到鄭麗的身邊說。
“真的就這麽簡單?”
鄭麗不相信地問。
“真的。”
周平川不耐煩地說。
“真的?”
鄭麗又追問了一句。
“麗姐――”
周平川拖長了聲音叫了一聲鄭麗。
“行了,我給你找吧。李薌,沒事兒,別生氣了,好好吃飯。”
鄭麗對李薌說。說完,鄭麗對著周平川指了指李薌。
周平川走過去,把飯盆放到桌子上,抱住了李薌,然後坐下,把李薌放在自己腿上。然後拿起飯勺喂她吃飯。
李薌還是不吭聲,可是卻張嘴吃飯了。
周平川難得有在自己的診室裏坐不住的時候。下午病人不多,上班後,周平川隻看了一個病人。看完病人,他在診室裏坐不住,就跑到分診台去找李薌。
李薌正在做棉簽兒。周平川伸手要幫她搓棉簽。
周平川的樣子太反常了。李薌覺得不對,不讓他做,並讓他回診室。
周平川不想回診室,便和李薌一個勁地對付。
就在這時候,來人了。師爺帶著許靜蕾來了。
李薌一眼就看見了,她站起身說:“這位老先生,請你到外邊等,這裏不許男同誌進。”
“那他呢?他不是男的?”
師爺見李薌轟自己,便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地說。
“他是大夫。”
李薌解釋說。
“他首先是個男的。”
師爺又不客氣地頂了一句。
“哎,你這老東西,不許搗亂。”
周平川在邊上給了師爺一句。
“嘿,你個小兔崽子,敢這麽跟我說話?”
師爺憤怒地說。
“嘿嘿,這一畝三分地,是我的。怎麽著?”
周平川得意地笑著說。
“小子,算你狠!人交給你,我下去等了。閨女,這小子要是敢不好好教,要敢欺負你,我會跟他算賬。”
師爺囑咐一直沒說話,靜靜地看著他們爭吵的許靜蕾說。
許靜蕾還是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點了點頭。
“行了,快走吧老哥哥,別在這上演舐犢情深了。你別讓我們為難。”
周平川對師爺說。
“小子,妒忌吧?哼哼。”
師爺一聽周平川這樣說,得意地笑了。
“就你狡猾。”
說完,周平川走上前去,拉住了師爺。
周平川扶著師爺往外走,臨走前,周平川對李薌說:“你幫我把她帶到我診室去。”
周平川說完,也不等李薌答話,拉著師爺就走了。
“高興了吧?”
走到樓梯口,周平川小聲問師爺。
“媽的,你小子總算是幹了件好事兒。”
師爺開心地說。
“行了,讓你再演一回親情的戲,我扣她兩個小時。行不?”
周平川又問。
“行。”
師爺不在乎地說。
“放心,我告訴她,你在下邊等她。好了,我進去了,您老人家慢走。小心點,看著台階,別光在心裏偷著樂。得了,我還是扶你下去吧。”
周平川用譏諷的口氣說。說完,周平川扶著師爺一起下了樓。
“小兔崽子,做人做鬼都是你。”
師爺罵了聲後,和周平川一起順著樓梯往下走去。
把師爺送到樓門口,周平川和他揮手告了別。
送走師爺,周平川拐了一趟病案室。
鄭麗還給周平川準備了白大褂,周平川拿了以後,上了樓。
分診台沒人,周平川知道一定是李薌把人帶到自己的診室去了。周平川快步走到診室門口。調整了一下情緒後,周平川走了進去。
周平川走進去的時候,李薌和許靜蕾兩個人,一邊一個地坐在桌子邊。
周平川上來給她們介紹說:“這是許靜蕾,給我當學生來了。這是李薌,我的女朋友。”
說完,周平川把手裏的白大褂遞給許靜蕾,讓她穿上。
兩個點相互點了點頭後,許靜蕾把白大褂穿上了。
點過頭後,李薌站起來,往外走。
“薌兒,再來病人,一定給我弄進來。”
周平川跟著李薌邊往外走,邊囑咐著。
“嗯。知道。”
李薌說完,加快腳步出去了。
送走李薌,周平川轉過身兒,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對許靜蕾笑了笑說:“我的情況,我那老哥哥對跟你說了吧?”
“沒有。他就說讓我來跟你學學。”
許靜蕾靜靜地看著周平川,輕聲說。
“是嗎。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周平川,醫科大今年的畢業生,主修婦科,學的是外科,到這醫院後,不再做手術了,改坐門診了。就是這樣的。”
周平川自己我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