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房事激烈且頻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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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達春顫抖著聲音開口,“礦場髒亂,這、這怎好勞煩世子親自跑一趟?”
    “不妨事,本世子就喜歡找樂子。”
    話全被謝繪焱堵住了,再說下去就顯得樓達春不識趣了。
    “好了,樓大人快帶著樓公子回去好生歇息吧。”
    見謝翊終於下了逐客令,樓達春連忙帶著樓子亮匆匆離去。
    出了景王府大門,樓子亮捂著臉頰惡狠狠地道:“都怪霍世亭,遇見他準沒什麽好事!”
    “要說衝撞了景王,他也有份!”
    樓達春黑著臉在樓子亮的攙扶下上了馬車,暗想著安平侯也沒比自家兒子聰明到哪裏去。
    景王和世子對樓家早有想法,偏偏自己養的好大兒自己送上門!
    “世子要親自去西山礦場,還看不出來他們是衝著樓家來的嗎!”
    “世子去礦場幹嘛?”
    一想到這裏樓達春便覺得自己喘不上氣。
    “蠢貨!”
    “為父與你說了多少次,出門在外切莫高調行事。你姐姐就算身為貴妃,在宮中也是謹小慎微,生怕行差踏錯給家族招來禍端。你倒好,看熱鬧差點把自己和樓家搭進去!”
    樓子亮剛想狡辯,被樓達春一席話訓斥頭也不敢抬,默默縮在窗邊。
    “那眼下該如何……”
    “還能如何?見機行事!我今夜書信一封,明日你親自去一趟礦場交給你大哥,讓他務必把東西藏好了,絕不能讓世子發現任何端倪。”
    “可聽到了?!”
    “是……”
    那西山礦場又髒又亂,一來一回一天的時間就耽誤了,樓子亮極不情願答應下來,心中苦悶不已。
    見樓子亮心不在焉,樓達春覺得腦瓜子嗡嗡的,他三個兒子,就這個是嫡子,還如此不爭氣!
    若放任不管遲早釀出大錯,想到這他又補充道:“從礦場回來,你就好好在家反省,哪裏也不準去!!”
    *
    安平侯府。
    霍世亭吐血倒地後,霍楊氏和陳楚楚便匆匆地趕到聽雪樓。
    一見他衣襟上還沾著未幹涸的血跡,陳楚楚立馬上前推開伏在床邊的柳畫。
    “狐媚子!起開!!”
    一見柳畫那弱柳扶風楚楚可憐的模樣,陳楚楚就嫌棄得不行。
    她雖出身寒門,但也是正經人家的小姐,居然和一個青樓出身的女子共侍一夫。
    可陳楚楚也不敢說什麽,她與霍世亭的婚約本就是老侯爺為報答救命之恩定下的。
    眼下霍世亭昏迷不醒還口吐鮮血,陳楚楚又急又氣:“侯爺,侯爺您快醒醒……”
    原本柳畫還沒入門之時,她與霍世亭也算恩愛,自從一年前納了柳畫,霍世亭去她院裏的次數屈指可數。
    看著屋內歡好留下的痕跡陳楚楚嫉妒不已,喊了半天,床上的人也沒有反應。
    聽著柳畫小聲啜泣的聲音,她抬手便是一巴掌打到了柳畫的臉上。
    “夫人……這是何意?”
    柳畫捂著臉抬頭,眼中蓄滿了淚。
    “都是你害侯爺昏迷不醒,你這個勾欄院裏的喪門星!”
    “不是的……我沒有……”
    “還敢——”
    霍楊氏被吵得心煩不已,“閉嘴!”
    她不喜歡陳楚楚的小家子氣,更瞧不上柳畫的出身。
    此時,許一寧提著藥箱入門。
    看著淩亂的屋子,麵露尷尬隨後他皺著眉替霍世亭診脈。
    霍楊氏問道:“許大夫,侯爺如何了?”
    柳畫在一旁哭得梨花帶雨,許一寧打量她一眼,輕歎道:“我先給侯爺施針。”
    針剛紮下去,霍世亭幽幽轉醒。
    陳楚楚立馬又湊上前去,一看到陳楚楚這張臉,霍世亭立馬怒喝道:“別碰本侯!”
    “誰讓你來的!!”
    他此刻原本就虛弱,情急下又是一口血吐了出來。
    陳楚楚還沒來得及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半晌不知所措。
    看著柳畫和下人上前擦拭血跡,霍楊氏大喝一聲:“還不快滾出去!”
    霍世亭靠在柳畫身上,閉著眼喘著粗氣。
    見他漸漸平複下來,許一寧這才開口,“侯爺這次吐血,還是因為中毒。”
    “什麽?!”
    “裴芷夏那個賤人又對你做了什麽?”
    霍楊氏第一反應就是裴芷夏動的手腳。
    霍世亭在腦海中細細思索著,除了去她院裏借銀子,今日他二人都沒見過麵。
    他輕輕搖頭,“不可能是她。”
    “那就是她之前下的毒還沒清除幹淨?”
    許一寧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繼續說道:“這事與三夫人無關。”
    “侯爺中的毒與之前都不一樣,且這毒性甚微,不易察覺。想來應該是通過氣味進入侯爺體內,應是分量不多。”
    此言一出,屋內眾人愣在原地,柳畫臉上閃過一抹慌亂。
    “氣味?!”
    “侯爺今日去過哪裏?”
    霍世亭細細思考,他今天去過的地方不少,若真是通過氣味下的毒,那還真是不好排查。
    “既然毒性不大,為何世亭會口吐鮮血?”
    霍楊氏最關心的問題問出口,等著許一寧回答。
    “侯爺之前重傷,我便交代過,短期之內不可行房事。至少要等三月以後……”
    說這話的時候,滿屋子的人都麵露尷尬。
    “咳……”
    霍世亭輕咳一聲,他責怪地看著許一寧,這麽私密的話竟當著下人的麵說出來。
    “侯爺先前失血過多,需靜養。房事過於激烈和頻繁,便會引起氣血——”
    “行了行了,本侯知道了,你們都下去。”
    霍世亭臉上掛不住,立刻讓許一寧和下人們離開。
    柳畫的臉的紅暈散開,她羞愧地躲在霍世亭身後,像極了一朵任人采擷的鮮花。
    “來人,把這個狐媚子給我拖出去打二十大板,狠狠地打!”
    王嬤嬤聽到霍楊氏的聲音,立馬帶著下人闖入朝著柳畫走去。
    “老夫人這是何意……!”
    “啊……不要!侯爺救救妾身!”
    霍世亭瞪著王嬤嬤,眼裏皆是怒意。
    “拿開你的髒手!”
    一想到昏迷前發生的事,還有霍楊氏對柳畫的態度,霍世亭心中的不滿越來越多。
    霍楊氏料到了霍世亭的反應,不緊不慢道:“這狐媚子不僅給你下毒,明知道你不能行房事,還意圖勾引你害你吐血,二十板算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