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5章 訓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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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的,他,他那個不行了。大夫,你能不能再讓那個老大夫給俺男人開點那個藥?”
    村婦開始不好意思,後來想要藥,就顧不得了。
    “噢,我明白了,行,我給你先檢查一下。”
    周平川笑了笑說。
    村婦一聽,熟練地解開懷,上了診床。
    周平川跟了過去,開始檢查。
    許靜蕾想了想,咬了一下嘴唇後,走了過去。
    細細地摸過一遍,周平川真的放心了,村婦裏的腫塊,也沒有了。
    “你一直是按我的要求,用蜂子蜇吧?”
    周平川問。
    “對咧。”
    村婦答道。
    周平川心裏有數了,這都是蜂毒的功勞。
    “你坐起來一下。”
    周平川又要求道。
    村婦聽話地坐了起來。
    周平川仔細地看了看村婦的外型。
    這一看,周平川差點沒樂說出,村婦的不知道怎麽的,變成了一個大,一個小。
    “你用蜂蜇得時候,沒蜇這個吧?”
    周平川指著明顯顯小的村婦的說。
    “嗯。”
    村婦點頭應著。
    周平川明白了,他走到桌子前,拿過籠子,取出蜜蜂,在村婦的上蜇起來。
    就是打死許靜蕾,她也想不出周平川會這樣幹!許靜蕾又擔心,又害怕,又好奇地看著。
    村婦的腫起來了,周平川仔細看了看,見到左村婦的比腫得程度高一些,然後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回不是給你治病,是為了讓你的好看。回去等腫消了,要是它們兩個還不一樣大,你自己再照這樣弄弄幾回。記住,別現往大了弄了。它們已經夠大的了。行了,今天就到這兒了。我再給你開些鞏固的藥,一個月以後,哪天有時間,順路的時候,你再找我來,讓我看看。”
    周平川說完,又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寫病曆,開藥。
    “大夫,俺男人的藥……”
    村婦還沒忘這個碴兒。
    “這個我不做主,我寫完了,我陪你到後邊去,問問那個老大夫。就我的意見,不給你開。他又不老,給他吃點好的,讓他休息好,他應該能行。總用藥,你是滿足了,可他卻容易傷著。告訴你,這種事情,還是自然的好。”
    周平川一邊寫著,一邊教育著說。
    “他不中了,俺怕這個病再犯。你們不是說,這個事兒弄不中,也是還得得嗎?”
    村婦不甘心,繼續爭取。
    “你呀,心眼是真夠多的。走,咱們上後邊去。”
    周平川寫了,站起身說。
    村婦聽話地站了起來。
    “你也一起去吧?”
    周平川看著許靜蕾說。
    許靜蕾輕輕地點了點頭。
    “大夫,你還是給俺男人開了藥吧。”
    村婦又說。
    “走,有話後邊說去。”
    周平川用嚴厲的口氣命令道。
    村婦不敢再說了,隻好跟著走了。
    走過分診台,周平川對正坐在裏邊的鄭麗說:“麗姐,我去一下後邊。”
    鄭麗點了點頭,然後又對同行的許靜蕾笑了笑。
    許靜蕾也對鄭麗笑著點了點頭。
    周平川他們一進來,東方朔一眼看見了許靜蕾,於是他的臉上便成了盛開的菊花。
    “伯伯好。”
    許靜蕾見東方朔看著自己開心地笑著,便也笑著問候了他。
    “好好,小許呀,這小子沒欺負你吧?”
    東方朔開心地說。
    “沒有。他對我挺好的。”
    許靜蕾依舊是笑著說。
    “喲,這就護上啦?”
    東方朔開心地說。
    “伯伯。”
    許靜蕾沒想到東方朔會這樣說,一下子便羞紅了臉。
    見到許靜蕾紅了臉,東方朔開心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東方朔這一笑,許靜蕾的臉就更紅了。
    周平川看不下去了,惡聲惡氣地對東方朔說:“老東西,現在上班呢,我還帶著病人呢。過來,讓他給你把下脈。”
    周平川對東方朔惡聲惡氣地說完,又讓村婦過去。
    村婦聽話地坐到了東方朔跟前。
    東方朔收了笑容,把菊花展平,恢複了大夫的嚴肅模樣,給村婦把脈。
    東方的手在村婦的腕子上搭了一會兒後,他收了手。
    見東方朔把完脈,周平川把方子遞給你他。
    看了看方子,東方朔臉一沉,把方子一折,放到了一邊。
    “行了,你可以走了。”
    東方朔調整了一下臉色,對村婦說。
    “大夫,不給俺開藥了?”
    村婦驚訝地問。
    “不用了。一個月以後再說。”
    東方朔毫不猶豫地說。
    “大夫,俺男人的藥……”
    村婦又看著周平川說。
    “老哥哥,他說她男人不行了,想法你再給他們點兒藥。”
    周平川對東方朔說。
    “你的意思呢?”
    東方朔看著周平川問。
    “要我說,不給。”
    周平川幹脆地說。
    東方朔聽到周平川這樣說,臉上放鬆了些,點了點頭。
    “小子,你帶小許到裏邊待一下,我跟她說幾句。”
    東方朔命令般地說。
    周平川聽話地用手讓了讓許靜蕾。許靜蕾也聽話地往裏麵走。
    東方朔看著他們兩個人,直到他們走進去後,才轉過臉對村婦說:“可不敢再給你男人吃藥了,再吃,就把他給廢了。他這是藥物依賴,不是病,我教你個法子。你回去後,忍著點兒,先別跟他弄。過個三五天,你再跟他上床。把他弄硬了,你還別跟他弄,硬了就別管他了。就這樣,隔一天,就給他來一次,弄個三五次,然後你們再過夫妻生活。
    “記住了,忍住了,千萬別急。我警告你,你要是忍不住,弄不好,他就真廢了。最好這陣子讓他一個人睡。聽明白了嗎?”
    “俺明白了,就是饞著他,對不?”
    村婦看著東方朔問。
    “嗯,你還行。為給你治病,他累著了,也可以說是吃多了。讓他餓了,一餓就好了。”
    東方朔又補充說。
    “中,俺明白了。俺走了。”
    村婦真明白了,她放了心。
    “好,走吧。”
    東方朔放了行。
    村婦居然給東方朔鞠了一個躬,然後走了。
    看著村婦的背影,東方朔笑著說:“一個比一個聰明。”
    見村婦走了,周平川回過了頭,他想去叫許靜蕾。沒想到,一回頭,周平川下了一跳,許靜蕾正站在他身後,又是一個大紅臉。
    剛才,周平川把許靜蕾讓到裏麵後,他想聽聽東方朔要跟村婦說些什麽,就把許靜蕾一個人放在那兒,自己悄悄地湊過來偷聽。
    可是,周平川沒想到,東方朔的神神秘秘,也勾起了許靜蕾的好奇心。許靜蕾見周平川去偷聽,她也躡手躡腳地走到了周平川的身後,也悄悄地聽。
    東方朔自認為說的很隱晦,所以就用的平常說話聲音說。可是,他沒有想到,這兩個人會過來偷聽,再者,在東方朔眼裏,這兩個人還都是孩子,所以,他也沒太當回事兒。
    然後,事實是,不僅周平川全聽的明白,就連很有家教的許靜蕾,也聽了一個半懂。聽了個半懂的許靜蕾,雖然不能想像出東方朔說的事情,但是,她也知道了一個大概,知道他說的是男女之間的事情。
    站在周平川背後聽這種事情,許靜蕾真是不好意思。從一開始,她就想走。可是,她的腳卻不聽她的了,所以,她隻能聽完了。
    本來,聽到說這種醜事兒,許靜蕾就夠不好意思的,又讓周平川發現她在聽這種事兒,許靜蕾就更是要羞死了。
    “平川嗬,你過來。”
    東方朔沒回頭,他又拿起了周平川開給村婦的方子,邊看邊叫道。
    周平川見許靜蕾在偷聽,又見她羞紅了臉,邊應了一聲,然後用手在嘴上做了一個別出聲的動作,然後指了指背後的東方朔。
    許靜蕾看明白了,紅著臉,略略地一點頭。
    周平川見許靜蕾明白了,便趕緊走到了東方朔的身邊。
    “平川,你能告訴我,開這個方子,有什麽意義嗎?”
    東方朔直視著周平川問。
    “我……”
    周平川說不上來了。
    “你為什麽就不敢給她停藥?怕啦?”
    東方朔盯著周平川繼續問。
    “也不是怕,就是有點兒不敢相信。”
    周平川受不了東方朔的盯視,低下頭,看著地說。
    “你能告訴我,這些日子你都幹什麽了?你怎麽像是變了一個人?”
    東方朔依舊不饒,繼續追問。
    “沒,沒幹什麽呀?”
    周平川不解地問。
    “沒幹什麽?沒幹什麽你開出這種方子?這是你的性格嗎?”
    東方朔不滿地抖著手裏的方子,用斥責的口氣說。
    這回輪到周平川臉紅了。
    自知理虧,周平川不敢再強嘴了。
    “你要是這樣開方子,我勸你,還是玩你的刀子去,別跟我這兒待著。”
    東方朔還沒完沒了了。
    周平川尷尬地站在東方朔麵前,像個被訓的小學生。
    在許靜蕾眼裏,周平川永遠是一個神氣活現的小大夫,她絕想不到周平川還會有這種時候。開始,許靜蕾看著周平川像是個做錯了事的孩子在受大人教育,覺得挺好玩,甚至有點解氣,以至於忘記了尷尬。可後來,看到東方朔訓起來沒完了,而且一點不給麵子,許靜蕾便有些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