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6章一個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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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餘年脊背一涼,立馬認慫道:“一人做事一人當,雖然昨晚我豬八戒吃人參果半點味道都沒有嚐出來,但是我認了。”
    拉過一把椅子挪到宋詩畫身前,餘年掐滅手中的煙,一臉鄭重的說道:“我對昨晚的事情負責,你看怎麽樣?”
    “負責?”
    宋詩畫嘴角微翹,露出冷笑,說道:“你不是豬八戒吃人參果,連味道都沒有嚐出來嗎?讓你負責,那不是委屈你了?”
    “……”
    餘年尷尬一笑,沉默了幾秒,抬起右手輕輕拍了拍嘴巴,滿臉堆笑的說道:“不委屈不委屈,一點都不委屈,昨晚的事情的確是我的錯,我承擔責任。”
    “往那邊坐。”
    宋詩畫忽然說道。
    “啊?”
    餘年愣了下,沒有反應過來,說道:“你說啥?”
    “我讓你往那邊坐,跟我拉開距離。”
    宋詩畫聲音猛地提高,沉聲說道:“還需要我說第三遍嗎?”
    “哦哦哦,明白明。”
    餘年重新將椅子移回去,說道:“放心,我不會貿然動手。”
    “怎麽?”
    宋詩畫眼神如刀道:“你還想動手?”
    “我不是這個意思。”
    餘年解釋道:“我就是想讓你放低戒備之心。”
    “好了,不用解釋。”
    宋詩畫擺擺手,目光落在窗外,看著遠處的車水馬龍,心緒萬千。
    她不說話,餘年也沒敢輕易開口說話,房間裏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良久後,作為男人的餘年決定主動開口,說道:“說實話,我昨晚真喝多了,好多事情我都不記得,但我知道發生了什麽,這事兒我願意承擔責任。”
    “好。”
    宋詩畫說道:“你說說看,你打算怎麽承擔責任?”
    “……”
    這話當場將餘年問住,一時之間竟不知道如何回答對方。
    說娶對方,這不現實,說給對方錢,對方遠比自己有錢。
    無奈之下,餘年重新將這個問題拋回給宋詩畫,說道:“你說怎麽負責。”
    “和戴佳分手,娶我,你能辦到嗎?”
    宋詩畫說道。
    “這……確實有些難。”
    麵對宋詩畫一針見血的話語,餘年完全不知道怎麽回答。
    說白了,依舊沒有繞開戴佳,隻能苦笑一聲,說道:“能隻談戀愛嗎?”
    “哼!”
    宋詩畫冷哼一聲,嗤笑道:“你想的真美,說是談戀愛,說白了就是繼續享受著我的身體,用戀愛的名義白嫖我,對嗎?”
    “我和戴佳不可能分手。”
    餘年逐漸冷靜下來,認真道:“我什麽都可以給你,但唯獨和戴佳分手不行。”
    他和戴佳一路走到現在,經曆了無數件事情,他不可能因為意外和宋詩畫發生關係,就要拋棄戴佳,這是他不能接受的事情。
    “就這麽堅決?”
    宋詩畫說道。
    “嗯。”
    餘年點了點頭,說道:“抱歉。”
    宋詩畫聞言目光再次看向窗外,陷入了沉默。
    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宋詩畫的臉上,好看的讓餘年有些恍然。
    作為男人,像宋詩畫這樣的女人,沒人不喜歡,說不喜歡那就是虛偽。
    但餘年心裏明白,他可以喜歡宋詩畫,甚至可以和宋詩畫發生關係,但不能和戴佳分手。
    可現在這種情況,餘年想不出兩全其美的解決辦法。
    因為以宋詩畫的性格,就注定沒有兩全其美的解決辦法。
    就在他思考著如何進行接下來的商量時,隻見宋詩畫緩緩回過頭,說道:“剛才我都是跟你開玩笑的,其實我們之間昨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餘年微微一怔,知道宋詩畫這是瞎話,兩人都沒穿衣服,再加上床上的血跡足以說明發生的一切。
    “就這樣吧。”
    宋詩畫起身道:“以後不必再提昨晚的事情。”
    說完,轉身離開。
    望著宋詩畫的背影,餘年抬了抬手,想要將對方挽留下來解釋,可嘴巴張開,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隻能在心裏歎了口氣,緩緩放下手。
    “唉。”
    餘年拍了拍腦袋,十分無語的自我吐槽道:“真是喝酒誤事啊,早知道一場酒喝下來會發生這種事情,說破天我都不會昨晚喝酒,真是人倒黴,幹啥都容易出事。”
    ……
    這邊餘年吐槽著,自認為倒黴,但他卻不知道,此刻的大洋彼岸,一個屬於他血脈的小生命剛剛呱呱落地。
    醫院的VIP病房內,在護士離開後,單啟蘭將嬰兒從嬰兒床抱到古冰秋懷裏,隨後拉過一把椅子陪伴在旁邊,滿臉開心的說道:“你看看,多可愛啊,還是個男孩,想好給他起一個什麽樣的名字了嗎?”
    想到經過兩個小時的奮鬥,才母子平安,單啟蘭滿是心疼。
    不過生完孩子,古冰秋就能順利參加各種通告和重新登台唱歌,單啟蘭充滿期待。
    看著懷裏的孩子,古冰秋淚水止不住的下落,這是屬於她的小生命,是屬於她和餘年兩人感情的升華和結晶,懷胎十月和手術室遭受的疼痛,這一切都值了。
    “別哭。”
    單啟蘭立即給古冰秋擦掉眼淚,說道:“月子期間千萬別流淚,否則會影響以後身體。”
    微微一笑,她提議道:“給孩子取個好聽的名字嗎?”
    “陽澤,就叫陽澤吧。”
    古冰秋臉上綻放出笑容,說道:“這個名字好聽,在他沒有出生的時候,我就想好了。”
    “好,那就叫陽澤。”
    單啟蘭笑道:“以後小寶貝就叫餘陽澤。”
    “餘……陽澤?”
    古冰秋微微一怔,麵露遲疑道:“讓他姓餘,會不會太明顯?”
    “不會。”
    單啟蘭搖搖頭,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說道:“讓他跟你姓,以後這輩子就隻能跟著你,讓他跟餘年姓,他這輩子不僅能夠跟著你,還是跟著餘年,以餘年的本事,他一出生就在羅馬,以後的路也會好走的多。”
    “可是……”
    古冰秋抿了抿唇,說道:“我隻希望他快快樂樂,同時我不想給餘年帶來麻煩。”
    “這不叫麻煩,這叫幸運。”
    單啟蘭說道:“你給他帶去的,是一個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