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8章 抓到三叔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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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不就是衝著墳去的嗎?
    那我這麽講,今天我跟安子看到的那一幕,能不能是這個人做的呢?
    我這越想越是這麽回事,腳下動作我放到最輕,這個神秘人果然跟我猜想的一樣朝著山頂走去。
    一直走到老頭墳前,這才停下來。
    我躲在一棵大樹後麵,偷偷地看著。
    就現在我倆這距離也就四五十米左右,就看這個人,把肩上這個鐵鍬當啷一下放了下來。
    這人站那愣了,怎麽的呢?他看著我跟安子白天來時重新添好的墳,擱那直撓腦袋。
    這?好麽?這墳還能會按b回城,自己回血嗎?
    他挺納悶,看愣神了,隨後他把外套脫下來,扔在地上,這個裏邊就傳來一件跨欄背心。
    往手心裏吐了兩口唾沫。
    甩開了膀子,掄起撬來,開始摳墳。
    鬆軟的泥土很快騰騰騰幾下。
    被挖出來一個坑來。
    這棺材再次露了出來。這人半拉身子趴在地上。
    伸出了胳膊撲一下,順著這個墳的破洞往裏掏。
    此時,我從樹後走出來,笑嗬嗬來到那人身旁。
    “三叔大半夜的不睡覺,跑這幹啥呀,用我幫你不?”
    山頂刮過一陣風,把三叔胳膊上纏著那個白色紗布,吹得直晃的。
    剛才也是他脫了外套,穿個跨欄背心,我才憑著紗布認出來他的。
    三叔回頭看見是我臉上的表現異常精彩啊。
    試探性問道。“你咋跑這兒來了?你也來看夜色啊?”
    “我咋來這兒不重要。三叔。你這幹啥呢?你擱這倒你二哥鬥呢。”
    “啊,我這......我這不......你這孩子說的什麽話,”三叔連忙是搖頭否認,信誓旦旦。
    “這不我二哥出殯那一天,我......我......我要我鑰匙丟了。啊,我我鑰匙丟了,我在哪裏都找不著,我現在就是來瞅瞅,小子,你說這鑰匙能不能掉到我二哥的棺材裏了呢?”
    我都被三叔的話逗笑了,隨後,我的目光逐漸陰冷下來。
    “你那是金鑰匙還是銀鑰匙?至於給你哥墳都刨了,你趕緊告訴我,你擱這幹啥呢?我可以酌情考慮要不要給你保密。”
    “你看我說的都是真的,你這孩子咋不信我呢?我騙你幹啥呀?”
    這三叔一直以來給我的印象就是實在正直。
    此刻。他用無比真誠的語氣,滿嘴跑著火車。
    讓我在心裏重新認識了他。
    “三叔,說吧,你刨安子他爸墳到底幹啥?”我盯著三叔的眼睛問道。
    “我不是跟你說了,我找鑰匙啊。”三叔也盯著我的眼睛,回答著。
    “你不是找鑰匙吧。你是在找一位玉佩和一枚銅錢吧。”
    三叔聽到玉佩和銅錢,眼中閃過了一絲驚訝,但還是沒說話。
    我則淡然說道:“你不用管我是咋知道的,你找玉佩的目的我都清楚。”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啥?”三叔驚訝過後,恢複了正常,一臉的莫名其妙。
    他轉過頭,拿起了手電,照向了棺材,然後突然驚呼道:“媽呀,這是是啥玩意兒?小子,你你快過來看看。”
    我盯著三叔看了幾眼,隨後走到這個墳包的旁邊。
    轉頭看向棺材時,就聽耳後“呼”一下劃過了一股勁風。
    我身體的本能促使往旁邊一閃,側過身體,躲過身後襲來的偷襲。
    就隻見一把明晃晃的鐵鍬鏟在了我剛才站在地上。
    我回頭輕蔑地看了他一眼。
    這一次,他也不再掩飾自己驚訝了。
    驚得張大了嘴:“我都拔刀了,你背後長眼了?”
    我後腦勺絕對是沒長眼,但是我也沒有那個未卜先知的能力,我剛才完全靠的是推斷,因為從我來到這個村子裏,所見過真正特殊的東西就隻有這麽兩樣,所以我才特意說出來詐一下三叔。
    可是我也不知道這三叔為啥找玉佩,之前柳夢溪曾經教過我幾道法門,與佛門的六種神通極為相似,但是卻沒有佛門六神通那麽神奇。
    佛門的六神通是指:他心通,神足通,天眼通,宿命通,神耳通以及漏盡通。
    而我會的法門則與他心通,天眼通以及神耳通極為相似。
    我看著三叔的眼,問他的時候,就已經動用了他心通的能力了。
    因為我知道這老小子鐵定不會告訴我啥,我隻能說自己聽。
    可是他這個思維有些混亂,我隻聽到一個玉佩還有銅錢是有用的。
    至於他後來炸炸呼呼,讓我過去看棺材,那時他心裏想的就是,隻要我一轉頭,他就想給我腦袋鏟掉半了。
    至於三叔的舉動,證明他肯定有著不想別人知道的秘密。
    這秘密還不小,以至於說讓他動了殺心,想弄死我滅口。
    既然已經翻臉了,我也不再有所顧慮了。
    回過神一個電炮,直接懟到鼻子上,這血嘩就流出來了。
    三叔瘋了一樣朝我撲來,一開始還想用鐵鍬做武器,但這玩意兒太差了,近身之後發揮不了效果。
    最後,他扔掉手裏的鐵鍬,跟我撕吧在一塊兒。
    別看這個小老頭啊,五十多奔60了。
    常年的莊稼把式練,就他的一身勁兒硬撕吧,我還真整不過他。
    哥們兒我自從認識了小和尚空色,沒少跟他請教武功方麵的一些東西。
    又經常跟這個鬼神打交道,實際經驗絕非這種本本分分老農民能比。
    以巧之力來了一個四兩撥千斤,幾個回合,三叔讓我幹趴下了。
    我倆擱這撕巴的時候,我把他胳膊上那個紗布給拽掉。
    早上他說胳膊被樹枝子刮了,可此刻我看到是他這個胳膊上有一個雀黑雀黑的大手指頭印子。
    好像讓誰抓了一把一樣,三叔不想讓人看見,這才換的紗布。
    我走上前拍拍三叔的臉蛋子。
    “怎麽樣?老壁燈。服嗎?現在我問你。你要那玉佩有啥用?”
    “你剛才不說,知道我要那玉佩幹啥嗎?咋的呀?你剛哄我呢。”
    “我問你啥,你說啥。你信不信我把這事兒給你捅咕出去。”我瞪著三叔的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