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收拾的人模狗樣的準備和粉絲見麵。
    結果粉絲一上來就和他激情對轟。
    “麻蛋！總算是找到機會了！”
    洛青陽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被黑粉摁在地上打的嗷嗷慘叫。
    彈幕上的粉絲在瘋狂尖叫，黑粉直接爽翻天。
    【我靠兄弟好勇！】
    眾人在聽到洛青陽的慘叫後，才反應過來，七手八腳的去把兩人給分開。
    “p！p！”
    “來人！快來人！”
    “別打了別打了！”
    ……
    洛青陽這邊堪稱是雞飛狗跳。
    沈妄這邊是死忠粉。
    但比黑粉好不到哪兒去。
    沈粉早就被季粉同化了，天天在季粉超話逛，抽象勁兒都醃入味了。
    “沈哥沈哥，你說秦始皇比我先出生，是笨鳥先飛還是避我鋒芒？”
    “？”沈妄：“是始不見屎。”
    彈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粉絲：“？？？？”
    粉轉黑了。
    【人給我笑麻了。】
    【誇父追不上的太陽我想曬就曬，還是我太強。】
    【楊貴妃吃荔枝跑死八匹馬我下樓說買就買！】
    【所以說清北大學不錄取我，是盤不住是盤不住龍中龍，還是臥不住虎中虎。】
    【？】
    【是兜不住屎中屎。】
    【我服了你們，明天我麵試的時候腦子裏要都是這些我和你們沒完。】
    ……
    季歡這裏更炸裂。
    入選的觀眾格外激動，擦了擦自己的手才敢和季歡握手。
    “皇上皇上，我有個問題也想問你。”
    季歡：“請講。”
    觀眾：“如果我撒尿，有人非要來喝我的尿，這屬於私吞我的個人所得物嗎？”
    季歡：“？”
    【？】
    【當我反應過來我聽到什麽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俺不中嘞。】
    【？可能我真該睡了。】
    季歡摸著下巴認真思考：“你已經尿出來了，那就是拋棄物，肯定不構成私吞啊，但如果你還在滴，那肯定是構成。”
    回答問題的比問問題的還要炸裂。
    【……】
    【我還是回暗網看點清淡的東西吧。】
    【這直播間怎麽全都是屎尿屁？】
    【不愛看叉掉，點不感興趣。】
    【我感興趣。】
    ……
    直播間的歡聲笑語依舊。
    沒幾天張淑雲那邊就處理好了，把偷公章的事情都給抖摟出來了。
    季德明這幾天的右眼皮也一直在跳，總有一種要倒黴的感覺。
    事實證明他的直覺是不錯的。
    因為他在某天回來，就看到了季歡坐在大廳的沙發上。
    季德明的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你是怎麽進來的？”
    季歡沒鑰匙也沒門鎖指紋。
    季歡要笑不笑的：“說我是你的女兒，找物業開的門。”
    季德明差點沒氣死：“你這是私闖民宅！”
    “沒搞錯我是你的法定繼承人之一吧，你住的那個民宅沒我的份？我還說你當年斷我生活費是違法。”
    季德明壓根就不想和季歡扯這些陳年爛穀子的事情，怒道：“你來這裏到底想做什麽？”
    “沒幹嘛啊。”季歡吊兒郎當的：“來探望探望我爹還死沒死，這不是子女應盡的義務嗎？”
    季德明怒急攻心，揚手就想扇季歡，卻直接被季歡的一句話給駭到了。
    “我要是頂著個巴掌印出門，你猜會不會有人找你的麻煩？”
    “……”一時間季德明這巴掌落也不是，不落也不是，就這麽硬生生的停在半空了。
    季歡可不是當年的季歡了，多的是人給她撐場子。
    更何況季歡本人現在也是個有仇必報的主。
    季德明又不是沒在她手上吃過虧。
    季德明對季歡怒目而視，但這巴掌就是扇不下來。
    季歡看他還挺中氣十足的樣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我其實就是好奇，張淑雲都完了，你怎麽一點沒慌呢？”
    季德明的臉色比鍋底都還要黑：“我早就想和她離婚了，她幹的事情我什麽都不知道。”
    “是嗎？”季歡陰陽怪氣道：“這麽重要的公章被她偷了這麽久，你一點都沒察覺到？”
    這話一出。
    整個空間裏的氣氛都冷凝了一下。
    季德明臉上的神色隻是不自然了片刻，隨後就恢複自然，還反過來問季歡：
    “我重要的東西多了去了，難不成我成天都要挨個去檢查還在不在嗎？要不是張淑雲出事，我都不知道公章被她偷了。”
    季德明裝得像模像樣的，把這件事情撇的幹幹淨淨。
    實際上張淑雲偷公章的事情，他的確是早就反應過來了。
    不過後來他偷偷查出來張淑雲偷這個是為了和劉蓉交易對付季淩的時候，他就當不知道這事兒。
    一直裝死到現在。
    季歡看著季德明拙劣的演技，麵帶淡淡嘲諷的意味：“季淩都懷疑過他不是你親生的，找人做過鑒定，還不死心做過好幾次。”
    小時候季德明出軌的時候，季淩做過一次。
    成年後季淩又不死心的做過一次。
    很悲催的是兩次鑒定都能明明白白的鑒定出兩人的血緣關係。
    但季德明對待他們的態度，著實是不像對待親生兒女。
    季德明一直不敢放權，其實就是隨著季淩季歡長大，顯露出來能力卓越。
    別的父親看到兒女優秀，真是恨不得燒高香拜大佛。
    但季德明不一樣。
    他對季淩和季歡幹的缺德事兒太多了。
    不論是小時候出軌導致離婚，還是偏心黃昭昭，把季歡踹出家門。
    太多的事情都讓季德明不敢放權，怕以後無依無靠，會被他們報複回來。
    但這種怕子女爪牙鋒利會反撲的事情，對於季德明來說，又太過丟人了。
    這種心態，他是絕對不會讓人知道的。
    季歡道：“你但凡是安分一點，季淩給你養個老都不成問題。”
    季歡咄咄逼人的態度，讓季德明的臉都沒地方放。
    他還擺出了一家之主的樣子，狠狠的一拍桌，麵有怒色：“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這本來就是你們應該的！”
    季歡就沒被季德明這種樣子給嚇到過。
    她甚至還嘴角上揚，笑得意味深長：“你知道剛剛我為什麽隻說季淩懷疑過你是不是他親爹，我從來沒懷疑過嗎？”
    季德明狐疑的看著季歡。
    接著他就聽季歡笑著說：“因為你的親生女兒早就死掉了，我隻是附身在她身上報複你們的厲鬼。”
    “？”季德明第一反應就是季歡在胡說八道個什麽鬼。
    他張口就想罵季歡在裝神弄鬼個什麽東西。
    接著就看到季歡身邊憑空冒出來一個看不清臉的虛影，漂浮在半空中。
    隻有舌頭吐的老長。
    “啊！！”
    季德明當場就被嚇得慘叫，慌慌張張的後退，還杠到了椅子腿，直接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