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薑梨媚色生香,他夜夜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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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薑梨沒想到陸景珩會問她這種問題。
    不過,她知道,他問這種問題,肯定不是因為關心她的私事,他應該隻是覺得裴照野是非不分、黑白不辨,她喜歡他,她眼光挺不好的。
    他三觀端正,不希望她反複在一個渣男身上栽跟頭。
    薑梨也覺得自己年少無知時眼光特別差。
    沉默了片刻,她如實說,“我遇到他的那段時間,可能太渴望溫暖,他拉了我一把,我就把他當成了救贖。”
    “我曾經……確實很喜歡他。”
    “我多次幻想過我與他的未來,曾想與他朝朝暮暮相見,生生世世相守。”
    “哪怕很多時候,隻是我的一廂情願,我也不舍得跟他分開。”
    “後來,我意識到,這種喜歡、依賴,是不健康的。喜歡與付出,應該是相互的,一廂情願,不可能長久,所以,我放手了。”
    “嗯。”
    陸景珩也能看出,她現在,對裴照野已經失望透頂,不可能傻乎乎地重蹈覆轍。
    他知道,他倆注定離婚,沒必要關心彼此,但她斷掉的三根肋骨,依舊紮得他的心口生疼,他還是又問了句,“你那三根肋骨……”
    “已經長好了。”
    薑梨不太想回憶她那曾斷掉的三根肋骨。
    因為一回憶,就會覺得自己是腦袋被驢踢了。
    她對當時仿佛步入魔障、甘願為裴照野付出一切的自己特別無語,忍不住調侃了句,“我當時腦子跟進水了似的,總想對裴照野好,結果傷心傷身,把自己搞得不人不鬼。”
    “經過這段失敗的感情,我也算是頓悟了。”
    “愛人,得先愛己。陸景珩,你也是,等你以後遇到了真心喜歡的人,對她好的同時,也應該好好愛自己。”
    “隻要我們好好愛自己、不放棄自己,就算被辜負了,也能重新走到陽光下。”
    陸景珩並不完全讚同薑梨的話。
    他希望薑梨以後在感情中,能更愛自己,別再像跟裴照野談戀愛時,對他掏心掏肺,卻不被珍惜。
    他希望黎薑與他見麵、確定關係後,也能先愛她自己,對她自己的人生負責。
    但他跟黎薑在一起後,他會事事以她為先,為她生,為她死,無怨無悔。
    他跟薑梨不過是即將要離婚的名義夫妻,沒必要跟她談心,他自然不會跟她講他對黎薑的心思,隻是冷淡應了聲,“嗯。”
    想了想,他又加了句,“你和你那位老同學在一起,也是這樣,別讓自己吃虧。”
    聽他提到她那位根本就不存在的老同學,薑梨小心髒猛然咯噔了下。
    她覺得他應該是希望她和他那位老同學早點兒修成正果。
    那樣,陸老爺子大概率會同意他們離婚,他就自由了!
    他今晚幫了她太多忙,她肯定要多給他吃幾顆定心丸,連忙說,“你放心吧,我跟他相處得特別好。”
    “我倆很相愛,他本身就是個特別好的人,對我也很好。”
    “和他在一起,我覺得特別幸福。”
    “可能……可能咱倆拿到離婚證,我就要跟他結婚了,到時候你要來……”
    想到趙朔也在車裏,她禮貌地也邀請了一下他,“到時候請你和趙特助喝喜酒。”
    “嗯。”
    陸景珩知道薑梨跟她那位老同學最近發展得不錯,卻還是沒想到他倆已經發展到要談婚論嫁了。
    他一直盼著薑梨趕快跟她那位老同學修成正果。
    可不知道為什麽,聽說他倆快要結婚了,他並沒有自己想象得那般輕鬆、歡喜。
    而且,莫名的他還忽然不想跟她繼續聊天了。
    他沒再看她,無波無瀾地將臉別向一旁,心不在焉地看著車窗外的車水馬龍。
    聽了薑梨這話,趙朔卻差點兒嚇死了。
    他和老大去喝太太的喜酒……
    那他不就是去見證老大被戴綠帽子?
    好像老大還挺喜歡被戴綠帽子……
    老大喜歡男人的事,他聽陸老爺子說了。
    老爺子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以後多注意點兒,千萬別讓老大跟外麵的野男人勾勾搭搭。
    他肯定也希望老大能直回來,和太太和和美美。
    但,老大隻想喝太太和野男人的喜酒。
    而老大還讓他準備了許多東西,明天他要跟野男人去度假山莊露營、燒烤。
    他已經按照老大的要求,準備好了帳篷,他又不能時刻跟在老大身邊,萬一老大跟野男人在帳篷裏麵醬醬釀釀……
    趙朔生無可戀地攥緊了手中的方向盤,這都是些什麽事啊!
    坐了將近半個小時的車,薑梨已經緩和過來了,肯定不好意思再麻煩陸景珩抱著她。
    車裏光線昏暗,她沒仔細看陸景珩的模樣。
    回房間後,她才注意到,陸景珩向來一塵不染的白襯衫,已經被她糟蹋得沒法看了。
    她腳指頭蜷縮了下,愧疚得不得了,聲如蚊蚋,“陸景珩,對不起啊,我把你襯衫弄髒了。”
    “我……”
    她其實覺得她應該賠償的。
    但陸景珩太有錢,她那三瓜倆棗,他根本就不會要,她還是沒提出賠償,隻是說,“我以後會多注意的,不會再隨便弄髒你的衣服,也盡量不再跟你有身體接觸。”
    “嗯。”
    陸景珩掃了眼自己的白襯衫。
    上麵沾滿了灰塵與淚漬,的確沒法看了。
    說來也是奇怪,他打小就有輕微潔癖,不習慣別人貼得他太近,更受不了別人弄髒他的衣服。
    但薑梨窩在他懷中,他並不覺得討厭。
    她的眼淚,混雜著臉上的灰塵沾到他身上,他也並沒有覺得難以忍受。
    倒是想起她的眼淚一顆顆燙在他心口的滋味,他的心髒,還會不受控製扯痛。
    他一抬眸,還又看到了她脖子上清晰的紅痕。
    他瞳孔緊縮了下,冷淡說,“你去洗澡,一會兒抹藥。我去客房洗。”
    說完,他拿了換洗的衣服,就抬腳往臥室外麵走去。
    薑梨洗完澡的時候,陸景珩早就已經回到了臥室。
    他手中拿著一個精致的白瓷瓶,看到她,他冷淡說,“薑梨,坐下。”
    薑梨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不過,乖乖照做就對了。
    她沒說話,連忙如同小學生一般乖巧地坐在了床邊。
    她坐好後,他拿著那個白瓷瓶,就一步步走到了她麵前。
    她心跳忽而變得很快很快,不敢想,他竟是要給她上藥!
    陸景珩手中的這瓶藥,是上次薑梨住院,他用人情請一位已經避世多年的神醫配的。
    據說就算傷口有些深,堅持抹這瓶藥一個月左右,也不會留疤。
    薑梨脖子上的這種紅痕,晚上抹上這種藥,第二天痕跡就會消減大半。
    拿到這瓶藥的曲折,他自然不會跟她講。
    他打開瓶蓋,冷著臉給她抹藥。
    薑梨已經換上了幹淨的睡衣。
    她的睡衣,是兩件套的那一種,長袖長褲,款式頗為保守。
    但寬鬆的方領,從上往下看,還是容易看到不該看的。
    陸景珩一垂眸,就看到了兩彎瑩白漂亮的鎖骨,再往下,則是若隱若現的溝壑。
    嬌白瑩潤,媚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