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和他的女人】(續-畸戀)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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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四
何曉月抬頭看了我,說:陪這麽一個孩子,怎麽會開心呢。
我歎口氣說:曉月,你不知道,我說的是真的,和康康一起玩,我能忘了
我的煩惱。替我向康康說一聲謝謝吧,我知道他能懂。
何曉月想了想說:你等等,我拿件衣服,陪你回去吧。我不解,問何曉
月為什麽。何曉月說:因為今天的人事調動,明天肯定會有人針對你,我去幫
你說話。
我心中大訝,這麽短短幾周,何曉月已經開始幫我了嗎?如果現在就讓她幫
我,並不是什麽好事。我故作輕鬆地說:得了吧你,去給我回去陪康康玩去,
今天我怎麽幹的,你照做。聽見沒有!
把向對待好朋友那樣摟著何曉月的肩膀,把她推進了家門。然後獨自離開了。
車子開出不到兩公裏,何曉月的短信來了:到了給我發個信息。
周末的郝宅家宴沒有向我想象的那麽難,郝家人一個個都悶頭吃飯,氣氛雖
然壓抑,但是沒人向我翻案,那天晚上李萱詩告訴是她做通了郝的工作。
新的一周,我開始做交接工作,何曉月有空就和我聊天,話題多是她的兒子。
我覺得我已經走進了她的心裏,現在可能隻是個藍顏知己。
那天夜裏,我隱隱聽到從郝的與院子裏隱隱傳來女人的哀鳴。我突然想到了
何曉月,有些擔心。
何曉月遲到了,她從不遲到的,從內宅到辦公室隻有短短幾分鍾的路程。我
看到她時,清秀的臉上有些憔悴,眼睛紅紅的,眼眶還有些浮腫,她哭過。更重
要的是,她走路的時候,很艱難。
一上午,她都坐著沒動,中午飯是我替他到食堂打來的,我把餐盒放到她麵
前後,沒有走,在她對麵坐了下來。何曉月問我:還有事嗎?我說:有。
何曉月似乎是明白了什麽,她說:去吃飯吧,我沒事。
我說:你把我當好朋友嗎?何曉月怔了怔,很艱難地搖搖頭說:不,
我不會有你這樣的朋友。
我緊逼她說:你是不願意,還是不敢?何曉月不語。我接著說:是不
是昨天晚上他欺負你了?何曉月還是不說話,我又問:是不是因為我和你接
觸太多了?
何曉月默默地垂下了頭。
我也黯然,輕聲說:對不起,我忘了我的身份。以後不會再發生了。
說完,我起身要走,何曉月說:等等!我說:還有什麽事。何曉月
又不說話,我們都無言,過了會兒,我才說:疼嗎?
何曉月沒想到我會問這個問題,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我再次重申,這種事情
不會再度發生。說完離開了她的辦公室。
整個一下午我都沒見何曉月出來,直到下午快下班了,內線電話響了,何曉
月叫我過去。
我又坐在了何曉月對麵,何曉月眼眶比上午更紅,可見她下午又哭過。
左京,走吧。這是我見到她後,她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我說:什麽意思?
何曉月說:我是說,這裏沒你想的那麽簡單,這裏不是適合你。你那麽優
秀,你可以有更好的發展的。
何曉月說的已經很明白了,但是我仍故作不知情地說:我在我媽的公司裏,
發展會不好嗎?
何曉月說:左京,我說的是真的,如果你知道真相,你會瘋的,聽,
離開這裏吧。我這次我不會害你的。
什麽叫這次?難道以前她害過我嗎?我抓住了這個話拌,問何曉月道:你
以前害過我麽?何曉月語結,她支吾道:沒有,怎麽會,我反正你聽我
的就對了。
我不敢逼她太緊,用了欲擒故縱的戰術,柔聲說:曉月,我知道你有苦衷,
有些話你沒法說,我不逼你。但是我覺得我現在這樣挺好,你知道我有過前科,
外麵我找不到工作的。
何曉月急了:你怎麽這麽不開竅!算了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我不
管了,反正話我給你說了,到時候你別後悔。
我大聲說:你不把話說明白,讓我怎麽信你?何曉月連忙說:你小聲
點行不行,別讓人聽見。我說:那你把話說明白,我為什麽會後悔。
何曉月說:你說過不逼我說的。我說:你自己想,你把話都說到這份
上了,你讓我怎麽不想知道你到底什麽意思。你還把我當朋友嗎?我知道,這裏
很多人都看不起我,我老婆和我繼父有染,我還舔著臉回來,你也看不起我對嗎?
我隻不過想到我媽身邊做點事,就這麽簡單,怎麽就那麽難呢?
何曉月急忙辯解道:左京,我真沒有看不起你,我是想說,唉你別太
相信你媽了。
我冷冷道:你什麽意思?
到了這份上,何曉月不得不說實話了,她很拘促:左京,我告訴你實情,
你別跟別人說好嗎。我點頭答應,何曉月說:你,白穎和郝江化的事情,你
早就知道,你一直幫白穎瞞著你。有幾次白穎陪郝江化,都是你的
意思,她們她們還一起陪過郝江化。
何曉月說的我早就知道,但是我還是裝作不敢相信的樣子:怎麽可能!你
胡說!
何曉月說:你覺得我騙你有意思嗎?你是好人,我不忍心讓你蒙在鼓裏,
所以才告訴你的。
那你有什麽證明?
何曉月想了想說:你還記得有一次我們打麻將,你從外麵來麽?
我說:記得。
何曉月說:那時候郝江化和白穎正在裏間幹那個,我們都在給他們倆打掩
護,你也在。後來你和郝江化喝酒,喝了一點就醉倒了,其實,是那裏麵有
迷藥,那個藥是我配的。
原來如此,怪不得她曾說對不起,應該是指的這件事。盡管我早已聽說,但
是再次被提起,我還是忍不住黯然神傷,再加上我刻意作態,何曉月真以為我第
一次聽說。
何曉月說:所以,我才勸你離開,對不起,我也是他們的幫凶。
我說:算了,沒有你的藥,白穎一樣會去找郝江化,我媽一樣幫他們掩蓋
真相。謝謝你告訴我一切。
何曉月沒想到我會這麽輕易原諒了她,說:你真善良,老天爺對你很不公。
我沒理她的話,說:他昨晚傷的你嚴重嗎?他打你了?
何曉月羞澀道:沒事的。我知道肯定是性方麵的折磨,但是我裝作不明
白接著問:打你哪兒了?何曉月說:哎呀,你別問了。我做出突然明白
的樣子,尷尬地說:哦啊,對不起。這種回答,讓我們兩人之間更尷尬,
我要的就是這種曖昧的場麵。
看看時間差不多是下班的點了,我說:我先走了。你一個人回去行嗎,要
不要我讓春桃她們來扶你?何曉月說:不用了,我行的。
我點點頭,離開了。再次見到何曉月又隔了一夜,何曉月樣子似乎好了些了,
但是走路還是很慢,相信她還有問題。
我闖進了她的辦公室,關好門,很直接的問她:郝江化到底把你怎麽了?
怎麽這麽重?走路還那樣!
何曉月沒想到我這麽惦記她,有些感動更多是羞愧,她說:左京 你別這
樣好嗎?我說:曉月,咱兩相處時間不長,雖然是上下級,但是你對我不錯,
而且昨天你又跟我說了那麽多,我想過了,在這裏恐怕隻有你真心實意對我,郝
江化那麽傷害你,我不忍心,你告訴他怎麽折磨你了,我去找他算賬!新賬老賬
一起算!
何曉月猛地站了起來顧不上疼,古怪的扭著屁股到我身邊捂住了我的嘴:
我求你了,別瞎說了,好不好。你想害死我啊。
我說:都這樣了,你還怕他。反正我不怕。
何曉月懊惱地直跺腳說:早知道不跟你說這麽多了。你幹什麽我不管,你
別連累我就行。
我沉默一陣後說:曉月姐,對不起,我衝動了,我是心疼你,才這樣的,
為了你我不會做衝動的事情,以前我已經衝動過一次了,這次不會了。你的話我
考慮過,我相信你。事情已經發生了,我想現在這裏待一段時間,作為出獄後的
一點工作經驗,將來再去別的地方也會好找工作,你別看不起我好嗎?
何曉月看著我的眼睛說:這樣也好,左京,謝謝你關心我。何曉月因為
要捂我的嘴,和我離得很緊,她抬頭看我時,雙眼霧蒙蒙的敷了一層水,我順勢
摟住她的腰低頭深吻,
唔何曉月怕人發現不敢太過掙紮,被我輕易親了個夠。分開後,她
推開我,自己也退了幾步,胸口因為呼吸不暢一起一伏,煞是動人。她哀怨地看
著我:討厭,你幹什麽啊。聽何曉月的話,她雖然不滿,但是並沒有太多責
難。
後麵幾天我和何曉係沒有變差,也沒有變好,工作在一周內交接完成。
何曉月不敢再讓我送了,她找個司機自己回去了。
我在周末的早上,告訴李萱詩到縣城去買衣服,獨自一人上了路。到了縣城
後,我把車停在了一家商場門口,買了些禮物,然後去了何曉月家。
何曉月對我的到來非常吃驚,倒是康康高興壞了,和我瘋玩了一上午。這一
天保姆請假了,到了中午時候,何曉月本來說請我出去吃飯,我說出去幹什麽,
我來下廚。何曉月和她當然不讓,在我一再堅持下我露了一手,康康很愛吃
我做的飯。
午飯後,康康外婆帶著康康去睡午覺,何曉月陪我聊天,我們兩人坐在一樓
大廳的沙發,何曉月一邊給我剝橘子一遍說:你怎麽又來了,開門嚇我一跳。
我說:不願意看見我啊,周一你就看不見了,以後眼不見心不煩,多好。
何曉月把剝好的橘子遞給我說:你這人怎麽這樣,沒見過你這麽貧嘴的。
我挪到何曉月身邊說:想看看康康,和他一起玩挺高興的。
何曉月也不傻,她說:你別糊弄我,我知道你不一定是真心陪康康玩的,
不過隻要康康高興,不管你什麽目的,我都很感謝你。
我說:你不信算了,我和康康一起玩的時候真的很開心,你看不出來麽?
何曉月咬咬嘴唇說說:沒錯,我能看出來。
行了,我走了。周一再不對,反正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拜拜吧。我
站起了身。
何曉月見我要走,更驚訝:你這就走啦,你
我做個鬼臉,笑笑說:不然你以為我來幹什麽,下午還要去買衣服呢,你
陪我去嗎?要不帶著康康一起吧,給康康也買兩件衣服。
何曉月沒想到我會提這個要求,先是說不,我又提了兩遍,她動了心,答應
等康康醒了一起去商場。
下午,我真帶著他們母子倆一起逛了半天商場,三個人都有收獲,康康很少
出門,開心的不得了。
我把他們母子送回家,就告辭了,何曉月留我吃完飯,我堅決不肯,說太晚
了得回去。我走時,何曉月很傷感。
晚上九點,我已經到了山莊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給周瑤發個信息問問情況,
我經常會和她聯係,上次聯係時,她向我報告,她已經和郝小天結識了,郝小天
可能是因為自卑,沒有太多動靜,我讓她加把勁,主動一些。就在這時,何曉月
的電話打了過來,這次通話足足一個小時,具體聊了什麽內容,我都有些模糊了,
有時說康康,有時說工作,有時說讓我注意身體,反正隻要是一個話題結束時,
何曉月總會有另一個話題說起。她的心我是一定要傷了。
在李萱詩那裏,我更要小心翼翼,除了精明的她還有那個深不可測王詩芸,
我越來越捉摸不透這個女人,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跑到這麽一個窮鄉僻壤來,
她到底為了什麽,難道真是為了郝江化那根出神入化的大雞巴,打死我都不信,
人,我還敢去接近,探聽一下消息,隻有王詩芸,我無論如何都要保持一段
距離,她是最有可能撕下我偽裝的人,她給我的壓力太大了。
已經一周沒有和何曉月單獨接觸,再到周末,我借口辦信用卡再次去了縣城,
同樣的線路,商場,何曉月家,同樣的套路,陪康康玩一上午,下午帶著康康出
去轉轉,然後會回莊。
再一周的周三,李萱詩把我叫了過去,讓我回山莊一趟,何曉月說我有個遺
留問題,她不太了解。我離開了金茶油公司,回到了山莊。
一份很簡單的文件,我給何曉月解釋了很久,何曉月終於明白了,我也終於
明白了。假裝往外走,在辦公室門口,我按住了門鎖上的門豆,不會有人進來了。
回身一把抱住何曉月,她提起粉拳在我身上捶打,說:討厭,你幹什麽呀。
那嬌滴滴地聲音根本是在誘惑我。
因為從內宅到辦公室的路程很短,而辦公室的地暖實在太熱,所以何曉月通
常隻穿著一件長身羽絨服,裏麵是職業套裝就來辦公室。今天她穿著一身寶藍色
的西服套裝,裁剪得體的小西服裏麵是雪白尖領襯衣,扣子很低,露出裏麵的雪
白肌膚,下身是配套的西服窄裙,裏麵配著肉色絲襪,腳下踩著高跟皮鞋。
我一麵解她襯衣衣扣一麵在她脖子上吻,她作勢的反抗之後,配合著我的手
把上衣的衣扣全部解開,因為是辦公場合,我沒有脫她的衣服,推開胸罩,把頭
伸過去,問那兩顆殷紅嬌蕾。同時也掀起了她的西服裙,隔著絲襪在她翹挺的圓
臀上撫摸。
我解開褲子,放出了粗長的陰莖,拉著她的手過來撫摸,她推了一下就攥住
了,來回的愛撫,親夠了乳頭,我們開始接吻,首頁從屁股上挪到了兩腿之間,
感受那裏從燥熱變成潮熱。
這一吻天昏地暗,直到兩人都快窒息時,這才分開。我在她耳邊輕聲道:
我們開始吧。
何曉月嬌羞地點了點頭。
我托起何曉月的屁股,把她端到了辦公桌上,雙手拽住絲襪用力一扯,絲襪
應聲而開,撥開內褲後,我直接摸到了已經是春潮泛濫的兩片肉唇,時間不多,
直入主題。
早就迫不及待的龜頭,頂住何曉月的愛巢,輕輕壓下,分開了汁液淋漓的兩
片花瓣。我又問何曉月:準備好了麽?何曉月用微微顫動的鼻翼哼出一聲:
嗯
我向前送去,和何曉月結成了一體,何曉月雙手撐在桌上,兩腿架在我的臂
彎中,迎接我狂暴地衝擊。
她一直沒有出聲,就是壓抑的哼著,生怕外麵有人察覺。不知過了多久,何
曉月突然發出一聲悲鳴:啊去了,去了啊。她泄身了,我沒有理會她繼
續強攻,何曉月已經不能自已,全身顫抖完全躺在了辦公桌上。這個姿勢保持到
了我射精,期間她又來了次高潮。
暴風驟雨過後,氣喘如牛的我和媚眼如絲的何曉月各自整理好衣服,恢複了
常態。不是我能力下降,這種在辦公室做愛,我還是第一次嚐試,危機和偷情的
刺激讓我比以前快了很多。
何曉月臉上紅潮未退,她不敢正視我,像一個剛做錯事的孩子:你真討厭。
我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輕輕一啄,調笑道:怎麽是我討厭了,明明是
你讓我來的。
何曉月急道:我也沒讓你這樣啊,我,我就是想看看你。她避開我的手,
又把頭低下了。
切,剛才是誰點頭同意讓我進去的。我不依不饒地再次托起她的下頜,
看著她還依舊朦朧的雙眼說:現在看夠了沒有。
何曉月悄聲說:看夠了,看夠了,你快走吧,別讓人發現了。
我說:我還沒看夠呢,讓我多看一會兒吧。一句話弄得何曉月嬌羞又欣
喜,眼中盡是情意。
我走到門口把門鎖打開,又拉過一把椅子,回到計算機前坐下:過來,做
我身邊。何曉月雖然不解,但還是依言坐下,我一手扶著鼠標,一手在何曉月
的腿上摩梭。在她耳邊噴著熱氣說道:現在這個樣子,就算有人進來,也不會
看出來什麽的。
何曉月輕笑:你鬼點子真多。
我說:剛才舒服了沒有?
何曉月也在辦公桌下搞起了小動作,她擰了我大腿一把,說:還問,剛才
都嚇死了,萬一被人知道,我可完了。
我滿不在乎地說:知道了,我就帶你走,誰能把我們怎麽樣。
何曉月一時迷茫,似乎有些憧憬,可是馬上又回過神來,苦笑說:別逗我
了,哪那麽容易的,我還有康康,你不過是圖一時的痛快而已。
我說:那就帶著康康一起。
何曉月握住我的手說:謝謝你,就算你騙我,我也很謝謝你,至少你讓康
康高興了好幾天。
聽了她的話,我突然覺得這個女人十分瘋狂,瘋狂到不可理喻,我說:難
道康康對你就真的那麽重要,我是騙你,難道你就因為那幾天,能把自己給出賣
了?我的聲音有點高。
你小聲點,好不好?何曉月非常怕人知道我們的事,你們男人不會明
白一個母親的心,我為了康康已經把自己賣給了郝江化。可是可是那不是愛
情,是交易,他給我錢,我能讓康康過更好的日子,就夠了,不然那個男人會要
我這樣一個有拖累的女人。
和我的猜想幾乎一樣,何曉月是為了兒子才委身於郝的,她雖然是郝的幫凶,
但是卻有不得已的苦衷,還不是不可救藥。我的目的就是為了得到她,用以打擊
郝,聽了她的話,我覺得我很卑鄙。
我輕聲說:對不起!
何曉月還是苦笑:不用說這個,一開始我就知道你的目的,可是看康康高
興,我就高興,你對康康所做的就算是有目的,我也不恨你,你知道嗎,從康康
生下來後,我再也沒有享受過逛街的樂趣,你幫我圓了這個夢,那時我感覺我又
有個家了。何曉月低頭沉默了一會兒,哀怨地說:你就是討厭,幹嘛要告訴
我你騙我。幹嘛要說對不起,為什麽不一直騙我呢?
女人的心,真的很難琢磨,當我明確告訴何曉月我是另有所圖的時候,她還
是沒有氣惱,反而怪我沒有一直騙她。我說:曉月,到此為止吧。我不會再煩
你了,我也不會再試圖從你這裏知道任何事情,忘了今天吧。合適的時候,我再
去找康康玩,這件事我不騙你,我挺喜歡和他玩的,隻有那時候,我能忘了煩惱,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這是真心話。
何曉月扭過了頭,直愣愣地看著我,說:你說的是真的?
我說:是。
何曉月說:好吧,你走吧,我希望你記得今天你說的話。
我起身離開了何曉月的辦公室。我沒能沉住氣,向何曉月吐露了內心的想法,
我很忐忑,不知道何曉月會不會出賣我。但是轉念一想,應該不會,她和我發生
關係,應該不會自掘墳墓去向任何人告發我。但是,我的魯莽,讓我失去了一個
很好的探查郝家內幕的機會,何曉月到郝和李萱詩的身邊很早,她應該知道很多
事情。
心一直七上八下,不知道我的衝動會帶來什麽樣的後果,何曉月一旦向郝家
人報告,一切都將毀於一旦,但是我想不會,以何曉月的性格她應該不敢,因為
郝如果知道她做出背叛之事,一定不會輕饒她,她是嚐試過的。但是人心難測,
誰有知道呢?我在惶惶中度過了一天。
事情的發展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麽糟,何曉月第二天又給我了打了電話。
說話方便嗎?何曉月說。
我說:方便。你講。
何曉月說:有件事,要跟你說。
我說:你說吧,我聽著。
何曉月說:確定邊上沒人?
我說:我身邊沒人。看來何曉月是希望和我單獨聊聊,具體內容我就無
法預測了。
何曉月說:左京,我考慮了,我相信你來山莊不可能隻是因為走投無路,
你的本事不應該沒有人用你。所以,我想你肯定有你的目的,對嗎?這點我希望
你不要騙我。
我說:你可以這麽理解。話到了這份上,在弄虛作假已經沒有意思了。
何曉月到現在還沒有告發我,說明她另有想法。
何曉月說:我想和你做個交易。
我說:曉月,別提交易,如果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到。你有苦衷,我明
白。我相信你不會再害我。
何曉月說: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想要得到什麽嗎?
我想了想說:現在還不能,不是我不信任你,我也有我的苦衷。
何曉月說:好吧,我懂了。你真是不會騙人你知道,我在郝家已經很
久了,知道一些事情,不管你出於什麽目的,不管有什麽問題,你都可以來問我,
我知道的一定會告訴你。
我說:為什麽?
何曉月歎氣,說:壞事幹的太多,我怕報應到康康頭上,同時你也是第一
個給我家的感覺的男人,我想該做一些事情挽回了。
對於何曉月曾經做過什麽我並不關心,已經發生的事情無法改變,她的話很
明白,她會幫我,這已經足夠。
我說:曉月,謝謝你,你是個好人,隻是生活給你的壓力太大了。無論如
何,我都不會讓你難做。
何曉月沉默片刻道:你能理解我,我很高興,我剛和你說交易,算了吧。
算我求你,如果你能成功,別為難我們母子,另外你知道,我現在給康康的
生活來的很不容易,我怕他將來在受苦
我說:你放心,如果我能達到我的目的,你和康康一樣會生活的很好,我
發誓。
何曉月說:我相信你,你在這麽短的時間能取得成就說明你把握很大,但
是你也別不愛聽,如果,我是說如果,你萬一出了差錯,別傷害到我,好嗎?
我的能力給了何曉月信心,她明白我的用意後,也是給自己找後路,人不為己天
誅地滅,這無可厚非。
我說:放心,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沒有拉別人下水的習慣,何況是我喜歡
的女人。
何曉月說:你說的是真的?她在問,我是不是真的喜歡她。這個時候,
我不可能說真話,我說: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去想。
何曉月說:謝謝你,合適的時候,再聊吧。
結束了這個電話,我心中五味雜陳。這是我搞到的郝江化的第一個女人,也
是非常有用處的一個女人,她作為郝宅的私人醫生,應該了解很多內幕,這些女
人的性格,投向郝的原因,很可能都能從她口中得知,這樣一來,將來的計劃會
事半功倍。然而她又是一個膽小怕事的女人,對她還不能放鬆,也許還要用幾劑
猛藥,讓她徹底了解誰才能掌控大局。同時她也是一個命苦的女人,經曆過背叛,
她同樣對愛向往渴求,需要男人細心地嗬護,這些都是郝不曾給她的。但我可以
給她,對她好一些,對她的孩子好一些,更能把她牢牢控製在手中。
我現在還不能表現的太過急功近利,她還沒有完全信任我。對我吐露實情更
大的原因是因為我對她的好,還要讓她更體會我的溫情,這樣才能讓她死心塌地。
經過何曉月這件事,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對於郝這些女人的背景,我其實
了解的並不多。比如何曉月,我隻知道她在郝的身邊,任什麽職務,還都是
通過和她相處才了解的。但是一些資料是否能夠通過手段獲得呢?嶽母背景
強大,她那邊可能會通過關係了解到一些內容吧。
於是我聯係了嶽母,說明我的想法,嶽母恍然大悟,馬上著手行動。重要目
標有三個:徐琳、王詩芸、吳彤,而何曉月也在名單之內,雖然我了解了一些關
於她的信息,但是我需要的更多。
我也和嶽母說了獲得了何曉月的支持,並且告訴了嶽母我已經和何曉月發生
了關係。這是我們定好的計劃,讓郝的每一個女人向我投懷送抱。嶽母聽了,並
不高興。我想我能理解她,在電話裏哄了好久,又是保證又是發誓,嶽母才有了
釋懷的意思。嶽母說:當我們目的達到時,你不要變成另一個郝江化。
貨已經發出,機關訂單的尾款已經打了過來,這是今年金茶油公司最大的一
筆訂單。當李萱詩看著一輛輛滿載貨物的貨車出發時,眼中興奮之色難以言表。
再有一個月就了,我提出,員工們已經很久沒有獎金,建議今年多發一
個月工資,以示獎勵,激勵員工。這個提議遭到了郝家的強烈反對。我舉例力爭,
說明原因:第一金茶油公司今年的利潤遠超往年,給員工適當的激勵能讓他們明
年更有幹勁,產品質量會更上層樓;第二,眼看年關將近,山莊不同於公司,
越到節假日越忙,提前給員工們打氣,能讓他們在未來的硬仗中不至於掉鏈子。
這是第一年,是打牌子的一年,遊客體驗非常重要。
李萱詩征求王詩芸意見,王詩芸倒是對我的看法表示認同,不過她認為每人
多發一個月工資對資金的消耗太大,取了折中辦法,每人多發半個月工資。
這次例會的內容不脛而走,如果留心職工們交頭接耳,總會聽到這樣的話。
知道嗎,左助理一來給公司弄了好幾大單,這回公司賺海了。
切,你不知道,左助理原先是在山莊那邊,來公司是臨危受命,他在山莊
那邊,一個人談下一百多家旅行跟山莊合作。
左助理怎麽本事這麽大?
人家什麽人?名牌大學畢業,跨國公司大中華地總裁,要不是因為李總
是他媽,他能來咱們這地方?
關鍵是人家人好啊,聽說上回頭兒們開會,左助理想給咱們多發錢,硬是
讓姓郝的那幫和王詩芸那娘們兒給攔下了,要不是左助理拍桌子,一分錢都沒咱
們的份。
操,這幫丫挺的,真他媽黑!左助理要是當老板就好啦。
也別說,人家娘兒倆,將來說不定左助理就是大老板。
謠言就是這樣產生的,消息是岑筱薇在公司衛生間的隔斷裏無意中被人偷聽
了電話,她知道,當時她的隔壁就是一個酷愛八卦的長舌婦,一傳十十傳百,內
容終於走了樣。
大中華地總裁一百多家旅行拍桌子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這樣真的好嗎?不一定吧。
郝江化看我的臉色越來越陰沉,郝虎郝龍郝傑三兄弟現在連和我打聲招呼都
不願意,兩個我所謂的堂嫂話裏話外譏諷之意更濃。
郝萱已經快上小學了,帶著思高思遠兩個弟弟,隨著郝虎家的小虎、小紅還
有郝龍和郝萱年紀相仿的兒子小龍在院子裏玩,看見我時,小虎大聲喊道:綠
毛烏龜來啦!快看呐!小龍和小紅隨聲附和。傻子都明白,沒有大人教他們,
這個年紀的孩子懂什麽綠毛烏龜。
郝萱雖然小,但是也知道罵人烏龜是不好聽的,她朝小虎喊:不許罵我哥
哥!
小虎一下把郝萱推到在地,罵道:騷逼賠錢的貨,男人說話有你什麽
事?思高思遠不但不幫姐姐,反而說:就是就是,爸爸說,男人說話時沒有
女人插嘴的份。小紅、小龍在邊上默不作聲,看站位肯定是支持小虎的。
孩子們的世界雖然單純,可這不正是反映了郝家的狀況。我搖搖頭,苦笑著
過去扶起郝萱,對另外一群弟弟妹妹們說:好好玩,別打架。
小虎帶著孩子們高喊著:綠毛烏龜。跑開了。我看著滿臉委屈的郝萱說:
不疼吧,哥帶你買好吃的去。
我領著郝萱去了山莊自營的小賣部,花了比外麵高很多的價錢買了些零食,
郝萱迫不及待的撕開包裝吃了起來,郝萱說:爺爺和爸爸隻給弟弟們買,平時
她是吃不到的,除非不忙才有空給她買好吃的。我心中暗笑,郝家如今也
算是富貴人家,居然還是這麽重男輕女,郝江化無論官居何位,家業多大,永遠
也改變不了他卑微的思想,暴發戶永遠是暴發戶。
我對我這幾個同母異父的弟妹自來沒有好印象,也從未向他們示好,可是郝
萱一個小毛孩子卻出言幫我,讓我感動,我更因為她和我在這個宅院裏一樣的地
位惺惺相惜。我摸著郝萱的頭說:沒關係,哥哥以後給你買,好嗎?
郝萱清澈的眼睛充滿童真,她抬頭望著我說:真的嗎?大哥哥真好。
我說:當然是真的,咱們拉鉤。
從此,我在山莊裏又有了一個小跟屁蟲,我的妹妹,郝萱。她是我在這個家
庭中為一個,被我當做親人的人。
工廠和山莊裏那些傳言傳到了李萱詩耳朵裏,她不會不管。
小京,你最近在員工裏麵威望很高啊?李萱詩在書房中享受著我的按摩,
她微閉著眼,似乎是漫不經心地說。
我很怕聽到這個話題,但是也曾經想過如何麵對,我說:都是他們瞎說,
讓他們說去好了。反正我該幹什麽就幹什麽。
李萱詩按住我在她肩頭的手,意味深長地說:小京,你告訴,你真是
真心幫嗎?李萱詩以前問過我這樣的問題,但總是旁敲側擊,她從來沒這
麽直接過。除非,她聽到了什麽,或者有人對她說了什麽,是誰呢?一定不可能
是何曉月或者岑筱薇,吳彤也不太可能,她是郝江化的人,對公司這邊完全不插
手。可能性最大的是郝江化、徐琳、王詩芸這三個人。
徐琳針對我似乎沒有什麽意義,她也可以排除,郝江化和王詩芸呢?郝江化
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他排擠我是必然的。王詩芸一直對我有戒心,公司的情況
她又最清楚。那麽,二選其一,我賭是她。
我裝出很不高興的樣子,氣道:媽,您怎麽會這麽想呢?我到公司做過一
件對公司不好的事情嗎?坑過公司一分錢嗎?是不是我來了威脅到誰的位置了,
讓她不樂意了?
李萱詩說:沒有就沒有,幹嘛那麽大火氣。
我說:我這些日子都撲到公司的事上了,您還這麽說,我能好受嗎?您要
覺著我不適合在公司,我明天就交辭職報告。省的有人看我不順眼。那兒還混不
了口飯吃。
以攻為守,以進為退,我逼著李萱詩表態,看她還用不用我,我知道,她現
在需要的是市場,而我能給她帶來市場。王詩芸能力雖強,僅僅是在管理方麵,
管理是帶不來現金和支票的。
李萱詩果然不會放過我:行啦,說說的還較上真了,我就是隨口一問。我
要是不信你,也不會這麽問了。
我借機說道:媽,我懂您的意思,您不是說過讓我給您講管理嗎,其實您
這已經犯了忌諱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沒錯,我是您兒子,但是公司裏麵就是
助理,就是上下級,沒商量,該罵得罵,該罰得罰,不過該獎勵也得獎勵。如果
您對我的工作產生質疑,這是正常的,如果您對我的態度產生質疑,那我就不適
合再在公司了,我是說如果因為這樣會影響您對我或者下級的一些建議
的判斷,可能會造成工作上的失誤,從而帶來損失。同樣,領導對我也是如
此,也會有類似的問題。您說呢?我把話遞給了她,讓她去和王詩芸說,以後
盡量少找我麻煩,這樣不利於工作。至於起不起作用,再說吧。我的手又開始了
按捏,繼續給李萱詩按摩。
李萱詩說:瞧瞧你,我剛說一句,你還就上綱上線了。沒錯,你說的對。
是媽瞎說八道了。你剛說給你獎勵,你想要什麽?
李萱詩岔開了話題,我卻沒有準備,我說:我就那麽一說,您也還當真了
李萱詩說:小京,你現在還單著呢,公司裏有沒有看上的女孩,媽幫你去
說,調到你身邊來也行。她還想得真多。
我搖搖頭說:算了吧,我現在還沒這心思。
李萱詩歎口氣說:唉,你還是沒走出來啊,別老想以前的事,對自己好一
點吧。我說:我知道要不要給您捶捶。李萱詩說:我真沒想到,還
是你最懂事。
嶽母那邊的動作很快,已經收集到了幾個人的資料,不但包括個人簡曆,甚
至還有她們家庭的狀況,連父母的工作單位都有。
我最先點開了被命名為wsy的文件夾,那是王詩芸的縮寫。非常優秀的背
景,名牌大學高材生,外企高管經曆,她的丈夫黃俊儒我見過,不但人儀表堂堂,
收入也頗豐。兩人的女兒在一所私立學校讀小學。我上網查了一下王詩芸的前工
作單位,在智聯招聘和前程無憂都出現了王詩芸原職位的招聘啟示,月薪二至三
萬。
王詩芸現在的工資是每個月兩萬。這還是提升副總後加上去的,在我這個助
理的職位時她的工資是一萬五。我想她初到公司時應該和我現在一樣,不過一萬
左右。
除非她瘋了,才會到金茶油公司來,迷戀上郝的性能力,也說不通。她在進
入公司前,是沒有接觸到郝的,李萱詩麵試的她,她就來了。她腦子有毛病嗎?
是因為夫妻不和?像王詩芸這種受到過高等教育的女性不會因為這種原因就把自
己流放到這種窮鄉僻壤吧。
這裏麵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另一個讓我感興趣的人是徐琳,她曾是母親的密友,在銀行工作,有個幸福
的家庭,兒子比我小些,怎麽也會到這裏來呢?徐琳的資料顯示,她已經辭職並
離婚,之況。在銀行工作也算是鐵飯碗,扔了鐵飯碗跑到山溝來,這也
說不通,李萱詩還有個郝江化,她能到山裏來創業,徐琳圖的什麽?辭了職,她
連退休金都沒有了。一個又一個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看過我最感興趣的兩個人後,我按著順序打開了岑筱薇的文件夾,她的背景
比較簡單,喪父,喪母,美國留學後直接來到郝家溝。
之後是何曉月,她的情況我大致清楚,隻是在她的背景資料中我發現她曾經
是縣醫院的一名醫生。剛剛看過岑筱薇的資料,她已經死了的母親也是郝的女人,
她曾說她是為了尋找母親死亡的真相。那麽,岑筱薇是不是知道什麽,她沒對我
說過,我也沒看出來她有什麽動作。這件事就沒過多重視,看到何曉月的工作經
曆,我想是不是有可能能從她那裏打聽出一些消息呢?畢竟十裏八鄉正規的醫院
就這麽一所,岑菁青如果要去醫院的話,隻能去縣醫院。
白穎曾經是醫生,她說現在的醫學在女人生孩子時,保住大人並不難。岑菁
青死於難產,說不定真的有內幕,高齡產婦固然危險,卻是指的是歲數大第一次
生孩子的女人,岑菁青已經有了岑筱薇,這是第二胎,不在範疇之內。
想到這裏,我立刻給何曉月發了短信,用的是我另外一個手機號,我為了安
全起見,已經辦了另外一個號碼,並且告訴何曉月不要存這個號碼,信息的內容
是:辦,理各類發,票。這樣她就明白我要找她,會在方便時給我回電話。
何曉月沒有馬上回複我,我想她不方便吧。繼續看吳彤的資料,同樣也很簡
單,不錯的大學畢業,畢業後考上公務員,進入縣機關,給郝當了秘書。家裏是
農村的,父母都是農民。
整整等了一夜,何曉月才在早上五點多用電話叫醒了我:找我什麽事啊?
沒事,想你了。不好意思太直接,先刷兩句貧嘴,拉近一下感情。
討厭,我才不信呢。聽得出來何曉月聽我這麽說還是很開心的。
我說:真的,騙你是小狗。
別貧了,有事快說,我不方便,躲在浴室給你打電話呢。何曉月的聲音
一直很低。
大清早去什麽浴室啊我隨口問道,突然又明白了什麽,心裏很不痛
快,何曉月一定又在陪郝老狗了,我很不高興地說:算了,沒事,改天再說吧,
掛了。
別!何曉月急忙說:你不高興了?
我說:沒有啊。
何曉月說:我也不得已啊。快說吧,我真的時間不多。
我突然改變了主意,說:真的沒事,我就想聽聽你的聲音。這種小浪漫,
是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拒絕的。
何曉月說:我還以為你有事呢,找機會我讓你聽個夠,不過今天真對不起。
我說:好吧,周末我去找你,陪康康玩。
嗯!何曉月甜甜地應了一聲。
周末我果然找了個借口去縣城找了了何曉月,上午陪康康瘋玩,到中午時,
何曉月把保姆打發走了,吃過飯又安排姥姥帶著康康去睡午覺。我明白她的意思,
在她邀請我去臥室聊天的時候,我正色對她說:曉月,你是不是以為我來找你
就是想和你上床?
何曉月一愣,有點慍怒地說:你什麽意思?無論哪個女人主動投懷送抱
又被拒絕的時候都會惱羞成怒的。
我說:我是想和你上床,可不是現在,我來是看康康的。如果這個時候和
你那樣,萬一讓你媽和康康看見,對你不好,讓康康怎麽想?
何曉月說:沒事,我媽不管我,康康也不會懂的。
我堅定地說:康康懂,你不要再把他當小孩子看了,你應該把他當一個十
五歲的小夥子看,好麽?如果你自己都對他沒信心,誰還能對他有信心。我胡
說的話,引起了何曉月的共鳴。她一定沒想到,我是這樣的人。
何曉月撲進我懷裏,死死摟住我,激動地說:京,你真好,你真好。
我在她額頭吻了一下:改天,隻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好不好?我可想你
的大咪咪了。
何曉月被我弄得神魂顛倒,她用頭發摩擦著我的胸口:好,好,你說什麽,
我都答應。
下午再帶康康出去玩,帶他看電影去吧,我看有個動畫片不錯。
嗯。
這次縣城之行,我同樣沒有提出我的問題,不是急的事情,沒必要操之過急。
再有一周就是春節了,山莊張燈結彩,準備利用這個黃金假期大幹一番,公
司反而業務不多,因為快到假期,工人們都在期盼著放假,幹勁兒不高。
何曉月在例會上提出,希望能借我回去應對即將到來的旺季,李萱詩把我當
個寶,不假思的同意了。
這一周中,每天跟著何曉月裝模作樣的東走西看,好像是在到處查缺補漏,
實際上我們無時無刻不再調情,隻要人看不到的地方,我們就相擁而吻,隻要一
有機會我的手就會撫上她的翹臀。何曉月對山莊各處攝像頭的位置一清二楚,總
能找到各個死角。
但是我們始終沒有找到機會做愛,她死活不敢再在辦公室裏成就好事了。
機會總是有的,而且名正言順,李萱詩在視察山莊狀況後,對幾種酒店用品
非常不滿,要求馬上更換,而且點名讓何曉月親自去挑選。時間緊急隻能去縣城
不顧成本的采買,我自告奮勇,同何曉月一同前往,李萱詩並不反對。
在前往縣城的路上,我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撩開何曉月的短裙,把手插入
她的腿逢中輕輕摩擦,何曉月說:小心開車好不好,多危險啊。她雖然這樣
說,但是卻把腿分開了些。
我說:就是這麽陪你死了也心甘情願,省的那條老狗再碰你。
何曉月羞紅了臉說:行了,別吃醋了,我不也是不得已嗎。
我故作不滿,發泄情緒,說:乖乖的,把襪子脫了,讓我好好摸摸,要不
再把你襪子給撕了。
你呀,真。何曉月說著抬起屁股,把襪褲褪了下去,露出兩條白皙
的大腿。我在上麵輕輕一捏,說:好滑啊,真乖。冷不冷?
車裏開著暖風,當然不冷,有我這句貼心話,何曉月對我愛意更濃,她說:
不冷的,就是怕你分心,要不,你找個地方停車,我們
我調笑說:我就是隨口一說啊,你還真脫啊,小寶貝,是不是特別想讓哥
哥幹你啊?
何曉月不依地嬌嗔道:你個混蛋,我你耍我啊!氣死我了!說著她
狠狠地掐了我胳膊一把,拽起褲襪又穿上了。
我笑著說:行了,寶貝,哥哥跟你開玩笑呢,你不想讓哥哥幹,哥哥可想
幹你了。一會兒我們去開房好不好?
滾!何曉月板著臉說。
怎麽滾呐?我滾了,你又不會開車,回去會被罵的。我開始耍無賴,心
裏明白何曉月的生氣完全是裝出來的。
何曉月聽了,再也忍不住,輕輕笑了:你丫,好的時候真好,混蛋
的時候真混蛋。還敢說哥哥,我比你大多少呢?
我說:好吧好吧,你是姐姐好不好,我一會兒要吃姐姐的奶頭,姐姐願意
嗎?
流氓!
經過旖旎的一路,我徑直把車開到了一家賓館門口,登記過後,手牽著手進
了房間。
何曉月是被我推倒在床上的,一麵吻著,一麵互相撕下對方的衣服,脫一件
吻一會兒,吻一會兒再脫一件。我這是才知道男女間幹柴烈火的真諦。
上次在辦公室,時間和地點都不允許我們認真的品味對方的身體。
這一次不一樣,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和空間去欣賞對方,慢慢感受對方身體在
情欲刺激下的微妙變化。
何曉月赤裸的麵對我時,依然有些害羞,她偏著頭,齊頸的短發遮住半邊臉
龐,雙目含春,兩顆潔白整齊的門牙輕輕叼住下唇。就像一隻小白羊,隨時準備
爬上我的餐盤。
何曉月的身材是我見過的女人當中最好的一個。她不胖,可是胸乳卻肥白碩
大,她有纖細的腰肢,可是兩瓣圓臀翹挺肉感,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個子不高,
可是卻又給人小鳥依人的感覺。很難想象這個女人已經年近不惑,還有一個十五
歲的兒子。
我們赤裸對立,她的眼睛瞄到了我的下體,閃閃爍爍,好像想看又不敢看。
我一手按住了她渾圓的肩頭,一手撫弄著自己的陰莖,在她麵前示威:上次不
是見過嗎,還怕什麽?
何曉月輕輕伸出手,用指甲在我的龜頭上刮了一下,說:壞家夥,就知道
欺負人。
我說:一會兒還要欺負你呢,願意嗎?
何曉月嬌羞的點點頭。我摟著她的腰,又擁吻著倒在了床上,輕揉乳峰,緩
掃花唇,何曉月本就汁水淋漓的秘處更加泥濘不堪。
嗯嗯!嗯!何曉月最被我堵著,隻能用鼻翼發出哼聲。我引著她的
手,摸到了我的陰莖,何曉月按住開始為我揉動。
我的嘴從何曉月的嘴唇移開,開始親吻她身上每個部位,一寸一寸的舔,遇
到肉厚的地方又用牙齒輕囁,耳垂、脖頸、肩頭甚至腋窩都沒有放過。她是個怕
癢的女人,在我的舌頭下,總是會全身顫抖,尤其是腋窩,她更會發出嬌笑:
別啊,受不了啊,好癢啊。壞蛋啊,壞蛋。咯咯
到那對我一手都掌控不了的乳房時,我真有些愛不釋手又不釋口了。吸吮舔
咬,百般愛撫。兩顆嫩嫩的乳頭個個堅挺的豎立著,連乳暈上的小顆粒都硬的胳
手,那上麵晶瑩剔透掛滿我的口水。
何曉月嬌吟著說:輕點啊,別留印啊
我顧不上理會她,自顧自忙著品嚐我的美味佳肴。上半身沾滿我的口水後,
我坐了起來,抬起何曉月的一隻玉足,撫摸把弄,雖然我們進入酒店後都沒有清
洗,但是何曉月的腳上卻沒有異味,那五顆攢縮在一起的胖胖的小腳豆,塗著鮮
紅的指甲油,我伸出舌頭,先在腳心一舔,何曉月一個機靈,腿直往回縮:啊,
別呀!可是她的腳踝在我手中已經握緊,怎麽跑得了。
我張口,胖胖的腳豆一一含在口中吮吸。何曉月說:不要啊,沒洗呢。
等我把每個都吮吸過後,才說:沒洗也香,你哪裏都是香的。何曉月臉
上笑顏如花,看我的眼神滿是幸福。
伺候完一直腳,我對何曉月說:寶貝,乖點,另一個。何曉月把腳躬了
起來,主動送到我嘴邊,她說:京,你真好。
同樣的手段慰問了何曉月另一隻腳,何曉月已經全身發燙,紅暈布滿了真個
身軀。這時我沿著手中這條白腿一路舔了上去,在仙洞處駐足,用舌頭梳理她豐
盛的體毛,抿著春潮江水,含弄勃立的櫻豆。何曉月扭著腰肢,不停地叫:好
癢啊,別弄了,別弄了。
第一回合完畢,我趴到了何曉月身上,四目含情對視,我說:好姐姐,讓
我好好愛你好不好?
何曉月勾住我的脖子說:等一等,你躺好。說完她把我推倒在了床上,
騎在我腿上,俯下身子,就像剛才我對待她那樣用舌尖掃變了我的全身。那種感
受是癢到心裏,卻又無法抓弄的感覺。渾身都在飄。
何曉月含住了我的龜頭,用力吞吐,她的口技很棒,每次盡根而入,又再全
部吐出。不一會兒她又用香唇含住了我的卵袋,將兩顆卵蛋一一含在口中吮吸。
何曉月很懂男人的興奮點在哪裏。她讓我飄上了雲端。但這還不夠,她拍拍
我的大腿說:側過去,我讓你更舒服。
我一眼側身,就感覺股間一熱,何曉月的嘴唇已經湊到了我的後竅,她嗬了
口熱氣,不顧那裏的齷齪,把舌尖頂了進來。
嘶哦!我這是第一次被女人如此對待,舒爽的不由叫出聲來。可我
也意識到,那裏並不清潔,早上也曾有過排泄,何曉月如此這般,有點太過辱人。
我趕快挺腹收臀,躲開了何曉月的香舌,何曉月還想抱住我的小腹繼續為我
服務,我卻掙紮開去,彎回身,把何曉月拉了上來,在她乳頭上揪了一把,皺著
眉頭說:傻,那兒可沒洗過,以後不許你這樣。
何曉月說:你不喜歡嗎?
我沒理她伸嘴去吻她,她躲開說:傻瓜,剛才親到了,不嫌髒啊。
我說:你都不嫌我,我還嫌我嗎?說完強硬的又吻了上去,何曉月這才
和我熱烈擁吻。在親吻的空當,我們擺好了姿勢,龜頭慢慢蠕動著鑽進了何曉月
的身體。何曉月悶哼著,把我完全納入。
用力地撞擊,默契地挺送,何曉月和我配合得天衣無縫。我們雖然隻是第二
次做愛,但是就像多年的情侶一樣彼此懂得如何照顧對方。她對我毫無保留,滿
腔的激情全部交給了我。
何曉月很享受和我接吻,在男上女下的姿勢中我們的唇幾乎沒分開過。即使
我想分開,她也會立刻向我吻。之後的坐姿相愛,也是激吻不斷,因此她叫聲
很少。
高潮過後的何曉月渾身潮紅,不能自抑地在床上抽動,此時我還未能盡興,
她喘息這說:來吧,沒事的,我還可以。於是我又把她壓在了身下,這次不
敢狂暴,輕抽緩送,知道她再次來了興致,要求我粗暴待她,我才敢更加蠻橫地
蹂躪身下可人的少婦。
依著何曉月的要求,我把精液射在了她的小腹上,然後抱著她享受激情後的
歡娛。何曉月擼著我射精後還未軟下的陰莖,擺著頭在我胸膛依偎,嬌聲說:
真好。
我吻著她的秀發,也回應說:寶貝,真想抱你一輩子。
陰莖慢慢軟了下來,何曉月依舊把玩著,時不時上下套弄兩下或是用指甲蓋
逗弄一下馬眼,我說:嘿,一會再給弄硬了,你可得負責。
何曉月笑著說:那就負責唄,我都想一口吃下去呢。
我說:你不怕耽誤久了,回去沒法交代。
何曉月身子一震,猛然縮回了手,抱著我的腰說:我們要是能不回去就好
了。
我撫摸著何曉月的頭發說:我也希望這樣啊。
何曉月說:京,你真不怪我以前做的那些事情嗎。
我說:要是怪你,我就天打雷劈。
何曉月把頭埋進我的胸口悶聲說:你就是騙我,我也甘心了,可是我知道
你沒騙我,可是我又知道我們不可能在一起,可是我好像愛上你了,怎麽辦?我
們怎麽辦?我怎麽辦?
我知道想騙恐怕騙不過何曉月,想了想還是真情最能打動她,她是個需要感
情嗬護的女人。我歎道:曉月,就當,就當我是貪戀你的身體吧,別對我動感
情,我已經沒有感情了。
何曉月扭著身體說:你這才是騙我,你要是那種人,不會拒絕我給你舔那
裏的。你告訴我,你愛我好嗎?
被一個女人愛上,有兩種結果,一是她全心全意的為你無私奉獻,另一種就
是因愛生恨,讓你萬劫不複。我隻能選擇第一種。
我說:我是愛你,真愛你,可是你也得知道,我現在
何曉月說:我懂,我知道,相信我左京,我會證明我不是和他們一樣的,
我不是壞女人。你要我做什麽,我都會幫你。
我說:曉月,我明白你對我的心,可我不希望你卷入這件事,以後你就不
要管了,我怕會傷害你。我真的不想傷害你。
何曉月突然坐了起來,很嚴肅的看著我:左京,你告訴我,你到底想從郝
江化那裏得到什麽?
讓何曉月知道一些我的目的也未嚐不是好事,她現在的表現應該是對我死心
塌地了,如果一味瞞著她恐怕適得其反,我說:我要讓他一無所有,把他打回
原形。
何曉月說:是不是也包括睡他的女人。
何曉月一點都不傻,她很快看出我的意圖,我盯著她的眼睛說:是。
何曉月閉上她的眼睛,胸口起伏不定,很久才睜開眼睛說:京,你剛才說,
不想傷害我,有這句話,就夠了
我打斷了她:停!就到這裏,不用再說了,你是一個為了孩子的偉大母親,
無論你做過什麽,你的初衷是好的,我說過,不用你卷進來你就別來,你缺錢,
我想辦法幫你,好麽?
何曉月抓過身邊的枕頭,用力把輕飄飄的棉枕砸在我的胸口:你個混蛋,
上都上過了,還說這話,你把我當什麽?
何曉月突然地轉變讓我有些措手不及,我傻傻地說:曉月,你沒事吧?
何曉月從新偎到我胸前說:我幫你幫定了,你知道嗎,郝江化不是人的。
我皺眉道:怎麽了,他怎麽你了?
何曉月道:我也不怕你笑話,他把我們女人就當發泄的機器,我是被他下
過藥迷奸的。他那個藥很邪門,是中藥,弄完還以為是我自己發情,稀裏糊塗的
跟了他,再加上你媽給我們洗腦,還有他能給我錢,有段時間都覺得離不開他了。
後來才發現一切都是假的,他除了那玩意兒大一些沒有一點能讓女人看上他的。
我小心的問道:大就真那麽厲害?讓女人都喜歡?
何曉月臉一下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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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是有好處,一開始被他弄得確實挺舒服,可是久了,
就覺得厭倦了,每次都是那麽幾下,高潮過了就是疼,然後他還不要命的弄。他
心疼的隻有幾個人,一個是你媽,一個是是你老婆白穎,另一個就是王詩芸。其
他人就是。
不是就是徐琳、岑筱薇和你了嗎,還有人嗎?我故意問我一個已經有答
案的問題。
還有就是我帶著那群說是保姆,其實就是小丫鬟的們了。她們也都上
過郝江化的床。
那郝江化怎麽對你們?
唉!你要想知道,我也不怕跟你說,比如口交,你也看到了,多粗多長我
都能吞進去,還有舔屁股,他最喜歡。我我連後麵都給他了。那幾個丫鬟也
一樣。你要是想睡她的女人,別人我可能幫不上什麽忙,那幾個小妖精,我可能
還有些辦法。
我笑笑說:得啦,我的何大總管,我沒那麽貪心的。能睡了你我就知足了,
以後還讓不讓我睡了?
何曉月說:你要願意,隨便吧,隻是如果你要睡我,就一直騙我好嗎?
我摟了何曉月不再說話,溫存一會兒後,洗浴穿衣,繼續公事。
在經過縣醫院時,我漫不經心地問何曉月:你以前是在這裏工作嗎?何
曉月說:是啊,好幾年前了。
我說:對了,你知道岑菁青嗎?就是岑筱薇的。何曉月說:聽說
過,也是郝江化的女人,造孽啊,母女都被他糟蹋了。
我說:聽說她難產死了,你知道怎麽回事嗎?
何曉月說:那時候我正要離職呢,對醫院的事情也不怎麽上心了,而且我
也不是產科的,不太清楚。怎麽,你想知道嗎?我可以幫你問問。
我說:我就隨口一問,別放心上。
看來何曉月對此並不知情,我又問了問剩下幾個人的事,關於岑筱薇,何曉
月承認有她搞到的催情藥在裏麵發揮了作用。至於吳彤和王詩芸怎麽上的郝的床
她就不清楚了。而徐琳比她更早接觸郝江化,她也不太知道。不過她也提到,徐
琳一直留在山莊,幾乎不敢出門。這裏麵她無心地用了一個敢字,給了我很大觸
動。讓我不禁聯想,徐琳是否是在躲什麽?聯係到她的工作,我想到了貪汙兩個
字。
回去路上又是一路春情,有一次我不得不把車停在路邊,和何曉月搞起了車
震,雖然她沒有高潮,我也不曾射精,隻是掀起裙子,脫下絲襪在裏麵抽插了幾
下,已經讓我們倍感刺激。我還說下次一定要和何曉月真正車震一番。
路上我和何曉月談起了性能力,何曉月說我的東西已經算不小,和我在一起
最大的感受是能感到我的溫柔,她很喜歡。說起持久來,她認為我剛剛好,時間
太長,女人不一定舒服。
回到山莊已經很晚,簡單做了布置,各自回去休息。
次日的晚上,麵色不善的李萱詩找到了我,見麵的地點還是在書房。
小京,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和何曉月上床了?李萱詩一臉的慍怒。
我的腦袋嗡的一下大了,怎麽這麽巧她就知道了。我遲疑間,李萱詩又開口
了:左京你到底想幹什麽?你別告訴我你就是到我這裏找個事情來做。你是不
是想報複我和老郝?你是不是想睡他的女人?
這和我昨天與何曉月的話如出一轍,讓我不禁想到何曉月出賣了我,這個賤
人,昨天還信誓旦旦,一轉眼就把我出賣了,我為我的愚蠢而悔恨,女人的話,
果然不能相信。
可是接下來李萱詩又打消了我這個想法:左京,你被告訴我你沒和何曉月
發生什麽,早就有人看出來你和她眉來眼去的。你給我解釋解釋,她脖子上那道
印怎麽出來的?
哦,原來是這樣,原來是我自己不小心,但是何曉月又跟李萱詩說了什麽,
我不清楚。李萱詩沒有再回到這個話題,她依舊問我到公司的目的是什麽,我無
法知道她是否看出來我對她是否也怨恨,但是她既然問我,說明她心裏對我還有
點念舊情,否則的話,她會直接把我掃地出門。
兩者相較取其輕,郝老狗我是糊弄不住的,再向他示好,他終究會把我掃地
出門的,而李萱詩,隻要有一點舊情,說不定還能糊弄過去。
我更著脖子道:沒錯!我是狠姓郝的,我就是睡了她的女人了。我恨她是
因為他破壞了我的家庭,讓我沒了家,讓我沒了!我來是有目的,我就是希
望能找回我媽,我錯了麽?
李萱詩聽了這話,頹然坐下,長久不語,最終歎了口氣說:小京,別鬧了,
當年你一時衝動,也讓老郝受了傷,那時候我們是有點對不起你。難為你沒責怪
我這個媽,還肯回來幫我。這事咱們以後不提了,行嗎?
我氣鼓鼓的不說話。
李萱詩接著說:你不知道,你弄那事多懸,要不是我先看見了,幫你瞞了
過去,你不知道後果多嚴重,郝龍郝虎是好惹的嗎?
李萱詩幫我瞞了?那麽事情還有些回旋的餘地。同時對付郝江化和李萱詩兩
個人,我確實沒有把握,但是分化他們各個擊破,機會要大很多。李萱詩現在的
表態,有一定利用價值。
我走上幾步單膝跪在李萱詩麵前拉著她的手說:您還認我這個兒子嗎?我
是真心不想離開您啊,我就想找回來您,找回像小時候那樣疼我的。媽,我
還找的回來嗎?也許是觸景生情,我還真擠出了幾滴眼淚。
李萱詩聽了我,身子一震,她把手放在我的臉上,低下頭來我俯視著
我,我也仰頭看著她。時間就這麽凝固住了,那一刻我突然有種錯覺,李萱詩好
像要吻我,不是臉,是嘴。我腦海中突然出現了那晚我偷拍到的畫麵,她和郝小
天就在這間書房中淫亂的一幕。
李萱詩閃爍著躲開我的目光,兩眼盯住書桌上的一角,不在移動。她緩緩地
說道:小京,媽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媽會給你補償,你喜歡何曉月,媽想辦法
成全你們,但是別太過火,被人知道了,都不好看。還有,她大你那麽多,還有
個殘疾兒子,不適合你,玩玩就得了,好麽?
李萱詩真的對我還有感情?她為什麽要這樣做?是隻看重我能給她帶來的利
益又或良心發現了呢?我迷茫了,如果,這個生我養我的女人果真回頭了,我該
怎麽辦?
我和她血濃於水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可是嶽母那邊怎麽辦,白穎怎麽辦?
嶽父之死,她是元凶,父親墳前那齷齪一幕,有她的身影。與我對簿公堂,更是
她不顧母子之情拋頭露麵。任何一節,我都沒有理由原諒她,何況她還在為郝家
打理一切。
李萱詩又說:跟老郝的事情,別再想了,他害了白穎,你也睡了他的女人,
這下兩清了,你要是為媽好,就聽媽的話,不再追究了。你還有幾個弟弟妹妹呢。
也許這一關就這麽過了,隻要我答應她不再搞事,說不定真的就這麽解決了
這場風波,而我和何曉月的關係也能在她的掩護下變得更方便一些。然而這個世
界真的很奇妙,以前是她幫著郝老狗搞我的女人,現在又是她幫著我搞郝老狗的
女人,她到底是什麽樣的人,我越來越陌生了。
李萱詩和我談完話,回那邊了,我也回到自己的房間,這件事我暫時不打算
告訴嶽母,我的心很亂。想了半天李萱詩的動機,總是沒有頭緒,難道就是為了
息事寧人?恐怕不太可能,以她的手段,她沒有做過這種事。想著想著腦子裏又
出現了我和她對視的畫麵,總感覺哪裏不對,又說不出來。
想給自己找點事做,撥通了周瑤的電話,問問情況。
左總,又來查崗啊。周瑤的聲音嬌滴滴的,和她接觸幾次後,她和我說
話隨便了很多,但是有哪些裸照和她的詳細信息在手,我不怕她不聽我的命令。
我說:怎麽樣了?
周瑤說:什麽怎麽樣了,還不是按您的吩咐做嗎,他剛從我這裏走,給他
擼了一管,弄得我滿手都是,惡心死了。
這個外表清純的女孩實際上浪得要命,什麽話都敢說,什麽事都敢做。
我說:行,幹得不錯,暫時別讓他碰你,聽我的信再說。周瑤嗲聲說:
左總,我是這麽想的,要是讓他再給我開一苞,將來他不是更對我好,得把他
給迷死了吧。
我氣道:再給你開苞,你有幾個處女膜啊?是讓三鬼子肏沒了吧?
周瑤說:哎呀左總,你說話這難聽,什麽肏呀肏的,羞死人了。我是說,
我想補一下去,那樣你的計劃不更完美?
我說:想要錢直說吧,別拐彎抹角的,一會兒我給你打一千過去。周瑤
找我要過幾次錢,總有借口,我用著她,沒太摳門,多少應付了一下。她也不敢
獅子大張口,差不多就行。
周瑤說:謝謝左總了,左哥,你什麽時候來省城啊,我可想你了,到時候
瑤瑤好好陪陪你,免費的哦。讓你肏人家小屄屄。你可是個帥蜀黍哦。這個小
開始勾引我了,我沒領她的情,說:行了,好好幹吧,虧不了你。
給周瑤打了錢,沒事可幹了,被她逗得心裏有股邪火沒處發泄,不由自主的
拿出偷拍的李萱詩和郝小天的錄影觀看,對著很短的視頻,我竟然自己發泄了。
第二天減到了何曉月,她神色有些古怪,等到背人的時候,她跟我說,李萱
詩找過她,我們的事情被發現了,李萱詩沒說太多就問了何曉月對我說過什麽,
何曉月說麽也沒對我說,李萱詩讓她口風嚴點,不該說的不要說。最後還讓她
和我交往時小心點,默許了我們的事。
當天完事,我回到住處時,發現李萱詩隔壁那個房間的門堵死了,李萱詩當
晚把我叫過去指著書房裏新開的一道門說,以後你們有事來這裏。她說的你們就
是我和何曉月,她說的事就是我和何曉月的房事,她是鐵了心要給我打掩護了。
我紅著臉謝她,再一次表明決心,李萱詩說母子倆沒有必要。
轉過天來是年三十,這一天遊客並沒有來到,按中國人的傳統至少要過了初
一,才會有大批得遊客到來。
和所有家庭一樣,郝家也是張燈結彩大放鞭炮以示慶賀。晚上的家宴是重頭
戲,我在過去一段時間能躲就躲,但是這頓年夜飯是無論如何躲不過去的。
郝家人到齊了,郝小天也回來了,他早放了寒假,這些天跟周瑤蜜裏調油,
一直沒回家。我還坐在原來的位置,下手是郝小天。何曉月因為春節這幾天要忙,
也沒有離開,坐在我斜對麵,我們倆偶有眼神相觸,一碰即過,生怕再被別人看
出問題。
推杯換盞後,郝奉化笑嗬嗬地說:今天,按咱們老郝家的規矩,小輩
兒們都來給老人家磕個頭,拜個年,都來都來啊!
郝家一家人依次給好老爺子磕頭拜年,之後是郝奉化的兒子孫子給他磕頭。
輪到郝江化了,郝小天帶頭,郝萱、郝思高、郝思遠隨後。
我以為事情完了,郝奉化眼睛一斜,瞄上了我:小左啊,你媽嫁過來也這
麽多年了,你弟弟妹妹都磕了頭了,你這個當哥哥的不該給你爸爸磕個頭嗎?
原來在這裏等著我呢!我坐著不動,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李萱詩
臉拉了下來,說:左京去給你郝叔敬杯酒。都什麽年代了還磕來磕去的,心意
到了就醒了。
郝奉化道:弟妹,話不是這麽說,時代是不一樣了,傳統還是要講的。左
京是小字輩,還得按規矩來。
李萱詩還沒開口,郝龍接話了:嬸,我爹說的沒錯,以前我兄弟和我叔有
點兒誤會,正好借這喜慶日子,大夥一塊兒樂嗬樂嗬,以前那點不愉快全都拋後
頭了,除非我兄弟還沒把這兒當家,沒把我們當自己人。
郝龍說完又是郝傑:嬸,確實是啊,您看我哥大學畢業,我也大學畢業,
我能磕頭,我哥咋就不行呢,不是看不起我們吧。
接著是郝小天:沒錯啊哥,你不會真是看不起我們吧,我也是大學生啊。
郝虎、郝虎媳婦、郝龍媳婦都隨聲符合,那個小虎居然講起孝道來:老師
說,百善孝為先,大哥不磕頭就是不孝順。
郝奉化接茬說道:你看,小孩子都懂的道理,大人怎麽不懂呢?
隻有郝江化端坐,手裏托著眼袋眯眼冷笑,陰寒的目光直指向我。我被架在
那裏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李萱詩臉色鐵青,氣得直咬牙,她還在堅持以敬酒
代替磕頭。包括她在內,所有人都明白這是郝家上下設的局就是為了讓我難堪。
我突然釋然,磕個頭有什麽,比這更大的侮辱我都忍過,還在乎這一點小小
挫折嗎?我不敢比勾踐、韓信,但是我自問若能達到目的,又何怕一跪,今
天我跪了,明天跪下的就是郝家滿門。
我笑吟吟的起身,在給郝老狗跪下之前我還要交代兩句:媽,我磕個頭是
應該的,怎麽說您嫁到郝家,郝叔就是我長輩。我這是告訴李萱詩,我這頭是
為她而磕,李萱詩何等精明,她當然領會,點頭道:你這麽懂事,媽很欣慰。
郝叔,我給您拜年了!
一個頭磕過,郝江化發出一陣猖狂得意的怪笑。
李萱詩的臉已經陰沉到了極點。之後這頓飯,吃的很苦,味如嚼蠟,除了郝
家人還能談笑風生,就連郝老狗的情婦們也都小心翼翼。一頓年夜飯不歡而散。
大年初一一大早,徐琳就過來找我,硬拉著我去和一家人泡溫泉,我推說沒
有沒有泳褲,徐琳笑著說:那怕啥,光著屁股泡唄,你忘了你小時候,阿姨還
摸過你小雞雞呢。和一個年近而立的成年人說這種事,虧她說的出口。她變戲
法似地拿出幾條不同尺碼的泳褲,在我麵前晃:哪條合適?這個怎麽樣,四角
的,不管多大肯定遮得住。我怎麽沒想到,這女人這麽賤。她沒臉沒皮的磨了
我十幾分鍾,我耐不住她的軟磨硬泡,終於答應和她去了。心想就是泡個溫泉也
沒什麽大不了。
這個露天溫泉池是郝家的私人溫泉,就在郝老狗住處的房後,我以前從來沒
去過,這次還是頭一遭,在徐琳的指引下我找地方換好了泳褲,隨著她走到了池
邊,並不是郝家人都在這裏。男的隻有郝奉化一人,郝老狗的後宮隻有岑筱薇沒
有出現,人都已經到其,邊上小文小雨正在伺候。
除了小文小雨,剩下眾女清一色的比基尼泳裝,大體都是幾塊布片遮住要害,
燕瘦環肥一片春意。而李萱詩身上穿的更加過分,那件泳衣幾乎是半透明的,胸
前兩點若隱若現,幾乎能看見猩紅顏色。
她此時正和王詩芸一左一右依偎在郝老狗的身邊,透過清澈的泉水,能看見
郝老狗兩隻手各伸進一女的下裳中摸。李萱詩看我進來啊的一聲尖叫,從郝老
狗身邊躲開幾步縮進水中不敢出來。郝老狗也不追趕,把王詩芸拽進懷裏,毫不
避諱地在我麵前把手探到了王詩芸胸前按揉。他得意地笑著說:萱詩,自家人
來了,怕什麽啊。小京,過來,泡會兒溫泉解乏啊,這些日子辛苦了,給我們老
郝家掙了不少錢啊。哈哈哈哈。
李萱詩怨恨地瞪了郝老狗一眼沒有說話。我笑了,跳進池子裏,左顧右盼。
然後對郝老狗道:謝謝郝叔好意了,把我叫來能欣賞這麽多美景啊,不錯不錯,
各位姐姐們身材都這麽棒啊,還穿的這麽少,讓我大包眼福啊。
郝老狗明顯是在向我示威,讓我看看他的日子過得多麽愜意。我不能輸,反
正來了,不看白不看,倒要看看,吃虧的是誰。
郝老狗的心胸狹窄,果然受不住刺激,給我擺的局反而被將了一軍。他幹笑
兩聲:哼哼,哼哼,看看怎麽了,都是一家人,都是一家人,哈哈。他擺了
陣勢,自然不好馬上偃旗息鼓,不自然的在池子裏泡了一會兒,就說:都還忙,
都回去吧。等忙過這陣子,再來放鬆。
李萱詩已經琢磨過味來,郝老狗擺了我一道,同樣也讓李萱詩下不來台,她
性跟郝老狗杠上了:我還想再泡會兒呢,姐妹們都不許走。左京,你也別走。
我笑著說:行,聽媽的。
剩下一群女人麵麵相覷,郝老狗固然能鎮住她們,李萱詩說話更有分量,一
時也不知道該聽誰的,王詩芸推開郝老狗的手,輕舒藕臂,優雅的遊到了李萱詩
身旁:我陪李總再待會兒。你們呢?看到有人表態,人也就符合了起來,
徐琳道:我也想泡會兒呢。何曉月自然不會為難我,隻有吳彤想了想說:
我有點事,先走了,你們玩吧。
郝老狗惡狠狠地等了我一眼又掃了一圈還在池子裏麵的眾女,拉著吳彤走了。
春節兩場較量,一勝一負。
郝老狗走了,我留下其實也很尷尬,一池子美女都是看得碰不得的,何曉月
雖然已經和我相好,但這個場麵當然不能有一絲一毫差錯。而我早就在池子下麵
不爭氣的硬了起來。
還是徐琳,扭著肥大的屁股擠到了我身邊,說:小京,沒白來吧,你琳姨
坑你沒有。喲怎麽這就她說完掩著嘴偷偷笑,眼神不住往池子裏麵我
的下身瞟。
這個騷娘兒們,剛才她來請我,肯定也是郝老狗授意。我看李萱詩的反應,
應該並不知情。徐琳搭完了橋,還有臉來充好人,臉皮厚的可以。
李萱詩冷笑著說:徐琳,剛才是老郝讓你過去叫左京的?徐琳滿不在乎
地說:是啊,萱詩,就是一家人在一起放鬆一下嘛,我也沒多想就把小京叫來
了。怎麽了?
李萱詩道:沒什麽,謝謝你。
我向李萱詩看去,她雖然泡在水中可是這泉水太輕,完全掩不住她婀娜妙曼
的身材,真想不到這個年紀的女人,身材還保養得如此之好。李萱詩看到我在看
她,臉紅了。說道:我還有事,得回去了,你們隨意吧。李總有令,幾個女
人和我皆如釋重負,這種場麵太尷尬。
各自回到屋中擦幹身體,穿回衣服,李萱詩說:曉月,左京,你們跟我來
書房,我跟你們說說這接待遊客的事。
跟著李萱詩去了書房,李萱詩就把何曉月推進了裏間,她對我我說:去吧,
小點聲。然後又把我往裏間推。
我說:您這是幹什麽啊?
李萱詩竊笑道:得了,你那樣誰看不出來似的,讓她給你泄泄火。李萱
詩幹這種事倒是輕車熟路。
我進了裏間,發現這裏還真有一張大床,何曉月已經紅著臉坐在了床邊。我
也坐到她身邊,雖然心裏很想,卻一個手指頭都不願意動,門口有人,沒心思。
何曉月似乎倒是很有意思,她問我:怎麽了,沒興致?我說:外麵有
人呢。何曉月笑了:有人你就不行了啊?我說:我受不了。何曉月說:
還大老爺們呢,這就害羞了。我說:真受不了,你行啊。何曉月幽幽歎
了口氣:最開始,我也不習慣,後來,當著別人麵做也習慣了。在他們家,這
事兒不新鮮。
我苦笑,郝的淫亂非一般人可比,而除了郝老狗之外,主惡就在門外。
我試著擁抱何曉月,開始吻她,可是心裏就是難受。想一下,在和嶽母白穎
一起時也有過類似經曆,可那兩人都和我發生過關係,甚至一起同床共枕過,而
門外的李萱詩,再不好也有血緣關係,我不能想象讓她聽著我做愛。我真做不到。
我放開何曉月,道聲對不起。何曉月沒有責怪我,反而在我臉上一吻說,以後還
會有機會的。
何曉月走了,我硬著頭皮和下身出了裏間,隻有李萱詩還在書房。李萱詩抿
嘴笑著,並不是嘲笑,好像是有些嗔怪,那意思是我給你機會了,你可沒珍惜。
我低著頭想從她身邊溜走,李萱詩適時地說:怎麽又不敢了。我突然覺
得很憤怒,斜眼楞著他,她看我這樣,有些惶恐,說:小京,怎麽了。我此
時想到她一步一步把白穎推入火坑,第一次在郝家的宅院裏,她是不是也相現在
這樣守在屋外等著他的奸夫肏她兒子的老婆。
我怒火中燒,忍不住說:你幹這事還真熟啊。我想豁出去了,這些日子
我受的委屈也夠了,一心發泄心中怒火,大不了撕破臉,我真不想幹這憋屈的事
情了。
李萱詩沒想到我會冒出這麽一句,以為今天的情景觸動了我那晚的。她
的反應也出乎我的意料,她沒有動怒,反而過來抱住我,哀聲說:以前是
不好,知道錯了,會補償你的,你看上誰了,幫你,好不好。
我們兩人的反應都出乎了對方的意料,我以為以李萱詩獨斷專行的行事作風
根本不會向我妥協的,我這個兒子對他來說是可有可無的。可是她卻來求我,還
開出了誘人的條件。
我該怎麽辦,繼續裝還是一走了之?如果放棄,以前做的完全白費,嶽母的
心血,我的忍辱負重都是無用功,我們的委屈,白穎的不幸,更是無法挽回。我
不能那麽任性。順著李萱詩的話說吧,忍了那麽久,不在乎多忍一段時間。
我想了想,如果這時服軟認錯顯得太過做作,既然硬起來了,性做戲到底。
我努力回想我的不幸,讓淚水充滿我的眼眶,委屈地說:我是想起那晚了,
我忘不了,你明知道他們的事,還不告訴我,你還是我麽?還有你對郝小天
那麽好,都快不理我了。你要說我不記恨,你覺得可能嗎?我努力回到你身邊,
想修複咱們的關係,你還信外人的話,三番五次問我到底什麽目的?你覺得我就
那麽不值得相信嗎?我是想上郝江化的女人,沒錯,我錯了嗎,他連我老婆都睡
了,我睡她一又有錯麽?你是向著他,還是向著你兒子?
最後一句話,明顯的孩子氣,我倒要看看李萱詩對我還有沒有一絲親情。
李萱詩抱我更緊:行了,行了,我當然向著你,那時候那時候你和白
穎那麽好,我以為你不要了,我才對郝小天好的,你畢竟是我親生兒子啊。
我說:難道,你是把郝小天當做我的替代品了嗎?
李萱詩麵對我這句質問沒有接話,我又說:你和郝江化有了孩子,我不願
意你們弄得太僵,他讓我跪,我也跪了,還不是因為你,你還記得嗎。在法庭上,
我麵對的是你,我的親媽,你想過我有多難受嗎?哪怕換任何一個人,我都不會
那麽傷心。這些話,真真假假虛虛實實,聽得李萱詩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可歸
納起意思來,還是兒子對母親的不滿,是抱怨而不是仇恨。
李萱詩能聽出來,她會怎麽做呢?是把我轟出去,還是對我更放心,我在賭,
賭她還有點親情。
李萱詩放開我,拉著我的手坐了下來,她把我抱進懷中,讓我的頭枕著她柔
軟的胸脯。她說:小京,糊塗過,再也不糊塗了,你說的都對,可是事情
已經這樣了,很多事情沒辦法挽回了,你還能再回到身邊,已經心滿意
足了。你有什麽要求都跟提,一定會滿足你,可是我還是希望你別拆散
這個家,你剛說了,我和郝江華有了孩子,我不想他們小小年紀沒了家庭。我對
你犯的錯,我會用方式補償,好麽?
我在李萱詩懷裏點了點頭,那瞬間我感覺到她的衣衫裏應該真空的,我剛才
因為憤怒而休眠的下體,瞬時又蘇醒過來。李萱詩也發現了我的變化,她的身體
抖了幾抖。她隨即放開我,包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說:以後在這裏,什麽
事都不用害羞,知道麽?你在我心裏呀還是那個什麽都要我操心的孩子。
她拉拉我的衣襟,替我整理在她懷裏揉搓變亂的衣服,說:挺大人了,該
放鬆就得知道放鬆,你要是真看上何曉月,也不反對,要是想找個女人放鬆
一下,媽能幫你安排。
我說:這是您說的補償麽?我都不要,我就要您。我的意思是我想要回
母子的親情,可是李萱詩卻誤會了,她皺起眉說:瞎說什麽呢,可不許有這樣
的想法。
我解釋道:我,我是說,我就像您繼續疼我,關心我。李萱詩鬧了個大
紅臉,臊著臉說:哦,啊,過兩天該忙了,等過了這段,我給你放個假,休息
一段時間,好嗎?
我笑著說:好,謝謝老板。
李萱詩說:不是公共場合,別這麽叫。我笑著說:開玩笑嘛,媽,我
今天要是說重了,您別往心裏去,我就是發泄一下,想說的話我都對您說了,以
後我們從新開始吧。
李萱詩欣然點頭
尋回?網╜址ˉ百v喥弟╜—板zんu綜合
說:好,好,從新開始,從新開始。
去他媽的從新開始吧,對不起,從你引誘白穎那一天開始,我們已經注定成
仇。
初二起大批的遊客絡繹不絕的入住山莊,到處人滿為患,幾個湯池就像下餃
子一樣。包括我和何曉月在內,幾乎所有能用上的人都在忙裏忙外奔波不停,就
是這樣我還是在李萱詩的掩護下,和何曉月書房裏間歡愛了幾次。有一次何曉月
問我:你還恨你麽?我不置可否的說: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她現在對我的態度給了我幻覺,好像她真的從新關心起我來,如果沒有那些事情
的發生,該多好啊。我甚至沒敢把李萱詩對我態度的轉變告訴嶽母,我在怕什麽,
我不知道。
想起她們,我心中一陣絞痛,那裏才是我的家,這個萬家團圓的日子,我在
給我的仇人忙裏忙外,幫著他們聚集財富,幾乎顧不上嶽母和穎穎通個電話,是
真的沒時間嗎?有時候我覺得我在逃避。
旺季過去了,一切恢複平靜,所有人都累壞了,白穎回家去和丈夫兒女團聚
了,何曉月也趕回縣城照料兒子,吳彤去探望她的父母,就連那些丫鬟也都分別
請假回家去了。郝老狗院子裏隻剩下李萱詩、徐琳和岑筱薇三人。岑筱薇是無處
可去。徐琳呢,她即便離了婚也有兒子,連兒子都不顧了嗎?
李萱詩雖然答應我幫忙搞到任何一個郝江化的女人,但是我要的不是這種結
果,因為她隻能成就我的露水姻緣,而不是讓那些女人臣服於我,我需要的是讓
她們有朝一日在郝江化麵前表態,承認她們是我的女人,這就需要我再去深挖。
李萱詩的承諾兌現了,她也給了我假期,至於我去哪裏,無所謂了。我開著
她新給我配的車,在縣城何曉月家住了兩晚,留宿在何曉月的屋裏,每晚和她抵
死纏綿。
再一次性愛的過程中,我逼問何曉月有過幾個男人,她交代除了她的丈夫和
郝江化外,隻有我了,我一時興起,起了蹂躪她的心思。逼著她交代更多,這一
逼問,她又說出一個曾經到他們醫院實習的研究生也曾和她有過一段露水姻緣,
那時她剛剛結婚,還沒有孩子,是確確實實的出軌。何曉月雖是良母,但絕非賢
妻。我又追問,何曉月隱隱約約的說,她參加過郝江化組織的群交,這種群交,
並非郝和她的後宮,而是涉及多男多女。在多問她,何曉月隻說有些是縣裏或者
市裏的頭麵人物,再也不肯開口。畢竟這些事情太過羞於啟齒,一個女人,
怎好說的過多。
不過何曉月還給我提供了一個信息,在郝自助的院子裏麵,布滿了攝像頭,
有一個單獨的房間能能看到各處景象,據說鑰匙隻有郝和李萱詩兩個人有。
離開何曉月家後,我驅車前往省城,終於又能和嶽母穎穎相會了,終於可以
回家了。隻有短短五天的時間,對我來說那裏夠用,和嶽母道不完的相思,和穎
穎說不盡的離別。穎穎變化很大,她已經敢和我交流一些問題,不再是那個委委
屈屈的受氣小媳婦樣。在床上,她竭盡全力滿足我,有時候我會輕度的虐待她,
她很享受,經常會在這種狀態下潮噴。而嶽母和我做愛就保守了很多,不再想隻
有我們兩個人時那樣開房,她總怕白穎會聽見。
這才是我的溫柔鄉,這才是我的家。和嶽母的相聚,又堅定了我複仇的信念,
讓我相信李萱詩對我的好不過是表象,她是一個惡毒的女人,隨時可能反咬我一
口。我向嶽母提了深度調查徐琳的建議,嶽母認為很有必要,她馬上開始了行動。
通過內部消息打探,徐琳並非從銀行辭職,她是被開除的,原因是挪用公款一百
二十萬,不過最終補了回去,銀行念及她是老員工,沒有深究,開出了事。嶽母
更查到,她為了還款,低價賣出了房子,售價是一百萬。徐琳為什麽會有這麽大
的虧空,她用這些錢去幹什麽?還有二十萬的虧空她是從哪裏補上的?白穎忽然
提到,徐琳很愛打牌的,是不是欠了賭債了?
一句話驚醒夢中人,這是最大的可能,我在山莊的時候也發現徐琳熱衷組織
牌局,她的錢很有可能輸在了賭博上,而躲起來呢?她已經不懼法律程序,誰還
有能力讓她害怕,我是從監獄裏出來的人,見過因為收債把人手指砍斷的小混混。
徐琳很可能
?找μ回網址請?百喥╙弟—板zんu?綜2合|
借了高利貸而不敢在省城露麵,這樣一來她的動機就好解釋了,她是
利用郝江化的鬼地方躲債。
當然這隻是個猜測,還需要繼續求證,我又找了王昆,他認識這方麵的人多,
讓他幫我去掃聽消息,比我容易得多,當然這不是沒有代價的。
我又周瑤一次,在賓館,敲打她不要忘了她還有把柄在我手裏。這個女孩意
圖勾引我上床,不動心是假的,可是我還是忍住了。我要讓她明白我是鐵石心腸,
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聯絡過老宋,他快要登場了,我得到了李萱詩的信任,安排個人到我身邊,
不成問題。
和嶽母娘兒倆灑淚告別後,再度回到山莊,一切又恢複正軌。在李萱詩身邊,
每天忙忙碌碌,經常打交道的是副總王詩芸,她還是對我十分警惕,話裏話外總
提不要有非分之想。看來李萱詩並沒能影響到她,我陪著小心,並不敢得罪她。
李萱詩有幾次提點過王詩芸,讓她別處處針對我,一點作用都沒有,她怎麽
會對郝江化那麽死心呢?如果她是郝江化的人,李萱詩現在和郝江化在公司業務
上這方麵並不愉快,可是李萱詩對王詩芸的信任幾乎超過了我。
我在嶽母介紹的關係中又給公司拿了幾個單子,嶽母隻是牽線,談判細節都
由我來完成,我是李萱詩的助手,岑筱薇輔助我,成了我的助手。這個貪財的女
孩,不住問我什麽時候能控製財路,我對她越來越煩,反問她你不在乎你母親的
事情了麽。她說,死都死了,還想那麽多幹什麽,天性涼薄,幸虧當娘我沒去追
求她。
我托王昆辦的事也有了眉目,有個外號叫黑熊的大哥正在到處找徐琳,徐琳
找他借了六十萬,用於賭博和堵上銀行虧空,利滾利如今已經到了三百萬。徐琳
果然是因為這個原因不敢露麵了。我又問黑熊的背景,王昆說這是省裏最大的
會大哥,黑白通吃,罪行累累,誰都不敢動他。這是一張王牌,必要的時候拿出
來,徐琳恐怕會嚇破膽子。
我還是給了周瑤錢去做處女膜修補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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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勾著郝小天上床了,並且發了性愛
視頻給我,整個過程不過十幾分鍾,我手裏有她的裸照,多一份視頻也不過如此,
她不在乎,為了這段視頻我又多付出了兩千塊錢。郝小天空有一根大物,他身體
底子太弱,持久力根本不行。
動郝小天,已經在日程安排中。不久一個叫謝總的批發商主動聯係上了公司,
他要的貨量不大,沒必要讓我這樣重量級的人物出馬。我向李萱詩建議,讓郝傑
去出麵接待,曆練一下,也順便做出給郝家人機會的姿態,省得他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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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抱怨說
李萱詩排擠他們家人。李萱詩覺得我說的有理,做出了批示。
由於價格的原因,這筆生意最終沒有談攏,不過也有收獲,郝傑認識了謝總
的秘書,一個清純美麗的女孩子,叫周瑤,謝總有個外號叫三鬼子。
一對小情侶雖然分處兩地,但是感情篤深,郝傑有事沒事就往省城跑。周瑤
告訴我,她周旋於郝家兄弟倆之間,遊刃有餘。
好戲該收場了,一個偶然的機會,郝小天到周瑤的住處去,一開門發現了壓
在了周瑤身上的郝傑。他憤怒的上前去廝打,卻被周瑤拉住,不明就裏的郝傑也
不甘示弱,兩個混蛋滾在一起,周瑤趁機離開。
當天並沒有發生太激烈的衝突,郝傑回了家,郝小天課也不上了,氣衝衝的
回來興師問罪,在大庭廣眾下又哭又鬧,讓郝江化為他出頭,郝江化、郝奉化哥
倆都是護犢子的,加上郝傑、郝小天各執一詞,都說女友被對方搶了,兩個老家
夥也鬧得不歡而散。
猛藥在後麵,趁著亂。我找到了徐琳,拉她單獨去聊。徐琳一麵拋著媚眼一
麵隨我到了僻靜之處。
琳姨,今天的戲好看嗎?我笑著對這個從小看著我長大的徐琳說。
徐琳變了臉色,她知道我這話一出口肯定要有大事,她收起笑容:你什麽
意思?
那個周瑤是個雞,我花錢雇的。怎麽樣,好玩嗎?我趴到她耳邊低聲說。
徐琳很緊張:你跟我說這個幹什麽?
求您幫幫我這個您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唄。我和她保持了應有的距離,
但是語氣輕佻。
徐琳說:你想幹什麽?
我說:很簡單,你去給郝小天加把火,讓他去收拾郝傑,後果越嚴重越好。
琳姨您口齒伶俐能說會道,不會辦不到吧。
徐琳冷笑一聲說:我憑什麽幫你?你告訴我這些,不怕我告訴你後爹嗎?
她第一次用後爹這個詞,已經是對我極大的侮辱。
我也冷笑:嗯,怕,太怕了,怕得要命,我更怕黑熊哥什麽時候摸到山莊
來我最後一句話是從牙逢裏擠出來的。
徐琳聞言臉變得刷白:你,你怎麽知道的?
我笑嘻嘻地說: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急看著辦。我無所謂。說完
我轉身就走。
等等!徐琳急了,一把拉住我,小京,琳姨看著你長大的,這事兒你
可不能瞎說。琳姨求你了。
這要看你這麽辦了。我給你兩天時間,兩天時間一過,你要麽再找地方,
要麽就等著黑熊派人上門來。我甩開徐琳,大步流星的走了。留下徐琳一個人
發愣。
徐琳動作很快,當晚她借口安慰郝小天,進了他的房間。當夜,郝小天拎著
一把鐵錘推開了郝傑的房門,郝傑沒有死,高位截癱,下半生隻能在輪椅上度過。
出了這麽大的事情,郝江化再手眼通天也掩不住了,郝奉化不幹,雖然他們商討
後達成了協議,諒解郝小天,但是幾年的牢獄之苦,郝小天必須承擔了。可是他
們沒料到,警察在拘捕郝小天的同時,也查了他的隨身物品,發現大量罌粟殼。
那是我授意周瑤在郝小天包中放下的,他趁郝小天和郝傑廝打的時候,偷偷塞進
了郝小天包裏,郝小天正在氣頭上一路上根本沒有顧上檢查,就這麽稀裏糊塗的
帶了回來。
郝江化還以為是自家種的罌粟被郝小天拿了,沒敢聲張,托關係時也心虛了,
更希望郝小天能把這個罪名扛下來,反正他有的是兒子。如果有人發現他一個政
府官員種植違禁品,那他就完蛋了。
幾個月後,郝小天的宣判下來了,並不是他們預期的故意傷害,而是更嚴重
的故意殺人未遂,另外還有非法持有毒品罪,兩罪並罰,判處郝小天無期徒刑,
上訴,駁回。聽嶽母說,一審的審判長,是嶽父一手提拔上來的,二審的審判長
曾經和嶽父在辦公室裏坐對桌。
兩人在房間裏的談話,後來徐琳在床上告訴了我,她對我的威脅當然不滿,
用的口吻說:我呀,就是告訴郝小天還不如你呢,你老婆和親媽都讓人肏
了,你還知道捅人三刀。我笑笑並沒在乎,翻身壓在她身上,一麵猛搗她的浪
處,一麵擰著她的乳頭讓她承認自己是婊子騷貨。這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