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 ind）鋼琴曲）屯叔uncetune
    注：全文都是私設，腦洞，看個樂，別太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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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無法講通我究竟是怎麽愛上秦淮，又為何如此割舍不得，我其實不想走，不想離開，甚至想秦淮三餐四季攜手餘生，這太難得，我居然在這裏過了快半生這樣多。
    當然，是我的半生，我在那待了十年…十年快頂我半生了。
    可好像待了太久，那個世界起起伏伏太多，我哭不出來，心卻還想要回去。
    我太不理智了，於是所謂的係統給了我當頭一棒，我愛上了三個男人，三個長相一模一樣性格卻完全不同的男人，係統給的這份記憶卡快把我逼瘋，我到底愛哪一個，愛哪一個更多，我甚至分不清，可我再一回頭，卻發現他們好像都是一個人，鏡子的另一麵……是他，隻是他，他看著我笑，溫柔的，包容的，是會讓我眼淚決堤的笑。
    那一刻我才知道，從來沒有所謂的挑中命運，沒有砸到腦袋上得好果子，他許願交換了所有的夢境，希望躺在病床上的我最後能多做幾個夢。
    我曾告訴他我小時候很喜歡做夢的感覺，因為在夢裏我想要什麽有什麽，所有人都會愛我，都會注意我，我不會是隱形般得孩子，不再是多了少了無所謂得孩子，是個會流淚會幸福會吵會鬧會作妖的孩子，當然，我還告訴他，我知道夢都是反的。
    我們之間懸了十歲，我知道這是永遠難以跨越的距離，可我太晚懂愛，我在剛剛明白愛情所謂的時候遇上了他，太晚了，我為什麽不能早生十年，我常這樣想，可我知道，倘若早生十年，我們可能都不會遇到。
    我站的那樣低，爬到他身邊時早就已是天壤之別，十幾歲的年紀我不知愛為何物，更加不知道心跳會破出胸腔般的感覺，我努力壓製，努力裝作鎮定，於是我作為一個偶然的朋友，有幸認識了他七年，或許是三觀合得來，話太投機多百句，他說話時，我偶爾會盯著他的臉出神。
    友誼是沒有七年之癢的，或許有，但我們沒有，這就要說到最開始，第七年的時候，我得了很嚴重的病，我不想化療，也不想死，我想就這麽看著世界來著，偶爾聽他跟我分享故事，然後侃天侃地，分享美食，偶爾忙起來互相替對方打卡喜歡的，再或者，他會讚賞我眼光不錯，說呆球很喜歡我買的小衣服。
    可我直到病成那樣才突然發現，我舍不得，我也放不下，我太害怕再也見不到他。
    他工作很忙，我也是，我們的工作幾乎不相交，所以很長一段時間裏，除了刻意的見麵，有意的聊天，我幾乎隻能在網上看到他的消息。
    他忙到，我以為我們再也做不成朋友了，我是願意向他打開我的話匣子的，他總說我太悲觀，要向前看，有些事情，做過了才知道會怎樣。
    我不太愛盲盒這種東西，但他知道我會看些哈利波特之類的，他帶給我盲盒得時候，我下意識推回給他，我的手氣很差，他來開就好，他說不試試怎麽知道呢？
    但我不願意，推了幾個來回，他笑著打趣我，說這是送我的，當然由我來開，我咬著唇開了，大震驚之餘看到他得意的臉，ssss級盲盒，裏邊居然開出了3d打印款？？？
    我看出來了，但我沒揭穿，隻是說今天運氣真好，請他刮了彩票，當然，還是他的運氣好些，算是免費刮了一次，而我，50塊錢體驗一次刮卡的感覺。
    說到我以為我們做不成朋友了，我已經病的很重了，醫生也告訴我化療作用不大，我太能忍，於是，病拖了很久，久到…我突然暈倒，但暈倒的代價隻是錯過了一次他的跨國視頻。
    醒來後我打了回去，知道病情的我一點沒哭，可當我看到他很幸福時我很想哭，他又像往常一樣逗我玩時我也想哭，我們已經忙到很久沒聯係了，他好像有我沒我都很好很好。
    他是在聚餐後給我打了電話，抱怨國外的飯太難吃，我開口想提起回來給他做些什麽……但我又怕了，忘了我吧，我就要離開，我甚至不想讓他出席我的葬禮，想讓他覺得我隻是去旅行了。
    希望我們在一起是嘻嘻哈哈，而不是抱頭痛哭。
    他問我是不是心情不好，怎麽不接他的茬，打趣可以給我幾個呆球私藏視頻解解壓，我說好啊，他發了我買的小裙子版呆球，他說沒穿，原來是假的。
    他回國時我已經病的不行了，晚期惡化的太嚴重，我化了很厚的妝，甚至還專門去理發店做了發型，就連假發片也安排上了，還好冬天的衣服夠厚重，穿的多些，我想他看不出我瘦了太多。
    我走到約定的咖啡館時……他正和麵前麵容明媚姣好的女人聊天，高跟鞋小西裝呢子大衣很精致，畫麵竟然出奇的和諧。
    我隻是朋友，一個暗戀到寧願和他稱兄道弟也怕他發現我喜歡他的朋友，愛的占有欲嗎，我隻會想想，傻子都知道永遠也不會有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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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討厭所謂的上位者說法，將人分的三六九等，可的確是的，社會是這樣的，地位三六九等，道德也有三六九等，偏偏他地位道德思想樣貌能力全占了上等，喜歡上位者是沒有結果的，我知道，我知道的，所以我想一輩子都沒關係的，但我錯了，我沒有一輩子。
    後來那天和往常一樣，我並沒有對他身邊的人有半分過問，然後，平常的聊天，分享事情，他的敏銳度一向是可怕的，調侃我見他搞這麽隆重，我應該笑著回懟他的，但我沒有。
    他變了臉色問我發生了什麽事嗎？我搖頭，說想再聽聽他海釣的事。
    再晚的時候上了車，我一向選擇落座後排，這是必要的，任何人被拍到都會對他產生影響，但我意外於他帶了呆球來，呆球對我親熱的過分了，在他那個小院裏同樣，甚至他招手呆球，呆球也隻挨在我身邊貼著我。
    百思不得其解，回家後我上了網找答案，原來……狗狗是能察覺到人生病的…
    我痛哭流涕，關了機，關掉了家裏所有聯網的電子設備，其實除了工作，再就是朋友和他，也不會有什麽人突如其來的聯係我，但我害怕聽到任何聲音。
    那天後我又如往常一樣硬撐著上了班，一切都如往常，在網上用打字掩蓋我病態的麵貌和聲音要容易的多，他以為我隻是太忙。
    時間來到一月後，我再一次見到他和那個明媚的女人見麵，然後我沒赴約，借口突然工作有事，這個借口很好，因為我們成年人工作真的很忙，他也忙，我也忙。
    我沒了繼續死撐的勇氣，其實不怪任何人的，我本來，也沒有選擇化療，但我第一次暈倒後醒來看到自己身上那些亂七八糟的管子，儀器，就怕得要瘋了，我不想那樣，所以我和朋友說就這樣吧。
    她們是知道我的，很淡漠的一個人，思想圍著幻想轉，親緣單薄，愛也是，她們以為我找不到喜歡的人要孤老終生了。
    錯了，全錯了，我有喜歡的人，但我無法孤老終生。
    在網絡漫天飛的時候，在全世界幾乎都能見到他的時候，我用小號看了他最後一個直播，他狀態很好。
    於是那天下午，我穿了一套我最喜歡的衣服，化了妝，將我所有電子設備裏的所有信息都壓縮在一個u盤埋進花盆，人要體麵的走，還好學的東西沒忘，處理了所有痕跡，我躺在鋪了白色毛毯的浴缸，吞了藥片，意識模糊間覺得太慢，還是給自己開了個血口子。
    鏡子裏的自己其實很好笑，我像在演什麽青春偶像劇女主自殺，但其實不是，真笑不出來，我瘦的皮包骨頭，很醜，身體也已經出現各種問題，掉發都是最平常的了。
    水就不放了，沉在水裏沒人發現的話應該會泡成巨人觀，那也太不體麵了，多嚇人啊……
    是的，我在最想活的年紀沒有了求生意識，我想我和命運鬥了太多次，可我最後還是輸了。
    我病的太重了，阿次，我沒有後半生了。
    沒法陪你侃天侃地在這顆藍色星球溜達打卡了。
    不過，幸運的是，我不用真的孤獨終老啦。
    不要害怕變老，應該會有很多人喜歡你這個臭屁大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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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很離奇的一件事，就算那些事活生生的出現在過我眼前，現在也依舊在我腦袋裏，也還是很離奇。
    係統，穿書，甚至醒來後，發現腦袋裏是很多原作都沒有的描寫過的人，真的是夢，是基於他的記憶，吃人夢的怪物造的夢，所以……才會次次有阿次。
    我還是不明白他為何會有這樣一個祈求，也就是所謂的心願獻祭，他用他不再做夢，換已經沒什麽意識困在夢裏即將離開的我再做一次長長的美夢，值得嗎？
    何謂我的美夢？其實……隻要有他就好了啊。
    他被騙了，這分明是一個吃人夢造夢的怪物，吃掉了他所有的夢，覺得他太傻，於是去了所謂的閻羅殿的路上攔住我的靈魂，靈魂若是求死這便是單行道，若是求活，便是雙行道，於是係統一次次吃掉他的夢再造夢渡我。
    彩色的靈魂能量太大，單單隻是吃了三個月的夢，便將那叫係統的怪物吃撐了去，單行道變了雙行道，但我依然沒走回頭路，係統急了，將三個夢的記憶放回……我那時是醒悟過來，也記起了所有，甚至，還記起了他，但……還有什麽意義呢，不愛沒有意義。
    “你不知道夢不僅是靈魂能量也是時間嗎？”所謂的係統歪頭，他幻化和他一樣的模樣，一會發抖，一會噴嚏，一會頭暈，一會心口痛，一會蜷縮，我看的難受，我知道，他在生病了……我被一個怪物抓住了把柄。
    “你走吧，再不醒來，就算我再有能力，也保不住你的肉體，你還不走的話，我隻能繼續吃夢造夢，他的身體會變得更差。”
    “你不是良心發現，你是惡魔，”我開口衝它。
    “你也是，”係統用他的臉開口這句話，我無疑破防，思緒衝動間係統將我推走，說以後的交易要我自己來做，它在夢裏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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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無疑是場騙局，我不要他做這種事。
    那個怪物係統戲弄他換取食物，卻因為突然生了良心有愧，才想著要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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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我醒來，似乎一切如常，隻有醫生感歎醫學奇跡，要不是醒來後身體太差我差點被拉去做研究。
    他陪我複健的同時也在健身，我不明白，他愛我嗎，他不愛的，沒結果的，可為什麽還要時時刻刻在我眼前。
    我常常看著他失神，我想他察覺到了，可好些年了，我們似乎更像家人……我想，他不愛我，換我也不會愛上我這種人的，太懦弱又不夠光鮮，他的朋友開過幾次玩笑，我每次都急急否認：別逗了，鐵哥們好嗎
    七年，感情從一開始看到他那張臉就開始變質，三個月後急劇變質，但我沒說過一次，不會自討沒趣，害怕再無法自然的麵對他。
    想像他一樣超然脫俗般，悲憫永生般，萬事坦然接受，愛世界，算了，他愛世界，我真愛不了一點。
    七年裏，我一直在勸說自己在放下和不停動心中橫跳，太難堪了，若不是他太忙，若不是我也忙，事情一定會敗露……老天一定在考驗我的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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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天他喝醉了問我能不能煮些以前的粥，我煮了，喝粥的時候，他開口問我，是不是喜歡上誰了，說我年紀也不小了，別再這麽著了，我調侃他年紀更大，他說對。
    對對對，對個頭啊！！！
    他甚至開始閑的幫我張羅對象，他原來是這種人嗎？才不是吧，我順他的意，每個都見麵，每個都打發，和人表白示好我不會，委婉的找拒絕的理由我可太會了，當然了，七年了還能從他身上學不到這點皮毛？
    最後又是一場空，出院後他一直不要我再沾酒，自己卻喝上了頭。
    他喝醉後話一向很多，於是——他說穿了話，問我怎麽還不夠，問我更喜歡兮爾凱文還是秦淮，他看著幫我找。
    ！！！啊！？我差點想要搖醒他。
    我聽見了他的話一夜沒睡著，他卻醉的斷了片，第二天又繼續去趕了行程。
    那他愛我嗎，愛的嗎？他怎麽會有那些記憶啊？係統為什麽從沒說過……他愛嗎？可，他也有那些記憶的啊，那是演的嗎？不過他演技是好的厲害，可是……我想到夢裏那些眼神，對視的眼神，沉溺的吻，多親密的事夢裏都做了……那是真的嗎？
    我臉皮還是太厚了，想著想著就把自己想興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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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最後我實在忍不住質問他，他說那是夢，那是假的，那就是邪了門的夢，他說那是中了邪，他都不知道怎麽會有那些夢，他還讓我趁著還年輕趕緊找人嫁了，別想東想西。
    所以他……隻是記得夢？
    我沒敢去提夢裏那些親密的事，單是說夢，他也不認，他顯然生氣了，廚房裏煲的湯沒喝，說一會還有事離開了。
    惹急了惹急了惹急了，完了完了完了……
    就知道不該說啊啊啊啊……
    他好果斷，我要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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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於是這天的夢那個怪物係統再次跳了出來，我大腦一抽就答應了……
    我的能量不太高，但勝在我的思想跳脫，夢的內容豐富，主神係統問我要換什麽，我說……偶爾拉他進來和我一起做夢。
    我可以整夜都是夢，但……他隻要來一會就好了，拜托讓他睡好覺，別生病。
    “這算什麽要求，他當然會和你一起入夢，你怎麽還自己縮短時間？”係統不解，撓了撓頭，“你沒有更想要的了？我直接讓他跟你在一起得了。”
    “可我想要他自己願意和我在一起……”
    “兩個神經病，”怪物係統爆出口，它還真是成精了，“行了，就這樣吧，米想夢什麽就夢吧，會讓他睡好覺的。”
    我問那個叫係統的怪物為什麽要同意後才能吃夢，它說這樣的夢才能讓它變得更像人。
    “你是食夢貘嗎？”
    “它早沒了，隻吃噩夢的蠢貨，我吃的可不止是夢……”
    “如果你說這都是你造的夢，你想要我擁有求生的意識，可為什麽我的夢好像很坎坷，好像，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美夢。”
    “跟靈魂有關係，你的靈魂悲觀，這就是你一開始能吸引我的原因，吃掉你的靈魂，能補全我缺的一部分，可誰讓你身邊居然有一個難得一見的彩色靈魂，那可比你補太多了。”
    原來，怪物吃夢會補全它自己？我就知道……就是因為他太好，才讓怪物吃了之後突然生了良心。
    “七號真的死了嗎？你不是七號嗎？”
    “真好笑，七號是我做的類機器人偶，他甚至還無意識吸掉了你的一部分夢，他差點就要變成另一個搗亂的東西了。”
    “eeven嗎”
    “你陷進夢裏出不來了嗎？一個小紕漏罷了。”
    “你到底是什麽？妖怪？”
    “真難聽，差不多。”
    “現在還有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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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了去了，人類最自以為是了，但那些傻子全都想修煉人形。”
    “靠什麽修煉？現在還有靈氣？”
    “你聽誰說的靈氣？大部分吸得都是精氣好嗎？花啊草啊人啊樹啊水啊，都有精氣，人的最多，因為靈魂體量高級。”
    “你吸精氣嗎？”
    “蠢貨，我都說了我吃的是夢，靈魂無意識產物，這就叫溢出來的，就算上邊帶了時間和靈魂體量拿了也不算違規，不會被清算。”
    我想我遇上了超級怪物，但好在沒再纏著他了，也好在我還活著，它想薅我便薅吧。
    ……
    ……
    隻是因為這些事，他已經好久沒再聯係我。
    他應該是知道我又做了交易，最近的夢很甜，甜到他打電話過來問我是不是有病。
    我無法知道到底是誰第一個在浴缸中發現我，隻是在醫院醒來後到底遭了朋友一頓罵，她們開始越來越小心翼翼，他是唯一沒有罵我的，朋友輪流陪夜時問過我很多問題。
    其中一個朋友這樣問我：
    是不是被自己逼瘋了？我說對
    她說實在不行吃點藥吧，我說好
    她說你就不能換個人喜歡嗎，我說要不你幫我想個辦法
    她說算了吧，好不容易又活過來了勸不動你，讓我好了以後幫她帶帶孩子轉移注意力
    我說她孩子隨她爹，不好看我看不順眼。
    她說滾，我指了指還在複健的身體說現在滾不好。
    她翻了個白眼，說今年去廟裏再幫我求求月老
    我是不信這個的，她也知道我一根筋，實在有病，於是她每次抱著對不起但是仍然要這樣做的心理，求月老發發善心。
    月老一次也沒應驗，目前為止，夢裏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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