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殺人誅心!(求訂閱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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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體表的清涼感,李雲睿感到莫名的刺激,但更多的卻是憤怒與羞恥。
    對於慶帝李雲潛,她其實一直懷有一種禁忌的感情,隻不過因為各種原因一直壓抑著。
    她和太子李承乾之間的關係,也是因為對方長得最像慶帝李雲潛罷了。
    不過,這並不代表她會喜歡‘李雲潛’這樣對待自己。
    這麽多年過去,她對李雲潛的感情,早已經轉變為了一種根深蒂固的執念。
    這個執念是從身心去征服李雲潛,就像她對待太子李承乾一樣,將其玩弄於股掌之中。
    而不是現在這種,被人當成窯子裏的娼婦一樣對待。
    “幹什麽?桀桀桀”,‘李雲潛’的喉嚨裏發出了一陣癲狂的笑聲:“幹你最渴望的事啊!”
    “你不是喜歡我嗎?你不是想要得到我嗎?朕現在就滿足你!”
    ‘李雲潛’說著扯掉了李雲睿最後的遮羞布,怒龍咆哮!
    下一秒,血肉被撕裂的巨痛楚,讓李雲睿瞬間慘叫了起來。
    淒厲的慘叫聲響了徹整個寢宮,然而外麵的宮女和侍衛卻沒有任何反應,就像完全沒有聽到一樣。
    若是大宗師苦荷在這裏,就會發現有人在操控著整個寢宮內的天地元氣,隔絕了內外聲音的傳遞。
    而其所用的方法,正是隻有將天一道法修行到極為精深時,才能施展的手段天人合一!
    夜色漸深,一股涼風從西北方向吹來,似乎要將酷夏的最後一絲餘溫帶走。
    在李雲睿寢宮外守夜的晚秋,被冷風一激得打了個寒顫,抱著手臂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這天氣越來越冷了啊!”,晚秋望著星河璀璨的夜空呢喃道。
    天氣是不是越來越冷李雲睿不清楚,但她的心卻越來越寒了!
    眼前之人絲毫沒有顧及他們之間的兄妹之情,就像一個被囚禁多年的變態。
    甫一脫困,就看到了自己的仇人,隨即就開始了瘋狂的報複。
    李雲睿感覺自己麵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被欲望操控的野獸。
    很快她的身上就出現了許多淤青和傷痕,更讓李雲睿感到羞恥的是,她居然來感覺了。
    這種情況下,李雲睿身上的變化,立馬就被‘李雲潛’察覺到了:“真是個不要臉的賤貨啊!這你都能發騷?”
    “你還真不要臉啊!”
    ‘李雲潛’手上的力道更大了,將她白膩的皮膚捏得青紫,像一個放壞了的水果。
    然而更讓李雲睿難受的是,她突然想要尿尿。
    也就在這時,‘李雲潛’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
    啵~
    一聲水泡爆開的聲音後,一股極致的空虛感湧上了李雲睿心頭。
    尋求充實的本能,讓她忍不住伸手想要抓住‘李雲潛’的兵器。
    ‘李雲潛’後退半步躲開了她的手掌,暼了一眼被他打得像皮劃艇一樣的地方後,滿是鄙夷地說道: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完全就是一隻被欲望操控的豬狗!”
    “這就是我當初不選擇你的原因,你骨子裏就是一個不知廉恥的賤人!”
    “你哪一點比得上葉輕眉?”
    不知道是自己曾經的白月光極度露骨的羞辱,還是葉輕眉三個字刺激到了她,李雲睿瞬間崩潰了。
    如同一個瘋婆子一樣大喊大叫了起來:“閉嘴,你閉嘴,不許你這麽說我!不許你提這個名字!葉輕眉已經死了!”
    “我才是全天下最美的女人!”
    “就算她死了,你也永遠比不上她!”,‘李雲潛’的語氣滿是冷冽。
    “葉輕眉擁有一顆透明無暇的靈魂,而你隻有一具腐敗發臭的軀體”
    “葉輕眉能發明出香皂、玻璃、白砂糖等獨具匠心的東西。而你就連掌管她留下的內庫,都能將技術泄露出去.”
    “葉輕眉心懷大誌,想要建立一個天下大同、人人平等的世界。而你,卻隻知道貪權奪利.”
    ‘李雲潛’猛然上前一步,掐著李雲睿的臉頰,滿是厭惡地說道:“你知道嗎?若不是為了懲罰你,我連碰都不願意碰你!”
    “剛才*你的時候,你身上的騷氣差點熏得我吐出來!”
    聽到這話,李雲睿的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了起來,胸腔中發出赫赫的氣流聲,顯然被氣得不輕。
    碰!
    ‘李雲潛’像甩垃圾一樣,將李雲睿的身體重重地甩在了地上。
    “內庫的事以後就和你沒關係了,我會找一個更合適的人來掌管。”
    說完‘李雲潛’提了提褲子,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就像一個剛在廁所裏小便完的人。
    隨著他的離開,一陣風突然從寢宮外吹了進來,將長月軟榻上,散落在玉瓶周圍的花瓣吹了起來。
    在寢宮內飄了幾圈後,緩緩落在了李雲睿的額頭上。
    許久之後,廣信宮中突然傳來了一聲充滿仇恨與憤怒的淒嚎。
    “啊李~雲~潛~”
    “殿下!您沒事吧?”,宮外伺候的晚秋聽到了李雲睿的叫聲,急忙推開門就想進去。
    “滾!”,裏麵傳來了李雲睿充滿憤怒的喊聲。
    “是!是!”,晚秋的脖子一縮,又小心翼翼地關上了宮門。
    然而沒過多久,晚秋畏畏縮縮的聲音又在宮外響起:“殿下,太子殿下來了,您看.”
    啪!
    一個玉瓶從寢宮內飛了出來,狠狠地砸在了宮門上,被摔得粉碎。
    “讓他滾,滾啊!”
    聽到太子李承乾深夜前來,本就處於暴怒中的李雲睿,立馬就繃不住了。
    ‘老子剛羞辱完她兒子又來,真把她這裏當成窯子了嗎?’
    “該死!李雲潛該死,李承乾該死,所有人都該死!”
    對於自己離開後發生的事兒,牧勝並不關心也不在意。
    來廣信宮走這一遭,也不過是他聽到李雲潛和陳萍萍的談話後,一時興起所為罷了。
    至於對李雲睿造成的傷害?牧勝並沒有絲毫的愧疚之心。
    李雲睿這個角色可謂是壞到骨子裏了,因為飯菜不合胃口就能下令殺掉做飯的廚子。
    為了掩蓋內庫虧空的事實,就能將全城的賬房先生殺掉。
    對於這種完全不把底層普通百姓當成人看的惡人,牧勝覺得自己已經很仁慈了。
    次日早朝上,慶帝李雲潛下旨剝奪了長公主李雲睿對內庫的掌管。
    然而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是,李雲睿居然很平靜地接受了這一旨意,這讓人不由懷疑這位長公主又在暗地裏憋著什麽壞。
    數日後,醉仙居。
    最頂層的一間雅閣中,古箏、琵琶還有竹簫的聲音交織在一起,演奏著一曲仙宮樂曲。
    身著湛青色雲裳的司理理,正在中間的台子上翩翩起舞。
    兩道純白透明的絲帶在她的手中上下飛舞,仿佛是仙女下凡時環繞在身旁雲霞。
    良久之後,曲樂結束。
    揮退了一眾樂師後,司理理拖著一身香汗徐徐走來,在牧勝身側的椅子上坐下。
    “南國有佳人,輕盈綠腰舞。翩如蘭苕翠,婉如遊龍舉。”
    牧勝緩緩吟出一首詩,誇讚著司理理的舞姿:“難怪京都中那麽多權貴紈絝,都翹首以盼著能得你青睞.”
    “單這一曲舞,就令人回味無窮呀!”
    “國師大人.”,司理理剛一開口,就看到牧勝的眉頭皺了起來,連忙轉化了稱呼:“勝,勝公子”
    見牧勝的眉頭又舒展了開來,司理理才繼續道:“勝公子若是喜歡,理理可以每天都跳給你看。”
    “那可不行。”,牧勝搖搖頭道:“我可不願意讓我那還沒出生的孩子的娘親,每天都這麽受累!”
    “什麽孩子的娘親?勝公子你又開始胡言亂語了。”,司理理嗔怪地看著牧勝道。
    “什麽叫胡言亂語,豆豆要給我生孩子,你又是她的皇後,那可不就是我孩子的娘親嗎?”
    牧勝一本正經地說道:“這哪裏有問題嗎?”
    ‘好亂啊,這就皇家之中的關係嗎?萬惡的皇族!’
    司理理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麽反駁牧勝。
    按他這麽推理,那自己不也成了他的妻子?
    閨蜜三人共侍一夫?
    司理理想著想著就紅溫了,汗水也開始順著鬢角的發絲往下滴。
    “國勝公子,廣信宮那邊我們該怎麽答複?”,司理理轉移話題道。
    昨日突然有長公主的人聯係到了司理理所在的間諜小組,傳達了想要合作的意向。
    這讓司理理有些驚訝。
    一個是對方能這麽準確地找到她.好吧這個不算。
    李雲睿本就和北齊有走私的交易,而且手中還掌握著情報部門,能發現司理理的身份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真正讓司理理驚訝的是,李雲睿突然的合作請求。
    ‘是想要將北齊暗探一網打盡的誘餌?還是.’
    司理理一時間想不到李雲睿的目地,總不可能是想造反吧?
    “李雲睿”,牧勝想起了自己前幾日所做的事。
    看來這位慶國長公主是真的受到刺激了,這是寧可和敵國合作也要搞李雲潛的意思啊!
    發瘋的女人果然可怕!
    牧勝一臉唏噓的樣子,也不想想到底是誰把她逼成這個樣子的。
    “答應她,隻要價格合適,什麽都可以商量。”
    “好,我這就去安排.”
    之後的時間裏,牧勝就在醉仙居住了下來。
    每天不是和司理理增進感情,就是去皇宮給李雲睿打打雞血,讓她的精神愈發偏激了起來。
    轉眼間,一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
    這一天,京都城外突然來了兩支車隊。
    其中一支車隊中,一個昂然大漢正抬頭望著這座南慶都城的城牆。
    此人正是率軍攻占了整座滄州的北齊大將軍,上衫虎。
    “好一座雄城,不知道要多少人才能打下來。”,上衫虎呐呐自語道。
    他這次來京都是為了接他義父肖恩返回北齊的,順道把已經廢了的葉重還給南慶。
    這也是之前在和南慶的談判中的一個條件。
    而他在觀察京都的布防時,也有人在觀察他。
    北齊使團這麽大的目標,很難不讓人注意到。更別說南慶在滄州一戰中吃了那麽大的虧,不知道多少慶人恨不得將他們碎屍萬段。
    隻不過也就是想想罷了,像如扔雞蛋、爛菜葉子和石頭的行為,沒有哪個人真敢去做。
    “紅甲騎兵.”,上衫虎注意到了他們身後的這支隊伍。
    作為慶帝親軍的紅甲騎兵,此時卻護衛著一輛馬車從城外駛來,讓上衫虎有些好奇。
    他首先排除了馬車中人是慶帝的想法,身為一國皇帝出宮還好,出城可就不是這麽簡單的事了。
    “那就是什麽有特殊身份的了”,上衫虎留了個心眼,打算之後摸摸此人的底細。
    然後在慶人複雜的目光中,北齊使團緩緩地駛入了京都城。
    而在紅甲騎兵護衛的馬車中,範閑也一臉好奇地看著北齊使團的車隊。
    南慶因為一個使者引發了一場戰爭。又在這場戰爭中丟掉整個滄州的事,即便身在儋州的範閑也早就知道了。
    不過不同於普通慶人,範閑對此沒有太多的感觸。身為穿越者的他還沒有完全把慶國當做自己的祖國。
    除了自己的親人外,慶人和齊人對他來說沒有太大的區別。
    “這位公子.”
    一個市儈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幾句話之後,範閑用二兩銀子從王啟年的手中,買了一張簡化到隻有幾根線條的地圖。
    從王啟年這裏對京都有了初始的印象後,範閑就被車隊帶入了城中。
    很快,車隊就抵達了城中一個偏僻廟宇之外。
    慶廟外,牧勝看了看天空中飄落的枯黃樹葉,撇了撇嘴道:“季節都不一樣了呀,劇情慣性這麽大嗎?”
    好吧,其實不是劇情慣性大,是慶帝這個老陰比刻意安排的。
    “你都大宗師了還搞這些權謀軌跡幹啥,直接橫推不行嗎?”
    李雲潛:謝謝你這麽看得起我,聽我說謝謝你
    一陣秋風突然刮起,地上的落葉紛紛揚飛了起來。
    等樹葉再次飄落時,林中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慶廟內,正當主角範閑初遇他的雞腿姑娘時,一個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慶帝所在的房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