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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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遇
七月的臨江市悶熱難耐,林澤拖著行李箱走出高鐵站時,後背的襯衫已經濕透。他剛結束為期半年的海外研修,準備回老家臨江市探親。手機突然震動,顯示有新的好友申請——對方頭像是個穿白襯衫的青年,背景是圖書館書架,昵稱"遠山"。
"林先生您好,我是星海創投的分析師陳思遠。關注到您在人工智能論壇的演講視頻,對您提出的神經網絡優化方案很感興趣。"消息框裏跳出的文字讓林澤心頭微動,這正是他正在籌備的創業項目。
他們在市中心的"雲頂咖啡"見麵時,陳思遠穿著剪裁考究的淺藍襯衫,腕間的百達翡麗在陽光下泛著冷光。兩人從技術趨勢聊到行業動態,陳思遠對專業術語的精通讓林澤漸生好感。臨走時,對方遞來張燙金名片:"下周三有家新銳投資機構來考察,要不要一起喝個茶?"
第二章 暗湧
三天後的創投酒會上,林澤見到了傳說中的佟總。這位私募大佬穿著定製西裝,左手無名指戴著翡翠扳指,正與某上市公司老總談笑風生。陳思遠不著痕跡地將林澤引薦到貴賓席,佟總親自遞來名片時,袖口露出百達翡麗星空表麵。
"小林啊,我們正在布局智慧城市項目。"佟總抿著單一麥芽威士忌,"聽說你在交通流量算法上有突破?"林澤心跳加速,這正是他團隊的核心專利。酒過三巡,佟總拍著他的肩說:"明天來我辦公室詳談,給你看個好東西。"
深夜散場時,林澤發現陳思遠不見了。手機顯示十幾通未接來電,最後一條短信是半小時前:"佟總臨時有事,合作細節明早再聊。"他望著打車軟件上顯示的"星海大廈",突然覺得後頸發涼。
第三章 迷局
次日清晨,林澤提前半小時來到星海大廈。28層的玻璃幕牆折射著晨光,前台的接待小姐卻麵露難色:"陳總今天休假,佟總在32層等您。"電梯直達頂層,迎麵是整麵牆的液晶屏,跳動著各種數據流。
"這是我們為臨江市設計的智慧交通中樞。"佟總轉動著翡翠扳指,"隻要接入你的算法,三個月就能落地。"屏幕上的三維建模讓林澤呼吸急促,這完全是他設想的終極形態。佟總突然壓低聲音:"不過需要你簽個保密協議。"
簽字筆剛觸到紙張,門外傳來騷動。三個穿製服的警察闖進來,為首的警官目光如炬:"佟振東,涉嫌非法集資,跟我們走一趟!"佟總突然抓住林澤的手:"快跑!他們來滅口了!"
第四章 驚變
混亂中,林澤被拽進消防通道。陳思遠不知何時出現,白襯衫沾著血跡:"快換衣服!"他扔來件黑色衝鋒衣,"地下車庫有車。"電梯降到b2時,林澤發現後備箱裏整整齊齊碼著二十個銀色箱子,每個都貼著"星海創投"的標簽。
"這是佟振東的贓款。"陳思遠點燃煙頭,火光映出他眼底的瘋狂,"你以為算法真能優化交通?那些數據早被我們賣給競標公司了。"林澤如墜冰窟,想起父親臨終前攥著的老式工牌——正是星海創投的前身。
刺耳的刹車聲突然響起。五輛黑色越野車呈扇形包圍車庫,陳思遠猛踩油門,輪胎在水泥地上擦出火星。林澤死死抓住扶手,後視鏡裏,佟振東正被押上警車,翡翠扳指在警燈下泛著詭異的光。
第五章 殘局
三個月後的看守所,林澤盯著鐵窗外的梧桐樹。父親留下的工牌在口袋發燙,背麵用鋼筆寫著行小字:"1998.7.15,星海大廈奠基。"那天正是他出生的日子。手機突然震動,陌生號碼發來照片——正是當年父親站在奠基石前的合影,背後站著個穿白襯衫的年輕人,眉眼與陳思遠驚人相似。
"令尊當年也是這麽相信我的。"陳思遠的聲音從聽筒傳來,"他親手把核心代碼交給我時,眼睛裏閃著和你一樣的光。"林澤握緊工牌,突然明白父親臨終時為何死死攥著那張泛黃的支票——收款方赫然是星海創投。
第六章 往生
出獄那天,林澤徑直走向市檔案館。在1998年的工程檔案裏,他找到了父親的手寫日記:"7月14日,佟振東以技術入股為名,要求查看核心代碼。今夜必須轉移服務器......"最後一頁的日期是7月16日,上麵畫著個血紅的叉。
雨夜,林澤回到老宅。父親的書房積滿灰塵,保險櫃裏躺著台古董電腦。當開機音樂響起時,屏幕突然跳出加密文件——正是塵封二十五年的智慧交通算法。窗外驚雷炸響,閃電照亮牆上的全家福,父親懷裏的嬰兒笑得天真,而角落裏的佟振東,正舉著酒杯露出森白牙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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