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西奧多:我才是被強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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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誕節的次日清晨。
    霍格沃茲籠罩在一片靜謐之中。
    寒霜攀附在窗欞上,將陽光濾成朦朧的銀紗,走廊裏不再有往日的喧鬧,狂歡了整夜的學生們盡數睡起了懶覺。
    泰格站在穿衣鏡前,換上墨綠色的高領毛衣,左腕內側的細小齒痕格外顯眼。
    昨晚他險些將花栗鼠小姐拆骨入腹,白皙軟嫩的頸線上布滿了緋紅色的印記。
    但在大貓貓饒有興致的注視下,赫敏終究還是清醒了過來,她猛的咬了一口大老虎,而後便鑽出臂彎,紅著臉逃出了寢室。
    “來日方長……”
    望著鏡子裏的自己。
    泰格頗有些唾棄的搖了搖頭。
    隨後,他利落的披上大衣,指尖不著痕跡的撫平領口,提起皮箱,走出了寢室。
    休息室內格外寂靜。
    壁爐裏的焰光將兩人的影子投映在了牆上,如同上演著一出沉默無聲的啞劇。
    西奧多靜坐在沙發上,修長的手指交疊成塔尖,灰眸低垂凝視著桌案上的懷表。
    芙蓉·德拉庫爾則咬牙切齒坐在了他的斜對麵,耀眼的銀發淩亂的披散在肩頭。
    很顯然。
    她是被人從被窩裏硬拽出來的。
    “你到底要幹什麽!”
    “就算昨晚是我把你……”
    話音至此,瓷白的臉頰突然變的漲紅,略顯軟糯的法式口音也流露出了一絲心虛。
    “可這也……”
    “不是你把我囚禁在身邊的理由!”
    麵對西奧多那幽邃冷漠的目光,芙蓉·德拉庫爾逐漸低下了腦袋,隻因西奧多的脖子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而且顏色極深。
    “我……可以補償你……”
    “你到底想……怎樣……”
    麵對這無聲的嘲諷。
    斷斷續續的囁喏聲微不可聞。
    “回家。”
    西奧多將桌麵上的金懷表拿起,哢噠一聲合上表蓋,聲音平靜得可怕。    “見見見見……見你母親?!”
    芙蓉·德拉庫爾猛的站起身,險些撞翻桌麵上的瓷杯,杯裏的紅茶泛起陣陣漣漪。
    她瞪著眼睛,聲音陡然拔高。
    “這不可能!”
    “你別以為和我……”
    “總之,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西奧多麵無表情的看著她,仿佛剛才的話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僅意味著告知。
    芙蓉·德拉庫爾滿眼悲憤的瞪著他。
    “見鬼……”
    “你不是純血貴族嗎?!”
    “難道你忘了禮儀了嗎!
    “你看看我的樣子!”
    “我穿的是昨晚的禮服,甚至還沒有洗漱化妝,而且我也沒有準備禮物……”
    還不等她把話說完,西奧多陡然起身,躋步上前,將她重重按在了沙發上,隱隱傳來的刺痛,讓她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
    蒼白的指尖挑起芙蓉·德拉庫爾頸間的銀鏈,項鏈最下方是一枚滴血狼頭的吊墜。    西奧多輕撫著狼眼鑲嵌的紅寶石,隨後將目光投向了渾身僵硬的芙蓉·德拉庫爾。    “我會把它拿回來的。”
    聽到這句話。
    芙蓉·德拉庫爾頓時鬆了口氣,然而西奧多的下一句話,險些讓她哭出聲來。
    “然後,殺了你……”
    “你這是強迫……”
    混血媚娃的咽嗚聲裏滿是崩潰。
    “昨晚是你強迫的我。”
    西奧多重新坐了回去,看向芙蓉·德拉庫爾的眸光裏透著一絲微不可察的惱火。
    或許是為了報複,芙蓉·德拉庫爾昨晚的魅惑魔法,將強度拉升到了極限,這讓西奧多本就蒼白的臉,變得愈發透明。
    “準備好了嗎,西奧多?”
    就在這時。
    泰格從男寢大門走了出來,當看到芙蓉·德拉庫爾的身影,他不由得神色一愣。    聽到西奧多毫無波瀾的解釋,泰格緩緩挑起眉梢,流露出一絲微不可察的震驚。
    他當然明白這是什麽意思。
    他隻是沒想到西奧多居然如此果決。
    “您不帶格蘭傑回去嗎?”
    西奧多灰眸微眯,意有所指的瞥向了泰格頸側,清晰的紅印自衣領邊緣探出頭來。
    很顯然。
    他認為泰格與他做了同樣的事。
    泰格呼吸微滯。
    莫名而來的好勝心湧上心頭。
    “她起不來床,下次再去……”
    平靜的語氣裏透著一抹淡淡的惆悵,西奧多頓時露出了肅然起敬的神色。
    也就在兩人對話的時候,潘西大小姐等女生打著哈欠走出了女寢大門,聽到泰格的聲音,她們頓時呆愣在了原地。
    “起……起不來床?!”
    達芙妮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想想也是……”
    米莉森·伯斯德滿眼敬佩的比劃著。“格蘭傑和father的體型差那麽……”
    “好了,別說了!”潘西大小姐一把攥住了她的手。“再說就要被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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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好了。”
    “出發吧,有什麽話回去再說。”
    泰格這時也察覺到了窸窸窣窣的議論聲,他麵不改色的輕叩懸戒,火星迸濺的傳送門在壁爐前嘶嘶展開。
    傳送門的另一側。
    是他在謝爾比酒吧的臥室,胡桃木四柱床與窗台的白玫瑰清晰可見。
    聖誕節回家是謝爾比的慣例。
    大哥亞瑟常說,不抽空陪家人的男人,不是真正的男人,這話被謝爾比奉為真理。
    西奧多微微點頭,隨即便拽起芙蓉·德拉庫爾的手腕,在她“等等我還沒換鞋!”的驚呼聲中跨入了傳送門。
    泰格轉身對潘西等人頷首示意,而後便跟了上去,傳送門也隨之關閉。
    在短暫沉寂了幾秒後,休息室頓時炸開了鍋,難掩欽佩的驚呼聲此起彼伏……
    ——————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斜斜的切了進來,在花栗鼠小姐的被子上烙下一道金線。
    赫敏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把臉埋進蓬鬆的枕頭裏,然而,隨著意識的複蘇,昨晚的旖旎在腦海裏匯聚成了化不開的霧靄。
    粉嫩的耳尖頓時變得滾燙。
    花栗鼠小姐忍不住蜷起腳趾,把被子卷成了個蠶蛹,將自己徹徹底底的縮了進去。
    直到快要喘不上氣。
    她這才臉頰通紅的鑽了出來。
    “不行,我得冷靜下來。”
    花栗鼠小姐強忍下心底的躁動,從床上彈起,腳步匆匆的走進了洗漱隔間。
    當看到鏡子裏的自己後。
    她登時僵硬在了原地,眼睛逐漸瞪大。
    且不提那亂蓬蓬的卷發。
    她的嘴唇腫的就像是被蟄了一般,脖頸與鎖骨更是重災區,簡直難以直視。
    “梅林的胡子啊。”
    “這我該怎麽出去啊……”
    赫敏不禁有些絕望的低吟了起來。
    她手忙腳亂的往脖頸處拍了好幾捧冷水,但卻怎麽也抹不散那密密麻麻的印記。
    就在這時。
    拉文德·布朗衝進了寢室,看到花栗鼠小姐的瞬間,她難掩震驚的高呼了起來。
    “梅林的蕾絲連衣裙啊!”
    “赫敏·格蘭傑,你真是個瘋婆子!”
    “快和我說說!”
    “謝爾比有多厲害?”
    “你居然現在才起床!!!”
    赫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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