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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妙婦偷情
今晨七點五十分左右,筆者收聽電台播音之後,突然聽到一陣呼籲!
廣播說,某人在元宵節前夕十一點多,便被鞭炮聲驚醒,接著,整夜―直被鞭炮聲“轟炸”。
那位仁兄知道鞭炮聲來自向“三官大帝”賀壽之善男信女,可是,他不明白為何要放鞭炮,而且是在深夜放鞭炮。
筆者亦不明白放鞭炮之意義,所以,特地去請教不少人,沒想到卻。獲悉―段恩怨纏綿、驚天動地之故事!
“牛頭見鶴林,梯徑繞幽深;春色浮山外,天河宿殿yin。
傳宮無白日,布地有黃金;體作狂歡老,回看不住心。”
這是詩聖杜甫所作的《望牛頭寺》,他作此詩之時,正值落魄得要命,偏偏卻看見長安的浮華奢靡情景。
哇操!人比人,氣死人也!
他在心煩之下,便到牛頭寺散步,無意中,他瞧見亭中有一首詩:“兵革身將老,關河信不通;猶殘數行淚,忍對百花叢。”
哇操!又是一位落魄郎的心聲,杜甫在同病相憐、共鳴感傷之下,才作出那首《望牛頭寺》。
哇操!廟寺甚為莊嚴,怎會取名為“牛頭”呢?
唐朝貞觀六年,一位法名為“照禪”之出家人來到長安城南方之牛頭山獨白搭建一座木製小寺。
由於守處牛頭山,便名為牛頭寺。
照禪大師取寺名為“牛頭”,乃是隱含他效法牛之任勞任怨精神,欲弘揚佛法勸人行善之意義。
當時,佛教正旺,照禪大師精諳佛理,口才又是一級棒,因此,便有不少的寺院及官方、富者邀他去講佛理。
他深入淺出,多方譬喻解說之下,聽經者身心皆沐法喜,於是,自動自發地捐銀出力欲興建宏偉的“牛頭寺”。
照禪大師婉謝建寺,他將那些銀子拿去救濟貧民,並邀請那些肯出力者到處鋪橋造路補坑洞。
所以,他被尊為佛門聖僧。
他涅磐之後,眾人自動集資興建一座宏偉的牛頭寺,寺之四周更是遍植桃花,春天一到,一片花海,燦爛如錦。
此外,牛頭寺右側偏殿中更供奉著三官大帝,左側殿中則供奉著照禪大師的牌位,壁上更鐫刻他生前偉大事跡。
三官大帝是何許人也?為何會被供奉於牛頭寺中呢?
據傳說,三官大帝就是以禪讓美譽流傳至今的堯、舜、禹三人,他們因為發跡前及發跡後一直弘揚忠孝節義,故死後獲封為三官大帝。
流傳至今,每年農曆元月十五日,七月十五日及十月十五日,人們除了當天赴廟膜拜外,前一天晚上,更是敬備祭品及放鞭炮賀壽一番。
時值北宋末年,金兵屢番入侵,時局動蕩,人心惶惶,今天雖然是元宵節,長安城中卻毫無節氣之景。
城南的牛頭寺更是從一大早到晌午時分,根本沒有一人來“報到”!
午末之交,總算有一人來報到了,那是一位年約三十歲,相貌姣美,身穿羅衫綢裙的婦人。
她正是長安城首富蔡進財在三年前娶進門的細姨聞怡香。
瞧她手提一個竹編“謝籃”,踏著碎步沿著桃花似海的走道直接行向牛頭寺,看來她要拜拜哩!
難得!有錢郎的細姨在享受之外,還懂得敬神拜佛,總比那些落魄郎一天到晚求神佛助他們發財、行運好了。
哇操!不對哩!她踏上牛頭寺正殿前台階之後,立即向左轉,而且迅速地轉過殿角行去了!
哇操!她要幹啥?
咱們跟去瞧瞧吧!她穿入寺後桃林之後,立即匆匆地奔跑,那對明亮眼睛更是前後左右到處地張望著,哇操!她要幹啥?
倏聽一聲:“香姐!”
她頓時欣然喚道:“泉弟,你來啦!”說著,立即朝右側桃林行去。
沒多久,她便瞧見一位眉清目秀的儒衫青年含笑站在一塊七尺長,四尺寬的綢布旁,她不由歡呼道:“好泉弟!”
“謝籃”朝地上一放,她立即乳燕投懷般抱住他。
兩人一抱,那四片唇兒頓時緊緊地粘住。
聞怡香貪婪地吸吮著,雙手邊撩起羅裙,沒多久,一條水藍色褻褲便被她“驅逐出境”了。
她那雪白、渾圓的臀部頓時呈現出來。
“哇操!夠媚!”
這位青年姓井,單名泉,他的來曆不明,可是,他的清秀容貌,溫柔體帖及精湛的床技,卻把聞怡香罩得死死的。
他是在去年中秋前夕在此地遇上她的,兩人不知是否為前世相欠債,居然一見麵就“來電”了哩!
當時隻有她的女兒及一名侍婢在旁,她不便多言,僅丟下“明晚子時守後見”立即暫時返府。
翌日,兩人一見麵,經過一番肉搏戰之後,她陶醉了!
從那天起,她固定在每月初一、十五日假借欲來牛頭寺燒香拜佛,暗中與他在桃林中“大戰”一場!
臨別之際,她總是遞張銀票,吩咐他好好地補補身子。
哇操!她挺會倒貼小白臉哩!
“香姐,想煞小弟矣!”
“沒法子!那死老鬼粘得很,姐姐也很想念你呀!”
井泉起身寬衣解帶,道:“香姐,你的身子處處清香,你真是一位名副其實的聞亦香大美人哩!”
“討厭!又在灌迷湯啦!”
“姐姐,你是小弟所遇上的大美人,尤物!”
“別哄姐姐啦!”
“天地良心!小弟句句實話呀!”
“咯咯!少來這套!姐姐最了解你啦!俗語說:‘沒魚,蝦也好。’等到你遇上別的浪娃俏妞時,你就不會理姐姐啦!”說著,她立即輕擰他的左腮。
“香姐,你為何一直不讓我瞧你的上身呢?小弟難道沒此眼福嗎?”
“有啥好瞧的,還不是和別的女人一樣?”
“不!鐵定不一樣,它們一定是雪白、光滑、玲瓏……”
“咯咯!少哄姐姐啦!姐姐非保持神秘感不可!”
“姐姐,你真的如此狠心呀?”
“咯咯!少假仙啦!幹活吧!”
就在他們大開殺機之際,牛頭寺前突然奔來一位七、八歲身穿布衣褲,卻額頭飽滿,雙眼又圓又大,準鼻,檀口的男孩。
倏聽他身後遠處傳來一聲低喚道:“阿來,等等我啦!”
男孩迅即止步,轉身低聲道:“唉!真受不了你,明明要爬山,你還穿新靴,何必如此愛現呢?”
“人家哪知道你要一直跑嘛!”
聲音乍現,―位明眸皓齒,年約十歲,身穿綢衫、羅裙,腳穿錦靴的女孩邊擦汗邊朝男孩跑來。
“喔!總算趕到啦!娘呢?”
“誰知道,緊找啦!”
“阿來,你說娘要在此地做一件很秘密的事……”
“噓!小聲點啦!若被別人聽見或瞧見,你老母鐵定完蛋啦!”
“真的呀!”
“阿梅,我跟你講啦!你待會就以絲巾塞住嘴,無論瞧見什麽事,絕對不準叫出聲,更不許亂動,知道嗎?”
“究竟是什麽事啦?”
“你馬上可以瞧見啦?快把嘴巴塞上!”
“等一下!我要先進去拜拜1:”
“哇操!這是什麽時候了?你還有時間拜拜呀?”
“不管,娘吩咐我見了寺廟,一定要放下諸事,先拜拜再說!”
說著,她果真奔向正殿。
她正是聞怡香帶入蔡家的拖油瓶鄭梅,瞧她剛十歲,便如此秀美,將來成人,必然是一位真“正”的“美”人。
那位男孩名叫宗來,乃是蔡家長工宗福之子,宗福前年陪蔡進財的管家蔡建隆下鄉收賬,不幸遇上劫匪,兩人遂財失人亡。
宗福之妻聞訊之後,傷心過度,終於在去年冬天逝世。
由於宗福“因公殉職”,蔡進財沒把宗來視為仆婦之子,不但妥予照顧,而且也讓宗來陪著他的子女念書。
且說宗來跟著鄭梅進入正殿之後,他一見她恭敬地合掌三跪九叩膜拜著,便暗暗好笑,到處張望著。
倏見鄭梅朝右側偏殿行去,宗來急忙低聲叫道:“哇操!時間要緊啦!等一下再來拜吧!”
鄭梅合掌放於胸前,輕輕搖頭而行。
宗來跟著進入右側偏殿,一見她又在趴跪膜拜,他暗暗叫句:“受不了!”立即朝殿中張望著。
當他朝神龕上一瞧,倏然咦了一聲,立即緊盯著。
神龕中,原本供奉著三尊一人高,全身漆以金身,並配上須發及帝冠的三官大帝金身聖像。
此時,卻端坐著三位青袍老人了!
鄭梅恭敬地拜著。
宗來卻邊瞧邊走,一直走到神龕前盯著那三位青袍老人!
那三位青袍老人身披青袍,頭挽道髻,瘦削端挺地盤坐在神龕上,那三張臉兒雖有不同,卻未見顫動半下。
尤其那六隻微瞑的眼睛,更是沒眨半下哩!
“阿來,走啦!”“等一下!”
“別靠那麽近瞧神明,那是不禮貌的行為,會降禍哩!”
“阿梅,你瞧瞧他們,他們根本不是三官大帝呀!”
“別胡說,神明千變萬化啦!”
“哇操!黑白講!別迷信啦!”
“走啦!你不是在趕時間嗎?”
“這……你先去左殿拜拜,我再瞧瞧!”
“不行,我不準你對神明如此不敬,走啦!”
“我退回案前瞧瞧,可以了吧?”
“這……跪在蒲團上瞧吧!”
“這……好!好!大丈夫說跪就跪!”說著,立即跪在蒲團上瞧著。
鄭梅立即合掌離去。
宗來越瞧越嘀咕,他幹脆爬上神龕,而且伸手抓著左側那人的胡子連拉數下,道:“怪啦!拔不出來哩!”
他便伸手朝那人的左頰捏去。
“哇操!硬梆梆的,不是真人哩!怪啦!”
他便伸手湊近鼻尖試探那人是否有鼻息。
“哇操!沒氣,怪啦!難道他們真的會千變萬化嗎?”
倏聽鄭梅啊了一聲,宗來忙轉身噓了一聲。
“阿來,你……你想死呀!”
宗來躍下來,道:“走吧!”
“不行,你必須跪拜請罪!”
“哇操!時間要緊啦!”
“不行,快跪下!”說著,她自己已經合掌下跪。
宗來隻好乖乖地合掌跪在她的左側。
隻見鄭梅低頭道:“偉大的三官大帝爺公祖呀!請你們原諒宗來年幼無知,你們一定要原諒他喔!
“阿來的爹在前年陪蔡管家去收租,結果被歹匪殺死,阿來的娘憂心成疾,亦在去年冬天死了,阿來好可憐喔!”
說著,她開始“咚咚……”叩頭跪拜了!
宗來聞言,乍想起自己的遭遇,心中一陣難過,倏地起身向寺外奔去。
鄭梅卻繼續三跪九叩之後,方始追去。
她一出殿,立即看見宗來望著遠處,她便上前低聲道:“阿來,真失禮,我不是故意要惹你傷心,我是希望三名大帝爺公祖能同情你、原諒你。”
宗來沉聲道:“他們若真的有靈,不必你說出我的遭遇,他們也知道,他們若是不靈,你說破嘴,叩破頭也沒用。”
“可是……”
“走吧!”
她一見他的神色,便知道他不悅,於是,她低頭跟去了。
她跟行不久,倏聽遠處桃林中傳來熟悉的聲音,他立即暗罵道:“媽的!他們越來越過份啦!居然喊得如此大聲哩!”
她剛一怔,宗來已經轉身低聲道:“把絲巾塞住嘴巴!”
“我……那聲音……”
“你塞不塞?”
她一見到他瞪起那又圓又大的眼睛,心中一怯,立即自懷中取出一條雪白紗巾朝自己的嘴中塞去。
“記住,你不論瞧見什麽?都不能叫,亦不能動。”
她立即輕輕點頭。
他便躡手躡腳地行去。
她邊行邊聽見那種急促、怪異的叫聲,心中越肯定那是娘的聲音,她不由暗詫娘為何會如此怪叫呢?
不久,答案揭曉了!。她跟著宗來蹲在一簇桃花旁探頭一瞧,正好瞧見聞怡香躺在綢布上麵瘋狂地“發泄原始之火焰”。
她立即全身一震!
鄭梅不敢相信地睜大雙眼了!
她的嘴兒剛一張,立即被宗來側頭瞪了一眼。
她慌忙閉嘴默默地瞧著。
就在此時,另有一位十二、三歲的錦服少年悄悄地隱在宗來二人右側十餘丈遠處,同時朝桃林中瞧去。
當他瞧見聞怡香的yin浪情形,不由全身一震!
他不敢相信地揉揉雙眼;再睜大眼睛瞧去。
不錯!女主角正是他所熟悉的聞怡香。
他正在又驚又氣,井泉及聞怡香已經同歸於盡啦!
“香姐,讓小弟瞧瞧聖母峰吧!”
“不!不要嘛!”
“為什麽?”
“人家要保持一些神秘感嘛!”
“香姐,你的衫裙已經全濕,如何返府呢?”
“咯咯!人家的籃中另備一套衫裙啦!”
“哈哈!香姐,你真是設想周到呀!”
“為了你!人家當然要費些心嘛!”
“香姐,咱們何必如此偷偷摸摸呢?跟小弟走吧!”
“別急嘛!等你創番事業再說吧!”說著,立即又取出一張銀票遞給他。
“小弟老是拿你的錢,挺難為情的哩!”
“討厭,咱們還分什麽彼此呢?記住要把身子養壯些喔!”
“遵命!”
“討厭!”
兩人頓時又摟吻成一團。
鄭梅瞧得淚下如雨了!
她的雙拳握得緊緊了!
她又羞又氣,全身連顫了!
若非宗來一直默默地望著她,她早已經衝出去“質詢”了。
她一直以聞怡香為偶像,雖然有不少的人在暗中批評聞怡香失節改嫁,她卻一直支持娘,因為,娘是為了養育她才改嫁的呀!
可是,眼前的事實已經徹底地粉碎她的偶像,年紀小小的她頓覺一顆心好似被利刃在不停地切割。
她淚下如雨了!
宗來瞧得一陣不忍,立即以衣袖替她拭淚。
她好似在汪洋中抓到一根稻草般緊緊地握著他的手。
他附耳道:“走吧!”立即牽著她離去。
隱在遠處的那位少年卻貪婪地瞧著聞怡香的下身,根本不知宗來二人已經離去。
良久之後,聞怡香侍候井泉穿上衣衫,然後又送上一記香吻。
“泉弟,下月初一,別爽約喔!”
“小弟舍得嗎?”
“討厭!”
他愉快地收起綢巾離去了。
她目送他離去之後,立即步向籃旁。
她匆匆地脫下綢衫,羅裙、肚兜,赫見她有一對既高聳,又渾圓的乳房,哇操!她還是位“波霸”哩!
哇操!我若有這麽迷人的身材,早就到處炫露了,她為何不讓井泉瞧見她的乳房呢?她難道真的為了要保持神秘感嗎?
不可能吧?她既肯任他玩,怎會計較這些呢?
答案揭曉了,隻見她以衫裙匆匆擦拭胴體之際,雙乳間之乳溝赫然揚起一繒黑毛!
那正是傳說中yin女之相,克夫之標誌呀!
她的老公鄭建賜正是被她搞成癆病,終於不治死亡的呀!
她好不容易才遇上井泉這麽罩的男人,而且他長得既年輕又英俊,且又瀟灑風趣!她豈敢讓這繒黑毛嚇退他呢?
隱在不遠處的那位少年乍見到她的那對豐乳,雙眼不但立即射出火焰,全身亦隨著急促的呼吸而輕顫著。
顫呀!顫!他終於顫動身旁的桃花。
聞怡香剛穿起肚兜,正欲上前拾起褻褲,突然見到顫動的桃枝,她嚇得立即捂住下身,張口欲喊。
可是,刹那間,她忍住喝聲,因為,此地隻有她一人,對方既然沒出來,必然另有忌諱,她若是亂叫,準會逼出對方。
於是,她匆匆地拾起褻褲穿上。
那少年已經心猿意馬,根本沒啥警覺,他一邊貪婪地瞧著她那半裸的胴體邊思忖該不該出去?
這位錦服少年正是長安首富之惟一寶貝兒子蔡長壽,別看他今年才十二歲,卻是早熟得很哩!
蔡進財計有一房正室及六位細姨,由於家財萬貫,飽暖思yin欲的他,沒事就和七位女人“幹活”。
尤其嫵媚得跡近yin蕩的聞怡香更是他經常報到之處。
他們在快活之時,雖然是在獨立的莊院中,那隆隆炮聲及男歡女叫聲,卻是源源不絕地傳入兒子蔡長壽這個有心人的耳中。
所以,他這隻典型的小豬哥早就開始偷吃婢女們的豆腐了!
生就美人胚子的鄭梅雖然和他是兄妹關係,由於雙方沒有血緣關係,蔡長壽早已在暗中打她的主意。
他百般地對她獻殷勤,她卻敬他如兄長的一直保持距離,他隻能在暗中氣得牙齒吱吱叫,卻無法突破。
最令他火大的是她居然對宗來百依百順,沒事還一直朝他的房中跑,他們的歡笑聲不知令他詛咒多少次。
說來湊巧,蔡長壽方才在房中“繳水費”方便之後,恰巧聽見宗來在院中偷偷約鄭梅出府。
他好奇地跟去了!
想不到卻讓他撞見聞怡香偷人之事及瞧見她的迷人胴體及浪勁,他已由憤怒轉變為打她的主意了!
他瞧她穿上衫裙,正在將濕衫裙塞入籃中,他心知她即將離去,若讓她返回府中,自己可就痛失良機矣!
他匆匆朝四周一望,立即喚道:“姨娘!”
聞怡香似遭焦雷劈中,啊了一聲,衫裙脫手落地。
蔡長壽卻快步朝她奔去,而且張臂欲摟。
“長壽,你……你要幹什麽?”
他的身子一頓,滿臉通紅地道:“姨娘,我……我……”
“長壽,你來此做啥?你來多久啦?”
“我來……拜拜……才剛來不久!”
“你獨自來此?”
“我……是的……”
“你瞧見了什麽?”
“我……我……”
聞怡香乃是蔡進財最疼愛的女人,她在府中最具權勢,蔡進財教子甚嚴,所以,蔡長壽一時不敢道出心意。
聞怡香經過這番察言觀色,她明白他必然撞見自己偷人之事,她在暗急之餘,便設法要堵住他的嘴。
她一見他張臂奔來,又這副吞吞吐吐的模樣,她的心中暗喜,立即低聲問道:“長壽,你瞧見姨娘的身子啦?”
“我……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係,沒有第三者知道此事,姨娘美不美呀?”
“美……美若天仙!”
她嫵媚一笑,立即上前摟住他。
“天呀!如此上路呀……我……我……”他興奮得在連顫著。
她將右乳貼在他的右肩輕輕一磨,道:“長壽,姨娘待你可好?”
他的骨頭一酥,道:“好……好極了!”
“長壽,你怎麽不摟姨娘呢?”
“我……可……可以嗎?”
“可以,姨娘好喜歡長壽喔!”
“真的呀?”
他興奮地猛摟住她了。
她將臉兒一低,立即在他的唇上印了一下。
他好似中了“特仔尾”般,當場傻住了。
她暗暗一笑,道:“小子,你雖鬼,逃得出老娘的掌心嗎?好吧!老娘就來個大小通吃,看你們蔡家的財富往哪兒跑!”
“長壽,你怎麽啦?”
蔡長壽啊了一聲,滿臉通紅地道:“姨娘……我……我好喜歡姨娘!”
“好長壽,你這句話簡直說進姨娘的心坎兒裏,從今以後,你隨時可以來找姨娘,不過,行動可要機靈些!”
“知道!我知道,謝謝娘娘,謝謝姨娘!”
“長壽,姨娘先回去,好不好?”
“好!好!”
他欣喜地自動退開了。
她略整衣衫,便挽籃離去。
他望著她那美好的背影,迅即想起那那赤裸的胴體,他醉了。
足足過了好半晌,他方始興奮地離去。
他剛走不久,倏聽“唰!”的一聲,那三位坐在三官大帝神翕中的青衫老人整齊劃一地飄到井泉及聞怡香方才的戰場旁。
他們仍然按照方才的坐位凝立著,不過,雙眼卻精光照照地瞧著現場。
不久,隻聽居中老者沉聲道:“此女留不得!”
右側老者搖頭道:“不!老夫要她活下去。”
“你……你瞧中她啦?”
“非也,老夫瞧中她那位姘夫!”
“啊!你……你欲坐享其成?”
“嘿嘿!冬兄,你若如此說,老夫就將他讓給你吧!”
“哼!老夫一生端正行事,豈會收那種人渣,秋兄,老夫希望你另擇他人,不妨挑選一位少年予以栽培吧!”
“不!老夫中意那小子!”
“這……夏兄,你有何意見?”
立見那位曾被宗來拔胡,掐頰的老者搖頭,道:“老夫認為秋兄沒有違背咱們三人去年的約定!”
“這……此話固然不錯,不過,咱們宇內三絕名揚四海,技懾三山五嶽,豈可收容這種人渣為傳人呢?”
這三人正是聯手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宇內三絕”,居中者姓冬,單名星,右者姓秋,單名月,左者姓夏,單名陽。
他們三人藝出“三致老人”,不過,卻各自修練一技,偏偏三項神技經他們互鬥四、五十年,仍然未見勝負。
於是,他們三人在去年約定以三年的時間各覓一位傳人,再各以十年的時間予以栽培,十三年後,再由三位傳人競技。
這項議案是由大師兄冬星提出,他認為其餘的二位師弟一定會和他一般找一位資質、心性皆佳的少年予以栽培。
哪知二師弟居然會挑這種貪戀美色,好人妻室之青年為傳人,他不由暗暗地擔心,甚至恐懼著。
他知道二師弟心性深沉,手段毒辣,若讓他栽培那位青年,日後必定會在武林中出現一位yin狠之人物。
偏偏當初沒申明傳人之年紀,加上三師弟夏陽又不支持他,他在一時之間,根本想不出適當的駁斥方式。
卻聽秋月沉聲道:“老夫已擇定他,告辭!”
冬星忙道:“秋兄,你不多了解他的心性及家世嗎?”
秋月道:“不必!”立即一閃而逝。
冬星不由歎了一口氣。
夏陽沉聲道:“冬兄,你擔心什麽?那小子成不了氣候啦!”
“夏兄,那人現在就會勾引良家婦女,若再練成絕技,日後不知會有多少的女人毀在他的手中哩!”
“嘿嘿!你可以調教一位女人來製他呀!我看你似乎中意那位阿梅哩!”
“這……難道你看中那位阿來啦?”
“嘿嘿!不錯,咱們在神龕中連坐將近一個月,從來沒有一人發現咱們是冒牌貨,惟有這小子一眼即瞧出真偽。”
“嘿嘿!難得的是他並不迷信,而且當場查驗,這個脾氣大合乎老夫的胃口啦!老夫擇定他了!”
“不!我擇定他了!”
“冬兄,你太不上路了吧?你方才不是一直推崇那丫頭宅心仁厚,資質特佳嗎?你為何和我搶此子呢?”
“咱們交換吧!”
“不幹!”
“這……夏兄,此子生具六陽絕脈,你瞧見了嗎?”
“當然瞧見了,老夫就是中意此點才原諒他,哼!你聽過老夫被人如此侮辱過嗎?老夫若得不到他,定要毀去他。”
“這……夏兄你知道他難以活過十二歲嗎?”
“冬兄,你知道老夫的‘赤陽心法’足以蝕金熔石嗎?”
“你拚了耗損功力,也要調教他嗎?”
“正是!”
“可是,他的亢陽體質再經過你以‘赤陽心法’淬筋煉脈,日後隨時會有筋斷脈裂之厄,何不交由老夫……”
“嘿嘿!那也是二十年後之事,他隻要能在十二年後替老夫掙口氣,老夫可管不了那麽多啦!”
“這……太狠了些吧!”
“嘿嘿!他原本隻能再活三、四年,老夫不但可使他多活二十年,而且可以揚名立萬,他雖死,可謂無憾矣!”
“可是,他若由老夫以‘星宿大法’調教,必可享天年矣!”
“老夫要定他啦!”
“這……夏兄,你不再考慮一下嗎?”
夏陽道:“不必!”立即一閃而逝。
老者突然含笑自言自語地道:“夏陽,老夫若不如此設計,你豈肯全力調教他呢?阿來,老夫先恭喜你啦!”說著,他立即愉快地行去。
※※※※※※
農曆一月二十三日亥初時分,長安首富蔡進財正摟著他的原配在榻上快活……
哇操!他難道在吃回頭車嗎?
自從聞怡香入府之後,蔡進財甚少來找她,以前每周尚有一次“周會”,現在若能每月“標會”一次,她就很樂啦!
她東施效顰般模仿著聞怡香!
房中頓時熱鬧滾滾!
在遠處獨立莊院的聞怡香聽見浪叫聲及戰鼓聲,她心中有數地忖道:“大姐,你盡量地浪吧!小妹對他沒興趣啦!”
她取出首飾盒把玩那些首飾了。
她愉快地清點一疊疊的銀票了。
倏聽窗外傳來一聲輕叫“姨娘”,她一抬頭,立即看見蔡長壽既緊張又興奮地自窗旁探著頭。
她愉快地合上盒蓋,立即上前拉他入房。
他一入房,立即緊摟著她。
“長壽,沒人瞧見你吧!”
“沒有,我很小心!”
“很好,待我熄去燭火吧!”“好!”
沒多久,她不但熄去燭火,而且立即褪去睡袍、肚兜及褻褲,那具成熟、迷人的胴體隱約出現了。
“姨娘,你真好!”
說著,他也匆匆地脫去衣衫。
她想不到他要玩真的,立即問道:“長壽,你……你要……”
“姨娘,我喝了爹的補酒,爹能做的事,我也能做。”
“姨娘相信你!”
“姨娘,你真好!”
她立即低聲道:“你別吭聲,懂嗎?”
“姨娘,我下午已經打賞過小蘭及小春啦!”
“咯咯!你真是有法子,不過,夜深入靜,別處會聽見咱們的聲音,所以,你別吭聲,亦別太用力,懂嗎?”
“懂!姨娘,你真的願意給我快活!”
“姨娘最疼你,是嗎?”
“好姨娘,我終生感激你!”
“咯咯!別急嘛!上榻再玩嘛!”說著,她立即轉身步向榻去。
他興奮極了!他似跟屁蟲般跟上榻啦!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一拍即合矣!
他似中了“特仔尾”般發飆啦!
她瞧見他的衝動情形,不由暗樂著。
她雖然沒啥快感,心中卻因為逮住這個小家夥而大樂哩!
倏見青影在窗外一閃,夏陽已經挾著昏睡不醒的宗來抵達窗外,他朝房中一瞧,嘴角立即浮出冷笑。
他將宗來按趴立在窗口,立即製住他的“麻穴”及“啞穴”。
他輕輕地拍開宗來的“黑甜穴”,立即屏息站在宗來的身後。
宗來迷迷糊糊地醒來,立即聽見一陣“啪啪……”怪響,他好奇地睜開雙眼,便由下弦月及星光瞧見榻上似有人在扭動。
他好奇地注意一瞧,便瞧見蔡長壽和聞怡香在胡搞及製造噪音,他在驚嚇之下,險些叫出聲來。
他欲伸手捂口,倏覺全身無法動彈。
他欲叫,嘴兒卻張不開。
他大駭了!
他以為自己在做夢。
可是榻上的情景清晰呈現在眼前呀!
倏聽蔡長壽“唔啊”連叫,立聽聞怡香低聲道:“長壽,小聲些!”
“唔!姨娘……好……好美喔……”
“姨娘知道,別吭聲!”
“姨娘……好……好美喔!”
“乖,別吭聲!”
宗來瞧得大駭了!
夏陽朝宗來的後腦輕輕一彈,宗來便昏睡地被他抱回房。
倏見遠處青影一閃,赫見冬星已閃到窗旁。
他朝房中一瞧,會意地忖道:“夏陽,你真高明,老夫也該見賢思齊!”說著,他立即掠向鄭梅的房外。
燭火平穩地放射出柔和的光芒,榻上的鄭梅抱著棉被朝外而睡,瞧她的柳眉時皺忽鬆,分明正在做惡夢。
冬星不由暗歎道:“好可憐的小丫頭!”
他便閃到榻前製住她的“黑甜穴”。
他替她披上外袍,立即挾她來以聞怡香的房外。
隻聽聞怡香訝道:“長壽,你……你又想……”
“姨娘,再給我玩一次,好嗎?”
“別傷了身子哩!”
“不會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天到晚在吃補藥。”
“咯咯!怪不得你年紀輕輕,就和大人一樣強!”
“姨娘,我真的和大人一樣強嗎?”
“是呀!你如此聰明,身體又如此壯,姨娘對你有信心!”
“是呀!我好緊張喔!”
“忍耐些,姨娘會抽空陪你到別處好好地樂一番。”
“姨娘,你真好!”
“姨娘真心待你!你可別辜負姨娘喔!”
“放心!我不會大嘴巴到處胡說。”
鄭梅卻淚下如雨了!
冬星方才悄悄地解開她的“黑甜穴”,並且製住她的“麻穴”
及“啞穴”,然後讓她趴立在窗旁默默地瞧著及聽著。
她想不到自己的母親居然會如此丟人,她心碎了。
她自從在牛頭守後瞧見娘偷人之後,她變得沉默寡言了!
表麵上,她更用功地一天到晚在房中念書,事實上,她卻一直痛苦不堪。
聞怡香隻知自己享受及誘惑蔡進財,撈私房錢,並隻求盼下月初一能夠早點來臨,到時和井泉再好好樂一番。
她根本不知道女兒變了!
她根本沒心情督促女兒念書了!
鄭梅更傷心了!
想不到,她卻在此時瞧見娘居然會做出這種亂倫行為,而且,她由語聲知道他們二人完全是心甘情願的呀!
別看她今年才十歲,由於家逢變故!聰明的她更早熟了!
她更多愁善感了。
此時的她已經心碎了!
她徹底地失望啦!
蔡長壽甫嚐禁果,樂得不知東西南北啦!
他似進入仙境般樂昏啦!
聞怡香卻暗自冷笑道:“小子,你既然敢脅迫我,我這輩子絕對不放過你,我又多了一條財路及保障啦!”
鄭梅見狀,一顆心兒好似被鐵蹄狠命地踐踏般,淚下如雨了!
冬星瞧得暗暗一歎,立即挾著她疾掠回房。
他將她放在椅上,立即替她整理衣衫。
她乍見到他,不由大駭!沒多久,她憶起了正是端坐在三官大帝神像中央者,她不由暗駭道:“天呀!難道是神明顯靈了嗎?”
冬星替她整理妥包袱,立即傳音道:“阿梅,別待在此地,留張字條出走吧!”
說著,右掌一揮,便解開她的“麻穴”。
她更相信他是神明顯靈了,因此,她恭敬地叩拜著。
冬星坦然受了她的禮,心中卻樂道:“好乖巧的孩子,好難得的資質,老夫的絕學不愁失傳矣!”
鄭梅邊拜邊欲開口表明敬意,哪知不但開不了口,而且也說不出話,她在大駭之餘,便相信是神明不讓她出聲。
於是,她默默地坐在桌旁了。
“阿梅,聽著!”
“慈恩浩瀚無邊際,還哺之期長悠悠!”
鄭梅邊聽邊掉淚,等她寫完這十四字之時,紙上已濕了多處。
“阿梅,該走啦!”
她抬頭望了他一眼,立即默默起身拿起包袱。
他輕輕挾起她,立即朝外掠去。
她隻覺雙耳呼呼作響,她一低頭,便瞧見自己在半空中飛行,她驚喜地認為自己正陪著神明在空中飛翔哩!
她這一去,便開始修練冬星的“星宿大法”絕學,咱們先不說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