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沒有智商的蛤蟆怪在那裏繁殖，木易真不好意思打攪人家的好事。
    可他也不能幹看著，於是為了讓這些蛤蟆怪早點完事。木易從附近的海水中提取出了一堆鹽，灑在了那些蛤蟆怪的身上。
    深潛者是一種海洋類生物，本身並不適合長時間在陸地上生存，它們特殊的皮膚長時間離開水後會幹燥開裂。
    木易的那些鹽撒上去之後迅速的讓深潛者皮膚脫水，一個個再也顧不得祭祀儀式，都痛苦的慘叫著逃向大海。
    看到那些外形像魚和蛤蟆的結合體怪物分開，木易閃身到了一個深潛者身邊，手裏的斬魄刀瞬間刺穿它的頭部。
    不過這次木易沒有用死亡法則抓捕深潛者的靈魂，而是借助斬魄刀開始對深潛者身體裏的法則力量進行調整。
    眷族是舊日支配者在過去時光裏為了達成目的，利用自己的法則力量製造出來的工具種族，主要就是為舊日支配者服務。
    當然也有一些種族因為信仰舊日支配者，然後被舊日支配者灌注法則力量提升為眷族。
    所以眷族可以視為舊日支配者法則力量的延伸，祂們依托舊日支配者同樣擁有了永恒的壽命。
    深潛者是舊日支配者克蘇魯的眷族，同時祂們又崇拜很多其他的舊日支配者。
    因此深潛者身體裏的法則力量非常複雜，絕對是做法則調整實驗的最佳選擇。
    而且和沙耶是億萬年前的生命體不同，這顆星球上的深潛者都是最近繁殖出來的。
    深潛者除了自身種族內繁殖，還會襲擊人類的女性，強迫人類女性生下混血的後代。
    等到那些後代成長到一定年齡後，就會回歸海洋成為新的深潛者。
    因此這些深潛者身體裏都擁有人類的基因，讓木易有了更多的調整方向。
    還是先確認深潛者身體裏的法則共同點做定位，然後在根據收集到的法則信息做出‘轉碼器’。
    因為深潛者身體裏的法則力量太複雜，這個工作用了木易一些時間。
    另外那些慘叫著的深潛者，要不是木易提前用力場控製住，可能讓他們都得逃掉。
    在製作好轉碼器後，木易這次並沒有直接給深潛者使用，讓這些低智商的深潛者擁有人類的外殼。
    這次木易利用轉碼器把深潛者身體裏的法則徹底轉換，從生命烙印到能量物質，沒有留下一絲一毫舊日支配者的痕跡。
    確認完全清除了深潛者體內的舊日法則後，木易把斬魄刀收了回來，看著這個實驗體深潛者的變化。
    “嘎嘎嘎…啊啊啊…”原本因為皮膚幹燥缺水開裂的深潛者，叫著叫著就從原來非人類的嘶吼變成了人類叫聲。
    那個原來看起來猙獰恐怖的深淺者，現在居然變成了一個人類中年男人。
    他習慣性的又慘叫了一會後才停下來，低頭看著自己人類的手臂身體露出疑惑的神色。
    “…啊…啊…我，我變回來了，不再是深潛者了？”那個中年男人聲音幹澀的說道，他長時間沒有使用人類語言顯得非常生疏。
    不過從他的話中可以確定，他原來也是人類，因為混血基因最後才變成深潛者。
    確認自己真的變成了人類，那個中年男人立刻驚喜的向著遠處有燈光的地方衝了過去，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赤身裸體吊兒郎當的模樣。
    有了第一個實驗品，剩下的深潛者都被木易用來做實驗。
    從最開始時用斬魄刀直接調整身體靈魂，到後來木易提前製作好法則轉化種子，讓深潛者吞服後觀察實驗效果。
    於是沙灘的這個角落裏就成了生化試驗場，那些深潛者被各種方法改造身體裏的法則力量，每個都在極度的痛苦中承受著身體物質到靈魂的轉化，
    其中有好幾個，因為木易製作出來的法則轉化種子不完善轉化到一半就停下來，然後因為身體裏的法則衝突物質能量崩潰成一堆爛泥。
    等好不容易木易實驗的差不多了，幾十隻深潛者就沒有剩下幾個。
    他們都被迫變成了人類，躺在沙灘上痛苦的適應身體和靈魂的變化。
    自此木易已經基本掌握了針對深潛者的改造方法，通用型的舊日支配者改造方法也有了一點進展。
    “沙耶小姐，我們去下一個地方，不知道這顆星球上還有沒有其他的眷族聚集地。”木易笑著對等在旁邊的沙耶說道。
    沙耶有些震驚的看著腳下沙灘上哀嚎的人類，祂不明白木易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明明之前那還是一堆眷族裏下賤的深潛者，怎麽轉眼之間就徹底的變成了人類。
    沙耶可以萬分確定那些深淺者體內的舊日法則已經完全消失，和舊日支配者克蘇魯已經沒有一點關係。
    這種特殊徹底的變化讓沙耶震驚了，她從來沒有想到過舊日支配者的眷族深潛者居然還能夠變成人類。
    要知道舊日支配者之所以讓諸天萬界的神靈恐懼，其中最大的一個原因就是舊日支配者掌控的法則汙染性太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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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混沌那種徹底的混亂還能依靠法則秩序壓製，甚至還可以利用法則力量分解消化的法則能量不同。
    舊日支配者掌控的法則本身就是秩序的一種，隻不過是因為太過古老被諸天萬界多次元宇宙拋棄。
    可正因為如此，現代宇宙的法則力量對舊日支配者的法則根本沒有什麽效果，不像混沌那樣可以利用法則秩序力量進行壓製。
    於是舊日支配者的法則一旦對世界產生汙染扭曲，現代神靈隻能是幹看著遠遠的逃離。
    這有點像生化危機裏的t病毒，隻要被感染了就會束手無策，就算是打上疫苗人類本身的基因也會被改變。
    而現在沙耶卻看到了她完全不能理解的一幕，舊日支配者克蘇魯的眷族深潛者居然改變了體內的法則，成為了正常的人類。
    這種現象就像是一群已經被生化病毒感染的喪屍，現在不知道什麽原因居然又死而複生重新變成了人類。
    簡直就是違逆了沙耶擁有的常識，讓祂懷疑木易之前對自己身體的調整，是不是動了手腳讓祂看到了幻覺。
    不過沙耶很快就確認自己沒有看錯，因為舊日支配者本身特殊的法則力量，讓祂根本不可能受到幻覺欺騙。
    一想到麵前這個神靈木易居然擁有改造眷族的力量，沙耶不由得更加的興奮了。
    祂自己想要通知自己的母親，偉大的莎布·尼古拉絲(shubniggurath)“萬物之母”“大母神”“孕育萬千子孫的森之黑山羊”。
    舊日支配者無數年來一直在尋找改變自己法則的力量，祂們已經從最初對死亡的恐懼，變成了現在迫切的想要毀滅自身。
    不管是什麽樣的力量，隻要能打破祂們現在被舊日法則控製融合的現狀，祂們就會主動配合接受那種力量。
    不過為了確認木易的力量是不是真的對舊日支配者有用，沙耶決定在實驗一下。
    這次祂想要利用木易實驗的目標可不是什麽低賤的深潛者，而是舊日支配者三柱神之一，奈亞拉托提普nyarathotep）在這顆星球上的一個投影化身。
    要是木易連三柱神的投影化身都能改造成人類，沙耶馬上就會通知自己的母親森之黑山羊降臨到這個世界。
    ……
    還是腳盆雞的東京市。
    也不知道是這個變態的國家吸引了舊日支配者降臨，還是降臨的舊日支配者讓這個國家更加變態。
    舊日支配者奈亞拉托提普nyarathotep）的投影化身，變成了一個人類在這裏安靜的生活。
    “我們去上學了…”一個有著灰白色長發看起來很漂亮的女孩，穿著腳盆雞特有的短裙校服，拉著自己的男朋友走出家門。
    看著那個一臉幸福笑容，不時還對自己男朋友挑逗的青春少女，木易感覺非常的無語。
    這個舊日支配者三柱神奈亞拉托提普到底在搞什麽，祂一個主神級的大佬投影，居然變成了一個青春少女和人類談戀愛。
    不同於像沙耶和深潛者無法控製自身擁有的力量，普通人一看到祂們就會去因為法則的力量精神錯亂癲狂。
    舊日支配者奈亞拉托提普對自身力量的掌控非常強，祂變成人類少女形象後和正常人沒有區別，根本沒有汙染扭曲周圍的法則。
    “嗨，奈亞子，真是好久不見，你最近還好嘛！
    怎麽樣，我的變化大嗎，是不是變漂亮了。”沒有什麽遮掩，沙耶帶著木易直接追上奈亞拉托提普打招呼。
    就像是好久不見的閨蜜，突然遇到了笑著抱在一起。
    被稱為奈亞子的女孩看著沙耶馬上就愣住了，就像是一個正在進行spay角色扮演的大叔，突然被自己的同事發現自己在扮演動漫美少女。
    “哈哈哈…你是沙耶啊…真是好久不見，我就是…就是玩玩…哈哈哈…
    倒是你的變化可真大，要不是你主動開口，我都要認不出來了…”完全就像是一個性格有些逗比的人類少女，奈亞子滿臉尷尬的和沙耶打招呼。
    奈亞子就像是木易的分身木丫，雖然是奈亞拉托提普的投影卻有著自己的性格。
    不過很快的奈亞子就開始認真的打量沙耶，眼神中閃爍著各種法則光芒。
    沙耶之前是什麽情況奈亞子非常清楚，沒有主神級的境界和控製力，作為最弱的舊日支配者沙耶根本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的力量。
    要不是沙耶的力量實在是太弱，已經是舊日支配者中的恥辱，整個腳盆雞早就因為沙耶的力量輻射變成怪物樂園了。
    可是今天奈亞子看到沙耶，卻發現祂的外表居然已經變成了一個正常生命。要不是沙耶舊日支配者的核心法則沒有變，奈亞子都會有什麽存在偽裝成了沙耶來接近祂。
    “奈亞子，我這是被人調整了一下身體裏的法則。
    你也知道我的能力有限，無法察覺到這種等級的法則變化，你能不能看看我有什麽異常。”沙耶對著奈亞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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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亞子再怎麽說也是奈亞拉托提普的投影分身，祂的力量雖然不強，可是對法則的理解卻遠超普通舊日支配者。
    所以沙耶想要請那樣子看一看，被木易調整了法則的祂，是不是能像普通生物一樣在這顆星球上活動。
    “啊哈哈…沙耶你現在別說是在這裏活動了，就是和人類去生幾個孩子都沒有問題。
    要不我們合作吧，八阪真尋是我看好的未婚夫，他有著非常大的潛力絕對適合我們的體質。
    我們三個在一起結合，很快就可以生出全新的種族…”奈亞子很快就暴露出來自己的本性，哈哈笑著想要拉沙耶一起下水。
    “奈亞子你自己玩就夠了，不要拉上我，我可不想把這個星球變成一個怪物樂園。”沙耶馬上拒絕了奈亞子的提議。
    沙耶的法則力量按照現在的神靈區分，祂就是生命與繁殖女神。
    如果要是讓沙耶的力量在這顆星球上爆發，恐怕這顆星球上的一切生物都會打破生殖隔離。各個物種都會毫無顧忌的繁殖發展，用不了多少時間整個星球就會變成怪物樂園。
    奈亞子經常用繁育新的物種挑逗人類男孩八阪真尋，可實際上祂作為舊日支配者的投影分身，根本不可能和人類結合生出後代。
    可要是讓沙耶加入就不一樣了，三個完全不同的生命體，絕對會打破生殖隔離弄出來新的眷族。
    因此沙耶直接拒絕了奈亞子的提議，祂還想在這顆星球上度過一段平靜的生活。
    一路尷尬的笑著，奈亞子開始詢問沙耶來見祂的目的，到這時沙耶才把一直跟在旁邊的木易介紹給奈亞子。
    就如同沙耶第一次見到木易一樣，剛剛奈亞子直接無視了木易。
    一個好奇心旺盛自尋死路的神靈，這種蠢貨舊日支配者奈亞子見過太多了完全不用在意。
    現在聽到沙耶的介紹，奈亞子才重視起木易。
    奈亞子看了一眼，一直跟在旁邊滿臉好奇的八阪真尋。這個腳盆雞男孩就神情恍惚的自己離開，完全忘了自己還有一個女朋友奈亞子。
    …八阪真尋本身就是奈亞子用來打發時間的玩物，他和周圍所有人的精神意誌都被奈亞子控製，現在得到精神暗示他就頭也不回的離開。
    處理好自己的寵物，奈亞子帶頭走進路邊的一家飲品店，也沒付錢直接從吧台拿了幾杯飲料座下來。
    從這裏就能看出來，就是舊日支配者把人類的社會真的就當成了樂園，隻要一個精神暗示下去就可以做任何事情。
    “哈哈…你好，我還是第一見到你這種可以和我們直接交流的神靈。
    不知道你找我想做什麽，隻要是有意思的事，我可以全力配合你。”奈亞子充分的展現了自己逗比的性格，願意為找個樂子做任何事。
    “你好，我也沒有想到會看到你這樣的舊日支配者，你居然會和人類生活在一起。
    …我聽說奈亞拉托提普是一位老人的形象，你怎麽…”木易有些好奇的問道，他不明白奈亞子為什麽會變成一個灰白頭發的美少女，跑到這裏來和人類過家家。
    通常情況下那些舊日支配者因為法則的原因，思維方式和正常生物完全不同。
    祂們認為‘正常’的行為，在正常生物眼睛裏卻是種種詭異恐怖的畫麵。
    所以一個能和人類正常相處的舊日支配者投影分身，怎麽看都讓人覺得不正常。
    聽到木易的提問，奈亞子的上露出來了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祂向後靠坐在椅子背上渾身癱坐下來說道。
    “你是也知道的，我們這種存在擁有永恒的壽命，已經見過了宇宙中的一切事物。
    如果不給自己找點樂子做，恐怕我就要徹底瘋狂。
    …所以你應該也明白，我就是有點個人的小癖好。在本體沉睡的情況下，投影出來一個意誌分身在這裏玩一玩…”
    奈亞子說這段話時的動作神態，像極了腳盆雞工作壓力太大，於是跑到人妖舞廳穿著水手服瘋狂放鬆的大叔。
    一個人有一個人的愛好，舊日支配者為了維持自己的理智，做出什麽事和木易沒有關係。
    “我這次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研究出能讓舊日支配者和正常宇宙和平相處的辦法。
    更進一步的就是，通過調整你們身體裏的法則，徹底解決舊日支配者的問題。”木易說出自己的目的。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奈亞子沒有回答木易的話，而是坐在那裏仰頭不停的狂笑，這一刻祂才真正有了舊日支配者的特質。
    瘋狂，詭異，不可名狀，難以理解的法則力量從奈亞子身體裏善逸出來，讓周圍的物質都開始活化變成了各種怪物。
    等笑夠了，奈亞子渾身的法則力量氣息收斂，讓已經徹底變成怪物狂歡場麵的飲品店，轉眼之間又恢複了正常。
    “你的願望是好的，可惜的是你的目的根本無法完成。
    沙耶和我在舊日支配者中屬於異類，我們可以控製自身的法則力量，不會對附近造成大量汙染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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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隻是僥幸的解決了沙耶身上已經受到控製的力量，這隻是個例不具備普適性。
    要是換成其他的舊日支配者，祂們隻要靠近這個星係，這裏的所有法則力量都會被汙染扭曲。
    你根本沒有時間對他們的法治力量進行調整，就會被變成一個新的汙染體。”奈亞子微微搖著頭徹底否決了木易的提議。
    在祂看來木易的想法的確是好的，如果能把舊日支配者身體裏的法則力量調整。讓舊日支配者可以在正常宇宙裏生活，這的確是能解決舊日支配者帶來的災難。
    可這裏麵有著一個無法避免的悖論。
    那就是想要解決舊日支配者的法則問題，像木易說的那樣製作一個轉碼器，就需要神靈對舊日支配者的法則理解。
    在如果不理解舊日支配者的法則力量，怎麽可能把舊日支配者的法則轉化成現代宇宙的法則。
    於是悖論就這麽產生了，因為隻要神靈理解了舊日支配者的法則，那麽神靈就會成為新的舊日支配者。
    這樣一來神靈就不可能再理解正常宇宙法則，理解舊日法則的神靈已經變成一個瘋子，祂怎麽可能還恢複正常理智。
    主要是神靈不理解舊日支配者的法則，那麽想要製作出轉碼器就不可能成功，你都不理解雙方的法則基礎差異怎麽能製作出相應的轉碼器。
    所以在這種悖論的條件下，木易想要解決舊日支配者的方法根本不可能成功。
    甚至奈亞子認為木易現在看起來正常，不過是祂自我調整偽裝的結果。
    就像是奈亞子看起來也是一個人類美少女，可那不過是祂的外表，本質上那副軀體裏還是不可名狀的怪物。
    “不試一試，你怎麽能知道結果呢，奈亞子你就讓我實驗一下吧，”木易笑著說道。
    他不可能告訴奈亞拉托提普，他的靈魂上時刻不停燃燒的黑色火焰能摧毀一切法則力量。
    舊日支配者的法則的確是擁有強大的汙染性，可以汙染扭曲所有法則。
    可舊日支配者的法則碰上了木易靈魂上的黑色火焰，直接就被分解成了最基礎的法則力量，讓木易避免自己靈魂被汙染扭曲。
    所以木易就成了唯一一個無法被舊日支配者法則汙染，可以同時理解兩種完全不同法則的存在。
    現在木易說著讓奈亞子配合，他的手裏卻拿出斬魄刀，直接插進了奈亞子的胸口。
    “果然是這樣，已經開始瘋狂了嗎。
    真是浪費時間，希望你快點結束。”奈亞子沒有躲避，祂就那麽看著木易用斬魄刀刺穿祂。
    奈亞子可是奈亞拉托提普的投影分身，祂可是舊日支配者三柱神之一。
    任何接觸到奈亞子身體裏法則的存在，哪怕對麵是一個隱藏起來的主神，也會被奈亞子身體裏的法則力量徹底汙染。
    最好的結果就是，木易吸收奈亞拉托提普的法則力量，讓奈亞子多了一個可以被祂控製的新生舊日支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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