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0章 夫妻生活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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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薌,你真見過?”
鄭麗不相信地問。
“嗬,前兩天他不是說過了嗎?就是你給他借白大褂那天。”
李薌提醒道。
“對了,不說我還忘了,麗姐,還得給我找一個白大褂。”
周平川一聽,想起來了,趕緊說。
“行,待會兒我給你送上來,我也見見黑社會老大的女兒是什麽樣。”
鄭麗說到這兒,懸著的心,才真的放下來。
“她兩點鍾來。”
周平川又告訴鄭麗。
“行了,你趕緊吃去吧,都涼了。我累了,想躺會兒。”
鄭麗說完,向診床走過去。
李薌先走到桌子邊,把自己盆裏的飯,撥一半到鄭麗的飯盆裏。然後端著飯盆,坐到了鄭麗的身邊,一點一點地繼續吃。
周平川拿起鄭麗的飯盆,也邊吃著邊走到了鄭麗的身邊。
看著周平川在自己身邊低著頭猛吃,鄭麗突然樂了。
“麗姐,你笑什麽?”
李薌不解地問。
“這要是讓周謝燕知道咱們這麽虐待他,非跟咱們急了不可。”
鄭麗又是笑著說。
“麗姐,周謝燕是不是特別慣著他?”
李薌好奇地問。
鄭麗笑著點了點頭。
“我說呢,要是沒人慣著他,他也成不了這樣。”
李薌不滿地說。
“姐差不多應該回來了吧?”
一直低頭猛吃的周平川,突然抬起頭,看著鄭麗說。
“是差不多了。怎麽,你的親人回來了,想報仇嗬?”
鄭麗笑著問。
周平川沒說話,笑了笑,又低下了頭,繼續吃飯。當然,有了心事兒,吃飯的速度就慢了下來。
突然間,屋裏就變得沉默了,都不說話,各想各的心事。
許靜蕾在下午二點鍾準時上來了。
這回,是許靜蕾是一個人上來的,沒讓人陪。
李薌正坐在分診台了搓棉簽,許靜蕾走過去,輕聲對李薌說:“你好。”
李薌一抬頭,見是許靜蕾,便衝她點點頭,說:“他在裏麵呢。有病人。我帶你去。”
許靜蕾沒再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李薌站起來,帶頭向周平川的診室裏走去。許靜蕾隨後相跟。
進了門,李薌讓到了一旁,讓許靜蕾過去。
周平川正在給病人做檢查。
許靜蕾看見了,就要往上湊。
李薌輕輕地咳了一下。
周平川聽見了,一回頭一眼就看見了許靜蕾。
見許靜蕾要往前湊,周平川趕緊揮手,阻止她過來。然後,周平川又看著李薌,用手指了一下許靜蕾,然後指了指桌子。
李薌笑著拉住許靜蕾,阻止著她不讓她看,並讓她到桌子邊上坐。
就在這時候,鄭麗也上來了。她一看,這屋怎麽這麽熱鬧,這麽多人,便叫了一聲李薌。
李薌回頭一看,是鄭麗。看到鄭麗拿著的白大褂,李薌走上去,伸手把鄭麗手裏的白大褂拿過來,然後又遞給你許靜蕾。
給過之後,李薌又轉峰麵對著鄭麗,用唇語說:就是她。怕鄭麗不明白,李薌還用手隔著自己指了指。
鄭麗站在那裏不動了,拿眼打量起許靜蕾。
許靜蕾看了看屋裏的人,又看了看背對著自己的周平川,轉過身去,麵對著牆,趕緊把白大褂穿上了。
這一切,都被鄭麗看到了眼裏。
給病人做完檢查,洗了一下手,周平川坐在桌邊。
病人也跟了過來,在周平川身邊坐了下來。
“這次吃藥,療效不明顯,我給你換換藥。這藥是中醫,一天兩次,要忌口,別吃辛辣食物。還有,你還有例假,夫妻生活要有。”
周平川一邊寫著,一邊說。
鄭麗、李薌、許靜蕾看著周平川給人看病。
“大夫,你說夫妻生活要有,那一星期來幾回呀?”
病人真事兒似地問。
“你一星期有一回嗎?告訴你,你要是半個月有一回,你也不至於得這個病。”
病人在做假,周平川是真不給麵子,一下就給揭了。
“這病還跟這事兒有關係?”
病人找著麵子,不相信地問。
“當然。原有的生活打亂了,就容易生病。特別是你這個歲數的女性。不僅是這方麵,別的也如是。”
周平川教訓般地說。
“噢,是這樣嗬。”
病人省悟般地說。
“先吃一個星期看看效果,一周後再來。”
說完,周平川把藥方遞給她。
病人還想說什麽,可是看到周平川在看她身後。
病人回頭一看,見人還挺多,就沒再說什麽,站起身,出去了。
“來啦?”
病人出去後,周平川對許靜蕾招呼著說。
許靜蕾輕輕地點了點頭。
“這個,你認識了,我的女朋友。那個是我姐。”
打過招呼後,周平川又指著給許靜蕾介紹。
“這是許靜蕾。”
介紹完她們,周平川又介紹許靜蕾。
許靜蕾對李薌和鄭麗又是點點頭,打過招呼。
“川兒,我沒事兒,你忙吧,我就是過來給你送大褂來了。”
鄭麗指了指許靜蕾身上的白大褂說。
周平川點了點頭。
“我走了。”
鄭麗見周平川明白了,又看了許靜蕾一眼,像是要把她記住,然後轉身出去了。
李薌一見,也扶著鄭麗出去了。
周平川起身,送他們出來了。
“川兒,行了,人見了,我放心了,你進去吧。”
鄭麗輕聲說著,又指了指診室。
“麗姐,你慢點兒。”
周平川對鄭麗說了一聲,轉了回去。
“這是黑社會老大的女兒?不像嗬?川兒是不是蒙咱們呢?”
鄭麗邊走邊問李薌。
“真是。開始我也不信,後來看見跟她一起的人,我信了。”
李薌解說。
“看上去沒那麽可怕,我還怕川兒吃虧呢。”
鄭麗放心地說。
“這到不會,看她還成。”
李薌也放心地說。
“這個川兒,沒事兒淨瞎出主意,她能給人治病嗎?我看夠嗆。”
鄭麗自問自答地說。
“他說,並不指望教會,就是感動她母親一下。誰知道呢。”
李薌心不在焉地接了一句。
“行了,我走了。”
鄭麗說完,下了樓。
李薌又回到她的分診台裏,搓起了棉簽。隻是,又一搭無一搭的,李薌手下很不出活兒。
周平川轉回來後,坐到自己的位子上,衝著許靜笑了笑說:“我還以為你不會再來了呢。”
“我是不想來了,可是我媽的病也得有人治嗬。”
許靜蕾慢言細語地說。
“嗯。”
周平川應了一聲。
這真是個事兒,她不想學,可又不得不學,這事兒可就難辦了。
兩個人一時對不上話了,於是陷入沉默。
“上回不好意思,是我太心急了。”
靜了一會兒,周平川道歉道。
“是我不好意思。真丟人。”
許靜蕾紅著臉,小聲說。
“這沒什麽丟人的,我也一樣,也惡心,隻是,注意力一放到她們的病情上,就不會想這些了。這一回,咱們別著急,你多來幾回。你先聽我說,聽病人說,找一下感覺。我不讓你看,你別過來,適應以後,咱們再看。對了,不明白你就問。這裏是醫院,沒什麽忌諱的。”
周平川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嗯。就聽你的。”
許靜蕾點頭應了。
“聽不明白,一定要問嗬。”
周平川又囑咐了一句。
“可是,可是,我聽你們說的那些,實在不好意思,還怎麽問嗬。”
許靜蕾說這話的時候,臉又紅了。
“慢慢來吧。都有一個過程。我不也沒結婚嗎?還是個男的。”
周平川又笑了笑說。
“剛才聽你那樣說,真有點受不了你。跟,跟……”
許靜蕾說完,悄悄地看了一眼周平川。見周平川正直視著自己,許靜蕾臉更紅了,並把頭轉向了一邊。
“其實,你待上幾天,找到職業的感覺,就好了。當然,我剛才說的那些,對於女性來說,可都是重要的事情。許多得乳腺病,根都在這上邊。日本女性很少生乳腺病,你知道為什麽?有人說,是因為她們不愛帶。扯!那是因為她們從不壓抑自己的。”
周平川並不以為然,從容地解釋說。
聽周平川這樣說,許靜蕾又轉過頭,認真地看了看周平川。
“你一個男的,從哪兒了解到女人的這些事情?”
許靜蕾好奇地問。
“等你在我這兒坐上一段時間,受了傳染,再有了些理論基礎,一切就都明白了。”
周平川又是不以為然地說。
許靜蕾信服地點了點頭。
今天還真不錯,又有病人來了。
隻是,進來的又是一個中年婦女。
“大夫,上回你給我開的藥,一點事兒不管,我這兒還是痛嗬。”
病人個來就說。
周平川看了看她,沒吭聲,抽出病曆看了看。
周平川一看,想起來了,這是那天李薌給她發過來的,整治他的那群中老年婦女病人中的一個。
“沒用是吧。我給你檢查一下,不行就換換藥。”
周平川說完,一指診床。
女病人熟門熟路,解開衣服露出胸就上了床。
得,這個又不能讓許靜蕾看。這個人,許是正在回春,身上盡是大個的青春美麗痘。周平川悄悄地回過頭,對著許靜蕾,做了個嘔吐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