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紈絝父王偏寵我: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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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王爺,這些東西您真會?”
秦王府裏,沈清平一副見鬼了的模樣,手裏拿著的是特地讓沈明文出的幾道策論題。
看著宋裕唰唰作答的模樣,沈清平徹底不淡定了。
“這對於本王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半個時辰後,沈清平看著宋裕寫的策論,又不可思議的揉了揉眼睛,確定了什麽後,沈清平猛然往後退了幾步。
“王爺當真要拜我沈清平為謀士?”
“他日......拜我為相?”
“千真萬確。”宋裕揚了揚眉梢,“若他日本王為天子,除了你,本王不會封其他人為相。”
“可王爺蟄伏這麽多年,定然是胸中自有謀算,我又能為王爺做什麽呢?”沈清平有種天上掉餡餅的感覺。
誰懂啊!
他沈三歪打正著居然選了個最牛的!
“你已經為本王做了很多很多。”
透過現在的沈清平,宋裕似乎看到了之前那個病倒在床上的小沈大人,一股酸澀浮現在宋裕心口。
這一次,他保護阿歡的同時,就順帶也保護一下沈三吧。
“眼下還有個更重要的事情要交給你。”
“何事?”
“教阿歡撫琴吧。”
宋裕低笑出聲,“他喚你沈三叔本王有些聽不習慣,還是喚你沈夫子比較順耳。”
沈清平愣住,王爺說話怎麽奇奇怪怪的。
“沈三叔又來啦?”
宋時歡蹦蹦跳跳的走了過來,宋裕眉眼立刻柔和下來,“阿歡,日後你要喚他夫子。”
“夫子。”
宋時歡乖乖開口。
沈清平覺得自己大抵是瘋了,當聽到這一聲夫子,他竟有種和該如此的圓滿。
......
宋裕作答過的策論被沈清平送到了沈明文眼前。
“爹,您瞧瞧這答得如何?”
沈明文接過後,越看雙眼越亮,“是誰答的,老夫斷定此人有狀元之才!”
就是答題的風格怎麽跟葉士傑那老頑石有點像呢?
“是秦王答的。”
沈明文差點成為第一個被口水嗆死的太傅。
“千真萬確。”沈清平抓住了沈明文的手,“王爺的紈絝是假的,他遠比宋翎更適合做太子,王爺向我承諾,他日拜我為相。”
“拜你為相?”
沈明文作出了和元祐帝一樣的選擇,覺得沈清平腦子壞掉了。
沈清平被趕出了書房,和宋裕一樣差點鼻子都被門給夾了。
“你從小跟在王爺身邊,鬥雞攆狗喝酒聽曲兒,你若是丞相,整個大祁都要完蛋了。”
沈明文的吼聲讓沈清平忍不住堵住了耳朵。
“反正您記得把這策論呈給皇上。”沈清平眼底深處似沉寂已久的火山噴發,“您兒子我啊,有大事兒要幹了。”
若王爺決意和太子打擂台,他沈清平將賭上全副身家,壓王爺勝。
......
沈明文到底是把策論呈給了元祐帝。
直到這個時候,元祐帝才相信了宋裕的話,他的嫡長子,一直在用紈絝之色來保護自己。
何其荒唐。
紫宸殿。
“為什麽?”
元祐帝開口問道,其實元祐帝想問的遠不止這三個字。
宋裕聞言眼底閃過一抹晦澀,再抬頭已是一副神色黯然的模樣。
“因為生母早逝,繼母不慈。”
“父皇,您真的相信,您和母後的兒子會作出和宮女私會的事情嗎?自那場陷害後,我一蹶不振,罵名遠揚,若我再不偽裝,我還有命能活到現在嗎?”
宋裕演戲有點上癮,使勁兒往元祐帝心口插刀子。
上輩子阿歡就說他和父皇之間的隔閡,主要就是因為不懂語言的威力,既如此,這一次他就多張嘴。
他最會感情戲了!演不死宋翎一家的!
元祐帝如遭雷擊。
宋裕見狀熟悉的朝著一處走去,拿出了元後的畫像,跪了下來:
“我以早逝娘親的名義起誓,當年之事,皆是被繼後和宋翎算計,我絕無私會之心。”
元祐帝發出了一聲尖銳的爆鳴,“繼後!太子!竟然敢算計朕和芬兒的孩子!”
還需要證據嗎?
孩子都在芬兒的畫像前起誓了,這就是最無可辯駁的證據!
“朕這就去給你討個說法。”
“父皇,說法兒子自己會討,兒子也會向您證明兒子就是最合適的儲君。”宋裕正了正神色,上輩子一開始跟宋翎鬥的時候,他不知道阿歡受的苦,所以讓宋翎死的太鬆快了。
這一次,他要宋翎求死不能。
“父皇,若您真的想為我做些什麽,就給沈三個差事吧,兒子現在在朝中孤木難支,跟宋翎打擂台不公平。”
“好。”
宋裕走後,元祐帝無力的坐在了椅子上,抹了把臉。
這麽多年,他這個當爹的,都在做些什麽啊......
......
又風平浪靜的過了幾日,東宮終於忍不住,說要一起在坤寧宮吃頓家宴。
“家宴好啊,本王最喜歡吃家宴了。”
宋裕打發走了傳信兒的小太監,而後就開始極為耐心的打扮起宋時歡來。
坤寧宮。
一桌子人隻差宋裕和宋時歡了。
“裕兒也真是的,定是又在迎春樓玩瘋了,臣妾也就罷了,怎好讓皇上一直等。”繼後溫溫柔柔的開口,胸有成竹的等待著元祐帝發火。
可元祐帝卻隻喝了口茶水,“皇後是有千裏眼嗎,能從坤寧宮看到迎春樓?”
繼後臉色一白。
太子妃險些沒笑出聲來,這下終於知道秦王的嘴毒是遺傳的誰了。
宋裕和宋時歡姍姍來遲。
看著故意留出的兩個距離元祐帝最遠的座位,宋裕直接開口,“吳奇,把椅子搬到父皇身邊,本王和阿歡一個坐左邊一個坐右邊。”
繼後下意識看向元祐帝,卻見元祐帝絲毫沒有不喜,甚至還朝著宋時歡招手,一副疼惜的模樣。
“裕兒,家宴也就罷了,在外麵可不能這樣,免得被人說沒有涵養。”
“你說誰沒有涵養?”元祐帝如同護崽的老母雞。
“你說誰沒有涵養?”宋時歡難得拉著小臉,笑意消失不見。
“哧——”宋裕嗤笑出聲。
“皇後娘娘,本王是嫡長子,家宴就該坐在最末的位置?”
“您心眼那麽多,不如鑽進禦花園的湖水裏當節蓮藕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