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車廂遇蛇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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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著劉宇辰的描敘,蘇秦也低咦了一聲:“難道是美女蛇?”
    看了我一眼道:“還是顧善蓮給出的那種人首蛇身?”
    美女蛇和人首蛇身之間,還是有差距的。
    沒見到“蛇母”,自然是不能確定的。
    劉宇辰以前跟我不對付,看到情況不對了,第一時間就是給我打電話。
    因為涉及舅舅和蛇母,他不好意思說太明白。
    結果太過氣憤,說話聲音太大,被人發現,就起了爭執。
    他還妄想叫醒舅舅,和這些被迷的人,結果就被狠狠的揍了一頓。
    這貨也算聰明,知道趁亂跑,躲在這柴火堆後麵等我。
    等他說完,我瞥了車窗外一眼。
    所有的人都堆在戲台子前,爭搶著什麽從那箱子裏掏蛇,往後台衝。
    搶到蛇的,就歡歡喜喜的爬了上去,鑽進了車廂裏。
    沒搶著的,就不甘心的嚷嚷著什麽。
    那纏蛇的舞女,手輕輕一揮,不知道說了句什麽。
    所有人,無論男女,又都退了下去,開始看蛇舞。
    明明前麵她說的話,我們都沒聽清。
    顧容音這輛車配置是最高的,隔音效果極好。
    可就在她開始蛇舞時,那女子微喘低吟,和蛇嘶嘶吐信,更甚至有著滋滋的聲音傳來。
    就好像她就在我身邊蛇舞,還刻意對著我耳朵嘶嘶喘氣。
    靠著沉水靜心香,壓下去的畫麵,複又湧了上來。
    劉宇辰和蘇秦,都扭腰側開了身子,不再正麵對著我。
    我連忙掏出銀針遞給蘇秦:“壓一下,泄陽後,就更招陰邪,你們自己處理一下,我去後台瞥一眼。”
    說著不由的瞥了一眼劉宇辰,按理這種能動了我和蘇秦心境的蛇舞,劉宇辰是完全抵擋不住的。
    他也說了,自己處理過幾次,可怎麽會清醒過來?
    還有那惡鬼通錢,按理那女孩子死前怨恨是他,應該第一時間纏上他的。
    就算因為羊頭蛇擺的原因,先纏死了舅媽,死後也會第一時間轉移到他身上,怎麽會死後還隻纏著舅媽?
    這家夥招這些東西,卻又似乎冥冥中有什麽護佑。
    難不成,劉家真的不一樣,所以劉豔才會被玄典纏上。
    可為什麽舅舅又很普通,被迷得到後台,還沒出來!
    我打量了一眼鼻青臉腫的劉宇辰,實在想不明白,就轉身下車。
    那蛇母再厲害,也隻有一條蛇,可剛才去後台的,絕對不止一個人,還有男有女……
    我下了車,低著頭,假裝被迷的樣子,往那移動式表演車靠近。
    這會那蛇舞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候,舞女胳膊上纏著的蛇,開始往腰下遊竄……
    那舞女本就穿得少,雙蛇纏腰,將那本就宛如無物的下衣遮住,就好像兩條蛇伏於某處,盡情歡愉。
    那身姿柔軟的舞男更是在旁邊,附和著蛇信嘶吐,以人聲低喘。
    引得台下眾人,也隨著吸氣低喘,一個個的麵紅耳赤,交腿扭腰,手不能自持。
    蛇性淫,上古之時就是繁衍生息的象征。
    古今中外的生殖崇拜,都離不開蛇。
    我見眾人沉迷,小心的於人群後麵,慢慢的往車頭移動。
    這車子挺大的,後麵的車廂平分成兩半。
    一半成了舞台,另一半依舊車門緊閉。
    整個車廂是密閉的,後麵的車廂完全看不到裏麵的情況,且進不去。
    隻能從車頭的駕駛室,往後麵。
    我一直摸到駕駛室前麵,這才發現車頭能擠人的地方,也擠滿了人。
    從身上摸出把香灰,引出飛蛾蠱,對著靠近車頭的輕輕一吹。
    趁著灰塵和蛾粉迷了眼,他們急急低頭揉眼,又有人趁機往舞台那邊擠,搞出混亂時,引出蠱蟲,趁機擠進了車頭。
    本以為這樣的場景,駕駛室會有人守著的,結果卻空空的。
    這種大車的車頭駕駛室都是帶臥鋪的,這會那個臥鋪的地方,堆滿了淩亂的衣服。
    喘息聲和嘶嘶聲不斷,一時也分不清是車廂裏的,還是外麵看蛇舞的眾人的。
    眾多聲息匯聚在一處,不知道聲從何處起。
    我不敢吸氣,在幾個醒神清心的穴位用力掐了掐。
    等不再受這種燥意影響後,才小心的翻進後麵的臥鋪,用鋼尺掀開駕駛室與車廂的簾子。
    隻見窄小卻拉得長長的車廂內,布置得極為香豔。
    下麵鋪了一層蘆葦編織而成的草墊,有點像日式的榻榻米,一看就柔軟舒服。
    車廂兩側掛著淡粉如煙的紗幔,每隔一米,垂落著雪白輕盈的白紗,能微微遮掩,卻又能透紗而觀。
    隻見這以紗為帳的小“隔間”裏,每個隔間都有人……
    可卻並沒有見到劉宇辰所說的那個“蛇母”。
    這事過於古怪,人首蛇身的東西也好,隻有美女頭的美女蛇也罷,都是來頭極大的,不會輕易出現。
    我不敢妄動,怕打草驚蛇,到時太厲害了,根本不把我這條珍貴的小命放在眼裏。
    小心的瞥著紗幔之後,想以最快的速度找出舅舅,將他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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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宇辰光是聽著蛇舞聲音,就自己來了幾次,累得一覺到天明。
    舅舅在這車廂裏,就算不脫陽而死,怕也得掏空精血,大病一場。
    就在我眯眼打量時,耳邊突然一熱,有著嘶嘶的聲音傳來:“來了,怎麽不脫了衣服?”
    “要我幫忙嗎?”
    這聲音很輕很柔,光是聽著,就不容人拒絕。
    我幾乎本能的抬手,也就在同時,鎖骨處一痛。
    左臂彎的柳條瞬間纏緊,好像變成一隻胳膊,猛的將我往外拉。
    就在我往後竄時,我腰腿卻瞬間一緊,好像被什麽纏住。
    “從胸前順腰下斬。”辰化雨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不敢猶豫,握著鋼尺,順著鎖骨猛的往下揮。
    剛揮到腰間,就聽“叮”的一聲切金斷玉的脆響。
    隻見鋼尺橫於我胸前,使勁全力,也不能再往下半分。
    腰腿間拉扯的力道,瞬間變成了箍纏。
    “疾!”辰化雨又厲喝了一聲。
    我隻感覺一股冷氣,順著我右手往鋼尺下流竄。
    一道淡薄的水霧順著鋼尺蔓延開始,先是如同白瓷般的細密玉牙,再是旁邊嫩如枝頭櫻桃般的紅潤雙唇,抿咬著鋼尺,輕勾低笑。
    隨著霧氣蔓延開來,是一張精致清純中又帶著幾分欲媚的臉……
    正伏在我胸前,挑著一雙好像小狗般又黑又濡濕的眼睛,微紅著眼角,怯生生卻又帶著笑意的看著我。
    一雙渾圓如藕般的玉臂,正往上摟搭著我肩膀。
    見我看見了她,她還輕啟雙唇,粉舌輕點,將鋼尺吐出來。
    滿臉依戀的靠在我胸前:“別走……”
    光是說出這兩個字,黑亮的雙眼中就閃出水光。
    我心中頓時一陣愧疚,好像這時離開,讓她眼中含淚,就是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情。
    握著鋼尺的手,不由的鬆了鬆。
    辰化雨又輕嗬了一聲,那輕薄的霧氣,往下蔓延,車廂之內刮起一陣微風。
    冷霧飛快的往下飄蕩,那張粉麵之下,是垂落的黑發,宛如倒玉琵琶般的腰背上濡著濕汗。
    那妙曼到無法形容的低塌軟後腰之下,卻是晶瑩如雪花般細密的鱗片,再往下一點點的生出黑黃相間的紋路……
    隻見一條斑斕粗壯的蛇尾,貫穿整個車廂。
    或扭,或拱,或盤,或轉……
    而舅舅,赫然就在蛇根之處,不知天地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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