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有了何雨柱的“加油”，自行車鏈條快被許大茂蹬出火星子了。
    到了軋鋼廠門口，看著累的氣喘籲籲，汗流浹背的許大茂。
    何雨柱打趣道：
    “許大茂，你是不是腎虛啊？怎麽才這麽一小會兒就不行了？”
    男人怎麽能被別人說不行？許大茂一梗脖子，嘴硬道：
    “你放屁，你才腎虛呢，我身體好著呢，一晚上都不帶停的...”
    “哎呀，腎虛不要緊，我有辦法治！”
    “我不信，你就是個廚子，什麽時候還懂醫術了？”
    “愛信不信，不信拉倒。晚上弄點好東西給你嚐嚐，到時候可別跪下來求我。”
    許大茂心裏半信半疑，他年輕時就經常偷摸去暗門子，平日裏和廠子裏的大姑娘小媳婦眉來眼去。
    娶了婁曉娥也不安分，經常趁著去公社、鄉下放電影的機會，和小寡婦鑽柴火垛。
    最近打球賽，上場球員沒等交鋒幾個回合，就敗下陣來。
    心說：傻柱你可別騙我，要是敢騙我，沒效果，看我怎麽收拾你，讓你知道茂爺我的厲害。
    嘴上卻還和何雨柱打著哈哈：
    “哎呦喂，柱爺，你說的話兄弟怎麽能不信啊，晚上我多整倆菜，咱哥倆好好喝兩盅。”
    “那也別太浪費了，你隨便弄點鹵牛肉、燒雞，再弄倆涼菜就行。對了，你媳婦兒今晚在家嗎？。”
    “何雨柱！！！你特麽惦記我媳婦在不在家幹啥？你不會還有別的想法吧？要不是打不過你，我非打的你滿地找牙。”
    瞬間警鈴大作的許大茂，一臉狐疑的盯著何雨柱。
    向來隻有自己惦記別人媳婦的份，沒想到，今天自己媳婦竟被何雨柱給惦記上了。
    這傻柱不會是想晚上灌醉自己，再把娥子那啥了吧？
    看著明顯想歪了的許大茂，何雨柱用力拍了拍他的腰子。
    “你說你這人，心髒看什麽都髒。我何雨柱是那種人嗎？”
    “要是你媳婦在家，那晚上我就和我對象一起過去，讓他倆熟悉熟悉，以後在院裏有個能說得上話的。”
    平日裏自己上班，不能讓秀芝自己在家，連個說話聊天的同輩人都沒有吧！
    給她找個說話的伴兒，也能加快適應新環境，緩解對老家和父母的牽掛。
    畢竟，秀芝也才是個十八歲的小丫頭，馬上就要和自己結婚了。
    在以後，這個年齡還在無憂無慮的上學呢。
    到了軋鋼廠門口，許大茂趕忙和何雨柱道別。
    再聊下去，還不知道今晚要出多少血呢。
    看著在廠門口，保衛科的幾個人在站崗。
    何雨柱湊過去，從兜裏掏出一盒大前門，一人分了一根。
    “孫隊長和哥兒幾個忙著呢？我借個火。”
    看著以前基本不打交道，趾高氣昂的何雨柱，今天主動上前打招呼，還遞上了煙。
    伸手不打笑臉人，保衛科隊長孫大聖和幾人都接過了煙。
    “喲，何師傅這是發財了啊，都抽得起大前門了。”
    “嘿，孫哥，這不前幾天出去做席麵主家給的，我平時也不大抽，就給兄弟們抽吧。”
    “那多不好意思啊。”
    “甭和我客氣，以後咱們打交道的日子還長著呢。你們先忙吧，改天有空叫上哥幾個一起喝點兒。”
    說著，何雨柱就把拆開的一包煙塞到孫大聖手裏，擺擺手，就溜達著去了三食堂。
    六十年代的保衛科，可不是以後誰保衛誰都不一定，牙都沒剩幾顆的老大爺。
    基本上都是從部隊退伍，轉業安置回來的。
    隨便一個，都可能是個xx戰鬥英雄，獲得過x等功。
    要說在紅星軋鋼廠，這個上萬人的國營單位，保衛科的權力可絲毫不亞於公安局。
    小到丟了顆螺絲，中到打架鬥毆，大到抓間諜抓敵特，保衛科都要管。
    差不多一百多號人，平日裏荷槍實彈，不光配手槍，武器庫裏還有手榴彈、衝鋒槍、高射炮、迫擊炮......
    隔三差五還會組織射擊、投彈、刺殺等訓練。
    以後自己在廠子裏，少不了要和保衛科的人打交道，多個朋友多條路。
    和他們處好了關係對自己絕對沒壞處。
    來到三食堂後廚，何雨柱看著正忙活著中午飯菜的眾人。
    搪瓷杯子裏已經泡好了茉莉花茶，不用說，肯定是自己那徒弟馬華給沏的。
    敲了敲桌子，何雨柱咳嗽了兩聲。
    “大家夥兒先把手裏的活放放，咱們開個小會，簡單說幾個事兒。”
    作為三食堂大廚的何雨柱，平時除了做菜，哪給他們開過會啊。
    一群人圍上來，性格潑辣的劉嵐就忍不住問道。
    “我說，傻柱，大家夥兒都忙著呢，最近也沒啥大事啊，就咱們幾個還用開會？”
    “劉嵐，我師父說開會，那肯定是有重要的事要說，你認真聽就完了，廢什麽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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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向維護自己的馬華，何雨柱投了一抹讚許的目光。
    嗯，這徒弟把路走寬了，沒白收！
    “就幾句話，耽誤不了幾分鍾時間。”
    “第一，咱們三食堂以後，每天上下班都要收拾衛生，一星期來次大掃除，要保證飯菜的幹淨衛生。都說病從口入，吃了不幹淨的飯菜大家鬧肚子，可是耽誤生產工作啊。”
    “第二，以後廠裏招待開小灶，輪流值班，一會馬華你排個班，幾個人一組。剩下的菜，你們值班的分就行，我就不要了。”
    “第三，算是我個人提的要求，傻柱這個外號，誰要再叫，我跟誰急。瞧得起我的，就叫我聲何師傅，或者何雨柱、柱子都成。”
    一開始聽到要天天搞衛生，下麵就開始議論紛紛。
    這平白無故多幹活誰願意啊，但聽到能帶小灶剩菜就都高興起來了。
    食堂大鍋菜可比遠遠不上小灶的菜，一個是吃飽，一個是吃好。
    都是廠領導接待或者宴請，雞鴨魚肉的少不了，還都是廠裏大廚做的。
    那味道，想想都流口水。
    剩下的帶回去，一家老小就能解解饞了。
    又是劉嵐率先開口。
    “傻...不，何師傅，你真讓我們帶小灶的剩菜？不會是騙我們的吧？”
    “劉嵐，我說的話肯定是真的，我騙你們又沒啥好處。”
    何雨柱沒好氣的說道，但也理解劉嵐的心情。
    丈夫是個不著調的主，好吃懶做，整天打牌也不上班。
    和自己那便宜老爹何大清一樣，在外勾搭了個小寡婦，家裏也不管不顧，回家就一件事，拿錢。
    劉嵐帶著倆孩子，還要照顧公公婆婆，日子過的也挺緊吧。
    不然以後也不會成了李懷德的情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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