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無法使用的鯢鄂要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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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亭長大人,那人名為豫讓,乃是晉國一個落魄貴族之後,在我族未被驅離之前,曾在範氏和中行氏做過一段時間的門客,但是不受兩家家主重用,後來以被廬兵的身份入了智氏,沒有想到如今已經身居高位,並且實力高深莫測。”範見看到陽雨騎在蛋殼背上,微微皺眉思考著什麽,仿佛心中有著無盡的憂慮。
    以為是豫讓和他說了什麽,於是範見快走了兩步,恭敬地說道,“亭長可是有什麽憂慮?此番前來太過於匆忙,璿璣瑗等軍備都沒有攜帶,等薑珊激活了鯢鄂要塞的傳送陣,屬下親自回去一趟,讓始東族長把戰艦上的艦炮先拆下搬運過來可好?”
    “不了,戰艦也需要繼續建造,不要耽誤始東族長的工作。”陽雨搖了搖頭,拒絕了範見的建議,抬頭環繞了一圈隊伍,看著一張張或嚴肅,或疲憊的臉,心中莫名產生一絲煩悶的躁動,豫讓認出了範見是當年從晉國離開的範氏後人,而且明輝花立甲亭又擁有遠遠超出“亭”級編製的軍力,所以認為自己同樣有逐鹿天下的野心。
    可實際上陽雨並沒有這麽想,但細細思考自己如今的舉動,建立勢力,招募難民,拉攏貴族,擴充軍隊,打造甲胄、兵器、軍艦、要塞,並且還在煌龍都與重武公會、喧雨樓一起做生意。
    種種舉動加在一起,全部都是為了戰爭,陽雨最初的心願,隻是保護好乾送城和尋木城,遠離戰火的紛爭,可現在自己卻在戰爭的泥潭中越陷越深,看不到後方的腳步,也看不見前方的路途,仿佛置身於一片迷霧之中,找不到方向。
    隊伍前進的速度越來越快,後方的被廬兵已經開始小跑起來,腳步雜亂而又急促,春沙坊厚重的盔甲砸在地麵上,發出轟隆作響的聲音,震得大地都微微顫抖。
    胖子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躲避著白淪的踩踏,臉上滿是汗水,眼神中透著一絲無奈和疲憊,先貴有些看不下去了,擠開人群,像一頭憤怒的公牛一樣衝到大纛兩,重重拍了一下旦皂的肩膀,示意他減速,又瞪了一眼另一名舉旗的士兵。
    盡管對方同樣身形壯碩,就像一座小山一樣,但先貴剛剛從戰場上拚殺的煞氣還沒有褪去,眼神中透著威嚴和不容置疑,舉旗的士兵見此,也老老實實減緩了腳步,和旦皂並肩而行,隊伍的速度這才漸漸慢了下來。
    “熊貓大人禦下有方,這就算不打仗,也要帶著士兵跑一跑鍛煉一下。”狐仲氣喘籲籲地跑到陽雨身邊,臉漲得通紅,絞盡腦汁地恭維對方,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感覺像是在暗諷一般,範見瞪了對方一眼,眼神中透著一絲不悅,但看到對方憨憨的笑容,範見又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狐帥,爾等被廬兵都是貴族子弟,就算在族內勢微,那也是衣食無憂,為什麽一定要入伍參軍呢?”陽雨知道狐仲隻是心直口快,沒有惡意,此時腦海中還在思索豫讓的話,就像一根根刺紮在心裏,有些煩躁,於是隨口詢問道。
    “為了功名啊,大丈夫生於亂世,當帶三尺劍立不世之功,在家待著幹什麽?種地,生娃,和家畜又有什麽區別?”狐仲還在保持小跑的姿勢,身體隨著步伐有節奏地晃動,聽到陽雨的問題撓了撓頭,動作有些笨拙,緩緩停下腳步,眼神中透著堅定和豪情,不假思索地說道。
    “別人怎麽想的咱不知道,但是咱家裏以前厲害著呢,就是現在不行而已,等咱立個大大的軍功,就能重建家族威望,讓家族重新崛起,就像鳳凰涅盤一樣。”
    每個人在亂世中都有自己的願望,有的人想要吃飽,每天為了一口食物而奔波勞累,有的人想要活下去,在戰火紛飛的年代,活下去就是最大的奢望,還有的人想要搏出一番功名,就像狐仲一樣,渴望在戰場上留下自己的名字,成為後人敬仰的英雄。
    陽雨以前也是為了生活迫於奔波,就像一隻無頭蒼蠅一樣,四處尋找生存的機會,後來玩《最後一個紀元》,也是因為大勢所趨,但嚴虎和豫讓的話語,卻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讓陽雨的思緒裏泛起了一片漣漪。
    “誒。”陽雨長長歎了一口氣,包含著對未來的迷茫,也有對當下的困惑,看到狐仲和範見都在一臉疑惑地看著自己,陽雨微微搖頭,暫時把煩躁的思緒甩出腦海,當下最重要的是先帶著眾人在晉陽之戰中活下去,隻有活下去,才能有機會去談論未來。
    “狐帥,豫尉也是被廬兵出身?我看他是一名刺客呀,你怎麽看起來更像是一名戰士呢?”蛋殼似乎從陽雨的歎息聲中感受到主人心情不好,頻頻回頭觀望,陽雨摸了摸它的鬃毛,感到一絲安慰,此時剛剛來到晉陽城城邊,距離鯢鄂要塞還有段距離,於是隨口詢問向狐仲,想給眾人找個話題破開壓抑的氣氛,讓緊張的氛圍變得輕鬆一些。
    “被廬兵是一個職業大類,入職之後會根據發展方向的不同,最後成為和別人完全不一樣的職業。”說到自己的職業,狐仲稍微興奮了些許,眼神中透著一絲自豪,向陽雨和範見侃侃而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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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豫尉爆發力強,而且敏捷高,能夠迅速出擊,給敵人致命的一擊,所以就向刺客類發展,咱沒那本事,就是塊頭大,皮糙肉厚,在戰場上能夠承受敵人的攻擊,所以往戰士方向發展。”
    聽狐仲的介紹,被廬兵確實是一個職業,任職方式說難倒也不至於是難於登天,說簡單卻也並非輕而易舉之事。
    當一名玩家或是npc萌生出想要成為被廬兵的念頭時,隻需尋得一名已然就職成功的前輩,向其提出申請即可,然而這僅僅是萬裏長征的第一步,隨後等待他們的是一場極為嚴苛的考試。
    考核範圍之廣,令人咋舌,其中軍事知識,戰術策略,武器操作等諸多方麵皆涵蓋其中。
    各類兵法的精髓,奇正之變,虛實之道,陣法演變,其特點與運用場景都需了如指掌,戰術策略方麵要熟知在不同地形,不同兵力對比下,如何巧妙布局,出奇製勝,武器操作更是考驗重重,從傳統的刀槍劍戟,到一些獨特的奇門兵器,都得熟練掌握其使用技巧。
    並且在被廬兵成功就職之後,由於他們背後悠久且繁雜的家族傳承,其技能樹就像一棵枝繁葉茂的參天大樹,十分多樣複雜,每個人都能依據自身的特長和喜好自由發展。
    也就是說,此刻在場的一千名被廬兵,不單單是合格的軍官,更是各懷絕技,身手不凡,有的擅長以力破巧,有的則精通以巧破力,彼此之間存在著極大的差別。
    “要不是跟了亭長大人,我沒準也會成為一名被廬兵。”範見此時微微仰頭,動作輕柔地摘下了頭盔,隨後又稍微鬆開了一些劄甲的繩索,讓呼吸都變得順暢些,微微側身,麵帶笑意地和狐仲隨意閑聊,語氣裏似乎還帶著一絲對往昔可能選擇的遐想。
    “哦?範老弟是晉國人?”狐仲此時根本就沒有留意到範見所說的內容,雙眼就像被磁石吸引了一般,緊緊地盯著對方身後那把巨大的動力劍,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看自己腰間短劍,與之相比顯得十分渺小,除了滿心的羨慕之外,還是滿心的羨慕。
    “嗬嗬,現在不是了。”範見輕輕笑了笑,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深入討論,而是敏銳察覺到狐仲一直在打量自己的裝備,嘴角上揚,伸出手摘下了動力劍。
    輕輕轉動把手的瞬間,隻見一道道藍色電火花閃爍而出,如同靈動的藍色精靈,在空氣中歡快跳躍著,緊接著空氣中響起一陣細微的嗡鳴聲,仿佛某種力量的低吟,與此同時一股淡淡的焦糊味道彌漫開來,是電力與空氣摩擦產生的獨特氣息。
    “這是求盜大人研發出來的動力劍,目前還處於實驗型號,沒有命名,求盜大人一心希望軍官配備的武器能夠達到史詩級別,可在材料的配比上,卻還存在一些缺陷,所以這把動力劍,目前僅僅隻是稀有品質,不過即便如此,它也是稀有品質中最高級別的了。”
    明輝花立甲亭內的所有裝備,目前還沒有進行命名工作,因為葉橋精益求精的追求,希望把所有武器品質都達到頂級,在此之前,還不考慮名稱問題。
    輕輕揮舞動力劍,手腕一轉,挽出了一個漂亮的劍花,在空氣中留下一道絢麗的藍色軌跡,電光彌漫開來,仿佛真的把空間都切割成了兩半,周圍的空氣都似乎被這股力量所震撼,微微顫動起來。
    看到狐仲雙眼中閃爍著亢奮的光芒,範見微微一笑,帶著一絲豪爽,伸手把動力劍遞了出去,“要看看嗎?”
    “啊?好嗎?”盡管嘴上還在客氣地推辭,可狐仲的雙手早已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穩穩接過了動力劍,小心翼翼地撫摸著劍身,仿佛在撫摸一件稀世珍寶,哪怕不小心被電火花電了一下,也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就像在欣賞一位絕世美女一般,目光在動力劍上緩緩遊走,打量著它的每一處細節,眼神裏滿是癡迷與陶醉。
    其餘春沙坊的士兵和被廬兵,看到自家老大如此和睦友好地交談,原本緊繃的神經也漸漸放鬆,紛紛放下了戒心,三三兩兩地隨意交談,歡聲笑語回蕩在空氣中。
    甚至有許多被廬兵,眼神中帶著一絲狂熱,忍不住伸手撫摸春沙坊士兵身上的劄甲,感受著其質地和紋理,讓春沙坊士兵有些尷尬。
    隊伍中原本僵硬的氣氛,此時就像春日裏的堅冰,緩緩融化了些許,擴編後額外配給的二十匹戰馬,似乎也感受到了眾人歡樂的情緒,其中一匹戰馬快走了兩步,來到蛋殼身邊,微微低頭,好奇地打量著對方,時不時還甩動一下尾巴,仿佛在和蛋殼打著招呼。
    經過一路小跑,胖子累得氣喘籲籲,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下來,浸濕了衣衫,看到戰馬靠近,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直接撲了上去,整個人趴在對方背上,雙手緊緊抓住馬鬃,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白淪則噘著嘴,雙手背在身後,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麵,時不時伸手玩弄一下蛋殼的尾巴,陽雨無奈地笑了笑,將她拉上蛋殼,讓她倒著坐在自己身後,白淪這才露出了笑臉,晃蕩著小腳丫,將陽雨的將旗被大黑熊搶走這件事拋之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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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說說笑笑,眾人終於接近了鯢鄂要塞,要塞雖然從外觀上看顯得有些簡陋,可占地麵積卻十分巨大,就像一條巨龍蜿蜒盤踞在大地上,給人一種威嚴而厚重的感覺。
    留守的夏洪坊士兵第一時間發現了隊伍,站在城牆上高高地舉起手,示意眾人貼著城牆行走,繞到正門進入。
    “轟隆隆!”低沉而震撼的轟鳴聲在寂靜中炸響,為確保安全且萬無一失,鯢鄂要塞僅設有一個正門,由無數粗壯的根須相互纏繞,盤旋交織而成,每一根根須都宛如曆經歲月滄桑的虯龍,蜿蜒曲折,透著古樸而神秘的氣息。
    當陽雨等人腰間懸掛的組玉佩散發出微弱卻獨特的能量波動時,根須仿佛被賦予了生命,緩緩自動收縮打開,如同靈動的舞者舒展身姿,有條不紊。
    待所有人馬順利進入之後,根須再度緊密閉合,嚴絲合縫得如同天然生成,就連一絲光線都難以穿透照射進來,仿佛將外界的紛擾徹底隔絕。
    “司馬大人不就隻有一千重甲嗎?這兒怎麽還有一千?”潰騎師的士兵剛走出鯢鄂要塞幽深昏暗的城門洞,眼前的景象便讓他們瞪大了雙眼。
    要塞內一麵繁花錦簇旗在微風中輕輕飄蕩,鮮豔的色彩如同春日裏盛開的花海,奪目而絢爛,而在旗幟之下,中行負身姿挺拔地站立著,身旁是一麵洪水滔天旗,旗幟上的圖案仿佛在訴說著霸氣。
    城牆之上,夏洪坊的士兵個個神情警惕,目光如炬地打量著他們,手中的武器在微光下閃爍著寒光。
    “亭長大人,求盜大人。”中行負依舊全副武裝,身著厚重盔甲,未曾脫下分毫,一手緊握著雙刃戟,輕輕彈開麵甲,看到陽雨回來,立刻向前邁出一步,恭敬地向陽雨和葉橋問好,隨後便一言不發地靜靜看著智菲和狐仲,以及他們身後的潰騎師士兵和被廬兵,目光中帶著一絲審視。
    “如今正值戰時,受晉國智氏族長智瑤委托,春沙坊和潰騎師攜手合作,共同對抗趙氏,目前我的義兄智菲,已然與我們結為盟友關係,潰騎師便暫且駐紮在鯢鄂要塞之內。”考慮到範氏與中行氏當年和智氏之間錯綜複雜的過往,陽雨在提及“智菲”這兩個字時,特意停頓了片刻,目光在眾人臉上掃過,觀察他們的反應。
    好在中行負和範見一樣,都十分清楚自己的立場,深知自己是陽雨麾下的臣子,心中唯有忠誠與服從,所以並未多說什麽,中行負隻是輕輕揮了揮手,夏洪坊的士兵便立刻解除了警戒,原本緊繃的氣氛也隨之緩和了幾分。
    “今日事務繁多,菲兄還是前去休息吧,趙氏已然退去,山穀又有要塞駐守,對方短時間內定然不會再來侵犯,至於防守計劃等事宜,等晚些時分我自會去找菲兄詳細商談。”
    此時城牆上站著麵帶焦急之色的薑珊,似乎也有許多話想要訴說,陽雨麵帶微笑,先安排碩果階成員帶領潰騎師的眾人前往軍營安置,智菲也微微點了點頭,隨後轉身帶領著自己的隊伍離開。
    “發生什麽了?”在場眾人皆是陽雨麾下的自己人,白淪第一時間翻身下馬,快步跑到陽雨身邊,伸出手想要攙扶陽雨,卻被陽雨輕輕點了點腦門,微笑著拒絕,接著自己輕輕一躍跳下馬來,任由其他人把蛋殼牽去馬廄安置,自己則轉身詢問向中行負。
    “亭長大人!”還沒有等中行負開口說話,城牆上的薑珊便大喊了一聲,聲音中帶著焦急,急匆匆從城牆上跳了下來,就在下落的瞬間,一根藤蔓仿佛有靈性一般,迅速展開寬大的葉片,在空中穩穩地接住了她,隨後緩緩地將她送到陽雨麵前。
    穩穩落地後,薑珊立刻躬身行了一禮,定了定心神,深吸一口氣說道:“亭長大人,鯢鄂要塞的能量源,乃是尋木之心。”
    聽著薑珊的緩緩講述,陽雨的眉頭也漸漸皺緊,鯢鄂要塞原本就是匆忙迎戰,許多設備都尚未完善,甚至可以說是簡陋不堪。
    城牆上僅有幾門太易族還在實驗中的火炮,在之前的戰鬥中,葉橋原本打算下令進行遠程火炮打擊,然而薑珊等人忙碌了半天,額頭上滿是汗珠,卻始終未能將火炮充能完畢。
    如今陽雨等人從智氏大營歸來,火炮不僅沒有完全充能,就連原本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能量都消散得無影無蹤,原來鯢鄂要塞本身並沒有獨立的能量來源,它一直依賴著尋木之心進行供能。
    在尋木城中,一共九座戰爭要塞分別鑲嵌在四周的根須牆壁之中,守護著這座城市,最開始對要塞進行調配時,一切都還算正常,要塞的基礎功能,如照明,防禦設施的運轉,火炮充能、遠程通訊等方麵都沒有出現任何問題。
    然而如今來到了晉陽戰場,一切都和計劃中的大相徑庭,鯢鄂要塞失去了尋木之心的供能,除了尋木自帶的防火能力,其變成了一座空有其表的巨大木頭,徒有其形,除了作為一座前線補給基地,卻失去了應有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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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現在這個情況,隻有我和中行閣主知曉。”薑珊往前一步靠近陽雨,身體微微前傾,目光中帶著一絲謹慎,小聲說道,“亭長大人,我建議先撤回尋木城,對要塞的能源問題進行處理,否則若是敵軍前來攻城,我們連控製大門的能量都所剩無幾,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如今智氏的拉攏和趙氏的畏懼,都需要鯢鄂要塞繼續留在這裏,它所具備的象征性震懾力,在某些時候甚至比實際的戰鬥力還要重要。”葉橋緊緊地抱著胳膊,腦袋低垂,陷入了沉思之中,手指不斷在下巴上摩挲著,仿佛能給他帶來一些思考的靈感。
    “而且現在潰騎師也已經駐紮進來了,一旦要塞就這麽回去,不僅會讓智氏對我們的信任大打折扣,這麽多士兵也無處駐紮,所以絕不能讓要塞就這麽撤回。”
    此刻鯢鄂要塞如同被釘在了晉陽戰場一般,無法傳送回去,潰騎師肩負著扼守壓岱山的重任,隻要鯢鄂要塞依舊屹立在這裏,就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能給敵軍帶強大到令人膽寒的威懾力。
    然而若隻是幹巴巴地矗立著,卻什麽都做不了,又著實有些過於浪費這絕佳的戰略位置,陽雨的眉頭緊緊皺起,也在苦思冥想應對之策,思索良久後,試探性地看向薑珊,小心翼翼地詢問道,“能用亭父的神花暫時代替能量源嗎?”
    “亭父大人的神花雖然蘊含著極為強大的能量,但是無法支撐起整個要塞的運轉。”薑珊略加思索,微微搖頭,否決了陽雨的提議。
    “要塞裏的照明係統,需要持續穩定的能量供應,通訊設備更是要時刻保持暢通,藤蔓梯的升降,炮台的充能,都需要充足的能源來驅動,除非我們將要塞裏麵種滿神花,可那樣的話,是不是有些太浪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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