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你們膽子是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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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問大媽她怎麽又去跟著曆練,大媽輕描淡寫的模樣顯然也不知道。
    “你忘了自己是幹什麽吃的了嗎?什麽三天壽命,你開始在乎這個了?”
    而在鬆峴山,熟悉的專屬於司徒家的帳篷,正一座座建立在平地上,那個矯情公子,正坐在木頭墩上,胳膊上綁了兩圈繃帶,劈頭蓋臉的訓斥著麵前的於知樂,於知樂背著雙手站在他麵前,低著頭,但也能看出來她現在一臉的無所謂。
    “這種傷用靈藥很快就好,我可以去給你采,”於知樂的語調平平。
    “你給我采?”矯情公子皺著眉頭盯著於知樂,手指著自己的傷口,似乎不太熟悉對方的上嘴唇和下嘴唇用特別奇怪的弧度說道:“萬一傷口感染了我死了,你們於家可就一個都活不了了!”
    “你是紙糊的嗎?”就在矯情公子麵容扭曲的威脅時候,一個不痛不癢的巴掌先是打在自己臉上,一瞬間,矯情公子眼神就清澈了很多。
    他一愣,還沒等反應過來呢,就感覺有一隻大手抓住了自己的傷口,三兩下就把繃帶解開了,繃帶落地,來人卻笑了。
    “就這還用人家生源呢,我小時候在外麵瘋玩,磕的跟頭受的傷都比這嚴重,”來人正是司徒破空,他一手抓著矯情公子的胳膊,另一隻手很嫌棄的拿出一瓶藥, 像是糊牆一樣把裏麵的藥膏砸在了他傷口上。
    “於知樂?!”見到來人矯情,公子連忙把胳膊出來退後好幾步,周圍看熱鬧的守衛也都不約而同的退後了好幾步才敢把腰間武器抽出來,對著司徒破空。
    “破空?!”見到司徒破空,於知樂真的是又驚又喜,他開心的站在司徒破空的背後,臉上的笑容還沒擴大就轉成了擔心,“你瘋了嗎?!”
    “都是六曲闌的弟子,來看看師姐怎麽了?”司徒破空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上下打量著矯情公子,“三段祖師,這實力不還行嗎?我也才是二段,你說你有必要讓於知樂跟著你嗎。”
    “關你屁事兒!”矯情公子翻著白眼,卻看的司徒破空一陣反胃,易溪河翻白眼,剛開始他隻是覺得煩,後來習慣了就覺得挺好玩的,但這個人翻白眼是真的欠揍啊,明明都是人,為什麽他就五官亂飛呢?
    他伸手指著司徒破空,表情像極了哈士奇,“你小子別狂,你以為家族真信之前那兩件事兒不是你幹的?”
    “隻要你敢動我,你就算是六曲闌的弟子,家族也跟你沒完!”
    “嗬嗬,”司徒破空不免冷笑,“你是覺得全世界就剩我一個喘氣兒的嗎?什麽都是我幹的,我今天來就是找學姐的,還要麻煩人家幫我補課呢,這是你的報酬。”
    話到最後,司徒破空從林貅中拿出那份甜品,塞到於知樂的懷裏。
    於知樂一愣,接著臉紅了,捧著甜品不知所措。
    看著兩人這樣,矯情公子直接頓悟,“嗷~我說這丫頭今天怎麽那麽墨嘰,想多留幾天活頭陪小情人啊。”
    “你是覺得這些祖符能攔住我割你舌頭嗎?”司徒破空慵懶的抬著眼皮,都沒正眼瞅周圍的守衛。
    “切,你小子別狂了,再一再二不再三,隻要你敢動我一下,有你好果子吃的!”
    “族長大人早就有對付你的招,那個眼罩瞎子男,就是他專門帶過來對付你的!”
    “前兩次來六曲闌的那人?”矯情公子說的很得意,臉上自信的笑容還沒放大,一道鬼魅的聲音就悠悠的在耳邊響起,同時還有一條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嚇得矯情公子一個彈跳跳出好遠。
    “淦!”矯情公子急忙拍著肩膀,看向原處,隻見易溪河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了自己身邊,手裏還抓著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仔細一看,居然是守衛帶過來的信號彈!
    那些守衛一愣,接著在身上上下摸索,等渾身上下摸了個遍,才難以置信的看著矯情公子,那眼神分明就說:什麽時候順走的?
    “tnn司徒桎風,你們幹什麽吃的!”矯情公子氣的破口大罵,自己張開雙手,淡青色的氣旋在周身盤旋,看樣子是個風屬性。<司徒桎風老子可不怕你們,我要是死了,整個於家都要被祭祀!”
    “破空!你們先回去吧,我沒事的,”聽言,於知樂連忙抓住司徒破空的胳膊,聲音又帶上了哭腔。
    “沒事兒,別怕,”司徒破空拍了拍於知樂的手把她的手推了下去,“這裏有欺負過你的人嗎?”
    “沒有。”
    “真的?”
    “真的,他的屬下都不參加祭祀,也不縱容那種事。”
    “那就行,”司徒破空的嘴角輕揚,問那個矯情公子,“曆練什麽啊?”
    “殺掉一頭比我現在等級要高的魔獸,”矯情公子沒好氣兒的說著。
    “嗨,我當什麽呢?於知樂留這兒,我倆帶你去,”司徒破空不屑的撇了撇嘴,當即大步流星的就朝矯情公子走去,一邊伸手就要抓他的胳膊,嚇得矯情公子連連後退。
    “哎哎哎!打什麽鬼主意呢你!你可別亂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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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曆練,走!於知樂留在這兒還怕我動你嗎?”司徒破空不耐煩的抓住了矯情公子的胳膊,不由分說的就把他拽走了。
    那些守衛看著這一幕麵麵相覷,卻沒有一個敢上前。
    “我白養你們了!”矯情公子氣的破口大罵。隻能任由司徒破空拽著他走,“你們都等著,我一會兒就回來!”
    “你別拽我!”剛轉回來,矯情公子就收起了猙獰的表情,轉變為了正常人。
    “哦,”司徒破空乖乖放手,等走遠了看不見那些人了,他才展開地卷,確定沒人跟著,才問易溪河:“附近有祖師級別的魔獸嗎?”
    “有,再往前走走,”易溪河往前一指,兩人一左一右夾著矯情公子,矯情公子左看右看,終於忍不住開口。
    “你們不會真陪我曆練的吧?”
    “不然呢,”易溪河胳膊搭在矯情公子肩膀頭,“這不會正常說話,我以為你臉有問題呢說話還歪嘴巴。”
    “我樂意!”矯情公子煩躁的打掉易溪河的胳膊,一步跨到他倆的麵前擋住去路,“警告你們,最好別動我,我要是死了司徒家就真的肆無忌憚的祭祀了!”
    “可我們本來也沒打算動你啊,”易溪河看待傻子一樣的看著他。
    “你是不是總吼於知樂?”司徒破空嚴肅的看著他,卻弄得易溪河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什麽戀愛腦。
    “誰讓他們於家非要把自己閨女送過來當我媳婦的,”矯情公子不耐煩地擺手。
    “什麽?”聽言,司徒破空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你再說一遍?”
    “你都不打聽一下嗎,”矯情公子任由他抓著,翻了個白眼,“他們於家,說自己閨女有生源,當著族長的麵要送給我當媳婦,我看她也不太願意,當時就當場拒絕了,說的難聽了些,”
    “誰知道拒絕後族長就下令把他們直接關起來,省的出去找祭祀的材料了,我也不能讓他們就這麽送死,就要留下來,誰知道族長問我你不是很討厭人家嗎,那我肯定要表現得很討厭於知樂啊。”
    “還有,我可是從來沒占她便宜,我手底下的人也沒有!”
    “那為什麽又會被別人欺負?”司徒破空沉了臉,看他這臉色,矯情公子悻悻的咽了下口水,吞吞吐吐的道。
    “因為送過來的時候,她娘表現得太過了,把於知樂說的像個倒貼的便宜貨,第一次跟我曆練後黃毛弟弟朝我要人,我也沒多想,就以為光是療傷,誰知道那些畜生幹了這些事。”
    “不過之後我就再也沒把於知樂放出去跟別人了嗷!我現在都不讓她進司徒家的門了!”<,”司徒破空握緊了拳頭,想了想,卻又把他放下了,好像也不完全怪他。
    “你還是先問問眼罩男吧,”易溪河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邁步前走。
    “我哪知道!”矯情公子理了理衣服趕緊繞到易溪河身側,離司徒破空遠點。
    “好幾年前族長突然帶回來這麽個人,離得老遠看了一眼,剛來的時候還沒瞎,跟族長去了趟密室就這樣了,帶著眼罩,但吃飯打架都不耽誤,也不知道真瞎假瞎。”
    “見過他正臉嗎?長什麽樣?”司徒破空焦急地問,他真的覺得這個人太熟悉了。
    “非常好看,特別有男人味,”矯情公子絲毫不保留的誇讚,“我就見到了一眼,真的是驚為天人的俊秀。”
    “......”司徒破空無語,“你能不能說的具體點,”自己認識的帥哥真不少,誰知道是哪個呢。
    “你能不能聽得仔細點,就一眼,我能看清個啥?!”矯情公子直接咆哮。
    “......”司徒破空無語,看來是問不出別的有用的了,三人陷入沉默,走了好久,矯情公子才出聲。
    “家族都知道之前那兩件事是你們幹的,派眼罩男去找你們,也隻是試探,但你們別搞亂七八糟的小動作了,”
    “司徒破空,蒼穹巔的司徒家和焰之都的不是一個等級,秘密也不少,你還等有實力了直接一口氣滅了司徒家吧,”矯情公子說的有些惆悵。
    “喲,司徒家出叛徒啦?”司徒破空笑著打趣道,心髒卻怦怦直跳,誰知道他這是投誠還是套話?
    “你別說那些沒用的了,”矯情公子煩躁的打斷了他,“我也很煩司徒家這麽做,但我沒辦法。”
    “你還是先想想別被司徒家當叛徒清了吧,”易溪河拍了下矯情公子的肩膀,岔開了話題,“你叫什麽啊,小矯情?”
    “我他媽不是矯情,”矯情公子似乎很討厭別人碰他,嫌棄的打掉了易溪河的手,嘴上倒挺老實,“司徒櫛風。”
    “好的小風子,”易溪河賤兮兮的又拍了拍司徒櫛風的肩膀,“小點聲,快到大家夥地盤了。”
    聞聲,剛皺眉頭的司徒櫛風立刻警惕,環顧四周,卻沒看到半點魔物的影子。
    “哪有你這麽左顧右盼的,”易溪河都氣笑了,之前覺得司徒破空傻,現在他錯了,司徒家的人,還是司徒破空最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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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沉默前行二十來分鍾,越來越明顯的感覺到前方的威壓逐漸加重,三人站在樹後,司徒破空抽出瀟湘,深吸一口氣,接著就在司徒櫛風驚愕的目光中沒了蹤影。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聽前方魔獸的怒吼撲麵而來,掀起的氣浪差點把樹冠轟飛,緊接著就是劈裏啪啦的金屬撞擊聲,約摸十來分鍾,就沒了動靜。
    “走吧,”易溪河朝他招手率先走了出去,司徒櫛風趕緊跟他身後,小風一吹,濃厚的血腥味立刻漫了上來,惹得司徒桎風連忙捂住鼻子。
    離得老遠都能看見司徒破空站在一座小山一樣的屍體上,血如泉湧,染的周圍地麵通紅。
    “喂,”司徒破空抽出插在屍體上的瀟湘,隨手一甩,刀身沾的血液就甩的幹幹淨淨,插回了肩膀中跳了下來,“差不多五段祖師,這個夠格了吧?”
    “靠,”司徒桎風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他都沒搞清楚這個魔獸是啥,就這麽被消滅了?
    “夠不夠?”瀟湘加憋了很久的殺意,能不快嗎,司徒破空縱身跳下,催促道:“夠了我就帶於知樂回去了,以後你少出來曆練。”
    “夠了夠了!”司徒桎風小雞啄米般的點頭,趕緊跑過去把巨大的屍體收進了林貅,回營地的路上三人也不溜達了,各自展開身形祖技,沒多久就回到了營地。
    於知樂抱著甜品坐在木樁上,看到他們回來連忙起身,擔心的打量著司徒破空,“你沒受傷吧?”
    “沒有沒有,”司徒破空連忙躲到易溪河的身後,生怕她用生源給自己療傷,“怎麽沒吃啊?跟我回宗族吧,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聞言,於知樂忍不住睜大了雙眼,他難以置信的看著司徒桎風,等著他開口說話。
    “看什麽看,他不都說了任務完成了,趕緊走!”司徒桎風又恢複了之前嘴皮子互相不認識的狀態。
    司徒破空沒好氣兒的瞟了他一眼,想了想司徒桎風之前說的話,還是決定不跟他計較了。
    他招呼上於知樂,也沒跟司徒桎風說聲再見,幾個人就走了,反正也不著急回去,仨人直接去了集市,吃喝玩樂到半夜才回宗族。
    一路上於知樂很高興,圍在司徒破空的身邊說了好多,兩人有說有笑的,易溪河很自覺的幫他們提溜袋子,當了個很稱職的電燈泡。
    等回宿舍了,易溪河把房門一關,無奈的歎了口氣,“聽到了嗎?那個眼罩男是專門用來對付你的,肯定是你認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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