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今安尷尬到腳趾扣地，表情混雜著憤怒與別扭，極其不自然地走出校長辦公室。
    “這才是正常男人的反應！”
    白梅總算看他們順眼一點，走到居諸身邊，看到視頻內容，雙拳緊握，嘴唇因憤怒而顫抖。
    “錢軍家屬和我說，懷疑你與錢軍有婚外情。”居諸屈指敲敲桌麵，“校長辦公室外有監控，他們查到你經常出入這裏。”
    “我和那個人渣？”白梅氣得臉色漲紅，“我每次來這裏都是……”
    “你來質問人渣為什麽在女廁所裝監控？為什麽帶孩子回辦公室？為什麽不許他們摘掉胸前十字架？”
    居諸每說一句，白梅臉色難看一分，直到什麽都說不出口。
    “隱瞞不是保護！”居諸歎口氣，“膿瘡不處理，最後隻會變成爛肉。”
    “你當我沒告訴家長嗎？”白梅狠狠閉上雙眼，“他們要麽嫌丟人，要麽死活不相信……我沒辦法！”
    “我要去一下衛生間！”
    居諸電腦就那樣放著，人直接走出去，甚至順手把門關上。
    白梅站在原地愣了許久，轉頭看向緊閉房門，再看麵前充滿罪惡的電腦。
    她踉蹌兩下衝到辦公桌前，徹底刪除孩子們曾經的汙點證據。
    “真是畜生！”
    陸今安在門口罵了一句，居諸安慰性拍拍他肩膀，查看手機中教學樓平麵圖，每一層都有衛生間。
    她點擊遊戲麵板，購買商城服務，把7層14個衛生間全部掃描一遍。
    果然！
    14個衛生間都有拆攝像頭的痕跡，7個男廁牆壁內都有屍塊。
    居諸把消息同時發給蘇明、雇主，白梅紅著眼眶從校長室出來。
    “白老師，感謝你的配合！”居諸晃晃手機對話框，“接下來的事，我建議你最好不要參與！”
    “多……多謝！”
    白梅看到居諸手機屏上聊天記錄，低聲道謝後迅速離開。
    錢家人有多難纏，沒有人比她更清楚。
    蘇明很快帶人趕過來，要求學校把孩子控製在教室不得外出。
    按照居諸提供平麵圖圈定牆麵位置……開砸！
    等錢家人趕過來，蘇明已經收集到大部分“錢軍”
    “居小姐，你什麽意思？”
    錢軍的妻子孫夢臉色陰沉難看，她盯著警員進進出出抬出一塊又一塊的丈夫。
    “嗯？”居諸困惑看向孫夢，“錢夫人，我發現錢校長可能在哪裏，第一時間給你發消息，有什麽問題？”
    “為什麽要叫警隊？”孫夢又氣又急，“你這樣做事，小心我不付你尾款！”
    “錢夫人，你知道錢校長不為人知的癖好嗎？
    我記得你們兩家周末都會去教堂，而後錢家兩兄弟會在教堂後宿舍見一些人、做一些事……這些錢夫人知道嗎？”
    居諸雙臂環胸，笑得人畜無害，瑞鳳眼銳利冰冷，宛如利劍刺穿人類偽善惡臭的表皮。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孫夢視線遊弋，不敢與居諸對視。
    枕邊人幹的事兒，她怎麽可能完全不知情？
    “錢夫人，真正聽不懂的人會對我刨根問底，不是避而不談。”
    “居諸，你還想不想接案子了？”
    孫夢氣急敗壞，居諸不為所動。
    “錢夫人，迄今為止，沒有委托人敢欠我尾款，也沒有人敢阻我未來的財路。
    你猜！
    這是為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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