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又去曆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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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真的,我家的人脈還能不知道嗎?”
“六曲闌?別說,我也覺得是六曲闌那倆人幹的,司徒家前兩次興師動眾的去抓人,我覺得要麽是證據確鑿,要麽就是有仇。”
“我哪知道什麽仇啊,我就知道六曲闌那其中一人是在秘境中殺了500來人的殺神!”
“......”
“別問了,別問了,再問我都害怕司徒家找我了。”
那人在台子上口若懸河的說了好久,終於擺了擺手,跑了。
而於知樂,依舊瞪著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司徒破空的側臉,因為激動,她的嘴唇都在不斷顫抖。
“你不害怕嗎?”於知樂的聲音都帶著哭腔。
“怕什麽啊?這些天全班同學看我被針灸課折磨的還不夠慘嗎?”司徒破空的嘴角噙著淡淡的笑容,轉過頭認真的看著於知樂的眼睛,“我就是想讓你開心點。”
“為什麽?”於知樂不斷的扯著衣角,嘴角忍不住的抽搐,她能感覺到眼淚瘋狂在眼眶打轉,“我就是一個讓人討厭的家夥,你沒必要做到這樣。”
“討不討厭的,你也在用生源救我,不是嗎?”司徒破空歪了歪腦袋,很認真的說,“我真的不想看到有過交情的人死在我麵前了,”
“你把你為數不多的命用在了我身上,我真的不知道怎麽回報你,就想著多帶你出來玩兒一玩兒,買些稀奇的小玩意兒送你。”
“易溪河說用生源的人,走的時候身體是會消散的,連骨灰都留不下,我希望真到了最後那一天,你走的時候是笑著的。”
“不對,我不應該這麽說,”司徒破空堅定的看著於知樂,“我希望你每一天都是開心的,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
“噗嗤!”司徒破空明明說的很堅定,於知樂卻笑了。
“說的那麽認真幹嘛?”她隨意的抹著眼睛,第一次認真對上了司徒破空的視線,像隻小貓一樣微笑著,“我已經很開心啦!”
“嘿嘿,那就行,”司徒破空趕緊盛了碗湯送到於知樂的麵前,“快吃,多吃點兒,吃完繼續走走,反正明天我們都沒課,帶你玩到夜市都關了再回去。”
“好!”於知樂開心的吃著美食,司徒破空不斷的夾菜,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終於不像之前那麽拘束了。
真如司徒破空所說,兩人玩到了淩晨,夜市都收攤了,大街上清冷的隻有沿途門市的燈籠散發微弱的光芒,才不緊不慢的回宗族。
“呼,吃得好飽呀,”於知樂摸著圓鼓鼓的肚皮,手上還拿著沒吃完的芋圓丸子,嘴角吃的油光光的。
“哈哈,你看你,都吃成小貓了,”司徒破空笑著拿出塊手帕遞給於知樂,於知樂接過胡亂的擦了一下後,小心翼翼的攥在了掌心。
司徒破空照例把於知樂送回宿舍才回去,當他小心翼翼的開門回宿舍,卻看見易溪河縮在沙發裏,開著一盞昏暗的水晶燈睡著了,估計是一直等自己回來,也怪自己,沒說回來的時間。
怕驚擾到對方,司徒破空慢動作放平整易溪河的身體,讓他舒展著躺在沙發上,還幫忙脫了鞋,鬆了腰帶,蓋上了小被子。
好在後者沒被驚醒,看著對方熟睡的臉,在昏暗的燈光下,別說,這臉是真的比女人還好看,就是這細長的薄唇不太好,總是不說實話。
又盯了一會兒,司徒破空拿出一些給易溪河買的小東西放到沙發旁的櫃子上,才躡手躡腳的回去睡覺,一直到中午易溪河拉著他起床出去吃飯,司徒破空才睡眼惺忪的爬起來,隨便穿件衣服就走了,頭發都沒打理。
“你倆昨晚玩瘋了?”兩人並肩去食堂,易溪河雙臂環胸自顧自的在前麵走,有些不太開心。
“額...我的我的,怪我,”司徒破空訕訕的笑著,裝模作樣的給易溪河捶肩,滿臉堆笑,“原本沒想回來那麽晚的,玩過頭了,但也沒忘了您呀,看著櫃頭的小東西了嗎,都是給您準備的。”
“......”易溪河沒說話,翻了個白眼兒。
“昨晚我想了一下,最近一直在忙自己,忽略了你,之後我會注意的,”司徒破空收起了嬉皮笑臉,一臉認真的說著。
“滾!”此話一出,易溪河,趕緊甩開司徒破空的手,難受的好像身上有虱子一樣,“這話你可別讓別人聽見,不然真以為你喜歡男人,昨天下午你不在別的宿舍傻der找過來玩兒,張口就是你倆是不是一對兒啊,我td。”
“哈哈哈哈哈哈!”聽言,司徒破空卻沒心沒肺的笑了,“他們是真愛八卦,回頭我再和大嘴巴的人解釋一下。”
“他們更會覺得此地無銀300兩,”易溪河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兩人吃完午飯,司徒破空翻出他那本跟新書沒什麽兩樣的針灸書,說要去學習,晚上回來,就跑了。
一路跑到自習室,自習室的人不少,隻是於知樂一個人拘束的守著一張大桌子,沒人願意和她坐在一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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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知樂!”低聲喊著,一屁股坐到於知樂的旁邊,掏出書本兒放在桌子上,“我的小測就靠你了。”
這一舉動無疑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當下周圍人停止了手頭的活兒,看著他們竊竊私語。
“他不是喜歡男人嗎?”
“該不會是腳踩兩條船吧?”
“......”周圍的八卦越聽越離譜,原本因為看到司徒破空r舒展開來的於知樂,此時又縮成了一團,緊張的絞著手指。
“...”司徒破空徹底無語,這都說的什麽跟什麽啊?他沒好氣的“砰”一拳砸在桌子上,“老子解釋的你們聽不到是嗎?”<不喜歡男人!”司徒破空幾乎是咆哮著吼道,嚇得其他人趕緊拿書擋臉縮起了脖子假裝讀書,自習室的老師抬頭看了一眼,尋思了一下,也沒出聲。
見周圍安靜了,司徒破空才黑著臉理了理衣袖,和於知樂說話時又揚起了嘴角,“沒事了,來,我們繼續。”
於知樂也懵了,她愣愣的拿著書本,過了一陣才反應過來,“哦哦,”她手忙腳亂的劃拉著書本,手都在發抖。
“嚇到你了?”見狀,司徒破空柔聲問道。
“沒有,”於知樂又低下了頭。
“還是之前有人吼你了?”
“...”於知樂沒回答,司徒破空就知道自己說對了。
“誰啊?”司徒破空冷著臉問。
“很多的,這你就不用管了,”於知樂不情願的說著,一邊翻開穴位圖,指著手上的一處穴位,“剛才講過的,這個穴位是管什麽的?”
“心髒!”司徒破空自信的秒答。
“對啦,”於知樂欣慰的點了點頭,兩人在自習室一個瘋狂補習,一個柔聲講解,不知不覺自習室的人都沒了大半。
司徒破空疲勞的抬頭轉了轉脖子,看著幾乎走空的自習室,和窗外泛紅的夕陽,才想起來該吃晚飯了。
“餓了嗎?走啊,請你吃晚飯。”
“好!”於知樂用力的點頭,笑起來還有兩個小虎牙。
......
“溪河!”熙熙攘攘的食堂裏,易溪河剛打好飯,正在找座位呢,就見身側幾米遠的辛穀雨拍著身邊的空位叫自己。
易溪河環顧四周沒看到司徒破空,幹脆坐了過去。
果不其然,自己剛過去辛穀雨就問:“司徒破空呢,你倆怎麽沒一塊兒呢?”
“談戀愛去了,”易溪河頭都沒抬,扒拉著碗裏的飯。
“啊?他倆真在一起了?”辛穀雨驚訝的張大了嘴,自從碰到這倆活祖宗,自己的表情越來越豐富了。
“假的,”易溪河喝了口湯,“他去找於知樂給自己補習了。”
“那為什麽不找你啊,你這各科成績都數一數二的,”辛穀雨戳著餐盤裏的肉排,哪有吃飯的心思,光顧著聊天兒了。
“我嫌他笨,懶得教,”易溪河隻顧幹飯,腦袋裏卻想著:我t要教他煉獸,教他新的祖技啊!
“喲,小情侶來吃飯了,”辛穀雨樂嗬嗬的打趣。
易溪河抬眼一瞟,果然那個重色輕友的家夥和於知樂有說有笑的進了食堂,打了飯就一起出去了,此時易溪河也扒拉完晚飯,打了聲招呼就走了。
晚上星星都掛滿天了,司徒破空才樂嗬嗬的捧著書本回來,此時的易溪河剛洗漱完,圍著浴巾出來和司徒破空打個碰麵。
“呦,舍得回來了?”易溪河翻了個白眼,一手擦拭濕漉漉的頭發。
“嘿嘿,”司徒破空心虛的傻笑,“補課去了,小測起碼得過關啊,還沒見到這的宗主問封印呢,不能因為不及格被趕出去啊。”
“我去你大爺的,”易溪河的白眼翻得更甚,沒好氣的把毛巾往司徒破空懷裏一砸,自己翹著二郎腿坐到沙發邊上,“別等宗主了,他也沒法子。”
“你問了?”司徒破空接住毛巾,過去繼續幫易溪河擦頭發,擦了幾下似乎想到了什麽,又從林貅中掏出一個小瓷罐,打開來沁人肺腑的香味立刻彌漫房間。
罐子裏是香膏,司徒破空挖了點在掌心抹勻後抓在易溪河的頭發上,抹完後感覺頭發都順滑了不少。
“nnd你給爺們整這麽香,別人更覺得我喜歡男人了,”易溪河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哈哈哈,於知樂說這個護頭發,你繼續說,怎麽沒法子了?”司徒破空像是摸小狗一樣抓了抓易溪河的頭,坐到他旁邊。
“能有什麽法子,最近想了下你說的改我同族的陣法解開封印,好像也不是不行,但我能想到的方法有點極端。”
極端二字入耳,司徒破空卻沉默了,易溪河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惹事精,能說出來極端,那肯定是豁出命的事了。
“我能做些什麽?”司徒破空麵色迅速凝重,他認真的看著後者麵無表情的麵龐,易溪河也沉默了,良久,又像沒事人一樣打著哈哈。
“嗨,我自己都沒想好呢,明天陪我去買酒,之前買的都喝完了。”
“...”這話題轉的真的是又快又生硬,司徒破空心中冷笑,卻又不得不扯起嘴角,“行啊,明天下學了就帶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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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別到時候找不著你人了,”易溪河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起身就要回房間,剛站起來,就聽見司徒破空叫自己。
“溪河!”
“幹嘛?”易溪河回頭看著司徒破空,司徒破空起身看著自己,認真的問道:“你...還有別的事嗎?”
“嗬,”聽到這話,易溪河笑了,他無奈的叉腰扶額,“你被紮傻了,把我叫住就為了問我有什麽事?”
“可你以前不是這性格啊,”司徒破空的眸子黯淡了,“以前我們為了妹妹,為了給你恢複實力而東奔西走的曆練,”
“現在你也不說以後了,也不去找天材地寶了,我就在想,你是不是有別的打算了。”
“切,怎麽可能啊,”易溪河都聽笑了,“你自己都說這樣的日子挺好的,我也一樣,與其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倒不如平常多陪我去茶樓聽他們說話呢。”
“別多想了,趕緊睡吧,明天的課還有學哥學姐陪著呢,又能見到你的於知樂了。”
“你大爺,我倆就是好朋友!”司徒破空氣的又把毛巾砸了回去,易溪河伸手靈活的抓住,擺擺手說句晚安就回房間睡覺了。
司徒破空一個人站在客廳,看著易溪河的房門良久,最終無奈的歎了口氣,真如莫問塵所說,這家夥嘴裏沒幾句實話。
第二天下午就一節針灸課,課前學長學姐們來了,其中當然有於知樂了,於知樂和司徒破空對視了一眼,看到旁邊的易溪河就趕緊低下了頭。
易溪河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司徒破空,那眼神分明在說:你小子要是敢放我鴿子就死定了。
司徒破空當然不敢亂跑,兩人合作的時候司徒破空悄悄告訴於知樂,今天要和易溪河出去,下次有機會再帶你出去玩吧。
聽這話,於知樂張了張嘴,想說什麽卻又止住了,司徒破空以為於知樂今天也想跟自己玩,還安慰她下次一定補上,於知樂也沒接話,指著書上的穴位教他。
快下課的小測試,司徒破空不出意外的,又是班級墊底,但是成績高了!師者還稍微表揚了呢。
下了課,司徒破空朝於知樂說了拜拜就和易溪河走了,臨走的時候還不放心,回頭看了眼於知樂,隻見後者抓著衣角低垂著眼眸,不知道在想什麽,弄得司徒破空心裏還挺難受的,下次出去玩得好好補償。
兩人還真隻是跑到茶樓喝酒聽消息,聽到了,晚上都沒什麽有用的,隻得打包份甜品回六曲闌了。
到了第二天飯點,司徒破空第一個衝出教室去食堂,打了份飯坐在門口的座位上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易溪河沒多會兒也來了,坐在他旁邊和他一起看著行人一直等到食堂關門,都沒看見於知樂。
“你要不去女生宿舍問問大姨?”易溪河試探著問,“再不走食堂大媽都該打你了。”
“也是,還能問宿舍,”這話點醒了司徒破空,當即帶著易溪河直奔女生宿舍,問了兩句話,司徒破空的天差點沒塌下來。
大媽回他:於知樂呀,她去司徒家跟著曆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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