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和他的女人】(續-畸戀)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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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件事並非沒有人懷疑,有人說這也太巧了,怎麽離著那麽遠,哥倆就同時
    看上了一個女孩?可是沒有證據,誰也不敢妄下定論。對於周瑤的身份也有人起
    過疑心,明明是個在校的學生,怎麽又成了那個謝總的秘書,一切疑問都無從查
    起,他們都失蹤了,周瑤在脫離了三鬼子的控製,她已經大四,沒有太多學業,
    人幾乎不再學校露麵。三鬼子扮演的謝總,連名字都是假的,哪裏查得到。
    這件事就成了懸案,當然也有人懷疑我暗中搗鬼,可是沒有證據,沒人敢亂
    說,李萱詩在這件事上的處理還是有些偏袒我的,把風言風語都壓了下去。也沒
    有追問,其實我已經想好了,如果李萱詩真的把我逼問急了,我就說見過郝小天
    欺負她,為她出氣。
    郝江化和郝奉化兄弟倆由此引發了不可調和的矛盾,在郝家的家宴上,再也
    沒有出現郝奉化一枝,飯桌上人少了很多。
    既然有傳言,郝家作為當事人肯定是寧信其有不信其無的,我理所當然的成
    了眾矢之的,郝奉化和郝江化兩人看我的眼神能噴出火來,郝虎郝龍梁兄的也無
    時無刻不希望能狠狠揍我一頓出氣。我還是那樣每天在公司忙碌,回去後乖乖做
    我的懂事兒子。
    李萱詩幾次欲言又止,我想她也在懷疑同一個問題,到底是不是我,你們一
    天沒找出真相,我就一天不會承認。徐琳我倒不太擔心,我已經告訴她,無論誰
    走漏風聲,我都會把帳算到她頭上,她隻有幫我掩飾的份,而不可能出賣我,憑
    著她能把死人說活的伶牙俐齒,反而幫了不少忙,不過我還是不放心,找了個合
    適的機會和她發生了關係,並且逼著她說出了她是如何蠱惑郝小天的,我暗地裏
    錄了音,之後又放給她聽,她氣得連連罵我卑鄙。我就是無恥了,我告訴她我們
    是一根繩上餓螞蚱,飛不了你,跑不了我。
    搞掉了郝家兩個男丁,郝家人對我的防範更甚了,我在沒有機會接近郝虎郝
    龍兩兄弟,就連郝燕對我也有了看法。這令我很頭疼,不過她如果暴露了她曾和
    我有過一夕之緣,她在郝家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在這個封建意識極重的家庭中,
    女孩子如果跟了仇家,再無立錐之地。
    我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麽做,人我要,錢我也要。我給公司掙了不少錢,拿到
    的還是薪水和獎金,我需要的是股權,沒有股權什麽都是白費,我已經知道,公
    司的股權李萱詩占了90% ,剩下的10% 並非在郝家手裏,而是以幹股的形式
    贈給了王詩芸。山莊則是郝李各占一半。
    看來,要想謀財還是要從李萱詩身上下手。
    又是連續幾個大單,再度給公司創造了可觀的利潤。我在公司的人氣已經超
    越了王詩芸,一次提升後,我成為了炙手可熱的左總。我刻意的偽裝下,在員工
    麵前我是一個沒有架子,脾氣隨和,又能給他們帶來財富的好領導,公司幾次福
    利都是由我提出,我不管是否會被采納,隻要提出,消息時不時就會傳出,我在
    員工中的聲望如日中天。李萱詩問我為什麽總想給員工發福利,我就說這是我效
    仿外企高福利的做法,讓企業更有凝聚力。
    老宋已經被我通過正當手段招進了公司,現在是我的轉職司機。我還真怕有
    一天郝家哥倆會暗地裏給收拾我,有了老宋,我放心多了。
    王詩芸已經不再和我處處作對,當我有什麽建議時,她總是沉默,我不認為
    這是好現象,我怕這是之前的平靜。
    我沒有猜錯,王詩芸對我的懷疑一直沒有減少。
    這一天,她沒有敲門就走進了我的辦公室:王總,有事嗎?
    王詩芸在我麵前優雅的坐下,我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從樣貌到穿著再到氣質,
    都透著高雅:左總,找你確實有事,有份資料,我想讓你看看。
    王總,左總,這是我們在公司的官稱,就是李萱詩,我也要尊她一聲李總。
    我接過資料一看,那上麵居然是老宋的詳細信息,不知道她從哪裏搞來了。
    裏麵清楚地寫著,犯故意殺人罪被判有期徒刑。
    我不動的又把資料扔回了桌上:你什麽意思?
    王詩芸說:沒別的意思,我記得老宋進公司的時候,左總好像是說不認識
    他吧,如果我告訴人,你悄悄安排了一個殺人犯進公司,然後又讓他做你的
    司機,不知道大家會怎麽想。左京,你做事很有條理,很多事情安排的天衣無縫,
    但是我始終不信你的目的就那麽簡單。我勸你一句,見好就收吧。別到時候弄得
    不好收場。這份資料就能證明你另有所圖。還有那個謝總,根本就是個拉皮條的,
    周瑤也是個妓女。如果沒有人設局,誰信呐?最大的嫌疑就是你!她本事果然
    不小,這些都能查到。
    我在經過這些日子的勾心鬥角早就練就一副鐵石心腸,麵對威脅我毫不客氣
    的和王詩芸針鋒相對:很好,很好,你也知道我是什麽人了,你查老宋的時候,
    查沒查我啊,我在裏麵還有一起重傷害呢,查到沒有?
    王詩芸不屑的哼了一聲:你說這個有意思嗎?難道你以為你能嚇住我?
    我沒有回答王詩芸的話,輕輕說了一個生日和一個學校的名字,然後說:
    你也知道,老宋身上有命案。
    王詩芸聽了果然臉色大變,恨聲道:你卑鄙。
    我說:都是被你們逼的
    尋v回地2址百喥弟—板zんu綜ˉ合?
    。
    生日就是王詩芸女兒的生日,學校也是她就讀的學校,我從沒想過去傷害一
    個無辜的小女孩,但是危險當頭,我不得不尋求自保。我聽過王詩芸給她女兒電
    話,也見過那個可愛的小女孩,我認定王詩芸對她的女兒還是關心的。這個時候
    我隻能拿出嶽母曾經給我的資料作為擋箭牌了。人就是這樣,橫的怕楞的,楞的
    怕不要命的,她既然自己查出來了,我就要告訴她,她麵對的不是普通的老實巴
    交的任人宰割的羔羊,她眼前的是一群亡命徒,什麽都不在乎。
    我相信她可能和各種人都打過交道,但是亡命徒,她應該是第一次見。
    王詩芸看我的眼睛已經噴火:左京,你這樣做不會有好報的!
    我說:我的報早有了,現在是你們。
    王詩芸憤然離去,她已經不對我構成威脅了。真的這麽簡單麽?僅僅一個殺
    人犯就把王詩芸嚇退了?但願如此吧!
    每個人心中都有他最柔軟的地方,何曉月是孩子,王詩芸也是孩子。李萱詩,
    你呢?我也是你的孩子,你為何如此鐵石心腸?
    有了老宋在身邊,我的安全感加大了很多,下一步就要開始想辦法清除郝老
    狗身邊的人了,郝奉化郝江化雖然已經有了間隙,但是還沒到反目的地步。吃飯
    已經不在一起了,他兩個兒子卻仍然和郝江化走得很近,因為他們的爹給不了他
    們錢,而這個叔叔卻可以。
    岑筱薇提到過,郝虎脾氣暴躁,打傷過人,而且還有點戀童癖,這些問題都
    可以利用。郝龍呢,這個人很陰,智商明顯比他哥哥高,而且懂得用手中的勢力
    去賺錢,雖然手法很拙劣,但也算有些有些手段,而且他的保安隊實在是不好對
    付。她老婆管著餐飲,錢也沒少弄。
    郝虎是郝老狗的司機,暫時沒有想好如何對付,關於郝龍可以向何曉月問些
    情況,看看除了他勒商戶外,還有沒有劣跡。
    何曉月就是這樣,雖然向我表態幫我,但是我不問她就不會主動說,仍然給
    自己留著後路。
    當我在一次事後問起何曉月這個問題時,她第一個反應就是我是不是要對付
    郝龍了。我說,我怕她們打我,得做點預防。何曉月臉上有些不快,她說她和我
    都這樣了,還防著她。
    我真摯地看著她的眼睛說:曉月,不是我防著你,我怕你知道太多,反而
    對你不好,我怕你陷得太深,懂嗎?
    何曉月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說:你問吧,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
    我說:郝龍勒商戶,你知道吧?
    何曉月說:知道,可是李總管不了她,有郝江化護著呢。
    那他還有別的事情嗎?我問。
    何曉月說:他們家的人,哪個事情少了,有幾個服務員,都和他有一腿。
    我來了興趣:還有這種事?那他老婆冬梅不管?
    何曉月說:怎麽不管了?以前打過好幾回呢,那時候你沒在,她老婆還在
    客房抓過一回奸,都知道。不過後來不知道怎麽消停了,好像不太管郝龍了。
    從什麽時候開始不管的?
    何曉月了一下說:我也記不大清了,好像有一兩年?要不就是兩年多?
    從抓奸到不聞不問,這裏麵的變化不會沒有原因,是對郝龍心死了?不太符
    合冬梅潑辣的性格。會有什麽事情發生了呢,還要從何曉月身上找尋答案,她畢
    竟是山莊的管家。可是再問何曉月怎麽也問不出來了,她對這家人沒有太多的關
    注。
    隔了幾天,何曉月突然告訴我一件事,我那天問了她關於郝龍的事情後,她
    也留心幫我打聽了,已經從保姆升為客房主管的阿君無意中露了口風,主子這哥
    倆啊,都愛
    ,就是公公和兒媳通奸,郝江化是對白穎,這是我心中的痛。何曉月跟
    我說這話時很小心,之前一直告訴我別生氣。
    郝奉化呢,他鰥居多年,身體並無大礙,身邊也沒人侍候枕席。他會不會也
    向郝江化一樣淫邪?郝家那碗祖傳的神奇湯藥,沒理由隻傳給郝江化的,作為長
    子,他應該也知道配方。那麽這樣一個人與兒媳偷情,就不足為怪了。郝虎媳婦
    樣貌粗鄙,冬梅卻有幾分姿色。當然是不二人選。
    好啊!這個家真是亂套了!不怕你們亂,就怕你們不亂,越亂,我越有機會!
    得到這個消息,我開始思考如何能夠拿到郝江化和兒媳偷情的證據,阿君的
    信息來源在哪裏?她是如何得知的。
    我問何曉月:你和阿君關係怎麽樣?
    何曉月說:一般吧,能聊得上來,普普通通的。我又問:她和郝江化
    上過床麽?何曉月說:怎麽沒有,我還見過呢。
    那你知道她和郝江化上床的原因嗎?
    何曉月說:一是洗腦,二是為了錢唄。
    我想了想,看來收服阿君要費一些時日,錢可以給,但是如果受了洗腦的女
    人恐怕一時半會兒很難轉過彎來,於是就說:曉月,害得麻煩你幫我探探口風,
    有沒有可能讓阿君找到些郝奉化的證據。
    何曉月說:好。
    怎麽對阿君下手很麻煩,我的住處離她們不遠,但是幾乎沒有交流,我的眼
    睛都盯在主院那邊,忽視了這些無處不在的保姆們,這是我的失誤。
    何曉月嚐試著探了幾次口風,確定了郝奉化偷情的目標就是冬梅,阿君有一
    次因為客人訂餐出了問題,到餐飲部找過冬梅,無意中發現冬梅的小辦公室裏傳
    來男女歡好的聲音,阿君也是八卦,竟然躲在一旁直等到倆人完事,看見郝奉化
    鬼鬼祟祟的離開。這才知道這對公媳的奸情。
    這樣看來,倆人肯定經常在冬梅的辦公室通奸了。隻有這裏才具備條件,而
    阿君隻是偶爾去就發現了,估計頻率應該不會太低。有了地點,竊取證據就應該
    不會太難了。
    至於郝龍偷吃服務員,他幾乎是明目張膽的開房。我下一步要拿到這父子倆
    各自的醜態百出的證據。
    在網上訂購了一套針孔攝像器材後,我找何曉月搞到了冬梅辦公室的鑰匙。
    何曉月作為山莊經理,幾乎所有資源都掌握在她手裏,不過還要避開攝像頭,得
    尋個合適的時機去安裝。
    機會隻要耐心找,總會有的,不費吹灰之力,我就把一套偷拍裝備安裝在了
    冬梅的辦公室裏。由於存儲設備太小,時常就要去清理一次,否則後麵的內容會
    把前麵所拍替換,如果不及時觀看的話,很可能會錯過精彩的鏡頭。
    何曉月幫我打了掩護,在我去收割的時候,監控室當值的保安總會被叫去談
    話或者安排一些工作。這樣就不會有人發現我進過冬梅的辦公室。雖然監控
    保留的資料會存儲一段時間,可是隻要不出事故,誰沒事去看那些無聊的東西呢。
    攝像頭裝好後,不出三天,就有了收獲。我躲在屋裏看到了公媳倆不堪入目
    的淫亂視頻。餐廳在預備完客人的早餐後,會有一段時間休息,就這個空擋,在
    網上和人聊得熱火朝天的冬梅接了個電話,不大會兒,鬼頭鬼腦滿臉淫笑的郝奉
    化鑽進了她的辦公室。由於沒有錄音功能,我並不能聽到他們的對話,但是圖像
    清晰。
    冬梅迎了上去,郝奉化猴急的把她抱住,嘴在她臉上亂拱。之後兩人親吻,
    是那種舌尖相觸的濕吻,一麵親一麵脫衣。冬梅身材很好,該大的地方大,該翹
    的地方翹,一身白肉很是誘人。郝奉化身材比郝江華要好,這麽大歲數還沒有發
    福,渾身精瘦。他胯間的東西也不小,看來郝家人都有這個本錢。
    兩人滾在沙發上,愛撫一陣後,相互口交。之後郝奉化從後麵插入了冬梅,
    變換幾種姿勢後,郝奉化盡興,射在了冬梅的屁股上。兩人又調笑了一會兒,各
    自穿衣,郝奉化離開了。
    從進門到離開大概持續了一個多小時。
    我從視頻中截了幾張兩人麵部清晰的圖,又截了一段視頻存入手機。第二天
    趁著沒人的時候把圖打印了出來。找個借口離開了公司,徑直去餐飲部找冬梅。
    冬梅見了我的到來,冷眼相待。
    我開門見山,直接把幾張她偷情的證據扔到了她桌上,冬梅一見大驚失色。
    你想幹什麽?你從哪兒弄來的?
    我說:怎麽來的,你不用管,我就想知道,你讓公公肏了這件事,你老公
    知道嗎?你爸媽知道嗎?你們村裏知道嗎?
    冬梅冷汗都下來了,她一句話都說不出口,身體也在哆嗦。
    無論在哪裏,這都是天大的。何況是在農村,一個村莊的人低頭不見抬
    頭見,誰家出了點什麽事,那就是那些無聊老娘們和閑散漢子口中的談資了。我
    如果隻提冬梅的男人,震懾力可能還沒有這麽大,但是提到了她的父母和村民,
    那麽包括她和她的雙親甚至兄弟姐妹將會永遠在村裏抬不起頭來。
    冬梅強壓著懼意,口中還是那句話:你要幹什麽?
    我說:不想幹什麽,我就想把這些圖片就想發到你們村每一個人手裏,你
    們村大隊門口我也會貼幾張,讓所有人都欣賞一下你的身體。對了,我這裏還有
    段視頻,你看看。說著我把手機掏出來,把視頻放給她看。
    冬梅看了兩眼就不敢看了,眼睛盯著我說:我求你了,別讓人知道好不好。
    我說:不想讓人知道,就別幹啊,這段視頻要是放到網上,真實公公與兒
    媳偷情,恐怕點擊率得比陳冠希還高吧,哈哈哈!
    冬梅撲通一聲給我跪下了,抱著我的腿哀求:你,不要,真的,你讓我幹
    什麽都行。
    我嚇唬夠了她,才說:不想讓人知道也行,我說什麽,你就得照做,要是
    不願意,這些東西恐怕
    冬梅已經被我嚇哭了,她抹了把眼淚說:行,不就是那個嗎,你怎麽著都
    行。她會錯了意,以為我想和她發生關係。
    我說:不用,我要你辦得事情很簡單,和郝龍離婚,然後給你兒子改了姓。
    冬梅沒想到我是這種要求,呆住了,不解地看著我。
    我說:你沒必要知道為什麽,隻要照辦就行了,我給你三個月的時間,事
    情做不好的話,你自己看著辦。
    冬梅唯唯諾諾地說:怎麽離啊,孩子他們不會給我的。
    我說:這你放心,你不是以前抓過奸嗎,找機會再抓一次,留下證據,郝
    龍是過錯方,你要錢有錢要孩子有孩子,而且你孩子小,判給你的機會大。
    冬梅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我又說:別跟我耍心眼,你告訴任何一個人的
    話,這些東西都會散出去,你想想郝龍如果知道的話,他能饒了你?你也別想死,
    你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想想你爸媽,他們的臉往哪擱。我還得防著她喝農藥,
    她活著比死了的用處大。
    事情如何發展就開接下來冬梅配合不配合了,如果她不配合,我還得再用點
    手段,比如發幾張臉上打馬賽克的圖片什麽的。不過,我想一個農村婦女,遇到
    這事,第一不敢聲張,第二應該盡力配合。而且,她也沒吃大虧。
    但是這些視頻我早晚還是要讓郝龍看到的,父子反目,想想都刺激。
    冬梅在三周後去抓的奸,把郝龍和一個女服務員堵在了屋裏,她的演技很棒,
    抓了女服務員滿臉花,在郝龍給她一巴掌後,坐在地上撒潑打滾嚎啕大哭,惹得
    客人都出來看熱鬧。
    之後就簡單了,法院起訴,開庭審理,我幫冬梅找了個擅長這種官司的律師,
    毫無意外的,冬梅獲得大筆家產後,帶著孩子回了娘家。
    郝龍雖然不甘心,但是在判決書麵前他不得不低頭,他膽子還沒那麽大去抗
    法。反正他也不缺女人,多一個少一個無所謂。不過他沒想到的是,冬梅竟然擅
    作主張,把孩子的姓給改了。為此他帶著人氣勢洶洶的去鬧了一番,冬梅家裏男
    丁也不少,為此動了手,又有村民幫忙打這個當代陳世美。郝龍的保安隊雖然凶
    狠,也吃了大虧。因為尋釁滋事,還被派出所拘留了幾人,其中就有郝龍本人,
    不過還好,郝江化幫忙把他保了出來。
    郝家重男輕女,傳宗接代觀念極重。我要慢慢的消耗幹淨郝家所有的男性,
    讓這個可恥的家族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抹去。至於手段,我沒有使用暴力的決心,
    所以對於郝龍的兒子小龍,我采取了這樣的手段,但是還有郝虎的孩子,可能會
    出現同樣的結局嗎?我不太確定這個目標是否能夠完成,也許會放過那些孩子吧。
    畢竟他們太小了,小的還無法分辨是非。可是,還有李萱詩為郝江化生的孽種,
    我該怎麽辦?一對雙胞胎,還有對我不錯的郝萱。我下的去手嗎?我很懷疑。
    因為家裏的事情,郝龍的脾氣變得更加暴躁,還經常喝的醉醺醺的來上班,
    打罵保安和服務員的事情時有發生。李萱詩看在眼裏,十分不滿。在一次晚餐時,
    她向郝江化抱怨,讓他管好他的侄子。
    郝江化聞言,臉立馬陰沉了下來:你們家人就都是好人,我們老郝家就都
    是孬貨不成?
    李萱詩也沒給郝江化好臉色:你自己也看見了,上回把個掃地的大姐打成
    什麽樣了?牙都掉了!
    郝江化曬道:就是個老娘們兒,賠倆錢不就得了。郝龍不是喝多了嗎。
    李萱詩搶道:賠錢,賠錢,他掙幾個錢啊?還不是公司給掏的錢?我辛辛
    苦苦掙這些錢,早晚讓你們家給賠光了,你還有臉說嘛?還喝多了,上班喝酒還
    有理了?願意喝酒以後就讓他在家喝吧,不用來上班了。
    郝江化自知理虧,又見李萱詩動了怒,隻好賠笑:唉,行啦,到時候我說
    說他,他們家老三那樣,多少讓著他點。對了,你明天給我提點錢,我去活動活
    動,看看小天那邊有沒有辦法減減刑。哎災星上門,家門不幸啊!
    如果郝江化沒有最後一句話,李萱詩可能也就忍了,他偏偏要見縫插針地捎
    帶一句,旁人哪裏聽不出來這是在說我。李萱詩臉霎時鐵青,冷冷道:不用了,
    我決定了,開除郝龍。小天那邊你別管了,我去想辦法。
    你敢!郝江化發威了,抓起飯碗摔了個粉碎。邊上思高思遠立時被嚇得
    哇哇大哭,被保姆帶走去哄了。
    李萱詩寸步不讓:我怎麽不敢?他違反公司製度,就必須開除!
    郝江化抬高了聲音:他是我老郝家的人,在我老郝家的買賣裏幹活,誰也
    不能動他。
    李萱詩還是那副冰冷模樣,音調好像說家常一樣:這是製度,你管不著。
    郝江化還在叫:我不管什麽製度,這個家我說了算。
    李萱詩說:家你說了算可以,山莊不行。
    郝江化說:你少跟我扯這個,反正我說了不能開除他!
    李萱詩又是冷笑:養著個吃白飯的廢物也就得了,問題是他還從山莊黑錢,
    我早就不想要他了,這回正好,新賬老賬一起算。還有他找的那幫保安,你也不
    看看都是什麽人,人家知道這幫地痞流氓在山莊,以後還有誰敢來?辛辛苦苦談
    下來的業務,早晚讓你侄子給攪和了。
    這話已經涉及到了我,郝江化火氣果然更大:狗屁業務,誰他媽稀罕?你
    還少拿這個跟我說事!
    李萱詩說:沒業務,喝西北風啊,你別忘了,你現在的一切都是我給的,
    說難聽點,就是我養著你們一家子。
    你!你!你!郝江化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可這又是事實,他們兩人這麽
    激烈的爭吵,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以前再怎麽樣也會相互給個台階下,發展到今
    天這種局麵,應該不是一朝一夕造成的,積怨已久,郝龍事件隻是個爆發點。
    郝江化緩過勁來,終於把矛頭指向了我,可他又找不出我的毛病,幹脆就罵
    開了:都是你生的這個晦氣種,他一來沒完沒了的事兒,小天那事指不定怎麽
    回事呢。
    李萱詩氣紅了臉:你說誰晦氣?我的種怎麽了?你閨女兒子不是我的種?
    左京來了給掙了多少錢?你知不知道你花的有多少事我的種給你的?
    飯廳裏就聽兩個人唇槍舌戰,誰也不敢去勸。保姆早把哭啼的兩個孩子抱走
    了,剩下一個左萱,看看郝江化又看看李萱詩,跑到身邊勸說:爸爸
    你們別吵了。
    李萱詩的位置一直是在郝江化下首,和他成了一個夾角,郝萱正好處在在兩
    人當中,郝江化火氣正旺,竟然遷怒到了郝萱身上:騷屄!你以為我不知
    道你天天跟著那小子轉,滾!說著一腳踢在郝萱幼小的身體上,郝萱一個軲轆
    滾出老遠。
    你瘋了吧?李萱詩騰地一下站了起來,顧不上和郝江化吵架,急忙去看
    女兒。郝江化拂袖而去。
    好在郝萱沒有大礙,安撫了半天才讓她止住啼聲。飯也別吃了,一家人全散
    了。
    李萱詩第一次和郝江化分居了,她一個人住進了書房的裏間,那間屋子本來
    是給我預備的。
    晚上,我敲開了書房的
    最新網址百喥弟ˉ—板zんu綜合╖3
    門,再次去向李萱詩獻媚。
    李萱詩應該已經睡下了,身上穿著睡裙,見我來了,她沒有避諱我這個兒子,
    把我帶到裏屋和她說話。
    媽,對不起。我低聲說。
    李萱詩說:對不起什麽?
    我說:我來投奔您,讓您難做了吧。
    李萱詩說:別瞎想,沒你的事。
    我說:怎麽沒有。要不我還是走吧,在您這裏工作這麽久,我也算攢了點
    出獄後的經驗,到別的地方也能混口飯吃。
    李萱詩說:不行,以後不許再提了。
    我說:好吧,再看看吧。這種話,我不敢提的太多,表個態就行了,萬
    一李萱詩真活動了心眼,那就麻煩了。
    我說:好久沒給您按摩了,我再給您按按,您今天生那麽大氣,別氣壞了
    身子。
    李萱詩欣然應允。以前都是隔著正裝給她按摩,現在換了睡裙,她又趴在床
    上,弄得我很難下手,有時按著按著短短的睡裙被搓了上去,李萱詩肥大白嫩的
    屁股就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她穿的內褲並不保守,雖然不是丁字,但後麵那條
    窄帶也非常細小,陷在臀溝裏,甚至能讓我能從後麵看到那兩片神秘的花瓣,我
    呆了一呆,才手懾住心神,繼續按摩,可是眼睛卻總免不了往那裏瞟,李萱詩很
    久之後才發覺不對勁,讓我停止按摩,坐起身來整理好衣服。
    她又和我繼續說話,東拉西扯著,不覺時間已經很晚,我說:媽,很晚了,
    你早點睡吧。李萱詩說:還沒和你聊夠呢,要不你在陪媽說會兒話。
    我說:明天還上班呢。
    李萱詩說:大不了我明天放你假。她和我說了半天話,心情已經好了很
    多。
    我說:那行,幹脆陪你通宵吧。
    又是一陣漫無邊際閑談,牢騷、和展望都在其中。這些日子公司事情太
    多,我那些見不得人的關係和策劃又必須在夜裏聯係、籌謀,以至於我每天睡覺
    的時間非常少。聽著李萱詩念經似的牢騷,我越來越困,不知設麽時候竟然睡著
    了。朦朧間我好像看到了嶽母在我身邊,我向她表白說:媽,我愛你!
    酣然一夢已經天光大亮,身邊一名美婦正托著頭看著我。我揉揉眼睛說:
    我昨天睡著了?
    李萱詩甜甜的笑著:這些日子累壞了吧,我看你睡得沉,沒忍心叫你,把
    你拖上床來啦,你可比小時候重多了,我都抱不動了。
    我訕訕笑著說:不好意思,還說陪你通宵呢。
    李萱詩好像完全忘了昨天和郝江化的不快,臉上總掛著笑:睡身邊怎
    麽了,你小時候還不是不是天天纏著我抱著你睡,趕你都不走呢。
    我說:這不是長大了嘛,哪好意思幾點了,我要遲到了吧。
    李萱詩說:說了,今天放你假,要不要再睡會兒?
    我說:不用了,不能搞特殊化。說完掀起被子,就要下地。可是我馬上
    又把被子蓋了回去,原來李萱詩已經把我脫得隻剩內褲,而我每天早上的晨勃已
    經把內褲頂了個大包。更要命的是這是一條三角褲,從邊緣處已經能看到黑叢中
    挺立的肉色。
    李萱詩咯咯笑了:還不好意思啦,真是長大了啊。一語雙關,我聽不出
    來是什麽意思。
    李萱詩比我先下了床,拿著自己的衣服到外間去換了,我趕快穿好衣服,準
    備回去洗漱,推開裏間的門,卻發現李萱詩還沒穿好,她剛把胸罩圍在腰上係好
    扣子,還沒來得及往胸上圍。那一對豐滿的雪白大奶正對著我,兩顆猩紅乳頭也
    顫巍巍的向我示威。
    我和李萱詩都是一愣,半晌才反應過來,我轉身的同時,李萱詩也命令道:
    還不閉眼。
    這一天,李萱詩果然沒有讓我去公司,她給我放了假,不過也沒讓我閑著,
    非要讓我和她去縣城轉轉。我無奈隻能做了她的司機。
    在縣城閑逛了一天,我和她都買了不少東西,我一分錢沒花,全是她買單,
    她說:從公從私都輪不到我。還說以前小時我陪她逛街也是這樣的。
    李萱詩提到我的兒時,我有些懷念,好好地一個家,好好地一對母子,怎麽
    就變成這樣了呢。李萱詩最近對我確實很好,為我甚至和郝江化鬧了幾次矛盾。
    可是我們的仇怨已經到了不可化解的地步,我一直在虛情假意的應對她,她對我
    看似親密,可是我又覺得完全不像以往,總是感覺隔著什麽,總之不是母子的感
    覺。是我多想了嗎?
    晚上回去時已經很晚,李萱詩陪著我一起到了我的房間,她問我:小京,
    要什麽就跟媽說。我說,我什麽都不缺。李萱詩說:那晚上你還一個人?
    我說:不就一個人嗎。
    李萱詩說:哎這麽晚了也不好叫曉月來了。你等等啊說完她自
    己出門了。等了很久,我以為她不會回來了,洗漱過後,李萱詩又推門進來了,
    她身後就是一臉羞澀的阿蘭。
    這個小姑娘是郝保姆團中最小的一個,現在隻有十九歲,自從前一個保姆阿
    藍被郝小天搞大肚子人流離開後,新的阿蘭接替了她的位子。聽何曉月講過,這
    個姑娘還是郝江化給開的苞。
    媽,您這是她一帶阿蘭進來,我就明白了。
    李萱詩把阿蘭推給我,說:行了,有事我擔著。說完她竟然走了。
    我搖頭苦笑了一聲,看著眼前羞羞怯怯的少女,不心動是假的,我的目的也
    是搞定郝江化所有的女人,可是我就是有些下不去手,被人安排的感覺很不好。
    前幾個,我總是有目的有計劃的進行,心理上有些準備,突如其來的豔福反而倒
    讓我卻步。動還是不動,我心裏已經有數,隻是就是覺得別扭,感覺有些像招妓,
    我從來沒幹過這事兒。
    我走過去,拉住阿蘭嫩呼呼的小手說:阿蘭,你願意嗎?
    阿蘭點頭說:夫人讓我來伺候少爺,我願意的。夫人、少爺這是郝家內
    部的稱呼,我早知道,可是有人叫我少爺卻是第一回。李萱詩的洗腦戰術果真厲
    害,這些女孩對她都馬首是瞻,讓來陪我,她們也能從命。
    阿蘭瘦瘦弱弱,一副若不經風的樣子,看臉蛋,也是個嬌滴滴的小美人,被
    郝江化摘了紅丸真是讓人心痛。現在輪到我撿他剩的,心裏雖然不甘,卻又想到
    這是偷他的女人,也有些興奮。
    歡愉過後,阿蘭說:你比老爺溫柔多了。
    我把手指放在她緊窄的肉洞中輕輕抽插,又把她弄得蜜汁長流,問道:那
    你喜歡那種?
    阿蘭說:還是溫柔點的好。
    我說:今晚別走了,讓我抱著你睡好嗎?阿蘭說:好的,夫人不讓我
    走的。我說:要是夫人沒說,你願意嗎?阿蘭說:願意的。
    不得不承認,李萱詩和郝江化把這些保姆調教的很好,說起話來都是輕聲細
    語,溫溫柔柔。方才在床上的大戰,這個阿蘭滿足我任何的要求,從無怨言。
    她胸部不大,不盈一握,卻用雙乳掃遍我全身,讓我享受得猶如皇帝,想起
    來郝江化每日生活在這般花叢中,怎能不快活。不過我發誓,他的好日子到頭了。
    不多時,我和阿蘭梅開二度,又是一番盤腸大戰。
    兩次都是傾瀉在阿蘭體內,事後我問阿蘭要不要去給她買藥,阿蘭說她們有
    長期服用避孕藥的。
    我笑她小小年紀懂得到不少,阿蘭說是夫人讓她們這麽做的,還不讓告訴老
    爺。並叮囑我不要外傳。阿蘭無心的一句話又提醒了我,李萱詩自己給郝生了四
    個孩子,卻不讓別的女人給郝生育,看來這應該是她以孩子牽製郝的手段,這樣
    一來,岑菁青的死因更值得懷疑了,怎麽唯一一個懷孕的女人就死了呢?而且,
    岑菁青是郝的第二個女人,郝的能力很強,輕易先後讓懷孕,此後卻再
    無動靜,確實值得思考。
    隔日再到公司上班,李萱詩竟然問我感受如何,我不好意思開口,李萱詩說:
    以
    尋回x地?址百喥弟ˉ—?板╖zんu綜合?μ
    後啊,肯定不虧了你。該有的你全有。
    當日,李萱詩宣布撤除郝龍保安部經理職務,保安隊隻留三名較為老實的保
    安,人員全部遣散。
    這件事在郝家引起了軒然大波,引發了郝和李萱詩的激烈衝突,郝甚至動了
    手,打了李萱詩一個耳光。李整整一個星期都住在書房,每晚由我陪伴。
    衝突發生之後,郝也害怕了,三番五次的哀求李萱詩,希望重歸於好。對我
    的態度也客氣了很多,他自然是裝的,怕真把李萱詩惹急了,他落個人財兩空。
    憑他的能耐是掙不來錢的,家裏大小女人真的怕李萱詩。
    郝龍來鬧過一次,爭吵之後幾乎動手。當時正好我在,為防意外,早早把老
    宋叫了過來,郝龍發飆時,被老宋製住了。
    李萱詩隨口問起老宋出身,我說老宋說以前是部隊上的。李萱詩大喜,當即
    選中了老宋作為保安主管,老宋由我的司機變成了保安的小頭。沒幾天一批新的
    保安上崗,由老宋帶著訓練。老宋在部隊也是班長,對於練兵還有些心得。這樣
    一來,山莊的攝像頭等於控製在了我手裏,將來一旦有用,行事更加方便。
    王詩芸對於任命老宋為保安主管是有疑義的,可是她沒敢說出來,對李萱詩
    使了幾次眼色,李萱詩隻當做沒看見。
    也許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我逼迫冬梅和郝龍離婚後,郝龍又遭受開除,情
    緒十分低落,每日借酒消愁,總是醉醺醺的。
    他每天無所事事,又到商戶那裏去鬧,在一個被他欺壓久了的農家院裏,喝
    醉了的郝龍又開始耍酒瘋,他身邊圍著一群地痞保安時,商戶怕他,現在他孤身
    一人,誰還把他放在眼裏?
    郝龍和主人爭執起來,吃了小虧,他去廚房搶了刀子。廝打中,刀尖不知怎
    的就對準了郝龍的心髒郝龍死了,農家院主人也被判了。
    郝家又失去了一個男丁,郝再次爆發了,和李萱詩又開戰了,他認為郝龍的
    死主要是由於被開除,李萱詩說這是郝龍自找的。這次夫妻之間的戰爭足足持續
    了一個月,郝每次大發雷霆都會摔杯砸碗,聽郝萱說,她家裏電視都砸了。
    戰爭開始幾天之後,李萱詩性搬到了書房常住,就連晚飯都是讓廚房送來,
    她總是讓我陪著她一起吃,有時候還叫王詩芸也過來。
    因為那次的事情,王詩芸一直對我擺著張臭臉,我也沒有退讓太多,怕對她
    的威懾力小了,鎮不住她。李萱詩已經看出來我和王詩芸的問題了,她簡單過問
    了幾句,並沒有多說。私下裏她對我說:詩芸挺好的,別老針對她,你要是看
    上她了,以後她會想辦法。
    我知道我已經和王詩芸撕破了臉,想收服王詩芸幾乎沒有可能,除非再用要
    挾手段,我怕我幹不出來。
    郝奉化在經曆兩次打擊後已經形同廢人,都說老來喪子大不幸,他兩個兒子
    一死一重傷,而重傷的又是郝家最有希望的第一個大學生。他受的打擊可想而知。
    這個本來頭發隻是半白的老人,在得到兒子死訊後不久,滿頭的頭發就已經全白。
    原本挺直的腰杆也已經傴僂。這一切有。可是如果他不做出傷風敗俗之事,他的
    兒子不去魚肉鄉裏,我也沒有機會再去得手。這怨不得我。我還在為我自己的行
    為找著借口。
    盡管時間已經過去很久,李萱詩的氣一直沒有消,但是在徐琳找過她一次之
    後,兩人談了很長時間,李萱詩乖乖的搬回了中院。這二人長談的內容我不得而
    知。不過很明顯,李萱詩對我的態度發生了非常大的變化,她不再時不時找我說
    話,就連書房的門也輕易不進了。
    一瞬間,我對李萱詩下的功夫全都白費了。這樣的局麵讓我很被動。在股份
    方麵我必須從李萱詩身上下手,失去他的支持,我的報複計劃無法展開。可是,
    我突然又想,大不了報複一個郝家也足夠了,何必還要加上李萱詩呢。這個念頭
    在我腦海中一閃即逝。我無法原諒李萱詩犯下的罪,對不起父親,對不起嶽父嶽
    母和白穎,至於我,我已經無所謂了。我隻是不明,李萱詩在我坐牢前後態度轉
    變太多,讓我根本無法明了她的心思。我渴求真相。
    李萱詩回到中院後,幾次晚餐的時間,我發現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徐琳在說
    話時底氣明顯足了很多,李萱詩反而對她禮讓有加。郝老狗說話時,時時刻刻針
    對我,李萱詩再也不敢反駁。這裏麵一定有問題,毛病很可能出在徐琳身上。
    我手裏攥著她的把柄,想叫她就範還不容易。狠狠地蹂躪她過後,我問她在
    李萱詩身上發生了什麽。她和李萱詩那次長談內容到底是什麽?
    徐琳的回答滴水不漏,她一口咬定郝江化派她和李萱詩拿孩子來談判,李萱
    詩這才就範。對於這個說法,我半信半疑。即便是我用黑熊來要挾她,她也絲毫
    不露破綻,一番話說得天衣無縫。
    這樣一來不由得我不相信她。可是我還是覺得有哪裏不對,李萱詩的變化太
    大,完全不像她行事的風格,如果說對郝退縮是因為孩子,那徐琳呢?為什麽李
    萱詩會對她也退讓。
    我找了何曉月和岑筱薇分別去為我打探消息,都沒有尋到答案。至於阿蘭,
    那一晚後我再沒和她有過過多交集,沒有李萱詩的命令,她不敢和我接觸。
    郝老狗終於開始對我下手了,我這個最礙眼的人被他趕出了內宅,借口是小
    院子要裝修。郝老爺子被請到郝奉化一那裏,保姆們分散到中院各房,唯獨我這
    個外人,再次回到了職工宿舍。
    嶽母在知道種種變化後也搞不清李萱詩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不過嶽母問了我
    一句話,讓我羞愧不已,她說:小京,你就真的那麽在乎是不是住在內宅嗎?
    嶽母精明過人,她已經看出我對李萱詩態度的搖擺不定,用這一句話來提點
    我,讓我記起我來這裏到底是幹什麽的。
    我不知道李萱詩下一步還會有什麽動作,我感覺時間不多了,必須盡快找出
    切斷李萱詩經濟來源的命脈。逼迫她把股權轉給我。可是這一切,我沒有一絲頭
    緒。
    公司裏,李萱詩對我的態度也大有改變,完全是上級對待下級的關係,多一
    句話都不肯說。這時,郝家安排了一個人進入了公司,於我來說,不知是吉凶禍
    福。
    郝燕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小,硬是指派給李萱詩做助理,郝燕每天的工作
    就是坐在計算機前對著屏幕發呆,要麽就是和人聊天或者上網看看購物網站。
    很明顯,郝燕是來監視我或者李萱詩的。
    我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能利用郝燕,那次之後,我和郝燕接觸很少,慢慢竟
    失去了聯係,僅僅是在內宅點頭而過。這樣一來,我不知道她是否還會對我念舊
    情,又或已經由愛生恨。這些都有可能。
    我還不敢輕舉妄動,更不敢去問李萱詩,我不清楚她在這當中扮演了什麽角
    色。可是我心中更傾向於她有難言之隱。
    到底郝用什麽來要挾李萱詩呢?太過奇怪了。我需要幫助,唯一能幫我分析
    的人就是嶽母。可是我和李萱詩之間很多事情並沒有告訴嶽母,如果這個時候從
    頭說起,會不會讓她引起誤會?或者我根本就做錯了。上次說起搬出內宅的事情,
    嶽母已經不滿。再來這麽一出,說不定會傷了嶽母的心。我再次感到無助了。老
    天爺為什麽這樣戲弄我。
    思前想後,我還是要找嶽母出主意。我找到李萱詩,借口出去散散心休兩天
    年假,李萱詩聽到這個請求後,眼神很複雜,欲言又止,她同意了。我出辦公室
    前,她拿了一張卡給我,然後告訴我,密碼是我的生日,用錢就從這裏麵取。
    這算什麽呢?遣散費嗎?我沒有接,推了回去,李萱詩也沒有堅持,放我走
    了。剛出李萱詩辦公室的門,就看見郝燕在門口徘徊,一看就知道是來偷聽的。
    我冷笑一聲,沒有理她。郝燕見了我的怪樣不但沒躲,反而追了上來,不顧
    大庭廣眾:左京,你給我站住!
    我回過身來問她:有事麽?
    郝燕拉著我去了茶水間,這裏比較清靜,方便說話。
    你剛才什麽意思?郝燕質問我。
    我說:沒什麽意思,我又沒幹什麽?郝燕說:你那表情,明顯是看不
    起我,你以為看不出來?你當我傻啊?
    怎麽可能呢?我敷衍著郝燕。郝燕仍然不依不饒:左京,我問你,你
    為什麽後來一直不理我?
    我說:小姑奶奶,我哪敢再招惹你啊,那麽多隻眼睛盯著呢。郝燕重重
    在我肩上一錘:你還騙我!那你那時候怎麽敢?我垂下眼睛說:對不起,
    是我不好。
    郝燕又揚起了手,作勢要打我,我坦然麵對,可是郝燕這一巴掌卻沒打下來,
    她已經嗚咽:我知道我長得不好看,也沒什麽文化,哪會來一個大帥哥能喜歡
    上我?我早就知道我是做夢,你就是想報複我家對不對?
    我報複你家什麽了?我害你一點了嗎?是,我和你那樣了,我是用來炫耀
    了還是拿這事威脅你了?你看我現在在你們家有一點的好處嗎?我這個時候不
    能鬆口。
    郝燕語結,我說的全是事實,我確實沒從郝家拿到過一點好處,而且我對公
    司和山莊的付出,遠遠高於我拿到的回報,這一點,到誰麵前我都能說得理直氣
    壯。
    郝燕想了想,確實沒有問題,她又咬牙問道:那你說實話,他們都
    說,我三哥,是你害的,是不是真的?
    當然不是!我近乎咆哮的回答了這個像一塊大石壓在我胸口的沉重問題。
    郝小天固然該死,可是他得到的隻是無期徒刑,郝傑其實是這個家中最無辜的一
    個男性。沒錯,他曾寫詩給白穎,他也曾對我不敬,但是這些都比他付出的代價
    小多了。一個年輕人就這麽毀在了我手裏,我很自責,但是又容不得我去悔過,
    我早已經沒有時間去思考這些。
    今天,郝燕是第一個直接問我的人,觸動了我那根脆弱的神經,我沒有忍耐
    住,在她麵前失態了。我相信這種失態的表現會讓任何人洞穿我逃避遮掩的真相。
    郝燕沒有,她說:好,我相信你。
    郝燕離開了,我看著她的背影,更有些無助。我不知道該不該叫住她,張了
    張口,始終沒有勇氣。
    我定了定神,從茶水間出去時,大辦公室裏很多人都在盯著我,我知道是我
    那一嗓子引來的,看看郝燕,她趴在桌上肩膀一起一伏,似是哭泣。
    我回到了辦公室,頹然坐下,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當天晚上,我連夜趕回了省城,見到嶽母後,我把情況大致交代清楚了,但
    是關於李萱詩向我示好的一些情況並沒有說明。
    我不知道這樣做會不會影響嶽母的判斷,我希望不會吧。
    和上次通電話一樣,即便對麵交談,很多事情更容易溝通,嶽母依舊無法找
    出李萱詩的真正動機。但是她和我一樣確定,問題出自徐琳,而這個徐琳能夠鉗
    製住李萱詩的把柄,郝一樣知道,徐琳隻是獻計之人。當然,不排除另一個可能,
    徐琳把李萱詩的秘密告訴了郝,這才讓郝控製住李萱詩。不過依徐琳的性格,不
    像是一個能分享秘密的女人。如果她獨自掌握了李萱詩的把柄,她一定會獨享。
    別忘了,她還有300萬的高利貸要還,如果她能拿住李萱詩,早已經要來巨款,
    填住窟窿了。
    從徐琳繼續留在山莊而沒有離開這一點來看,郝恐怕也沒給她好處,換而言
    之,這個秘密並不值那麽多錢。
    解鈴還須係鈴人,找到問題的根本還是要從徐琳身上下手。至於徐琳為什麽
    不再害怕我把她的下落告知黑熊,嶽母最初沒有想通,反複問了我當時的情況後,
    她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我太心急了,把我設得局完全暴露給了徐琳,因此這張牌
    就不好輕易打出了,如果我告發徐琳同樣也暴露了我自己的目的。這樣一來魚死
    網破,對大家都沒有好處。除非我能完全控製局勢,徐琳才會怕我。又或者讓我
    徹底失敗,做最後掙紮時才會將徐琳所為全盤托出。徐琳一定是吃定了我不敢輕
    易揭發她的心態,才敢大肆妄為的。
    嶽母說,現在徐琳一定不敢讓你一敗塗地的,你失敗的時候就是她完蛋的時
    候,現在,你們比的就是誰更狠,誰能把誰嚇倒。
    我心急,準備第二天一早就趕回山莊,去找徐琳談判。嶽母笑笑說:好久
    沒回來了,多住幾天,你說你請了兩天假是嗎?我說是,嶽母說:住一個星
    期再回去。
    我沒明白嶽母的意思。嶽母說:如果你失蹤了一個星期,誰著急?誰害怕?
    一周,讓別人等待的同時,自己也在等待,對所有人都是煎熬。嶽母卻一點都不
    急。在一周之中,拉著我和白穎逛街、看電影、享受各種美食,瘋玩了個夠。到
    了晚上,則是說不盡的風流旖旎,除了大被同眠外,都是千肯萬肯。
    除了這些娛樂之外,我還做了一件事,聯係了岑筱薇和老宋。到今天為止,
    除了王詩芸還沒有人懷疑我和老宋是舊識。我讓他們兩人做了同樣一件事。
    一周之後我再次返回山莊,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遞交辭呈。李萱詩收了辭呈,
    看了一遍就收下了,她說,容她想想。
    我無所謂,公司也不去了,隻待了一晚,就趕往縣城,隨便找了家旅店住下。
    雖然時間不長,老宋和岑筱薇的工作已經有了效果。
    公司和山莊內,謠言又起。
    聽說了嗎?左總辭職了。
    咋回事啊?
    還不是郝江化,左總是是李總和前夫的兒子,郝江化容不下他,給人家擠
    走了。
    那這可咋辦?以後發不了這多錢了吧?
    嘿!還惦記發錢呢?聽說了嗎,左總急了,要自己開公司,也幹咱們這行。
    是啊,左總那本事,還不把咱們擠垮了?
    可不咋的,恐怕以後發工資都成問題吧?
    你咋不開竅呢,跟著左總走唄,他不用人?
    嶽母的算計沒有失誤,我住下的第二晚,徐琳就給我打來了電話,我故意等
    了很久才接:琳姨,你找我還有事嗎?我盡量讓我的聲音不帶任何語氣,這
    種冰冷會讓徐琳感到不安。
    小京啊,沒事,琳姨就是問問你在哪兒呢,怎麽才回來就走了,家裏可都
    惦記著你呢。我很佩服徐琳的心理素質,無論什麽情況她都能把話說的委婉動
    聽,好像是我最親近的人一樣。雖然她永遠也掩蓋不了她那股虛情假意的怪腔怪
    調。
    我說:琳姨,咱們也別兜圈子了,有話你就直說吧。
    徐琳這才省了那番套近乎的廢話,但還是故作親密地說:小京,你在哪呢,
    琳姨想見你一麵跟你聊聊。
    我說:有這個必要嗎?
    徐琳終於認真起來:小京,我真有事找你,你到底在哪兒呢。
    魚上鉤了,還是要遛一遛:見麵算了吧,有事電話裏說。
    徐琳說:電話裏說不清楚,你在哪兒呢?
    我假裝警覺:你急著找我,有什麽目的?
    徐琳急忙解釋:沒有,我怎麽會有目的呢。
    我遲疑了一陣說:那明天再說吧,明天我聯係你。
    說完我馬上掛斷電話,關機。我要讓她知道,我懷疑她已經把我出賣給了郝,
    我在防範她使用暴力手段對我。
    第二天忍了很久才打開手機,微信短信積了二十幾條。李萱詩的最多,一直
    催我給她回電話,徐琳的也有不少,還是碰麵的事。
    我先給徐琳打了電話,告訴她我在縣城,約定了一家飯館,讓她盡快趕到,
    並警告她,別耍花招,飯館的地點在縣公安局對麵。
    之後給李萱詩發了短信,讓她別惦記我,我很好,隻是手機沒電了。
    徐琳在下午兩點時趕到了飯館,她的防範措施做的也很好,遮陽帽,大墨鏡,
    口罩圍巾一個不落。她恐怕也怕我找了黑熊。
    徐琳一進飯館徑直找到了我,我懷疑她已經在外麵觀察了很久。
    她坐下來後,僅僅將圍巾口罩解了下來,墨鏡還在,帽簷壓的更低。
    小京,怎麽回事啊,突然就不辭而別了,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啊?就這樣
    徐琳還能把問題歸到誤會兩個字上。
    我說:你也別和我打馬虎眼了,你是不是把郝傑郝小天的事告訴李萱詩了?
    沒有啊,我真沒有,天地良心呐。徐琳顯得非常委屈,賭天罰誓,一口
    否認。我相信她,她有心沒膽。
    可我就要讓她覺得我認為已經被她逼到了絕路,準備不顧一切了。
    相比較來說,我最多是計劃失敗,再被郝家人視為死敵。而她則會因為教唆
    郝小天行凶被郝家人仇恨,單是一個郝虎就可能要了她的命,何況我還掌握她欠
    下高利貸的秘密,她即使能逃離郝家,也是走投無路如喪家之犬。
    所以,她更不敢賭。我敢!
    我獰笑一聲:你壞了我的事,還不敢承認了嗎,琳姨。別告訴我你沒跟我
    媽說了我辦郝小天的事。
    沒有啊!我真的沒有!徐琳被我冤枉,急忙辯解。
    我緊逼一步到:那你說,為什麽我媽現在不理我了?
    徐琳又拿出郝江化的兒女說來搪塞,我冷笑一聲,起身邊走。對,沒得談了,
    我不能給她一絲希望,讓她以為還有談判的可能。
    徐琳拉住我,讓我坐下慢慢說。我甩開她的手,恨聲說:徐琳,你等著死
    吧!
    徐琳見狀那還顧得上形象,站起來從背後把我抱住:小京,你聽我說,我
    真沒說這事。
    我這才放徐琳一碼,讓她從實道來。徐琳的供述很出乎我的意料,她的口才
    很好,添枝加葉的講了一個我已經知道的故事。
    原來,她看我和李萱詩關係越來越近,就向郝獻計以李萱詩陷害白穎為把柄,
    要挾李萱詩,如果不向郝妥協就告訴我白穎是李萱詩推進郝的懷抱的。所有人都
    認為我還不知道這些隱情,包括李萱詩在內。李萱詩一心想和我修好,果然就範,
    她最怕我知道這些內幕,因為李萱詩也明白,一旦我知道是她給白穎與郝牽線搭
    橋,那我將徹底和她決裂。
    徐琳怕我不信又添枝加葉的講了了許多李萱詩引誘白穎的細節,裏麵內容是
    真實的,但是大部分十分誇張。我聽後故作難過,裝得像第一次聽說,恨李萱詩
    咬牙切齒。
    其間,徐琳又說了李萱詩不少壞話,把李萱詩形容成天上少有,人間絕無的
    淫惡婦人。
    徐琳形容李萱詩的詞有些我也用過,可是她當著一個兒子的麵去形容她的他
    的親生母親,未免有些太不明智了。
    徐琳提到最給我觸動的一點是,她說李萱詩就是郝的一條母狗,她在自己私
    處穿了個金環,上麵刻著郝的名字
    我對此將信將疑,可是又忍不住去想象。
    我問徐琳向郝獻計的目的是什麽。徐琳說,她不想看到李萱詩做了壞事還在
    我麵前裝好人。
    這話我就不信了,我不信徐琳真有這麽好的心腸,會關心起我來。
    說到底,徐琳在這件事中,幾乎沒有得到好處,她無非是見不得別人好受,
    故意做一些損人不利己的陰損之事而已。
    我現在還不能露出口風我完全相信她,否則這個女人一定會蹬鼻子上臉,做
    出一些我無法控製的事來。
    我說:琳姨,你說的話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再說我怎麽確定你不會出賣
    我?
    徐琳急道:事我也給你辦了,錄音你也錄了,你怎麽就還不相信你琳姨呢?
    你忘了,你小時候琳姨對你多好。你這忘恩負義的小壞蛋,不但把你琳姨弄上了
    床,還整天欺負你琳姨。你不惦著你琳姨,琳姨可還想著你把人家壓在身子底下
    那壞樣呢。人家還不是為你好,才這麽幹的。徐琳帶著墨鏡我看不見她的眼睛,
    可是她越說越變味,到後來竟是委委屈屈,好像個小怨婦抱怨情郎一樣。如果不
    是我知道她慣會做戲,說不定真信了。
    台階是相互給的,我還要利用徐琳,也不能把她往死裏逼。我手抱著頭趴在
    了桌上做痛苦狀,徐琳從我對麵挪到我身邊過來安慰我:得了小京,你這不是
    還有琳姨嗎。
    我趴了很久才起來,陰著臉對徐琳說:琳姨,你要真心幫我,就和我一起
    對付姓郝的,幹到了他,我手裏錄音什麽的也就沒用了,你要錢也不是問題。
    我不信徐琳,徐琳自然也不相信我,她麵露難色說:這我可怎麽幫啊,你
    也知道,我人微言輕的,不好辦啊。
    我冷著臉咬牙切齒地說:琳姨,不是我混蛋,人到了這份上什麽都不怕了,
    你想我現在還有什麽?這個忙你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
    這是徐琳自己埋下的種子,她暴露李萱詩的惡行,卻沒曾想我早已經知道,
    早做了準備。她不改搬弄是非的惡習,一味說李萱詩的壞話,更弄巧成拙,讓她
    以為李萱詩和郝二人已經把我逼上絕路,我已經準備不擇手段的報複了。
    徐琳已經意識到事態嚴重了,她由於自己的錯誤終於完全陷進這場分爭中,
    徐琳咬了咬牙說:好,你打算讓我怎麽幫你。
    我說:你先幫我回到公司,讓姓郝的別再處處針對我。
    徐琳說:我試試吧。
    我說: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你幾天能辦到?
    徐琳說:行,但你得給我點時間。
    我說:三天,我隻給你三天,不然大家都別想好過!
    好吧,我盡力。徐琳無奈了,她重新穿戴好悻悻地走了,我也起身返回
    旅店。
    在路上,手機信息提示音響了,我拿出一看,是銀行發來的,顯示我的銀行
    卡裏有一筆二百萬進賬,緊接著,又是兩條,每筆二百萬。正不明所以的時候,
    第四條信息發來,是李萱詩的:小京,對不起。你的辭職報告我批準了,我考慮
    過了,也許這裏並不適合你,這些日子讓你受委屈了。做了很多錯事,
    不敢再求你原諒了,我現在隻是希望你能過的好一些,開心一些。走吧,別
    再回來了。給你卡裏打了些錢,你先拿著用吧,等過些日子手頭緩緩再
    給你打。對不起。
    李萱詩的短信就此結束,那六百萬是她給我打的,她說緩緩我也信,因為我
    知道她大筆的資金都壓在周轉上,手頭能動用的現金不多,這些應該是傾其所有
    了。這種示好的方式讓我很困惑,難道李萱詩真的悔過了?一切還能重來嗎?
    我想是不。我去了銀行,把三筆錢又退了回去。我還要繼續麻痹她。
    錢退回去不久,李萱詩給我打來了電話,她在電話裏哭著問我為什麽?我來
    不是圖你錢的,你選擇了郝江化而不要兒子,就沒必要再惺惺作態了。
    在這幾天,我和嶽母都沒有閑著,幾個重要客戶,突然提出暫停供貨,由於
    合同是一單一單走的,對方並沒有違約,公司吃了個啞巴虧。山莊那邊,旅遊局
    突然突擊檢查,衛生、安全、消防等多項設施不合格,要求山莊立刻停業整頓。
    職工中傳言更甚,說什麽的都有。
    我通過岑筱薇和何曉月,時時刻刻關注著內宅的動態。這兩人並不明白具體
    發生了什麽,我也不需要他們知道。聽得出來,岑筱薇對我很失望,不抱太大希
    望,所以說的很簡單。而何曉月一反常態,這次非常主動的告訴我她所見所聞,
    更為我的遭遇打抱不平,我把這些信息兩廂印證,分析出來,我的一記組合拳已
    經讓山莊內部動搖了。
    徐琳沒能在三天之內完成任務,她給我打來電話,哀求我說再給她點時間,
    我問她多久,她說再要三天。我說,再給你三天,做不好大家一起死!
    我給徐琳的期限已經到了,徐琳一大早給我打來電話說事情辦成了,我問她
    詳細情況。徐琳很詳細的複述了一遍。
    員工中的一些動靜早就傳到了李萱詩和郝江化耳中,徐琳故意在飯桌上提起
    謠言的事情,李萱詩聽了完全沒有反應。郝江化質問李萱詩:你怎麽搞得,讓
    他一個外人弄出這麽大動靜。
    李萱詩一臉平靜地說:沒辦法,誰能帶著人掙錢就信服誰。當初要不是我
    過來開廠子,你能當上官?
    郝江化麵對波瀾不驚的李萱詩又是發了一通脾氣,李萱詩毫不例會,該吃飯
    吃飯,該聊天聊天,完全不把郝江化放在眼裏。
    郝江化放下狠話,說:你少在這裏裝,你幹那點事兒,抖露出去看你怎麽
    辦!
    李萱詩這才回郝江化的話:人都走了,你還能怎麽辦?我還怕什麽?說
    完在不理會郝江化。
    郝江化摔了碗離席而去。
    這是郝江化和李萱詩的第一次交鋒,第二天山莊就迎來了旅遊局聯合衛生、
    消防部門的突擊檢查,結果是因為一堆雞毛蒜皮的小事,停業整頓。
    另徐琳意想不到的是,替我出頭的是何曉月,她第一次在抱怨起來,說要是
    左京在一定能應付那些檢查的,李萱詩還是不語。郝江化由於何曉月的話暴怒,
    比對李萱詩發的脾氣還大。說到這裏時,徐琳有意無意的說了一句:小京,你
    可不知道啊,老郝那天晚上把何曉月弄得那叫一個慘啊,屁眼都給肏爆了,流了
    好多血呢。
    徐琳是在試探我的反應,她可能猜到我和何曉係不一般了。我當然不能
    暴露,冷笑著說:活該,你們這幫人有幾個好東西。一句話把徐琳也捎帶進
    去,說明我對她們所有人的恨意。徐琳馬上撇清自己:小京,琳姨不也是不得
    已嗎。琳姨可和她們不一樣啊,琳姨是你這一頭的。
    我沒搭理她,讓她繼續說。
    之後幾天,徐琳一直陪著郝江化,給郝江化吹風,說要是真把李萱詩得罪急
    了,最後真弄不好人才兩空。她又提到我,說我就是一個廢人了,除了能給他當
    狗掙點錢,已經沒什麽大用,與其逼緊了,不如養起來。
    郝江化一開始並不吃她這一套,說他就是看我不順眼。徐琳說,你還看人家
    不順眼,人家老婆都讓你肏了,這會兒就是投奔他來,你咋就不能容呢,再
    說了,他給公司跑那點兒業務還不都是便宜了你。這麽一大家子人,沒錢喝西北
    風去啊。
    郝江華說徐琳怎麽變化這麽快,剛還給他出主意治我,現在怎麽又說起好話
    來了。徐琳自有一番道理,說她就是為了讓郝和李萱詩和好,沒有一點想法,
    滿心都是為了郝著想。
    一番花言巧語說得郝動了心。可他心理還有一個更大疑慮,郝小天怎麽就突
    然和郝傑爭起女友了,這件事太巧合,他對我的懷疑一直沒有打消。
    徐琳也最怕提起這件事,她在郝麵前做出種種分析,一會兒說周瑤和郝小天
    同校,結識很正常,一會兒說那周瑤與郝傑相識非常自然,不可能是被人安排。
    最終這就是一個巧合,才造成了那樣的結果。
    徐琳對郝小天的醜事最了解,也清楚郝的想法,她旁敲側擊的說,這下倒是
    沒人來煩她了。郝其實也頭疼這個兒子,幾乎把他所有的女人都睡了,早就覺得
    這孩子沒養好。李萱詩又給他生了兩個兒子,這麽一個從小病怏怏的兒子還真是
    可有可無了。
    但是郝還是不肯鬆口,同意向李萱詩妥協,請我重新回來。
    徐琳隻好每日給郝洗腦。
    直到我聯係的幾家客戶突然提出暫時中斷合作,徐琳又去找了郝,痛陳厲害,
    才讓郝轉了腦筋,主動去找了李萱詩說和。
    到此為止,徐琳算是說動了郝。
    我對徐琳說:這就完了?徐琳說:我這不是說動郝江化了嗎?我說:
    我一天沒回去,就算你沒完事,哼哼!現在還有一個白天,你自己看著辦吧。
    徐琳聞言聲音都變了:小京,你可不能這麽嚇唬琳姨啊。我
    我打斷了徐琳的話,說:我沒嚇唬你。說完掛了電話。
    中午時,我又接到了李萱詩的短信:小京,想問你,如果還願意把
    你留在身邊,你還願意嗎?不強求你,你自己選擇。
    我回複過去:我想見見你。
    李萱詩回複:我再公司等你。
    我到公司是已經很晚,公司裏麵人都走空了。李萱詩辦公室的燈還亮著,我
    敲門進去,坐在李萱詩對麵。
    為什麽還要讓我留下?我還要讓李萱詩覺得我以為是她不要我了。
    李萱詩說:小京,不是你想得那樣。我,我也是不得已
    我麵無表情地說:什麽不得已,不過是郝江化逼你這麽做,你妥協了而已,
    對嗎?沒有錯,可是李萱詩一定不會告訴我郝江化用什麽手段逼得她,
    我也不會去追問。李萱詩垂下眼臉,默認了。
    所以,你要你的男人,而不要兒子,對嗎?我道,這也是我的心裏
    話,我早就想問李萱詩這句話了。
    李萱詩沒有慍怒,也沒有發火,她顫聲說:小京,真的,對不起你。
    我說:你已經選擇兩次了,不用再說對不起了。
    李萱詩默默地打開抽屜,從裏麵拿出一份文件,擺在我的麵前,首頁上加大
    的幾個黑體字寫得命名白白股權轉讓書。這就是我迫切想得到的股權嗎?李
    萱詩這是給我的?
    我說:你什麽意思?
    李萱詩說:你沒要那錢,我想這是你應得的。簽了字,這公司就有一半是
    你的了。
    我掃了一眼文件,裏麵出現了45% 的字樣,李萱詩在公司裏持股是90% ,
    也就是說她將名下一半的股份給了我,她這樣意義何在?難道她真是想給我補償
    麽?即便我做了手腳,搞亂了公司的業務,她為了留我,也沒有必要給我這麽多
    的股份來拉攏我。除非,她是真心想和我和好。這樣一來,她在郝江化那邊怎麽
    交代?她真的什麽都不顧了嗎?
    我說:給我這麽多股份,郝江化那邊怎麽交代?
    李萱詩說:這你不用管,我來應付小京,你不要以為是因為你的
    能力才把股份轉給你的,無論你什麽樣,這些將來都是你的。原諒我,暫時還不
    能都給你,你還有弟弟妹妹,我不能不為他們想。不過你放心,等等,遲早這些
    都是你的。
    謝謝您。我沒有多說,在最後一頁受讓人那裏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李萱
    詩早已經在出讓人一欄簽上了名字,我注意了一下日期,是一周之前,李萱詩給
    我匯錢那天。
    李萱詩看我接了股份,說:小京,我還是那個意思,你願意去哪裏就去哪
    裏,利潤不會少了你的。如果你願意留下,會更開心。該見好就收了吧,
    平白得到了將近一半的股份,我不想再橫生枝節,就對李萱詩說:媽,您放心,
    我會留在您身邊。
    當晚我回到了宿舍,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安眠。突然間覺得很累,又有種內疚,
    李萱詩對待我真的很不一樣了,從女人到錢,到她一手苦心經營起來的公司,她
    對我的付出好像完全不計代價,而我卻挖空心思去算計她。我這樣對嗎?我隻能
    拚命去想她做過的惡,可是這次卻不起作用了。怎麽恨也恨不起來。
    我給嶽母發了個信息,很簡單,就告訴她事情完了,甚至沒告訴她李萱詩給
    了我股權。我在隱瞞什麽呢?
    信息發過後,又給白穎打了電話,沒有目的,就想聽聽她的聲音,讓她在電
    話裏告訴我她愛我,始終不想背叛我,是被迫的,是一時的糊塗。白穎一一說了,
    然後她又在電話裏哭了,問我發生了什麽,我說沒事。我又好像有傷害了我愛的
    人。
    第二天又到公司上班,郝燕已經不見了,還回到原來的辦公室,好像沒有了
    原來的感覺。徐琳給我發過信息,說郝江化同意讓我再回內宅居住,我想了想,
    沒必要了。住哪裏對我都一樣,我要的是公司,而不是那些女人。控製了公司才
    能控製李萱詩和郝江化兩個人,這才是真的。通過這件事,我已經看出,郝江化
    對錢看得很重。
    李萱詩稍後也來說讓我搬回內宅,我婉拒了。李萱詩有些失落,但是沒多說
    什麽。
    和李萱詩的關係又變得微妙起來,她每晚都會到宿舍看看我,又不久待,說
    幾句話就走。大概都是一些生活上的瑣事。
    就這麽過了十幾天,李萱詩突然提出讓我隔天到內宅去吃飯,我順口答應了,
    沒想太多。無意中看了日曆才想起這是李萱詩的生日到了,還沒給她準備生日禮
    物,李萱詩很在意這個,父親在世時每年都會為她的生日大肆慶祝一番,她與郝
    結婚後,也從不錯過這個重要的日子。
    我現在正在某圖她的財產,如果失了禮很可能會讓她失望,還好還有一整天
    的時間,夠我操辦了。李萱詩是個很愛打扮的女人,兩件事情對她最重要,一是
    首飾,二是名貴衣物。這裏地處偏僻,很難找到貴重服裝,縣城倒是有幾家金店
    可以去逛逛。我開著車到了縣城,幾家金店都看了一遍,金銀首飾倒是不少,可
    惜樣式粗陋很難讓李萱詩看上眼。性跑到臨近一個小城市才到了稱心如意的禮
    物——一條紅寶石項鏈,就這樣幾乎耽誤了一整天,總算趕上了李萱詩的壽宴。
    這次宴會郝奉化一枝也來了,甚至那個已經癱在輪椅上的郝傑也被推到了餐
    桌前。一家人團團圍坐好不熱鬧,我在席間獻上了我的生日禮物,李萱詩笑得很
    開心,我的生日禮物不是最貴的,也不是最特別的,但是李萱詩好像最中意我給
    她準備的項鏈,她在席上就讓我親手給她戴上了這條項鏈,那時她脖子上還有郝
    送給她的另一條鑽石項鏈,她自己摘了下來,然後換上了我給她的禮物。我突然
    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
    郝在這次宴會上一點沒為難我,反而笑嘻嘻地說:小京,怎麽搬到外麵就
    不回來了,外麵要是住得不慣,還回來住,一家人在一起多好。他這是客套,
    也是徐琳遊說的結果。我當然心知肚明,還沒到撕破臉的時候,也和他假意談笑
    了幾句。
    幾杯酒下肚,我突然傷感起來,我看過李萱詩的,聽過白穎的訴說,就
    在幾年前,也是李萱詩的生日,我的妻子就在趁我不防倒在了這個人的胯下,我
    心中越想越氣,不免多喝了幾杯。
    酒宴結束時,我已經昏昏沉沉地醉倒了,半夜醒來想找水喝,發現這裏並不
    是我住的宿舍,眼看著有點熟悉,原來是我以前在內宅時的房間,我跌跌撞撞地
    下了床,之間有個黑影坐在床邊的一把椅子上,嚇了我一跳:誰?
    黑影扭開了燈,我這才看清原來是春桃,郝家最早的保姆之一,那時她是作
    為奶媽過來幫著李萱詩奶孩子的,現在幾個小娃娃都斷了奶,她仍留在郝家,說
    是保姆,倒不如說是郝的泄欲工具之一。
    我說:你怎麽在這兒裏?
    春桃說:是夫人讓我來伺候少爺的,少爺您要什麽嗎?我說:有水嗎?
    春桃立刻為我倒了一杯水奉上。我喝了水後說:行了,沒你事了,你走吧。
    春桃說:夫人說,讓我伺候少爺到明天早上。我說:不用,你走吧。
    春桃說:夫人的意思是,萬一少爺想要那事兒,讓我陪著少爺。
    我一愣,才想明白這又是李萱詩給我安排的女人,我又有些時日沒碰過女色
    了,聽了春桃直白的話,胯下騰一下起來了。借著酒勁兒,我直勾勾地看著對春
    桃,曖昧地笑著對她說:那你過來吧。
    春桃很聽話,走到了我身邊。開始慢慢除去自己的衣衫,我坐在了床上,欣
    賞眼前少婦脫衣,春桃早已經嫁人,還有個不小的兒子,當初是為了補貼家用狠
    心給自己的兒子斷了奶,到了郝家做奶媽,沒想到她除了要給孩子哺乳,還要奶
    郝江化這條老色狼。
    春桃個子不高,身上肉感十足,最是那對豐乳,由於奶過幾個孩子,一直奶
    水充沛,顯得尤為碩大,等她脫盡了全身衣物,我把春桃撲倒在了床上,抱著一
    對肥碩的奶子又親又咬。春桃抱著我一個勁地說:少爺,輕點,輕點。
    我過足了癮後,才放開那對寶貝,春桃坐起身來,幫我脫衣,退下內褲後,
    她直接把我的東西含進了嘴裏哧溜哧溜的吸吮,我說:春桃,屁股挪過來,讓
    我看看你的小騷屄。春桃口中吸吮不停,屁股慢慢挪到了我臉邊,我分開春桃
    的腿,讓她跨坐在我臉上,兩片肥厚陰唇正好在我上方。那已經水汪汪的蜜處,
    飽滿誘人,我有心去親吻,卻想到郝江化那條醜陋的家夥曾在這裏進出,就放棄
    了這個念頭,伸出手指在上麵揉搓。春桃不同於郝身邊那些女人需要我費心去討
    好,她是純純粹粹的,既然郝對她如此,也別怪我對她輕視。
    在春桃身上馳騁一番,痛痛快快的出了次精,摟著她的大奶子舒爽地倒在了
    床上,又愛不釋手地揉搓起來,那對肥乳軟綿綿嫩呼呼的手感極佳。不多時我又
    硬了起來,可是還沒玩夠一對肉彈,就讓春桃,躺在床上,我跨在她身上撅著屁
    股吃她的乳頭。
    正忘情間,吱呀一聲打開了,我扭頭一看,李萱詩正呆立在門口,我趕忙拉
    過被子遮在身上,李萱詩也趕快關上了門。
    我不知她這麽晚還來找我有沒有事,套了條褲子,下床跟了出去,李萱詩正
    往院門走,我叫住她:媽,這麽晚有事嗎?
    李萱詩停下了,我跟了上去,李萱詩說:沒事,看你喝多了過來看看你,
    快回去吧別凍著。
    早春時節,山裏還是很冷的,小風一吹,確實有些刺骨,我強自硬撐著說:
    沒事,不冷,您也早點睡吧。
    李萱詩抿嘴笑著打量了我一番說:行了,快回去吧,人家還等著你呢。
    李萱詩看我的空擋我也注意了她的穿著,李萱詩頭發散亂著,臉上還有紅潮。她
    上身套了件呢子外套,外套不長下擺露出一小段月白色真絲睡裙的蕾絲裙邊,兩
    條腿上卻穿著黑色絲襪,腳上還踩著高跟鞋。這身莊肅好古怪,夜已經深了,誰
    會在這個時候這麽穿呢?我不禁把目光落在了李萱詩的兩條腿上,仔細一看,那
    上麵還有片片濕痕。我酒勁未消,腦子一熱,脫口問道:你剛才和他是不是在
    李萱詩臉上更紅,嗔道:瞎說什麽呢,回去睡覺。
    李萱詩轉身快步走了,我卻立在那裏看著她的背影癡了。知道她消失在我視
    線中,我才想起回屋。看到玉體橫陳春桃,我更熾,再度把她壓在身下狠狠
    蹂躪,腦海中卻全是李萱詩兩條黑絲大腿。
    第二天醒來時,覺得頭暈腦脹的渾身難受,我還以為是酒力未過,強打著精
    神去了公司,在公司裏越待越難受,同事說我臉色不好,問我是不是病了,我說
    沒事。一個好事的大姐,用手摸了摸我的頭,說:左總,你發燒了。
    我病了,李萱詩親自把我送到村衛生所做了個簡單的檢查,沒大毛病就是感
    冒發燒,開了吊針,李萱詩取了藥沒讓我在村衛生所掛水,送我回了山莊內宅我
    原來的住所,把何曉月叫來親自給我紮針。
    何曉月看我病了,也很難受。李萱詩是知道我和和小月的事情的,在她麵前,
    何曉月不必隱藏自己的關切之情,又是數落我不注意身體,又小心翼
    ^點0^1^bz點
    翼幫我調節
    點滴速度。弄好一切後,李萱詩先走了,讓何曉月留下照料我。
    我好久沒和何曉月獨處了,東拉西扯一陣後,言語不正經起來,沒說兩句,
    我就提出要摸何曉月的胸,何曉月湊近了,我就用沒紮針的一隻手伸進何曉月的
    衣襟裏撫摸她的兩個乳房。
    我說:一遍輸液,一遍摸主治醫生的咪咪,我也算是第一個了吧?
    何曉月笑著掐了我一把,說:那你要不要吃兩口啊。我馬上點頭,何曉
    月說:美得你,好好老實待著,讓你摸不錯了,還得寸進尺。我說:你都
    說了,不能說話不算數啊!過來,讓我吃兩口,又沒人。何曉月經不住我的軟
    磨硬泡,撩起衣襟把乳罩推了上去,露出一顆紅嫩的乳頭塞進我嘴裏,讓我吮吸。
    我正吃得帶勁,門又開了,走進來的還是李萱詩,何曉月閃了開來,把衣服
    整理好。紅著臉站在一旁不敢言聲。
    李萱詩又一次撞見了我出醜,她這次沒走,黑著臉訓起何曉月來:曉月,
    怎麽那麽不懂事,小京病著呢。何曉月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我出言為何曉月解
    圍,說:媽,是我讓曉月那樣的,您別說她了。李萱詩這才緩和下來:就
    知道是你曉月,你先去忙吧,等拔針時候再過來。何曉月如蒙大赦,灰溜
    溜地走了。
    李萱詩做到我對麵,開始數落起我來:小京,媽得說說你了,得注意身體,
    別仗著年輕就不知好歹,將來日子長著呢,那個何曉月有什麽好的,至於讓你那
    麽心急嗎?
    我紅著臉說:我知道了,剛才就是貪玩。
    由於剛才的尷尬場景,我突然覺得這是和李萱詩最輕鬆的一次對話,好像回
    到小時候做錯了事她批評我一樣。
    點滴快完時,何曉月回來替我拔了針,又讓我吃了藥這才離開。李萱詩一直
    沒走,怕我悶陪著我,不一會兒藥勁兒上來,我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醒來時李
    萱詩還在我身邊。
    退燒藥的效果很好,讓我發了一身汗,渾身黏糊糊的十分難受。我說我想擦
    擦身上,李萱詩讓人打了水,擰了熱毛巾要親自為我擦拭。我說不用,李萱詩執
    意要擦,還說小時候什麽沒為我做過。我坳不過她,讓她把手伸進了被窩。李萱
    詩擦得很細很溫柔,前胸脖頸腋窩都一一擦到,其間又投了兩次熱毛巾,慢慢地
    擦到了小腹,那輕柔的動作勾起了,我罵我自己是禽獸,居然對母親也
    會動情,我說讓她停下不用在擦了,她笑了笑仍然繼續。拿著毛巾的手一寸一寸
    的向下推進,終於在我腫脹處邊緣停下,我想她也一定發現了我的窘狀。李萱詩
    卻沿把手伸進了我的褲襠,沿著腹股溝又掃了一遍,動作更慢更細、更輕更柔。
    是的,我那裏碰到了她的手。
    我抬眼看她,她好似渾然不覺,不過我卻發現她原本白淨的臉上泛起了紅暈,
    呼吸也比平時稍快。
    折磨人一樣的擦拭結束了,李萱詩把毛巾扔進水盆中,回歸本位,仿佛什麽
    都沒發生一樣,該說說,該笑笑。
    我的晚餐廚房送來的熱粥,我要下床去吃,李萱詩讓我老實在床上躺著,我
    說: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就是發個燒而已,這是幹嘛呀。
    李萱詩說:好不容易碰上你病了,讓再回味一次小時候照顧你的感覺。
    我說:我小時候怎麽樣了。
    李萱詩說:怎麽不記得了?你呀,小時候就是個嬌氣包,病的時候吃飯都
    要喂的。
    我想了一下,好像確實如此,記得那次生病,明明好了,可是因為不想上學,
    就躺在床上接著裝,為了顯出嚴重的樣子,騙說筷子都沒力氣拿了。李萱詩
    果然一口一口地喂我吃完了飯。可是第二天,我還是被轟到學校去了,她早看破
    了我的小心思。
    我靠在枕頭上,一口一口吃完了她喂給我我的粥。那一刻我在想,要是一直
    病著就好了,這樣我就不再用和她去勾心鬥角了。
    李萱詩當晚在我的房間住下了,她說要好好照顧我,我說不就是一個發燒嗎?
    至於那麽緊張,李萱詩說:咱們娘兒倆好久沒這麽親近過了,小時候你總是粘
    著我的。李萱詩總是提小時候,提得我都恨不得時光倒流。如果真能時光倒流
    的話,我一定不會讓這一切發生,一定不會去救那對忘恩負義的父子,讓那個小
    惡棍痛苦地死去。
    現在一切都晚了。
    我因為白天吃藥睡過一覺,夜裏格外精神,李萱詩睡得很熟,她長長的睫毛
    隨著呼吸一顫一顫,緊閉雙眼行成一條細長的縫隙。海棠春睡那句名言,就是形
    容她這樣的女人吧。睡相如此美麗的女人,我隻見過兩個,一個是白穎,另一個
    就是她,要知道,李萱詩的年紀已經不輕。這兩個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先
    後背叛了我,白穎還有回頭路,她呢?無論她再向我示好,我都無法原諒她。她
    的過錯,是世上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原諒的。
    可是看著她美麗的臉龐,我又有些蠢蠢欲動,不能自已的在她腮邊輕輕一吻。
    我知道,那一吻已經超越了母子間的親情。也許是我的錯覺,我感覺她的身體輕
    輕一顫。
    在我生病這段期間,郝家也有一個人病了,郝虎的兒子小虎,他在過去將近
    一年的時間裏,總是持續不斷的發燒,每次都是去衛生所或者縣醫院開點退燒藥
    拿回來吃。好了又犯,反反複複。王紅和郝虎文化程度都不高,小虎的狀況沒有
    引起他們的重視,直到這次有人建議他們帶著孩子去省城的大醫院做個徹底的檢
    查,他們才上了心,帶著孩子去省城了。隔不久就傳來消息,小虎檢查過後就被
    醫院留下了,白血病晚期
    我病了三天,一直由李萱詩親自照顧,再度回到公司時,積累了一大堆工作,
    忙了一天才完成。晚上下班時,有人通知我,我的宿舍已經被人占了,隻能回到
    內宅去住。這好像是李萱詩耍的小心眼,她一早就讓人把我不多的行禮打包拿到
    內宅去了。
    也在這一天,省城郝虎又傳來消息,郝虎女兒小紅和哥哥的配型失敗,這幾
    乎等於給小虎判了死刑。
    一層陰雲又籠罩了郝家,郝奉化得到這個消息後更顯蒼老,人已經近乎癡呆。
    郝江化長籲短歎一陣後,讓李萱詩給郝虎匯了三十萬。同時,他本已經對我改善
    的態度也有了變化,看我的眼神再度陰狠起來。我想他是把我當做了不祥之人。
    我倒希望我真是個不祥之人,給這一家帶來厄運,讓郝家斷子絕孫。
    我不在乎郝江化如何看我,該幹什麽還幹什麽。同時我又給徐琳下了新的命
    令,讓她務必幫我取得中院監控室的鑰匙。徐琳聽到這命令時,嚇了一跳,她不
    明白我是怎麽知道有這個監控室的,我當然不會告訴她實情,甚至解釋都不解釋,
    她以為我神通廣大,對我更怕了。這一次我給了她五萬塊錢,作為對上次幫我度
    過難關的獎賞,並且承諾當她拿到監控室鑰匙的時候另有酬勞,同時也讓她繼續
    幫我麻痹郝江化。徐琳收了錢,心滿意足的執行任務去了。對付這種貪財的女人,
    要恩威並施,這是嶽母告訴我的。
    李萱詩又常常出入書房了,我也是那裏的常客,聊天談心,給她按摩。自從
    生過病之後,我和她的關係近了一步,有時候甚至讓我忘了我到底來這裏是為了
    什麽。
    嶽母問過我幾次計劃進行的如何了,我都是敷衍搪塞,說仍在進行,但是進
    展緩慢。嶽母已經知道我拿到了接近一半的公司股權,因此她對我的進展沒有產
    生懷疑,反而說讓我慢慢來,不要心急,實在太難就回去。她的話讓我愧疚不已。
    李萱詩現在經常留宿在書房,我給她的按摩也越來越過火,從最初的脖子,
    發展到肩背,又到腰臀,直到現在的胸腹,我每次給她按摩時都難免會有非分之
    想,李萱詩對一切仿佛渾然不覺。有一次我甚至抓住她的豐胸忍不住揉搓了兩把,
    李萱詩仍舊沒有過激的反應,隻是輕輕把我的手推開,翻過身去,說:再給我
    按按後背吧。
    我在想什麽,她在想什麽?我和她怎麽了?
    徐琳得手了,她偷到了郝江化的鑰匙,每一把都偷偷配過,終於找出了監控
    室的那一把,立刻交給了我,我拿到鑰匙,依約又給了她五萬塊錢。這筆錢即時
    對她的獎賞,又是讓她激勵她繼續為我所用的定金。徐琳已經牢牢地被我控製在
    手裏了。
    有了鑰匙隻是第一步,如何進入監控室取得資料才是關鍵,我相信裏麵留有
    的視頻記錄應該不會少,我訂購了幾塊世麵上能找到的最大移動硬盤,以備拷貝
    資料。現在就等待時機了,這件事我不放心別人做,必須親自動手。
    這個機會等得太漫長了,足足有幾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裏,李萱詩對我越
    來越好,她還給我換了輛車,雖然是她以前的座駕,但是比我現在開的車高級了
    不知道多少,把車子教給我之前,李萱詩專門命人開到4s店去做了一次大檢查,
    確保萬無一失後才給我。
    郝小虎夭折了,王紅哭得暈倒了幾次。按照當地的習俗,夭折的孩子是不能
    進祖墳的,也不能大辦喪事。郝虎愛子心切,小虎又是郝奉化一枝唯一的獨苗,
    所以郝家內部還是費了些心思,給郝小虎找了塊風水寶地安葬。下葬那天郝家人
    包括郝的情婦們全去了,臨行之前郝江化特地點名讓我不要參加。我在他眼中是
    個災星,如果不是為了調和與李萱詩的關係,他早把我轟走了。這樣的白事,他
    當然不會讓我參加,以免給他家帶來更大的厄運。
    整個內宅,除了行動不便的好老爺子、郝傑還有一個照看他們的保姆,隻剩
    下我一個人,我悄悄地潛入了中院,用那把鑰匙打開了唯一一個有防盜門的房間。
    這裏果然是監控室,電腦是開著的,我找到了存儲視頻的文件夾,快速瀏覽了一
    遍,發現裏麵的內容全無用處,都是昨晚到現在,走廊、院內靜止的鏡頭,偶爾
    才會有一兩個人經過。這一趟白來了。
    我想李萱詩和郝江化費盡心機費盡心機,部下偷拍設施絕對不會沒有用處,
    一定是有事之時才會啟用,而留下的影像資料深藏更秘,到底在哪兒,恐怕需要
    再做探查了。我敗興而歸,
    已經有好幾天了,李萱詩幾乎不和我說話,看我的眼神也是異樣,我就算找
    話和她說她也不回。我用工作上的事去試探她,她總是淡淡的說,知道了,你先
    出去吧。
    李萱詩最近總是素顏,以前從來都是不化妝不見人的她行為變的很怪異,總
    是發呆,偶爾顫抖,有時莫名其妙地落淚。
    我有種不祥的感覺,那不是因為郝,而是我,我可能有什麽地方出問題了。
    王詩芸這些日子總在她的辦公室裏,一待就是半天,甚至整整一天都不出來,
    我知道她們兩人走得很近,卻也從未見過這樣的事情發生。她們在盤算什麽,難
    道和我有關?
    我沒有辦法去探尋真相,隻能等。這種日子很不好過,好像在看守所那段日
    子,等待對我的判決。
    我猜很快會有一個人來找我,不是王詩芸就是李萱詩。會是誰呢?
    夜很深了,一個人在黑暗中睜著眼睛,很累很困,卻無法成眠。想去想一些
    事情,腦子裏亂成一片糨糊,根本定不下心來。
    窗外山風呼嘯,小屋裏燥熱的讓人難受。失眠,無聊,那種感覺會讓人發瘋。
    打開電視,把所有台都翻了一遍後,立刻關上。我甚至開了計算機去掃雷,
    仍然無法驅散內心的空虛。
    披上衣服想出去走走,一出門我就驚呆了。院子裏,一個女人正在徘徊,那
    不是李萱詩是誰?這麽晚,她在幹什麽呢?她也看見了我。立在那裏凝望著我,
    不說話。
    我不得不和她打招呼了:媽,怎麽這麽晚還沒睡?
    李萱詩不說話。
    媽,你怎麽了?我突然心虛起來。
    李萱詩還是不說話。
    我向前走了幾步,李萱詩好像很怕我,驚恐地直向後退,我站住,長歎一聲:
    媽,你有事找我吧,說出來好嗎?
    李萱詩臉上陰晴不定,她咬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開口:小京,你
    和我來。
    我和李萱詩進了書房,我們對麵坐下。李萱詩又沉默了。
    我說:有什麽事,你就說吧。
    李萱詩未開口眼眶先紅了,她強忍著淚,嘴唇微微顫抖,低聲道:左京,
    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我幾乎沒有去思考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在問我是不是知道她陷害白穎的事。
    我點了點頭。
    李萱詩合上雙眼,兩行清淚從腮邊滾落,她喃喃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瞞不住的,沒有用的,我不該害白穎的,不該害的
    我突然有種前所未有的輕鬆感,她知道我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她一定會怕我
    害她,她一定會趕我走。這樣也好,再也不用心裏滴著血臉上還要掛著笑,再也
    不用像一條狗一樣那麽活著了。
    我說:你既然知道了,打算怎麽對我?我很平靜,臉上甚至帶著微笑。
    既然已經說破,我倒要看看這個邪惡的女人會怎麽去麵對她的罪孽。
    李萱詩睜開眼睛,僵直地看著我,說:你呢,你想怎麽對待?
    我那本就不善的微笑已經換成了獰笑:你還有臉說這兩個字?你做的
    事情,世界上有那一個母親能做的出來?你那些肮髒的勾當,還算是個人嗎?
    李萱詩低下了頭,散亂的長發遮住了她的臉頰,我繼續道:你自己看看,
    你嫁了什麽人,我和我爸,幫了他多少,給了他多少?他兒子郝小天的命是誰給
    的?他們幹了什麽?畜生也幹不出來這種事吧?你呢?你在這裏麵又是個什麽角
    色,你自己不會不清楚吧?你拿著我我爸爸留下的錢去給這兩個畜生揮霍。我真
    不明白,你的到底還有沒有?沒錯,你給了我生命,也疼過我小時候,
    爸爸沒了,咱們倆相依為命,你怎麽對我的,我這輩子都不會忘。
    可是,你又生硬硬的奪走了我的一切,把我送進監獄!你知道嗎,在監獄裏,
    我被人踩著頭問我見沒見過野漢子肏我媽,你想過我的感受嗎?你把白穎送上姓
    郝的兩隻畜生的床的時候,你想過我這個兒子嗎?那是你親兒子的女人!李萱詩,
    別再說你是我了,你不配,我媽死了,在她跟了那隻畜生那天就死了,在我
    眼前的是一個不要臉的賤貨,臭婊子,一個已經沒有一絲的畜生。如果可以,
    我寧可從來沒有來到過這個世界上,那就不會有這麽多痛苦和悲傷。我告訴你,
    我來找你那一天,就是為了要報複。可是我沒想到,還是被你發現了
    好了,我就說這麽多吧,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計劃也就完了。不過你記住,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也看見了,姓郝的一家人一個接著一個的完蛋了,老天
    爺開眼啦,開始收拾這群垃圾了。你呢,也等著吧。
    還有,我告訴你,你那點生意,我能幫你做大,也能毀了你。何況我還有你
    一半的股份,不過這可不是你施舍給我的,那是我應得的,是我爸爸留給我的,
    隻不過是被你強占了而已。
    我說了很多難聽的話,但對這個女人來說,一點都不重,這是她應得的評價。
    我說完了,站起身,想要離開。
    李萱詩開口了:小京,等一等。
    我輕蔑地看著她:你還有什麽要說的?
    李萱詩沒有說話,從辦公桌的抽屜裏,拿出了兩份文件,那上麵一樣都寫著
    股權轉讓書的字樣。李萱詩說:你說的沒錯,這都是你應有的,自從我嫁
    給郝江化那天起,這些東西就該和我無關了,都是你的。這是我現在所有的股權,
    你想要,都給你吧,已經簽過字了,你拿去吧。
    李萱詩的舉動讓我大感詫異,我沒想到她竟然放棄了她苦心經營的公司和山
    莊,一股腦的全給了我這個滿心都在算計她的人。她想怎麽樣?還有什麽花招嗎?
    我不敢肯定,我譏諷道:怎麽,想贖罪嗎?你認為你的罪能贖清嗎?
    我一咬牙,拿過筆來,在兩式四份文件上簽了自己的名字。如此簡單,李萱
    詩的產業全都歸了我。我拿了其中兩份,站起了身,說:這還沒完,姓郝的畜
    生一天沒死,我就一天不會放過她,你也是。
    正說著,有人推門走了進來,我回頭一看,正是王詩芸,我看到她鄙夷地冷
    笑一聲:賤人!所有股權都到了我手裏,我沒有必要再怕她了,在我眼裏,
    她和那群女人毫無分別,同樣也是個不知廉恥的婊子。
    王詩芸楞我一眼,並沒搭話,快步走到了李萱詩身旁,關切地說:萱詩姐,
    你沒事吧。李萱詩說:沒事,詩芸,你怎麽來了。
    王詩芸說:我看你沒在房裏,怕你有事,過來看看你哎,這是什麽?
    王詩芸目光落在了桌上的兩份文件上。
    她拿起來翻了翻,埋怨李萱詩道:萱詩姐,你到這個時候還能把股權給他,
    他明明是來算計你的。
    李萱詩慘然一笑說:這都是她們左家的,不是我的,我是還給他。
    王詩芸柳眉一立,冷笑著對我說:左京,你很厲害,把事情做的天衣無縫,
    到這時候還能讓萱詩姐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你。
    我說:那又怎麽樣,這些全是我父親的,你們根本不配擁有?
    王詩芸咯咯一笑:是嗎?你以為憑這兩份文件這些就都是你的了?我心
    裏一寒,怎麽難道事情有變?
    王詩芸說:左京,很抱歉,這兩份文件根本沒有法律效率,萱詩姐想悄悄
    的把股份轉給
    ?尋|回v地址百喥弟?—板zんu綜?合
    你,卻沒經過股東大會同意,這幾頁東西就是廢紙。你別忘了,我
    也是股東,我就第一個不同意轉給你,就算萱詩姐要轉,我也有有限購買的權利。
    還有山莊的股份,也是一樣,你覺得郝江化會同意給你嗎?你做夢吧!
    王詩芸這番話啊猶如晴天霹靂,原來我做的一切都是無用功,我對這些法律
    一知半解,竟然以為憑著李萱詩寫的幾句話就拿到了一切。我失敗的一塌糊塗。
    好!你們厲害。我拉開門衝了出去,再也不會回頭。
    左京!等等別攔著我。身後傳來李萱詩的叫聲。
    我跑出了山莊,沿著山路一路狂奔,原來我如此的無用,一件事情都沒有辦
    好。處心積慮的計劃全都是白費,還把自己徹徹底底的暴露給了仇人。
    這種結局讓我能想到的隻有死。
    我在一處懸崖邊站了很久,心中想著,隻要輕輕一躍,此後在無痛苦。可是
    我又不甘心,我死了算什麽呢?親者痛,仇者快,郝老狗依舊風流快活,甚至會
    為我的死撫掌慶賀。而嶽母對我的恩情再也無法報答。我下了決心,就是死也要
    給嶽母一個交代,就是死也要讓仇人嚐到痛苦的滋味。
    大不了就是同歸於盡!
    我沿著漆黑的山路深一腳淺一腳的向下摸,一直到到天亮,才經過一個山
    村,想坐長途去縣城,一摸兜,除了從不敢離身的手機外一分錢都沒有。我就是
    連買把刀殺回去的可能性都沒了,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