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建立：“沒有完全解決。他們的汽油發動機在低溫環境下啟動困難，需要預熱十分鍾。不過在海拔3000米以上仍能保持85%功率輸出，”
    “兩台V8發動機的單台功率120馬力，總功率240馬力。公路80公裏/小時，水上9公裏/小時。采用尾部水噴射推進器。陸上續航400到600公裏，水上續航未知。”
    “它的水噴射推進係統，能在2級海況下穩定航行，但浮渡時需豎起防浪板並啟動艙底泵，準備時間約3分鍾。”
    “漂亮國M113履帶式裝甲輸送車，戰鬥全重12.3噸。履帶式，扭杆懸掛，每側5個雙輪緣負重輪。能搭在2名乘員和11名士兵，通過後艙跳板快速進出。”
    “采用渦輪增壓柴油機，功率275馬力，公路速度66公裏/小時。用履帶劃水，水裏速度5.8公裏/小時，需豎起防浪板並啟動排水泵。續航裏程公路483公裏，水上續航受燃油限製。”
    程時：“我們現在能做到什麽樣？”
    高建立：“采用螺旋槳推進，但水中航速太低。車體重心偏高，水上行駛時橫搖角達比較大，比做普通船還要暈。根本沒法進行武器操作。”
    程時摸了摸下巴：“造船不是我的強項。不過搖擺角這個是可以優化浮箱布局，增加底部導流板來降低的。開發自動平衡係統，通過液壓油缸實時調整車體姿態。”
    “講道理，潛泳比浮泳快。所以如果整車吃水深，可能平衡性會更好，速度更快。如果把車體的密封性提高，讓車入水後吃水更深，就能做到這一點。”
    高建立想了想，然後說：“那試試看。”
    他起身跟程時握手：“多謝程時同誌。你真是幫我們打通了思路，節約不少時間。”
    程時：“這幾個法子還不知道行不行呢。你們試試再說，”
    高建立：“如果有別的問題，我們可能還要來麻煩你。”
    程時也好無奈，心說：當時我都說了不知道不知道，你們非要逼著我說。
    等我說完了，你們又一副把我當渣男，非要叫我負責的樣子。
    這次的試槍會，程時被戴廠長催促了好幾次，才不情不願過去。
    章啟航也被要求一同前往。
    辜首長來了以後，跟程時熱情地打招呼。
    搞得程時還有點不太自在。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戴廠長等人齊了之後介紹說：“我們針對上次發現的問題，依照程時同誌的建議，對89式重機槍進行了改進。主要側重於滑機和過熱的問題。同時繼續減輕重量。”
    接著就有幾個人上來，一人一把機槍，“噠噠噠”把一梭子子彈清空了。
    程時已經在心裏列出了幾個問題了：後坐力太大，精度還是不行......
    參加測試的首長們開始提意見。
    除了射擊模式這個，其他程時想到的問題，他們都提到了。
    大家看程時和章啟航不出聲，便都看著他。
    程時對章啟航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先說。
    章啟航：“三腳架彈性形變幅度還是挺大的。”
    戴廠長：“對，為了減輕重量，所以把三腳架的重量又減輕了。”
    章啟航：“機盒跟機匣之間的縫隙還是挺大的。”
    戴廠長：“是，雖然改了一下，效果不理想。章啟航同誌有什麽好辦法嗎？”
    章啟航搖頭：“我隻管提出問題。”
    戴廠長哭笑不得：我就是要你們提出解決辦法，才請你們過來的啊。
    辜峰問程時：“程時同誌呢。”
    程時：“我隻有一個疑問，剛才說使用穿甲***的時候隻需要單發。如果我想轉化成單發模式，要怎麽操作。”
    即便不是用穿甲***，而是在缺少子彈的情況下，也需要轉換設計模式。
    戴廠長暗笑：嗬嗬，也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他回答：“哦，那也好辦，就是在彈鏈中每隔一節空出一個彈位，空彈位導致供彈中斷，強製實現單發。”
    程時：“我還是不太明白，麻煩找個同誌操作一遍給我看看。”
    戴廠長叫剛才試槍的人過來開始拆解彈鏈，手動取出特定位置的槍彈，重新組裝空彈鏈裝入受彈機。
    程時默默抬起手表計時。
    從這個人碰到槍到把空彈鏈裝好一共花了5分鍾。
    首長們也看出問題了。
    辜首長皺眉：“這樣不行，太不方便了。如果需要恢複連發模式，還要再花五分鍾，早就錯失了戰機。”
    “而且這樣頻繁開合受彈機蓋，使閉鎖卡筍彈性係數降低，供彈故障概率會大大增加。”
    戴廠長：“還有一種方法。用手動裝填法。”
    他衝操作人員抬了抬下巴。
    那人把彈鏈取下，打開受彈機蓋，手動將單發槍彈壓入進彈口，拉機柄向後帶動槍機推彈入膛。
    又有首長說：“這個也不行。拉機柄操作時若未完全閉鎖就會導致早發火，擦傷射手手指。”
    “是啊，如果受彈機蓋未完全閉合時射擊，也會出現彈鏈卡滯或機件飛出。在緊張的戰鬥中，大部分士兵沒法適應這麽複雜的操作。”
    “想辦法把這轉化弄得簡單安全好操作。”
    “手動裝填時也要拉機柄強製推動槍機，頻繁這麽操作會導致槍管跟機匣間隙更大，精度下降更厲害。”
    戴廠長：“好的，好的。”
    等首長們罵完了，戴廠長等程時繼續說話。
    程時：“既然都換上了穿甲***，那就打幾發試試唄。看看單發的精度。”
    戴廠長對那人抬了抬下巴。
    那人開始一槍一槍打靶。
    打一槍，上一顆子彈。
    方才說的問題就越發明顯了。
    打了二十發之後，那個射手明顯體力不支，速度越來越慢。
    程時說：“換張靶紙。”
    再打二十發，射手拉機柄回推時阻力明顯增大。他甚至需雙手施力才能完成複位。
    射擊時伴隨高頻“哢嗒”聲。
    而且打完之後，拋殼鉤無法抓取彈殼，所以彈殼都不能自己脫離機槍，要靠手指扣出來。最後一發，更是徹底卡死。
    射手從包裏取出鑷子，才強行取出彈殼。
    首長們也看出問題來了：裝彈兩分鍾，取彈殼兩分鍾，黃花菜都涼了。
    程時終於說：“停。再打下去會出事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