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和他的女人】(續-畸戀)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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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三
晚飯像往常一樣少有交流,白穎吃的最少也最快,她吃完就放下筷子想要回
屋,等我們吃完她回來收拾餐具的。
嶽母叫住了她:穎穎,有點事,我跟你說。白穎又坐了下來。
嶽母看看我,又看看白穎,歎了口氣說:穎穎,你知道左京最近打算去找
李萱詩麽?
白穎點點頭,她大概知道一部分我們的計劃,明白我找李萱詩時就是報複計
劃要開始實施了。
嶽母說:既然你知道,你也該知道,左京到那裏去會有多少人看不起他,
忍受多少侮辱,而且還不知道要多長時間,你懂嗎?
白穎又點了點頭,淚珠已經在眼眶中轉了。
嶽母又說:所以嶽母頓了頓,你已經和左京離婚了,所以我不想
讓京在去那裏之前我想讓他這段時間開心一些,穎穎,你別怪好嗎?左
京,從今晚起,你你到我那裏睡吧。
白穎呆住了,過了很久才回過神,她非常不情願地又點了頭,動作僵硬。我
也傻了,沒想到嶽母會來這麽一出。說真的,我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不想
是假的,可是當著白穎,當著嶽母,我反而不好意思了。我既是違心,又是真心
地說:要不不用了。
我的目光觸碰到了嶽母的目光,她一臉地淡然,仿佛說了一件很平常的事,
我有看白穎。她也再看我,目光中還有些許期盼。我收回目光,眼睛盯著眼前的
飯碗,現在我不敢正視她們母女中任何一人。
又該睡覺了,真難啊。白穎早已經回屋,但是我猜她肯定睡不著。嶽母房門
大氅,能看見她在床上看書。我自己窩在床上,幾次想過去,就是沒動。我好像
還顧忌白穎的感受。
我們離婚了啊,我告訴我自己。
可是她是白穎的,這樣好嗎?
她又不是不知道
是她對不起我在先的,我還考慮她。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我突然沒了主意,如果是白穎剛剛來到這裏,我那時
和嶽母正在火熱,我會毫不猶豫的過去。但是和白穎相處這些日子,我又膽怯起
來。不知是不是受了嶽母的影響,覺得那樣不應該。
我絕不會承認我對白穎還有依戀,我滿腦子都是厭惡和反感。比如辦離婚手
續前那一次,我根本對她提不起興趣來。
砰!嶽母的房門關上了,她是生氣了嗎?開這門明顯是在等我,現在關上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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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就意味著拒我於門外?我這時才下了決心,過去開門,門反鎖住了。
我敲門,嶽母說:睡了,有事明天說吧。
我自嘲的一笑,機會果然是不會等人的。那一晚很難過,心裏燥得慌,想女
人,想嶽母。
我不知道白穎什麽時候把郝家壯陽湯的配方給了嶽母,反正從第二天起,我
開始每頓飯要加上一大碗壯陽湯,我知道,這也是為我的行前做準備,嶽母不知
道從哪裏搞來了罌粟殼,配料這回全齊了。
我和嶽母終於是又在了一起,沒敢在晚上。那個白天,也許是壯陽湯真的神
奇,也許是小別勝新婚。我和嶽母在床上纏綿了一整天,怎麽親都親不夠,怎麽
愛都愛不夠。最終是以嶽母告饒而止。當晚我和嶽母還是分房而睡。
第二天,我又向嶽母求歡,嶽母說昨天太夠了,說什麽也不讓我近身。
又是一天的壯陽湯,讓我欲火中燒。
晚上,估摸著白穎已經睡了,我鑽進了嶽母的房間,抱著她求歡,嶽母說她
真夠了好歹讓她緩一天,昨天被我弄了一整天,都害怕了。我說:要不,用嘴
也行。嶽母出奇的順從,一開始她很痛快地答應了我的過分要求,當看見我的
陰莖後,她停住了,說:你也真是的,就知道來煩我,你不會去找穎穎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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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反對。
我說:不行,我就認定你了。
嶽母說:上次不是說好了嗎,都便宜你。
我氣惱地在她腦門上輕輕彈了一下說:你還是當媽的呢,下流。
嶽母撅起嘴說:我就是這樣子的,說出的話不會反悔。你上次都同意了,
還是和穎穎離了。說到這裏嶽母撒嬌的模樣沒了,又有些傷感。
我說:別提了好嗎。
嶽母也覺得話題又有點沉重,她的本意是想讓我這些日子開心的,於是她吻
住我的龜頭,仔細的舔了起來。親了好久,我還沒有射出來的意思。
嶽母不依的把我的陰莖甩在一旁說:嘴都酸了,你怎麽還沒完啊。我說:
誰讓你不讓我肏的,早著呢。
嶽母眼珠一轉,咬著我的耳朵說:家裏好像有冰水?我不解地看著嶽母
說:什麽意思?嶽母哈哈笑道:少裝傻了,你們男人會沒聽說過冰火?
我這才恍然大悟,在她臉蛋上掐了一把,說:就你花樣多,等著,我去拿。
我跳下床,飛奔廚房,去拿冷水和熱水,嶽母在身後道:哎,你穿上褲子
哎,你關門呀!我以為那麽晚了,白穎不會出來了。
我一手拿著冰鎮的礦泉水,一手拎著暖壺從廚房出來時,正好和白穎走了個
對臉,她頭發蓬鬆,睡眼朦朧,應該是剛剛睡醒一覺要去廚房邊上的廁所。
我光著屁股,挺著兩腿間的陰莖,和她麵對麵,兩人都愣了,好久才反應過
來,我尷尬地說:還沒睡啊。
白穎也很尷尬:嗯!那條過道很窄,我們斜身過去,我的陰莖從白穎的
大腿邊掃過。回到嶽母房門前的時候,門已經關上反鎖了,怎麽叫都不開,白穎
上完廁所回來,又看到了我的醜態,我心虛,溜回了房間。嶽母看來也是知道我
和她的事被白穎發覺,怕羞,不理我了。
不上不下的躺在床上怎麽可能睡得著,心裏還有點慚愧,怎麽就這麽巧,讓
白穎看見了呢。正自己一個人在床上磨嘰。就聽門外,當當當敲門的響聲,不是
我這邊,是對麵嶽母的房間。
夜很深了,白穎的聲音雖然不高,我也能聽得很清楚:媽,開門,是我。
對麵門開了,然後又關上,白穎幹什麽去了?這個時候,她找嶽母有什麽事?
我想過去偷聽,又覺得不光彩,忍著沒動,而且一忍就是半個多小時。那邊
門響後,我這邊門開,白穎出現在門口,她沒進來,在門口說:媽讓你過去。
我腦袋嗡一下大了,這麽半天,我還沒沒穿衣服呢,白穎又把我看光了,我
和白穎赤裸相對不是一兩天,可是現在的關係讓我這樣麵對她,非常別扭。
我說:好,我這就去。白穎轉身走了,還是進了嶽母的房間。我套上兩
件睡衣睡褲,跟了過去。
嶽母和白穎都坐在床上兩人離得不近,中間空了好大一塊,嶽母笑吟吟的看
著我,拍著她和白穎中間的空隙說:過來坐這裏。
我心中一緊,突然感覺到似乎要發生些什麽,腿不聽使喚似得把我帶了過去,
坐下後,嶽母握著我的手,輕聲說:今晚,別想過去,別想以後,別想我們是
誰,我們就是男人和女人,好嗎?
嶽母勾住我的脖子,獻上香吻,我再不開竅也明白了什麽意思,腦子一時轉
不過彎來,機械地配合著嶽母的親吻。嶽母把舌頭鬆緊我嘴裏開始攪動時,喚醒
了身體裏的野獸,也不顧白穎是否在身邊,抱著嶽母狂吻,這時我心裏隻有男人
和女人。
白穎一直在床邊坐著,她並沒有加入我和嶽母的狂歡。嶽母推開我,拉了一
把白穎,說:穎穎,別不好意思了。
白穎這才轉過身抱住我的腰把臉貼在我的後背。我還沒有想和白穎發生任何
關係,沒有顧上她,把眼前的嶽母上衣脫了下來,趴在她胸前親她的乳頭。嶽母
扶著我的腦袋,隨著我的親吻閉著眼睛哼哼唧唧的呻吟。
嶽母拉下了我的睡褲,讓我的陰莖釋放出來,隨後她去牽白穎的手,放到了
我的陰莖上,白穎的手冰涼僵硬,嶽母的手溫暖濕熱,兩種不同的感覺同時包裹
住我的陰莖,兩隻手同時上下套弄。
嶽母的手收了回去,拽著我的手放在白穎大腿上,白穎穿的是睡裙,我的手
正好放在裙邊和腿肉交界的地方,我也不管她是誰了,向上一推,直接摸到了久
違的滑嫩大腿。
我一麵摸著白穎的大腿,一麵順著嶽母的胸腹往下親,小巧的肚臍,微隆的
小腹,毛茸茸的陰阜,留下一路愛憐的濕痕。
收回在白穎大腿上的手,雙手並用剝下了嶽母的睡褲,我開始隔著內褲親吻
那塊已經濕透的中央地帶。我的口水和嶽母的愛液在內褲上匯合,讓濕痕麵積更
大。
再一拉,嶽母身上最後的防守被我去除,我直接親到了嶽母嬌羞的私處,舌
尖撥開兩片花瓣,裏麵還滲著汩汩瓊漿嫩肉微微有些發酸,逆著向上是那顆已經
粘膩的肉芽,她已經悄然漲起。
我跪趴在嶽母的腿間,溫柔的伺候這嶽母敏感的花心,突然覺得龜頭一涼,
接著又進入一個溫暖濕潤的空間,回頭一看,一直默不作聲的白穎已經鑽到我的
身下,把我陰莖含入口中。我沒理會他,繼續疼愛我的嶽母。又用舌尖頂進了蜜
唇,雙手探到嶽母胸前,捏住乳頭。
白穎還在我胯下努力,她很賣力的吞吐,舌尖不時在龜頭上打轉,哧溜哧溜
的聲音不絕於耳。我感覺我快爆了,這是我第一次享受到白穎如此高超的口技。
為了控製節奏,我從白穎口中拔出了陰莖,白穎以為我嫌棄她,像隻小貓一
樣躲到了床角,我無暇顧及她,扛起嶽母的兩條腿,頂開外側的嫩肉,把陰莖插
了進去,嶽母眯著眼說:輕一點,輕一點,還腫著。
嶽母沒有向往常一樣肆無忌憚的叫床,隻是隨著我的節奏的呻吟,我
一麵幹著嶽母的溫柔鄉,一麵在嶽母的小腿上親吻。
不多時,一股熱流襲來,嶽母身子巨顫,她已經達到高潮。我離爆發的時候
還遠,繼續在嶽母身上馳騁,嶽母在我的一次抽送中腰肢一扭,脫了了我的身體:
京,我真的疼了,今天放過我好嗎?你可以嶽母把目光投向白穎,穎
穎,過來吧。
窩在床角的白穎扭捏地爬了過來,嶽母一推我,去啊。
我也是頭一次享受這種世人難尋的待遇,情不自禁的摟住了白穎,去吻她,
白穎仰起頭,讓我親上了她的脖子。我倆順勢滾在床上,由於剛剛和嶽母正在激
戰中突然停止,我沒有和白穎過多前戲,掀起她的睡裙,扯下她的內褲,就將陰
莖插了進去,在觀戰時白穎就已經濕透,倒也沒費什麽力氣就盡根而末。接著就
是狂暴地抽插,在嶽母那裏時,我因為嶽母怕疼,所以並沒有盡力,到了白穎這
裏,我放開了。
就算我的速度再快,力量再猛,白穎也隻是低聲哼鳴,我突然想,她在郝身
下也是這樣嗎?裏不是這樣的,郝曾經對李萱詩說,白穎叫了一夜。想到這
裏我不知怎的,陰莖更硬過平常,心裏較了勁,非要把白穎肏的人仰馬翻。我下
身用力,手上也沒閑著,把白穎的睡裙撩到胸上,用力的去揉捏她的乳房。
看白穎,眼神迷離,雙頰紅潤,已是不能自已。一對白白的乳房隨著我的抽
插時癟時鼓,隻有兩顆堅硬的乳頭依然屹立,下身春潮早已泛濫成河,每次撞擊
都能感受到,那裏漿液粘連上我的腿跟。
一次又一次強有力的衝擊,白穎已經快昏厥了,隻是她仍然不叫,雙手死死
抓住床單,幾乎要把床單撕破。
我突然撤出陰莖,讓白穎翻身趴在床上,在一擊重重地巴掌後,我再度進入
了白穎體內,那時白穎白嫩的臀肉還在顫抖不已。
扶著白穎的腰,不要命一樣聳動,幾乎讓我快射了,我在控製節奏時,把手
探到白穎胸前,握著她的乳房緩緩地蠕動,等我射意消退,又開始猛攻,這次終
於說話了,雖然很低,但是能讓人聽清:不行了!啊!
接著,我感覺什麽東西射到了我的腿上,低頭一看清亮的水箭從我和白穎交
合的地方噴湧而出。我終於興奮起來,難道我把白穎幹得尿了?又或者,那是傳
說中的潮吹?在白穎的敘述或者李萱詩的中從來沒提到過,白穎會有這樣的
情景出現,我好像突然找回了自尊,原來我不比郝差,原來我能讓我的妻子獲得
更大的快感。那時我又把白穎當成了老婆。
我興奮道:老婆,你尿了,你讓我幹尿了,爽不爽啊。
白穎低聲吟道:爽啊,老公,好爽啊
白穎沒有力氣了,趴倒在床上,我隻能就和著她,伏下身去,貼著白穎的屁
股抽插。這個姿勢並不能讓我更加深入白穎,我抱著白穎的腰,側躺下來,扶起
她一條大腿,繼續在後麵縱送。
又換了幾個姿勢,還是最傳統的男上女下時,我在白穎身體裏發射了,那時
白穎好像又到了一次高潮,四肢幾乎抽搐。
我翻身下馬,躺在床上大口喘著氣,白穎依舊在抖動不已。再看嶽母,縮在
牆角,一手揉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把手指插進下體,正在自慰。我緩了緩神,挪
到嶽母身旁說,我來幫你,嶽母嬌羞的點了點頭,肉洞中的芊芊玉指被我在因為
在監獄時做各種粗苯活計而布滿老繭的手指代替。嶽母被我的指奸又送上了一次
高潮,而我因為和嶽母的碰撞,陰莖再次勃起,嶽母看看我的陰莖,知道我又要
作怪,眼中盡是乞憐,搖著頭說:我真不行了。
白穎又一次成了犧牲品。
這次我也沒有那麽狂暴,白穎也沒有潮吹。摟著她的腰溫柔地抽送,有時去
親親她的乳頭,有時吻吻她的臉蛋。
我還在白穎白穎身上上運動時,白穎哭了,不是我肏哭的,是她自己哭了。
我本想停止,抽出來後,白穎推倒了我,自己騎了上來,一邊抽噎,一邊自己晃
動腰肢,長發遮住了她的美麗的臉龐,我看不請她的表情,但是隔不久總有一滴
水滴從她的下頜低落,滴在我的胸口。
一次溫柔地性愛又以我在白穎體內發射告終,白穎直到我的陰莖在她身體裏
軟綿,才從我身上下來,她趴在我的腿間,輕輕叼住龜頭,一點點將那條遍是水
跡精痕的肉蟲吞了下去,用她的舌頭清潔了每一寸褶皺。
昨晚最後的工作後,白穎默不作聲的下了床,想要離開,我拽住她的衣襟,
說:幹什麽去?白穎說:我回去睡了。
我說:要不就睡這裏吧。
嶽母插話說:行了你,瘋夠了,都回房間吧。
嶽母下了逐客令,我想想確實也不好意思,人家是母女,都這樣了,我還能
得寸進尺嗎?可是我真想摟著她們香噴噴的身體睡上一覺,誰都行。好累啊,弄
了兩個還是母女,太瘋狂了。
我訕訕地下床,穿鞋離開。白穎早已經鑽進了浴室,之後又是嶽母。兩個人
洗的時間都不常,我熟悉她們每個人的習慣,應該是隻洗了下身。
一夜無夢,直到天明。醒來時,白穎已經出門上班了。
我問正在清洗內褲的嶽母昨天到底怎麽回事,隻有我和嶽母在,嶽母才肯吐
露實情,本來白穎是去幫我說情的,讓嶽母別讓我太難受,結果母女二人合計了
一下,不如一起陪我一晚,緩解我的壓力。這個建議居然是白穎提出來的,她說
她欠我太多,也希望我能有個不一樣的經曆,既然嶽母已經和我相好,如果能接
受的話,幹脆然我撿個便宜。
嶽母是不反對我和白穎做愛的,她甚至希望如此,可是母女共侍一夫,嶽母
怎麽都不能接受,白穎說了一句話,嶽母才開始考慮。
她說,如果是她自己一個人,我是無論如何不可能接受的。
白穎說的很對,她很了解我。
於是就有了之後發生的一幕。
嶽母教育我,說不能縱欲太過,否則體力透支,將來歲數大了可就玩不了了,
我嘻嘻哈哈的點頭稱是。
到了晚上,白穎回來,我們之間的氣氛比以前緩和,但是又有了新的尷尬,
原本的關係被打破。新的局麵又悄然出現,我們和白穎的交流明顯比以前增多,
但是母女倆話卻少了,經過那種場合,她們怎能不羞。
時間過去三天,我和白穎隻有那一夕之歡,後來再也沒有做愛,也沒有三人
同床的事件發生。我和嶽母還是偶爾白天歡好,晚上回歸正常,直到嶽母來了月
經。
嶽母笑稱自己終於可以放假了,鼓動我去找白穎。例假第三天,吃飯時從來
不說這種事的嶽母,特地說自己來了例假,伺候不了我了。
白穎看了我一眼,沒說話。飯後,我和白穎擦肩而過的時候,白穎低聲說,
你要是想,我可以伺候你。
我心中為之一動,幾乎想去擁吻白穎,手抬起來了,又縮了回去。晚上,嶽
母親手把白穎送進了我的房間,把白穎按到我的床上後,說:行了,你們倆都
別忍著了。該怎麽著怎麽著吧。說完嶽母退出房間帶上了門。
我和白穎尷尬的共處一室。我沒有馬上動白穎,而是先和她聊了起來,這是
我們倆再次見麵之後最輕鬆地一次聊天,我說:媽,可真為你操心。
白穎還是放不開,一副欠了我八百兩銀子的樣,低著頭,說話時才抬一下,
是為了看我臉色,然後壓著聲音說:是。
我說:這樣好麽,咱倆畢竟已經不在一起了。
白穎說:嗯?
我說:我真不知道這輩子是幸運還是不幸。
白穎歎息:唉
我沒脾氣了,說:你到底能不能好好說話了,就算你以前不對,也不能整
天這樣吧,咱們都離了,你沒必要吧,在這樣我煩了。
白穎還是一個樣子:啊!
我說:算了,你走吧,我看你這樣就來氣,你正常點,我覺得還能交流,
整天這個樣,你說我能不想你以前麽?
白穎這才看我,委委屈屈地說:我,我不敢麵對你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更生氣,說:你能不能別一說話就道歉,一道歉就哭,真沒意思了,好麽?
之後我借題發揮,每次都是這樣,就連上了床,親個嘴你都不願意,怕我咬你
啊?你沒和別人親過麽。你別在我麵前裝了好不好,你什麽樣我還不知道麽?
白穎急了,說:不是,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我是覺得我不配讓你親了。
我她邊說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因為又不敢讓眼淚流出來,楚楚
動人地小兒女模樣,真是我見猶憐,我都想我是不是說的太過了。
白穎還在辯解:我真不是那個意思,我知道你知道我那樣過,我都想你坦
白了,我不是怕你說我淫蕩麽,其實我就是,所以怕你罵我,你要是想親我,我
讓你親還不行,你對我怎麽樣我都願意,樂意,喜歡的,哪怕你打我罵我。
說完白穎把嘴唇遞上來還說:你願意親,我真的願意的,不是不願意。
她急著證明她的心思,已經亂了方寸。
我心中一動,不自覺湊了上去,於是兩人激吻,然後一步步脫衣,撫弄對方
最敏感的部位,將性器緊密結合在一起,兩人不分你我。直到體液揮灑而出,汗
水相互混雜。
事後,白穎終於肯依偎在我懷中,我撥弄著白穎的乳頭問了一些她羞於啟齒
的問題。她不答我就重重掐上一把,白穎呼痛中又帶著嬌吟。
我問白穎:舒服不舒服。
白穎說:舒服。
我說:哪兒舒服。
白穎說:哪兒啊。她驚叫,是因為我掐了她的乳頭。於是白穎隻能
改口:是屄屄舒服。這是我剛才在做愛時強迫白穎說的。我認為是我以前對
白穎太好了,太慣著她了,最終導致她的背叛,這些天,我看著她對我總是百依
百順,倒是有些解氣,但還是不夠,有種想虐待她的。讓她說那些以前不肯
在我麵前說的話,做不願給我做的事。
我又問白穎:屄屄為什麽舒服。
白穎說:是被大雞巴肏的。
我問:誰的大雞巴?白穎沉默了一陣說:左京的。這不是我想要的
答案,可是也沒有錯,我已經不是她的什麽了,這都是拜那個人所賜。
我惡狠狠地繼續問:那你說,誰的大雞巴好?是郝江化的好,還是左京的
好?
老公!白穎看我臉色猙獰,語音有變,問題更是令人難堪,她不禁驚呼
出了那兩個字,這兩個字更像兩把利劍穿透我的身體,誰是你老公?我現在什麽
都不是。我不禁手上加力狠狠地擰她的乳頭,報複這個女人給我帶來的傷害。
出乎我的意料,白穎沒有喊疼,也沒有高叫,她壓抑的叫了一聲,不再出聲。
我意識到我失態了,輕輕揉了揉那顆被摧殘的蓓蕾,向白穎道歉。無論以前她怎
麽傷害我,她現在就躺在我懷中,剛剛我們還共赴巫山,我不該這麽折磨她。
白穎搖搖頭說:沒關係,我會忍的。接著她幽幽道:我以前以為郝江
化比你好,那天晚上我們又在一起了,我發現你比他強一萬倍,我以前真是瞎了
眼,不過現在說什麽都晚了。你不用放在心上的,以後你想我了,隨時可以過來
找我,你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怎麽都可以。你以後要娶我媽我也不會反對,
讓我叫你爸爸我也願意,我就是這個命了左京,你別不信我,我不是敷衍你,
隻有你把我弄得失禁了,可是我覺得最舒服的不是那時候,而是之後你那麽溫柔,
那麽小心的嗬護我,那次才是最舒服的。尤其是我騎在你身上動的時候,我感覺
我都飄起來了,那種感覺太好了。白穎用癡迷陶醉的狀態會議那次經曆,我看
她已經入迷。
白穎又說:左京,我也不想瞞你,估計你也能猜到。我在和郝那段時間,
幹過很多荒唐事,學得那些東西,有些很下流,我想明白了,我以後會用這些伺
候你,隻要你願意,什麽都行,我要讓你快樂。
我說:行了,別多想了
白穎打斷我:不,讓我說完,我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郝玷汙了,我我
隻有,隻有屁眼還在,你們男人喜歡聽這個詞吧,嗯,就是這個,你要想要,我
也給你,反正,我認定我後半輩子隻有你一個男人,如果你嫌我髒,那我就一個
人。可是你別誤會,我對咱們之間的關係,真沒有奢求了,你能肏我,我就很高
興了。而且,不管你以後找誰結婚,我不會幹擾打攪你的,你讓我來我就來,你
讓我滾我就滾。
我哀歎一聲: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白穎沒有言聲,靜靜地伏在我的懷
裏,許久,她才說:真好。
我百感交集,是的這種感覺真好,隻要不想到她曾委身於姓郝的一大一小兩
條狗。可是我怎能不想,一旦想起,又是陣陣切骨之痛。白穎對我的態度,已經
有些打動我,可我還是過不了那道坎,想愛不能,想恨不成。
也許一切都結束時,我才能找到答案吧。
快樂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轉眼一個月過去了,那種神奇的湯藥讓我越來越
龍精虎猛,可以想象郝常年服用這種補品,他的能力會有多可怕。可是我仍舊不
信,那些女人僅僅是因為郝的能力才會委身於他,一定另有原因,包括李萱詩的
淪落,也必有不可告人的內幕。
嶽母不讓我縱欲,隔天才允許我歡好,而且再也沒有那晚一樣的荒唐事發生,
最過分不過是我一晚上遊走在兩個房間之間。
已經是年底了,我向嶽母提出計劃開始的建議,嶽母勸我無果,點頭同意。
在和岑筱薇秘議過後,我撥通了李萱詩的電話,電話裏我裝出一副窩囊廢的
慫樣。
李萱詩接通電話後,用很職業的聲音答道:喂,您好,哪位?她還不知
道我的電話,岑筱薇也確定的告訴我,她對我現在的狀態一無所知。
我現實沉默了片刻,示意我的猶豫不決,以顯出我現在的狀態,然後才用低
沉的聲音說:媽,是我。
李萱詩提高了聲音:誰?你是誰?你是左京?
我說:嗯。
李萱詩也沉默了片刻,她再次說話時,語音又恢複了平靜:小京啊,你找
我什麽事?
我裝出猶豫後又鼓起勇氣的樣子,吞吞吐吐支支吾吾地說:媽,那個
我沒錢了,你能幫幫我麽?
李萱詩聽了,好像是鬆了一口氣,歎道:唉!這事兒啊,行,你想要多少,
我打給你。
這不是我想要的,我要接近他們,而不是要錢,我說:您誤會了,我不是
想要錢,我現在找不到工作,您能不能幫幫我,給我口飯吃。再說,我也好久沒
見您了。我說得很慘,就是要讓他們覺得我現在是一條卑賤的走投無路狗,在
向他們搖尾乞憐。
李萱詩這次又是半天沒說話,我想她是在琢磨我的意圖,我不能讓她想太多。
於是我問:媽,你還在麽?這她才開口:行啊,你先過來吧,見麵再說。
臨行之前,嶽母和白穎極盡所能輪流溫柔地伺候我,嶽母一再囑咐,萬事小
心,一旦不對,馬上回來。之後,灑淚告別。
山裏的空氣果然清新,盡管已經是冬天,山中綠意依然不減,我的心情卻完
全和這裏的意境不合,沉重,迷茫。
李萱詩親自到長途車站接我,我穿著一身廉價服裝城淘來的衣服,叫上踩著
已經發黑的白色運動鞋,幾天刻意沒有刮胡子,頭發也沒有整理。再加上我故意
去裝,讓我顯得潦倒頹廢。
李萱詩還是那麽神采奕奕,一頭波浪大卷發,耳邊墜著藍寶石的耳墜,她化
的妝不淡,到了她這個年紀,如果還要美起來,妝是不能不化的。隻是大不部分
女人在這個年齡,化了妝倒更像鬼一樣,而她卻能顯出風流韻味。李萱詩穿著一
件小貂的外套,下身短裙裏是黑中露出肉色的打底褲,腳上是一雙同樣顏色的長
靴。
李萱詩從年輕時就會打扮,如今徐娘半老風韻猶存,依舊愛美,這身裝束顯
然是精心挑選的,她無論什麽場合都不會忽視自己的形象。
李萱詩看我的目光有些期待,更有些失望,還好沒有出現我想象中的鄙夷。
我走上前去,躲閃著她的目光叫了一聲:媽。這樣做,一是顯得我不好意思,
二是我不想看她。可我也知道,以後在很長一段時間裏,不能不看,我已經做好
了準備。
李萱詩淡然點頭:來了,上車吧。
坐在李萱詩身旁,我兩眼一直看著窗外,李萱詩也是手握方向盤專心致誌的
開車。山道很窄,開得很慢。
不知道這個時候李萱詩心裏在想什麽。李萱詩沒有帶我去她的山莊或者公司,
找了一個農家院,點了幾個菜,安排我吃飯。
我吃,她麵無表情地看著我。
菜上齊了,李萱詩才正式的和我聊了起來:小京,這些日子,你過得怎麽
樣?我把早就編好的慘痛經曆跟李萱詩說了,李萱詩還是波瀾不驚,好像我的
事和她沒什麽關係。她說:你來找我,我肯定管你,怎麽說你也是我兒子。
聽這話好像非常勉強,就好像在她麵前的是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遠方親戚來求她
幫忙。她忘了,她的所有都是我父親留給她的,那裏麵也有我的一部分。
我說:那我謝謝您了。
李萱詩說:母子倆,別提謝不謝。以前的事過去就過去了,也別太計較了。
現在有些事我也做不了主,你過來,我還沒和你郝叔說。你當初也太過分,怎麽
著也不能傷人呐,都不知道給自己留條後路,我回去先和你郝叔商量商量,不成
你給他認個錯,這事就這麽算了。行了,我先走了,你先在這兒住下,等明後天,
我再過來,有錢嗎?
李萱詩給我扔下一千塊錢走了,就像打發要飯的。我知道這才剛剛開始。
李萱詩消失了兩天,一點音信都沒有,直到我住了兩晚後的中午,李萱詩才
打來電話,說讓我到山莊去,電話裏她要求我給郝道歉。
結了房錢之後,一千塊錢隻剩下了二百多,景住店就是貴。我用這錢雇了
輛車前往山莊,又花了一百。
山莊大門的保安給裏麵打了電話才放我進去,那時,郝家一家人正在吃飯。
雕梁畫棟的中式大堂中,郝家人分作兩排,規規矩矩的坐在長桌兩側,還是那些
人郝的老父坐在上首,男一排是郝的兄長侄孫,女一排是郝的後宮佳麗和侄女侄
媳。隻是多了已經會吃飯的郝萱,不見了那個令人生厭的郝小天。他們身旁另有
郝家的保姆團伺候。
我一進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我背如刺芒,僵硬地站在門口,不知道該說什麽,我想過千種情形,可是到
了當場,我還是難以麵對。
最先開口的不是李萱詩,而是徐琳:呦,這不是小京嗎。你來看你啊?
這個看著我長大的阿姨,小時候我覺得她人長得漂亮,說話好爽,待我如親兒子
一般,我沒想到她也是如此淫蕩,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包括那個死了的岑菁
青,她們不都和母親一樣淫邪惡毒嗎。我把目光投向了岑筱薇,岑筱薇倒是沒有
看我,還在夾菜慢慢吃著,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李萱詩緩緩說道:小京,我把你的事和老郝說了,你郝叔大人不記小人過,
你給他上杯茶,道個歉,就完了。聽見沒有。
我深吸一口氣,好吧,你們果然無恥,就這樣還有臉要我賠罪,沒關係,我
早有思想準備,不過如此而已。
郝老狗冷著臉,兩片豬一樣的肥唇不屑的撇著,眼中盡是鄙夷。他端然而坐,
不發一語。邊上保姆遞過茶來,我端著機械地走到郝老狗身邊,強壓著怒火,竭
盡全力裝著恭敬,躬身道:郝叔,我錯了,您原諒我吧。
郝老狗既不說話,也不接茶,我又提高聲音說:郝叔,我錯了,您大人大
量,原諒我吧。身子躬得更低。
郝老狗還是不動。
李萱詩在旁邊看不下去了,埋怨地叫了一聲:老郝!
郝老狗這才接了茶,他冷笑著我:行啦,知錯就好,以後聽話老實點
就行了,我賞你口飯倒也沒問題。哼!說完他端起茶杯在唇邊一碰,就撂下了。
整個過程,飯堂中沒有人說話,靜靜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除了不懂事的孩
子,所有人的目光全是不屑和譏諷。
敬過茶,徐琳出來打圓場:得了得了,以後還是一家人,小京,吃過沒有,
快吃飯了。
何曉月吩咐保姆加副碗筷,把我安排在了最下首。這頓飯是我長這麽大吃的
最難的一頓,以後這樣的飯還很多。
吃飯時,隻有郝老狗話多,不停地擠兌我,他一會兒問我在裏麵受苦了沒有,
又說我什麽時候再找媳婦帶來給他看看,還問我和白穎怎麽著了,還說她這個兒
媳婦確實漂亮。我都忍了,一一含混應付。李萱詩有時會製止他,作用不大。
吃過飯,李萱詩把我叫進書房說話。
李萱詩說:小京,咱娘兒倆好久沒聊過了,今天你來了我想跟你好好聊聊。
你有什麽就說,別瞞著我,行嗎?
李萱詩這是想和我談心還是想套?對不起,無論哪一種我都不會接受。
我說:媽,您看我這樣,我還能有什麽不能說的。
李萱詩說:那好,我問你,你恨我嗎?
我老實地說:以前恨過,現在不恨了。沒別的想法,現在能活著就行
了。
李萱詩深吸一口氣說:也怪我算了,不提了,你既然找我,我不會不
幫你,可是我得告訴你,別有別的想法,你鬥不過老郝,明白嗎?
我苦笑一聲說:媽,你看我現在拿什麽鬥啊,我在裏麵也吃夠苦了,我不
會再做傻事了。
李萱詩說:那就好,你明白就好。你將來有什麽打算?
我說:沒什麽打算,我學曆也不低,您要看著合適,能給我找個差事就行,
我在外麵找不到工作。
李萱詩說:好吧,我看看,有合適的就安排你。
之後李萱詩和我聊了很多,大部分是勸我不要有非分之想,和別再計較過去。
對於我們之間發生的不快和我以往的遭遇,她不要說心疼,就連一點同情都沒表
露。
我心更寒了。
這次長談之後,我和李萱詩在沒有深度交流,她把我安排在和員工的宿舍,
還好是個單間,離內宅很遠,就連吃飯也是員工餐。
我很少見他們的人,見了也是陪著笑臉好話說盡。一個月過去,工作沒有安
排,對他們的情況也少有了解。不過我倒是利用了這一個月的時間摸清了山莊除
了內宅外每一個角落,同時也在網上下載了大量酒店管理的文章惡補,了解到山
莊一些缺陷。隻是我還不能說,沒到時候。
我還見識過一次他們的員工集中培訓,金茶油和山莊兩邊的員工組織在一起
瘋瘋癲癲,哭天抹淚。我看了一會兒覺得可笑,離開了。
一個月後,岑筱薇給我打電話說,可能有工作給你,好好表現。
山莊再次申請風景牌照,所有英文標示介紹全部要換,可是資金緊缺,不
準備外包。於是李萱詩組織所有有能力的員工來翻譯。在這個偏僻的山村,哪裏
有幾個懂英文的。
她自己、吳彤、王詩芸還有從美國回來的岑筱薇和少數幾個金茶油公司的員
工能夠勝任,而這些人都是身有它務,隻能兼職,不能全力以赴。岑筱薇建議,
不如讓我來,反正我也閑著。
李萱詩想了想,把這些翻譯的工作交給了我。
我知道,機會來了,我不能錯過。
幾個日日夜夜的案牘工作,我用盡全力做好了翻譯,又利用一些時間提出一
些合理化建議。完成後,把這些文件交給了李萱詩。
李萱詩多年經營,對文案的好壞一看便知,她自己也曾是英文老師,語言方
麵也不愁不懂,自然能看出我的功底。何況她是我的母親,怎會不了解我的能力。
看過之後,她讚許的點了點頭。
這次她鬆口了,我將會作為代表接待旅遊部門審核。消息傳給嶽母。一切按
計劃順利進行。
這次審核速度之快超出了任何人的意料,一周之內,旅遊部門批示,審核通
過,可以掛牌。我知道這是嶽母在背後操縱。
我這個功臣並沒有受到應有的重視,所有人看我的目光依舊是不屑。好吧,
我會一鳴驚人的。
我該主動請纓了,我找到李萱詩,向她提出我的計劃,說光是有個牌子並不
能吸引遊客,還要旅行支持,我可以去代表公司談判,練習旅行。李萱詩問
我,有沒有關係。我說沒有,她不屑地說,如果沒有關係怎麽和人練習,我說登
門拜訪,不去做就沒有機會。
李萱詩考慮過後雖然不看好,但是表示可以一試,權當多死馬當活馬醫了。
於是我提出帶個郝家的人和我一起去,李萱詩很詫異,不相信我居然還願意
和郝家人接觸,我說,我這是避嫌。李萱詩對我的表態滿意的點了點頭。其實,
我的目的是和郝家人拉近關係。
我沒想到,他們選的人事郝燕,那個好吃懶做的女孩。我不在乎是誰,也不
在乎她和郝老狗是什麽關係,凡是姓郝的,都要受到報應。
開上公司給配的車,我帶著郝燕和一個山莊員工上了路。這次開發業務之行,
對我來說很簡單,嶽母早就有了安排,計劃拜訪的幾個地接都接到了明示或暗
示,要給我合同。
郝燕確實是個讓人討厭的女孩,這個已經二十出頭的,不上學也不工作,
他爹郝奉化倒也不急,想把她嫁出去了事,可是他這閨女抽煙喝酒樣樣行,和村
裏幾個小青年也不清不白,初中都沒念完的她還曾因為打群架進過拘留所。十裏
八鄉都出了名的,附近哪有人敢要。郝燕更不掂掂自己的分量,一心找個名牌大
學畢業,有錢又帥的。她的條件怎麽可能?於是就這麽耗著了。
在重返郝家山莊之前,我見過幾次郝燕,印象不是很深,這次在山莊常駐,
倒是仔細留心了一番。郝老狗這個之女倒是和他家人挺像,個子不高,有些胖,
論長相說不上難看,也說不上好看,也就是個普通人,其實長成這樣比郝家那些
男人一個個歪瓜裂棗已經強了。這是這女孩穿著打扮俗不可耐,頭發染成金黃色
紮紮蓬蓬的在頭頂梳一個歪辮子,一張圓臉滿是脂粉,眼眶塗的像熊貓,嘴唇抹
的好比剛吸完血的僵屍。兩隻耳朵上各是一個碩大金環,相信是塑料鍍的,不然
耳朵非掉了不可。平時她最喜歡的就是短到腰間小外套,裏麵無冬曆夏,任何款
式的衣服都是低胸的,露出大片胸脯,也許是胖的原因,她的胸倒還是挺飽滿。
下身一貫的短裙,天冷了就是加厚長襪,腳底下踩著厚底長靴。
上次見李萱詩她也是這麽穿,短裙長靴長襪,可是類似的款式穿在李萱詩身
上就顯得雍容華貴,而在這個年輕女孩身上怎麽看怎麽不舒服。想來,是氣質所
致吧。
和我,郝燕總算穿了身職業女裝,看樣子是新置辦的,不過檔次應該不
高,看材質並非名品。頭發稍微整理了一下,把衝天錐去了,一頭黃發披散在肩
上。臉上的妝仍然豔的讓人發麻。
這次家裏讓她給山莊工作,也是想讓她學學,好能管些家裏的事情,不至於
整天無所事事。郝燕並不買賬,認為是出來受罪,一路上怨氣衝天,嘴裏也不幹
不淨。
我的事在郝家是盡人皆知的,郝燕本來就看不起我,再加上她認為我耽誤了
她玩,一路上對我冷嘲熱諷,總是說些怪話,提醒我老婆和媽都被同一個男人幹
了。
我一路上敷衍,小心伺候,郝燕始終沒有領情。好吧,你既然找死,別怪我
了。你也許是郝家第一個犧牲品。
一個鄉下,最常去的也就是縣城,到了城市裏,你隻能聽我擺布了。身
邊那個員工就是為了監視我的,郝家人一定不放心我和郝燕獨處,找個人來起到
保護的作用。
在第一個目的地,拜訪了兩家地接,都是經理親自接待,我口若懸河,胡
吹亂侃,漏洞百出,但是經理全都笑臉配合,鄭重允諾合作,連路線都不去考察,
就和我簽了合同。其實山莊在李萱詩的建設下,卻是風景優美,如果不是封殺令,
早就該遊客爆滿了,很多都是去看過的。
當晚,我對郝燕和同來的員工小劉說,咱們開個慶功宴,好好慶祝一番。
城裏的環境是縣城不能比的,這個城市雖然不大,但是也五髒俱全,我帶著
他們兩個人去了這裏唯一一家西餐廳。兩人都沒吃過西餐,笑話百出,我一一指
導如何正確用餐。
晚餐過後,我在一家四星級賓館開了三間房,我說既然出來了大家都住得舒
服一點,超出預算的,我來買單。沒有人會拒絕這個待遇。那怕小劉任務在身,
他不會想到我是心懷鬼胎的。
郝燕飯後意猶未盡,她少有出遠門的機會,常去不過縣城。到了市裏來
尋回地址百喥x弟—板zんu綜合2╙
肯定
要到處逛一逛,白天一天行程緊湊,完全沒有時間,在客戶那裏她就已經露出了
不耐煩的態度。要不是這些談判都是續期情假意,早已經因為她的無知談崩。到
了晚上總算帶著她吃了頓滿意的大餐,她才稍稍有些笑容。晚飯過後時間還不太
晚,郝燕自然想出去玩耍。不過她不希望我和小劉中任何一人陪同。
我嚇唬郝燕:你可別瞎跑,這裏亂著呢,讓綁走了說不定就賣到那裏去給
人生孩子了。郝燕天不怕地不怕拿當耳旁風,我其實沒指望她聽進去,
是說給小劉聽的,小劉肯定不敢讓郝燕一個人出去,他是帶著任務來的,
有小劉這個悶葫蘆跟著她,我相信郝燕不會盡興。至於我,一會兒到樓下大堂咖
啡廳要杯咖啡,慢慢品著,等他們回來。
果然小劉自告奮勇跟上了郝燕,他看看我意思是你要不要去。我說累了在酒
店歇會兒。郝燕本來就不待見我,我不去她也無所謂。
沒多大功夫,郝燕一臉怨氣地回來了,她身後跟著誠惶誠恐的小劉。看見我
坐在咖啡廳,她瞪了我一眼,扭著肥屁股進了電梯。
小劉過來和我打招呼:左經理,還沒睡呢。
我說:下來待會兒,喝杯咖啡。
小劉說:哎呀媽呀,我可喝不了這個,晚上不睡了,你不怕睡不著?
我說:習慣了,你回去早點休息吧。明天還有事。
小劉說:行,那我先上去了。
一杯咖啡慢慢品完,我磨磨蹭蹭地往電梯走,心想應該差不多了,難道我算
錯了?終於快走到電梯口了,一個電梯門開,從裏麵走出來的不是郝燕是誰?
我假裝意外:這麽晚還要出去啊?
你管我?郝燕白了我一眼,在她眼裏,我是比小劉還不如的,所以說話
一點都不客氣。
我說:當然要管你了,家裏讓你跟我出來,你出危險怎麽辦?
郝燕斜我一眼說:自己老婆都管不住,還想管別人,傻逼一個。她從來
不吝惜自己的汙言穢語。
我笑笑說:這麽晚了,也沒什麽地方可去了。你人生地不熟的,還能去哪
兒,不如我帶你去好玩的地方,到那兒你願意怎麽玩就怎麽玩,我不管你還不行?
郝燕想了想說:你能帶我去哪兒?
我說:夜店唄,這個點還能去哪?
我賭對了,郝燕果然感興趣,她欣然同意。我早打聽過,這個瘋時長出
入縣城的歌廳、迪吧,在哪裏還有過幾次風流韻事。縣城的娛樂場所,我去過一
次,感覺回到了三前。
臨來時,我早已經做過功課,知道這個城市哪家夜店最有名。出酒店打了個
車,告訴司機目的地的名字。
小城市不大,沒幾分鍾就到了那間迪吧,裏麵環境設施雖然比不上大城市,
總比小縣城的強上百倍。
時間還早,又不是周末,裏麵人並不太多。不過燈光閃爍中也有些男女在舞
池中扭動身軀。
我帶著郝燕找了個卡座做下,我說:小燕,我請你喝酒。夜店內舞曲震
天,我不得不加大了聲音。
郝燕也大聲說:好啊!去點。我叫侍應生過來,要了一瓶伏特加和幾個
紅牛和一個果盤。這是以前和好朋友們混夜店必點的,兩種飲料的混合物,我們
戲稱為蝸牛,入口口感極佳,後勁巨大。
一般人少的時候,倒了夜店都是按杯買的,我另有目的,幹脆要了整瓶自己
調。
我熟練的調酒,調好後,給我和郝燕各倒了一杯,舉起杯來對郝燕說:咱
們今天挺順利,慶祝一下,cheers!郝燕也舉杯和我碰了一下說:幹
杯!
我們同時一飲而盡。
放下杯子,我對郝燕說:你去玩吧,不用管我了。郝燕問:你不去?
這種環境下,郝燕不好意思再找我麻煩,畢竟地方是我帶她來的,就是我買
的。如果她再犯渾,真是不知好歹了。
我說:我幫你看包,今天給你做小弟。郝燕下舞池去了,沒扭多會兒,
就回來了。悻悻地說:沒意思,人太少。說完她從我身邊拿過皮包,取出煙
和打火機,自己點了一根抽起來,然後把煙盒放在桌上說:你要抽煙自己拿。
我注意到,那煙隻是市麵上五六塊一包的香煙,很少見女哈子抽這種煙。
我說:今天不是周末,所以人少。郝燕聽了就想走,我說:別走啊,
還這麽多酒呢,聽聽音樂聊會兒天吧。郝燕吐了口煙說:那還有什麽意思,
還不如回去睡覺。
我打了個榧子,示意侍應生過來,讓她拿過十二個色子和兩個色盅來。東西
送上來後,我問郝燕,會玩說瞎話嗎?郝燕說會。
我說:好,省的我教你了,咱們玩說瞎話吧,輸了喝酒。
玩了幾把篩子,我和郝燕各有輸贏,都喝幾杯,郝燕又開始膩了,本來這種
遊戲就是人多才好玩,我和郝燕兩個人真是沒什麽意思。不過我在郝燕麵前露了
一手,讓她大感興趣,纏著我教她。
其實很簡單,把色子放在桌上,色盅朝下,一次把六個篩子收進色盅中,這
是一個師兄教給我的,我也曾經用這招逗白穎開心。
沒什麽秘訣,速度夠快就可以。郝燕試了兩次,沒能成功,色子倒是丟了好
幾個。說瞎話也玩不成了,我出主意改玩七八九,同樣的問題,兩個人玩不起來,
幾把之後放棄。
最後就是最俗的真心話大冒險,郝燕對這個還挺感興趣。
我和郝燕搖色子決定輸贏。我們一邊喝一邊玩,郝燕興致高漲。蝸牛的後勁
兒上來了,郝燕顯了醉態,問題也開始慢慢變味。
京哥。郝燕已經叫我哥了,我問你,你老婆讓人睡了,你不生氣啊,
你怎麽還過來找他?
這句話問到了我心裏的痛處,我有隱情,可又不能說,就說:我是來找我
媽的。
哦,來,接著玩。
這一把我贏了,我問郝燕: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郝燕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真心話,我問她:你初夜給了誰?我沒問她是不
是處女,我相信不是,所以我問了更直接的問題。
郝燕呆住了,許久才幽幽道:他已經死了。
我沒想到郝燕會這麽回答,心想別惹不痛快,說聲對不起,不再追問,接下
來郝燕沒了興趣,喝了半天悶酒,說了一堆牢騷,看來沒用,但是對我很重要。
其中一個信息,是郝家上下非常重男輕女,從郝老頭子開始就對女孩非常輕
視,郝燕還有個姑姑,早就遠嫁他鄉,不和家人來往。郝燕自己輟學,也是因為
那時候家裏窮,為了供他哥哥郝傑上學,才讓她輟學的。郝燕輟學後,自暴自棄,
和一些會青年來往,漸漸養成了小太妹作風。
我聽了這一段,有點惋惜,原來郝家不全是施害者,也有受害者,像對郝燕,
我有點不忍心再去利用她,可是,我非常希望能有一個比岑筱薇更了解郝家的人
給我做眼線。郝燕一身壞習慣,卻沒什麽心機,比較容易糊弄。她又是郝家一個
成員,還應該與郝奉化和她應該早有間隙,確實是個不二人選。
郝燕發過牢騷,情緒回複正常,酒精的作用下,她有些飄飄然了,問的問題
也開始放肆。
你上過多少女孩?我們已經做到了一遍,醉眼朦朧的郝燕一手搭著我的
肩頭,一手按在我腿上,嘴離我很近,口中煙氣陣陣。
我歪頭想了想,說:兩個。真的隻有兩個,一個是嶽母,一個是白穎。
我相信郝燕不會再追問是誰,郝燕一拍我肩膀說:你真沒用,我都上過好幾個
了男人了。你才倆。你知道不,我堂弟,小天,把家裏能上的娘們都上了,那次
還想跟我嫂子來呢。
又有一個信息,很有用。我想再套話,可惜郝燕說什麽不肯再說了。
又待了一會兒,我感覺我的頭越來越暈,趁著神智還在,早早結束了酒局,
對郝燕說:行了,差不多了,回去吧。
郝燕意猶未盡,還想再喝,我說明天還有事,早點回去休息。就這樣,我和
郝燕離開了夜店。回去的路上,我明顯感覺到郝燕應該沒有那麽醉,她的酒量比
我好。
我們住的酒店裏,我和小劉的房間在一側,郝燕和我門對門。我倆各自開門,
郝燕打開門後對我說:沒想到你特麽不是想犯壞啊?
我假意不懂:犯什麽壞?
郝燕給我比了個中指說:肏!還裝!
回了房間後抱著馬桶吐了一陣,這才舒服些。我想我的酒量也該練練,要不
然被人灌幾次,說不定會是什麽後果。
一覺醒來,頭有點疼,時間已經不早,叫郝燕、小劉去吃早餐,郝燕不去,
我和小劉去了餐廳。吃玩早餐,小劉回房間收拾,我又溜溜達達找了個早點攤,
給郝燕買了份早點帶回去。
回到樓上,我敲了半天郝燕才來開門。看樣子,她還沒有睡醒,穿這個吊帶
睡衣,光著兩條腿開的門。開門之後破口大罵:你他媽有病啊,這麽早不讓人
睡。
我也沒給她好臉色:你看看幾點了,快收拾收拾準備走了。一會兒還要見
客戶,拿著,一會兒把這個吃了!
郝燕接了我給她的早點,大力關上了門。我回屋稍作整理就下樓去了大堂,
沒多會兒小劉也下來了。
在約定集合時間時之前,總算看見郝燕來了。還好,他沒擺張臭臉。一天的
工作還很順利,我又是好吃好喝供著她們,兩人心情都不錯。對郝燕我是有目的
的,對小劉則是堵他的嘴。
幾天下來,轉過了周邊幾個市,收獲頗豐。小劉對我崇拜不已,說沒有我拿
不下的單子,郝燕對我的態度也有了轉變,現在一直京哥京哥的叫著,不在直呼
我的名字。
該回去了,我問他們倆人,想不想在市玩兩天,我放他們假,反正早一天
回去晚一天回去也沒人管。小劉家裏老婆孩子都有,出來幾天挺惦記家的,說想
回去,郝燕肯定是想玩。我說:這樣吧,小劉你先回家,也別去公司了,在家
歇歇,等我們回去到你家接你一起回公司。小劉欣然同意,自己坐長途車回去
了。
這麽著我帶著郝燕在市轉了一天,對於她的審美觀,我實在不敢恭維。帶
著她去了幾個大商場買了不少衣服,都是我給她參謀的,換上後,那股土氣果然
不見了,我又帶著郝燕去做了頭發,把她那一頭黃毛換乘了栗色,並且告訴她化
妝不一定要那麽濃。這樣,看著郝燕果然順眼多了。
當晚我帶著郝燕找了間靜吧喝酒聊天。郝燕說:京哥,這幾天謝謝你照顧
啦。還給我買這麽多衣服。我笑笑說:謝什麽謝,怎麽說咱們也是兄妹,對
不對。
郝燕說:那天晚上我他媽還以為你對我有企圖呢。肏,誰想到你連屁都沒
放一個。我說:我對你能有什麽企圖啊?郝燕啐我一口:又裝!你們男
人帶女人喝酒能有什麽企圖。
我看著郝燕的眼睛,真誠地說:我是有企圖的,就是沒敢。
郝燕說:切!得了吧你,就你那點兒膽子,還敢動我!我摸摸鼻子說:
我膽子很小嗎?郝燕想了想說:京哥,我問你個事,你可別生氣行不行。
我眨眨眼說:那看什麽事了。我已經想到郝燕會問一個令我很難堪的問題,
我思想有了準備。
郝燕沒有理會我會不會生氣,還是問了出來:京哥,你怎麽又來我們這兒
啦?你不知道,好多人都說你慫呢。
我淡然一笑:都過去了,不然能怎麽樣,我不看你叔的麵子,也得顧著我
媽啊,怎麽說她也是我媽,我不能讓她為我背負太多。
郝燕低頭想想說:你真孝順。
我板起了臉:剛才你不是問我生不生氣嗎,現在我生氣了。郝燕被我逗
得噗嗤一笑:得了吧你,裝都裝不像。還是個大傻瓜。郝燕總算沒把那
個字說出來,用了瓜代替。
我說:哎,這就完啦,剛才說謝,又不謝,說怕我生氣,又氣我。你怎麽
補償我?
郝燕說:那你想怎樣?
我指指臉:過來親我一下來,咱倆就算了。
我靠,你還真不要臉啊。被我調戲後,郝燕沒發脾氣,隻是笑罵。
快點!誰讓你說我有企圖的,我就企圖了,你怎麽著吧。我一臉的無賴
相,堅持讓郝燕親我。郝燕倒是也沒太大所謂,說:親就親,還怕你了。
我們本來麵對麵坐著。郝燕轉到我這邊來,彎下腰,來親我的臉,我再她嘴
唇就要貼上我的時候,猛一轉頭,四片嘴唇碰在了一起,隨後立刻分開。不大不
小占了郝燕一個便宜。
郝燕先是一愣,然後揚手重重在我背上扇了一記:你怎麽那麽壞啊!
我嬉皮笑臉的說:就這麽壞,這是還你氣我的。隨即裝起疼來:哎呦,
你這一巴掌快打死我了,叫救護車,報警啊!郝燕被我逗笑了,說:該,打
死你個流氓,讓你知道姑奶奶的厲害。
我和郝燕又瞎逗了會兒,郝燕說又餓了,我說我帶你擼串去。隨便找個燒烤
攤,點了點吃的,又要了幾瓶啤酒,天南海北的胡侃。
郝燕聽我說上大學那一段很羨慕,問了好多。那時候是她說髒話最少的時候。
我趁機對她說:以後少說髒話,大姑娘家,讓人笑話。
郝燕說:你憑什麽管我,我爹都不管我。我說:管你是為你好,怕你
嫁不出去。郝燕說:少來了,我說了這麽多年,不說難受。我說:那你
以後少在我麵前說。郝燕又問憑什麽。我說不憑什麽,就憑我能把你打扮的漂
漂亮亮的。
郝燕氣道:你什麽意思,你是說我以前難看唄?
我誠懇的說:不是你不漂亮,是你不會打扮,以後你聽我的準沒錯。沒
有一個女人喜歡別人說她的品味差,郝燕也不例外。
去你大爺的吧,我願意怎麽樣就怎麽樣,誰用你來管。說完她氣鼓鼓的
拿起酒瓶灌了一大口,然後扭過頭不理我了。
我用腳踢踢她的鞋尖:嘿,嘿,這就生氣啦?
滾!
我說:我不都是為你好嗎,我要是不把你當妹妹,我能管你?你說是不是,
再說,我妹妹不是漂亮著呢嗎。
去死!郝燕的脾氣過去了。
吃完烤串,實在沒地方去就回酒店了,我和郝燕各自回了房間。心想這一天
真失敗,到現在為止還沒探出郝燕的態度,能不能讓她死心塌地於我,本來是想
喝點酒和她發生點什麽的,結果到了關鍵時候,跟她說了聲晚安,就回房關門了。
左京啊左京,你還是不夠狠,不過是禍害一個曾經嘲笑過你的小姑娘,而且她也
不是什麽好鳥,這你就下不去手了,將來怎麽對付郝老狗和李萱詩。
想了半天,打算借口去找郝燕聊天,又怕被拒之門外或是弄巧成拙被打出來,
偷雞不成蝕把米。
就在我猶豫不定時,郝燕敲門了:京哥,睡不著,聊會兒天唄。我心中
暗喜,看來有門。
開了門,郝燕正站在外麵,她穿穿得很簡單,自己從家裏帶來的睡衣睡褲,
頭發濕漉漉的,應該也是剛洗過澡,身體還散發著沐浴露的清香。
她笑嘻嘻地說:我來看看你找小姐沒有。我說:我可是老實孩子,怎
麽會?郝燕曬道:還孩子,你的年齡都夠做怪蜀黍了。我做了一個請的手
勢:來吧,小蘿莉。
郝燕白了我一眼,進屋了。
我和郝燕嘻嘻哈哈的閑聊,聊著聊著,我故意把話題帶歪,轉到了男女關係
上。郝燕突然問我:京哥,我問你個事啊。
我說:是不是又是讓我生氣的問題,要是你就別問了。
郝燕這個是不知輕重的,她還是沒忍住,問到:我聽他們說,你是不
行的,真的啊?我聽了這話,氣不打一處來。好氣又好笑,不知道是這勾
引我,還是有人在故意編排我。
郝燕還接著說:他們說,那個誰,養不下孩子,是你的原因?
這一句話我才明白,我的問題早已經傳遍郝家,我就是個笑柄。郝燕文化低,
以為那種毛病就是陽痿,所以才有此一問。至此,我最後一絲良知已經泯滅。無
外乎一個片子而已。
我壓住怒火,強做笑容:可能吧。這個表情給了郝燕暗示,她一臉八卦:
真的啊!隨即又黯淡下來:真可憐,你人不錯,怎麽有這毛病,能治好嗎?
我說:不知道,要不你幫我治治。
郝燕奇道:我?我怎麽幫你治啊?
我趴在郝燕耳邊對她說了幾句話,又挨了一巴掌,她罵道:去死,你把老
娘當什麽了,給你玩呢啊?我拉著郝燕的手,哀求說:好妹子了,讓我摸摸,
試試看,說不定能行呢。
郝燕對男女之事本就開放,我跟她酒後胡扯,她早就交代了到此為止她的入
幕之賓有多人。禁不住我一番哀求,郝燕同意了。
我冷笑著把手伸進了郝燕的衣內,她居然還帶著胸罩,我沒猶豫一把推了上
去,抓住肥乳用力一握。
啊,疼死了。郝燕皺著眉叫了起來。她狠狠得瞪著我,就要發作,我伸
出中指比在唇邊:噓,你看!
此時我的褲襠早已經張起了一個大包,郝燕順著我的目光看去,驚訝道:
你怎麽我哪還容她多說,已經抱著她堵上了她的嘴。
郝燕個子不高,身材略胖,姿色並不出眾。此時我一是有利用郝燕之心,二
則也是久曠,有些饑不擇食,想到要和郝燕做愛已經硬了。
郝燕力氣不小,我抱著她時她不停掙紮,揮舞著拳頭打我,幾乎脫離我的懷
抱。我知道這時候不能放鬆,挺過這一關,我一定能給郝燕一個滿意的答卷。
郝燕在被我強吻後很久才放棄掙紮,這是因為我已經把手插進了她內褲裏揉
搓。她很容易動情,至少比我想象的快得多。
我和郝燕滾到了床上,真的幹柴烈火一樣,衣褲丟了遍地。我手口並用,用
盡渾身解數,極力討好郝燕,把她一次次送上雲端。郝燕倒也識趣,對我也毫不
吝惜她的床技。她身材豐滿,一對乳房渾圓碩大,在她身上我第一次體會到了乳
交的快樂。
騎坐在女人軟綿綿的身上,陽物夾在兩團軟肉中間,陷得隻有龜頭露出,被
慢慢揉弄的感覺遠比女人的手來的舒服,更何況,郝燕還時不時伸出舌頭舔弄一
下馬眼,一下子癢到心裏。
提槍上馬後,我發現郝燕是我經過女人裏麵水最多的一個,也是最容易滿足
的一個,我還沒有盡興,她就哇哇告饒了。最終,還是用乳交幫我盡了興。
事畢之後,我賴在郝燕軟乎乎的身體上不肯起來,郝燕拍我的屁股說:你
個大男人還趴女人身上,賴皮不賴皮啊。我說:是女人才趴呢,難不成讓我
趴倒男人身上。郝燕把我掀下去,說:你想壓死我啊。
我伸手摟住郝燕,讓她枕著我的胳膊,撫弄著她的乳房說:妹妹,舒服不?
郝燕扶著我在她乳房上揉動的手說:你都快折騰死我了。你那玩意兒,挺
好使啊,怎麽他們還說你不行。
我說:管別人怎麽說呢,我喜歡的人高興就行了。
郝燕扭頭看著我:你喜歡我?騙鬼哪?
我把手收回來,仰躺在床上,歎口氣說:喜不喜歡又怎麽樣,我也不能承
諾你什麽,又不能對你負責。
郝燕怒了:操,我他媽就知道你是想玩玩。
我重新把郝燕摟住,凝視著她的眼睛:郝燕,我雖然名義上是你哥哥,但
是我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所以我們不存在什麽應該或者不應該,這點,我想你
應該明白。說實話,我來這裏主要是因為我媽,我想你自己也知道,我不可能對
你的家人有好感。但是,通過這兩天的接觸,我覺得你是一個很真的好女孩,我
知道你以前看不起我,但是你在後來幾天又對我很好,從你叫我京哥我就能感受
到你對我的改變。我很感謝你,這麽多日子,我過的並不開心,隻有你給了我信
心。我感謝你,願意陪著你那些衣服,你覺得我有必要給你買嗎?你覺得會
隨便陪著一個人等兩三個小時看著她做頭發嗎?我知道我這樣對你不對,可是我
沒能忍住。對不起,你能原諒我麽?
郝燕一對眼睛盡是迷惑,我這段似是而非的話讓她摸不著頭腦,郝燕說:
你到底啥意思,是想跟我好,還是就是玩玩?我說:想跟你好,你家裏會
同意嗎?
郝燕說:也是,哎,要說你也挺慘的,老婆都跑了,還坐了牢。不過你還
是挺有本事,這麽幾天就把我嬸兒一直想辦的事給辦了,以後我要是能勸勸我爸
他們,就讓他們別對你那樣了。不過他們也不聽我的。
她又說:你也別說對不起,就那點事,我早看開了,剛才挺爽。你活兒不
錯。我聽完這話,故意冷了臉,說:你把我當什麽了?炮友啊?讓她枕著
的胳膊也收了回來,轉過身背對著她。
郝燕搖搖我說:怎麽了,那麽小心眼。你還真想跟我處對象啊,你看上我
哪兒了?
我猛然轉身,狂吻郝燕的嘴,手指插進郝燕的私處快速抽插,等她動了情,
我站在床上,把她頭按下去:快點,給我吹!
郝燕拋個媚眼看看我說了聲討厭,乖乖的把我的陽具含了進去,在她嘴裏硬
了之後,又是一通狂轟濫炸。
雲收雨歇,我依舊愛不釋手一般撫摸她的肥奶,鄭重告訴她:以後這對寶
貝,隻能我一個人摸。郝燕對我的不按套路出牌完全弄蒙了,她看不明我的態
度。
我吻了吻她的額頭,說:別想了,睡吧,讓我抱著你睡,好麽?說完,
我關上了床頭燈。
黑暗中,我睜開眼睛思考未來。
第二天一早,郝燕還沒醒,我就又開始騷擾她。奶子屁股摸了個夠,她睡得
迷迷糊糊,直到我從她身後把陰莖頂在她那兩片肉唇上才徹底清醒過來。她看我
又要作怪,說:昨晚上你沒夠啊。我說:肏你我肏不夠。
郝燕聽了很受用,把屁股挺起來迎接我。
這一天我們像極了情侶,走路拉著手,時不時親個嘴,吃飯並排坐,偶爾相
互喂口飯。晚上回到酒店幹脆退了一間房,郝燕直接住進我的房間。
做愛之後,我對郝燕說:明天回去了,你可不能讓人看出來。郝燕說她
懂。我又教了一遍郝燕回去的說辭,她重複了我才放心。並且千叮嚀萬囑咐不能
讓人看出來,說如果讓人看出來,說不定要趕我走。她明白事情嚴重,保證再三。
第二天我們接了小劉,回到山莊向李萱詩匯報戰果。李萱詩看了我帶回來的
合同,自然神采飛揚,興奮異常。她努力這麽多年沒做到的事,讓我輕易拿下。
打發走陪襯的郝燕和小劉後,李萱詩留我一個人和她商量接旅行團的細節。
我對這方麵不懂,說不如找王詩芸和何曉月討論。
在王何二人到來之前,李萱詩道:這一趟,郝燕變化不小啊。不知他是
有心還是無意,我聽了不由一驚。難道她已經有所察覺了嗎?我知道問題出在哪
裏,我不該心太急搞定郝燕,更不該輕易改變她的形象。郝燕的嘴靠的靠不住,
我一點把握都沒有。
對於李萱詩的問題,我回答:她那形象見客戶太慘了,不讓她穿正常點,
非把客戶嚇跑了不可。李萱詩沒再懷疑,也認同了我的觀點。
王詩芸和何曉月來了,李萱詩讓我和他們一次參與討論。王詩芸的身材和白
穎很像,更長著一張能迷死任何男人的臉,她不去做明星真有點可惜,更可惜的
是她做了一個老頭子的情婦,把丈夫女兒拋在大城市不管,自己跑到窮山溝裏還
。何曉月也曾經是一名醫生,雖然是個小醫院裏麵的大夫,但終歸是個
正經職業,她年紀介於我和李萱詩正中,四十左右,看樣子卻像三十多歲,高鼻
梁大眼睛也是個美女,她個子不高身,材嬌小玲瓏,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和身材不
對等一對大奶和渾圓的屁股,走起路來一搖三晃讓人想入非非。
兩人進屋見過董事長李萱詩,和我僅僅點頭示意,都沒把我放在眼裏。李萱
詩說我帶回來大量合同之後,兩人才重新看我,似乎覺得不可思議,接著李萱詩
把這次討論的主題公布。王詩芸思片刻就有條不紊地說出了自己的間接和實施
方案,何曉月簡單提了幾條建議,都是附於王詩芸方案之後的,含金量遠遠差於
王詩芸。
而我其實對這些事情懂得很少,討論時幾乎沒說話。王詩芸又發表了一篇關
於山莊現狀的見解,然後突然問我:左京,你覺得呢?
我曾給李萱詩提過建議,但是都是管理方麵的,對於剛剛王詩芸說的一些設
施、場地的情況,我知之甚少,說不出什麽來,所以隻能說:你說的可以,按
你的來。王詩芸秀眉一蹙,說:你對山莊就這些了解,怎麽說服那些經理的。
她這話一出,我知道,她可能是我最大的隱患之一,這個女人太精明。
不管怎麽說,我幹的兩件事給山莊經營帶來了非常大的轉機,李萱詩非常高
興。當天,她要我去參加郝家的家宴,似乎是有些想炫耀,我想去是因為我有可
能深入了解郝家情況,不想去的原因不用說了,肯定又是一次自取其辱。
李萱詩看我為難,勸我說:小京,我知道你為難,沒關係,你跟媽去,委
屈不了你,也讓他們看看你的能力,你跟媽一條心,媽心裏是知道的。你呀還是
最疼的。
聽了這番話,我心裏更鄙視李萱詩,如果我沒給你賺錢,你會這麽說嗎?不
過是想利用我而已。我拿定主意,倒要看看你到時候怎麽表演。
晚餐排座位時,李萱詩和郝老狗有一番不愉快的對話,李萱詩把我安排在郝
虎之後,位置在郝傑之前,郝老狗有些不樂意,我的出現就已經讓他不快,就算
吃飯也應該排在最下首的位置,怎麽能在他侄子之前呢。
郝老狗說:這位置早就拍好了,怎麽又變啦?
李萱詩說:按著長幼,左京就該坐在這個位置。
郝老狗說:他又不是家裏人,偶爾來一趟,沒必要吧。
李萱詩說:我兒子怎麽就不是家裏人了?
他們狗咬狗,是我樂於看到的,但是我必須表態,讓他們放鬆警惕,不再對
我敵視:媽,我隨便有個地方坐就行了,郝叔說的也沒錯,我偶爾來一趟,倒
添亂了。
李萱詩美貌一挑,說:左京,你就做這裏。
我左右一看,郝家一個個虎著臉,怨氣極大,對麵女眷全都是一副事不關己
的樣子。我想了想說:要不這樣,我坐在郝傑弟弟邊上,讓他們哥兒仨挨著,
您看行嗎?媽——
那就這樣吧。李萱詩也不想弄得太僵,給了她台階下,她向我投
來欣慰的目光。
郝老狗沒說話拉著臉坐下了,一看桌上的菜,又找茬了:不年不節的,弄
這麽多菜,喂狗啊!
李萱詩毫不相讓:給左京慶功,這才來了幾天啊,給山莊辦了多少事?不
像有些人,吃著住著還拿著。
我用餘光掃掃郝家幾個兄弟和媳婦,臉色都不好看。估計他們沒少幹中飽私
囊的事。
郝老狗不說話了,臉色更加陰沉。看來對我的不滿已經到了一定程度。這對
我來說並不是好事,如果他們聯合起來對付我,我恐怕真吃不消。不過我也看出
來,李萱詩對郝家的人已經有了看法,她和郝老狗的關係也不是鐵板一塊。
開飯了前李萱詩說了我這些日子的功績,並當眾宣布,任命我為山莊經理助
理,在何曉月之下,相當於副經理。
這頓飯吃得很不舒服,在包含敵意的目光注視下,我還要裝得談笑風生,真
的很難。
飯後,李萱詩又把我叫去了書房,她對我的態度比以前好了很多。
小京,沒想到你還這麽幫著媽,媽以前確實虧著你了。你放心吧,媽以後
保證不會再糊塗了。李萱詩坐在書案後麵的老板椅上,身子慵懶地向後靠著,
仰著頭,閉著眼睛,看樣子很勞累。
我坐在沙發上,身子向前探著,對李萱詩說:媽,您又說這個,不是說好
不提了嗎,我能替您分些負擔,不也是應該的,再說,我現在這樣子,也就在您
這兒還能找點事做,外麵別說讓我出去談業務,就算是給人看門人家也不要啊。
我這話說得誠懇,讓李萱詩聽了很舒服,她離開老板椅,走到我身邊坐下,
拉著我的手說:小京,你能這麽想媽太高興了,你不知道,媽這些年過得也難
啊,山莊這邊一直虧,金茶油生意也不好做,掙點錢全貼這邊了,我有意把山莊
頂出去,老郝又不讓,太難了。
我問道:那為什麽不讓呢?
李萱詩張張口,變了話題:煩心事太多了,要不是你,今年恐怕都給
員工發不出工資了。
李萱詩為什麽沒回答我的問題,我想是因為郝老狗不甘心放過這個可以供他
享樂的淫窟。這個短視的小人。
我立即表態:媽,你放心,我保證今年讓您過個舒心年。
李萱詩笑著點了點頭。她又跟我說:搬這邊住來吧,山裏冬天冷,你現在
住得地方地暖不好。
我說:還是算了,我在那兒住得挺舒服的,一個人自在。
李萱詩說:哎,我知道你想什麽,甭怕,有我在,沒人敢拿你怎麽樣的。
我想了想說:我聽您的。我在李萱詩麵前表現的恭敬和順服,讓她很受
用。她馬上拿起電話撥通了內線,讓人收拾出一間空房來,並讓我收拾收拾明天
搬過去。
第二天,我還真就搬了過去。內宅分為三個跨院,東邊一個院子是郝奉化和
他的兒女們,正中間是李萱詩和郝老狗還有那幾個女人的地方,東頭住得的人比
較複雜,飯廳、書房都在這裏,郝家老爺子和幾個保姆也在這邊住,這裏還有郝
小天一個房間。另外還有幾間接待親戚朋友的客房,我住的就是其中一間。
轉眼間,我已經在內宅度過一周了,白天跟著何曉月處理山莊事務,晚上就
在屋裏惡補各種酒店管理知識,經常通宵達旦。我發現李萱詩人品雖然有差,對
待事業確實可敬,經常見她深夜還在書房工作。
這一天是周五,已經快一點了,我關了燈半躺在床上,看腿上筆記本裏下載
的資料。就聽見院裏有人喊:媽!媽!
我撩起窗簾向外看,院子裏的燈已經關了,黑乎乎一片看不清楚,也不知道
誰來了。
這時,書房門開了,那裏還亮著燈,我看見李萱詩站在門口,她說:小天
啊,小點兒聲,別人都睡了。你不上學,怎麽回來了?
原來是郝小天,他也走到了燈光下,就聽郝小天說:這不想家了嗎。回來
看看。
李萱詩說:這麽晚了,你做什麽車回來的。
郝小天說:我打車回來的。
郝小天上學的城市離這裏路程可不近,開車要七個多小時。他打車回來,怕
不得幾千塊錢。果然是個敗家子,郝家出了這麽一個活寶,我放心了。
李萱詩說:你哪兒來這麽多錢?
郝小天說:嘿嘿,先給點定金,然後回來讓老頭子再給唄。
李萱詩埋怨又無奈的說:你呀看見你爸了?他沒數落你?
郝小天曬道:他哪有功夫理我啊,彤彤姐正給他嘬雞巴呢。我一進門就讓
他給轟出來了。隔著門才要來錢。
李萱詩道:你這孩子,說話怎麽那麽難聽?都是你爸爸給慣得。
郝小天說:這怎麽了,我說的是事實。
李萱詩無奈的歎了口氣說:行了,快睡覺去吧,有什麽事明天說。
郝小天說:別呀,我找你有事呢。說著,郝小天走上前去,一手按在了
李萱詩的翹臀上。我心中一驚,難道郝小天終於把李萱詩也搞上手了?
白穎曾經說過,郝小天曾經拍過郝老狗淫亂的視頻,用以威脅郝老狗,要求
白穎或李萱詩當中一人陪他,當時李萱詩犧牲了白穎。看來白穎出走後,李萱詩
終於被郝小天得逞郝宅之內,穢亂不堪。
李萱詩和郝小天推爭了一番,帶著郝小天進了書房。我突然想到,過去偷拍
一段二人不倫視頻或者將來可以有用,披衣下床,拿了手機,輕輕開門,躡手躡
腳的走到了書房窗前。剛剛敞開的窗簾已經掛上,可能是因為二人比較匆忙吧,
留了兩道縫隙,其中一道,正可以看見裏麵的場景。平房隔音不好,兩人對話也
能聽得非常清楚。
我躲到窗下時兩人已經開始了。我掏出手機,將鏡頭對準了房內。
隻見李萱詩坐在真皮沙發上,上衣已經脫光,一對白白的大奶子垂在胸前,
她身邊是那個無賴郝小天。郝小天褲子脫了一半,褪在小腿上,一根不算小的陰
莖高高聳立。郝小天趴在李萱詩身上捧著一隻奶子吃得正香,一隻手也伸進李萱
詩解開扣子的褲子裏麵摳摸。李萱詩的手正在郝小天的那根東西上來回套弄。
李萱詩兩頰已經有了紅潮,她說:你也真是的,一回來就煩我,要是讓你
爸知道了,他又得跟我發脾氣。那麽多女人呢,你怎麽不找她們去。
郝小天吐出口中的乳頭,對李萱詩道:哎,不是我不想啊,筱薇姐和詩芸
姐對我那樣,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姨回家看兒子去了,就剩下徐姨和彤彤姐,我
爸正肏著彤彤姐,哪有我的份兒。徐姨我可輕易不敢找,她還不把我榨幹了。
李萱詩搖著頭說:你這小鬼頭啊,你爸爸幾個女人就沒有你沒碰過的。我
說你啊,你從小身體不好,可不能在這事上太過分了,懂嗎?小心要了你的命。
郝小天還在揉李萱詩的乳房,他嬉笑著說:知道,沒事兒!我這不是還沒
碰過你嘛。你也就幫我過過幹癮,又不讓我肏. 手清點,給我揉揉蛋蛋。
你怎麽事兒這麽多?李萱詩一臉不情願,但手還是挪到了陰莖根部,托
起連個卵蛋輕輕揉搓,郝小天爽得直吸涼氣。
真他媽舒服,媽,什麽時候讓我肏肏你啊。少活我都願意。
別瞎說,李萱詩的手又挪回了陰莖,快速地擼著,你爸知道打死你。
郝小天說:不讓他知道不就完了。你都濕透了,好,今天讓我肏肏行
不行。
李萱詩堅定的回答:不行。
郝小天說:切,小氣。說完他又把頭埋在了李萱詩胸口。
李萱詩似是愛憐的在郝小天的陰莖上輕輕撫摸:我這也是為你好,要是讓
你爸知道,她還不得打死你啊?
郝小天氣鼓鼓地說:那個老東西,吃著占著,也不怕那天馬上風死了。
李萱詩皺起眉頭,在郝小天鬼頭上輕輕一扇:別瞎說。
郝小天嘻嘻笑著說:我這不是想您嘛,讓我肏一次吧,我爸不會知道的。
李萱詩堅決地說:不行!
郝小天又哀求幾次,見李萱詩態度堅決,不再囉嗦,又把頭埋在了李萱詩胸
前,享受李萱詩的肉體和溫柔的手交。
不多時,事必。
李萱詩整理好衣服,又用紙巾為郝小天擦淨下體,溫言勸走了郝小天。兩人
分手時又是一記熱吻。
我在這時退回了房間,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拿出手機來,把剛才所拍又放了一遍,雖然已經看過了現場,小小屏幕內的
豔景仍然讓我血脈噴張。
從剛才開始,我就分不清在我胸中燃燒的到底是妒火還是怒火,但是我知道
一定會有欲火。那個無賴,霸占了我的母親,喊她,更十分下流的猥褻了她。
而我,這個正牌的兒子,卻隻能在寒風中偷窺。曾幾何時,我和李萱詩的母
子關係,是純淨的,但是親密不亞於次。那時我剛上初中,父親剛走一年,我和
母親相依為命,在那段歲月中,多少個夜晚都是在母親的懷抱中度過。母親也並
不忌諱在我麵前展示她嬌美的胸膛,還記得那次,我無意中撞見母親更衣,上身
已經脫淨,我害羞不敢直視,母親不在乎,調侃我說我長大了,懂得避嫌了,還
說我曾吃了好幾年,到現在卻不敢正視。我羞愧不答,母親也穿好衣衫。
可現在,李萱詩卻為了她的繼子,做出如此不堪之事,叫我如何不心痛。為
我自己,也為我逝去父親。她變了,變得我已經不認識她,到底為什麽,你要傷
害愛你的人?不,你已經和我和父親再沒有關係,你對我來說甚至比陌路人更加
陌生。我不認識你,更不想認識你,可是一切並不能更改重來,你會為你的背叛
付出代價。
胡思亂想中,我隱隱希望畫麵裏那個男人是我。
理性中,又告訴自己無論如何,那個是懷胎十月把你生下的母親,我突然想
到白穎曾經對我說過一句話,現在覺得非常可怕,可是又有無比的誘惑李萱詩說:
小京還不是從我那兒出來,又進了你那兒。這句近乎亂了倫理的淫邪豔語,
瞬間充滿了我的腦海,我的每一根神經都為之緊張。
你那兒,我那兒,出來,進去
有一天,我可以回到那裏嗎?
想到這裏,我抬手給了自己一個耳光。怎麽能這麽想,就算李萱詩所行已經
非人,但我決不能迷失本性,亂了倫常。嶽母也曾這樣教誨我,無論何時都不能
亂了方寸,無論何時,都不能迷失本性。
這一夜,我久久不能成眠,勉強睡去,眼前是李萱詩白花花的身子,不是昨
晚那次,是兒時她為我洗浴,霧氣蒙蒙中僅著下裳一臉慈祥的她。
早餐時,我見到了郝曉天,那時他正在
.01Ъz.ηêt
和春桃綠柳兩名美貌保姆調笑,我看
見他的兩隻手,不老實地摸在兩人的臀部。
郝曉天看到我非常驚訝,愣了一愣才說:你,你是左京,你怎麽在這裏?
看來還沒人告訴他我的到來。我說:我現在媽的公司裏做事。他想了想後撇
著嘴說:哦,這樣啊。
這個樣貌醜陋,品行不端的年輕人已經忘了他的命是我救的。他已經不再叫
我左大哥,而是直呼我的名字,他看我的眼神早就沒有了羨慕,取而代之的是鄙
夷,他現在看著我就像看著一個奴才或者是一條狗。
這樣的目光我接觸多了,早就已經習慣,可是被郝小天這樣看,又激起了我
的恨意。因為他看我從來是仰視,我曾在郝老狗和李萱詩的口中是他的榜樣。到
如今,我卻要陪著笑臉去看他的臉色行事。中做的最令我後悔的事就
是救活了他,養了一條,不,兩條毒蛇在我身邊。最後,我的骨肉被他們啃噬的
一幹二淨。
農夫和蛇的故事也不過如此。
郝小天幹笑幾聲說嗬嗬,挺好,挺好。嫂子沒來麽?他這個時候還有臉
問白穎。
我說:我也不知道她在哪。
郝小天皺著眉頭說:哎呀,真可惜。
我相信郝小天一定是真情表露,他說的可惜恐怕是因為無法再嚐到美麗嫂子
的成熟肉體吧。這個人渣,你用邪惡的手段把你的恩人變成你的,你的這張
寫著卑鄙的通行證,早晚會成為你的墓誌銘。
郝小天具備了一個衙內的所有特質,舉止輕浮,目空一切,頭腦簡單。他真
的把我當成郝家的一條狗,他完全是用主子對待奴才的口氣對我說話,什麽好好
幹,他不會虧待我。什麽公司對職員的福利很好,他甚至還說,能讓我進入公司,
已經是對我有恩,要我對公司死心塌地。
我當然會一一應承,我當然會把我的淚水化作真誠的笑臉。這一切,當然不
會是無償的。
在郝小天對我雲山霧罩的時候,又是徐琳出麵為我解了圍,在我到郝家之後,
除了她沒有人對我有過好臉色,即便如岑筱薇也是冷眼相待,隻不過這是事先約
定的。
隻有徐琳,我看不清楚,在白穎的敘述中,她也是對郝老狗死心塌地的,郝
小天睡過的女人,更有她和李萱詩在背後推波助瀾。
她和我的關係,隻限於她曾是母親的密友,幼年時曾有接觸,難道就是因為
如此,她對我還是有些憐憫。我不敢確定。岑筱薇失身於郝的過程中,也有徐琳
參與,岑筱薇曾經含糊的對我提過,她更認為徐琳是個笑裏藏刀的淫賤毒婦。這
點我倒有些認同,如果徐琳是個念舊情的人,她和岑菁青也是舊識,為何會將故
人的女兒推下火坑。李萱詩呢?她害人不止我一個,岑筱薇也是之一。人會
不會也是?也許,我能爭取到的,不止岑筱薇一個,隻是現在還不能妄下定論,
還要慢慢觀察。
郝小天是我報複的重要目標之一,他的行徑已經與禽獸無異,我要讓他知道,
他的命,我能給,也能取走。
他回來在家待了一天半,一直泡在女人堆裏,我很少有機會能接觸他。直到
臨走時,郝小天在午飯上,提出要找人送他回學校,那時他的眼睛正盯著吳彤,
估計心裏想的是讓吳彤送她回去,這樣就能和吳彤春風一度了。
果然,郝老狗拉下了臉子:送什麽送,這麽大的人了不會自己坐長途麽?
郝小天一臉的不願意:我就讓家裏派個車就不行啦?這一路上都是山路,
這鬼地方又不通飛機火車,長途車那麽危險,我要是掉山澗裏死了怎麽辦?爸,
你是不是兒子多了,不要我了?說著郝小天竟然摸開了眼淚。他怎麽也是二十
出頭的男人,哭起來淒淒慘慘戚戚,真不亞於個女人。
他這一哭,郝老狗果然沒了脾氣,可又不願意妥協,臉色雖然緩和下來,就
是不鬆口。李萱詩果然疼她這個兒子,說:要不就讓人送小天一趟吧,我安排
個司機。
郝小天說:別,我跟司機聊不來,還是讓咱家人送吧。
郝老狗眼皮一抬說:要不讓你堂哥誰送你吧,都是咱家人。郝小天可能
是平時說話得罪人多了,郝龍郝虎外帶郝傑都是一臉厭惡,紛紛表示還有事,走
不開。
郝老狗說:你看看,都沒工夫,你一會兒叫個車,去車站吧。
郝小天看這招不靈幹脆來直接的:彤彤姐呢?她總不會有事吧。他隻提
了吳彤一人,原因我大概知道,那天晚上他已經說了。何曉月到現在還沒回來,
她周末都是會回家的,從不在山莊度過。
郝老狗說:明天市裏有個會,得讓彤彤跟我一起參加。你還是自己想轍吧。
郝小天沒能得逞,恨恨地說:得了,你們都不管我,讓我自生自滅吧。
我看時機差不多了,插嘴道:媽,郝叔,要不我送郝小天回學校吧,我在
那邊還有點兒事要處理,得去趟開戶銀行。明天正好想向何經理請兩天假。順道
也跟公司借輛車,過路費和油費我出一半,行嗎?我故意說得公是公私是
私,以博得郝的好感。通過這些日子的接觸,我已經看出來,郝除了對女人大手
大腳,方麵極為小氣。
還沒等郝老狗說話,李萱詩說:行了,那就這樣吧,也別說什麽錢了,哥
哥送弟弟,天經地義的,給你放兩天假,我跟曉月說。
這樣,事成定局,午飯後,我帶著滿臉不情願地郝小天上了路。他居然大刺
刺坐在了後座,完全把我當成了司機。
郝小天在路上睡了兩三個小時,睡醒後,低著頭玩手機,也不搭理我,我沒
話找話,開始和郝小天聊起大學生活來。
小天,交女朋友沒有?
沒。我通過後視鏡看到郝小天手捧著手機頭也沒抬,手指不停的在手機
上按,看來是在玩遊戲,這個時候打斷他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等了很久,郝小天罵了一句:操!手機放下了,看來是什麽遊戲失敗了。
這時我才再次開口:把妹可是要時間的,你一到周末就回家可不行啊。
郝小天說:左京你好像挺有經驗啊,你上大學時候弄了幾個啊?郝小天
對我傳授的經驗並不感興趣,我在他眼中是失敗者,失敗者的經驗也是失敗的經
驗。
我已經豁出臉去了,我能肯定郝小天一定還不知道我已經知道了他對白穎的
所作所為,順勢道:沒幾個,不過你白穎當時可是校花。
這我倒相信,你當時怎麽弄的?提到白穎郝小天果然來了精神。
我說:其實也沒什麽,多獻殷勤唄。該請吃飯請吃飯,該送花送花
沒等我說完,郝小天就曬道:得了吧你,你這一套網上都寫臭了,根本沒
用!他的話裏我似乎聽出了點門道,看來這小子應該沒有女朋友。我說:不
能吧,你都試了?沒用?
郝小天含混地說:我就是不愛搭理我們學校那幫,沒一個看著順眼的。
郝小天的話很有水分,我們那邊流傳著一句話:xx大,門朝西,不是流氓
就是野雞。這句話是形容郝小天大學的校風,那所學校高考分數很低,管理混亂,
學生質量非常差。無論男生還是女生都是名聲在外,男的作奸犯科不少,女的被
包或者援交更多。曾經還有新聞報道,這所學校一到周末門口就是豪車雲集,都
是來接二奶的。
這樣一所學校,如果漂亮女生少了,怎麽可能有那麽多富豪到這裏采花逐蜜
呢。
郝小天這麽一說我明白了,他到現在在學校裏肯定混得不好,身邊沒有女朋
友,要不也不至於到了周末回家來胡混。而且,接合那晚他和李萱詩的對話,我
猜,郝老狗給他兒子的零用也不多,他手頭並不寬裕。如果是這樣的話,事情就
好辦了。
不會吧,八成是你哪裏弄錯了吧?你都請人上哪兒吃飯啊?我繼續套郝
小天的話。
郝小天支吾了:反正檔次都不低,哪兒都去。
哦,那你還得帶著妹子玩,逗著妹子開心了,什麽都好辦。
我哪有那功夫,有時間還來兩盤遊戲呢。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這是
一個無能者的正常表現。
我開始不理郝小天的感受,自顧自添油加醋說起當年的經驗,通過後視
鏡,看得出來郝小天有些羨慕也有些嫉妒。
途中路過休息站,我帶著郝小天簡單吃了點飯,並借著上廁所的時間給嶽母
發了信息,告訴她今晚我回去。再次上路,郝小天又睡了,直到下了高速他才醒
來。
我把郝小天一直送到了宿舍門前,要了他的手機號,說回去之前請他吃飯。
他沒當回事,再見都沒說一聲,就上了樓。
送完郝小天我直接回了家,鑰匙剛插進鎖孔,門就開了,迎接我的是白穎,
她身後是嶽母。兩人的目光一樣的溫暖人心。
記得曾幾何時,我出差回家,白穎總會跳進我的懷裏百般撒嬌。可是有一天,
白穎變了,在我出差回到家時再也不像隻小鳥般歡呼雀躍,那時我還像傻子一樣
蒙在鼓裏。
這次回家,白穎雖然迎了上來,她有些激動地看著我,但是隨即目光又暗了
下來,我知道她在怎麽想,她想撲進我懷裏,但是又不敢,怕我嫌棄她,怕我躲
開,怕我把她推走。
她讓開門口,唯唯諾諾地站在一旁,像個受氣的小媳婦,說:回來啦,吃
飯了麽?
在郝家經受過種種心理摧殘後,我不怪白穎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她,這一
切也許不會發生。可是當我回到這裏,我突然有種從心底放鬆的感覺,隻有這裏
才是我的家,這裏有我的親人,她們不會看不起我,不會侮辱我。嶽母會支持我,
鼓勵我,包容我,那個曾經背叛我的妻子,更是像一個丫鬟對待她的主人一樣對
我百依百順。
在這裏,我有自尊。
嶽母包含深情地看著我,在白穎麵前,她的身份不允許她表露太多。可是,
我能看出,我能感受到她那種為我擔憂,牽腸掛肚的情感。我走進屋,叫了聲:
媽。她笑了,幸福的笑了,放心的笑了。我們這些日子沒少通電話,夜深人
靜時,我會壓低聲音和嶽母聊聊近況和一些情勢。沒有互訴衷腸,僅僅通報消息。
再次相見,恍如隔世,仿佛從地獄走向了天堂。
嶽母點點頭:穎穎做了好多菜,等你回來吃呢。
白穎會做飯?我頭一次聽到,這一對母女,從來都是被老公伺候慣了的,居
然都學會了做飯,居然都是為了我,我何德何能啊。當經曆一切不幸之後,上天
從今天起開始眷顧我了嗎?
嶽母看出我的疑問,補充道:你走了之後,穎穎開始學做飯了,說等你回
來做給你吃。我看了看白穎,她有些臉紅,說了一句,我去熱飯,就跑到廚房
去了。
趁著功夫,我和嶽母單獨聊了一會兒。
嶽母說:還好麽?他們沒太為難你吧。我搖搖頭說:還好,沒我想象
的那麽難。每一次在電話中,嶽母都會問我相似的問題,我也會給她相似的答
案,我不希望她太為我擔心。
嶽母還是那個意思:如果太難受,就回來,沒什麽大不了的。咱們仨也挺
開心的。
我拉著嶽母的手說:放心吧,媽,我現在心理極度健康,沒那麽較近,我
知道分寸。再說我現在已經混出點威望了,您再後麵幫著我,他們挺看重我,開
始信任我了。
嶽母說:好吧,你自己看著來吧,我不強求你。我眼睛一轉眯著眼對嶽
母說:不過,你最近想我沒有啊?
嶽母抽出被我攥著的手,在我手背上輕輕一拍:沒正經,誰想你啊?我
又從新握住嶽母的手說:切,我才不信呢,誰老在電話裏抹眼淚啊?
嶽母這回沒收手:我還不是惦記你,倒是穎穎,電話也不敢給你打,提起
你來就掉眼淚,說都是她害得你,你也別老對她擺著個臭臉了,穎穎真心悔過了。
我點點頭說:我知道,我沒想這樣。
正說著話,白穎端出了第一道菜,嶽母也適時地把手縮了回去。白穎將幾道
家常菜一一端出,擺好三副碗筷,原來娘兒倆一直在等我,這麽晚了還沒吃飯,
我雖然在高速休息站吃了點,到現在又有些餓,正好當做宵夜。
這頓飯遠不及郝家的豐盛,可是卻是我這些日子吃的最香的一頓飯,家裏的
飯,真好吃。
吃完飯,兩人讓我休息,她們去收拾殘局,白穎幹脆連嶽母也不用,自己一
個人在廚房忙活。嶽母想了想,刷了牙睡覺去了,我知道,她是再給我和白穎留
空間。
我覺得很為難,去敲嶽母的門,我敢肯定她不會給我開門。一個人回屋睡覺,
好像辜負了嶽母一番好意站在廚房門口看白穎忙碌的身影,覺得有些過意不
去。我能原諒她嗎?這個我以前想也不會想的問題,再次困擾了我。
以前也是這樣,我做飯她刷碗,然後我心疼她,忍不住過去幫忙,然後兩人
在廚房裏嬉鬧,用滿是泡沫的手摸對方一臉,然後擁抱親吻,然後滾到床上,一
切結束後,我又快樂的悲催的被趕到廚房,然後,她在門口看著我偷笑。這一幕
還會重演嗎?
我沒有忍住,上前又給她打下手,白穎欣喜而又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我笑笑
沒說什麽。洗完了碗,我和白穎一同回到客廳,我說:我要去洗澡了。
白穎木訥地說:哦。
我又重複一遍:我要去洗澡了。
白穎抬起頭,不解地看著我:嗯?
我沒好氣地說:跟我一起啊。
白穎目光從驚到喜,一個飛躍的變化:啊?啊!
這還是那個伶牙俐齒,機靈可愛的我的小穎穎嗎?這種變化真是讓我哭笑不
得。以前的感覺終於是再也難以尋回了,可能一個新的白穎,更能讓我接受吧,
我還會從新接受這個女人嗎?我感到困惑。
在這間小小的浴室中,我和嶽母曾數度激情,這一次又輪到的她的女兒,我
覺得有些荒唐,可是又真實發生著。
和嶽母在浴室中激情,我和她是相互幫忙,各取所需,而白穎完全是在伺候
我,我根本不用動手,她笨拙的幫我清洗身上每一個部位。而她自己練香皂都沒
有打,頭上也帶著浴帽,她說她洗過了。
我突然把白穎按在了牆上,讓她貼著冰涼的牆壁,看著她的眼睛,鄭重地問
她:白穎,你告訴我,你還愛我嗎?你對我這樣是不是隻為了贖罪?
她的回答依舊簡單,隻一個字,很堅決:愛!我雙手固定著她的頭,嘴
唇貼了上去,白穎沒有掙紮,張開了雙唇,和我接吻。
浴室中沒有太多的纏綿,快速洗幹淨,快速擦幹身上的水滴。擁著白穎,進
了我的臥室。
在床上,在我的身下,我和白穎再次擁吻。
唇分後,我對白穎說:給我點時間,我們也許可以從頭再來。
白穎撫摸著我的後背說:多久我都願意等。
之後自然是一場難解難分的盤腸大戰,白穎對我簡直沒的說,我的任何命令,
任何要求,她都會滿足。整個過程中,我都是在享受,幾乎全程都在躺著。六九
時,白穎說:你要是怕髒,看看就好了然後她把我的陰莖含入了口中。
我沒怕,仰著頭頭,吮吸她的小豆豆,潺潺溪水,弄得我滿頭滿臉。
口交告一段落時,白穎舔幹淨了她在我臉上留下的痕跡。然後自己騎了上來。
如果不是我執意要求,她可能會讓我從頭躺到尾。
不過,男人更喜歡,更喜歡看到女人在胯下迷醉的表情,我也不例外,
白穎在我身下時第一次泄了身子。
我有些變態的狠狠蹂躪白穎的乳房,下身飛快地聳動,惡狠狠的逼問白穎:
還讓不讓別人肏了?
白穎帶著哭音喊:不讓!啊誰都不讓啊隻有隻有老公能肏!
我很享受這種輕度的暴力,看著白穎扭曲的麵孔,我心裏得到了滿足,用手
指夾住了白穎的乳頭,用力掐,繼續逼問:為什麽以前讓人肏?
白穎痛苦的呻吟:我錯了,我錯了,啊!我不敢了哦疼!
再讓人肏怎麽辦?我沒有憐惜她,反而加重力度。
嗯!哦!不會了,真的不會了!白穎痛苦的直搖頭。
不行!說,再讓別人肏,就被我肏死!屁股撅起來!我放開白穎的乳房,
離開她的身體,讓她趴在床上,再次狠狠地刺入。
白穎一對乳房前後搖擺著,嘴裏重複著:再在被別人肏!就,
啊,就被老公肏死!
接著說,一直說,讓我肏死你!操死你!我一巴掌接著一巴掌,拍在白
穎的屁股上,扇的啪啪作響,幾下,白白嫩嫩的屁股就變得通紅。
伴隨著肉體撞擊和摑臀的啪啪聲響,白穎開始重複:肏死我,嗯
肏死我啊!就讓老公肏死我。哦
就這樣,白穎再次高潮了,來得非常猛烈,因為我看到,白穎又一次失禁了,
那時,因為白穎已經無力用雙臂支撐身體,突然向前一撲軟了下去,我剛扳過她
的身體,分開大腿,準備側位進入時,水箭再次噴出,白穎身體抖動得猶如觸電,
讓我不敢在去添補她的空虛。白穎的高潮持續了好幾分鍾,我隻好挺著,抱著她,
揉揉胸,撫弄一下滿是汁液的下體,卻沒有插入。
白穎緩過神來後,費力地掙紮起來,騎到我的身上,自己動起來。她已經毫
無力氣,夾著我的陰莖趴在我身上,輕輕搖擺腰肢。
她動了幾下後,我看她實在吃力,又把她壓在了身下,沒有蹂躪,沒有狂暴,
輕抽輕送,緩緩地在白穎的花徑中摩擦,白穎看出了我的意圖,她扶著我的胳膊,
不時挺動小腹,配合我的進攻。白穎美麗的眼睛媚眼如絲,鼻翼顫抖,輕聲哼著。
這幅任君施為的嬌癡媚色,讓我如醉如癡,忍不住又去吻白穎。
長吻中,我一泄如注,盡數揮灑在白穎的體內。
色欲從腦海中悄然退去,我從新看白穎的身體,脖子上盡是我粗暴的吻痕,
乳房有兩片淤青,是我重手掐捏的傑作。白嫩的屁股由於被我扇了太多,現在已
然通紅。
我把白穎抱在懷裏,摸著乳房上的淤青說:對不起。
白穎說:不用說這個啊,我也很快樂的。
我說:還疼嗎?
白穎說:不疼啊,剛剛也不疼的,一直被你那樣,都忘了疼了。
我說:哪有疼還能忘了的?
白穎很認真的說:真的忘了,要不也不至於那麽出醜。我說:怎麽出
醜了啊?白穎紅潮未退的臉變得更紅了:就是,就是又尿了啊,明天媽看見,
心裏肯定笑話我。
我吻了吻白穎的臉說:那說明你心裏有我,被我幹尿了怕什麽?
這句話說完,白穎身子一震,深情地看著我,我剛剛隨口一句話給了白穎期
盼已久的光明。那句話我是無心而出的,可是能說出那樣的話來,是我潛意識的
想法嗎?
我必須麵對自己的內心了,在這個家,這個我的避風港灣,我如果再去偽裝
自己,恐怕不就我就會瘋掉。
我摟緊了白穎,對她說:你給我記住,以後再也不許有別的男人,你聽明
白沒有?你的小騷屄,隻能讓我的雞巴進去。你要騷,也隻能對我一個人騷,明
白嗎?
白穎用力點頭,小雞啄米般在我臉上嘴唇各處親吻,發誓說:我要是再做
出對不起左京的事,我不得好死。
我說:我說,行了,沒讓你發誓,總之,你記住就好了。
白穎問我:京,你還恨我嗎?我搖搖頭,又點頭,說:不恨沒有
了。白穎明白我的矛盾,她說:京,還能回到你身邊我就知足了,那天說的
話,永遠算數,你願意怎麽樣就怎麽樣,好不好。我說:我會因為一些原因,
和女人發生關係,但是能進入我心裏的除了你隻有嶽母,你明白嗎?
白穎歎了口氣說:都是我害的。我說:別糾結過去了,一切向前看吧。
白穎蜷入我懷裏說:我會的。
我扯過被子,把我和白穎蓋了起來,溫暖的被窩中,我又不老實了,把手悄
悄伸到白穎身體下麵,用手指去撩撥白穎的腔道,白穎受到我的襲擊時,自覺的
叉開了腿,手指剛剛進去就是一手的黏黏膩膩,那是我剛剛留在白穎體內的東西。
我把手指抽出來,舉到白穎的麵前,說:都是我弄進去的,又被我弄出來
了。白穎想都沒想,就含住了我的手指,把她的體液和我的精液的混合體哧溜
哧溜舔了幹淨。
我捏捏白穎的鼻頭,說:你怎麽都給吃了,不惡心啊?
白穎說:老公的,不惡心。
我不無惋惜地說:可惜沒多大用,都不能有孩子。白穎想了想說:京,
讓我給你生個孩子吧。我奇道:難道你不知道我的精子不行麽?
白穎說:京,其實還有辦法的。白穎說到這裏,我的臉色就變了,難道
還要我做的事情嗎?白穎看了出來,趕緊解釋道:京,你誤會了,我是說
你的精子質量也不是差到完全不能要,通過試管嬰兒,還是可以有自己的寶寶的。
我有些意外:真的麽?白穎說:當然是真的,現在科技很發達,成功
率比以前高多了。白穎醫學出身,她對這方麵的知識很多,應該不會是安慰我。
不過現在並不適合,我說:等事情過了吧,再說。
白穎明白我的意思沒有再多說,她沉默片刻又問我:還要到那邊去嗎?要
去的話,我幫你。她說的那邊,是指嶽母那邊,這種情況下,白穎不好意思再
用稱呼,含混地說是那邊,大家都知道,嶽母倒是比較放得開,有幾次,她都是
直接問我要不要去找穎穎。而幫我則是指幫我吸硬,白穎以前這麽幹過。
我說:不去了,今天抱著你睡。
看得出來,白穎很高興。
清早,白穎和我廝磨了很久,弄得我幾乎忍不再度與她春風一度,她這才舍
得下床穿衣。白穎此時已經換了工作,在一所小有名氣的大學實驗室裏做實驗老
師,雖然沒有正式編製,但總比拋頭露麵的醫藥代表強多了。她剛入職沒多久,
不敢遲到。白穎走時,滿麵紅潮,眼中盡是春意和幸福。
白穎走後,我才套上內褲出了房間,嶽母的房門還關著,我心中一動,輕輕
打開那道門,嶽母果然還沒有起床,我躡手捏腳的爬上了床,掀開被窩鑽了進去。
嶽母被我驚醒,先是一驚,隨即在我腰間種種擰了一把:討厭,這麽早就來煩
人家。
我摟過嶽母,掀開她的睡衣,讓一對巧麗的乳房貼在我的胸口:還早啊,
太陽都快曬屁股了。
嶽母把胳膊從我腋下穿過,撫著我的背說:昨晚上沒瘋啊?還來找我?
我從她的話中聽到那麽一丁點醋意,我使勁箍了箍嶽母的腰肢,讓我們貼的更緊,
我說:誰讓你不開門的,現在我要懲罰你。
嶽母說:你還好意思說,我問你,昨天晚上,你把穎穎怎麽了?
我說:沒怎麽啊?我突然想到昨天暴力地對待白穎,難道嶽母聽見了。
果然,嶽母不滿地說:還撒謊,穎穎都叫成那樣了,我跟你說,你要是欺負穎
穎,我可跟你沒完。
我紅了臉,把昨天大概的過程跟嶽母說了一遍。嶽母聽完,臉已經紅了,她
說:那種事,要是別太厲害也可以稍微有一點的,可是你不能傷害穎穎的,懂
嗎?
我說:不會了,下次一定不會了。不過這次是不是我們也試試啊?
去死!唔嶽母的雙唇再次被我堵住,之後已是滿世界春。
又一次在嶽母身上揮灑汗水後,我和嶽母都正經起來,仔細分析過往一個段
時間我在郝宅的經曆。我把我見得一切都告訴了嶽母,最後,紅著臉交待我和郝
燕的一夜風流。本來這件是是在計劃之外的,我在電話裏沒敢和嶽母多說。
嶽母聽後,有些無奈的看著我。我知道她肯定不喜歡我這樣做,郝的那些女
人是迫不得已,女人則不再計劃之中,嶽母還是有原則的。
不過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嶽母倒也沒太責備我,她隻是告誡我,不要節外
生枝,以免會出現不必要的麻煩。然後她通過我透露的點點滴滴,分析出一個信
息,郝家整個都是重男輕女的,傳宗接代的封建思想非常嚴重。所以有個郝燕說
不定也是好事,她對郝家很可能已經不滿,必要時有利用的可能,但是必須做足
功夫,畢竟她也姓郝。
說到李萱詩,我們早就達成一致,她的事業已經到了瓶頸,目前更是遇到難
關,我在解決山莊問題之後,她已經把我當做了救命的稻草,這時候,如果我能
讓她再感受到母子親情,就會取得最大的信任,因為她和郝家的裂痕已經顯露了
出來。
關於郝的身份,嶽母還是有些顧忌。他已經是處級幹部,雖然比嶽母低,但
是在郝家溝一代勢力較大。嶽父已經離去,嶽母又辦了病退苦心經營複仇,對於
郝的牽製反而差了,嶽母有些後悔當時辦理病退時太草率。
我的看法時,郝雖然表麵上風光,他的財路一斷,仕途必然受到影響。他一
直某圖在官場發展,對於李萱詩的公司並不插手太多,所以控製了經濟,就等同
於控製了他的發展,而且他年紀已大,想在往上一步,勢必登天,倒是不用太過
在意。
嶽母對我的看法表示認同。
最後,我們談到了郝曉天,嶽母對他也向我一樣痛恨,他畜生一樣的行徑已
經是天怒人怨,他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嶽母說:穎穎提到過姓郝的自己種罌粟,想辦法問清楚情況,然後說動李
萱詩,這個黑鍋讓他背,老白在公檢法還有些過命的朋友,到時候他們會幫忙。
嶽母的話提醒了我,我說:不一定是郝家的毒品,我在裏麵的時候知道幾
個販毒的,不知道能不能有幫助。
嶽母眉毛當時立了起來:左京,你怎麽會有這種想法,我堅決不同意你和
那些人有來往。你以後不許再提這種事!
我明白,嶽母是為了我好,連連稱是。至於郝家那些人,我心裏仍舊沒
有放過,於是又像嶽母提起,嶽母這次支持了我,我說出了我一個想法,利用女
色分化郝家內部。嶽母問:你有計劃麽?
我說:郝小天到現在應該還沒有正式的女朋友,他的學校校風很不好,用
錢收買一個他們學校的女孩應該不成問題,我想可以從這方麵下手。
嶽母說:這方麵我倒是不反對,可是我還是那句話,別為了報複,把自己
陷進去。這些事情,我幫不了你,你好自為之,好麽。
我說:放心吧,媽,為了你還有穎穎,我會的。我第一次用穎穎稱
呼白穎。嶽母摟住了我,深吸一口氣說:我們會不會因為仇恨迷失了自己
隨後,嶽母又提供給我一個消息:快了,省裏最近要發福利,現在還
沒想好什麽東西。如果可能,我想安排你去和他們談金茶油,這件事我沒太多把
握,可以試試,如果成功,你的地位會更鞏固。
這件事值得一試。
我和嶽母穿衣起床,嶽母去聯係金茶油作為福利的事,我開始思考如何能利
用女人分化郝家的內部。午飯時,我有了初步的想法,和嶽母說了,嶽母基本同
意。於是我拿起了電話,給老宋撥了過去。
老宋出來後雖然隻是個安分守己老實巴交的農民,但是他在裏麵,認識
的人多,混得比我吃得開。
什麽事,兄弟?要我過去了嗎?電話那頭,老宋說。
我說:宋哥,有個事想請你幫忙。
啥幫忙啊,有事你就說,現在你是我老板。老宋很痛快。
我說:是這樣,宋哥你認不認識拉皮條的?我有些事情想找這種人,他們
手裏必須得有xxx大學做小姐的學生。
xxx大學的學生老宋重複了一遍,思一陣說:雞頭我
倒是知道幾個,不過有沒有你說的,我就不知道了。你等我信吧,我幫你問問。
半小時後,我和嶽母的手機幾乎同時響了,我們各自去接電話,給我打來的
是老宋。
我問了問,有個小子可能有,你認識,跟你一個號裏麵的,王昆。我剛打
聽,說這小子出去之後玩兒的挺好,手底下全是高級雞,據說有幾個是大學生。
哦我知道了。我和王昆沒有交情,入獄之後第一個幫著刀疤欺負我
的人就是他,這件事如果找他幫忙,恐怕不行,但是幹他這行,隻認識錢,倒也
說不定。
我又和老宋問了一些王昆的情況,掛了電話。嶽母那邊也打完了,她說省裏
福利的事情有眉目。又是一番長談,定下了計劃。
晚上七點,我撥通了李萱詩的電話。
小京,什麽事?事情辦得順利嗎?要幫忙嗎?李萱詩的話雖然關切,但
是我總覺得這不像母子之間的談話,倒像很一般的朋友或是同事之間的客氣,充
滿了虛假。
我說:事挺順,本來都辦完了,是有這麽一件事,我一個同學現在在機關
工作,他說他們要發福利還沒定好是什麽東西,我就想咱們金茶油能不能行,
然後跟他聊了聊,有點門路。我想跟跟,說不定能找些銷路?
是嗎?什麽情況?你仔細說說。
我把編好的一些情況告訴了李萱詩,李萱詩聽了很動心,當下下了命令:
小京,你一定要拿下這個單子,這些日子你就在省城,要人要錢隨時說,用不
用我派幾個人過去?
我說:暫時先不用,到時候可能害得有懂行的人過來。您先讓人給我發些
資料和報價過來吧。報高一點,他們可能還要往下談。但是也別報地太高了,另
外留點空間。
我還不知道這個。
這個電話給我留下了對付郝小天的空間。
第二天我如約請了郝小天吃飯,地點在一家海鮮城,菜品名貴,郝小天雖然
是個富二代可是在美食麵前原形畢露,完全不講究形象,真不知道李萱詩是怎麽
教導他的。
飯後我親自送郝小天回學校,這一切郝小天都覺得理所當然,每一個謝字。
之後的幾天,白天,我一麵和嶽母跑機關福利的事,一麵打探王昆的行蹤。
晚上則享盡溫柔。
功夫不負有心人,事情終於有了眉目。
已經快十一點多了,王昆邁著四方步從太陽雨桑拿會所走了出來,他手裏拎
著車鑰匙,站在門口大理石台階上扭了扭脖子,舒展了一下筋骨,看樣子剛才很
盡興。他是個拉皮條的,也愛嫖。
王昆剛下台階,要去開車,一涼黑色的轎車停在了他麵前,車裏走出四個人
徑直走到他麵前,讓他愣住了。
王昆皮笑肉不笑的說:張隊長啊,您怎麽也這兒?來玩兒啊?
為首一名平頭男子一臉肅然,冷著臉對王昆說:王昆,上頭派指標,跟我
走一趟吧,你懂規矩。
王昆臉都白了:別啊,張隊,我可沒幹什麽啊。
少說廢話,帶走!說完他身邊幾條大漢就要上來擰王昆的胳膊。
這時,該我出場了,我從黑暗中走出,高喊:張隊長,真巧,在這裏碰上
你了。
張隊長假意循聲張望,我走了過去,他才說:喲,左總!真巧,我們這兒
辦案呢。我說:哦,那不打攪張隊了,什麽案子啊,害得張隊親自出馬。
張隊長幹笑一聲:沒什麽,嗨!上頭派了幾個指標,抓幾個組織買淫的,
上頭動動嘴,下麵跑斷腿啊。
哦!可不是,張隊辛苦啊。我假意剛剛注意到被幾個便衣按住的王昆,
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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訝道:誒,這麽眼熟,你是王昆?
張隊說:怎麽,左總認識?
我說:啊以前打過交道。
噢!這樣啊,要是左總的朋友,那算了,放了他,找別人。
王昆就這樣被放了,我和張隊假意客套幾句,張隊帶人走了。
王昆驚魂,走到我麵前道謝:兄弟,是你啊,謝謝啊!我以為我又要
進去了呢話沒說完,他定住了,滿臉狐疑的看著我,接著開口道:左京,
你有事直說,別玩哥哥,我膽小,受不了這刺激。
這個局做的很假,稍微明白點的人一眼就能看穿,張隊已經是刑警隊長,無
論什麽情況也不可能讓他來親自抓一個拉皮條的。不過,他也是嶽父生前好友公
安局長的心腹,在做片兒警時就和王昆打過交道,也親手抓過王昆,讓他來鎮得
住王昆。
王昆何等精明,看破後馬上明白是我要找他,這時候不怕他不對我服服帖帖,
能找上刑警隊長配合我演戲,已經證明了我的能力。何況他得罪過我,我要報複,
他隻是案板上的肉。
我幹笑著說:昆哥,受驚了啊,有空聊兩句嗎,確實有事求找你。
王昆是個明白人,他明白現在惹不起我,當下點頭。
我們找了個還開著門的飯館,點了幾個菜兩瓶啤酒,邊喝邊聊。
我說明白了我的意圖,讓他幫我找個xxx大學的雞,並且能控製住的。王
昆說:左總,大學生雞,我是有,但是你說那個學校的,我還真沒有。
我馬上拉下了臉,說:昆哥這麽大本事,不會這點忙都不幫吧。
王昆說:左總,您容我想想對了,三鬼子手裏有貨,據說還是個校花,
我他媽還上過一回,水著呢!
三鬼子?我重複道。
王昆押了一口啤酒:沒錯,就是三鬼子,他他媽可缺老德了,要麽找個良
家騙財騙色,要麽說是交朋友,拍了裸照讓女孩賣淫供著她吸毒。
我看王昆不像撒謊,就說:好吧,你幫我聯係他。我要見你說這個女孩,
另外,你說的這個女孩的裸照能不能給我找到?
王昆說:沒問題,不過照片恐怕我問問吧。
王昆當著我麵打起了電話:三鬼子,你手裏有學生妹沒有,我這兒有個老
板想,你給安排一下唄。
錢不是問題!隻要你能給找來。
你別管我,你就說你要多少。
我操,我給你說啊,這老板可他媽牛逼了,是咱得罪不起的,動動手指頭
就能讓咱都完蛋。
我操,我騙過你嗎?老板就愛學生妹,人家就好這口。
還有個事,你先發幾個照片來唄,要浪一點的,最好露點。
你放心,我他媽還有職業道德,人家老板也是有頭有臉的,能幹那事兒?
行唄,你丫挺的可別糊弄人。
好,好,行,我問問。
掛了電話,王昆說三鬼子說要見你一麵。
我說:可以。
我和王昆定下了後天下午見麵,回去之後,我想好了說辭,然後去把老宋接
到了身邊,是時候讓老宋出麵了。
到了和三鬼子見麵之前,我先找到了王昆。王昆先見到了老宋,有些吃驚倒
是沒說什麽。我告訴了王昆見到三鬼子後該怎麽配合我。
三鬼子遲到了一會兒,這個雞頭看上去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可沒想到卻是
個混蛋人渣,他怎麽樣我不管,我要利用的是他手底下的小姐。
這一次我沒打算和這個人渣客氣,也不虛情假意,直接告訴三鬼子,我要用
他控製的xxx大校花勾引一個人。三鬼子有些疑惑。我說,他是我弟弟,我要
爭家產。三鬼子這才打消了疑慮,換上一臉難色,說恐怕控製不住啊,我明白他
是要錢,錢可以給他,不過不能讓他獅子大張口。
我冷笑一聲,看了看王昆。王昆會意:兄弟,價錢好商量,不過你可得差
不離,左總跟張隊可都是稱兄道弟的,張隊你知道吧?還有王昆看了一眼
老宋,在三鬼子耳邊耳語一句。我知道他是告訴三鬼子,老宋身上有命案,這是
我事先和王昆說的,也是掙得老宋同意的。
老宋身材魁梧,骨節粗大,任誰看都知道是不好惹的主,他又在監獄裏經過
那段好勇鬥狠的日子,氣質自然不同常人。
這番話一出,三鬼子果然氣焰小了不少,張口隻要了五萬,我說:三萬,
你幹就幹,不幹拉倒。
三鬼子說行。
我又說:你手上的裸照得給我幾張。三鬼子說:那不行,萬一你給露
了,就麻煩了。王昆說:左總會是那種人?
一番討價還價後,又加了一萬,三鬼子答應把所有的裸照給我複製一份。
當天晚上,我在一家五星級賓館開了一間房,等著那個叫瑤瑤的女孩。
瑤瑤果然是個美女,長相清純可人,大大的雙眼靈氣十足,這樣一個女孩出
來賣,真讓人可惜。
他來時是老宋過去開的門,進到屋裏,她驚了:怎麽?倆個啊,我不做。
我露出猙獰的冷笑:不做?現在還由的你嗎?這個時候我必須裝的冷酷
無情,這樣才能讓她怕我。
瑤瑤雙手護在胸口,好像怕我們對她用強,她恐慌道:你們,你們別這樣
好不好?我不會和兩個人同時的。
我又換了一副笑臉:別怕,你乖乖坐下,我們沒打算對你怎麽樣。
一副驚魂模樣的瑤瑤居然直接坐到了床上,一開口讓我大失所望:倆
人也行,得加錢。原來她那副受驚的樣子完全是裝出來的。
這樣也好,我少了很多顧慮,直入主題:周瑤,別裝了,我們沒打算上你,
我問你認不認識你們學校一個叫郝小天的人。
周瑤這回真吃驚了,幹她們這行用的都是花名,我直接喊出周瑤兩個字,代
表著我知道她的底細。
周瑤膽戰心驚的看著我:不認識,你們想幹嘛?
我說:配合我做一些事情,首先,我要你接近郝小天,做他的女朋友。你
能做到嗎?
周瑤說:憑什麽?我又不認識你們,也不認識她。她這時候還沒明白局
勢。
我不客氣的說:你出來賣是為了錢,我不會虧待你。說著我將兩摞百元
大鈔扔在了她麵前。
周瑤看了一眼,不屑地說:就這點錢,還不如幾個晚上的。
我冷笑一聲:嫌錢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掙那點錢,全給你男朋友吸毒
了吧,還有你看看這個。又是幾張a4紙扔到了她麵前,那是她在三鬼子
身下承歡的照片,裏麵她清純的麵容已經因為快感扭曲,雙乳被男人的大手揉搓,
而三鬼子卻沒有露臉。
周瑤氣餒了,輕聲說:我又不認識他,怎麽辦?
我說:你們一個學校,你自己想辦法。你也看見了,你的照片在我手裏,
你應該明白三鬼子已經把你賣給我了,我也能保證,你老老實實地按我說的做,
完事之後,我還有酬金,我更能讓你脫離三鬼子的控製,以後你想幹什麽幹什麽,
沒人再會威脅你。
打一棒子給一甜棗,這是我從嶽母手裏學得,她就這麽對我,周瑤也很吃這
套,她同意了,也不由她不同意。我給了她郝小天的相片和詳細資料,她一看相
片就是一臉厭惡。我把我的聯係方式也留給了她,方便我給她下命令,讓她隨時
向我匯報。
這件事情暫時告一段落,老宋又回了老家,我也該回郝家溝了,真不想走啊。
機關采購的事情在嶽母的周旋下基本搞定,下麵就是我出麵去假裝談判,把
事情敲定了。李萱詩把借調到了金茶油公司,何曉月並沒有意見,對她來說多我
一個少我一個沒有太大關係。我很奇怪這個女人,她話不多,辦事勤勤懇懇一板
一眼,她的能力做郝家的大管家和山莊經理其實並不勝任,山莊管家實際上是由
徐琳在控製,山莊則是李萱詩和王詩芸配合管理。隻是她的專業很合適做私人醫
生。何曉月對誰都是不冷不熱,沒見她和誰關係密切,也沒見她和誰有過間隙。
我在她手下工作這段,何曉月沒有對我表示出過不屑,也沒有因為我對山莊
的貢獻青眼有加,該讓我做什麽就安排做什麽,好像我就是一個外來的員工。
我和她共處的時間很多,交流卻很少,她生活工作全在山莊裏,但是一到周
末雷打不動的要回家。
機關采購的策劃案是我和岑筱薇一起寫的,這是我們除了電話之外第一次有
兩人獨處的時間,在去省城時,她還將要和我一起參加談判。
這樣,我們有機會麵對麵的溝通一些關於榨取公司財富的細節,岑筱薇的目
的很簡單,神不知鬼不覺的弄走一大筆錢,然後遠走高飛。她並不了解我的真實
目的。
岑筱薇對我的能力很欽佩,她沒想到我來了後短短時間內就給公司辦了兩件
大事,公司越有錢,她的目的越容易達到。
這個和我同齡的女人已經不再是我以前認識的岑筱薇了。她給了我很多機會
讓我心猿意馬,比如說,在我寫字時,她借口看我寫的內容把乳房壓在我胳膊上
磨蹭,臉也和我貼的很近,我隻需要一歪頭就能親到她的嘴。
我沒動她,還不是時候,郝燕給了我教訓,李萱詩曾經質疑過我和郝燕的關
係,不過郝燕姿色一般,李萱詩沒有深問,她不相信我會饑不擇食到那種程度。
嶽母也提醒過我萬事小心。所以,我決定暫時不去招惹更多的女人,我知道我要
做的事情並非一天兩天就可以完成。
當然,我不介意和時時撩撥一下這個變了質的女孩,有時和她一下小時
候的糗事,有時感慨一下沒能把她娶到手,讓她以為我對她還有餘情。現在就是
這樣,相互利用。
計劃案完成之時,也到了我們要到省城談判的日子了。
郝家家宴,不屑和嫉妒的目光同時出現在郝家人眼中。郝老狗的後宮倒是不
再看不起我,眼神中有些讚許,唯有王詩芸,她的眼神依舊淩厲,似乎能看穿一
切,我有些怕她,我怕她能發覺我的動機。郝老狗表情複雜,我是給他去掙錢,
同時他又不甘讓我這麽一個人慢慢建立地位。李萱詩對我們此行信心滿滿,飯桌
上不住誇我的好。
她的話讓我有些困惑,她是真的從新接受我了?又或者是接受我給她帶來的
財富?想了想,無論何種原因,我都不會重回她的懷抱,嶽母和穎穎還在等著我。
有個人不得不提,那就是郝燕,那次之後我們再沒單獨接觸過,她私下裏向
我表示願意在和我相會。那麽多人,那麽多雙眼睛,我不敢。被發現了,我會被
郝家人趕出去,那就全完了,我隻能在電話微信裏安慰她,讓她等等,我們會有
機會。
郝燕對我很癡迷,她甚至和我微信視頻,露出她的胸和下體,自慰給我看,
以表示相思之苦。我也隻能配合著她,一起手淫,直到射精。我必須安撫她,如
果她一怒把我和她的事情泄露出去,同樣是完蛋。以她的性格,也不是不可能,
騎虎難下。
我這次省城之行,除了岑筱薇外還有郝傑和另外幾名員工,兩輛車相伴。
一路上我又是好吃好喝好招待,把郝傑當大神供著。郝傑性格內向,嗯啊哼哈的
沒幾句話。沒給我太多難堪。
到了省城,見過接待的機關官員,把事情敲定。對方很痛快,簽了合同,給
了預付款,剩下的事情等著我們發貨,結全款了。
我們隻在省城待了兩天,這兩天我沒回家,就住在酒店裏。白穎來過一次和
我相會。因為同屋還有一名男員工,我隻好讓白穎另開了一間房。
隻有短短半個多小時的時間,並沒做太多的事情,親吻和擁抱在所難免,白
穎為我口交,沒有等我射出來,就有岑筱薇電話過來,問我在哪裏。為了避免懷
疑,沒有盡?a eibie/situ/" target="bnk">司徒崾恕n液桶子畢群罄肟朔考洹v螅蛭餳是還挨了?br />
母的罵,說我們太不小心。我想想也是。
回去後,我依舊是何曉月的助理,金茶油的事情由人接手負責後續工作。
深冬已至,來泡溫泉的人越來越多,山莊裏漸漸忙碌了起來。我和一群中層更要
做好春節期間接待旅行團的準備工作。
這段時期的惡補和悉心學習讓我對山莊的工作漸漸適應起來,開始發揮助理
這個職位應有的功效。何曉月給我安排的工作也漸漸多了起來。
我對這個女人畢恭畢敬,充分展示了我的執行力。和她的關係慢慢的由上下
級變成可以小小交流的朋友。
曉月姐,要不我送你回去吧。今天這麽晚了。省得你在找司機,他們好多
人都走了吧。這是一個周五的下午,由於工作太多,下班時間晚了很多。她家
在縣城,周末一定會回去,因為她有個兒子在家裏需要照顧。
這時我已經掌握了何曉月的一些情況,她兒子今年十五歲,出生時因為難產
缺氧,是個腦癱兒,生活不能自理,她老公在孩子五歲時,因為不堪重負,一走
了之,從此再無音信。
何曉月也是個苦命的女人,我想她是為了給孩子創造更好的生活環境,才委
身於郝老狗。這種人渣,連這樣的女人都不放過,他的心何其狠毒。還有李萱詩,
你們同是女人同為人母,還有一點嗎?
何曉月沒有拒絕我的要求,她不會開車,每周回去都會安排司機,誰送她都
是一樣。
在盤旋的山路上,我把遠光燈打開,仍舊無法驅散眼前的黑暗。聽著汽車音
響裏放著eagles的老歌加州旅店,我對何曉月說:在路上聽這首歌
最有感覺,好像即將遇到那處旅店。
何曉月說:沒看出來,你還挺多愁善感的。
我說:哪有,隻是這樣的情景聽這首歌比較容易觸動而已。
何曉月說:觸動你哪裏了?
我說:孤寂的心唄。這首歌給人最大的觸動就是孤單。
何曉月說:確實是啊,你是該找個女朋友了。
我苦笑一聲說:算了吧,你知道的。我故意把我的傷心往事暴露在何曉
月麵前,我在試探她的反應,從何曉月的經曆看,她應該不是那種淫亂無恥的女
人,她做的一切是為了她的孩子,這樣的人,也許有救。
何曉月沒有回應我,沉默了。我用餘光看她的臉,那裏麵包含羞愧、同情,
還有更多我看不懂的內容。
我想這個女人不一定是心甘情願留在郝家的,我知道她也曾參與郝和他的女
人們的淫亂,她是否會為此而愧疚呢?
何曉月為了掩飾內心的尷尬,反而安慰我:其實你挺優秀的,再找個合適
的女孩不難。
我說:我哪裏優秀了?
何曉月說:工作能力啊,讓你給我當助理真屈才了。
我說:嗯,不,我可樂意給大美女打下手,渾身是勁!
何曉月噗嗤一笑:油嘴滑舌。
我說:你看,你曉得多好看。
何曉月又笑著說:你有完沒完了,專心開車,還有工夫瞎看?
我說:是,領導批評的對!
我和何曉月又有一段時間沒有說話,靜靜地聽歌。不一會兒,何曉月睡了,
我關上了音響,把暖風調的大了一些。
何曉月睡的時間不長,她醒來後很不好意思說自己不小心睡了,如果是司機
班的司機,她肯定不會這樣,而我身份不一樣,她總要客氣些。
我說:你太累了,再睡會兒吧,進了縣城我叫醒你。何曉月感激的看了
我一眼,她並沒有再睡。
到了何曉月家是一個獨門獨戶的二層小樓,這樣的房子在縣城很常見。我把
車停在她家門口後,何曉月說,真是太謝謝了,對了你還沒吃飯,到家裏吃了飯
再走吧。
客氣一陣後,在何曉月的再三邀請下,我還是留下吃飯了。
何曉月家裏平時是她帶著帶著她的兒子康康過日子,還請了個保姆照顧
祖孫倆的日常起居。老人家很熱情,又是讓端茶又是遞瓜子。保姆又去廚房準備
晚飯。
何曉月招呼了我幾句就隻顧著兒子了,母子倆在一起親熱得不得了。康康像
大多數腦癱兒一樣嘴歪眼斜,可是從何曉月的目光中看得出來,康康是這世界上
最好看的孩子。
康康並非什麽都不懂,他的肢體確實不靈,看智力應該還是懂一些事情的,
知道含、姥姥,也在何曉月的指引下和我打招呼,還懂得讓我坐,我想這應
該都是何曉月費盡心血給兒子做康複訓練的結果。
我沒有坐,過去和坐在輪椅上的康康聊天,問他多大了,叫什麽名字,他都
一一回答。我看他輪椅上擺著變形金剛,又取過來陪著他玩,逗得這個可憐的孩
子哈哈大笑。
何曉月看著看著,眼睛濕潤了。
開飯時,我又坐在康康身邊。那時,我心中在罵自己,左京,你是個混蛋,
這種家庭,你也會利用。我想如果我能成功,我會給這他們補償吧。
飯後,我又陪康康玩了一會兒才離開,何曉月送我出門。
回到山莊已經很晚了,李萱詩還在書房忙碌,她看見回來,把我叫了進去:
小京,這麽晚去哪兒了?
我想了想說:送何經理回家了。李萱詩說:哦,這麽晚才回來啊。怎
麽沒叫司機去送。我說:哦,何經理留我吃了頓飯,路上順便談些工作。
李萱詩對我肯定還是有戒心的,她這樣無外乎是探查我的行蹤,看我和何曉
係如何,我完全如實回答,倒叫她放心了。
李萱詩說:這些日子難為你們了,事情這麽多,也沒辦法,等忙過這一陣,
我給你放幾天假,好好歇歇。
我說:媽,沒事,能踏實下來,我就知足了,有點事做也充實。我再一
次表態。
李萱詩真情流露地說:小京,你這些日子做的我也看見了。你是個好孩子,
你要是能多幫幫媽,就多幫幫,有什麽想法也盡管說,能支持的媽一定支持。
我說:我這算什麽啊,公司給我工資,我當然得賣力了。倒是您,別太過
操勞了,我看您老在這裏忙,相幫都幫不上。
李萱詩扭了扭脖子,說:怎麽辦呢,我不去張羅,這麽一大家子還有公司
都要吃飯,能幫上忙的沒幾個。全指著我了。現在也不比年輕,稍微累點就全身
疼。
我借機道:我別的幫不上您,要不我給您按按吧,我看您脖子是不是不舒
服,頸椎吧?
李萱詩說:是,老毛病了。以前在學校時候就有。
我走到李萱詩身後,輕輕在她肩頭脖頸處揉捏,雖然沒有什麽手法,但是看
得出來李萱詩也很受用,我一麵給她按摩一麵說:有什麽事,您給王詩芸、岑
筱薇她們辦不就行了,幹嘛什麽都要自己啊,您得會管人,該放權就放權。要像
您這樣,那些大公司的老板還不都得累死了?這番話並不恭敬,但是卻是忠言,
相信李萱詩能分辨得出來。隻有這種話才能體現出我是真心實意對她,而不是虛
情假意的一味應付。
李萱詩現實思考,然後說:我怎麽不明白,詩芸還好,岑筱薇我不放心她
啊。李萱詩和我交了底,她可能是第一次在我麵前表露真實想法。
我沒順著話繼續打探,那樣太明顯。我說:您和郝叔的事情我不想知道太
多,就公司這點兒事,王詩芸能力強都看見的,岑筱薇不管她有什麽不讓您放心
的,隻要能鉗製住她,有事幹,沒權沒錢,您還怕什麽?
李萱詩說:你說的也對啊,我沒在大公司裏麵待過,還真不如你們這些在
大公司裏麵工作過的懂得多,小京,管理學你懂得多嗎?有空給我講講。
我說:行,以後我給您講。
李萱詩按住了我的手說:小京,媽沒白疼你啊
疼我?笑話。
我又給李萱詩按了很久,她幾次讓我玩停下,說怕我累,我都堅持了。說實
話,給人按摩真是力氣活,手又酸又疼。期間我又提了幾個建議,有的被李萱詩
采納,有的還爭了幾句。虛虛實實中,她以為我是真心為她好,為公司好。
周一早上,我又看到了何曉月,她很感激我,說康康第二天睡醒還問哥哥還
在嗎,想哥哥陪他玩。下午上班前,何曉月又和我閑聊了幾句,還是感謝,康康
從小沒有父親,從來沒有男性陪他玩,我是第一個。
看來,何曉月對我的好感已經有一定程度了,她的兒子是她的命根子。
這一周風平浪靜,轉眼又到了周五,我已經和何曉月約好,今天還是我送她
回去,我說我想陪康康玩會兒,理由是康康好可憐。說出可憐那兩個字時,何曉
月眼眶又紅了,她有一萬個理由懷疑我的動機,可是由於她的兒子,她什麽都會
接受,從她獻身給郝就能看出。
下午公司中高層例會,我也參加了。會上,李萱詩宣布:王詩芸調任公司副
總,左京任總經理助理。
總經理就是李萱詩,我升官了。
李萱詩這一調動沒和任何人商量,她的決定引起了郝龍的不滿,郝家能夠參
加例會的隻有郝龍一人。他說我資曆太淺,對公司一點不了解,沒能力勝任。
李萱詩冷冷問了幾個問題,堵住了郝龍的嘴:論學曆,你們誰有左京高?論
經驗,你們誰在跨國公司待過?輪貢獻,你們誰給公司連著帶來兩個大單?
沒有人有疑義了,紛紛向我和王詩芸道賀,最真誠的莫過於何曉月。我悄悄
對何曉月說,晚上約會還算數。我用了約會這個很曖昧的詞,事實也是如此,不
過詞匯不太妥當,弄得何曉月紅了臉。我以為沒人知道,轉頭時,看見王詩芸正
在看著我。
這天沒有加班,我依約送何曉月回家,路上無話,已經輕車熟路的我不用何
曉月指引就到了她家。見到了康康,我拿出了事先準備好並沒沒有告訴何曉月的
禮物,一套變形金剛玩具。何曉月很驚訝,千恩萬謝好話說盡。
我和康康瘋玩了很久,推著他的輪椅滿屋的開槍開炮!吃飯都是被叫了幾次,
我突然發現和一個頭腦簡單的孩子一起玩兒時那些幼稚的遊戲,真的很輕鬆,真
的是無憂無慮,讓我忘了煩惱。是何曉月該感謝我,還是我該感謝康康呢,我不
知道。
離開時,何曉月送我到門外,她流眼淚了,並且莫名其妙的說了一聲:對不
起。我很曖昧的按著她的肩膀,說:瞎說什麽呢,我和康康玩很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