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不經意間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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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在錢財的激勵下,不說開車的司機沒有意見,與他同行的同伴也沒有意見,一路上幾人輪流開車,人歇車不歇,除了加油的時候熄過火,連小解都是在車上解決的。
一千多公裏的路程,愣是被幾人在六七個小時之內搞定。
要不是進了京之後車流量增多,車速沒那麽快,時間還能再縮短一些。
“滴滴!”
司機瘋狂的摁著喇叭,可前麵的車依舊紋絲不動。
“奇怪,我記得以前這裏沒這麽大的車流量的?”
撓了撓頭,司機百思不得其解,轉頭看向了副駕的吳三省:“老板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想快,實在是走不動!”
因為有了解連環的提前告知,吳三省倒是沒覺得有多意外:“就到這裏吧,這是你們的報酬,多謝幾位兄弟了!”
“哎呦老板客氣,這是我們應該的!”接過錢的司機喜出望外,上車的時候吳三省就給過一筆錢了,正是因為他提前給了,司機才會答應的那麽痛快。
倒是沒想到,臨下車了,吳三省又給了一筆。
吳三省倒不在乎這點錢,他家大業大,光是手下每個月給他交的數,都足夠讓一個普通人一輩子衣食無憂了。
到了他這個地位,雖不能和那些上市公司的老板比身價,但若是比現金流,吳三省還真不一定怵他們。
畢竟吳三省實業不多,幹的基本上都是一些無本的買賣,危險有,機遇更是有!
下車的地方離胖子家並沒有多遠,走路也就幾分鍾的路程,拐了一個彎,即使早就有了心裏準備,吳三省還是被驚呆了。
寬敞的足以當主幹道的大街,兩邊被各種攤位占據,中間則是來往不絕的行人,夜幕降臨、華燈初上,依舊不減遊客的熱情。
道路的兩邊還有政府臨時趕工加裝的路燈,達不到燈火通明的地步,卻也不會因為天色已晚而影響視線。
“別擠、別急,排好隊啊,一個一個來,都有!”
這熟悉的聲音!
吳三省嘴角抽了抽,加裝沒聽到,略微低下了頭,擠進了擁擠的人潮。
艱難的穿梭其中,好不容易才擠進胖子家的胡同,短短的一段路,吳三省卻出了一身的汗,連腳上的鞋子都少了一隻。
“什麽時候沒的?”
吳三省低頭看了一眼,他就說怎麽感覺一腳高,一腳低的。
暫時顧不上這些,胡同隻有寥寥幾戶人家,從門口的車輛中,吳三省找到了胖子家,並敲響了大門。
“當當!”
“來了來了!你們誰買什麽東西了?”
“沒有啊,除了你會買,還有誰會買?”
‘大侄兒的!’聽到吳邪中氣十足的聲音,吳三省莫名鬆了口氣。
“我沒買啊?”嘴裏嘟囔著的胖子打開了庭院的大門,看到門外的人後,一愣,“你哪位啊?”
胡同中有些昏暗,加之此時的吳三省和早上出發時,幾乎是判若兩人,胖子並沒有認出來他。
眼裏俘上血絲,衣服有些發皺,鞋子還少了一隻的吳三省,伸出胳膊撥弄了一下胖子:“起開,我聞到飯菜的香味了,讓我先墊吧兩口!”
為了盡量減少上廁所的次數,吳三省在車上什麽都沒吃,實在餓的受不了了,就拿水墊墊,也不用擔心尿多,當饑餓難耐的時候,根本是尿不出來的。
“三、三爺?”胖子有些不確定,“你怎麽變成這樣了?”
若不是聲音有些耳熟,胖子還真認不出來,眼前這個宛如流浪漢般的人,就是精明的如一隻老狐狸的吳三省。
除了下墓的時候,以往哪次見到吳三省,吳三省不是一副老學者的模樣。
臉上的風霜不提,常年的下墓,讓吳三省看起來比同齡人老了很多,眼裏也有不屬於同齡人的成熟閱曆。
都說人的閱曆是跟著年齡而增長的,也不盡然,還是要看經曆事情的多少,一個從小就窩在家裏的人,能有一個從小就走南闖北的人見識多嗎?
顯然是無法比較的!
“等會再說,你再不讓我進去,我就要餓死了!”吳三省哪裏有功夫和胖子解釋,本來就餓了一路了,攤位上的各種美食香氣,勾動了他的饞蟲,肚子裏咕咕叫的他,隻覺得眼前陣陣發黑。
“請吧三爺,就等你了!”胖子讓開了身子,衝裏麵喊道,“無邪,你三叔來了!”
“三叔?”聽到胖子喊聲的吳邪從廚房探出頭來,上下掃視了吳三省一遍,“胖子你認錯人了,這不是我三叔,給他點食物,打發他走算了!”
“好你個小兔崽子,虧我這麽擔心你,你趕我走?”吳三省笑罵了一句,“要不是外麵人太多了,我至於變成這樣麽,我給你說,路費你給我報銷啊,我花了幾千塊呢!”
“你被人打劫了,你花了幾千?”吳邪的母親也從廚房探出了身子,眼神不善,“就衝你剛才罵我了,沒有,不給你報銷!”
“大嫂,我什麽時候罵你了?”吳三省一看到吳邪的母親,嗓門立馬低了下來,“我那是氣話,您別介意啊,我現在膝蓋還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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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跪了半天,要不是吳一窮看不下去了,非得跪倒天亮不可。
除了吳老太太知道的事外,吳三省又自爆了很多事出來,直把吳老太太氣的夠嗆,連帶著吳二白也受到了牽連,誰讓他時不時的就給吳三省提供支援呢,要說他一點不知情,吳老太太是不信的。
這也是他為什麽把吳三省丟到路邊的原因,他都多大了,還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受懲罰。
胖子將身子探出院外,左右看了一眼,像是做賊心虛般將門咣當一聲合上,頗有些不想讓人發現,迫不及待的意味,但他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一絲的慌張。
“陳文錦沒跟你一起來?”
“你們是怎麽知道她還活著的?”提起正事,吳三省也正經了起來,眉頭緊皺著,“根本沒人知道她還活著才對!”
“它”解除了對療養院的監視,雖然和“它”交手許久,但要說對“它”有多了解,吳三省知道的也不多,隻知道和上麵的一些人有關。
但當初“它”為什麽突然放棄對療養院的監視,吳三省並不知道其中的內情,反正自那以後,“它”就像元氣大傷了一樣,幾乎沒什麽動靜,直到進入了新的時代,“它”才重新開始活躍。
令吳三省感到奇怪的事,新的“它”好像對以前的事了解的不多,否則已經被廢棄的療養院,應該會重新回歸“它”的視野。
陳文錦給他帶來的消息中提到,在“它”解除了對療養院的監視之後,他們當初被喂下屍蟞丹的一群人,依舊以療養院為活動地點,企圖找到解除屍蟞丹副作用的方法。
但由於產生變化的人太多,連霍玲都變成了沒有理智的禁婆,獨木難支的她隻好另尋它處,冥冥中的預感,陳文錦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了,才重新和他取得了聯係。
僅憑她一人,是無法安全的走到西王母國最深處的,而能解決她身上問題的辦法,就在西王母國的最深處!
就算這一次吳邪沒有打電話給他,吳三省也準備過一段時間,等調查清楚之後,讓小哥等人去西王母國一趟。
因為陳文錦還提到,西王母國中,有張家人存在的痕跡!
張家人留下的痕跡不多,但能被他們留下痕跡的地方,必定是不同尋常之處,吳三省想,或許,西王母國又是張家人另一處的“雲頂天宮”!
青銅門他已經見識過了,雖然沒有進到門後,但光是看其雄偉的規模,就不難想象裏麵藏著驚天的秘密。
“祖宗說的!”胖子聳了聳肩,指了指主屋的方向,“你們說的神秘人,就是祖宗,一個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怪物……”
“嘭!”
一個從廚房裏飛出來的菜葉,徑直糊在了胖子的臉上。
“不許說祖宗的壞話!”
小哥有些清冷的聲音緊隨其後。
“燙燙燙燙燙!”胖子動作誇張的將菜葉甩到了地上,跳著腳不忿,“我哪裏說祖宗壞話了,我說不是事實嗎?”
“祖宗是從青銅門後出來的,他自己說的,自己活了上萬年,你們張家人之所以能長壽,也是他賜予的,三叔你說,祖宗是不是怪物?”
“張家人的長壽,是他賜予的?”吳三省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知道張家人長壽,也知道張家人世代守護著終極的秘密,可終極究竟是什麽,在張家沒落的今天,根本沒人知道,外界都在猜測和長生有關,汪家和“它”對這個說法堅信不疑,結果,就這?
張家人的長壽是一個人賜予的?
“那……終極?”吳三省臉頰抽搐著問道,“也跟他有關?”
“不是跟他有關,他就是終極!”胖子用手摸著自己的下巴,食指不自覺的敲打著,“也不是說他就是終極,怎麽說呢,終極是他散發出來的能量,自動形成的,按照祖宗自己說的,你們口中所謂的終極,隻是他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能力,換言之,他是終極,但終極不是他!”
說著說著,胖子自己都迷糊了,不耐煩的擺手說道:“哎呀,總之就是那麽個意思,不要管所謂的終極不終極了,祖宗在哪,哪就是終極!”
“咕嚕嚕……”
肚中打雷的聲音,讓吳三省老臉一紅,好奇心可擋不住身體的本能反應。
“三爺,現在對你而言,食物就是終極!”胖子拍了一下吳三省的肩膀,嬉笑著,“走吧三爺,嚐嚐小三爺的手藝,我還是第一次吃無邪做的飯,我都不知道他還有這手藝?”
認識吳邪幾年……
‘艸!’
胖子暗罵一聲,自己也被帶偏了,明明認識還不到一年的時間,加上分開的日子,真正和吳邪在一起的時候,也就是在墓裏和去的路上,加起來滿打滿算,還不到兩個月的時間。
短短的時間裏,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麽和吳邪結下那麽深厚的友誼的,還有小哥,他們三人好像就這麽稀裏糊塗的湊到了一起,成了可以放心把後背交給對方的兄弟。
‘肯定和祖宗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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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事不決,就往祖宗身上推就行了,胖子也不在糾結這個,和吳三省一起走到了廚房。
麵積不大的廚房裏,支著兩張白天才買的桌子,本來吃飯的地點應該放在庭院裏的,但吳邪的母親嫌棄外麵的天冷,去廂房或者主屋,又說油煙味大,很難散出去,出去吃吧,又說現在人多眼雜不安全,選來選去的,最後就選在了廚房。
得,胖子算是知道吳邪提起自己老媽的時候,為什麽總是一副糾結的樣子了。
明明大大咧咧的,偏偏在小事上又很執著,在哪吃飯不是吃啊,吳邪的母親沒來的時候,有時候他們懶的做,幹脆就是打電話,讓別人送過來的。
心心念念的新月飯店的飯,胖子也算是吃了好幾次了,還是霍家的大小姐,霍秀秀親自送來的。
也是說到就到,剛落座的胖子還沒動筷,就又聽到了敲門聲。
“誰呀這是,還讓不讓人安心吃飯了?”胖子懶得再動彈,就指使著張日山,“山弟,去,看看是誰,要是要飯的,就給點飯錢,讓他自己去外麵買吃的!”
“胖子,你是不是皮又癢了?”張日山示意胖子自己看,“我出的去嗎?”
廚房不大的麵積裏,櫥櫃和灶台就已經占據了三分之一的位置,兩張桌子又占據了三分之一的位置,剩下的三分之一,是他們的凳子。
幾乎要貼在牆上的張日山,連轉個身的功夫都困難。
胖子倒是選了個好位置,背對著門口,實在是其它地方也坐不下他。
“真廢!”鄙夷的說了一句,胖子不情願的起了身,撂下了一句話,“一會兒你跟我換一下位置,要是再有敲門的,你來開!”
“我想湊他!”張日山捏了捏拳頭,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因為有誰沒去開門,而被說成廢物的。
是他不願意開麽,是他幾乎無法動彈,腿都在桌子下麵,一起身桌子都得跟著晃!
“吃完飯再揍!”小哥發話了。
他也是第一次見到吳邪下廚,忙倒是沒少幫,洗菜、摘菜啥的,就是炒菜,吳邪說什麽都不肯,問其緣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們怎麽來了?我也沒訂餐啊?”
外麵,傳來了胖子詫異的聲音。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霍仙姑和霍秀秀,還有小花。
小花的手裏還提著從新月飯店打包好的飯菜。
“三叔不是來了麽,正好也到了飯點了,嗅嗅!”
聞到了食物香味的小花,可惜的說道:“我們好像來晚了,你們已經吃過了?”
“還沒呢!”胖子讓三人進來,關上了庭院的大門,這回徹底,他從牆上翻了出去,把門從外麵鎖上,又翻牆進來,拍了拍手,“我看還有誰來敲門!”
超凡的速度,也給他帶來了敏捷的身手,以往翻牆也不是不能翻,但肯定沒有現在這麽利索。
“你們來的正好,剛做好,還沒開動呢,還是吳邪親手做的!”
“誰?”小花的嗓門不自覺的提高了一些,“天真?你們敢讓天真做飯?!那看來我們來的還真是時候!”
“幹嘛,一驚一乍的?”胖子被小花突然的大嗓門嚇了一跳,沒好氣的說道,“無邪做的怎麽了?我看賣相和味道都挺不錯的!”
霍秀秀搖了搖頭:“也就是賣相和味道了,你吃了就知道!”
小時候,她有幸嚐過吳邪做的飯菜,怎麽說呢,色香味,也就占了個色和味,跟香一點都不沾邊。
雖說那個時候吳邪還小,不能指望他有什麽好的手藝,可包裹在金箔下麵的,不是巧克力,而是偽裝成巧克力的屎,那叫一個難吃!
吃過一次之後,霍秀秀終身難忘!
“不至於吧?”胖子心裏泛起了嘀咕,“很難吃嗎?”
“阿姨也下手了吧?”小花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麽,後怕的咽了下唾沫,“你一會兒看三叔的反應就知道了!”
這句話,他是壓低聲音說的,就是怕廚房裏麵的吳三省聽到。
吳三省的行蹤不是秘密,事實上,司機和同行的人,全是“他”的人。
從他們和“他”展開合作的那一刻起,他們各自的家族,都有“他”的人在暗中護著,自然,吳家的老宅也少不了。
三兄弟一出門,“他”的人就遠遠的墜在了後麵,有沿途的監控給“他”的人提供指引,根本不會跟丟。
不然吳三省哪能恰好遇到一個能讓他搭車的人?
雖說已經進入新的時代了,但一些比較偏遠的地方,仍舊民風彪悍,打家劫舍的事件,時有發生,沿路打劫的,經常開車外出的人,沒有哪個沒遇到過。
就這,這兩年還是好了很多,因為申奧成功的原因,國內的治安相比於之前,提高了不少。
如果吳三省打開後備箱看看,就會發現後備箱根本沒裝行李,裝的全是製式武器,還是部隊最新款的!
廚房裏,因為又多了三人,顯得更加擁擠了。
霍仙姑毫不客氣的占據了胖子之前的位置,就他這個位置比較寬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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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吳邪的母親動作利索的用手指彈飛了啤酒的瓶蓋,自己先幹了一口:“哈~好久都沒這麽熱鬧了,痛快,我幹了,你們隨意!”
“吳家的女人,還是這麽沒禮貌!”霍仙姑橫豎都看吳邪的母親不順眼,在吳邪的母親身上,她仿佛看到了當年搶她男人的吳老太太的影子。
“你在說我?”吳邪的母親左右看了看,發現好像就自己是吳家的女人,一拍桌子,喝聲說道,“老太婆,你以為你是誰啊,別人怕你們霍家,我可不怕,你也不看看這裏是誰的地盤,兒子上,揍她!”
‘這脾氣……’
胖子無聲的豎起了大拇指,可太和他的胃口了!
“媽!”吳邪扶著桌子,有些無奈的說道,“先吃飯吧,一會兒菜都涼了!”
不趕緊轉移母親的注意力,吳邪怕自己的母親一會兒親自上手,他小的時候,可沒少見自己的母親“家暴”自己的父親,父親是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
也是奇了怪了,雖說自己的父親是個文質彬彬的文化人,可畢竟是個男人,天生的,男人的力氣就比女人的力氣要大,自己的母親又比較嬌小,可卻有著不尋常的怪力,每每動起手來,都是自己的父親吃虧。
家裏時常吵鬧的環境,也讓長大的吳邪喜歡鬧中取靜,不喜歡打鬧,卻也不討厭打鬧。
“老太婆,我也就是看在我兒子的份上,放你一馬,不然我非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吳邪的母親擼了擼袖子,彪悍的氣質一覽無餘。
吳三省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他怕吳邪母親的另一個原因,就是真打不過!
在吳邪還小的時候,他時常會故意逗哭吳邪,有一次怎麽哄也哄不好,還被吳邪的母親發現了,然後,他就被掛到了樹上,對,就是吳家老宅庭院裏的那棵樹,仔細找找的話,應該還能看到當年他被掛在樹上的痕跡。
反正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醫院了!
霍仙姑笑了笑,並沒有因為吳邪的母親一口一個“老太婆”而生氣:“京都,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你的父親,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麽手眼通天,小姑娘,在外麵的時候,還是收收脾氣的好,這裏不是藏區!”
“藏區?”胖子脫口而出,“康巴洛人?”
“你知道?”吳邪的母親眼中精光一閃,要不是還隔著桌子,她都想去揪住胖子的衣領,“你怎麽會知道的?我上一次聽說這個的時候,還是在小的時候!”
她隻知道自己的老家在藏區,具體哪個位置,她就不清楚了,這還是她的父親偶然間說漏了嘴,要不然她還以為自己是土生土長的杭州人。
“胖子,你又想起了什麽?”吳邪頓時緊張了起來。
上一次胖子脫口而出的時候,還是他們第一次去新月飯店的時候,胖子一口氣說出了很多關於張日山的情報,導致霍仙姑想否認都否認不了。
霍仙姑也沒想到“藏區”兩個字會成為關鍵詞,她隻是這麽隨口一說,吳邪的母親身世沒什麽問題,據她所知,吳邪的母親出生在杭州,從小在杭州長大,藏區是吳邪姥爺的老家,嚴格來說,並不是吳邪母親的老家,因為吳邪的母親根本就沒在藏區生活過。
但是藏區人民的彪悍,似乎被吳邪的母親繼承了下來,長著江南水鄉的女子外貌,內裏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暴脾氣。
‘快想快想!’
胖子在心裏不斷催促著自己,但就像是曇花一現,他愣是想不起來關於康巴洛人的一點事情。
“你倒是說呀胖子!”小花都替胖子著急。
“別催,我這不是正在想麽!”被所有人注視著,壓力大的胖子腦門上都出汗了,不住的念叨著,“康巴洛人、女人……康巴洛人、女人,藏醫?”
別說,自我催眠還真管用,胖子成功想起了另一個關鍵詞。
“藏醫?對對對,藏醫,有個叫白瑪的藏醫!”
“白瑪?”張日山也念叨了起來,“我似乎在哪裏聽說過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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