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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約定的日子到了。
關彤懷著滿腹壓迫的情緒,悶悶地踱到窗前。還沒來。她倚著窗欞,雙手抱在胸前,一時隻有沉重的歎息聲。
她沉重的腳步聲和歎息聲,都被拿著報紙遮著臉看的殷梨聽在耳裡。這二天,關彤一副要死不活的死樣子,使得這小小的空間內,充滿了一股凝重的氣氛。她當然知道。關彤是為了什幺而心糟糟——任務。
盡管這個任務比起以往聯盟所接過的都要來得艱巨,但加入粉紅聯盟時,她們就有一個共識,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為了拯救女性同胞,不再是下一個受害者,她們往往隻身深入虎穴,和壞男人周旋,最終將他們繩之以法或給他們應有的教訓。然而在執行中,總是會有風險,或是需做些犧牲,至於犧牲多少,這就要靠自己的機智和運氣了。
殷梨咬著嘴唇,秀眉深鎖。今晚關彤就要去那個肉欲橫流的俱樂部了,去了那裡會是怎樣的一個誘惑在等著關彤,說實在話,她不敢想。聽說很多女孩在那裡迷失了自己,成為欲望的俘虜。關彤應該不會吧。
在她沉思的同時,她又聽見關彤的歎息聲。
如果那幺不想去,就不要去,我看我幹脆去跟首腦大姐說這個任務算了……
殷梨霍地放下報紙。她再也無法忍受多聽她一次的歎息聲。
關彤迅速打斷她,誰告訴你我不想去?
你呀!你每一分鍾歎一次氣,歎得這間屋子都是二氧化碳,我都快呼吸不到新鮮空氣了。殷梨換了口氣,我知道這個任務不好完成,以前我們對付的隻是一匹狼,而現在你是去狼窟……這樣吧,今晚我跟你一起去。
那怎幺行?你跟去不是很奇怪?
有什幺奇怪,隨便找個理由……就說你害怕,所以找我做伴,或者說我是你的好姐妹,想要有福同享。
這兩個理由都說得過去,可是你是新聞記者,如果他們有心查,不難查出你曾寫過不少關於女權運動的社論,你想他們可能讓你這個女權至上者進去嗎?
我看我們去找那個小蘭,對她曉以大義,要她做證人舉發臧隸的不法情事。
這也許可行喔!殷梨心想,這樣關彤就不用去那豺狼虎豹的地方了。
她才不會說呢,她現在的榮華富貴全拜臧隸所賜。她不認同殷梨說的。我猜想去過那裡的女人不是得了臧隸天大的好處,就是被威脅著不許說出任何事,所以俱樂部才會那幺隱密。終歸一句,還是要我親自去一趟,等出來後再殲滅它。
可是你這樣子……
不要說了,我知道你擔心我,但我決不退縮。關彤神情堅定地說。
由於這次的任務極其危險,昨天聯盟透過網路詢問她是否真要去,她很高興聯盟如此尊重她,她本想選擇不去,反正首腦大姐也不會怪她,大夥也不會笑她怯懦。
可是也不曉得她著了什幺魔,居然按下了y鍵。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門鈴聲。關彤和殷梨看著彼此,心跳得像擂鼓。來了。關彤說。
殷梨抱了抱關彤,語帶哽咽:關彤,小心點,還有不要逞強……
殷大姐,你看你,弄得好象在送終。關彤嘻嘻哈哈地說。她不喜歡離別的場麵,太感傷了,所以她總會輕鬆一下,娛樂一下。
天哪!都什幺時候了,她還有心情開玩笑。呸呸呸。殷梨白她一眼,祝好運!
她的狗屎運向來不怎樣。關彤沒說出來,隻是投給殷梨一個笑,然後轉身出門。
在殷梨的目送下,關彤坐進勞斯萊斯裡,然後車子很快地駛離殷梨住的巷子。
臧隸呢?他怎幺沒來?關彤打開與司機間間隔的玻璃。
前座上她見過的年輕司機並沒有回答她。你要帶我去哪?她再問。
司機還是充耳不聞。你是耳聾呀?關彤向著他的耳朵大喊。
他把車停在路邊,左右車門被打開,上來了兩個女孩,她被夾在中間。
小姐,請你戴上。左邊的女孩遞給她一個黑色的頭罩。
為什幺?
臧先生吩咐的。
關彤一聽,隻好把黑罩子套到臉上。套上後,她發現在眼睛的部位,有特別縫上布。這樣一來,就完全看不到車子行經的地方了。
不過,沒關係,台北的路她閉著眼睛也知道。
當車子以高速在敦化北路急馳時,她聽到司機壓低聲音在和某人通話,然後車子馬上就來了個向右急轉彎,又來了個急轉……不停的在大街小巷裡東轉西轉。
關彤心涼了半截,這分明是在防她可能會強記行駛路線,借著回憶認出他們所走的方向。
現在是在哪條路上?她已經搞不清楚了,也不想搞清楚。反正眼罩也不會戴一輩子,等重見光明後,再來判斷地理位置。
一個小時之後,關彤臉上依舊罩著黑頭套,被人由車上扶下來,搭上一部快速電梯。
喂,可不可以脫掉頭套?我快悶死了。關彤邊跺腳邊要求。
突然之間頭罩就被扯掉了,這時電梯門剛好打開,在她眼前的是一條長廊。走過一道一道的門,關彤思忖著每間是否都有人住,是什幺人住在裡麵?
這時領在她前頭,後來才上車的那兩名女孩,在一間號碼316的金屬雕花門前停下來,有一位開了口,cher小姐,你就住在這間,我叫海莉,我是你的女婢。
女婢?關彤好笑地說:我剛才是坐上了時光機,掉到了明朝還是清朝?
這女孩顯然不怎幺欣賞她的幽默,一點笑意也沒有。
海莉又開口:你在這裡,我會幫你弄好一切事務,房內的東西你盡管使用,衣櫃裡有衣服,你先換上你喜歡的,待會我會帶你去洗澡。說完,海莉在門邊的密碼鎖上按下幾個數字。
喀的一聲,門自動開了,關彤進去後,門在她身後自動關上。這還是密碼管製的門。她試著轉動門柄,果然打不開。
回過身,她索性研究起她的牢房。說牢房實在太對不起這裡的設計師了,該更名為總統套房,此時她非常激賞地凝視著屋內布置的格調。
它是以乳酪色、金黃色和玫瑰色的主題為基調,這裡的一切,包括大床在內的家俱,都是真正的法國風。
但這裡沒有一扇窗戶,四麵都是牆,在一麵牆上,有一麵全身的長鏡,其它牆上則是一係列的石版畫。
第一幅是一個裸女,第二幅是一個裸男,第三幅是裸男跑到裸女的畫中,兩人摟抱在一起。畫得不錯,他們的身材也很有看頭,可是她分不出色情與藝術的界線,於是她把這些石版畫全部向後看。
打開衣櫃,裡麵都是非常華麗且有種說不出來異國情調的衣服。臘染的、絲的、雪紡的、天鵝絨的、紗的、錦緞的,各種質地的衣服讓她眼花撩亂。
這是阿拉伯女郎穿的嘛。
關彤拽出一件白色紗麗,拿進洗手間裡換穿。照理說這裡隻有她,沒必要這樣,可是不知怎地,她就是覺得起居室怪怪的,好象哪裡有第三隻眼。
換裝後,她到全身鏡前審視自己。難怪關英惠常在嘴邊掛著,佛要金裝,人要衣裝,她現在也是醜小鴨變天鵝。
她的眼眸變為兩潭盈盈的水波,發絲如黑瀑般披瀉在肩後,雙唇豐潤醉人………
她看起來真的像極了一個阿拉伯神秘女郎。
很自然的,她跳起從電視上看來的阿拉伯舞,在轉圈時,她的視線被梳妝台上一尊不尋常的小水晶雕像所吸引。那是一尊長形、光滑、像是男性yáng具的雕像。
惡心!關彤走過去,將它拾起,直接往桌上敲碎。
臧隸此時正從長鏡的另一麵看著她。
我的主人,她不屬於這裡,她是一個三貞九烈的女人。說話的是藍婷。她的眼裡閃現嫉妒的光芒。
或許她現在是,但以後不是,我會讓她做我的門徒。臧隸掃了藍婷一眼。
這對我也是一項很好的挑戰。
大約過了三十分撞,房門打開,海莉走進來。
對不起,我不小心打破它。關彤交給海莉水晶雕像的屍首。
沒關係,還很多,我再拿一個來。
不用了,我很粗心大意的,拿多少來,都會被我打破。
你不喜歡它,那就不要擺。海莉聽出她的意思。我帶你去浴池。
為什幺不在這裡洗?關彤非常疑惑。
這是規定,女人都要在華清池沐浴,那裡還有三溫暖、溫泉,也有指壓、油壓、護膚、全身美容。
華清池!那不是唐明皇賜浴楊貴妃的地方。她現在知道了,她掉進的是唐朝。
這裡還有什幺規定?先告訴我,免得我觸犯天條。
慢慢你就會知道。其實,她想說的是告訴你有用嗎?坦白說,她並不覺得cher小姐會聽話。
在這裡,她見過許多不同類型的美女,但是眼前這位cher小姐,是她所見過最美的,美得令人窒息,可是她不像是會出現在這裡的那種女人。
cher小姐,怎幺看,也不可能會被訓練成yin婦。
主人一向很理智,絕不可能貪色,但這次……海莉搖搖頭。這不是她該想的事,主人帶她來,一定有他的道理。
海莉領著關彤走進電梯,然後她拿出一張磁卡插入插槽內,再按下十樓。
看來,這裡不是讓她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關彤思忖著。她得設法弄到一張磁卡。
出電梯後,是一排珠簾擋在眼前,海莉撥開珠簾,放眼望去,人很多,清一色全是女人,白色人種,黃色人種,黑色人種,大概世界上所有種族的女人全到齊了。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香氣,關彤注意到沙發上許多女人懶洋洋地斜靠著,口中抽著細管的香煙。
經驗告訴她,這些女人在吸大麻!關彤更討厭臧隸了。他竟然用毒品控製這些女人。
進來呀,浴池在後麵。海莉打斷了她的思潮。
她才踏進去,一時廳內鴉雀無聲,女人們的注意力全轉到她身上來。關彤有些不自在,這些女人的眼光,好象她是外層空間來的異形。過—會兒她們大聲地談論起她來,這裡又變成菜市場。
這裡就像皇帝的後宮,她們就像是嬪妃,會為了爭寵而做出傷害人的舉動。
海莉對關彤說:你驚人的美,勢必會為你招來妒嫉,不過,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
保護她?這幺說,海莉也是有二三下的羅。關彤心往下沉。她的處境真是越來越艱難了。
跟著海莉,穿過一個拱門,來到一個寬敞的大廳。這裡的天花板挑高有二層樓高,高高的圓柱子直插屋頂,頂麵繪著五顏六色的圖案,牆壁和地板都崁著花磚,大廳中間是一個低陷的池子。
這裡也有女人,有些在池裡遊泳,有些在池邊擦頭發,或是三三兩兩的聊天。
她們都很漂亮,但和剛才看到的女人不同,所不同的;是她們全光溜溜的。
全裸本來也不是什幺值得大驚小怪的事,她脫光衣服,也是那個樣子,隻是尺寸有大有小而已。但她和她們之間有一個部位卻不是大小的問題,她們都把恥毛剃除,在毫無遮掩之下,那部位被凸顯出來。
關彤臉都紅了,頭也垂得低低的。老天!那部位又叫私處,就是私密的地方,
不能給人家看到的。她們怎幺這幺……豪放!
我拜托你,她們都沒覺得不好意思,結果是你不好意思。海莉好笑地說。
是啊,她在不好意思什幺,那些人都沒怎樣了。關彤大大方方地抬起頭,她們為什幺要那樣?
性感啊,你不覺得那樣很性感嗎?
不覺得。她看向海莉,隻看到頭皮。海莉矮她足足有一個頭。海莉你不是大陸人,也不是台灣人吧?
我是印尼人。海莉抬起頭迎接她的目光。
我就說嘛,難怪你不懂,中國人說女人那裡沒毛,叫白虎,會克死男人的。
在我的國家,如果你的下部有體毛,那被認為是一種罪孽,而歐美也認為有體毛是不禮貌。海莉抬起手,不說這個了,我幫你脫衣服。
幹嘛?關彤退後一步。
有人洗澡不脫衣服的嗎?海莉嘎聲笑說。
我不要在這裡洗。雖然這裡都是女人,但她也不要她們看她的身體。
請你合作點,女人都要在這裡洗淨身體,這是主人規定的。
抱歉,我不想遵守。抬出臧隸,她就會怕嗎?
你不可以破壞規定。海莉的臉氣成豬肝色。她是來找碴的嗎?
這時,一個女人走向海莉。她隻披一件鬆垮垮的短袍,腰上係了一根綴有珠寶的腰帶。
她有一雙美腿,大腿修長而堅實,小腿線條勻稱得比任何人體雕塑還標準,短袍的上半截是敞開的,她豐滿的乳房,露了一大半在外。
她不知用什幺香料熏過,還有幾步遠,就聞到了一股紫羅蘭的香味。
她的臉上沒有化妝,這在這裡是少見的,這裡的女人幾乎不卸妝的,可見她對她的臉非常自負。
海莉,你在氣什幺呀?那女人的聲音甜膩膩的,男人聽了保證魂飛魄蕩。
新來的cher小姐死都不肯脫衣服。海莉很無奈地說。
她大概身材不好吧。女人說完,緩緩將短袍剝開,短袍因而順著她的身體滑落地麵,蜷在她的腳踝。
跨出短袍,女人神情高傲地在池邊擺姿勢,展示前凸後翹的完美胴體。
cher小姐,你的身材絕對不會比她遜色,快脫衣服!把她給比下去。海莉煽動著。
我又不是孔雀。海莉想用激將法拐她脫衣服,她才不中計呢。她愛炫耀她的身體,我們就欣賞嘛。那女人也是無毛的。關彤想到,她也需要剃嗎?這好像也是這裡的規定,她決定和這個荒唐規定抗爭到底。
她是誰?關彤很好奇。她可沒忽略那女人眼底的不友善。為什幺?
藍婷,這裡的女王。海莉說:仗著主人寵她,常拿著**毛當令箭,對我們指使來指使去的。
她是臧隸的……女人?
海莉看著她,表情好象她說的是外星話。這裡每一個女人都是主人的女人。
他和每一個都上過床!關彤眼睛張得大大的,像快要撐破眼眶。
她知道每個男人都夢想著做古代皇帝,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外帶周遊列國佳麗,不過那隻是夢,而他居然美夢成真了。
那他大概已經鐵杵磨成繡花針了吧。
你也會有機會的。海莉抿唇笑,他會讓你一輩子也不想下床。
關彤看上去很困擾。他會強迫女人跟他那個嗎?
不不不。海莉連說了好幾個不。全都是女人自動地在主人麵前攤成大字型。
關彤大大鬆了一口氣。她安全了。因為她永遠不會主動跳上臧隸的床。
由於海莉說她不在華清池裡洗澡,就是破壞規定,她們兩人都會受到處分,而且是非人道的處分。有鑒於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關彤想了個折衷辦法——在浴池旁附設的三溫暖室裡洗。
迅速沐浴後,關彤裹著浴巾走出三溫暖室。一走出來她的膽就破了,被海莉**貓子鬼叫聲給嚇破的。
你幹嘛呀,失火了是不是?關彤撫著起伏的胸口,顯然有點驚嚇過度。
你……你的頭發……海莉像看到鬼似的。
關彤摸了摸自己的頭頂,恍然大悟。海莉以為她剛在三溫暖室裡削發為尼了。
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原先是戴假發,這樣不好看嗎?她的頭發是所謂的小平頭。
嗯……不會。海莉搖頭。美人就是美人,留什幺樣的發型都好看。cher小姐,現在請你躺到那張椅子上,我幫你馬幾節,我的馬殺**技巧很好喔,會讓你全身筋骨舒暢。
關彤乖乖地躺在維多莉亞躺椅上,臉枕著手臂,閉上眼睛,海莉先給她全身塗上香膏,然後輕輕地在她腳上按摩。
這油的香味、這暖暖的水蒸氣、這舒服的按摩、還有身體下軟軟的布巾,讓人有說不出來的慵懶,她完全放鬆了身體任海莉擺弄。
你的皮膚真好,光潔如玉,柔軟滑膩,你都是用什幺牌的保養品?上了一層香膏後,曲線優美的胴體好象閃著光,一看上去就令人動心。
我從沒保養過皮膚。
我不信。
真的不騙你,騙你的是小豬。
我又要開始怨歎上帝的不公平了。海莉不禁長歎了一聲。
你的樣子也不錯啊,何況皮膚好也不是什幺值得誇耀的事。
你是大美人,怎幺會知道我們隻能稱做是尚可的心聲呢。
我情願長得醜一點,做美人一點也不好,大家都隻看到你的外表,誰會去注意內涵,有美貌又有地位的女人,人家就說她背後有後台。她跟著問道:海莉,你長得不比有些你所謂的後宮嬪妃差,為什幺你在這裡隻是做女婢?
cher小姐,這不關你的事。海莉三緘其口起來。
海莉上過保密防諜的課。關彤也就不打探下去了。
在海莉的手指頭下,她的身子和腦子變得輕飄飄的,如墜在雲裡。海莉的手移到她大腿的時候停了下來,她猜想可能是油不夠了。過一會兒,兩隻手又繼續在她身上移動起來。
這次的手似乎比較粗大,力道也強了一點。手繼續滑過腰部,滑上肩膀,她的頸項被輕輕環起,輕柔的按摩著。關彤閉著眼睛,沉沉欲睡,手又滑到了她臀部。
手慢慢地用勁,穿進她的內褲裡,在她圓翹的臀部按摩著,一次又一次,好象不想把手栘到其它地方。
你的手真靈巧。關彤咕噥地說。
謝謝你的誇獎。這聲音是臧隸的。我以後沒工作,會考慮做男按摩師。
啊——關彤尖叫了出來,接著她跌下了躺椅,很狼狽地橫抱著胸部。色狼!
隨著這聲使出全身力氣罵他的色狼,她挺聳的胸脯顫動了一下,臧隸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一口氣。她本來就是一個十分出色的美女,此情此景,更是動人之極。
男人本色。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愧色。
你要色,請你對外麵那些女人色,不要招惹我,我的身體是要給未來在這裡找到的老公碰的,你沒有權利。
關彤又羞又惱地抽出躺椅上的布,裹住半裸的身體。從沒有男人看過她的身體,更別說摸過。可惡的臧隸,他全包辦了。
哦,這幺說,你還是處女羅。他的嘴角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她要是知道她將失去她的貞操於他,會是怎樣的反應?他想她會打心底抗拒這樣的事。
是又怎幺樣。她氣呼呼地說。
話說出口後,她開始後侮。笨蛋!幹嘛把處女的事說出來,這樣一來,他會不會對她來這的目的起疑心?
真是稀有動物,這年頭還能保持完璧之身的不多了。不過,在這裡,不懂男女情事,是找不到老公的。來我這的男人,是來尋歡作樂,找的是懂情趣的蕩婦,不是淑女。
那我來錯了,對不起,明天天亮我就走。出去後第一件事,就是把臧隸抓起來,安他個妨害風化、逼良為娼的罪名,而她就是證人。
我不會讓你走的。
什幺!她簡直不敢相信她聽到的,你想軟禁我?
不,你想錯了,我留你隻是想幫你完成你來這的願望,你不是想找小蘭嫁的那種老公嗎?我這裡隨便一把抓都是。他漂亮的臉上出現了一種魔鬼般邪魅的笑容。
謝謝你的熱心,可我現在不想要那種男人當老公了。
為什幺?
我改變心意不行嗎?犯法嗎?口氣十分惡劣。
你真像隻小野貓,和我認識的女人不一樣。女人見到他都像小綿羊似的,隻有她張牙舞爪的。
什幺小野貓,請別把我跟那些女人混為一談。不管了,就算他懷疑她,她也不在乎了,現在她隻想離開這裡。我告訴你,明天太陽升起來的時候我就要離開這裡,聽到了沒?
臧隸陡地眯起了眼,他的雙眼,本就十分有神,這一來,在他半開半閉的眼睛之中,更閃動著一種懾人的光。
在這裡,你最好記住兩件事。第一是收斂起你的壞脾氣,第二我是你的主人,你最好學會服從我和我訂的規矩,如果再有一次像這樣和我說話,你會受到難忘的處分。
欸欸欸,你有沒說錯,你是我的主人?我才是我自己的主人,還有啊,我的記性向來不好……她還不知死活地唱反調。
突然,在她還沒反應過來前,他已像一頭豹一樣快速地撲了過來,扯掉她身上的毛巾,一伸手臂,摟住了她的腰,另一手已經摸住了她挺秀的乳房,同時,在她的朱唇上,狠狠吻了一下,立即後退開去。
他本來不想這幺快就結束那個吻,但他知道再吻下去,就是三小時的事了。
她瞪著他,眼前卻一片茫然。她本應該賞他一耳光的,但她沒這樣做;或者至少她該拾起地上的毛巾裹上,但她也沒這樣做,反正他已經看到了,多看一眼,她也不會少塊肉。
現在她知道自己有多愚蠢了。根本就不是臧隸上勾,而是她自己笨的掉入陷阱。
回想起第一次見麵,他給她的那種危險的感覺沒錯,隻是她居然沒去在意。
她是他的獵物!這是很明顯的。
老天爺,他不該多事扯掉她敝體的毛巾,他感到身體變得緊繃,喉嚨就跟撒哈拉沙漠一樣幹涸。
他吞了一下口水,這樣你會長記性了吧。
他非常想要她,用手和唇,去吸吮她,去撫摸她,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要她,身體之外,還有靈魂。
當靈魂不屬於她自己的時候,她的一切,就完全在他的控製之下。就像那些後宮女人。
第五章
在這裡過夜的第一個晚上,關彤曆經了許久以來不再困擾她的深切痛苦。將近五年沒出現的夢魘,昨夜再度潛入她的夢境中。
那童年時的極致恐懼——當她在深夜裡醒來,眠床身邊沒有餘溫,探手也摸不到任何人。母親趁她睡著把她送去教會寄宿學校,丟她一個人在孤獨無助的黑夜中哭喊。
不!不要丟下我!關彤掙紮著醒過來。
怎幺了,做惡夢了?海莉關心的臉近在咫尺。
沒,沒事。她坐起身子,搖搖頭。
真的不要緊嗎?你的臉色好難看,要不要我去請大夫?
不用了,我想多睡一會就好了。她落回舒適的枕頭堆裡。
不能再貪睡了,你今天要和別的新來的開始接受訓練。海莉將餐架放在床上。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早餐,有牛奶、咖啡、培根蛋、土司。
這裡是成功嶺,還是魔鬼營啊,訓練什幺?她拿起一片土司,三兩口就把它解決了。昨晚想到要來這,就吃不下東西,現在餓的連一頭牛都吃得下。
你不要把訓練想成是什幺壞事,光看你的吃相,就知道你要上美儀訓練。
海莉又說:做為一個女人,你要有身為女人的驕傲以及如何去善用女人的天賦。
而我們的訓練就是使你成為一個有女人味又懂情趣的女人,讓男人一見到你就神魂顛倒。首先你必須了解自己的身體有多美妙,男人是透過性來享受愛情的,所以女人得學會怎幺用身體去愛男人……
等等,我聽不懂你說的了解自己身體有多美妙,要如何了解?
海莉格格地笑了,拿男人來實驗啊。
關彤把剛喝進去的牛奶全噴在海莉臉上。對不起,對不起。
被你打敗了。海莉走進化裝室洗臉時自言自語。她是喝粗魯奶粉長大的嗎?
關彤下床,隨手披了件晨袍。海莉,那訓練一定要做嗎?
對呀。海莉走出化妝室回答她。
有什幺方法能逃過?她眉頭深鎖。
你在怕什幺呀?是主人親自來指導你們,這裡每個女人最期待的就是那堂課。海莉淺笑著說:難道你不渴望他?
我不喜歡他,甚至可以說是深惡痛絕。關彤咬牙切齒地說。
你好奇怪,來這裡的女人百分之百都是因為主人的魅力。海莉很自然地問道:你怎幺會來這裡?
不瞞你說,我是被朋友騙來的,因為她說這裡像台大聯誼社那樣,所不同的是這裡的男人不是讀台大,而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我想來這釣個金龜婿,可是來這之後,我才發現根本不是她說的那樣,這裡就如你說的,是後宮——臧隸的後宮。
海莉,你放我出去好不好?她很哀怨地說道,長長的睫毛抖動著,還把一顆顆淚珠抖了下來。
她的淚腺從被母親丟在寄宿學校,整整哭了一個星期後早就壞掉了,沒想到現在為了要感動海莉,竟然輕易就能潸然淚下。可見她真的是太想逃離這裡了。
對不起,愛莫能助,沒有主人的許可,我不可以私自放你走。
我昨晚也解釋給他聽了,可是我不曉得他為什幺還要把我關在這?
這你還不懂嗎?他像隻蛾一樣隻撲向光明,而你就是他的光明,隻有美麗的女人,他才會想留下她,這是你的榮幸。
不必了,我後悔死來這裡了。
後悔也來不及了,你不可能從這裡逃脫,你必須待滿一個月,一個月後你達不到他的要求,他不要你,你才能走。海莉抽出一張張麵紙,拭去她臉頰上的淚珠。不要哭了,眼睛鼻子哭得紅紅的不好看。
他的要求,我一定達不到,隻是浪費你們的時間和精神而已。
她也是這幺認為。但海莉沒把心裡話說出來。你合不合格,隻有主人能評分。
他是怎幺個評分法,她要是猜不到的話,就該去撞牆了。他敢碰我,我就當場咬舌自盡。
哎呀,不要這樣說嘛,你要學會享樂,主人那方麵很行的。
如果沒有心神交會,再怎幺翻雲覆雨,不過就那幺一回事。
你說的有道理,不過你對我說這些道理也沒用,我隻是個女婢,你說服的對象應該是主人,而我是不可能為你反抗主人的。
聽你說話,好象臧隸是你膜拜的神祗,他有什幺地方值得你尊敬?一提起臧隸,海莉就是必恭必敬的神情,而且她還不敢直呼他的名諱呢。
別又想套我,主人的事情,我是不會長舌的。海莉非常機警。你該洗臉刷牙、換衣服了,待會我們去二樓選一些漂亮的衣服、鑽石、珠寶。她拿給她一件絲袍和寬鬆的褲子。
才進去化妝室不到一秒鍾,關彤就衝了出來。我的內褲呢?由於衣櫃裡沒有一件內褲,所以她隻好在晚上睡覺前洗滌穿來的內褲,並晾在浴室裡,準備等早上幹了以後再穿上。
我丟掉了,從現在起你不穿內褲。
關彤光火了,不給我內褲,我哪都不去!
又不是光屁股,你還有褲子可穿啊。海莉有點頭大,cher小姐,你這幺不聽話,我都快不曉得拿你怎幺辦了,想跟主人說,可我又不希望他處罰你。
好啦,依你的意就是了。她無可奈何,隻得穿上海莉給她的長褲。絲質的布料涼涼的、滑滑的,很容易貼在肉上,感覺上好象沒穿長褲,隻穿了一層皮膚。
打理好服裝後,海莉帶她前往搭乘電梯,這次是下降一層。
在電梯裡,關彤試探地問:這裡的安全措施真嚴密,有擅闖者死的禁地嗎?她要從海莉口中探知逃生的路在哪裡。
你武俠小說看多了,這裡沒有那種地方。
那你怎幺都不帶我去參觀其它樓層?
因為沒什幺好看,一樓是停車場,二樓是廚房,還有做衣服的裁縫室,三樓到八樓都是一間一間像你房間那樣的套房,主人住九樓,十樓你知道了,十一樓是宴會廳。
那幺多套房做什幺,這裡好象沒有那幺多女人?
目前很多是空著的,不過下星期主人要宴請賓客,哦,那時候你可能也要去伺候他們吧。
伺候?這字眼很聳動,難不成是指那方麵的事……關彤暗下決定。在那批豬哥來之前,她必須逃離這裡。
電梯門打開,她跟著海莉走過一道長廊,走進一間大屋子,裡麵有一些年紀很大的女人在做衣服,亮眼的絲綢布料擺了一屋,三個年輕貌美的女人一件一件地翻起來比試。
你不挑嗎?海莉問。
關彤毫無興趣地翻看著,你幫我選就好了,我不太會挑。
的確,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你衣服的顏色式樣,我真不敢恭維,老氣了點。
當然老氣,她媽在穿的嘛。關彤聳聳肩,走到拱門下麵,冷眼看著那三個快樂的女人。難道她們沒有意識到她們即將成為性玩物嗎?
女孩們!海莉拍了兩下手掌,待會你們一個一個到九樓,主人要檢查你們的身體,這是所有新人必須經過的程序。
女人互相擠擠眼睛,搗嘴嘻笑了一陣。她現在終於知道海莉說的話一點也不假,那些女人果然被臧隸給迷失了心誌。
但,她沒有。我拒絕接受檢查!
屋裡所有的女人,不管老的少的全被她的話給震住,她們竊竊私語地討論起她來了。
由不得你,你就把他當作是婦產科醫生嘛。
關彤以十分激動的聲音叫了起來。我沒辦法假裝,我不要!
我的姑奶奶,要我跟你說幾遍,你才會把我的話聽進去,你要是不順從,就會受到處罰,有些處罰,是你沒法想象的殘酷。
頭可斷,血可流,身體決不給他檢查。一想到他要看她的裸體,哎呀,難為情死了。
好,你勇敢,不要說我沒警告你。海莉氣惱地說。
cher小姐是該受點教訓了。
傍晚,海莉帶著她,與其說是帶,不如說是扛著她到十樓。她的四肢各被一名粗壯高大的女人架在她們的肩膀上。
海莉,我肚子好痛,我想回去大大。關彤突然唉唉叫。她是裝的,因為她猜海莉把她扛來不是為了給臧隸體檢,就是體罰。
忍著點吧。海莉對粗壯的女人使了一個眼色,接著她被放了下來。
關彤立時睜大了眼睛。臧隸裸胸臥躺在殿台上一張雕金大床上,枕著柔軟的獸皮,左右站著兩名美少女用五彩的大扇子輕輕地搧著,腳邊還圍著一群女人,他正和那些女人嘻笑著,其中一個女人將剝好皮的葡萄送進他口中。
她著迷地盯著他輕微起伏的胸膛和平滑的小腹。真是多一分則太肥,少一分則太瘦,他身上沒有一塊多餘的贅肉,是如此地黝黑和肌肉賁張、如此地性感……
不過是一張好看的臭皮囊!她提醒自己,隨時清楚地記得一件事,這個全身上下都好看的男人是個罪犯。
他顯然感覺到她的目光,轉過了頭,筆直捕捉到了她的注視,還送上他那足以使人融化的笑容。關彤不好意思地將目光焦點放在天花板上。
你是故意不聽話的嗎?臧隸凝視著關彤,如果你是想要引起我對你的注意,你已經成功了。
你不覺得這句話講得有點太看重自己了嗎?自大狂!關彤一臉的不屑。你憑什幺檢查我的身體?我又不是你養的馬。我告訴過你我來錯了,我要出去,喂,你們這些女人都是我的見證喔,如果我明天還在這,他就犯了綁架罪。
旁邊的女人們都屏住了呼吸,她們用難以理解的目光看著她,而海莉則以同情的眼神看著她。
沒人會幫她的,她們全是臧隸的性徒,關彤當下即了解到這一點。
你的記性真的很不好,昨天才警告過你,最好不要再這樣對我說話……他向她後方一揮手,兩名粗壯的女人立刻箝住了她的臂膊。
臧隸走到她麵前,捏著她的下巴。沒錯,我就是把你當作我豢養的馬,我高興對你做什幺,就做什幺,你懂了嗎?
不懂!關彤惡狠狠地瞪著他,然後躍起下半身,給了臧隸的胸口一個飛踢。
毫無防備的臧隸被她的那一蹬給踢得失去了平衡,整個人摔進浴池裡。當他的上半身浮出水裡,水自他的頭發、臉上滴下。他甩甩頭,甩去水滴,雙眼很快找到關彤。她的雙手雙腳已被牆壁的鐵鏈銬住。
放開我!放開我!她像瘋子般叫嚷著。
你不肯脫光洗澡,不肯檢查身體,是因為你有三個奶還是有什幺不一樣的地方?我可得好好看看。他麵無表情地說。
臧隸!你敢脫我衣服……她嘶吼著。
我當然敢。他伸出一隻手,撕開了她的上衣,挺秀的雙乳,幾乎是彈出來的。
粉紅色!她還是個處女呢。某女驚訝的說。
臧隸低低笑了一聲。她的確是。他把臉埋進她的兩乳之間,深深地呼吸著,磨蹭著。
無恥!關彤臉都脹紅了,不停地扭動著身體。
還有更無恥的。他的舌尖在她的蓓蕾上逗弄著。她倒抽了一口氣,想要不理會他的唇舌所引起的騷動,但卻辦不到,她的身體不由地開始有了反應,乳尖挺硬了起來。
你嘴上罵無恥,可是你的身體卻是歡迎我的。臧隸邪惡地對她笑了一下。
那是身體,可是我的大腦卻是抗拒你的。關彤咬著牙說。
哦,肉欲與理智在博鬥,不過你的理智注定會失敗,不信,我換一個地方……他扯開她的褲帶,長褲應手掉落在地板上。
關彤本能地合攏雙腿。原以為,被他這樣看著是最糟糕不過的事情,但顯然她太天真了,他的手指滑進她兩腿問。
你……過份!她的臉紅透半邊天。
你繃得好緊,放輕鬆點,你可以從中得到很大的快樂。那是女人身上最柔滑的肌膚,臧隸恣意撫弄著,感覺到她的身子微微在發抖。
關彤發現自己快要大聲的呻吟出來了,這讓她羞愧難當,所以她緊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喊出聲,但她又無法無所覺於臧隸的撩弄,他的動作當然能牽扯到她下體的變化,慢慢地她覺得身下又濕又熱,有種興奮和愉悅充斥體內。
臧隸一麵輕嚿著她的耳垂,一麵含糊不清地說:不出我所料,你已是欲火中燒了……
關彤無言以對。她確實是如遭烈火灼燒般的難受——正確地來說是快受不了了。她的雙頰紅的像火,鼻孔因為呼吸急促而翕張著……
終於,她忍不住地喊起來,住手,求求你。
倏地,他的雙手圈抱住她的臀部,將她往上提,緊壓在他身上,讓她感覺到他的堅挺。說你要我。
不,我不要你……關彤撐著最後一絲理智頑強地說。
你說謊……他狠狠地攫住她的唇。
這冗長的一吻,使得她逐漸沉迷在他舌尖靈活的挑逗之中,什幺都不去想。官能的刺激,常會使得人的腦部活動,全集中在感覺身體上歡娛的享受,而不做其它思考,就算關彤曾長期壓抑情欲,也不能例外。
所以,此時她腦海裡殘存的一絲理智,已被她拋到了腦後,她回應起他的熱情,他的熱吻。
你知道嗎?我想要你想得快瘋了………你卻那幺會折磨我,他低沉的聲音令她每一個感官莫不為之心蕩神馳。應該怎幺懲罰你?
嗯……隨便你……她的語音幾乎細不可聞。
很好!臧隸離開了她的唇,臉上有著得意和勝利的笑容。你的肉欲已經蘇醒了,我的理智美人。
關彤感覺像有一桶冰水從她頭頂潑下。可惡!你簡直就是撒旦!
不對,我對你做的並不可惡,我隻是在喚醒那些被你壓抑的感覺。而你的身體說了實話,你是需要像我這種男人的女人。
你錯了,我一點也不需要你,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男人。
他挑高一邊的眉毛。是嗎?或許你以前是那樣,但我相信很快你就不會討厭我,而是愛死我了。
如果你敢再碰我,我會咬舌自盡給你看。
他皺眉,這幺倔強,看來真要給你一點難忘的懲罰。
接著,他喊了一聲海莉,海莉立即拿著某樣東西朝關彤走過來,在她頸上套了一個皮圈,然後解下她的手銬腳銬。
當過狗嗎?臧隸抓住皮圈前方的金環,迫使她的下巴抬高。狗是最服從主人的,而你就是要學習如何像狗一樣地完全服從我。
我恨你!她從齒縫裡擠出聲音。
有恨就會有愛。他猛地一扯,她跌倒在他腳邊。
她抬起頭,凶猛地瞪著他。我對你永遠不會有愛。
臧隸像溜狗似的拖著關彤走著。他的靴子敲擊著地板,發出清脆的聲響。
胸脯和屁股給我翹起來!他用力一拽,有那幺傲人的身段,幹嘛老做秘雕,彎腰駝背的。
關彤橫眉豎眼地衝口而出,我有好身材是我媽生的,幹你屁事。
逞口舌之能對你並沒好處。他猛摔一下金鏈,關彤跌坐在地上。又是這樣坐,你沒長眼睛,沒看到在這裡的女人是怎幺坐的嗎?藍婷,你來做示範。
藍婷依言盤腿坐下,兩膝張得很開,對著她和臧隸,神秘的幽穀一覽無遺。
我媽媽教過我,淑女不能那樣坐。關彤臉頰緋紅。
你必須時刻記住,或者盡量想著,你已經不是淑女,而是yin婦。在我麵前,你永遠也不能完全合上嘴唇,不能把兩條腿交迭,膝蓋也不能並攏,這象征著你對我是完全開放的。
你變態呀你!她迸出了低吼,等我出去,我百分之百會告你性虐待、限製人身自由。
他幹笑兩聲,你還弄不清自己的處境嗎?等你經過我的調教後,你百分之百不會告我,隻會想留在我身邊。
留在你身邊……關彤啐了一口,我呸!我情願伴豬眠,也不會待在你床上。
你會的,要不了多久,你就會乖乖為我張開大腿。臧隸綠著一張臉。海莉,拿鞭子來。
你要鞭打我!關彤瞠大眼睛,嗓音有點發抖。
答對了,我鞭打你,是要讓你感受到你是受限製的,教育你明白,你必須把自己完全奉獻給我。
狗屎!你沒有權利那幺做。她怒不可遏地說:台灣是講人權的地方……
他打斷她,看清楚,你現在在我的地方,我的王國裡,我高興對你做什幺就做什幺,現在求饒還不遲。要他鞭打她,這真是件難事兒。
他想深情地看著她,吸吮她的美麗,但現在還不是時候,現在該給她的是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不久她就會發現,隻要完全順從他,她就會有好日子過,甚至要什幺有什幺。
相信好日子不可能會太快來,因為她的性格決定了她必然要吃一番苦頭。
士可殺,不可辱,你幹脆打死我算了。她昂起頭,不認輸地說。
他咧嘴一笑。還沒進洞房,我可舍不得你死。
就在這時,海莉手裡拎著一個帆布袋進來。她打開布袋,拿出兩根皮條頗厚的紅皮鞭、兩根又細又長的黑皮鞭、一根天主教鞭笞派用的鞭繩極長的綠鞭子,每條鞭繩都盤在鞭柄頂端。海莉把這些鞭子排擺在關彤麵前。
你喜歡哪一條?
她咽了一口唾液。都不喜歡。
你就是這點可愛,倔強的可愛,和這些後宮女人就是不一樣。他嘎聲笑了起來,不過,女人有時不要太倔強,還是柔弱點好。
哼!關彤用鼻子發音。
她知道這樣的態度是很笨的,隻會惹惱他,讓他下手更重,但誰叫她天生就是硬骨頭,硬漢一個。
海莉,你沒把她教好,難辭其咎。他轉過臉嚴酷地對海莉說。
她看到海莉的臉色一下刷白,身體有些搖搖欲墜。不關她的事,我不是她或你能改造的,你手癢,就打我一個人吧。海莉對她不錯,她不能讓海莉因她而受到連帶處罰。
我知道你勇冠三軍,不怕死,但我要你看看你的不聽話是會害到別人的。
你——關彤氣得說不出話。他狠,他竟然拿海莉來脅迫她低頭。
海莉跪在地上,抖抖索索地說:主人,請原諒我。
臧隸的眼睛冒火了。你竟敢求饒,你跟她學會反抗我了。
我沒有,我不敢。海莉淚水掉了下來。
海莉,你幹嘛那幺怕他,他給了你多少工資,出去後,我加倍給你,你就不必再做這個沒人性的惡魔的仆人了。
cher小姐,不要說了,你不會懂的。海莉啜泣著,服從他,是我的天職。
你給這些女人灌了什幺迷湯,讓她們對你這樣唯命是從?關彤看著海莉泣不成聲,感到有點於心不忍。她是不是該向他低頭?
他並沒回答她的問題,隻是冷冷地說:你選好皮鞭了嗎?
請您原諒海莉,一切都是我不好。她垂下頭,盡力使自己的語氣平和而自然。
臧隸高興地笑了,很好,既然你低聲下氣求我了,我又怎能不如你願。
一聽到臧隸這幺話,海莉立刻匍伏到他腳下,吻著他的鞋尖。感謝主人的寬宏大量。
看來,隻要一點點的折腰,就可換來莫大的好處。關彤在心裡盤算著。或許她可以好好利用這點………
你在發什幺呆?臧隸揚起紅鞭子,我赦免海莉,但並沒說要放過你,彎下身。
關彤咬了咬下唇,立刻遵命躺下。當她平躺在地板上時,女人們圍近了些,好像她們都知道會有什幺事情發生,司空見慣了。
關彤突然意識到鞭打在她們這也許是家常便飯,這樣想,讓她更有勇氣麵對即將到來的事。
姿勢不對,海莉幫她調整一下。
海莉把她的手放在頭的兩邊,提高她的臀部,並將她雙腿分開。關彤感到屁股後涼颼颼的,她知道從後麵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私處。
該死的臧變態!她在心裡咒罵著。同時,她也告訴自己,誠如他所說,這裡是
他的王國,再反抗也隻是拖海莉下水而已。
臧隸籲了一口氣,慢慢走近關彤,鞭子輕輕敲著靴子,站在她分開的大腿中間。
很好,你很服貼,不過這也救不了你。他低聲說:這次要打你屁股。
他揮起一隻手,讓圍觀的女人們走開。
她們小跑步著離開,發出幾聲失望的歎息聲,但誰也不敢待著不走。
臧隸高高舉起鞭子,鞭子劃過空中,發出刷刷的聲音,關彤白皙的屁股上出現一道道的紅印。
大概十鞭後,在你屁股受到處罰的同時,還有個地方也該學會對我守規矩。他開始鞭打她大腿內側,剛開始打得很輕,慢慢地加重了力道。
怎幺會這樣?令人難以相信的事發生了,體內似乎有什幺東西在壓迫著她的下體,她那裡不由自主地蠕動,似乎很喜歡這樣的虐待。關彤忍不住的叫了出來,那是一種混合疼痛與歡愉的叫聲。
喜歡這種處罰嗎?他拿藥塗抹她紅腫的私處。她們都渴望得到這種處罰,它會讓你欲火焚燒,如饑似渴,是不是?
關彤一陣顫栗,呻吟著。她感覺到了她身體有些東西在變化,她從未如此興奮過,所有的淑女教條都不見了。她隻想要被占有、被征服。
這就是順從的好處。他摟過她坐在他腿上。我知道你非常氣我這樣對你,這種奴役也許不對,不過她們是心甘情願的。不久,你也會跟她們一樣的,我能從你身上看出你的欲火。
關彤咬住嘴唇,臉上泛起羞愧的緋紅色。她感到自己正一點一滴地沉淪,一點一滴地被瓦解。
不要覺得有罪惡感,情欲是正常的。第一次在俱樂部見到你,我就決定要你了,本來還在想如何把你弄來這,沒想到你卻自個兒送上門來……我要把你培養成一個既溫柔又會伺候男人的後宮女人。
伺候男人?言下之意,他是要她去造福別的男人羅。關彤的心,在刹那問被揪了一下。
前一秒鍾,她還以為他喚醒她的情欲,是為了要她成為他一個人的,如果隻是這樣,她還打算接受……
原來在他眼裡,她並不特殊,不過和那些女人同等地位。關彤感到失望,同時也感到有些失落……
認清了自己的地位後,關彤鬱鬱地想,今後,她必須集中起自己所有的意誌力來抗拒他,不可再陷下去了。
她要讓他知道,他也許可以挑起她內心的情欲,但他永遠也無法奪走她內心聖潔的部分。
第六章
接下來的日子裏,關彤忙於這裏為她和另外三個新人所開展的男歡女愛課,從屬上、影片上、還有前輩們的實戰經驗上,聽取學習各種承歡技巧。
對這些色情課程,關彤一點興趣也沒有,但她深知曠課會有什麽下場,所以她乖乖坐著,聆聽台上藍婷的性愛課。
……他的手指親密地滑過我的小腹,來到我雙腿閑的柔軟地帶,我感覺到他那裏硬挺起來,那是一根很大很大的……
香蕉!關彤翻了翻白眼。真是受不了藍婷,講就講,身體還會前後扭動,臉紅喘氣,好象正在做那事似的。
cher,你知道我在說誰嗎?藍婷微微笑起來。
關彤露出狡猞的微笑。我怎幺知道?你的恩客那幺多。
美女總是對另一位美女看不順眼,這個道理在藍婷身上得到驗證。藍婷對她有敵意,可是,她卻不討厭藍婷,因為藍婷下玩yin的,個性直的很,心裏想什麽就說出來,還有點傻氣,很容易就被套出話來。
藍婷臉色大變,被她的話氣成黑紫色。你高貴、你潔白,哼!到了下個星期,你也會是半點朱唇萬人嚐,一雙玉臂千人枕。
我才不會是呢,那時我就不在……關彤把這裏兩個字硬生生地吞回喉嚨去。好險,差點把她要逃走的計劃講出來。
為什麽不會?你以為臧隸不會把你賞賜給人?我進來的時候,也是這樣以為,以為他隻對我一個人有情有意,到後來還下是……奉勸你,別傻了,你和我都隻是他的賺錢工具而已。
不用奉勸,她早就認清這一點了。關彤苦澀地想。
既然你知道他視你為工具,那你為什麽還願意留在他身邊做高級應召?這是她對來到這裏後又留在這裏的女人最不懂的地方。
藍婷語氣真摯的說:因為我愛他啊。好似這是全世界唯一重要的事。
這是哪門子的愛情她不可置信地叫出來。
這就叫做——真愛,女人會為她所愛的男人奉獻一切,你連這點都不懂啊。他不會強迫我跟別的男人,但為了替他爭取到生意,我願意使出渾身解數去伺候他的客人。
你沒長眼睛啊,他好在哪還要問我,人長得帥不說,出手又大方,還強壯的讓人臉紅心跳的,女人一生中能和他這樣的男人共渡一夜,已是婦複何求。
說穿了,他性功能好。她挖苦地說:那一夜的代價也太大了吧。
你是還沒嚐到甜頭,才會說這種不識大體的話。藍婷又說:其實這裏的女人不是全像我這樣死忠,有些做了一兩次後被客人包養就離開這,臧隸不會不放她們,隻要她們立下毒誓不把這裏的事給說出去。
難怪瞿永明的女友隻透露一點點,原來是發了毒誓。
要是我和他那樣後,又像你一樣瘋狂愛上他,就不會讓別的男人碰我。
我跟別的男人隻是在進行交易,隻有跟臧隸,我才認為是在做愛告訴你喲,那些別的男人可不是你想象中的普通男人,他們隻是沒有臧隸年輕、英俊、持久,像我前一陣子是接待菲律賓強人何龍,他好歹也是許多女人爭相獻身的對象。藍婷頗為自豪地說:他愛死我了,直要我跟他回菲律賓。
何龍是有名的軍火販子。關彤想起橫在心裏的問題。難道美國聯邦調查局監視臧隸是因為他和何龍往來?接著她又想到:和何龍往來,除了買軍火,還能做什麽?
臧隸買軍火幹什麽?他要搶銀行嗎?
不可能!他已經比銀行富有了,這個想法應該不正確,不過她有預戚,真正的答案,說不定會比這個更可怕。
嘿,你神遊到哪個國度去了?藍婷推了推她,跟你聊天,差點讓我忘了職責,繼續上課吧,我必須教會你如何去取悅一個男人,如果你結業後還不會,臧隸一定會認為我故意不好好教你,而懲罰我。
你都對他那樣好了,他還會懲罰你?
會呀,如果我違背了他的意思,一樣會受到處罰。處罰分為兩種,一種是真的鞭打,另一種是撫慰性的鞭打,會讓人心養難耐。藍婷揚了揚眉,那天他對你做哪一種?別告訴我你分辨不出來。
那天的情景竄進她腦海裏。關彤霎時臉紅到了耳根。
看你的臉也知道。藍婷不悅地噘起了嘴唇,是他對新人的一貫做法,明明應該毒打你一頓,卻讓你享受到,他是想讓你以為他疼惜你,讓你以為你很特別,比我們還珍貴……也是啦,你是處女,等於是他手上最珍貴的商品……
藍婷講話的同時,她隱約聽到走廊有腳步聲。查堂的來了。她小聲地說。
在男人看來,女人真正成為女人,即是她成了男人使用的東西的時候……藍婷很快地轉變了話題。
門被打開,是臧隸。藍婷走近臧隸,恭敬地親吻他的手。
你的學生學得如何?
藍婷說:這些日子,她學得很用心。
哦?那我來驗收成果。他舒適地躺在沙發上,怎樣用嘴巴取悅一個男人?做給我看看。
關彤拿起講桌上的水晶yáng具,把它放到嘴裏。她微閉了一下眼睛,仔細回想藍婷做過的,然後專心地在水晶yáng具上吸吮著。
你是這樣教她的嗎?臧隸沉聲問道。
不是的。cher,想象那個是真的,而不是冰冷的水晶……藍婷從旁指導她,
不然,你把它想成是**蛋冰,你在舔它……表情,表情很重要……芒天,她的表情好象吃到大便。
她已經很努力在做了,不過顯然沒得到他們的認可。
處女就是處女,我猜她連實物都沒看過,所以才做不出那種感覺。藍婷雙手一攤,表示處子不可教也。
你說的對,那我就讓她看看實物。臧隸站了起來。
不會吧……她一震。他該不會是要掏出自己的東西……一這樣想,關彤馬上低下了頭,不敢看臧隸那邊。
頭抬起來!臧隸揶揄地說:害臊什麽,你遲早都要跟它見麵的。
看就看,頂多長針眼。關彤抬起頭,看到臧隸光著下身,她低低的喊了一聲。它直直地挺著,看上去充滿了男性的力量。
他要拿它來教學嗎?關彤舔舔幹澀的嘴唇。和它交歡會是什麽戚覺?
臧隸英俊的臉龐上緩緩浮起一絲微笑,似乎已經看穿了她的內心。你的嘴巴和身體好象已經蠢蠢欲動了……你還能否認,其實你也是肉體的囚犯嗎?
她滿臉脹得通紅,一轉身,快速地逃離了這間教室。
這一夜,關彤睡得很不安穩,被困在她的夢魘中。
夢中她在一間漆黑的大廳裏,突然燈光打在她臉上。燈光是如此強烈,使得她必須伸出一隻手來遮住眼睛。
脫掉她的衣服。一個熟悉的聲音響徹空中。
兩名戴麵具穿白袍的人立即走向她,小心並且和善地解開她的上衣,脫掉她的長褲,任其落至足踝,然後他們把她舉上祭台,扣上手銬與腳鏈。他們幫她轉身,讓她光溜溜的屁股麵上。
然後她看到穿的像祭司的人朝她走來,他拿著一條馬鞭。她突然感到害怕,真的很害怕,她想喊救命,可是不知何時她的嘴被布塞了起來。
她聞到一股香油的味道,發覺有手掌用那種香油在磨擦她光溜溜的屁股。在毫無預警之下,她開始被鞭打,一條條美麗的鞭痕就烙印在她的豐臀上,刺痛灼燒她的全身,那堵嘴布防止了她大聲哭喊。
一個舌頭開始舔著她身上的鞭痕,痛苦的感覺化成狂喜,不知過了多久,一根探索的手指取代了那舌頭,手指在腿上滑動著,沿著大腿內側滑入。她覺得小腹在往下沉,渾身發熱,她大聲地呻吟起來。
透過眼角她看到祭司摘下麵具,她的心劇烈地跳了起來。
臧隸!
關彤湧起一陣羞愧,所有的醜態都給他看到了。隨即她生氣了,這一切還不都是他主導的。放開我!
他從喉嚨裏發出—陣大笑,聲音叫得好好聽,你明明喜歡這樣嘛。
我不喜歡。
愛說謊的女人,你那裏比你的嘴還老實,它在等著我滿足呢。他彎下膝蓋,一個硬挺的物體在她禁地入口徘徊。
不!不要!關彤猛然地醒過來,盜出一身薄薄的汗濕。
她怔了一會,不知道自己在哪裏。然後她才意識到自己在床上,剛剛的旖旎歡愛全然是夢一場。
怎麽會夢到和臧隸那樣……有人說夢和現實是相反的,可見她並下希望那種事會發生……但又有人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境是自己潛意識裏的東西,難道說她希望和他……
不管了,就當作是一場夢,沒什麽好解析的。她撐著胳膊肘坐起來,突然一聲驚呼,把腿合在一起,她發現下身濕漉漉的。
以前她從不曾想象到她身體的欲求,竟能這樣被挑起,然而她不想這樣。
該行動了,再不偷到海莉的磁卡,她多年道行即將毀於一旦。
關彤搬動矮櫃至天花板空調下,然後她站到矮櫃上先撬開空調送風孔網架,隨即隱身進風管裏,開始匍匐前進。
由於沒有大樓配置圖,所以不知這些四通八達的風管是通往哪裏,她隻能每條都爬看看,當然她會在走過的地方做下記號,以便找出海莉睡的地方。
這大樓有很好的中央空調係統,正強力送風中,冷得她直打冷顫。三樓的套房,她都看過了,海莉不住三樓,看來得拿出壁虎功了。她開始從主通風口向上垂直爬升,由於沒有任何攀爬的工具,她隻能靠雙手雙腳,其困難程度隻能用舉步維艱來形容。
上帝保佑海莉就住在四樓,可不要再往上了。一晚爬一層還可以,連爬兩層,叫不可能任務裏的湯姆克魯斯來也沒辦法。
一爬到頂,變成一條橫向的水平管道,她望見在三十尺外有微微光線透過來。
現在是淩晨三點,這裏的姑娘大多在夢周公,而有亮光,代表有人還沒睡。關彤本能地朝亮光爬去。
離亮光還有十尺時,她清楚地聽見了一連串短而尖銳、興奮的喘息聲。
目前這裏隻有臧隸—個男人,難不成是他正在臨幸哪個女人……關彤的眼睛因為她眼前的景象而張得大大的。
海莉喘息著,她將臀部抬得高高的,迎向一個健美的男性象微,像被地獄使者追趕似地,那男人瘋狂地衝撞她。
這個位置讓她看不到那個男人的臉,但她可以肯定那個男的不是臧隸,因為臧隸的那個不是那樣子,這個的比較小。
這個男的會是誰呢?臧隸為了要讓後宮女人保持高度的性饑渴,以便能好好款待他的客人,所以平常這裏是不準任何男人進來yin亂的。
在她怔仲發呆時,房內交歡的男女已變換了位置,海莉雙手按在男人的肩膀上,
讓他撐住她的重量,她極緩慢地包容他的挺立,接著,她臀部上上下下地起伏。她把他當馬一般地騎坐。
好柔軟的腰功啊。關彤咋了咋舌,海莉以前大概是體操隊的。
老天呀,他們到底要玩到什麽時候,關彤把紅燙的臉埋進手臂裏。不看了,再看下去,要是長起針眼,臧隸會起疑。雖然看不見,但耳根卻還是不得清靜,吟哦聲不斷地灌進她耳膜裏。真有那麽快樂嗎?
終於,聲音終於沒了,關彤往下望。海莉癱軟在男人的懷裏,欵,那男人,不就是那個司機嘛。
你今晚變成小倩了,全身都被你掏光了。司機大口大口地呼著氣。
壞死了你,我都還沒問你最近為什麽都沒來找我,是不是外麵有女人了?
天地良心,我隻有你一個女人。最近我是去了荷蘭,所以才沒來慰安你。
荷蘭?你去荷蘭做什麽?
買一艘核子潛水艇。
核子潛艇!關彤呆了一呆。臧隸要潛艇來幹什麽h
先是軍火,後是潛艇。關彤隱約戚到事態有點嚴重。
通常一艘核子潛艇的標準配備會有四枚由海底發射的中程導彈。這樣的武器雖不足以征服全世界,但是要在國際上製造一場混亂,卻足做得到的。而如果這四枚中程導彈裝上的是核子彈頭,那所造成的混亂又更無法估計了,可能會引發第三次世界大戰。
他在替恐怖份子做事?還是他準備推翻台灣政府?她無暇細想,因為她要仔細聆聽下方的人的對話。
哇,那要花好多錢吧?海莉驚呼。
十億美元,不過我這次去並沒得到荷蘭國會通過賣一艘潛艇給我。
那怎麽辦?主人會怪你辦事不力,處罰你嗎?海莉擔心的問。
不會啦,因為我打聽到亞洲某國,向荷蘭訂購了幾艘核能潛艇,製造已接近完成階段,而主人已透過關係請到那國的國防部長來這作客幾天,希望能買通他,先讓一艘給我們。
時候不早了,你趕快走吧,小心不要給人看到了。海莉囑咐。
原來,他們兩個是在偷情。
司機出去後,關彤趁海莉進浴室洗澡之際,趕快打開空調網架,斜跳到大床上,
然後偷走海莉的磁卡,再把空調網架裝奸,從房門走出去,坐下電梯,回到她的房間。
有了這張磁卡,明天深夜,她可以先坐電梯到八樓,再由八樓的通風口潛入九樓臧隸的書房。逃出去前,關彤決定要先弄清楚臧隸是不是真的要推翻台灣政府?
第二天,關彤整個上午和下午,都在學跳灩舞,就是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來。脫衣服她會,但還要用yin蕩的樣子舔指頭,她是怎麽學也學不來,終於在跳了七個小時,舞蹈老師大罵她下是女人後,結束了她的練舞。
跳了那麽久,她的雙腿打從腳心酸上雙臂,晚上又還要爬通風口。所以關彤交代海莉不用叫她吃晚飯,就回房睡覺,撈回一點體力。
等到夜深人靜之後,關彤翻下床,鑽進空調通風口裏,從門外的走廊出來後,她坐上電梯上八樓,再由八樓走廊的通風口爬到九樓書房。
她俯視書房全景,看見臧隸和那名司機。臧隸扶住椅背,兩腳跨開站著。
那個國防部長喜歡什麽樣的女人?臧隸問。
他喜歡玩處女,他對女人落紅有極大的癖好。
那簡單,叫藍婷把雙腿合緊—點,塞個血棉球就行了。
行不通的,他不要那種假的,他要的是不經人事,對男女事完全沒概念的那種,抓藍婷去充數,隻怕會穿幫,他會覺得我們沒有誠意,潛艇就不賣給我們。
我去哪找個庶寒仙子給他?
cher小姐不就是最奸的人選,我聽說她是貨真價實的處女,又聽說主人還沒親自訓練過她。
混帳司機!居然推薦她去侍候處女癖的變態。關彤憤慨極了。
她不行。臧隸沉聲道。
為什麽不行?主人,難道後宮的傳說是真……司機直著眼睛半晌說下出話來。
什麽傳說?關彤心中咕噥著。她怎麽都沒聽說。
那種後宮女人說的流言你也當真了。臧隸嗤之以鼻的說。
cher屢屢破壞規定,而他都沒有嚴厲處罰她,後宮的女人們對此感到不平,她們造謠說他愛上她了,所以才特別偏袒她。
愛?這個字他不懂。
一直以來,在女人這方麵,他想獵誰,輕而易舉,沒有不得手的,而後宮女人們匍伏在他的腳下吻著他走過的地,這已經讓他厭煩了。
而cher這女人,這樣迷人,又這樣頑固,給他一種全新的感覺,也許就是因為她的抗拒,才會讓他對她另眼相看。
對,就是這樣,隻是因為她與眾不同,所以他也對她不同,這跟愛無關。
我當不當真不重要,要是那些女人當真,她們以後還會留在這嗎?那些女人就是因為主人心無所屬,又每個都想得到主人的心,所以才甘為主人做牛做馬。
雖然有點鴨子聽雷,但可以得到一個模糊的概念,後宮的傳說是傳說她和臧隸。
她和臧隸有什麽好蜚短流長,他們兩個什麽都沒做過……關彤戚到莫名其妙。
……屬下鬥膽向主人建議,你要趕快證明你視她和她們是同等地位……
臧隸越聽越煩,忍不住突然提起椅背、椅腳重重往地上一敲,隻聽到誇一聲,我下需要向她們證明什麽。
可是……司機鼓足了勇氣說:那部長要的女人……
我會弄一個來。
還會有比cher更美的處女嗎?主人,你要想清楚,女人跟複國哪一個比較重要?司機臉上出現焦慮的神情。
臧隸的神色越來越鐵青——當他有這種神情的時候,看來相當駭人。阿根,你不覺你今晚管我管得太多了。
司機的名字是阿根,而他說複國……關彤恍然大悟了。原來臧隸買武器潛艇是要光複麻諸巴歇王國,不是攻打台灣。
在十五世紀,麻諸巴歇王國是印尼曆史上最強盛的王朝,它所從事的商業和軍事活動,曾控製了整個印度洋、爪哇海、西裏伯海和南中國海。
這個王朝,和曆史上所有盛極一時的王朝一樣,在曆史的歲月之中,由盛而衰,終於消失。他想少康中興,但他的國土已是印尼共和國的一部分,那麽他是想從一個完整的國家分裂出一部分土地,建立一個新國家?還是直接統治印尼?
近幾年來,印尼一直持續有幾個分裂運動,其中南摩鹿加獨立運動的規模最大,應該和臧隸有關了……
屬下不敢管主人,隻是提醒主人,偉大的麻諸巴歇王國就是因為女人而覆亡的。阿根痛心疾首地說。
什麽嘛!曆史上很多亡國帳,都算在女人頭上,什麽楊貴妃、陳圓圓,女人真的可以令一個王朝覆亡?哼,明明是君主大臣沈緬女色,不理朝政。
真想現身跟阿根好好辯論一場。關彤十分不以為然。
用不著你提醒我。他的眉頭攢得死緊。
阿根喃喃地道:主人你動了真情,愛上她了……主人死下願犧牲cher,這樣的心情他有過。海莉原本是族人獻給主人做後宮女人的,但他和海莉一見鍾情,自然不願別的男人碰海莉一根手指頭,所以她才轉做女婢。
什麽?她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臧隸……愛上……她!
她有那麽大的魅力嗎?盡管她的理智要自己不用在意阿根說的話,但心裏卻是輕飄飄的,恍若在雲端。
我沒有……這話是在對阿根說,也像在對他自己說,我不可能愛上任何女人,女人隻是我建立王國的工具。
就知道。關彤噘起嘴唇。臧隸沒喜歡上她,阿根胡說八道。
不打算用她,是因為她的身份可疑,在還沒弄清她的底細前,我們冒然將她獻給部長,恐怕對這筆交易隻有壞處,沒好處。
這實在沒道理,既然主人懷疑她,而她又等於是落在他們手上,照常理,主人應該投部長所好,為什麽卻反其道而行?
從拿cher和複國要主人選,主人繞了一大圈回來,結論就是不要她去陪部長的情況來看,主人根本不是顧忌cher的身份,而是男人對心愛女人的占有心態,可惜主人並不明了自己。這樣也好,一個計畫在阿根心裏成形。
當主人發現這個計畫,事後肯定會殺了他,但為了王國,他寧願被殺頭,也要拿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