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媚藥太磨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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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哥!”
    槍終究沒開響。
    靳彌慌張跑來。
    “南哥,可算找見你了,快和我走。”
    他翻遍遊輪,一打聽才知,陸以南來了地下。
    陸大少討厭聲色犬馬,為什麽會來這?
    看見郝蘊那刻,靳彌心裏有了答案。
    又是因為這小服務員啊!
    “什麽事?”
    陸以南懶懶將槍別回褲腰。
    郝蘊脫力跌倒在地,心有餘悸大口呼吸。
    “陸家電話,很麻煩。”
    陸以南看了眼兩人:“下媚藥,關進籠子。”
    說完,頭也不回走了。
    靳彌驚疑不定,小跑追上去:“陸少,您確定麽?”
    “薑小姐她……”
    “你在質疑我的決定?”
    靳彌忙垂頭:“南哥,我怎麽敢,就是覺得……”
    “閉嘴,用我教你嗎?”
    負一層充滿淺淺血腥味,和陸以南房間味道有些像。
    此起彼伏狂歡,呐喊,吵得人耳膜疼。
    靳彌無奈領命,給倆人強硬灌了藥性最大的媚藥,丟進半人高狗籠。
    不。
    準確來說不是丟。
    是請。
    “薑小姐,你忍一下,南哥脾氣就那樣。”
    按陸以南以前脾氣,哪有媚藥這輪?
    早被拖下去扒皮拆骨了。
    極致入骨的感情隻有兩種。
    一種是恨,另一種,是愛。
    可惜,有人不知道。
    藥上勁兒很快,郝蘊渾身已經軟綿綿,死咬嘴唇才沒哼唧出聲。
    她費力點點頭。
    用眼神告訴靳彌,她知道了。
    “南哥從沒用這東西對付過女人,薑小姐,你是第一個。”
    郝蘊無語凝噎。
    那怎麽的,她還得為此欣喜若狂?
    什麽道理!
    麵具被她扯下,狠狠扔到一邊。
    鬱鳳鳴看不下去:“我替小柒謝謝陸少,快走吧,啊?”
    他也中了媚藥。
    但經驗豐富,還不至於像郝蘊那麽難受。
    隻是下腹略微有點灼熱。
    不過,這倒是個好機會和小青梅親近。
    “別怕。”他生澀安慰發顫的少女:“小弟察覺我不在,現在肯定滿遊輪找我們。”
    “很快就能找到這兒了。”
    “再忍忍。”
    狗籠是純金鑲嵌,導熱性好,因周圍陰涼環境,手臂粗金柱冰冷舒適。
    郝蘊手指緊緊抓著襯衫,臉頰酡紅,眼神渙散,無意識胡亂點頭。
    周圍體感溫度很低,她卻熱得要命。
    這藥太磨人了!
    陸以南坐在監控前,旁邊擱置的電話響不停。
    平板上,男人不斷嚐試靠近少女,都被郝蘊抱膝躲開。
    卻因動作幅度太大,嗓音抑製不住溢出嚶嚀。
    陸以南心中狠厲暴升。
    薑小柒,你敢叫他碰一根手指頭,定讓你們生不如死!
    “不孝子!”
    陸商嶸氣憤一拍桌子,立刻有貌美女秘書上前體貼替他撫胸口。
    “商嶸,別跟小孩子惱,阿南也許是一時想不明白。”
    “小孩?”
    陸商嶸冷哼:“他已經二十五,我像他那個年紀都當爹了!”
    “他呢!仗勢在遊輪胡作非為就罷了,連老樂女兒都敢欺負!”
    “蔚蔚現在精神崩潰,體內殘存藥物隨時可能殘害腦補神經!”
    “這個混賬!”
    隨即意識到自己語氣衝,神色緩和摟嬌小秘書入懷。
    “幺幺,他要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別氣了,非北晚上來陪我們吃飯。”
    男人眼神冰冷如吐信子的毒舌。
    若不是老兩口固執己見立嫡長,財團繼承人怎會輪到那個瘋子坐!
    突然,手機接通,陸以南在電話那頭慢悠悠說。
    “陸老頭兒?信號不好啊。”
    陸商嶸一怔,隨即大怒:“你還有臉接電話,不孝子!”
    “別生氣。”對麵語氣帶著笑意:“再給自己氣死了沒人收屍,陸非北可不會管你,”
    “北兒才沒你冷血!”
    陸以南笑容一頓,眸子瞬間冷若冰霜,唇角嘲諷微勾。
    “我知道,你偏愛二兒子,不待見我們母子仨。”
    “巧了,我也恨你。”
    “你……!”
    陸以南打斷:“別急,先聽我說完。”
    他嗓音漫不經心透著頹廢:“泰曼那批槍,等我回瓊京,會給你個說法。”
    “隻有一個要求,別動我媽,不然,不介意你死一死。”
    陸商嶸氣得七竅冒煙:“陸以南,你敢威脅你老子!”
    “你可以試試。”
    電話啪得無情掛斷。
    靳彌抿唇上前:“陸少,餐廳做了蛇羹,去嚐嚐?”
    他有些心疼取出一件夾克:“深海處風大,穿厚點吧,不然身體扛不住。”
    陸以南沒接外套,衝他咧嘴:“跟我這個瘋子,委屈你了。”
    海風呼嘯,一聲聲都像在哭泣。
    靳彌輕輕將機車夾克披在單薄汗蒸服上,罕見沒嬉皮笑臉。
    “靳彌這條命都是陸少救的。”
    “走吧。”陸以南指尖攏了攏皮夾克,終究沒褪下去:“去吃蛇羹。”
    兜裏手機震動,一條顯眼消息彈出。
    『再許你猖狂幾天,等下了船,新賬舊賬回家一起算!』
    陸以南冷眼讀完,刪除,拉黑。
    不用擔心老東西聯係不到他。
    以陸家資產,電話號不是想買幾個就買幾個?
    還有求於他,就得擺出求人姿態,不是麽?
    ……
    一束光照進狗籠,好似清晨曦光。
    慘白光射在少女臉上,詭異又聖潔。
    郝蘊顫抖抱膝,蜷縮在角落,像長眠在泥土裏,合翅輕顫的翎鳥。
    “蘊……小柒,抱著我會好很多。”
    鬱鳳鳴許是真心為她好,亦或是別有目的。
    “我不會對你做什麽。”
    “別過來!離我遠點!”
    郝蘊雙頰滾燙,眸子聚不了焦,呼吸急促。
    生理性淚珠大顆大顆滾落,小臉粘滿淚漬。
    “真可憐啊,小柒,怎麽不去抱他呢?”
    少女身軀一滯,微微仰頭,眼尾潮紅看向來人。
    眸中漾著欲色,如熟透的紅水蜜桃,不低俗,反而平添綺麗。
    “去吧,抱抱他。”
    郝蘊抬起白皙小臂,卻沒如陸以南所想那樣去抱鬱鳳鳴。
    而是吃力攥住籠外男人衣角。
    陸以南眸色深了深,在她鹿眼兒中瞧出了青澀邀請。
    “陸少……我好難受。”
    郝蘊掙紮將滾燙小臉貼上金柱,眼圈紅紅望著男人,似在無聲控訴。
    陸以南上前一步,大掌施舍般撫上泛粉小臉。
    緩緩下滑,猛得捏住稚嫩耳垂,發狠虐玩。
    “疼……不要……”
    少女如同孱弱奶貓,虛弱低呼。
    一聲一聲,猶如指甲蓋剮蹭在男人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