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心情小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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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少司命自己也曾在他人眼中如那卑微的螻蟻一般不堪。或許正是這種自卑的心態,如影隨形,讓她能夠理解這個男人的艱難處境。然而,如今的社會,自卑、孤獨、鬱悶等情緒如瘟疫般流行,又豈是這些能夠概括的呢?他的目光猶如鷹隼,銳利而冰冷,上上下下地審視著少司命,仿佛要透過她的皮囊,洞悉她的靈魂。少司命不禁心生惶恐,如那受驚的小鹿,暗自揣測著對方此刻的想法。“難道他覺得我長得像一頭‘母豬’?”少司命的心中突然閃過這樣一個荒誕的念頭,她不禁有些懊惱,如那被秋霜打過的茄子。然而,事實證明她的猜測並非空穴來風,因為就在下一刻,他竟然真的提到了“母豬”。“少司命家是鄉下的,少司命有四畝地,一間房,兩頭豬。”他麵無表情地說道,仿佛這些信息是他早已爛熟於心的劇本台詞。少司命的臉色瞬間變得如那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一般陰沉,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如那被雷劈中般驚愕。“看你的樣子好像什麽都不會,實在不行你可以喂喂豬,順便喂喂你自己。”他的話語如同一把鋒利的劍,無情地刺穿了少司命的心髒,讓她痛徹心扉。少司命氣得渾身發抖,如那風中搖曳的殘燭,她怎麽也想不到,對方竟然如此鄙夷她,甚至將她與那低賤的豬相提並論。
    少司命當時的心情恰似被一道晴天霹靂劈中,震驚得如泥塑木雕般,久久無法回神。在她眼中,這一切宛如一場荒誕不經的鬧劇,如同噩夢般縈繞不去。她拚命想要否定這些猶如煉獄般的經曆,然而,麵對眼前的這個人,她心中卻生不出一絲一毫的喜愛之情。“你了解我嗎?”少司命瞪大雙眸,如利劍般直直地刺向他,語氣中帶著一絲質問。“能過日子就行,結了婚之後自然就會慢慢了解的。”他的回答雲淡風輕,仿佛這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似乎並不在意少司命的感受,這種無所謂的態度猶如一把利刃,深深地刺痛了少司命的心。少司命覺得他這種心態簡直就是在表明他已經“老”到了一種急不可耐的地步,急需一個女人來填補他生活中的空缺,無論這個女人是何等模樣,隻要是個女人,他都會來者不拒。然而,對於少司命來說,這樣的想法實在是蠻橫無理到了極點,令人難以接受。更讓少司命無法理解的是,他對於婚姻的態度竟然如此敷衍了事,卻又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尋找一個女人。這不禁讓少司命心生疑慮,他是否真的明白婚姻的真諦和責任。“你不在乎我的經曆嗎?”少司命繼續追問,她絕不相信有人會如此輕率地忽視一個人的過去。“你能有什麽經曆?不過就是一個讀過不入流大學的女人罷了。”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少司命的鄙夷,這猶如一記重錘,狠狠地敲碎了少司命的自尊心。“那你能和我講講你自己嗎?”少司命強忍著心頭的怒火,決定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少司命啊,你都這般年紀了,也該尋覓個良人成家了。你瞧瞧你,孤身一人,形單影隻的,日後可如何是好呢?其實你並非如你母親所言那般不堪,不過是略微豐腴了些罷了,這可是有福之相呢,少司命定然會心生歡喜的。”少司命靜靜地聆聽著,忽地開口言道:“若是少司命告知於你,少司命曾遭人戲弄,且因此罹患精神疾病,迄今仍未痊愈,尚需持續服藥,而正因服藥才致身材臃腫,如此,你是否還能接納少司命呢?這些事,少司命的母親難道未曾告知於你嗎?”他聞聽少司命所言,臉上浮現出驚愕之色,須臾便化作鄙夷之態,甚是不耐煩地嘟囔道:“什麽介紹人啊,怎能如此行事……”繼而,他口中便迸出一連串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少司命被他的言語激怒,高聲質問道:“你罵誰呢?”“罵你這瘋婆子又如何?違法嗎?有能耐你去狀告少司命呀!”他毫無懼色地回懟道。少司命氣得渾身戰栗,她抄起手中杯盞裏的水,“嘩”的一聲如瓢潑大雨般潑灑在他的麵龐之上。他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一跳,隨即便怒發衝冠,反手給了少司命一記清脆響亮的耳光,口中還喋喋不休地罵道:“臭,你竟敢潑少司命?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那副醜陋的嘴臉!”少司命仿若一隻受驚的野兔,如疾風般狂奔而出,似乎欲逃離那令她蒙受奇恥大辱的場景。然而,上蒼似乎對她毫無悲憫之心,那股屈辱之感如驚濤駭浪般鋪天蓋地襲來,將她緊緊裹挾。少司命深感自己是如此的卑微和孱弱,麵對這一切,她束手無策,隻能聽憑那屈辱的巨浪將她吞噬。她茫然失措,恰似迷失於浩渺大海中的一葉扁舟,找不到前行的方向,亦看不到一絲希望的曙光。
    然而,令人驚詫的是,少司命並未如人們慣常所想那般哭泣。相反,她的內心竟湧起如釋重負之感,宛如重負在肩的巨石驟然卸去。或許是因為她終於擺脫了那個令她飽受屈辱之人,又或許是她覺得這一切已糟糕至極,再無更壞的可能。雖然少司命無緣覓得那心儀之人,但她並不認為自己就必須承受那些歧視她的人帶來的苦楚。實則,即便痛苦如潮水般洶湧,也難以改變一個人的人生觀和價值觀。對於愛情,少司命依然心存憧憬,她堅信總會有那麽一個人,能夠洞悉她的內心、欣賞她的獨特。然而,對於人生,少司命卻深感無力,如墜無底深淵。她無力改變人生的淒涼,亦尋不見那所謂的出口。她恰似在黑暗中踽踽獨行的旅人,始終尋覓不到那一線光明。問題的症結正在於此,無論少司命如何去應對,她都顯得那般孱弱無力。她的人生仿若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禁錮,令她難以掙脫。少司命猶如孤魂野鬼,漫無目的地在街頭遊蕩。她的腳步輕盈得好似柳絮,飄忽得仿佛沒有重量,仿佛她的靈魂已抽離肉體,僅餘一具空洞的軀殼。這條街道異常簡陋,兩旁的房屋殘破不堪,牆壁剝落,猶如風燭殘年的老人,露出內裏的磚石。街道上的行人行色匆匆,彼此擦肩而過,卻無一人留意到少司命的存在。她恰似一個透明人,與這世界徹底隔絕。少司命的裝扮端莊得體,體態婀娜多姿,但她的內心卻如同一潭死水,毫無生氣。她的目光空洞無物,對周遭的一切都視若無睹。即便有人不慎撞了她的肩膀,她也恍若未覺,仿佛那撞擊壓根未曾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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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司命宛如將自己禁錮在一個與世隔絕的角落,她總是像靈魂出竅般,從自己的軀殼中遊離出來,以一種冷眼旁觀的姿態去審視世間萬物。對於自己的過往,她總是以“她”代稱,而非“我”,似乎唯有如此,才能與那些刻骨銘心的痛苦回憶保持若即若離的距離,稍稍減輕那如潮水般洶湧的妄想和苦楚。恰在此時,一個人冷不丁地叫住了少司命,讓她去照照鏡子。少司命一臉茫然地望著那個人,而後步履蹣跚地走向小鎮上那間勉強還算過得去的廁所。在廁所裏,一麵鏡子映入她的眼簾。少司命佇立在鏡子前,如癡如醉地凝視著自己的倒影。鏡子中的她,平凡得猶如一顆毫不起眼的塵埃,麵容略顯憔悴,眼神中彌漫著一縷迷茫的迷霧。她全神貫注地端詳著自己,企圖從鏡子中尋覓到一些與眾不同的蛛絲馬跡,然而最終一無所獲。當少司命轉身離去,與鏡子漸行漸遠時,她駭然發現鏡子裏的自己竟憑空消失了。鏡子變得空空如也,仿佛被黑暗吞噬殆盡。少司命不禁毛骨悚然,一股寒意如毒蛇般順著脊梁攀爬而上,她茫然失措,不知這詭異的現象究竟預示著什麽。鏡子空了,那她心中那如淵似海的哀愁又何時才能煙消雲散呢?這並非終結,而是一個嶄新的起點,一場恐怖至極的噩夢正躡手躡腳地向她逼近。少司命多麽渴望那隻是一場虛無縹緲的幻夢,但殘酷的現實卻毫不留情地告訴她,這噩夢已如影隨形,整整糾纏了她數年之久。在這漫長的歲月裏,少司命仿佛被一隻無形的魔爪拖入了萬劫不複的深淵,苦苦掙紮,卻始終無法脫身。她夢寐以求著有一雙溫暖如陽的手,能將她從黑暗的深淵中拯救出來,引領她重歸光明的彼岸。然而,那雙手始終未曾出現,她隻能在無盡的黑暗中獨自苦苦掙紮。
    慈悲者猶如明燈,能夠照亮他人前行的道路,而自性者則如同在黑暗中獨自摸索的行者,需要自我救贖。令人惋惜的是,少司命似乎並未參透這句話的真諦,也未能尋覓到擺脫厄運的法門。這個地方對少司命而言,宛如一座迷城,充滿了無盡的謎團。這裏的小鎮與中國傳統的鄉鎮如出一轍,消息傳播之快,猶如疾風驟雨,任何一家的風吹草動,整個鎮子都會在須臾之間洞悉。沒過多久,少司命那場猶如鬧劇般的相親事件,便如野火燎原般傳遍了整個小鎮。人們對少司命的評價如洶湧的潮水般鋪天蓋地而來,說她是一個卑微到塵埃裏的女子,甚至有人居心叵測地揣測她患有精神病,行為舉止令人不忍直視。這些流言蜚語恰似毒箭,無情地射中少司命那脆弱的心髒,讓她痛苦得無法呼吸。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少司命都如同驚弓之鳥,不敢輕易上街,因為無論她置身何處,都會感受到周圍人那如芒在背的異樣目光和指指點點的閑言碎語。那些人僅憑自己的主觀臆斷,就對少司命進行肆無忌憚的渲染和詆毀,將她塑造成一個荒唐可笑的瘋癲形象。這些不實的傳聞和謾罵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仿佛一群聒噪的蒼蠅,讓人忍無可忍。少司命常常覺得自己恰似一顆黯淡無光的星辰,平凡得不能再平凡,找不到任何與眾不同的閃光點。她將自己所經曆的所有苦難都歸咎於那平淡無奇的外表和窮困潦倒的生活境遇。然而,這真的就是全部的緣由嗎?少司命心裏跟明鏡兒似的,自己從未接受過貨真價實的高等教育,對於社會的認知也如管中窺豹。她缺乏那些能夠解釋現實生存難題的理論知識,仿佛在茫茫黑夜中艱難地摸索著前進的方向。
    可是,即便他洞悉了這些又能如何呢?他的人生仿若一場慘烈的洗禮,而非藝術。他那蒼白如紙的母親和年邁體弱的父親,又怎能如老師般給予他正確的指引?他恰似一隻無頭蒼蠅,四處碰壁,卻不知該歸咎於誰。少司命心中懷揣著形形色色的需求,其中之一便是渴望逃離。然而,當他被那令人窒息的環境所籠罩時,他開始對生活進行深邃的思索。少司命樂觀地堅信,生活無非是用一種焦慮置換另一種焦慮,用一種欲望更迭另一種欲望的曆程。隻要不覺得蒙羞,人們大可長期忍耐艱苦的生活,且毫無怨言。然而,現實卻並非如此。這種生活猶如一把利刃,無情地刺痛著少司命的心靈,讓他倍感屈辱,就如曾經在那片廢墟中,他被一群人圍觀,仿若怪物,受盡恥笑與謾罵。這般痛苦的經曆再度襲來,他的內心充滿了無盡的悲涼。少司命痛下決心,定要逃離此地,在某個不為人知的日子裏,他悄然謀劃著。與此同時,杜心蕊時常與少司命通電話,她並未將少司命遺忘。少司命坦言,杜心蕊確是個好女子,但有時她卻難以洞悉男人的內心世界。她時常會因一些困擾而向少司命請教,然而對於這些問題,少司命自己亦是茫然無措。長久以來,少司命都感覺自己宛如一棵無根的浮萍,在這世間漂泊流浪,始終尋覓不到屬於自己的棲息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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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城市的繁華喧囂中,少司命宛如一顆孤獨的流星,雖身處璀璨的都市,卻始終感覺自己與這座城市格格不入,仿佛是被遺棄的孤兒。然而,當他回歸鄉村那寧靜的懷抱時,卻又驚覺自己與鄉村的生活有著難以跨越的鴻溝,宛如隔著一層無形的屏障,他終究不是真正的鄉下人。當少司命遠離鄉村時,他會對那寧靜的田園生活充滿無盡的憧憬和向往,仿佛那是一片世外桃源;可一旦真正置身於鄉村之中,他又會被城市的繁華如磁石般吸引,對城市的燈紅酒綠念念不忘,猶如飛蛾撲火。少司命曾試圖將自己定位為一個鄉下人,然而,當他身處鄉村時,卻發現這種定位如同鏡花水月,無法讓他真正找到內心的安寧。他開始在迷茫的海洋中漂泊,困惑如濃霧般籠罩著他,讓他無從知曉自己究竟屬於何方。為了掙脫這痛苦的枷鎖,少司命甚至妄圖用幻想的翅膀來逃避現實的殘酷。他常常沉浸在自己編織的美夢中,如癡如醉,然而,這個夢卻如泡沫般脆弱,讓他感到越發的厭倦和疲憊。在苦苦尋覓如何形容自己這種尷尬的生存狀態時,少司命突然覺得“流氓”這個詞恰似一把鋒利的劍,能夠精準地刺破他那偽裝的外衣。當然,他並非那種有文化的流氓,也並不可怕。當少司命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時,他感覺自己仿佛是一個孤獨的行者,與周圍的人群如同陌路。在他的眼中,街上的眾多行人似乎都可以歸結為兩種人:一種是為名所累,如被沉重的枷鎖束縛的囚徒;另一種則是為利所驅,如追逐著幻影的逐利者。
    為了追逐那遙不可及的夢想,少司命不擇手段,哪怕這些手段猶如惡魔的利爪,猙獰醜惡,違背了道德和人性的底線。他堅信,唯有如此,方能在這錯綜複雜的世界中覓得一方屬於自己的棲息之所。這些對於窮人而言,簡直是比登天還難的奢望,少司命從未真正意識到自己的糊塗。他的心宛如被迷霧籠罩,總是被一些東西迷惑,比如李波,比如他所曆經的種種磨難。然而,少司命卻無法從這混沌中蘇醒過來,無論是那些道貌岸然的政客,還是那些光鮮亮麗的名人,他們皆如被精心雕琢的盆景,人性的根莖被扭曲得麵目全非,呈現出一副阿諛奉承的諂媚之態。而少司命呢?他甚至連這般諂媚的資格都遙不可及。劉銘和少司命如出一轍,都無法掩飾內心真實的想法,因此少司命注定在情感領域處於劣勢。更為荒謬的是,盡管經曆了那場鬧劇,少司命的外表卻始終如一,宛如一座臃腫而平靜的山嶽。少司命自己也茫然不知他的性格究竟是在蛻變還是在逐漸消磨。有時,他的逆來順受使他看上去更似一個風燭殘年的老者,甚至連自嘲自己已然衰老的氣力都蕩然無存。當少司命與杜心蕊通電話時,他不禁驚愕萬分。盡管他們年歲相當,但在電話裏,少司命卻感覺杜心蕊似乎比他衰老得更快一些。這讓少司命對她的狀況憂心忡忡。
    少司命敏銳地察覺到,杜心蕊已不再如往昔那般輕易落淚。然而,她偶爾說出的話語,卻猶如一把利刃,直插人心,令人心痛難耐。少司命滿含關切地詢問她是否劉銘待她不周,杜心蕊的回應近乎哀求:“少司命,你快來吧,我已不知如今該向誰傾訴。”少司命步下火車,佇立在站台上,焦灼地等待著杜心蕊的身影。須臾,他便望見杜心蕊腳步匆匆地朝自己奔來。她並未哭泣,可那身軀卻似被抽走了筋骨,軟綿綿地倚靠在少司命身上,宛如一個迷失歸途的孩童。少司命定睛端詳著杜心蕊,驚覺她的模樣已有了變化。她不再是那個妝容精致、明豔動人的女子,反而流露出幾分中年女子的滄桑與憔悴。盡管她那美麗的麵龐上並未刻下明顯的皺紋,但與往昔的光彩照人相比,她整個人似乎都變得幹癟了。她身著素淡的衣裳,未施粉黛,鞋子也顯得破舊不堪,整個人看上去無比消瘦。少司命在心中暗暗思忖,劉銘必定沒有悉心照料杜心蕊。他不禁為杜心蕊感到揪心,同時對劉銘也生出一絲不滿。杜心蕊突然間變得沉默不語,仿佛整個人都被一股無法言喻的哀傷所淹沒。一路上,她幾乎一言不發,隻是默默地前行,而少司命則緊隨其後,心中充斥著滿腹狐疑與惴惴不安。
    終於,他們來到了杜心蕊的店鋪,少司命心中暗自思忖,這難道會是一場暴風雨前的寧靜,是歇斯底裏的悲傷爆發前的平靜預兆?然而,事實卻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敲碎了他的幻想。相比起杜心蕊,少司命覺得自己才是那真正應該感到悲傷的人。因為他就如那風中殘燭,不斷地失去著,權力如流沙般從他手中溜走,愛人的權利也如那鏡花水月,遙不可及。他注定會成為一個可憐的“奴隸”,一個如同行屍走肉般的囚徒,沒有感情,亦沒有愛。他或許會成為婚姻的奴隸,被禁錮在那沒有感情的牢籠之中;又或許會成為一個淒涼無愛的孤家寡人,孤獨地走向人生的盡頭。少司命覺得,這仿佛是冥冥之中命運給他設下的天羅地網,無論他如何掙紮,都無法掙脫這殘酷現實的束縛。對於這一切,少司命總是抱著一種滿不在乎的戲謔態度,仿佛這一切都與他毫無關係。然而,這種態度不過是他自欺欺人的偽裝,如同那脆弱的薄紗,一戳即破。少司命深知,他無法救贖不幸帶給他的罪過,他就像那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在無盡的摸索中艱難前行,卻始終找不到那指引方向的明燈。更可悲的是,沒有一個人能夠給予他哪怕是智者無意間稍微客觀智慧一點的指點,讓他能夠看清自己的處境,找到那走出困境的康莊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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