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留宿整夜睡過頭了,差點被施秋玲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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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晚上,施秋晴做了個奇怪的夢。
在夢裏,她變成了一隻小白兔,被一隻老虎給抓住了。
大爪子沒有傷害她,目光裏也不凶狠,就是大爪子太有勁了,抓得有點緊,讓她有點氣悶。
然後施秋晴就醒了。
醒來後還是還是有些氣悶,心胸似乎被什麽給堵住了似的。
這就讓她有點奇怪。
怪夢都醒了,咋還會悶呢?
隨後施秋晴就發現了什麽,因為身上真的有隻大爪子,隻不過有五根指頭,抓得很緊。
有婆娘的男人都會知道,很多人晚上睡覺時總喜歡抓著點什麽,才會睡得更踏實。
許承安也有這種習慣,不過這是一種下意識的行為,有時候睡醒連自己都忘了。。
“啊!”
她下意識地驚叫出聲,忙不迭地把大爪子揪出來的同時回首一看,就見到了許承安。
被吵醒的許承安揉了揉眼睛,還有點迷迷糊糊的。
他昨晚也做了一個怪夢。
在夢裏自己變成了大爪子,抓住了一隻小兔子,那小兔子又白又軟,滑不溜手的,好玩極了,忍不住想吃,但是覺得太可愛了,又舍不得吃。
“你……”
施秋晴花容失色,正待說什麽,卻被許承安閃電般地捂住了小嘴,隻能瞪大美目看著他。
“噓!”
許承安豎起一根食指,做出個噤聲的手勢。
數秒之後,外邊有腳步聲,隨後有人砰砰砰地敲門道:“大姐,你咋滴了?”
不用說是施秋玲了。
做完幺妹被施秋晴吐槽小懶貓,她心裏不服氣,打算今天比平時再起早點,讓大姐看看自己是很勤快的人,於是六點半就起床了,比平時提早了半個小時。
然後一直睡到七點,施秋晴那邊還沒動靜,施秋玲在納悶自己那勤快的大姐今天為啥那麽晚起床呢,就聽到了驚叫聲,生怕她發生了什麽事,便過來一探究竟。
施秋晴一看窗口,才發現隔著窗簾都已經能看到天已經亮了。
冬天天亮得比較晚,這會應該七點之後了。
她平時通常六點三刻就會睡醒,生物鍾準得很,然而昨晚中醫推拿太舒服了,焚的奇楠線香的安心寧神作用又太強大,讓她睡得很香,生物鍾都因此而推遲了。
幺妹這一敲門,施秋晴頓時慌了,這才明白許承安為什麽會捂住自己嘴巴,不讓自己出聲。
他的聽覺尤其靈敏,應該是聽到施秋玲走過來了,因為自己剛睡醒被嚇得大叫出聲。
比起弄清楚許承安為什麽會在自己房裏,還是先應付施秋玲為好。
要是幺妹得知自己和許承安這樣子,那以後還怎麽見人。
許承安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做惡夢!”
他生怕施秋晴一時間想不出借口,主動替她想了。
隨後,許承安便放開了捂住她小嘴的手。
“大姐,你沒事吧?”
施秋玲見到房裏久久沒有動靜,口氣也變得急了起來,她擔心施秋晴在裏邊摔到頭了啥的,會有生命危險。
施秋晴強行定了定神,嗓音依然有些顫抖:“秋玲,我,我沒事,就是做了個惡夢!”
這時的許承安,那隻大爪子竟然又趁機伸了過來,摟住了她的柳腰。
施秋晴氣急,掐了他一把,卻沒敢太用力,不然許承安吃疼叫出聲來讓幺妹聽到可就麻煩大了,到時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施秋玲這才放心:“哦,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幹嘛了呢!”
“秋玲,你先去廚房那邊燒灶火吧,順便瞧瞧臘肉醃得咋樣了,我很快就起床!”
“行,老姐,那我先過去了!”
窗戶外的影子隨著腳步聲遠去,施秋晴鬆了一口氣,但是馬上臉色又微微一變。
因為房裏還有個許承安呢,而且這個男人在背後抱著自己。
施秋晴連忙從他懷裏躲開,低聲問道:“你,你怎麽會在這裏的,昨晚咋不回去呀?”
許承安笑道:“秋晴,我做完不是給你過來做推拿理療嘛,做完後都十一點多了,你知道這些手法很費勁的,可把我累得夠嗆,就想躺下眯會再走,誰知這一眯就眯到現在了,你也不提醒我一下!”
他的理由很正當,還把鍋甩在了施秋晴身上。
是你沒讓我回去的,可怪不得我啊!
“我,我睡著了,哪知道你在房裏呀!”
施秋晴有點懵,做完理療過程中她就困得扛不住,對後麵發生的事那是一點印象都沒有,自然也不知道許承安一直都在自己身邊。
許承安理直氣壯:“你看看,你在理療時不用力氣都睡過去了,睡到天亮才醒,我這個用了那麽多力氣睡死了不正常嘛?”
施秋晴人傻了。
許承安滿嘴大道理,憨憨的她自然說不過這個男人。
她突然又發現了一件事,慌慌張張道:“我,我棉褲呢?”
許承安笑道:“哪個正經人在炕上睡覺會穿棉褲的啊,那不得熱死,理療完我就給你解了!”
啊,羞死人了!
我咋睡得那麽死,一點都不知道啊?
盡管身上還有一條長長的冬褲,施秋晴還是臉上發燙得厲害。
“這有啥啊,老板睡在大老板娘這不天經地義嘛,睡都睡了,我再眯會!”
許承安打了個嗬欠,伸手就去摟施秋晴,卻被大媳婦按住了,死活不讓他過來。
“不行,秋玲都起床了,你,你得快點走!”施秋晴急急道:“趁她現在在廚房燒火,不然她待會再過來可就糟了!”
在大媳婦的催促下,許承安這才戀戀不舍地爬起。
離開被窩,施秋晴這才發現這個男人連貼身的冬褲都沒穿,就個大褲衩子。
施秋晴看了一眼,便嚇得轉過頭去。
她總算明白為什麽許承安經常大早上會洗褲衩子了。
因為沒有施秋寧這位女大舜疏洪,久而久之就得缺堤。
全副武裝後,走到門口,正待打開插銷。
“等等……”
施秋晴想起什麽,也從炕上爬下來了。
“我先岀去給你瞅眼,秋玲不在院子的話,你再岀去!”
她就怕和許承安這說話的功夫幺妹已經被灶火燒好了,跑到院子裏玩鳥,許承安從自己房裏岀去豈不得被發現。
其實她多慮了,以許承安的聽覺,如果施秋玲在院子裏玩鳥的話,肯定逃不過他那對耳朵。
把門打開一條縫隙,施秋晴探頭探腦的看向院子,空無一人。
她轉過頭對許承安道:“秋玲還在燒火,你可以岀去了,快點!”
“嗯,那我先回去了,大媳婦,待會見!”
許承安衝著她一笑,這才迅速溜了出去。
施秋晴鎖上房門,回到炕上,靠牆抱著雙膝,心裏亂糟糟的。
自己一個大姑娘,閨房昨晚卻被這個男人留宿了,還是自己妹夫。
幸好許承安還算安分,兩人之間啥都沒有發生。
對了,好像也不是完全安分。
突然想到什麽,她的臉燒得厲害,將螓首深深埋進了膝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