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小哥的身世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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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瑪不是白馬,也不是白龍馬,而是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比較可憐的女人,為了見自己的兒子一麵,她將自己的身體冰封,可此法有著嚴重的副作用,她在解封後隻能存活三天!”
    “對了,你知道她的兒子是誰嗎?不知道了吧,就是大名鼎鼎的啞巴張,啞巴張又稱張起靈,也有人叫他小哥,不過我的輩分在這放著呢,叫他小哥就有點不合適了,所以我一般叫他小張兒!”
    “我叫你什麽好呢?你似乎還沒有一個名字,叫你小九好了,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啊!”
    冰天雪地裏,葉曉一個人自言自語著,京都那邊的吳邪等人已經出發了,而他則是在睡醒之後來到了這裏,藏區的墨脫,不知道是不是叫這個名字,他隻是順著感應過來的。
    張家老祖在他身邊待的時間最久,獲得的好處也最多,要不是他執著的去尋找其它的隕石,或許,他此時會成為普通人眼中的神也說不定。
    葉曉記得自己那時自己還在融合著不同的力量,且在關鍵的時期,對外界的關注較少了很多,那個時候也並沒有所謂的青銅門,隻是一個比較神奇的山洞。
    某一天張家老祖外出回來,和自己的族人一起打造了青銅門,還說,發現了不止一塊隕石,其中一塊產生了變化,有一些比較黑暗的力量滲透了出來。
    在將其封印後,張家老祖帶走了一部分族人,讓他們守著封印,一旦封印有破裂的跡象,就通知他。
    無法自身守護的原因,是他發現了另外一塊比較大的隕石,墜落在沙漠之中,且隕石的周圍,已經產生了文明。
    他不是一個弑殺之人,也從來沒有想過要獨占隕石,但隕石散發的力量亦正亦邪,在沒有親身接觸過之前,他無法判斷墜落在沙漠中的那塊隕石,有著怎樣的力量?
    經過了多年的繁衍生息,張家已經無比龐大,他又回來了一趟,又帶走了一批張家人,自此,一去不回!
    而留在藏區看守封印的張家人,經過長時間的演化,和自己的本家斷了聯係,也忘了自己的職責。
    封印之上,產生了一條裂痕,被封印的黑暗力量的一絲意誌滲透了出來,“祂”自稱閻王,擁有著掌控生死的能力。
    但張家人即使忘了自己的職責,卻也沒有受到祂的蠱惑,和祂同流合汙,兩方自此展開了長時間的拉鋸。
    過程中,張家人發現,若是用血祭,可以壓製閻王的力量,使其陷入沉睡。
    他們無法也不會修補封印,隻能用這種笨辦法,不定期的獻祭自己的族人。
    就這樣過了一年又一年,隻是長壽而不是長生的他們,經曆了一個又一個混亂的朝代,最開始獻祭的目的他們早已忘卻,隻知道不這樣做,就會產生誰也無法承受的災難。
    百多年前,白瑪,因血脈純正,被選為了獻祭人選,恰逢她遇到了前來采摘“藏海花”的張拂林。
    正如長白山的雲頂天宮,青銅門後有著所謂的終極,隕石墜落之地,多半會有異象誕生,墨脫這裏的冰層下麵,有著一種神奇的花朵,名曰——藏海花!
    傳說中藏海花幾十年才會成熟一次,紅色如血的花朵,鮮豔的不似凡間之物。
    吃下藏海花,不僅可以延年益壽,還可以增強自己的體質,最重要的是,它還有著令人起死回生的效果。
    事實證明,它並不能讓人起死回生,隻是會讓人的身體機能保持在最低程度的活躍,加上寒冷的冰封效果,才讓白瑪多存活了幾十年。
    但幾十年的不吃不喝,消耗的不僅是藏海花中的力量,同時,也在消耗人體的各種營養處分,這也是為什麽白瑪在醒來後,短短三天時間就再次死亡的原因。
    她體內的生機,已經在幾十年的時間裏消耗殆盡了,若不是有著藏海花給她供能,她連蘇醒都做不到,隻會在沉眠中逝去!
    葉曉隨手拔下了一株,看其長長的根係下麵,有著一個奇怪的黑色圓球,如肉瘤般的圓球,一脹一脹的,宛如心髒般在跳動。
    “活的?”
    葉曉恍然,怪不得張家老祖說滲透出來的黑暗力量,有著很強的寄生性,原來是饑餓的能力,那就不奇怪了。
    這也順便解釋了,藏海花的袍子,也就是這個黑色肉瘤,為什麽會改變周圍的環境了,饑餓很喜歡使用黑暗維度的力量,總是在黑暗能量攤開時,將自己化作液體隱藏在其中。
    黑暗維度本來就有很強的感染性,饑餓又是共生體,感染或者說是寄生,是它們共生體的本能,兩者相結合,才誕生了藏海花這種奇怪的花朵。
    “這麽說,那個所謂的閻王,就是被這種袍子寄生後的產物咯?”葉曉念叨著,將黑色肉球一把捏碎。
    已經有了饑餓了,他才不需要這種妖豔賤貨,簡直拉低他的檔次!
    “就是在這裏,小哥的父母一見鍾情了吧?”打量著四周,紅色的藏海花田一眼望不到頭,葉曉倒是沒有毀了它們的意思,既然胖子等人已經成了實習員工,離持證上崗就差一步之遙了,索性,這裏就成為他們轉正的籌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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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他”手中的專業人士,不愁沒辦法將這片花田發揮出最大的效果,畢竟藏海花能延壽是真的,能改善體質也是真的。
    雖說改善體質的那點效果微不足道,但關鍵是沒有副作用,若是製成飲料,完爆市麵上所有的功能飲料都不是問題。
    “世界首富這不就成了麽,這下胖子就不缺錢花了!”
    三人組中,吳邪沒什麽需要改變的,他繼續當自己的調和劑就行,況且,葉曉觀察過,他的血脈也不普通,有著長壽的基因,是遺傳自他的母親,吳家的其他人身上可沒有。
    哦,吳一窮有可以忽略不計的一點,誰知道他們夫妻倆做了什麽羞羞的事?
    吳邪的母親是土生土長的杭州人,但他的姥爺不是,在秦嶺山巔的時候,葉曉閑著沒事觀察了很多人,循著他姥爺身上的因果線,才來到了這裏。
    和胖子所說的康巴洛人,葉曉說的是小哥的母親,白瑪的事。
    白瑪來自康巴洛族,而康巴洛族往上追溯幾千年,就是看守封印的張家人。
    他們和主家斷了聯係之後,逐漸融入了當地,雖然為了保持血脈的純正,他們並沒有和外族通婚,可習俗,卻變成了當地的習俗。
    按照這麽說的話,小哥和吳邪還是八竿子打不著,卻有著實實在在的血緣關係,算是偏了不知道多少輩兒的親戚。
    但顯然,康巴洛人知道自身血脈特殊,卻不知道特殊如何而來,他們雖然知道張家,和張家共同管理著藏海花田,卻和張家並沒有太過深入的交流,否則,他們不會不知道,他們其實是來自一家。
    消息的不互通,導致了小哥的悲慘童年。
    張家和康巴洛人都有“禁止和外族通婚”的族規,但偏偏小哥的父母在藏海花田一見鍾情,也不知他的父母誰先見色起意的,總之很快,他的父母就有了愛的結晶,也就是小哥。
    消息肯定是瞞不住的,張拂林的遲遲未歸,白瑪日益變大的肚子,都成了他們倆暴露的原因。
    在生下了小哥後,張家派來的人手,抓走了張拂林,也帶走了小哥。
    按照族內規定,張拂林被處死,小哥本該被逐出張家,可張家意外發現,小哥的血脈出人意料的純正,自此,小哥被留在了張家。
    但也因為他是外族人所生,從小他就受盡了各種白眼,好在他並沒有放棄自己,通過自己的努力,取得了張家族長之位。
    可惜好景不長,張家內亂發生,僅憑他一人,無法改變內亂的全局,最終張家分崩離析,幾乎隻剩下了他一人。
    無力一人承擔家族守護之職,小哥找到了張家外族,在軍中身居高位的張大佛爺張啟山,這才有了後麵老九門的各種麻煩事。
    而沒被張家帶走的白瑪,因誕下小哥之後身體虛弱,無法再繼續承擔獻祭之職,康巴洛人不得不重新尋找其她的獻祭方法,白瑪也因此被逐出了康巴洛族。
    白瑪因為長時間接觸藏海花,身體一日不如一日,身體健康的時候,憑借著自身的血脈,可以抵消近距離接觸藏海花帶來的副作用,但身體虛弱的時候,她的身體健康問題直線下降。
    自知已經無法去尋找自己的兒子,自知她的兒子肯定會來尋找她,白瑪哀求著康巴洛族中的長老,請求他在自己服下藏海花後,將自己的身體冰封起來,等自己的兒子找來的時候,告知其下落。
    長老經不住白瑪的哀求,告訴了白瑪一個秘密,服下藏海花,雖然可以讓身體陷入假死,加之冰封,可以讓身體多活幾十年,但,幾十年後解封之後,人,並不會醒過來,或者說,人的意誌會清醒過來,但身體不會。
    就像是植物人,會對外界有著一定的感應,卻控製不了身體。
    簡而言之,白瑪的兒子能看到她,她卻不能看到自己的兒子。
    “即便如此,你還要堅持嗎?”
    白瑪沒有回話,隻是笑著點了點頭,她不想讓自己的兒子留有遺憾。
    “好吧!”長老無法,隻好答應白瑪。
    他們康巴洛人沒有張家那麽嚴的規矩,不與外族通婚,隻是為了保持血脈的純正,但他們也明白,人多力量大的道理。
    為此,血脈濃鬱到一定程度的康巴洛人,會進入寺廟修行,長老,就相當於張家的族長,寺廟中的康巴洛人,就相當於張家的本家,而沒有進入寺廟的康巴洛人,則不用遵守“禁止與外族人通婚”的規定。
    他們的寺廟,也不是真的寺廟,隻是披著寺廟的皮,當然,外表的樣子還是有的,其它寺廟中有的,他們這裏都有,每天念誦的經文,他們也會念誦。
    進入寺廟修行的,也不僅僅隻是男性,白瑪曾經也是其中的一員,甚至還她還是長老看著長大的。
    把白瑪逐出寺廟,也隻是想讓白瑪去追尋自己的幸福,哪成想白瑪在誕下小哥之後,身體就急劇惡化,已然到了命不久矣的地步。
    就這樣,白瑪的身體被冰封了起來,長老也沒有食言,在等了幾十年後,終於等來了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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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哥在自己母親的床前守了三天,三天之後,他的母親在他懷中沒了氣息。
    無法想象,小哥當時是怎樣的一種心情,他找了幾十年,找回了自己的記憶,找到了自己的母親,卻沒有享受過一天溫存。
    在給自己的母親守孝三年之後,小哥渾渾噩噩的離開了這裏,他又失憶了,成了別人下墓的魚餌,直到被陳皮阿四所救。
    他好像又陷入了一個新的循環,為找尋自己的記憶而努力,不出意外的話,他還會再次回到這裏。
    “上次,你來到這裏,找到了分離,這次,你找到這裏,將會找到團聚!”葉曉的眼睛似乎穿越了時間,看到了過去,他看到了小哥站在這裏,點燃了白瑪身下的木柴。
    火苗飄忽中,小哥說了一句“謝謝”,他似乎是對自己的母親說的,也似乎是對長老說的,唯獨不可能是對葉曉說的。
    “我就當你是對我說的,反正你遲早都會說,我就提前應下來了,”一抹綠光從葉曉的手中迸發,縈繞著、拉伸著,慢慢形成了一個人形的輪廓,“不用謝我,誰讓你祖宗我見不得人間疾苦呢,別整天繃著一張臉了,小小年紀,哪來那麽多的煩心事,哦,這話是我媽曾經對我說過的,你現在也有媽了,多笑笑嘛……”
    ……
    胖子的小院中,因受不了煙味,眾人還是從廚房裏搬了出來。
    桌子上的飯菜,已經換成了小花打包來的。
    看吳三省隻嚐了一口,就臉色發白,口渴的恨不得將自己泡在水裏,眾人說什麽都不敢再嚐試了。
    “我怎麽就想不起來了呢?”胖子的臉都皺在了一起,腳下的煙頭扔了一地,飯都吃完了,他還是沒能想到,隻是知道藏區有個叫白瑪的,是康巴洛人,可其它的,無論如何,他都沒有一點印象。
    為了不讓他犯迷糊,剛才在飯桌上,眾人都沒讓他喝酒。
    “想不起來就不想了,又不是什麽重要的事!”吳邪的母親手裏也夾著煙,看她那夾煙的動作,就知道她也是一個老煙槍了。
    也是,煙酒不分家嘛,會喝酒的,一般都會抽煙,反之也是依然。
    “我就是小時候聽吳邪他姥爺提過這麽一嘴,都多少年的事了,我早就不在乎了!”
    “阿姨呀,這是你不在乎的事麽,這是他們在乎的事啊,你看他們幾個的眼神,像是要吃了我一樣,我要是不想起點什麽,他們幾個晚上肯定不會讓我睡覺!”
    胖子愁容滿麵的抽了一口煙,鬱悶的說道:“姨,你倒是一起想想啊,無邪他姥爺還有沒有說什麽?說不定你再說些什麽,就能夠啟發我,我現在就缺少關鍵詞!”
    “哪有你說的那麽誇張,還不讓你睡覺,他們敢?”吳邪的母親裝模作樣的說了一句,也皺著眉頭苦思冥想了起來。
    確實沒有胖子說的那麽誇張,吳邪等人根本就沒有看胖子,一是怕打擾胖子,二是他們此時正在商量事情。
    吳三省既然已經來了,不出意外的話陳文錦也會來,提前的準備工作已經做好了,一得知西王母國的情報,他們就可以立即出發。
    他們要對付的,主要就是汪家和“它”的人,“它”畢竟是暗地裏的,雖然有些力量,但上不了台麵,比不上占據了大義的“他”。
    而汪家,隱藏的太深了,他們到現在為止都不知道汪家的具體信息,汪家派來的探子也隻是外圍的,把他們抓起來拷問也沒用,他們本身就不知道多少,拿報酬辦事罷了。
    “既然我們已經和‘他’合作了,那我們還需要擔心什麽?”吳三省沒有眾人臉上的焦慮,和“它”打了幾十年交道,吳三省最是清楚“它”的難纏。
    而“它”的難纏,又在於要人有人,要裝備有裝備,某種程度上,還不用偷偷摸摸的。
    現在“它”的這一部分優勢已經被“他”抵消了,剩下的,在吳三省看來,根本沒有絲毫威脅可言。
    “汪家也不用太過在意,他們隱藏的深歸深了點,但不要忘了他們的最終目標,”吳三省拍了拍手,將眾人的眼光吸引了過來,“胖子不是說,長生是祖宗賜予的麽,要是沒有祖宗開口,誰也獲得不了長生,如果他說的是真的話,那麽汪家無論做了什麽努力,都隻是白費!”
    “有了祖宗給的護身符,我們的安危也不是問題,都這樣了,還需要擔心汪家幹什麽?”
    “我們現在要裝備有裝備,要人有人,汪家的人要是敢露麵,幹他呀!”
    上麵都批準了他們的合法殺人化,吳三省徹底放開了顧忌,若是可以直接碾壓過去,誰願意動那個腦筋,還不是不得已為之的麽!
    要是早有這實力,吳三省早就和汪家的人開戰了,雖然不知道汪家具體有多少人,但看見一個殺一個,遲早能把他們殺光。
    “話是這麽說沒錯,但……”吳邪總感覺哪裏不對,可又說不上來。
    “是不是感覺就這麽殺了他們,便宜他們了?”黑瞎子拿牙簽剔著自己的牙縫,隨口將剔出來的食物殘渣吐掉,不屑說道,“還留著他們幹嘛?等他們再把啞巴抓走,抽他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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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吳三省帶來的新情報,原本吳三省也不知道的,還是陳文錦告訴他的。
    雖說小哥被困格爾木療養院和陳文錦等人不是同一時期,但在“它”監視陳文靜等人期間,陳文錦等人也知道了一些往事,其中就有關於小哥的。
    六十年代號稱史上最大規模下墓活動,就是小哥帶領的,但由於活動失敗,老九門損失慘重,小哥的威信瞬間降到了冰點,恰逢小哥失憶症發作,“它”就借著張大佛爺之手,將小哥囚禁在了格爾木療養院中。
    雖說活動失敗,但同時也證明了一件事,小哥的血脈是真的特殊,甚至可以通過換血,達到延壽的目的。
    張大佛爺做為第一個實驗者,通過一些列的操作,成功獲得了小哥的同款體質,擁有了長壽能力。
    上麵的人見狀,自然是更加不可能放過小哥,這一關就是盡二十年,直到解九爺召集了幫手,將小哥營救了出來,此事才暫時告一段落。
    但解九爺也因此上了“它”的黑名單,被“它”追殺的到處逃竄,流竄到杭州之後,得到了吳邪爺爺的幫助,才逃過一劫。
    這也是吳、解兩家親如一家的原因之一。
    “哎!”吳邪的母親用手肘搗鼓了一下胖子,問道,“他的血真有你們說的那麽神奇?”
    她還是有些不相信,僅憑換血就可以達到長壽,醫院裏輸血之前,還得查一下a、b、o,看看病人是哪一種血型,才會給病人輸血。
    但哪怕是同一型號的血,有時候也會發生排斥反應。
    “他們就不擔心血型不一樣?”
    “所以‘它’沒有得償所願,”吳三省也聽到吳邪的母親之言,對其說道,“他們的長壽是有副作用的,需要定期的換血,所以‘它’才會頻繁的抽小哥的血,不僅僅是研究,也是維持自身的狀態,沒了小哥之後,‘它’之中的一些人也走到了生命的盡頭,突然的對療養院解除監禁,怕也是有這方麵的原因在裏麵!”
    雖然他那時就已經展開了針對“它”的計劃,但畢竟時間尚短,‘它’之中的某些人死亡,才是‘它’沉寂了一段時間的主要原因。
    新人上位了,‘它’才開始重新活躍!
    虧他還以為自己扳倒了“它”呢,吳三省就說不應該這麽容易才對,敢情是內部忙著奪權,沒功夫搭理他。
    “血?血脈?對,血脈!”新的關鍵詞出現,靈光乍現,胖子瞬間又想到了一些事情,激動的說道,“我又想起來了一些,祖宗跟我說過,康巴洛人血脈特殊,被稱之為閻王血脈,但實際上就是張家很早以前的分支,閻王血脈就是張家血脈,所以小哥的血脈才會那麽純正,小哥不是張家和外族所生,小哥就是張家人和張家人所生,小哥就是最最最純正的張家人!”
    “他的母親是康巴洛人?我算是半個康巴洛人,照你這麽說……”吳邪的母親瞬間就理清了其中的關係,“我得喊他太爺?”
    “那倒不用,我們都是各論各的,”胖子嘿嘿一笑,正欲說些什麽,就見眼前一花,下一秒,小哥就站在了他麵前,“我艸,小哥你嚇我一跳!”
    “白、白、白……”小哥張了張嘴,始終無法完整的說出那個名字,不知為何,他的心宛如刀割一般疼痛,腦袋更是頭疼欲裂。
    這時,他胸前佩戴的項鏈散發出一陣白光,並不起眼,卻讓小哥頭腦清明。
    “呼~”
    長長的舒了口氣,小哥壓製住內心的激動,聲音仍自有些顫抖:“在哪?”
    “你沒事吧小哥?”胖子有些擔心,小哥一瞬間的麵部猙獰,有些嚇到他了,他還是頭一次見到小哥這麽激動。
    被這麽一嚇,胖子的大腦一片空白,欲言又止。
    “我、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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