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邪門不止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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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往回倒一點,清晨,天亮時分,空氣中還夾雜著一絲涼爽。
    王凱旋第一個起了床,長時間的走街串巷生涯,讓他養成了早起的習慣,雖然現在不用倒賣碟片了,但養成的作息一時半會的也糾正不過來。
    話說,糾正這個幹嘛,晚睡晚起、晚睡早起,又或者是早睡晚起,這幾種作息才是不正常的才對,王凱旋的作息沒毛病,有毛病的是沒有絲毫起床意思的幾人。
    實際上小哥也醒了,醒的比王凱旋還早,這不是在學著適應“正常人”的生活嘛,所以醒了也沒有睜開眼睛,而是閉著眼假寐。
    耳邊響起淅淅索索的聲音,眾人不斷起床之後,小哥才隨著大流穿起了衣服。
    “要不要叫醒老楓?”
    幾人都洗漱完了,甚至都做好了早餐,等著老支書回來吃早餐。
    本以為做飯的動靜會吵醒葉曉,畢竟廚房就在隔壁,土牆又不隔音,切菜的聲音邦邦響,一般人很難在這種環境下睡著。
    沒想到他們飯都做好了,葉曉連個翻身的動作都沒有。
    “讓他睡吧!”小哥攔住了想要叫葉曉起床的王月半,即使已經拜托齊羽調查過葉曉的身份,但直覺告訴小哥,葉曉的身份並沒有他自己透露的那麽簡單。
    不過,既然吳邪和胖子都沒有察覺,小哥也不介意最後看個熱鬧。
    終究是跟著幾人學壞了。
    王月半有些不解,但也沒說什麽,考古隊的人已經在這裏挖掘幾年了,現在看來,他們這一趟要無功而返了。
    既然什麽收獲都沒有,索性不如將這場返鄉之旅,當成一次純粹的旅遊。
    男人的旅遊很簡單,到了一個景點之後,先在酒店裏睡到自然醒,看心情決定吃不吃飯,不吃飯的話就直奔景點,簡單的逛一圈就算是打卡完成了,完事再回到酒店,第二天要麽回家,要麽繼續下一段旅程。
    在此過程中,什麽拍照,什麽停下來感受自然氣息,那都是不存在的,絕大多數的男人在旅遊的時候,走過場要大於實際旅遊的意義。
    既然葉曉想睡,那就讓他睡個夠,不過……
    “這小子忒不仗義,他自己準備的倒是挺充分的,也不知道提前跟咱們哥幾個說一下!”王月半眼神有些幽怨,雖然也是北方人,但北平的冬天沒有那麽冷,也沒有炕。
    第一次睡炕的他,根本不知道半夜有被渴醒的風險,他就說老支書為什麽在他們睡覺之前,給他們的房間放了一壺水,敢情是為了讓他們半夜醒來喝的。
    哪像葉曉,在自己的床頭地上放了一瓶飲料,一根軟管插在裏麵,另一頭用繩子固定在枕頭邊上,就算半夜醒了也不用起床,摸索著嘬兩口軟管就能解渴。
    王凱旋還在為自己沒有調查清楚而耿耿於懷,滿臉的歉意“實在不好意思哥幾個,我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
    “沒事!”吳邪不以為然的擺了擺手,“幹咱們這一行的本來就是這樣,不是每一次都能有收獲的,再說了,老胡不是說了嘛,古墓雖然是沒有了,但還有一座關東軍要塞,咱們也不能完全的算是空手而歸,對了老胡,你不是要問老支書關東軍要塞的事麽,問了嗎?”
    老胡指了指外麵,示意出去說,省的吵醒還在睡覺的葉曉。
    等眾人都來到昨天老支書招待他們的客廳時,幾人坐在炕邊上,老胡才說道“一大早我就沒見到老支書,聽村裏人說,老支書在天剛亮的時候,就去了其它村子串門,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回來,車子也被老支書開走了一輛。”
    當然,開車的是其他人,老支書一大把年紀了,腿腳又不利索,自己開車的話純屬嫌自己命長。
    車鑰匙在昨天晚上就被老支書借走了,當時哥幾個也沒多想,按照老支書的說法,自己一輩子沒坐過車,臨了臨了想感受一下,並拒絕了他們幾人的作陪,找了個村子裏會開車的。
    “那咱們還等老支書吃飯不?”吳邪揉了揉自己的肚子,一臉的苦澀,“昨天吃的太多,沒怎麽消化就直接睡覺了,早上又被風一吹,得,我的肚子這會兒正打鼓呢!”
    沒有要拉肚子的感覺,就是單純的不舒服,可能是水土不服的原因,長這麽大他還是頭一回遇到,他沒好意思和哥幾個說,早上他上廁所的時候,拉的屎都是黑的,還有像是痔瘡犯了,順著流出來的血,腥臭腥臭的,像是河底的汙泥。
    “我怎麽沒感覺呢?”王月半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沒有啤酒肚的柔軟,有點像是將軍肚,掀開衣服,赫然能看到代表力量的幾塊腹肌,擁有一定的彈性,“無邪,你到底是嬌生慣養,好東西吃多了,吃不慣粗茶淡飯,就該把你留在鄉下,讓你過幾天苦日子。”
    “純放屁你,胖子,你敢說咱們昨天吃的是粗茶淡飯?”吳邪擺動著小腿,對著王月半就是一腳,“也就現在沒有野生動物保護法,不然就咱們昨天吃的那頓,夠咱們進去好幾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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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家夥,全是野生動物,對城裏人來說可能也就嚐個鮮,但對於靠山吃山的村民們來說,卻是再尋常不過的獵物。
    老胡和王凱旋倒沒有多大的感觸,他們倆以前在這裏當知青的時候,沒少改善生活,為了一口吃的,也沒少往牛心山上跑。
    有件事老胡一直沒對王凱旋說過,當初在這裏當知青的,不止他們倆,其中有一個女知青在山上迷了路,因為是偷偷上山的,幾個知青也沒敢對村裏人說,於是就打算趁村裏人睡著之後,偷偷去尋找失蹤的女知青。
    幾人趁著夜色一起上了山,上了山之後,幾人就分頭尋找。
    都是小年輕,當時也不知道什麽叫害怕,老胡選了一個方向,就這麽摸黑尋找著女知青。
    走著走著,突然,前方的林子裏出現了咿咿呀呀唱戲的聲音,不知何時,他的身邊也出現了亮光。
    老胡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麽想的,也沒覺得哪裏不對,就好像有人三更半夜,在山上唱戲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順著亮光,他找到了聲音傳來的地方,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很正規的戲台班子,台上的戲子唱著他聽不懂的戲,台下擺放著桌子,每張桌子旁邊,都坐了幾個戲迷。
    桌子上還放著聽戲時,用來消遣的點心,酒杯和酒壺的搭配,有些不像現代的風格,倒像是早幾十年,民國時期的風格。
    老胡也沒有多想,當時他的腦子裏隻有一個聲音,就是留下來,聽一場戲。
    ‘正好,找了她這麽久了,我也餓了!’
    尋了一個空位置坐下,手不自覺的就摸到了點心上,一上手,他的饑餓感像是被放大了好幾倍,不受控製的拿著點心就往嘴裏塞。
    一塊接著一塊,老胡沒有看到,戲迷們麵無表情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瘮人的冷笑。
    可不管他吃了多少塊,盤子裏的點心始終都沒有變少,而他自己非但沒有察覺,反而進食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直到因為吃的太急,被點心卡住了喉嚨,老胡才停下了胡吃海塞的動作,拿起桌子上的酒壺就往自己嘴裏灌。
    “啪嗒!”
    一聲脆響。
    原來是老胡動作太大,不小心打翻了桌子上的酒杯。
    酒杯咕嚕嚕轉著,順著桌子的邊緣掉在了地上。
    “啪!”
    又是一聲脆響,老胡猛的打了一個激靈,眼神中的空洞,逐漸被清明所取代。
    就在他清醒的那一刻,周圍的環境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原來在他眼中柔和的蠟燭光亮,被綠油油的熒光所取代,美味、散發著誘人香氣的點心,變成了一團團蠕動的蛆蟲,酒壺的液體嘩嘩的往外流著,流的卻不再是他以為的茶水或酒,而是散發著刺鼻氣味的黑色粘稠液體。
    台上的戲子依舊在唱著,好似沒有發現台下的變化。
    台下的戲迷們像是被打擾到一般,一個個身體不動,頭顱卻轉動著,紛紛看向了他。
    老胡心髒驟停,他看不到自己的臉色,卻也知道,自己的臉色這個時候一定很白,白的如眼前的這些“人”一樣。
    仔細看去,這些戲迷哪是活人啊,分明是一個個惟妙惟肖的紙紮人。
    老胡曾經聽自己的爺爺說過,說紙紮人不能畫眼睛,“眼睛”是人才有的,紙人是要燒給死人的,一旦紙人的眼睛被畫上,就相當於紙人成了精。
    紙人一旦成了精,就相當於紙上服侍的死人化成了鬼,一旦被鬼附身,被附身的人就會成為一具供鬼操控的傀儡。
    這時,老胡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像針紮般刺痛,像是有什麽東西要往自己腦袋裏麵鑽一樣。
    容不得他細想,憑借著本能,他拔腿就往來時的路跑去。
    一直跑、一直跑,直到他精疲力竭,直到他感覺腦袋上的刺痛消失,老胡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衣服已經被渾身的冷汗浸濕,眼裏滿是心有餘悸,和逃出生天的慶幸,下一秒,眼前一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老支書家。
    後來他問其他人在山上有沒有遇到怪事,其他人的回答令他詫異不解,眾人的說法都差不多,都說在上山不久便找到了失蹤的女知青,反而是他不見了蹤影,眾人找到他的時候,發現他昏倒在一棵樹下。
    當老胡把自己的這段經曆當做吃飯時的閑談說出來的時候,卻見王凱旋好似見鬼般哆嗦了一下。
    “怎麽了胖子?”老胡心裏忽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久等不來老支書,幾人給老支書留出來了一份,便坐在炕上先吃著。
    王凱旋哆嗦著放下了筷子,探出手來去摸老胡的額頭,眼裏滿是擔憂“老胡你別嚇我啊,你快說,你是騙我的對不對?”
    老胡一把打開了王凱旋的手,有些疑惑“我怎麽就騙你了?”
    “完了完了!”見老胡不似作假,王凱旋雙手捂著自己的頭哀嚎著,“老胡,黃皮子還在報複著咱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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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眾人又從他的嘴中,聽到了一個有些不一樣的版本。
    王凱旋的版本中,當初來村子裏的知青一共就隻有三個,他和老胡,還有一個女知青。
    女知青因為去山上尋找什麽東西,忘記了時間,因為是偷偷去的,村裏人都不知道,隻有和女知青住在一間屋子裏的燕子,見天色已晚女知青還沒有回來,擔心女知青會遇到什麽危險,便喊來了他和老胡,三人也是藝不高人膽大,趁著夜色就上了山。
    到了山上,三人就分開了。
    小風一吹,王凱旋才知道了害怕,根本沒敢太過深入,隻在幾人分開的地方附近打轉。
    燕子因為是本地人,從小就聽說山裏非常危險,並被老一輩的人不止一次警告過,夜晚千萬不要在山上留宿,對於那些沒有探明的地方,千萬千萬不要去。
    即使當時燕子並沒有把老一輩人的話當真,但聽的多了,潛意識中,她還是按照老一輩人的交代,沒去那些無人去過的地方。
    隻有老胡,或許是從小就聽自己的爺爺講述那些普通人接觸不到的事,潛意識中,他覺得自己也算是有經驗的人了,所謂藝高人膽大嘛,他就遵從著自己的本心,不斷地深入,最終在一處洞穴中,找到了失蹤的女知青。
    “老胡,我記得當初就是這樣的,我們發現你和田曉萌的時候,你們倆昏迷在一棵樹下,期間你發生了什麽我不知道,但根據田曉萌說的,是你救了她!”
    田曉萌,就是當年和他們一起下鄉的女知青,在發生這件事後不久,田曉萌就被自己的家人接回了城裏,老胡和王凱旋也和她斷了聯係。
    “喲,記憶對不上了?”王月半咂吧著嘴巴,若有所思的看向吳邪說道,“無邪,你有沒有覺得很熟悉?”
    吳邪點頭說道“嗯,跟我第一次下墓的經曆差不多。”
    當初去七星魯王宮的時候,他們和胖子走的不是一條線,他們走的是水路,胖子等人是翻山越嶺。
    在穿山而過的水路中,他遇到了一具千年女屍,女屍如地縛靈一般,被困在了水洞中出不去。
    因為是第一次下墓,耐不住心中的好奇,他無視了其他人的警告,回頭看了一眼。
    就這一眼,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忘了自己是怎麽出的水洞了,還是在其他人的告知中才知道,原來女屍的靈附著在了他的身上,借由他的身體,逃離了困住她千年的水洞。
    將自己遭遇過的事,大致和老胡還有王凱旋講了一下,吳邪接著說道“老胡,看來古墓的主人借著你的身體已經出來了,這也解釋了為什麽你遇到了不同尋常的事,而考古隊和其他人沒有遇到。”
    要是考古隊或其他人遇到了,附近的十裏八村,早就傳的沸沸揚揚了,就憑昨天喝酒的時候,沒人說起這些怪談,吳邪就敢斷定,古墓的主人一定是借助了老胡的身體脫困。
    “世界上真的有鬼?”老胡當過兵,甚至才退伍不久,本該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對這些靈異事件,應該是不感冒的才對,但架不住他遇到的無法用科學解釋的事情太多,導致他並不是那麽的堅定。
    不過,即使是這樣,老胡之前也沒有往“鬼”這方麵想過,直到吳邪說自己也遇到過鬼,卻也仍舊有些半信半疑。
    “鬼也好,還是枉死之人殘存的不甘也好,總之,有的,包有的!”吳邪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一臉鬱悶的說道,“我懷疑我之所以這麽邪門,就是跟被鬼附身過有關,老胡,你是不是在此之後,也經常的遇到一些不同尋常的事?”
    老胡還沒回答,王凱旋搶先一步說道“對對對,就是這樣,你們是不知道啊,自此之後,但凡我和老胡在一起,總能遇到那些奇奇怪怪的事,就比如我剛才說的黃皮子,就發生在同年的冬天……”
    那年冬天,因為嘴饞,他夥同老胡還有燕子一起去了牛心山附近的團子山,準備抓幾隻黃皮子,也就是黃鼠狼換糖吃。
    結果誤入了一座古墓。
    古墓中什麽都沒有,像是被人掃蕩過一般,空蕩蕩的,成了黃皮子的老巢。
    人老成精,動物活的時間長了,就會誕生靈性。
    幾人當時並沒有多想,他們來此的目的就是為了抓黃皮子的,現在到了黃皮子的老巢,豈不是正好如願?
    就在他們抓黃皮子抓的不亦樂乎時,黃皮子群中,有兩隻上了年紀,皮毛都開始變白的黃皮子,因為活的時間太長,已經通了人性。
    它們釋放的氣體中,具有迷幻的效果,三人深陷幻境,差點沒死在裏麵。
    “當時我們並不知道是那兩隻黃皮子搞的鬼,從黃皮子墳出來後,我們拿著抓住的黃皮子,換了些糖吃,”王凱旋都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麽想的,為了幾顆糖果,竟然讓自己深陷險境,“不久之後,我們收到了一個朋友的來信,於是我和老胡就啟程去了內蒙……”
    時機不湊巧,內蒙的天氣有時候比東北還邪乎,他們到了之後,正好趕上狂風,狂風致使牛群受驚,等風停了之後,有幾頭牛已經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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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不管是在當時,還是在現在,都是牧民寶貴的財產。
    放牧的人中,他們的老朋友丁思甜也是其中的一員。
    為了尋找丟失的牛,他和老胡還有朋友丁思甜,夥同牧主老羊皮順著痕跡一路尋找,最後意外來到了一座古墓中。
    這座古墓也和鬼子有關,這個暫且不表,就說古墓周圍的地形,相傳在很久之前,由於自然環境的變化,生活在海裏的老龜不斷地向北遷移,最後來到了這裏。
    在老龜們死後,這裏就成為了風水寶地——龜眠之地!
    古代的那些王公貴族,死後就喜歡葬在風水寶地中,總認為這樣對自己有益,或對後代有益,不管是真是假,時間一長,這裏就形成了一個規模比較大的墓葬群,當地人稱之為百眼窟!
    因當地的氣候和獨特的地理環境,導致龜眠之地經常形成遮天蔽日的颶風。
    這些颶風就成了百眼窟的天然屏障!
    再說回鬼子。
    當年鬼子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他們企圖占領華夏大地,人數上他們並不占優,於是就利用起了旁門左道,在華夏各地修建了研究所,專門做各種的生化實驗。
    關東軍要塞是這樣,百眼窟也是這樣。
    百眼窟的內部,被鬼子改造成了研究所,並利用特殊的地形和天然的條件,培養出了大量的怪物。
    誤入百眼窟的四人曆經九死一生,總算是逃了出來,但老羊皮卻永遠的留在了那裏,他們的老朋友丁思甜,也死在了來年罕見的極端天氣中。
    “算下來,最後活下來的隻有我和老胡!”時隔多年,再次談起往事時,王凱旋已經沒有了當年的悲傷,“我和老胡的關係之所以這麽好,也有這幾次生死相依的原因在裏麵!”
    “這和黃皮子有什麽關係?”吳邪見王凱旋講不到重點,便笑著說道,“不要跟我說兩頭畜生從東北一路追到了內蒙?”
    “可不咋地!”王凱旋一拍桌子,氣憤的說道,“我們一進入百眼窟就遇到了幻象,要不是那兩頭畜生和百眼窟裏的怪物幹了起來,我們都不知道是那兩隻畜生搞的鬼!”
    要不是看到了黃皮子的屍體,聯想到兩次出現幻象前,他們都看到了黃皮子,他們都不知道幻象形成的原因。
    “誰能想到黃皮子釋放的氣體,竟然具有迷幻的效果啊?!”
    悲憤的嘮叨了一句後,王凱旋打量著身旁的老胡,像是第一次認識老胡般,納悶的說道“之前我沒想過,但聽吳邪這麽一說,嘿,我幾次遇到奇怪的事,老胡,都跟你有關係!”
    “當初你當兵走後,這麽多年來,除了窮,我還真沒遇到過什麽奇怪的事兒,而且,老胡你發現沒有,咱們倆的記憶都出了問題,提醒你一下,和燕子有關!”
    老胡脫口而出“個子!”
    “對,就是個子!”王凱旋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懊惱著自己之前怎麽沒發現,“昨天咱們看到燕子時,潛意識中,你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樣,都認為燕子當初隻是一個半大的孩子?”
    “可剛才的一通回憶,燕子根本不是跟在咱們倆屁股後麵喊哥哥的半大丫頭,而是和咱們倆幾乎同齡的同輩人!”
    “這是看到幻象的副作用!”對於記憶問題,以前經常失憶的小哥最有發言權,“燕子由於接觸幻象時間短,所以副作用不明顯,而你老胡,先是被鬼附身,本就意誌力方麵比較薄弱,最容易受到幻象的影響,凱旋相對來說比較強一點,但先後經曆過兩次幻象,在記憶方麵,會出現微弱的偏差並不奇怪。”
    “但問題的本身是出在老胡身上,離開了你,凱旋也好,還是燕子也好,就算他們倆專門往深山老林裏鑽,遇到奇怪事情的概率也不大,相反,你,必中!”
    “哈哈!”王月半笑了起來,不斷的拍著大腿,看看吳邪,又看看老胡,“哈哈哈,你們倆真是,一個比一個倒黴,一個比一個邪門,你們倆要是合作的話,下墓出事的概率,將會成倍增加!”
    “你笑個屁啊胖子!”吳邪斜著眼睛看了王月半一眼,心裏的鬱悶突然好受了一些,有些幸災樂禍說道,“怎麽著,你想拋開我們哥倆單幹?我們倆倒黴,你也跟著倒黴!”
    “啊?艸,忘了這茬了!”王月半的笑聲戛然而止。
    之前他和小哥出去尋找閻王的時候,去過的古墓基本上都是尋常古墓,別說靈異事件了,連出格一點的生物都沒遇到。
    但按老胡所說,光是牛心山附近的墓,都有好幾個奇怪的,通人性的黃皮子,已經借助老胡身體逃出去的魂體,包括目前不確定考古隊知不知道的關東軍要塞。
    想都不用想,吳邪和老胡這兩個邪門體質的家夥湊到一起,如果他們真的進入關東軍要塞了,肯定會遇到詐屍的粽子,肉眼不可見的魂體。
    “你們一點都不擔心?”老胡在聽完小哥的分析之後,人都是麻的。
    以前是沒往這方麵想,現在想想,可不就是嘛,被鬼附身之後,奇怪的事接踵而來,王凱旋前前後後頂多也就接觸了兩座古墓,自己不但經曆過王凱旋經曆過的古墓,還經曆過王凱旋沒經曆過古墓。
    昨天晚上睡著之前說的,在雪山遇到了會改變自身形態的蟲子那回,他沒說的是,在裂縫的下麵,還真有一座古墓,但,與其說是古墓,倒不如說是一個祭壇,一個有著九層樓那麽高的祭壇,每一層都掛滿了屍體,上麵的血肉已經被蟲子吃光,隻留下了骨架。
    而真正的墓,離九層妖樓並不遠,在一次雪崩中露了出來,他真正見識到蟲子可以改變形態,也是在墓裏見識到的,除此之外,他還遭遇了一群生長著白色毛發的狼群。
    還有,如胖子猜想的那樣,他不是正常退伍的,而是在戰場上違反了紀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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