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建業諜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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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業城的巷陌浸著未散的梅雨,青石板縫隙裏滲出的不是雨水,而是墨家機關獸的潤滑屍油。董卓的星紋靴碾過一處暗渠蓋板,靴底磁石吸起半枚帶血的銅符——符麵刻著“吳”字,背麵卻是司馬家的狼顧紋。
    “第三處了。”貂蟬的水袖掠過潮濕的磚牆,冰蠶絲勾出牆縫裏的竹管密信,“孫仲謀的諜子,倒是會挑醃臢地方藏東西。”竹管展開,帛書上的字跡遇潮顯形,竟是曹操的兗州官印拓紋,文中詳述西涼軍在三吳的屯糧據點。
    董卓冷笑捏碎竹管,碎屑中掉出一粒藥丸,遇空氣即爆成綠霧。賈詡的黑袍翻卷,卦盤碎片紮入霧中:“將軍,這是諸葛家的瘴氣丹,孫權連荊州的耗子都借來了!”話音未落,巷尾酒幡突然垂下鐵蒺藜網,網上拴著的不是銅鈴,而是縮小版的赤壁火船模型!
    五更鼓響時,西市魚肆的砧板下傳出機括聲。
    華雄的陌刀劈開魚販攤案,案底暗格裏滾出百枚蠟丸。蠟殼遇熱融化,露出浸泡在屍毒中的《西涼布防圖》——圖中標注的潼關暗道,竟與驪山地宮密道完全重合。呂布的方天畫戟挑飛蠟丸,戟尖卻被暗藏的鐵線纏住,鐵線另一端連著江心樓船的舵盤。
    “好個連環扣!”董卓趕山鞭卷住鐵線猛拽,整條街巷的地磚突然翻轉。二十具墨家木人破土而出,關節噴出的不是暗器,而是混著鰣魚腥臭的江東密報——每張帛書都蓋著大喬的私印!
    貂蟬的冰蠶絲纏住木人脖頸,發現其喉間暗藏銅哨。哨聲響起的刹那,臨街茶樓二層窗欞洞開,十架改良連弩齊射——箭尾拴著的不是羽翎,而是浸過鬆油的《吳書》殘頁,遇風即燃成“玉碎建業”四字!
    “雕蟲小技!”
    董卓星紋鎧紫芒暴漲,徒手抓住火矢反擲。箭簇釘入茶樓匾額,“甘露”二字被火焰吞噬,露出底下暗藏的青銅八卦鏡——鏡麵映出的不是火光,而是驪山地宮深處的始皇劍塚!
    夜,如一塊巨大的墨布,沉甸甸地籠罩著整個建業城。三更時分,萬籟俱寂,唯有那悠長的更鼓聲在寂靜的街巷中回蕩,一下又一下,仿佛是歲月沉重的歎息。烏衣巷,這條平日裏就透著幾分神秘與陰森的小巷,此刻更是被一層濃濃的陰氣所環繞。石板路在月光下泛著清冷的光,兩側的牆壁像是沉默的衛士,靜靜地矗立著,卻又仿佛隱藏著無數不為人知的秘密。
    突然,陰溝裏傳來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響,像是有什麽東西在水下翻滾湧動。緊接著,一具腐屍從陰溝裏緩緩地爬了出來,它的身體腫脹不堪,皮膚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青黑色,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腐臭味。隨後,又有一具、兩具……越來越多的腐屍從陰溝裏爬出,它們搖搖晃晃地在巷子裏蠕動著,那場麵,宛如一場來自地獄的噩夢。
    就在這時,一陣悠揚的琴音突然響起,如潺潺的流水,又似山間的清風。蔡琰抱著她那把珍貴的焦尾琴,緩緩地從巷口走來。她的眼神堅定而清冷,仿佛這滿巷的腐屍根本無法讓她心生恐懼。隻見她輕輕撥動琴弦,琴音瞬間變得激昂起來,如同一把銳利的寶劍,劃破了這死寂的夜空。緊接著,她猛地將焦尾琴向一具腐屍的頭顱砸去,隻聽“哢嚓”一聲,屍骸的頭顱被砸得粉碎,顱骨內滾出一顆晶瑩剔透的珠子——墨家特製的“傳音珠”。
    這顆“傳音珠”一遇血,便“啪”的一聲裂開,隨即傳出孫權那雄渾而威嚴的聲音:“董仲穎,你腳下的建業城,早被墨家機關蛀空了!”話音未落,整條巷道的牆壁突然發出一陣“嘎吱嘎吱”的聲響,像是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推動著它們。隻見牆壁緩緩地向內縮去,露出了縱橫交錯的青銅軌道。這些軌道在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仿佛是一條條通往死亡的通道。
    然而,軌道上滑行的並不是機關車,而是裝滿火油的殉葬陶俑。這些陶俑造型古樸而猙獰,它們的眼睛裏閃爍著詭異的光,仿佛被賦予了生命一般。它們沿著軌道快速地滑行著,速度越來越快,就像是一群瘋狂的惡魔,朝著董卓等人衝了過來。
    “文和,破陣!”董卓大喝一聲,聲音如洪鍾般在巷子裏回蕩。賈詡聞言,立刻從懷中掏出卦盤,雙手快速地掐訣,口中念念有詞。突然,卦盤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隨後破碎成無數碎片,淩空布陣。與此同時,賈詡的黑袍隨風飄動,像是一隻巨大的蝙蝠。他猛地一揮黑袍,卷起滿地的屍油,如同一股黑色的旋風,潑向軌道。
    董卓也不甘示弱,他手持趕山鞭,大踏步地向前走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霸氣和威嚴,仿佛這世間沒有什麽能夠阻擋他。隻見他高高舉起趕山鞭,狠狠地劈向最近的一具陶俑。隻聽“轟”的一聲,陶俑被劈得粉碎,然而,俑內爆出的不是火焰,而是百隻淬毒的江東信鴿。這些信鴿的羽毛潔白如雪,卻又透著幾分詭異的氣息。每隻鴿爪都係著半枚傳國玉璽碎片,在月光下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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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時間,巷子裏亂作一團。腐屍在蠕動,陶俑在滑行,信鴿在飛舞,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仿佛是一場末日的交響曲。董卓、蔡琰和賈詡三人背靠背站在一起,警惕地看著周圍的一切,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但更多的是堅定和決絕。他們知道,一場前所未有的挑戰正在等待著他們……
    呂布的畫戟旋成風車,戟刃削落鴿羽。羽毛飄散處,地麵浮現血色輿圖——圖中標注的竟不是建業機關,而是長安十二城門的守軍輪值表!
    “好個碧眼兒!諜網都織到本將榻邊了!”董卓暴喝著踩碎輿圖,星紋鎧裂痕紫芒注入地縫。玉璽之力過處,青銅軌道突然調轉方向,載著火油陶俑衝向秦淮河——河麵浮起的不是畫舫,而是司馬家改造的龜甲艦!
    在那古老的時空裏,夜色依舊深沉,五更的時辰尚未走完,天地之間仍彌漫著濃稠如墨的靜謐。朱雀橋橫臥在波光粼粼的水麵之上,像是一條沉默的巨龍。突然,橋下湧起一股奇異的力量,伴隨著沉悶而震撼的聲響,九尊青銅鼎緩緩升起。這青銅鼎高大厚重,周身刻滿了神秘而古老的符文,在朦朧的夜色中散發著幽冷的光澤,仿佛是從遠古的歲月裏穿越而來,帶著無盡的秘密和使命。
    此時,小喬正端坐在不遠處,她那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搭在焦尾琴上。這焦尾琴乃是世間難得的珍寶,琴身紋理獨特,散發著淡淡的光芒。小喬微微閉上雙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開始彈奏起來。悠揚的琴聲從她的指尖流淌而出,宛如山間的清泉,又似夜空中的星辰,在寂靜的夜中回蕩。那琴聲仿佛有著生命一般,鑽進了每一尊青銅鼎的縫隙之中,在鼎內繚繞盤旋。
    隨著琴聲逐漸激昂,琴弦承受的壓力越來越大。終於,在一個高亢的音符之後,“嘣”的一聲,琴弦繃斷了。這一瞬間,時間仿佛都凝固了。緊接著,青銅鼎的鼎耳處垂下了一條條粗壯的鐵索,這些鐵索猶如一條條黑色的巨蟒,迅速地朝著不遠處的西涼斥候撲去。那些西涼斥候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鐵索緊緊地捆住,動彈不得,隻能發出驚恐的呼喊聲。
    就在這時,大喬手持軟劍,如一道輕盈的閃電般衝向青銅鼎。她身姿矯健,軟劍在她的手中猶如靈動的白蛇。大喬手腕輕輕一抖,軟劍便直直地刺穿了鼎身。隻聽“噗”的一聲,劍尖挑出了一卷散發著詭異氣息的《遷都詔》。這詔書紙張泛黃,上麵的字跡歪歪扭扭,還散發著一股刺鼻的毒藥氣味。眾人定睛一看,詔尾的玉璽印竟是用孫策屍身上的皮紋拓印而成。看到這一幕,在場的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湧起一股憤怒和悲痛。
    “董賊可知?”就在眾人震驚之時,孫權的聲音從鼎內甕聲甕氣地傳來。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帶著無盡的怒火和決心。“你每破一處諜網,便有十處新網織成!”這句話如同一聲驚雷,在夜空中炸響。孫權深知董卓的殘暴和狡猾,但他和他的夥伴們從未放棄過反抗。他們就像一群頑強的野草,在黑暗中不斷地生長、蔓延,編織著一張又一張的諜網,試圖將董卓這個邪惡的勢力一網打盡。
    話音剛落,青銅鼎中突然噴出一股墨綠色的霧氣。這霧氣便是墨家特製的“蝕骨霧”,它散發著刺鼻的氣味,所到之處,草木皆枯。霧氣在空氣中迅速彌漫開來,逐漸凝聚成了周瑜的虛影。周瑜身姿瀟灑,手持羽扇,眼神中透露出睿智和自信。他輕輕一揮羽扇,指向驪山方向,大聲說道:“東風已借,九鼎當傾!”那聲音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力量,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勝利的希望。眾人仿佛看到了東風呼嘯而來,吹倒了象征著董卓權勢的九鼎,看到了正義最終戰勝邪惡的場景。在這濃濃的夜色中,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即將拉開帷幕……
    董卓獰笑著撕開星紋鎧,心口裂痕黑血狂湧。他徒手插入青銅鼎,將玉璽碎片按入鼎身銘文:“本將今日就教你們,什麽叫作‘網破魚不死’!”紫芒暴漲間,九鼎同時炸裂,碎銅如雨潑向秦淮河,每片銅屑都刻著新鑄的“董”字徽記。
    殘月西沉時,賈詡在瓦礫中拾起半枚虎符。
    符麵“討逆將軍”的篆字正被血汙侵蝕成“弑主”。貂蟬的水袖掠過殘鼎,冰蠶絲吊起一具焦屍——屍身右手緊攥的密信末尾,赫然是荀彧的朱砂批注:“諜網雖破,龍脈已斷”。而在長江對岸,孫權撫摸著新得的西涼軍製式弩,對鏡中司馬懿虛影輕笑:“仲達,董仲穎拆的不過是蛛網……真正的殺招,可是織網的蜘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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