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和他的女人】(續-畸戀)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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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續五
    不管他了,繼續走吧。終於走到了縣城,滿身疲憊,饑腸轆轆,身上穿得又
    單薄,昨晚的山風早已經把握吹得透了。
    去哪呢?我沒有目的,我不敢和嶽母、白穎聯係,我怕聽到她們的聲音,怕
    我的無能讓她們失望。
    我想過找老宋,當我拿起手機,就要按下他的號碼的時候,我膽怯了,原來
    我不敢和任何人聯係,誰都不敢。現在,我不想見任何一個人。
    漫無目的地亂走,渴了就在公共廁所的洗手池喝一口涼水,但饑餓和寒冷始
    終圍繞著我。越走越累,腳步越來越沉,可就是不想停下,我怕我停下去想那些
    事,馬上就會發瘋。
    我走不動了,身體不住的顫抖,雙腿抖得幾乎無法站立,頭也昏昏沉沉的,
    我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那溫度燙得我自己都害怕。
    視線開始變得模糊,雙腿一軟,眼前一黑,此後再發生了什麽,我全然不知。
    再度醒來時,我最先看到的是李萱詩那張焦急的臉,四下一看,這是一間醫
    院的單間。
    小京啊,你醒了?李萱詩顫聲道,我扭過臉不去理她。李萱詩又說:
    小京,我知你恨媽恨我,但是先養好病再說好嗎?什麽都別管,養好病,
    媽我一定會給你個交代。
    大夫來過,說我是肺炎,需要住一段時間醫院。護士來時,李萱詩問哪裏能
    租陪住的床,護士說我的病不影響生活,不用陪住。李萱詩堅持,護士讓她去護
    士站要電話,走時說了一句,這當媽的。我聽了很不是滋味。
    每天輸液吃藥外倒也沒有太多的事可做,我一直在床上躺著,幾乎不下地。
    因為李萱詩也在,她一直在醫院陪我,衣不解帶。我和她一句交談也沒有,或者
    說我根本就是很少說話,就連大夫護士過來問我病情,我也隻說一兩句,鬧得他
    們都以為我腦子也有毛病。
    李萱詩也很少和我說話,她說得最多的是兩點,一是她也不知道那份文件不
    起法律效力,二是她會給我一個交代。從直覺上判斷,我相信她沒有騙我,可這
    並不代表原來的事情可以一筆勾銷。至於她會給我什麽交代,她沒說,我也不想
    問她。
    從護士口中得知,我昏倒後,被好心人送進了醫院,醫院從我的手機通信錄
    裏聯係到了李萱詩,她趕來後帶我做了各項檢查,辦理了住院手續。
    王詩芸在我住院第二天時出現了,李萱詩看到她走進病房很吃驚,站起來說:
    詩芸,你怎麽來了?
    王詩芸說:沒事,我來看看你,萱詩姐,你還好吧。
    李萱詩說:我還好。
    王詩芸過來拉住李萱詩的手說:瞧你,好幾天都沒睡好了吧,眼圈都黑了,
    在這麽熬下去可不行你找個護工啊。
    李萱詩說:不用了。
    王詩芸看了看我說:萱詩姐,我想和左京單獨談談,你要不先去外麵賺賺?
    李萱詩馬上變了臉色:詩芸,你想幹什麽啊,小京都這樣了,你別再刺激他好
    嗎?
    王詩芸拉著李萱詩的手左右搖著,撒嬌一樣地說:萱詩姐,我什麽時候害
    過你啦,你對我還不放心嗎?我這是第一次見王詩芸露出小女兒模樣,平時她
    對郝江化也是一副冷冰冰地樣子,就是這樣一個女人還是被郝江化收服了。
    李萱詩看了看我,又看看王詩芸,遲疑著離開了病房。
    王詩芸拉了把椅子坐下,說:左京,抱歉啊,又讓你受苦了。
    對於這種女人,我實在不想和她多說一個字。
    王詩芸又說:沒錯,發現你的人就是我。你不想知道我是怎麽發現你的麽?
    我還是盯著房頂,作為一個失敗者,我還能說什麽呢?我隻能去想,當有一
    天,你們麵對著血淋淋的刀口時,會有怎樣驚恐的表情。這是我唯一能戰勝心魔
    的方式了。
    我從來就不相信,一個男人受了那麽大的屈辱,怎麽還可能回來找萱詩姐,
    即便她是你。我勸過萱詩姐,她就是聽不進去。你很會玩,利用她對你的感
    情,把她玩得團團轉?
    王詩芸不顧我不理她,自顧自的說著:你不理我是沒有用的,你也不要以
    為你和那個老宋手段有多高明,你們那些卑劣的手段,能唬住我一時,但是絕不
    可能長久。說實話,你怎麽對郝家的人,我本來不想管,隻要你別傷害萱詩姐就
    行。但是你打破了我的底線,你用多多威脅我,我不可能容你,現在你們已經找
    不到她了,我看你能拿我怎麽樣?郝奉化和郝小天染指你的妻子沒錯,但是你又
    為什麽去傷害人,郝傑總和這些事情無關吧?你別說你不知道,那天你把徐
    琳叫走,然後徐琳又進了郝小天的房間,怎麽就那麽巧,就出事了?你太危險了,
    我不能看著你和老宋繼續傷人。我隻是想告訴你,做人要有底線,不能太卑鄙!
    你的目的不可能達成。等著吧,我會把這件事情告訴郝江化。到時候等著她收拾
    你。
    卑鄙,到底是誰無恥,我的臉漲得通紅,正要開口反駁,一陣劇烈的咳嗽讓
    我說不出話來。李萱詩推門急匆匆地走了過來,一臉關切地問我:小京,沒事
    吧?她抽了幾張紙巾,放到我的嘴邊:有痰沒有?
    我就著她手中的紙巾將湧出的濃痰吐出,李萱詩扔掉紙巾,對王詩芸說:
    詩芸,你先走吧,有什麽事改天再說。
    王詩芸說:萱詩姐,跟我一起回去吧,他現在是病著,等他好了,說不定
    會做出什麽事來,你現在很危險你知道嗎?李萱詩堅定地說:小京不會。
    王詩芸有些惱怒,她說:你怎麽還不明白呢,他一來我就提醒過你,他就是有
    目的的,你看現在怎麽樣?我說錯了嗎?我都說了等合適的時間在把事情捅破,
    你也不聽。我告訴你,他現在這個樣子,遲早是會傷人的。你先在必須和我回去,
    不能再在這裏了。說完她就去拉李萱詩的手。
    李萱詩推開王詩芸,淡然道:小京對我怎麽樣,都是我自找的,他現在病
    著,你就讓我盡完當的最後一點責任吧。
    王詩芸憤然道:萱詩姐,你那麽精明,這件事上怎麽就看不清呢?好,你
    別怪我,你自己不處理,我讓郝江化來處理。我也都是為了你好。說完她轉身
    ˉ尋?回地址v百喥ˉ弟?—板zんu綜合?╒
    就走。
    李萱詩叫一聲:詩芸!追了出去。
    兩人去了哪裏我不知道,等李萱詩回來時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李萱詩進了
    門,直接坐到了我床前的凳子上,她說:左京,有些事情,我都跟你說了吧。
    我錯了,從一開始,我就錯了,錯得太離譜了。
    李萱詩給我講了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這個故事,有些我知道,有些是頭一
    次聽說。
    李萱詩開始了她的敘述,時斷時續,有時她會停下來哭泣,有時又會凝視著
    我,愣愣發呆。故事是從我剛出生不就後時開始的,那個時候爸爸還是一個國營
    廠子的辦公室主任,剛剛三十歲,年輕有為,人又高大英俊,在當時還是罕見的
    大學生,是當地所有姑娘傾慕的偶像。爸爸娶了在別人眼中是天作之合。之
    後不久就有了我,兩人恩恩愛愛,三口甜甜蜜蜜,無論在誰眼中都是世界上最幸
    福的一家。
    可是隻有知道,她為了維持這個家,有多辛苦。爸爸太優秀了,遇到的
    誘惑太多了,從化肥廠調走就是因為當時他犯了一個在當時人們眼裏很嚴重的錯
    誤——作風問題。
    事情曝光之後,問他,要這個家還是要那個遠不及優秀的女人,爸
    爸做出承諾,要這個家。隔不久,爸爸調走了,一是因為當地風言風語太多,二
    是因為強烈要求。調任之後,兩人的感情恢複了很多,但是執拗的表麵
    雖然不提,可心裏一直有個疙瘩,怎麽也解不開。
    父親由於在當時屬於學曆高的人才,屢獲,可是回心轉意後仍然好強的
    父親並不滿足於現狀,他為了這個家,為了讓我和過上更好的生活,毅然辭
    去公職,下海經商,成了商海的弄潮兒。他的能力超群,短短幾年時間就獲得了
    巨大成功。造化弄人,正在事業巔峰的父親遇到了空難,撒手離我和而去。
    盡管爸爸曾經背叛過她,也很悲痛,她把這份悲痛為對我的愛。一
    門心思都放在了我身上。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口裏怕化了,生怕有一天我這個
    唯一的親人,也會離她而去。我很生氣,沒有讓她失望。在全省都能算是是最優
    秀的孩子,在我十六歲時就連跳幾級進入了全國最高的學府。很欣慰。可是
    有一天,我告訴我最親愛的,我認識了一個女孩子,她是我的同學,她和我
    一樣優秀,我愛上了她。聽了並沒有興奮,心裏反而恐慌起來,雖然她笑著
    祝福我。當她回到自己的房間時,她哭了,她知道兒子不再屬於她一個人了,她
    知道這一天早晚會到來,可是沒想到會這麽早。
    沒有像那些女人那樣去拆散我和白穎,也不曾擺出一個婆婆的威嚴
    給兒媳婦一個下馬威,她嚐試著去接受白穎。可是無論如何她總是看著那個清純
    可人的女孩,心裏就恨意不決,我和白穎越恩愛,她心裏的恨意就越濃。她總想
    找機會去拆散我們,可是她又不忍心去傷害我,更怕如果從中作梗的話,我會對
    她仇視。就這麽忍著,忍到了我們訂婚,忍到了我們大學畢業,忍到了親眼
    看著我和白穎手牽手走進了婚姻的殿堂。
    在李萱詩提到白穎這一段時,她的語氣不善,仍能感到敵意。我第一次知道
    了李萱詩的想法,心中難免顫抖,原來這一切都是因我而生。可是這就能作為她
    陷害白穎的借口嗎,我不能接受。
    李萱詩接著講。
    之後我發現了郝江化父子,並且幫助了他們,郝江化感激涕零之外更提出要
    給父親守靈。那時我和白穎正新婚燕爾,不住在麵前展示我們的恩愛,我是
    為了讓放心,讓她知道我找了一個好妻子,她有一個好兒媳,可是我卻沒想
    到這樣更刺激了李萱詩
    尋?回地址百喥x弟—3板zんu綜合
    ,她對白穎的敵意更大了。
    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她寡居多年,也有正常的需要,可是她卻沒有再向
    前走一步,一直一個人。當有生理需要時,她會自己解決。
    李萱詩沒有瞞我,甚至告訴了我她當年自瀆的事情,她說了一句話,讓我觸
    動很大。李萱詩說:到底是為了誰守著,我也不知道。還有誰呢,如果不是
    爸爸,能是誰呢?
    一次忘情的自瀆時,被垂涎美色已久的郝江化發現了,郝江化從此不斷
    騷擾。那時當然不會接受郝江化,可是那次我和白穎回家對說,我
    們準備要寶寶了。那天喝了很多酒,郝江化又來騷擾,她犀利糊塗的和
    郝江化倒在了床上。
    用李萱詩的原話說:都不要我了,你們都不要我,一個一個都背叛了我,
    我要毀了我自己,把自己交給一個最不能讓你們接受的人。讓你們心痛,讓你們
    後悔!
    原來是這樣,原來李萱詩嫁給郝江化是因為這種瘋狂的想法,怪不得她放著
    苦苦追求她多年的何教授不要,卻給了一個邋遢的鄉下醜漢。
    我一直偏著的臉不禁轉向了她,她沒有看我,一直盯著地板,一個人輕聲講
    著她內心最深處的隱秘。
    嫁給郝江化後,確實享受到了作為一個女人的幸福,郝江化的能力確實
    非一般人可比。而且他還有那種能讓男女都動情的祖傳秘方,在一開始,並
    沒有意識到那晚湯的功效,但是等她習慣了之後,她有些離不開郝江化的大東西
    了。
    不過婚姻並不是僅僅靠性就能維持的,郝江化的文化、習慣和格格不入。
    她想過離開郝江化,可是卻發現自己有了身孕,她想去打掉,郝江化並不同意。
    李萱詩說郝江化威脅她的理由時,嚇了我一跳,我怎麽也沒有想到,郝江化
    為些她的理由是那樣的,李萱詩轉述了郝江化的原話:你要是不嫁給我,我可
    告訴你兒子,你摳屄的時候喊他的名字。
    我震驚了,死死盯住李萱詩,她也抬起頭和我對視,我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
    了,她的目光很堅定,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這種事情,由一個身為人母的女人
    親口對兒子說出來,這是需要多大的勇氣。我承認,我對她依戀,甚至有過那種
    想法,可是我從沒想過能和她發生些什麽,那樣我還是人嗎?的確,我曾和白穎
    一起有過角色扮演,但即使是那時我也不曾敢把她的形象放進我的腦中,我隻是
    借用那些刺激的稱呼而已,腦海中雖然有個模糊的影像,但是是她嗎?我不敢肯
    定。
    在前段時間那些香豔的按摩時,再怎樣,我都告誡自己,眼前這個女人雖然
    無恥,但是我仍是她的親生骨肉,我可以衝動地去碰他的乳房,但是絕不能再有
    越軌之事。
    這番話從她口中說出後,我才感受到,原來她對我的愛,已經超越了母子之
    情。而我從來都不曾理解。在我處心積慮算計她的時候,那些相處時種種奇怪的
    不像母子的感覺,原離是她的情愛在作祟,難怪我再也感受不到她的母愛。
    是我第一個移開目光的,我怎麽就不敢和她對視了呢?是她傷害了我,而不
    是我傷害了她,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我要有我自己的生活,我可以尊敬她,我
    應該盡我的孝道,我也愛她,可是我還是要去尋求一個能和我相伴一生的女人。
    想到愛,我不禁再次回想起那些日子,更不禁想起她趴在床上時,對我露出
    的那兩片雪白的臀肉,更有雙股之間夾起的羞羞唇瓣。還有那次,那對豐滿的乳
    房,在我眼裏還是我兒時含在口中吮吸著乳汁的母親的胸膛嗎?如果,如果有可
    能當我把她們再次吸入口中的時候,我會怎麽樣,哪理再也不會湧出哺育我的乳
    汁,能夠噴發恐怕隻有情欲,我不敢再想了
    那次也是生病,她睡在我身邊,我在她臉上的一吻,到底是為了什麽?我會
    偷偷地去親吻一個讓我很值如果的女人嗎?我到底怎麽了,我信誓旦旦的要向這
    個毀掉我一生幸福的女人報複,可是我當我和她相處的時候,總是不自覺地忘了
    仇恨。我對她的示好,就是因為我要敷衍她嗎?我幾乎有些不敢肯定。
    我已經確定了要清除郝家滿門,可是我到現在為止也沒想過最後要讓她怎麽
    樣,付出什麽樣的代價。可是,我不平衡,她口口聲聲說愛我,卻給我給我帶來
    了世人難忍的屈辱和痛苦。這就是她給我的愛嗎?我不能平衡!不能接受!不能
    忍受!
    我又昂起頭,盯著她說:你愛我?為什麽要毀了我?為什麽要接二連三的
    給姓郝的老狗生孩子,為什麽還要還要把白穎送給郝小天?就連你自己不是
    也給郝小天玩弄嗎?這是幾天來,我第一次和她說話。
    李萱詩說:小京,我沒想過要解釋,我隻是希望你知道我對你到底是什麽
    心就可以了。我是個壞女人,你說的沒錯,我下賤,是個婊子。我瘋了,是個變
    態,居然對自己的親生兒子有那種想法,可是我從來不後悔我愛你。我隻是後悔,
    讓你受了這麽多的罪。一切都沒有辦法重來了。對不起
    我說:不是所有對不起都能換來一句沒關係的。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一
    定會!
    李萱詩說:小京,我告訴你這些,你以為我還會怕你對我做任何事情嗎?
    我什麽都不怕了,我也知道,你不可能原諒我,我也知道我做的事早晚會要付出
    代價。可是我現在必須告訴你,有些事情你和我都不能控製了。詩芸已經知道你
    的事情,她剛剛說可能會告訴郝江化。
    我說:告訴就告訴,我害怕他麽?大不了同歸於盡。
    李萱詩搖了搖頭說:你還是想小時候那樣不計後果,郝江化是個不擇手段
    的人,他為了當官連我都能送出去,如果讓他知道你把郝小天送進了監獄,他一
    定會報複你,你怎麽躲過他?郝虎那麽凶殘,你不怕嗎?
    我說:大不了一死,反正你們都想我死。
    李萱詩說:小京,不管你信不信,這次我會幫你,你應得的,我都會給你,
    我更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我堅決地說:不用。
    李萱詩沒有理會我,接著說:王詩芸和我一樣是個很偏執的女孩,你用她
    女兒多多來威脅她,她對你很不滿,而且她真害怕你會傷害多多,所以她利用這
    段時間,已經安排多多出國讀書了。她現在沒了忌諱,依舊記恨你威脅她,所以
    才會想要告訴郝江化你的事,不過暫時不用擔心,我讓她等一等。你還有幾天時
    間,必須要想出解決的辦法來。
    王詩芸果然很聽李萱詩的話,居然還有緩和的機會,不過我已經定下了,不
    會再去搖尾乞憐算計李萱詩。我會用我的方式去報複她們,既然王詩芸認定我會
    做出傷人之事,那麽我就做給她看看。我冷笑一聲,根本不答李萱詩。
    李萱詩很冷靜地說:小京,股權的事情很簡單,拖住三十天,隻要王詩芸
    沒有能力購買那些股份,公司百分之九十的股份就是你的了,這些已經超過了你
    你家留下的財產。現在要做的就是如何讓王詩芸不去告訴郝江化。這點,我
    做不到,她太看重多多,我一個人沒能力阻止她。
    我還是不回話。
    李萱詩又說:還要有一個人,白穎,白穎和我兩個人,也許能說服她。
    李萱詩提到了白穎,她很堅定,難道她知道了我已經又和白穎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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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了?不
    可能,我沒露出過馬腳,她是怎麽知道的。我臉上不動,心裏卻打起了鼓。
    李萱詩說:你不用瞞著我了,我知道你已經和白穎又在一起了。是詩芸告
    訴我的,我給你那輛車,她在上麵按了gps,找到了白穎和她住得小,
    你開著那輛車去過兩次,王詩芸跟著去了,在那裏看到了白穎和她。
    王詩芸竟然找到了白穎的住處,如果她告訴郝江化,那後果不堪設想。聽到
    這話,我紅了眼,騰地從床上做起,吼道:你們敢碰白穎一根汗毛,我絕不放
    過你們任何一個人!
    李萱詩還是很平靜,她說:你不用急,王詩芸不會害白穎的,你需要讓白
    穎出麵說服她,打消她你會害多多的疑慮。
    我堅決地說:辦不到,我才不會信你們。
    李萱詩說:別再意氣用事了,你不是經常和童佳慧聯係嗎,我建議你打個
    電話和她聊聊,你的事是她再給你出謀劃策對不對?詩芸查過你的電話,發現你
    經常和一個號碼聯係,她又查了那個號碼,機主就是童佳慧。
    王詩芸好手段,果然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我就像脫光了衣服站在他麵前。
    李萱詩給我的建議確實值得我考慮,可是我從心底不想接受她的安排。
    李萱詩接著說:我很快就會回去了,我怕詩芸會有變化,剛剛我給老宋打
    了電話,他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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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陪你,其實我早就看出老宋和你關係不一般了,不然我也不會不
    過王詩芸給我使眼色,還讓他做保安主管的。他來了,我就放心了。
    李萱詩的安排很細致,竟然還能想到安排老宋來保護我,我相信她是真心實
    意的悔過,可是我和她的仇怨已經到了極端,再也不可能挽回了。
    老宋到時,天已經黑了,他開來了山莊的一輛車。李萱詩和他交代了幾句就
    離開了,他們說話時沒避開我,李萱詩就是安排老宋陪我到出院,沒多說什麽。
    然後她自己就離開了。
    老宋不傻,他看我的表情再結合我突然跑到縣城來,已經感覺到事情有變了,
    我沒有瞞著他,告訴他我的計劃失敗了,李萱詩發現了我的目的,並且把一些我
    想讓老宋知道的告訴了他。老宋說想了想說:左總,這事我給你出不了主意,
    我能幹的就是有人來找你麻煩,我幫你擋開。你待我不薄,我到現在沒幫上什麽
    忙,你給我的錢都夠讓我蓋上幾間新房了。所以我也豁出去了,大不了再在裏麵
    蹲幾年。不過,我覺著,你還是跟你老嶽母商量商量吧,她能耐大,腦子夠使。
    我並沒有告訴老宋李萱詩的建議,老宋竟然也想到了,我真是該嶽母聯係了嗎?
    見了老宋後,我心情好了很多,終有還是有個自己人在身邊了,他一番話又
    讓我感覺到了溫暖,那些過激的想法正慢慢從我腦海中退去,該何去何從,我還
    拿不定主意。老宋文化程度不高,他甚至沒有見過嶽母,張口就是老嶽母,這樣
    一個人都能分析出我該和嶽母聯係求得支持,何況我呢?我那點自尊,就那麽值
    錢嗎?比得上嶽父的仇,比得上白穎的委屈?
    我拿起手機到了衛生間,撥通了嶽母的電話,再次聽到親人的聲音,我幾乎
    忍不住掉淚,我很後悔沒有早一點和她們通話,哪怕是隻聽聽聲音也好,那就是
    對我最大的支持。
    電話裏我一五一十的把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嶽母,甚至沒有隱瞞李萱詩
    對我的愛。也告訴她李萱詩建議我讓白穎去說服王詩芸的事,當然,我表明了態
    度,決不允許。
    嶽母聽後說:她要想想,她現在也沒有主意。
    電話打了很長時間,大部分是我在講述經過,嶽母偶爾會在我沒說清楚的地
    方提有些問題。我把事說清楚後,通話基本就結束了。嶽母想明白後,會再和我
    聯係。
    電話掛斷後,嶽母給我發過幾個信息,要麽告訴我安心養病,要麽說不要計
    較得失,她還說,郝小天已經入獄了,我並不是沒有成功。又說無論如何家人都
    是愛我的,不要計較成敗,讓我坦然麵對一切。
    很明顯,嶽母也沒有想出對策,她不住地安慰我是怕我一時衝動做出傻事。
    期間還收到過李萱詩和王詩芸的各一條信息,李萱詩告訴我,王詩芸還不會
    去找郝江化告發。王詩芸則說,如果我主動放棄報複,她同意李萱詩給我金錢補
    償,否則我什麽都拿不到。兩條消息我都沒回,靜等嶽母的回複。
    嶽母的電話終於打了過來。
    嶽母說:小京,病怎麽樣了?好些沒有?
    我說:好很多了,沒事。
    嶽母說: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老實回答我。
    我說:您說吧。
    嶽母說:如果讓你在郝江化和李萱詩兩人當中,報複其中一個,你會選誰?
    這個問題難住了我,郝江化固然可恨,李萱詩卻是一切事情的主導,可她又
    是母親,在內心深處,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把當做仇敵的,我真的沒法選擇。
    如果要讓一個人去死,我當然會選擇郝江化,可是我也不會讓李萱詩好過。
    嶽母這個問題難住了我,我久久不能回複。
    嶽母見我語塞,她說:我幫你選好麽?小京,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對
    李萱詩還有一絲情分,沒辦法,你們是母子,血脈相連。你又是個善良的孩子,
    白穎你都能原諒她,接納她,何況是你的母親。我提醒過你,發現並沒有太大作
    用,的確,你們撕破了臉,可是這並不能代表你們之間完全是仇視的,我不是說
    你不恨李萱詩,你很恨她,但沒有那麽堅定,在你心裏,郝家的人更可恨。我說
    得對嗎?
    嶽母對我內心的剖析說了我一直都不敢承認的事實,我沒辦法回答她,支吾
    了一句將將混過。
    嶽母說:你這種心思,李萱詩都還能維護你,你真不動心嗎?以你的性格
    恐怕動心了吧,而且我們的計劃沒有能繼續完成的可能了,你何不想想,另外的
    方式呢?接受李萱詩的幫助,讓郝江化受到懲罰。當然這隻是一個建議,你無論
    如何我都會支持的。其實,我更希望你能回來,現在對我來說,報複不報複已經
    無所謂了,穎穎回來後,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心願了。可是我
    知道你不報複郝江化是不會罷休的,兩者之間做個取舍吧。萬一你真的上海了李
    萱詩,她是你的母親,以後恐怕你心裏還是會自責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嶽母的意思很明確,她是讓我和李萱詩聯合起來鬥垮郝江化,在這個問題上
    嶽母完全是站在我的角度上去考慮的,如果從她的角度出發,郝江化和李萱詩是
    一丘之貉,兩人都應該受到懲罰。李萱詩的罪孽可能還要大一些,因為畢竟是她
    親手把白穎推進了火坑。嶽母做出的選擇,無論從大局上還是人情上,都是能把
    利益最大化的,並且能夠讓我接受的結果。
    我說:我腦子很亂,讓我想想。
    嶽母說:好的,你仔細想想,但是我隻給你兩個選擇,要麽回來,要麽是
    郝江化。我說好,然後又問白穎知道了嗎。嶽母說白穎還不知道。
    幾天後我可以出院了,李萱詩來接我,我已經下了決心,和她合作,懲治郝
    江化,可是這個口我無論如何開不了。讓我向她低頭,我辦不到。
    我僵立在那裏,不知所措,跟他走也不是,獨自離開也不是。
    李萱詩說:小京,我們再聊一次好嗎?我默默點頭。
    談話的地點是在一個茶館的包間,隻有我和李萱詩,老宋獨自在車內等待。
    李萱詩說:你給童佳慧打過電話了?
    我點頭。
    李萱詩說:她怎麽說?
    我不語。
    李萱詩說:童佳慧是個很精明的女人,我想她已經幫你做了選擇,不然你
    不會跟我來這裏,對嗎?
    ,一個比一個精明,一個比一個了解我,甚至比我自己還了解我。
    我夾在中間,就像一顆棋子,被她們擺弄來擺弄去。
    人生真是奇怪,兩個本應勢成水火的女人,現在好像都是在為了保護同一個
    人,她們的的矛頭又同時指向了一個人。
    這是一個令我瘋狂的世界。
    李萱詩,我第一次直呼其名,這時候我再不表態不行了,你讓怎麽相
    信你,你不會再害我?李萱詩說:我還有必要在騙你麽?我想想也是,我
    那句話無非是在泄憤。我說:那你告訴我,為什麽要你和白穎一起才能勸動王
    詩芸,她為什麽對郝江化那麽死心塌地?
    李萱詩說:詩芸不是對郝江化死心塌地,她是對我。她頓了頓又接著說:
    王詩芸是雙性戀,她看上的不是郝江化,而是我。她留在這裏主要是因為我,
    郝江化對她來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她現在維護的是我的利益,而不是郝江化
    的。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她會從大城市挪到山溝來,怪不得她沒講過郝江化之前
    就做出了決定,原來這個女人也是為情所困,隻不過她看上的是一個女人。李萱
    詩的威力果然不小,隻是可惜了黃俊儒,一個很優秀的男人,居然找了這麽一個
    貨色。
    我說:那白穎呢,為什麽要白穎出麵勸服她?
    李萱詩說:她在接觸白穎之後,也喜歡上了白穎,所以才需要我和白穎一
    起勸她。詩芸和郝江化上床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和白穎那時都不接受和一個女
    人那樣,因此王詩芸借著一起陪郝江華的機會才能和我們親近。
    我說:白穎不知道王詩芸是雙性戀嗎?因為白穎從沒說過王詩芸這個事
    情,所以我才有此一問。李萱詩說:應該不知道,王詩芸以前試探過幾次,我
    看出來了,但是白穎應該沒察覺到。
    我說:好吧,你還有什麽能告訴我的。李萱詩想了想說沒有了。
    這次談話,我已經表明了我的態度,接受李萱詩的幫助。李萱詩又跟我說了
    很多自責悔恨的話,她越道歉,我越生氣,都已經這個樣子了,說這些還有用嗎?
    她說那時我到了山莊,一開始她也懷疑我的動機,可是考慮之後她決心無論我有
    什麽想法都會給我最大的補償,這也是她從冷淡轉而全力支持我的原因,即便我
    和何曉月發生關係她也盡力幫我安排,其實她早有打算從哪些美豔保姆開始一個
    一個讓我嚐到。
    而財產上,她也會和我做個了斷,她想利用手頭的資源再掙些錢,留給她和
    郝江化的孩子,畢竟那也是她的骨肉,之後就把公司全交給我。
    提到她的孽種,我更憤怒。當時正在氣頭上,完全不想聽她的解釋,所以根
    本不去聽她的話,很多想知道真相的問題也沒有問她。
    返回山莊的路上,李萱詩讓我上了她的車,老宋獨自開車跟著。路上李萱詩
    好話說盡,讓我回去之後臉上不要掛相,不要和王詩芸衝突,一切有她。李萱詩
    說的是對的,我隻有這樣才能繼續下去。
    晚上回去之後,我和嶽母再次聯係,毫無保留的匯報我今天所得的消息。嶽
    母也是絞盡腦汁,才說,如果必須的話,可以讓白穎出麵去勸王詩芸,具體什麽
    時間,再商量。
    回去之後我借口還要養病,閉門謝客,因為我怕我最近不穩定的情緒露出馬
    腳。老宋已經開始24小時貼身在我身邊。王詩芸始終是一顆炸彈,隨時可能爆
    炸。
    李萱詩來問我是否考慮讓白穎勸王詩芸時,我同意了。之後,讓嶽母去和白
    穎說這件事。當天晚上李萱詩把王詩芸帶到了我的房間。我撥通了白穎的電話,
    然後對王詩芸說:白穎想和你聊聊。
    王詩芸沒有想到把她叫到這裏來是這件事,她有些詫異的拿過電話,說:
    喂,是穎穎嗎?
    你還好嗎?
    我,還是那個樣子。
    你和左京又在一起了嗎?
    穎穎,我明白你的心,可是你也要知道,他是怎麽威脅我的,你見過多多
    的。
    你知道他身邊是什麽人嗎?
    他有沒有欺負過你?
    他真就這麽算了?
    你眼裏他就那麽好?
    穎穎,我想見你一麵可以嗎?電話中,王詩芸拋出了這個問題。白穎會
    不會答應她呢?我聽不見談話的內容,但是我猜不會,白穎已經怕見她們當中的
    任何人了。在白穎回過話後,王詩芸臉上露出笑容:好啊,那我過去找你,其
    實我早知道你住哪裏了,我就是怕冒冒失失的去找你,你把我打出來呢。
    白穎居然同意和王詩芸見麵了,這點非常出乎我的意料。
    當著他的麵,好啦好啦,都隨你,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從王詩芸的話裏,感覺她就像再和一個好姐妹聊天,完全聽不出她對我的敵
    意,這樣一個喜怒不行於色的對手,怎麽不可怕。
    掛斷電話後,王詩芸離開。我和嶽母通話,按約定她當時就在白穎身邊,白
    穎用的耳機,母女倆每人一個耳塞,兩人的對話,嶽母聽得一清二楚。白穎在電
    話裏為我說了很多好話,王詩芸總是不置可否。
    到了後來王詩芸提出見麵的時候,白穎猶豫了一下,也看到了嶽母擺手示意
    不要,可是白穎卻做了另一個決定,同意見她一麵,讓王詩芸到省城找她,不過
    有個附加條件,要求我也在場。
    兩天之後我們就出發了,一輛車三個人,老宋開車,我在副駕駛,王詩芸在
    後麵。見麵的地點是在省城一家四星級的酒店裏,這是白穎安排的,她還執意不
    讓嶽母跟來。我被白穎的做法搞得一頭霧水。
    房間很寬敞,裏麵隻有我、白穎和王詩芸三個人,老宋在停車場的車裏等著,
    這也是白穎的意思,讓老宋不要跟來。
    白穎為了這次會麵,是精心打扮過的,身上穿了一件純白色的低胸內衫,外
    麵披著針織披肩,下身一襲長裙,顯得性感華麗,她臉上也化了淡妝,本來就美
    豔動人的她更舔姿色。
    而王詩芸的打扮也不俗,就在剛才,我和她一走進酒店大堂,就吸引了不少
    男人的目光。
    兩人見麵很熱情,擁抱著問好。
    白穎拉著王詩芸坐在標準間的一張床上,又給三個人各倒了一杯飲料,然後
    拽著我坐在王詩芸對麵,依偎在我身邊抱著我的胳膊和王詩芸說話:詩芸姐,
    好久不見了,都想死我了。白穎今天一反常態,聲音甜得發膩。
    王詩芸說:你還想得起我來,見麵就和你老公秀恩愛,不對,是前夫了吧。
    白穎說:詩芸姐你可真厲害,什麽都知道。
    兩人聊了一些閑話,王詩芸把內容帶入了正題:行了,穎穎,你同意見我
    是不是還是想為左京說好話。
    白穎說:你說呢,我以前做了很多對不起他的事,如果再不回頭,我還有
    臉活著嗎?
    王詩芸不屑地說:大家都是成年人,沒必要為那些事情糾結。你可以活得
    更瀟灑一些的。
    白穎說:那是你的生活方式,並不適合我。
    王詩芸說:無所謂啊,每個人的觀點不同,我還是希望你能過得開心一些。
    白穎歎了口氣說:我現在最開心的就是我老公能開心,詩芸姐,你說吧,
    你怎麽才能同意不告訴郝江化?
    王詩芸說:你知道,我不是為了郝江華,我隻是不希望她傷害萱詩姐,一
    旦左京得到這些股權,他會威脅到我和萱詩姐的利益,我不能不防她。你知道他
    怎麽對付郝小天和郝傑的嗎?
    白穎說:我當然知道,可是你知道郝小天的命是怎麽保下來的嗎?如果當
    時不是左京,他早死了,然後他還威脅我和他上床,你也不是沒和他上過床,你
    知道他有多惡心。郝傑也不是左京動的手,還不是郝小天自找的。
    除了那次和我交待她怎麽被李萱詩推到郝江化床上,白穎頭一次這麽不避諱
    的說起她以前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她緊貼著我,卻好像我不在一樣。
    王詩芸看看白穎,又看看我,笑了:穎穎,你為了左京還真下功夫啊,我
    聽萱詩姐說了,郝小天確實不是個東西,好,咱們不提這個。那左京威脅多多怎
    麽算?早就把我家裏人都查清楚了,他安得什麽心?
    白穎放開了我的胳膊,轉而做到王詩芸身邊,抱著她的肩膀說:詩芸姐,
    是我不好,我告訴他的,誰想到這個家夥居然用來要挾你啊,他啊才沒那麽狠心
    呢,就是順口瞎說八道,我讓他給你道個歉好不好老公,還不給詩芸姐道歉,
    告訴她你是瞎說的。
    我怎麽可能給這個女人道歉,這不知道白穎到底在胡鬧什麽。還沒等我開口,
    王詩芸就引用了那句經典的台詞:道歉有用,要警察幹什麽?
    白穎又開始對王詩芸撒嬌了,她說:詩芸姐,這點麵子都不給我啊,你還
    是不是我的好詩芸姐姐了?
    王詩芸轉過頭來,對白穎笑著說:行了,穎穎,別演戲了。碰到你,你真
    是讓我為難,好吧,既然你和萱詩姐都這麽幫他,你必須讓他保證兩點,第一,
    不許傷害萱詩姐和我還有多多,第二,就算他拿到萱詩姐的股份,也要保證萱詩
    姐的利益。不許讓她難過。他對郝家人怎麽樣,我不管。
    白穎馬上點頭,一口應承。
    王詩芸又說道:必須有書麵保證,他的話我才不信。白穎又不經我同意,
    統統接受。完全把我晾在了一邊。白穎甚至還說:要不要他現在就寫。王詩
    芸說:不用了,他寫完給我就好,不急這一時。
    白穎大喜,臉上露出笑容,拿起放在一旁一口未動的飲料,舉起來說:謝
    謝詩芸姐姐,妹妹以飲料代酒,敬姐姐。說完她一飲而盡。
    王詩芸也端起端起一次性杯子來,喝了大半杯:行了,你的目的也達到了,
    還有什麽要說的嗎?白穎說:什麽啊,好像我們就不能敘敘舊似的。
    王詩芸在白穎臉蛋上捏了一把,說:你呀,怪不得男人都喜歡你,就你會
    說。
    白穎偷偷看了我一眼,臉紅了說:別瞎說。
    王詩芸起身要走,她說:以後我要是給你打電話,你可別不理我,好麽?
    白穎拉住了王詩芸的手說:詩芸姐,別這麽快走,我還沒和你聊夠呢。一會兒
    讓左京請客,再給你賠罪,咱們姐妹好好喝兩杯好不好?
    白穎又東拉西扯的拽著王詩芸聊天。我在旁邊聽著,感覺我完全插不上嘴,
    拿起身邊的飲料,慢慢品著。今天我隻是個配角,那兩位好姐妹才是主角。不過
    我感覺,白穎今天怪怪的,和以往大不相同。
    兩人聊了一會兒,王詩芸又要走。白穎也站起來,媚眼如絲:詩芸姐,你
    這麽幫左京,我還沒謝你呢。說完勾住王詩芸的脖子,兩片紅唇貼了上去,王
    詩芸馬上側頭躲開:幹什麽啊?怎麽這樣。
    白穎抱著王詩芸不放,說:詩芸姐,你忘了咱們以前了嗎,不是經常這樣。
    王詩芸說:那怎麽一樣,還有人呢。白穎臉紅了,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
    哪次不是當著人?
    王詩芸說:不行,他不行的
    白穎在她耳邊說:咱們就是罰他隻讓他看,不讓他碰我們好不好,誰讓他
    欺負詩芸姐你呢。
    王詩芸掙著白穎的手臂說:別鬧,妹妹別鬧這怎麽可以王詩芸
    說這話時,臉上也起了紅潮,說話聲音也越來越小。
    白穎不斷在她身上各個敏感部位摸,臀間胸乳全不放過。嘴唇也盡力尋找
    著王詩芸的嘴唇。
    我看著兩個嬌羞小少婦的模樣,突然感覺一股火起,有了性的衝動。怎麽今
    天剛剛看到這種場景就有了興致?
    白穎還在癡纏著王詩芸,王詩芸的抵抗漸漸弱了,兩個動人少婦抱在了一起,
    四片紅唇緊緊相貼,鼻翼中誘人哼聲不絕於耳。
    白穎開始解起王詩芸的衣扣來,這動作惹得王詩芸又是一陣劇烈的抵抗,王
    詩芸用力一推,白穎倒在了床上。白穎秀發已亂,麵色緋紅,雙目含春,直勾勾
    地看著王詩芸,兩片紅唇若呻吟般叫著:詩芸姐
    她斜躺在床上的姿勢非常誘人,長裙已經翻起露出兩條穿著黑絲襪的大腿,
    我恨不得撲上去,把我那淫蕩的小嬌妻壓在身下,狠狠蹂躪,可是我還在壓抑自
    己,我已經想到了。白穎是在勾引王詩芸這個雙性戀,目的恐怕是給我製造機會。
    王詩芸的呼吸已經加快了很多,她看看白穎,又看看我,還是沒能下決心離
    去。就在她猶豫的時候,白穎已經坐起來,拉著王詩芸一起倒在了床上,王詩芸
    徹底投降了,她主動起來,抱著白穎不住地親吻。
    兩人開始寬衣解帶,有時各自脫各自的,有時又相互為對方除去障礙,這時
    她們就回互相撫摸一陣或者口對口的親吻。的激情竟然不亞於男女之間。
    不多時,兩女已經近乎赤裸了,身上隻剩下內褲和絲襪,都是一樣的冰肌玉
    膚,都是一樣的豐胸細腰,就連乳頭的顏色也都是粉嫩動人。兩人的內褲略有不
    同,可是卻一樣的輕薄性感,所不同的是,白穎穿的是黑色絲襪,而王詩芸腿上
    的絲襪卻是肉色。
    兩具雪白肉體癡纏在一起,四片紅唇親的作響,兩對乳房緊緊相貼,已
    經互相把對方壓扁,雪藕一般的手臂不停在對方身上撫摸,我有時竟然分不清誰
    是誰的。
    漸漸地,王詩芸的手已經鑽進了白穎的內褲中摳摸,白穎也將一隻手放到了
    王詩芸兩腿之間,兩人相互刺激著對方最敏感的地方。嘴唇已經分開,兩個豔女
    分別從口中發出讓任何一個男人為之心動的呻吟。
    好舒服,好爽啊。
    嗯嗯,啊
    在視覺和聽覺的雙重刺激下,我忍不住在我褲襠上揉動起來。喉頭發幹,拿
    起身邊的意料一飲而盡。
    王詩芸已經被白穎壓在了身下,白穎一手在王詩芸胯間揉動同時吸住了王詩
    芸的乳頭嘬舔,她親完一個,又是另一個,小舌頭靈動無比,片刻就將王詩芸的
    乳頭親的豎立起來。
    王詩芸貓一樣的春叫響起:呃妹妹,呃妹妹,我受不了啊,受不
    了啊。
    白穎一麵親著,一麵拉下了王詩芸窄小的內褲,王詩芸的下體竟然一個毛發
    都沒有,光溜溜,白嫩嫩的一道無毛肉縫,已經是水淋淋的了,白穎分開那兩麵
    粘膩肉唇,逗弄片刻頂端的小肉芽,輕輕地把食指插了進去。
    隻見王詩芸身子一顫,股間馬上又湧出一股清流。白穎開始在王詩芸的蜜處
    摳挖,咕嘰咕嘰的水聲從那裏傳來。
    王詩芸的嬌喘已經不能自已了,她仰著脖子,大口呼吸著,好像溺水過後又
    見到了空氣。突然王詩芸一個翻身又把白穎壓在了身下,她低下頭在白穎嘴唇上
    狠狠地親了一口,接著就退到了白穎腳下,把白穎的內褲徹底拽了下來,然後舉
    起白穎的兩條黑絲大腿,一頭紮了下去。
    姐姐,別舔那裏,受不了啊,真的,真的啊。隻消片刻,白穎就春情大
    發,忘情的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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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詩芸再次抬起頭時,已經是滿臉的汁液,她臉上掛著含春的笑意,兩隻手
    指並在一起,用力的插進了白穎的下身,同樣咕嘰咕嘰的水聲,比剛才白穎對她
    做同樣動作時急多了。
    白穎叫床聲越來越大,然後又漸漸減弱,最後成了哀告:不行的,我不行
    了,要來了,要來了,要來了。王詩芸突然把手指撤出,一股清亮水箭也隨著
    她手指的抽出從白穎下體噴出。
    我是見過白穎失禁的,次數並不多,沒想到,王詩芸一個女人僅靠手指就能
    讓白穎到達高潮的最頂端。
    白穎癱軟在了床上,身體不住抽動:嗯嗯
    王詩芸再次得意地笑了,她等白穎緩了一緩,自己將懸在腿上的內褲甩掉,
    扭著腰肢,騎到了白穎頭頂,搖晃著白白的屁股緩緩坐下,口中吟著:妹妹,
    舔我,舔我。
    嗯,姐姐,我來了,我來了。白穎和配合,伸出舌頭在王詩芸的肉縫中
    來回舔吻,十二嘬起一片唇瓣吮吸,時而又用舌尖分開肉唇,頂進去抽插。
    白穎的舌頭在王詩芸股間戲耍了很久,突然停止了,她的迷人魔音響起,那
    是在召喚我:老公,老公,你來肏我吧,你來肏肏我,我要你啊,左京。
    我心癢已久,男根早就被我釋放出來,在手中玩弄,聽到了白穎的呼喚,哪
    裏還受得了,幾把拽下褲子,撲到了對麵床上,抱起白穎穿著絲襪的大腿,完全
    沒有任何猶豫的就把陰莖送入了白穎濕滑泥濘的陰道,被溫暖包裹住後大肆挺動
    起來。
    王詩芸這時才反應過來:別,別讓他來啊!
    白穎半吟班船:嗯,我,嗯,我不,我就是要讓老公肏我,我要啊,我要
    你們倆一起來玩我,快啊,老公你好棒,你好棒啊。肏死我吧,肏死我這個小婊
    子吧,我和姐姐都是小婊子,都讓你肏啊
    王詩芸羞道:不要,我不要男人肏我,我要妹妹舔我,快親我,快舔我,
    好妹妹了。
    白穎說:不,你不讓我老公肏你,我就不舔。
    王詩芸在白穎臉上扭著屁股說:求你,繼續啊,我讓,我讓還不行嗎。
    白穎已經被王詩芸壓得說不出話來,嗚嗚的直叫。我雖然情欲大動,神智還
    尚未迷失,也怕王詩芸把白穎壓得透不過氣,一把攬過王詩芸的飽滿乳房讓她靠
    在了我的懷裏,大手握著她的乳房揉搓把玩,下身還不聽聳動,繼續抽插。白穎
    稍微立起點上身,依舊為白穎口交。
    王詩芸期初還推我的手想從我懷裏脫開,可是隻兩下,她就不動了,在上下
    兩處加攻下,她認輸了。不多會兒居然主動回過頭來,把香舌送上,吐進我的嘴
    裏讓我品嚐。
    白穎再次停止了給王詩芸的吸舔,她說:姐姐,我把老公讓你啦,讓她肏
    你好不好,他好厲害的。
    王詩芸嘴裏喊著不要,卻抬起腰,放白穎從她胯下鑽出,同時轉回身子同我
    激吻,一對乳房緊緊貼在我胸口,白穎空閑出來,從我身後抱住了我,我被兩個
    美人夾在中間,身前身後都是玉乳想貼,下身肉槌更加堅挺。
    我和王詩芸是被白穎推倒在床上的,王詩雨的修長玉腿已經夾住了我的腰,
    倒下以後,龜頭很自然地對準她光潔無毛的洞穴,白穎從我身後,握住我的陰莖,
    在王詩芸的門戶外頭磨蹭一陣,接著向前一送,就將我還沾滿她自己的陰莖塞進
    了一個緊窄的空間。之後又猛一推我的屁股,嘰的一聲,整根弄了進去。
    王詩芸也是一聲嬌呼,此後呻吟不斷。
    白穎也騎到了王詩芸頭上,和我麵對,她雙手搭在我的肩頭,不時和我親吻,
    而下體卻在王詩芸口中被玩弄。三個人可以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王詩芸攀上高峰時,我還未盡興,白穎拉著王詩芸,像狗一樣趴在我身前兩
    側,兩人一人一口,吞吐我之水淋漓的陰莖,這種香豔的刺激比在女人身上抽插
    還有帶感,射意濃時還是白穎了解我,一遍幫我套弄,一遍用力吮吸龜頭。當我
    要射精時,提醒了白穎,白穎反而叼住我的龜頭不放,讓我在她口中爆發了出來。
    我抖了無數機靈,射了多次,才盡數將子孫釋放。白穎衝著王詩芸嘿嘿傻笑
    一下,張開嘴向她展示口中的戰利品,然後摟著她吻了上去,兩人交結的唇邊,
    一絲白漿滑落。
    我偃旗息鼓了,二女似乎還意猶未盡,不多時再次摟在一起,兩人頭尾相銜,
    開始以六九之勢相互撫慰,之後又各自岔開大腿,以迷唇相觸摩擦取樂,這些豔
    景看在眼裏,我又來了精神,撲倒兩女之間左擁右抱。白穎悄悄退了一旁,把王
    詩芸讓給我,我紅了眼,也沒注意白穎的動作。
    讓王詩芸崛起屁股,從後麵插入大力撞擊。白穎過了一會兒再次加入戰團,
    她和王詩芸並排趴著,讓我左突右刺,直到三人同時歡暢。
    兩次瘋狂過後,我們三人並肩躺著喘息,王詩芸最早恢複了平靜,她憤然下
    床,恨聲道:你們,你兩個是不是給我下藥了?
    白穎也下了床,去摟王詩芸,王詩芸一把把她的手推開,說:你們也太無
    恥了,居然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白穎幽幽道:詩芸姐,對不起,是我的主義,和左京無關,你怪我吧。
    王詩芸裸著身子,她倒也大方,沒有去刻意遮掩,但是語氣還是不善:你
    少來這套了。是誰根本不重要。
    白穎說:詩芸姐,你來,看看這個。白穎拿過了自己的手機,調出一段
    視頻,正好是我從背後插入王詩芸那一段。
    王詩芸柳眉倒豎說:你什麽意思,要挾我麽?
    白穎說:沒有,我不會要挾詩芸姐。說著當著麵把那段視頻刪了。詩
    芸姐,我隻想告訴你,我和左京都是一樣,我們沒有壞心的,即便能要挾到詩芸
    姐,我們也都不會這樣做。說著她掉了眼淚:詩芸姐,我求你了,你幫幫左
    京好不好王詩芸見狀也有些動容說:你哭什麽啊。我也說:穎穎,
    你不用這樣!
    白穎哭著說:左京,詩芸姐不是壞人,你讓我跟她把話說完詩芸姐,
    我和你不一樣,我有正常的家庭,左京愛我,我也愛左京,可是我卻背叛了他,
    我不想給我自己找理由。錯了就是錯了,沒有誰害誰的。因為我的錯,讓左京受
    了巨大的屈辱,還害他在監獄裏待了一年。我想贖罪,可是我根本沒有辦法去贖
    罪,我隻能求你,你幫幫他好麽?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是我有意的,我以前不
    知道你是喜歡女生的,隻是感覺你很喜歡那樣。今天知道了,我可以答應你,你
    想找我可以隨時來,但是第一次,我必須讓我老公知道,我不能有任何事情瞞著
    他了。
    王詩芸被白穎的眼淚打動了,她說:穎穎,你算了,好吧。我答應你,
    幫助左京。可是你以後不許這樣了,聽見麽?
    王詩芸又躺了下來,嘴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她對我說:左京,沒想到
    你也很厲害,以前倒不如找你了,總比郝江化強。穎穎啊,你不怕我以後偷吃你
    老公嗎?
    白穎吃吃笑了:不怕,我信我老公隻愛我一個。
    王詩芸臉色暗了下來:真羨慕你們,都這樣了還能秀恩愛。對了,你們走
    吧,我在這兒住一天了,明天再回去,左京,你和老宋明天來接我吧。
    我和白穎穿好衣服,離開了房間,留下王詩芸一個人在酒店休息。出了房門,
    我就問白穎為什麽要這樣,白穎又恢複了對我懼怕的模樣,先是問我怪不怪她自
    作主張,我說當然怪,誰讓她把自己獻出去的,就是女人也不行。
    白穎連忙認錯,我說我開玩笑的,白穎這才轉憂為喜。不過我也告訴白穎,
    我不喜歡她這麽低三下四的去求人。用不用王詩芸幫我,我無所謂。
    白穎說他知道了,但是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強,王詩芸頭腦靈活,心思縝
    密,如果能爭取到她也確實是一件好事。我又問白穎能不能信得過王詩芸,白穎
    說應該可以。
    剛剛白穎和王詩芸的對話中,我也聽出了點門道,好像王詩芸的婚姻並不幸
    福,在這件事上,白穎倒是也清楚,黃俊儒是個同性戀,他對王詩芸一點興趣都
    沒有。
    那多多呢?是他們的孩子嗎?我好奇地問。
    白穎說:應該是吧,好像是人工授精,她以前問過我,人工授精的孩子會
    不會和別的孩子不一樣。多多
    白穎突然頓住了,她重複著多多的名字,白穎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她小心
    的翼翼的告訴我一件事:京,我說件事你別生氣好嗎?
    我說:你說,怎麽了?
    白穎說: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嗯?
    白穎說:有一次,有一次,我和吳彤一起的時候,郝江化,想讓我讓
    我扮演王詩芸來著,然後再讓吳彤叫我,他叫吳彤多多
    我聽了氣不打一處來,憤然道:難道你同意了?
    白穎連忙擺手說:沒有,沒有,我不會那麽做的,太,太下流了。
    我苦笑一聲,兩個青春美女一起伺候一個糟老頭子,都不覺得下流,裝一個
    小女孩,你們到有道德底線,五十步笑百步而已等等,白穎給我提供這個信
    息,那不是告訴我,如果王詩芸知道了這件事,她豈不是要和郝江化死拚到底。
    她那麽在乎她的女兒,如果知道郝江化連她的女兒都不放過,以王詩芸的性格,
    絕對不會放過郝江化的。
    我說:這件事除了你和吳彤還有誰知道?有沒有什麽證據?
    白穎說:具體什麽時候我忘了,反正就是有一次,我在那邊,他拉著吳彤
    進了我房間,她就抱著我和吳彤一起弄,弄到一半,他突然叫我詩芸,然後又叫
    吳彤多多,還讓吳彤說,說要吃爺爺的雞巴說到這裏白穎紅著臉咬著嘴唇
    偷眼看我,我說:你接著說。
    吳彤就叫了聲爺爺,去吃了然後他跟我說,詩芸你看,女兒多乖。我
    就給了他一巴掌說他不要臉,小女孩都惦記著,然後他還笑,說想想怎麽了,然
    後又說好像是說等多多長大了什麽的,我記不清了,反正那意思是惦記著多
    多的,我氣得要轟他出去,他才老實了。
    白穎三言兩語間,我居然硬了,可不是因為她說起多多,而是她說郝又弄她,
    我發現每次聽到白穎被郝玷汙的時候,我都情不自禁的會有,我暗罵自己變
    態,老婆被人欺負,竟然自己還能勃起。
    白穎低著頭,也發現了我的變化,她不解地看著我,我臉紅了,怎麽解釋,
    是告訴白穎聽說別人弄你,我才興奮了嗎。
    我想多了,白穎根本不管我心裏想什麽,她見我出了醜,說:老公,你才
    射過啊,要不找沒人地方,我幫你吃出來好不好?她現在滿心就是一個想法,
    怎麽能伺候好我,完全已經成了我的附屬品,即便剛剛對付王詩芸,她也是完全
    出於為我好的目的,才稍微有了些智商。
    我對她這樣的做法已經無奈,又好氣又好笑,真不知道她變成這樣是好還是
    壞。對付這種無腦的言論,我的回答就是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白穎哎呦
    一聲,捂著屁股直叫,不過她也知道我沒有生氣,嘟起小嘴來說:不用就不用,
    幹嘛打人。我一把把她摟進懷裏在她唇彩已經因為剛剛激情褪去,卻仍然嬌豔
    欲滴的紅唇上嘬了一口,說:穎穎,別這樣了,你和媽是我最親的人,你回來
    了,就做你原來的自己好麽
    白穎眼眶又濕潤了:老公你真好。抬起頭來又向我吻,我低下頭在深
    深地吻她。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想起拍手聲,我和白穎趕快分開,回頭一看正是已經穿戴
    整齊的王詩芸笑吟吟地看著我們:你們倆真行,剛剛那個了,出門又摟到一起
    了,要不要在進房間去休息一會兒啊?
    白穎沒了剛剛的銳氣,半躲在我身後不敢言聲了,我說:怎麽,王總吃醋
    啦?
    王詩芸很大氣,拿得起放得下,她居然能和我開起玩笑來,她曬道:吃也
    是吃你的醋,又欺負我穎穎妹妹。穎穎,是不是她欺負你?要不要姐姐幫你出頭?
    白穎這才說:不要啊,詩芸姐,左京對我很好的。
    王詩芸走了過來,把手中的門卡塞進我的手裏:好不容易來趟省城,可得
    好好逛逛,你們要是想再休息會兒,就去房裏吧,一會兒別忘了把門卡留到前台。
    我說:要不要老宋跟著你?
    王詩芸笑道:我可怕身邊有個殺人犯,還是留著給你當保鏢吧。
    王詩芸踩著高跟鞋咯噔咯噔地走了,留下我和白穎,我欲火很盛,急著找白
    穎出火,要不然剛剛也不會讓王詩芸給我留下房卡而不推拒了。
    擁著白穎又回了房間,一進門就迫不及待的脫白穎的衣服,白穎嬌笑著配合,
    她說:你怎麽這麽急啊,都兩次了,轉眼又第三次。我紅著眼說:我還要
    問你呢,你那飲料到底是什麽。白穎好像恍然大悟,說:啊!我都忘了,你
    也喝了,網上買的,我看評價還不錯,就其實,我還買了別的,在我包裏,
    老公你別笑話我啊。
    我把白穎又脫得隻剩下絲襪才去看她的包,小小的提包裏麵竟然藏著一根大
    號的電動陰莖,我又被白穎精靈古怪的思維逗笑了,真不知道這小整天在想
    什麽?看上去柔柔弱弱端莊典雅的她在床上瘋起來一點不比那些豔婦差。尤其是
    她對我時,總想讓我享受最大的快感,總想給我不同的體驗,然而又羞答答不敢
    放開,最後就變成了每次都是羞臊著給我各種機會讓我品味,那表情那聲音那動
    作完全不應該出現在同一種女人身上,白穎卻做到了,這也是我越來越癡迷她的
    身體的原因。
    我們又聚少離多,每次回來和嶽母最多隻有一兩次枕席之歡,更多時間還是
    賴在了白穎的肚皮上,她的千般嬌媚,萬種風情,每次都讓我欲罷不能。
    我打開電動陽具的開關,讓旋轉搖擺著的假陰莖在她鼻尖晃動,賤兮兮地笑
    著對她說:是不是也想用這個肏你小屄屄了?白穎說:才不,沒你的好。
    我把白穎推到在床上,把假陰莖塞進她手裏,命令道:自己插進去,給我
    看。不知怎的每次和白穎做愛,我總有種想虐待她欺負她的,白穎毫無怨
    言。
    白穎無奈地笑了笑,在自己胯間摸了幾下,然後閉上眼將假陰莖慢慢靠近自
    己的私處,用矽膠製成的龜頭摩擦自己的櫻豆,不一會兒蜜唇中央顯出水痕,她
    慢慢地將假陽具插了進去。我早脫光了衣服,撫摸著硬挺的陰莖看美人自瀆的美
    景。兩條黑絲美腿中央,潺潺流水的溪穀間插著一根巨大的電動玩具,這場麵讓
    人心跳,讓人發燒。
    我拉起白穎的一隻纖纖玉足,用我的龜頭在她的腳心摩擦,絲襪的摩擦力擦
    得龜頭麻酥酥地很舒服。白穎在假陰莖的摧殘折磨中還不忘讓我體驗另類的刺激,
    她另一隻腳丫也上來了,夾住我的陰莖上下摩擦,我已經不用動手,就等著白穎
    給我刺激。她被假陰莖插著,有時根本合不攏腿,可是仍舊一次又一次渾身顫抖
    著夾起我的陰莖,讓我舒服。
    白穎突然忍不住了,翻個身,撲倒我腿間,一口把我陰莖吃了下去,吞吐幾
    次後,抬起頭來望著我說:老公,我想你肏我,我不要假的了。
    我讓白穎趴好,繞到她身後,拔出沾滿白漿的假東西,又趴下在白穎腿間香
    了一口,才換上自己的家夥。緊接著癲狂起來。
    當我和白穎都氣喘籲籲的倒在床上時又抱著吻在一起,然後溫馨地對視。在
    穿回衣服之前,白穎又細心地用嘴清楚了我陰莖上的汙物,這已經成了每次我們
    歡好後的常規動作,我以前還不習慣,現在已經心安理得。
    把門卡交給了前台,我拉著白穎的手向停車場走去,白穎突然低聲說:好
    像流出來了。我們剛才沒有等我留在白穎體內的汙物流盡就跑了出來,一是怕
    老宋等急,二也是擔心王詩芸回來再撞見笑話我們。
    我看見老宋後分別給二人做了介紹,靈機一動,給老宋留了錢讓他也在這裏
    開一間房,我開著車帶著白穎回了家。
    到了家裏見到焦急等待的嶽母,我交代情況的空擋,白穎已經溜回了房間,
    不敢出來見人。
    把情況向嶽母說明後,嶽母無奈地苦笑了。她說:你們這群年輕人,玩的
    太瘋了。可以見得,嶽母還是滿意這個結果的,她雖然也說了白穎胡鬧,但是
    也肯定了白穎這一次押對了寶,關於後來白穎提出郝還想搞王詩芸的年幼的女兒
    時,嶽母恨得牙根直癢,連罵郝是個畜生,她說這個問題可以利用,進一步分化
    王詩芸和郝江化,有兩個精明的女人在我身邊對付郝江化,比我一個人強出萬倍,
    我清楚,我的能力遠差於李萱詩和王詩芸。隻是關於她女兒那件事一定要有足夠
    的證據,否則讓王詩芸以為我故意挑撥,反而不美。
    白穎躲了一會兒後,換了家裏的常服出來,她聽到了我和嶽母後半段的談話,
    提出一個問題來:媽,你那麽厲害,為什麽不直接把郝江化的官給搞沒了呢,
    還要左京去冒險。
    嶽母聽了莞爾一笑說:穎穎,不是不想,是沒有能力,是比
    他級別高,而且在省裏是有些關係和門路,可是我和郝江華不屬於同一個係統,
    鞭長莫及,我隻能搞些小動作讓他不舒服,但是真正能動搖他地位,我還做不到。
    他怎麽也是個副處級的幹部,關係掛在他那邊的市裏,我和那個市沒有直接的關
    係,所以很難觸動他。
    白穎聽了點點頭,鑽進浴室裏情節了。嶽母提著鼻子一聞,馬上掩住,嫌棄
    地說:一會兒你也給我洗澡去,一身的騷味。
    在家裏就住了一晚,嶽母還不讓我近身,理由是我白天已經弄得太多怕我傷
    身體,我隻好把她全身上下揉搓個遍,我隻好捂著她的乳房,用堅挺處頂著她的
    屁股沉沉睡去。半夜醒來,我們的姿勢還沒有變,胳膊已經被壓麻了,在悄悄收
    回時,還是驚動了嶽母,我看了看表,已經一點多了,跟嶽母說:媽,都一點
    多了,已經第二天了。言外之意,不喻言表。嶽母那肯就範,可是耐不住我軟
    磨硬泡,自己脫光了,抱住我說,輕點。
    嶽母也已經好久沒有過了,短暫的前戲過後,嶽母愛河已經泛濫,她翻身騎
    到了我身上,自己坐了進去,說:小京,你剛好,別太累了,注意點身體。
    嶽母不緊不慢的在我身上騎動,有時又搖擺腰肢前後左右的磨,我則躺下著悠閑
    地享受,逗逗小陰蒂,捏捏小乳頭,偶爾才扶著嶽母的腰挺動幾下,很快又被嶽
    母壓製下來。更多的時候我會拉著嶽母和她親嘴。
    嶽母高潮過後,較弱無力時才換了我主動,在我一陣狂風暴雨式地抽插下,
    嶽母才發聲呻吟,我射精時是含著嶽母的乳頭射的,我對她的乳房情有獨鍾,怎
    麽親也親不夠。
    我和嶽母都舒服了,依舊抱在一起不分開,你儂我儂地調笑了很久才肯入睡。
    我沒再把手放在嶽母身下,而是握著她的兩顆乳房,嶽母的手攥住了我再次變粗
    大的陰莖。
    清早起來我就離開了家,出門之前嶽母跟我說了很多,大體都是生活上的各
    種注意,又千叮嚀萬囑咐,安全第一,有任何事都要先和家裏商量。
    嶽母的話對我來說是金口玉言,莫敢不從。
    到了酒店先去敲王詩芸的們,本來透著光的門鏡黑了一下,門就被打開了。
    王詩芸還穿著一身隻能抱住屁股的短裙,胸前倆個乳頭也起睡衣,行成兩個小點。
    我看她這幅打扮呆住了,她笑著說:傻看什麽,昨天沒看夠啊,還不進來。
    我這才隨著王詩芸進了屋,她又鑽進了被窩裏:你也太早了,我還沒起呢。
    我說:今天打算什麽時候回去。王詩芸說:著什麽急呀,來都來了,
    穎穎怎麽沒和你一起來?我說:穎穎今天還要上班。王詩芸說:哦,真
    掃興,昨天沒弄過癮,我還盼著她也來呢。我說:你怎麽這麽色啊,比男人
    還色。王詩芸說:我做我愛做的事,沒人管得著。
    我看出來了,王詩芸絕對是個把性愛當做將常便飯的女人,和誰做,是男是
    女都無所謂。王詩芸看我傻站著,她居然說:喂,你要不要陪我躺會兒。
    陪她躺會兒,這不是邀我和她上床,這個女人昨天還和我勢如水火,今天竟
    然主動求歡,她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王詩芸看我沒動,又說:不來算了,我又不求你,昨天做都做過了,你還
    怕啊。
    我說:你不是喜歡女人的?王詩芸說:我可不是拉拉,男的女的我都
    喜歡,不過郝江化除了大一點外,就太磕磣了,和他一個人我可沒興趣。再
    說我都答應白穎了,我說到做到。這麽氣他也算一部分吧。你還要不要來。
    虧了我前段時間的鍛煉和調整,再加上郝家壯陽湯的功效,讓我的體力比以
    前大漲,否則這麽三番五次的出貨,身體還真吃不住,這種機會,我當然不會放
    過,和王詩芸多親近一些,對我百利無一害,不過,也許是我的一廂情願,王詩
    芸恐怕並不這麽在乎這種事。
    我立刻脫得隻剩下一條內褲,掀開被子躺在了王詩芸身旁,伸手去摟她,被
    她推開了,王詩芸說:怎麽那麽急,我先問你點事?
    我說:什麽事,你問吧。
    王詩芸說:你打算把郝江化整到什麽地步?我說:丟官窮困,還能怎
    麽樣呢?我沒完全說實話,到現在我還不能完全信任王詩芸,我要的是郝江化
    死,或者他以後的餘年永遠在痛苦中度過。
    王詩芸沒說什麽,又問:那萱詩姐呢,事情完了之後,你打算怎麽辦?
    這個問題又難住了我,我還這沒想過怎麽樣對她,我搖了搖頭茫然道:我
    麽想過,我也不知道。
    王詩芸說:你呀,還真是心腸軟,我這回倒是相信你不敢傷害多多了,完
    全是個軟蛋。既然你不知道,就說明你還沒完全狠下心來,都這麽久了你還猶豫。
    我勸你也別再想著怎麽報複你媽了,事情都發生了,萱詩姐又肯毫無保留的幫你,
    你還要她怎麽樣?我有個想法,你看行不行,萱詩姐要給你公司股份,我同意,
    可是你別想把萱詩姐全擠走,你得給她留至少20% ,剩下的你全拿走,你要是
    不同意也沒辦法,那20% 我想辦法,反正不會讓你獨吞了。行不行?
    話說到這份上由不得我不同意了,我說:好,可以。
    王詩芸輕輕一笑,拉著我的手,放到了她胸口:給我揉揉。談完了生意
    直接進入正題了,我直接掀開她的睡裙,壓了上去。
    王詩芸裏麵竟然是真空的,連一條內褲也沒有,王詩芸說:我習慣裸睡的。
    我管你裸不裸睡,現在你是我的了,王詩芸身條和氣質都和白穎很像,但是
    在床上兩人是截然不同的風格。我以為她把男人完全當做,會要求很多,然
    後自己一點也不願意付出。我錯了她對男人和女人都一樣熱情似火,她要求我為
    她親吻小豆豆的同時,也會將我的陰莖放在嘴裏舔咬,而且她的口技是我目前經
    過的女人中最棒的一個。她很喜歡讓人吃她的奶頭,不過片刻之後又會把我壓在
    身下輪流親我這個大男人的乳頭,那種感覺也是蘇蘇麻麻的。
    王詩芸也愛接吻,舌與舌之間的纏繞,津液相互遞送。總之她在床上和一個
    正常性取向的女人完全沒有別。
    我很喜歡她光潔無毛的小肉洞,肉肉的貼在我的嘴上,沒有那種毛茸茸的感
    覺,不用擔心會不小心吃下女人的陰毛。她的私處和身上肌膚一樣也是白嫩嫩的,
    隻不過有些泛紅,我很懷疑她是天生的,問她時,她嬌吟著說:啊不是啊
    我做過,嗯,那裏保養的。
    我笑說她是個小騷貨,她沒有反駁,兩條大腿夾著我的臉,屁股一扭一扭的。
    她承認了:舔啊,快一些,我就是小騷貨騷貨,我騷了,我騷了。
    王詩芸讓我唯一不能接受的是,她要讓我舔她的屁眼,我真沒有魄力去舔那
    裏,王詩芸說:求你了,舔兩下吧,一會兒讓你肏我屁屁好不好。
    王詩芸這句話吸引了我,我勉為其難的為她舔了幾下屁眼,洗得很幹淨,沒
    有一點味道。可是再讓我用舌頭往裏去頂,我就不敢了。
    擺好姿勢後,我在王詩芸白虎洞裏肆虐到她第一次高潮,她把我的陰莖拔出
    來,從頭到尾吮吸幹淨,然後跑到房間櫃櫥那裏拿了個避孕套,問我一會兒還要
    不要插屄屄,如果不插的話,可以不帶,她的意思很明白,她要把屁股交給我了。
    王詩芸說:等下次灌了腸,不帶也可以,隨便插咯。
    我選擇了帶套子,說不定一會兒還要弄她前麵的洞。王詩芸撅起白白的屁股
    屁股搖了兩下:來啊,插我屁股,肏我屁眼,我要大雞巴插我的屁眼。
    我第一次進入女人後麵的洞孔,那裏的緊窄和火熱是前洞沒法逼的,隻不過
    有些幹澀,抽動起來有些費力。緩慢的磨了一會,洞門打開,縱送起來這才有了
    節奏,王詩芸摳摸著自己私處,再次高潮了,我也好景不長,馬上要射,射精之
    前王詩芸要求我拔了出去,她摘掉套子的一瞬間,我噴了,全都在她臉上,她
    沒有生氣,還把精液均勻的塗抹在臉上,傻兮兮地笑著說,美容的。
    這個女人是精是傻我竟分不清了。精液在她臉上停了一會兒,幹涸了。她從
    她隨身的包裏拿出濕紙巾擦淨了臉上的殘留。又跑回床上,鑽進被窩和我相擁。
    我問她:這次過癮了嗎?王詩芸說:勉強算你合格。我又問她:
    那什麽樣才算優秀。她竟然壞笑著說:要是你和萱詩姐一起陪我就好了,
    我想試試母子呢?我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打得她隻尖叫她回手也給
    了我一巴掌,嗔道:你可真狠,疼死了。於是我和這個宿敵在床上嬉鬧起來,
    惡作劇式的掐乳頭,捏雞雞,捅洞洞。
    到最後相互抱住再度擁吻,我奇跡般地再次昂立,之後免不了又是一次肉搏,
    這次沒有再插屁眼,沒戴套子,一直是流連在她溪水潺潺的小洞穴裏麵,直到內
    射在她裏麵。
    事後,她偎在我懷裏,讓我從後麵抱著她的乳房按揉,她說:好久沒和男
    人這麽瘋了。
    我說:這次怎麽樣?還是勉強及格嗎?王詩芸說:給你79分吧。
    我說:我這麽賣力才給這麽點分。說完,稍微用力掐了她的乳頭,王詩芸馬
    上說:69!
    我又溫柔地撫摸她,在她耳邊說:你脫了褲子就像個小女孩,穿上衣服就
    是個惡婆娘。王詩芸咯咯笑,說:是嗎,那時候你恨死我了吧?
    我說:是啊,殺了你的心都有。王詩芸說:可惜你不敢,重傷害罪犯。
    我抓著她的乳房用力揉了一下,王詩芸還沒玩夠,大聲說:不及格了,59。
    我笑著說:你還沒完了,真越來越像小了。王詩芸在我懷裏扭了扭說:
    公是公,私是私,床上玩得瘋,可不代表我平時會對你怎麽樣。我分得很清的。
    你對我來說,最多算是個sexpartner。我說:好吧,就是吧。
    王詩芸已經成了我暫時的盟友,我對她仍然心存疑慮,她絕對是李萱詩的人。
    雖然我相信李萱詩不會對我有任何異心,可王詩芸卻不然,在關鍵的時刻她會不
    會為了她的同性情人把我出賣,我完全不能掌控。更可怕的是,王詩芸完全是一
    個讓人捉摸不透的女人,她的冷漠,她的熱情竟然可以同時用來對待同一個人。
    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和王詩芸一起去浴室洗浴,嬉鬧著給對方身體上淋水塗
    抹浴液,各處敏感部位都曾碰過,更是在花灑下長長濕吻,不過我沒能再硬起來,
    王詩芸逗著我軟綿綿的東西說:這就不行啦?不及格了哦?我說:嗯
    昨天太多了。王詩芸八卦兮兮地說:幾次啊?我眨眨眼說:你猜!王
    詩芸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穎穎又回來過,弄得一床都是水,我讓服務員
    來換被褥,都丟死人了。
    我說:那不也有你弄的。王詩芸揪著我的耳朵說:那你們不會還在那
    張床上做啊,害得我晚上沒地方睡覺。隻能找人來打掃了。
    她白我一眼說:你們倆可真行,這麽多年了還那麽黏。說,到底幾次?
    我算了算說:昨天,三次吧,今天早上還有一次
    小樣的,沒想到你也很強啊。
    也和強,和誰比呢。
    穿回衣服的王詩芸隨我走出了房間,她又恢複了冷冰冰的外表。我叫上老宋,
    到前台結了賬,開著車向山莊出發了。還像來時一樣,老宋做司機,我在副駕駛,
    王詩芸在後座斜躺著,一言不發。
    我回到山莊的第二天,又開始正式上班了。在李萱詩的辦公室裏,我、李萱
    詩還有王詩芸都在場。兩份文件擺在我麵前,一份是是需要我簽字的,李萱詩準
    備好的新一份股權轉讓書,額度是70% ,她聽了王詩芸的建議,給了我這個額
    度。李萱詩說剩下那些股權早晚也是我的。另一份是王詩芸的同意書。我拿起了
    筆想簽,卻覺得有些下不去手,我在逼李萱詩嗎?錯的明明是她,怎麽這一刻我
    卻覺得像是我做出了不義之事。
    都在看著我,他們對我的遲疑不解,王詩芸最先開了口:左京,
    萱詩姐以前做的確實不對,你沒必要猶豫,她給你,你就要。你不要沒辦法對付
    郝江化,如果你什麽都沒有,你怎麽去對付他。
    王詩芸的話很理智,也給了我動力,我在文件上簽了字,心情卻沒有絲毫喜
    悅。看看李萱詩,我想我們母子的感情在我報複過郝江化之後也就走到了盡頭。
    其實現在何嚐不是呢,我在人前還要喊她一聲,可心底,我還把她當母親嗎?
    我沮喪地拿了一份文件回了自己的辦公室,緊閉大門誰也不願意見。下班時
    也是等所有人都不在了,才獨自離開的。
    晚飯沒有吃,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成寐。睡不著,又穿上衣服出去亂走,
    這次我性出了內宅,在山莊裏閑逛。上次停業整頓後,山莊的業務受到了很大
    的打擊,我沒有想去恢複,造成現在經營慘淡的局麵。現在又是淡季,四下裏靜
    悄悄的,人跡全無。
    信步走著,卻看見前麵涼亭中有一個孤坐,仔細一看,那背影和李萱詩一模
    一樣。我想避開她是完全可以的,可是我走了上去,直到進了涼亭她也沒有發覺
    我的到來。
    我想了想竟然不知道該叫她什麽,,我喊出來,名字,好像也不太合適,
    用公司的稱呼李總?那好像太生遠了,我不忍,真的不忍。於我,於她都是。
    我隻好假裝輕咳一聲,喚起她的注意。
    李萱詩回過頭來,看到來人是我,有些驚喜,她也許不曾想到,我還會主動
    和她打招呼。她用手背抹去了眼角的淚水,輕聲說:小京,你怎麽來這裏了?
    我說:睡不著,出來散散心。在李萱詩轉給我她的股份後,我突然對她
    恨不起來了,到底因為什麽,我也不知道。我還有很多話想和她說,可是又不知
    該從哪裏提起。
    我說:一起走走好嗎?
    李萱詩起身,和我並肩走在山莊風景優美的羊腸小路上。
    我們走了很久,誰都沒有開口,可能是各有心事,卻無從談起吧。我心裏有
    些享受這種漫步,那時我努力讓自己什麽都不去想,就想著身邊這個人還是母親,
    這是我人生中最後一次陪她散步,就像小時候和她一起走在街上。
    但是,這隻是最後一次。
    繞著繞著,又到了通往內宅的小路上,李萱詩在此駐足,她說:小京,你
    有話對我說吧?我們回去說吧。
    又回到了李萱詩的辦公室,她沒有坐到她的老板台後,而是和坐在沙發上的
    我麵對麵坐著。
    我想了想,不知道從哪裏開口,關於白穎的事情我已經知道的很多了,我沒
    必要再知道。我心裏最不願接受的其實還有一個,那就是她為什麽會讓郝小天對
    她那樣。白穎和郝小天的事情,是我心裏的兩塊大石,這也是我為什麽急著就要
    郝小天付出代價的原因。
    可這個話題我要怎樣問她,會不會傷害她,但她都那樣了,她還怕人說嘛?
    她那時對郝小天那麽好,早就不把我這個親兒子放在眼裏,還說什麽愛我?還說
    什麽疼我?就算這樣又有什麽用?到最後還不是讓郝小天隨意褻玩,那些種種不
    堪的動作,和讓郝小天壓在身下蹂躪又有什麽別?
    我盡力讓自己平靜,緩緩開口:我隻有一個問題想知道,你當初為什麽對
    郝小天那麽好,你把我放在哪裏?
    李萱詩慘然一笑說:也是為了氣你,讓你看看我寧可對別人孩子好,也不
    對你好。
    我點點頭又說:那後來,你為什麽讓他那樣對你。
    李萱詩眼中閃過一絲驚恐,轉瞬即逝,她故作不知問道:哪樣?
    我說:你別說你不知道,他打車回來那天,我看到了。
    李萱詩長歎一聲:原來你什麽都知道,算了,你想知道什麽就都說吧。我
    是和郝小天那個樣子了,嫁給郝江化後,我們做那事兒時候從來沒避諱過他,他
    從小就在那種環境裏長大,你說會是個什麽好東西?好幾次差點強奸我,郝江化
    出麵過幾次,後來他也管不了了,我實在沒辦法才那樣的,他越大我越討厭他。
    這是家醜,又不能告訴外人,隻能任著他胡來了。之後就習慣了。
    我逼問道:所以你為了自保,就把白穎推到了郝小天的床上?
    李萱詩說:白穎這件事,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了,那時候你還不知道白穎
    的事,郝小天偷拍了我們三個人的視頻,揚言要發到網上,還要告訴你,他讓我
    做出選擇,我或者白穎去陪他
    為什麽不是你?我打斷了她。
    李萱詩哀怨的看了我一眼:看來,在你心裏白穎無論什麽時候分量都比我
    重。
    我說:我現在說的不是這件事,如果沒有你當年興風作浪,一切會變得這
    麽糟糕嗎?你自己做出的事情卻要讓別人為你承擔後果,你還有臉去說在我心裏
    的分量?
    李萱詩默默點頭,她接著說:你說的沒錯,是我造的孽,本該我還的,可
    是郝江化不同意,為了不把事情鬧大,最後隻能是白穎了。
    我道:郝江化不同意?這個家一直以來是你在當家做主吧,你說的話
    還不管用嗎?
    李萱詩說:都怪我,本來我不搞那些事情,踏踏實實做些生意,把這個家
    維持住,也不會有那麽多事情發生。我都跟你說了吧,從頭說,你肯定也奇怪,
    郝江化那種人是怎麽當得官,又怎麽能把那麽多漂亮女人當做的,對嗎?
    我沒回話,等著她接著往下說,算是默認了。
    李萱詩說:上次告訴你了,我是因為什麽嫁給了郝江化,對麽?就從那裏
    往下說吧
    李萱詩人長得漂亮,有知識,有能力,有個出色的丈夫,有個聰明可愛的兒
    子,一直以來所有光環都圍繞著她,她是被眾人追捧的對象,在她耳邊的隻有各
    種讚譽之聲。可是被迫嫁給了郝江化,她一下子從天堂跌倒了地獄,招來了以前
    那些閨中密友的和譏笑,其中笑話她最多的就是岑筱薇的母親——岑菁青。
    這個號稱李萱詩最好的朋友,在李萱詩嫁給郝江化後,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郝
    江化的身份和地位,比如郝江化用過抽水馬桶嗎?你可得提醒你老公上床之前洗
    腳啊這些冷嘲熱諷讓李萱詩懷恨在心,不過李萱詩是一個心機很深的女人,
    她表麵上不動,暗地裏卻下了決心,要讓岑菁青也嚐嚐這個鄉下醜漢的滋味,
    讓她和自己一起墮落。同時她也開始包裝起郝江化來,她要人看看她李萱詩不是
    沒有腦子的,她的男人一樣是出色的。
    她是個執拗偏執的女人,不願意讓人看到她自己選擇的婚姻以離婚收場成為
    笑話。
    在一個合適的時機,李萱詩終於把岑菁青拉下了水,讓郝江化把這個女人幹
    得欲仙欲死。不過這樣並不能控製這個女人,她是自願上的郝江化的床,卻被拍
    了照片,從此也隻能屈從於郝江化的淫威。這一切李萱詩都沒有出頭,而是給郝
    江化出謀劃策,讓郝江化自己完成。等事情過後,她再以閨蜜的身份去勸導岑菁
    青,讓她屈服。
    勾引岑菁青上郝江化床的同時,李萱詩也運作起自己的事業和郝江化的前途,
    她的山莊開業了,郝江化也走出了仕途第一步,成了村官。
    山莊在初期生意還算不錯,發展很好,盈利頗豐。郝江化的仕途也平步青雲,
    由村而鎮,再到縣裏。
    這期間徐琳來了,她是李萱詩的另一個密友,她可比岑菁青圓滑多了,在李
    萱詩嫁給郝江化時,徐琳也沒說過一句好話,隻不過她比岑菁青說得更委婉一些。
    李萱詩氣的是,當初沒有一個人對她有一句善言,等她發達了,徐琳又貼了上來,
    更可笑的是,徐琳是因為欠了巨額賭債才找她來借錢的。
    李萱詩收留了她,錢卻沒借給她一分,在當時徐琳的欠款連本帶利不過不到
    七十萬。就讓她不死不活的留在山莊裏,找個合適的機會也讓郝江化把她壓在了
    胯下。後來徐琳的債越滾越高,她自己也知道離不開山莊了。
    三個女人一台戲,李萱詩是完全的主導,郝江化還要靠著她掙錢,給他打通
    關節,鋪平官路,對李萱詩當然不敢怠慢。徐琳和岑菁青兩人也對李萱詩的強勢
    和能力有所畏懼,畢竟花的都是李萱詩的錢。所以誰都不敢得罪李萱詩,但是那
    明裏暗裏卻在較勁,為的卻是一個半大糟老頭子。
    李萱詩的家業大了,郝江化功成名就了,兩個人的心境都有了變化。李萱詩
    看著家裏一個個都屈從與她,控製更強,可是這不是她想要的,她真正想要
    控製的是我。正因為控製不了我,她才要從別人身上去尋找滿足感。而郝江化,
    也由一個農民脫胎換骨成為縣裏的國家幹部,慢慢自我膨脹,女人有了,錢有了,
    權也有一些,可是他還不滿足,即便身邊有了三名美婦供他淫樂,他還是不斷的
    ,還要爭取更大的權利。
    岑菁青因為難產死後,他的女人少了一個,他那顆早就蠢蠢欲動的心愈發不
    可收拾。家裏用上了保姆,那是郝江化專門挑選標致少女,其實就是為了充斥他
    後宮所用。強奸、拍照再以財物利誘,郝江化屢屢得手,把幾個涉世不深的少女
    完全控製在手中。有女孩揚言要去告發,李萱詩不得不再出來給郝江化擦屁股,
    花言巧語和名節恐嚇,讓保姆不敢多言。
    郝江化到了縣裏後,無意中結實了縣醫院一名叫何曉月的大夫,他以邀請何
    曉月到山莊遊玩的借口誘騙何曉月到山莊來,在客房將何曉月強奸。這次事情鬧
    大了,何曉月不是一般的無知少女,她報了案,公安已經立案偵查,李萱詩費盡
    心思才查到何曉月的背景,重金封了何曉月的口,才把事情壓下來。
    郝江化卻不知天高地厚,竟然還去騷擾何曉月。李萱詩怕再把事情鬧大,幹
    脆去和何曉月談判,養起她的兒子,把她收為郝江化的情婦。
    吳彤是郝江化自己帶回來的,很溫順的一個女孩,到了夜裏乖乖的爬上郝江
    化的床。
    之後又是岑筱薇,她是因為她母親的事情來的,要找郝江化討個公道,郝江
    化根本沒在乎這件事,他玩弄女人慣了,沒和岑筱薇說上幾句話就把岑筱薇強暴
    了,當時李萱詩正在公司,並不知道這件事情,等她回來發現已經晚了。岑筱薇
    在國外多年,就是床照也不在乎,她想要的無非是錢。李萱詩看了她連母親的死
    都能用來換錢,對她很不滿,幹脆拖了下去,證據也沒了,又被郝強上幾次,也
    成了郝的女人,不過岑筱薇一直沒有善罷甘休,總是不斷的提出要賠償。
    再後來就是白贏了,李萱詩提到白穎時,我告訴她不喲說了,我不想再受一
    遍刺激,尤其是從她嘴裏說出來的。
    至於王詩芸,她幾乎是半推半就和郝江化上的床,目的主要是為了李萱詩和
    白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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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要提示,更新說明哥們又把原劇情推翻了,思凡刪除,連著生三次,沒法
    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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