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6章 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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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咬了咬嘴唇,許靜蕾走出來說:“伯伯,你看完病啦?你們再說什麽呢?”
    見許靜蕾出來了,東方朔換了張臉,笑著說:“嗬,看完了。我們說點兒別的事兒。站半天了吧,累不累?來,坐下休息一會兒。”
    “不啦,伯伯,我走了。我爸說他還要跟您有事兒,我先讓他送我回去。我走了,伯伯再見。”
    許靜蕾笑眯眯地說。
    “那好,我就不留你了。”
    東方朔也笑眯眯地說。
    “伯伯再見。”
    許靜蕾揮手和東方朔告別。
    東方朔也揮手和許靜蕾告別。
    周平川難得挨東方朔一回訓,所以,輕易地轉不出來。
    “還愣著?去送她!”
    東方朔見周平川還傻站著,便推了他一把。
    周平川一聽,就勢往前邁腳,跟著許靜蕾走了。
    看著他們倆個一起走了,東方朔嘿嘿地、得意地笑了起來。
    周平川也挺明白,追上許靜蕾後,對她說:“謝謝啦。”
    許靜蕾卻裝傻說:“謝我什麽呀?”
    “嗬,那就不謝了。”
    周平川又還了陽,於是壞壞地說。
    “你敢!”
    許靜蕾鬥爭經驗還是不夠豐富,聽周平川這樣說,便脫口說。
    “哼哼,還說不知道?”
    周平川得意地說。
    “我後悔了。”
    許靜蕾說。
    “嗯?”
    周平川沒反應過來。
    “就應該讓伯伯再多訓會你。”
    許靜蕾解氣地說。
    “唉,心真狠。”
    周平川感歎地說。
    “我心還狠呐,我要是真狠心,我就不出來了。真不理解人。”
    許靜蕾委屈地小聲嘟囔著說。
    聽到許靜蕾這樣說,周平川心一顫,沒有再接話。
    說話間,他們出了醫院的門,來到了師爺的車旁。
    “小子,今天真難得嗬,讓我閨女好模樣地出來了。”
    師爺隔著車窗說。
    周平川沒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咦,小子,今天你怎麽這麽老實呀?”
    見周平川沒像以往那樣牙尖嘴利,師爺吃驚地說。
    “爸,他今天倒黴了。”
    許靜蕾開心地接過話說。
    “倒黴?他也會倒黴?”
    師爺說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了。
    師爺越笑越來勁,直笑到咳嗽起來。
    周平川也無奈地笑了,並用手點指著師爺。
    他們這一笑,反到把說“倒黴”的許靜蕾笑得莫明其妙了。
    “你們笑什麽呢?有這麽好笑嗎?”
    許靜蕾地問。
    壞了,許靜蕾這一問,就連給師爺開車的漢子,也忍不住樂出了聲兒。
    許靜蕾還是不明白,仍舊是莫明其妙地看看這個,看看那個。
    看見許靜蕾如此單純,周平川不忍心了,於是,他對許靜蕾說:“這老家夥,人老心不老。他還想著女人的事兒呢。”
    聽周平川這樣一說,許靜蕾一下明白了。她氣得一噘嘴,把臉扭向一邊。
    師爺一見,連忙說:“不是,閨女,不是這麽回事兒,他胡說。我們就是一聽到他倒黴就高興。”
    “你幹嘛聽到他倒黴就高興?”
    許靜蕾仍不高興地說。
    “這小子不是壞嗎?他不是總讓我閨女難受嗎?”
    師爺趕緊跟著說。
    “興災樂禍,你就是好人嗬?”
    許靜蕾是真不高興了,她還沒完了。
    一見許靜蕾跟師爺沒完了,周平川不由得得意地嘿嘿笑了起來。
    “滾蛋!小子,等送完我閨女,回來我再跟你算賬。”
    一見周平川興災樂禍,師爺氣得罵了起來。
    “就不滾,我也氣氣你。哎,對了,你們等我一下,我馬上下來。”
    說完,周平川撒腿就跑。
    “這小子,鬧什麽妖!”
    師爺生氣地說。
    周平川這奇怪的舉動,讓許靜蕾也分了神,她也顧不上生氣了,探身看了著周平川的背影。
    周平川跑到樓上,對著分診台裏的鄭麗說:“姐,你幫我收一下白大褂,我搭車去給郭勤看病了。”
    說完,周平川丟下白大褂,轉頭又往回疾走。
    鄭麗還沒反應過來,周平川人已經沒影了。
    周平川跑到師爺的車前,拉開前門坐了進去,然後對師爺說:“走吧。”
    師爺很是奇怪,他看著周平川問:“走?上哪兒嗬?”
    “你不是送你女兒回家嗎?我搭個便車。”
    周平川嘿嘿地笑著說。
    “你小子,神頭鬼腦的,這是要上那兒去嗬?開車。”
    師爺問完,命令道。
    “噢,我去看一個病人。”
    周平川回答道。
    “看病人?你小子也會學雷鋒?”
    師爺不相信地問。
    “不是,我把自己抵債了。”
    周平川笑嘻嘻地說。
    “誰?誰敢在老子的眼皮底下做這麽大買賣?”
    師爺一聽就急了。
    “別急別急,不是你們圈裏的。我要用錢,跟一個病人拆了一些。在借錢期間,我給她看病。他見過那人。就是你們那天幫我辦事,站在邊上的那個女的。”
    周平川指著開車的漢子,對師爺說。
    “一個老娘們。”
    開車的漢子證實般地說了一句。
    “你他娘的,我問你了嗎?我看你也快成精了。”
    師爺一聽開車的漢子沒經自己同意就開了口,便罵了一句。
    “該!”
    周平川一聽師爺罵開車的漢子,解氣地在邊上來了一句。
    開車的漢子,惡狠狠地盯了周平川一眼。
    “閨女,這小子今天教你什麽了?有意思嗎?”
    師爺在後背兒上靠舒服了,看著許靜蕾問。
    “他沒教。他給人看病了。”
    許靜蕾回答說。
    “怎麽沒教你,你學得那麽認真,怎麽能說我沒教你?”
    周平川一聽,就急了,他嚷嚷著說。
    “不許說!”
    許靜蕾一聽周平川要說話,便大聲製止說。
    “就說!你想聽嗎?”
    周平川不服氣地抗議,然後又問師爺。
    師爺沒說話,看了看許靜蕾。
    “瞧你這勁兒,都把她寵壞了。告訴你吧,今天我教她用蜜蜂蜇。你閨女膽子變大了,一直看著來著。”
    周平川說完,轉過身,臉朝前。
    “什麽?你用蜜蜂幹什麽來著?閨女,這小子這麽壞?”
    師爺先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然後又問許靜蕾。
    “他,他給人家治病,把人家那個弄成了一大一小,然後,他就用蜜蜂,把人家那個給蜇成一樣大了。”
    許靜蕾一邊捂著嘴“吃吃”地笑,一邊不好意思地說。
    “誰呀,誰呀?”
    周平川一聽就急了。
    “你,就是你。”
    許靜蕾不笑了,梗直脖子,對周平川說。
    說歸說,許靜蕾雖然是對著周平川說的,可是卻不看他。
    “哈哈!我相信,我相信。哈哈……”
    師爺開懷大笑著說。
    “不許笑!那個人得了乳癌,我給治好了。”
    周平川神氣地說。
    “用蜜蜂給蜇好的?這個我也會,明天我也掛牌當醫生了。哈哈……”
    師爺這叫一個開心,笑得這叫一個痛快。
    周平川都快氣劈了。
    “你這破學生,明天你別來了,我不教你了。”
    周平川看著許靜蕾也跟著笑,於是生氣地說。
    “就來,就來。”
    許靜蕾像個小孩子鬥氣似地說。
    “去,明天我還送你去。你好好看看這小子,還有什麽歪的。”
    說完,師爺又大笑了起來。
    “停車,我下車。”
    周平川拿他們沒辦法,生氣地叫道。
    在笑鬧中,不知不覺的,他們到了小區門口。
    漢子把車靠邊停下。
    “你就笑吧,今天你就笑夠了。明天,我就想個把法把你弄成仙,讓你上上邊好好笑去。”
    周平川狠狠地說完,推門下了車。
    “小子,真那麽小心眼兒,你到了嗎?”
    師爺讓漢子打開車窗問。
    “到了。別心了,快走吧,待會又該堵車了。”
    周平川體貼地說。
    “好,那就拜了。想著點兒,明天再給我閨女演示兩招更邪的嗬。”
    師爺說完,又是哈哈大笑而去。
    周平川無奈地搖了搖頭。
    找到郭勤家,周平川按響了門鈴。保姆開了門。
    “你家主人在家嗎?”
    周平川問。
    “在。她不見客。”
    保姆並不讓開,堵住門說。
    “起來!誰是客人,我是給她看病來的。”
    周平川一把推開保姆,進了室。
    坐到客廳的沙發上,周平川對保姆說:“給我叫去。”
    保姆看了看周平川,隻要去叫了。
    郭勤穿著睡袍出來了。
    “怎麽著,咱們上哪兒去?我給你檢查一下。”
    周平川直截了當地說。
    郭勤沒接上話,猶豫著。
    “行了,我那屋還留著呢嗎?去那兒吧。”
    周平川一看郭勤猶豫,全明白了,於是他便點了地方。
    郭勤不再說話,領頭去了周平川說的屋裏。
    進了屋,周平川一把扯開郭勤睡袍的帶子,睡袍向兩邊分開。
    是空堂的,郭勤裏麵什麽都沒穿。
    周平川沒說什麽,指了指床。
    郭勤也沒說什麽,躺了上去,分開了睡袍。
    周平川剛想上去,想起來沒洗手,便先去洗了手。
    洗過手後,周平川給郭勤檢查起來了。
    其實,周平川心裏頭明白,根本不用再給郭勤檢查了,因為他扯開她的睡袍時,看見郭勤搭拉在胸前的兩個幹癟,周平川就明白了。以前,郭勤的是挺挺的向前聳著,可今天周平川看到的是,垂著的兩塊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