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毒液:她能做的,我也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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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書館的角落處。
陽光透過窗欞投下斑駁的光暈。
拉文德·布朗突然合上《中級魔咒指南》,身體前傾,神秘兮兮的詢問道。
“嘿,姑娘們。”
“什麽咒語能讓人飛起來?”
“閉嘴,拉文德……”
赫敏的羽毛筆懸停在羊皮紙上,眼瞼微抬,沒好氣的瞪向拉文德·布朗。
這種明知故問的小把戲。
她在這個月裏經曆了無數次。
自從聖誕舞會過後,霍格沃茲裏的八卦緋聞就像被施了複製咒,傳的到處都是。
什麽韋斯萊雙胞胎的午夜夾心餅幹,什麽赫奇帕奇的集體出櫃名單,什麽拉文克勞出現人與阿尼瑪格斯的禁忌實驗……
相比於這些。
花栗鼠小姐起不來床的謠言,倒是變的不值一提了起來,就像是涼掉的紅茶。
而唯一還在把這事念在嘴上的,也隻有這些充滿了塑料姐妹情的室友了。
帕瓦蒂·佩蒂爾當即會意。
她抽出懷裏的魔杖,故意拖長聲調,好似念咒般,向著花栗鼠小姐的脖領處揮去。
“泰格·謝爾比~~~”
“無論是拳頭,還是其他的什麽。”
“啪!”
羽毛筆在驟縮的指間斷成兩截。
花栗鼠小姐下意識的捂住了脖頸。
然而,這個欲蓋彌彰的舉動,反倒讓周圍投來的目光更加意味深長,莫名而來的羞意從鎖骨一路燒到耳垂。
“親愛的……”
“能不能告訴我。”
“飛起來的感覺是什麽樣的。”
帕德瑪·佩蒂爾湊到赫敏身邊,神情促狹的眨著眼,語氣裏流露著絲絲期待。
“見鬼,別說了!”
“我都說了這件事沒有發生。”
赫敏眸光羞憤的瞪視著竊笑不已的舍友們,原本白皙的耳垂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
那些吻痕明明早已消除。
可她頸側的肌膚卻仍在隱隱發燙。
好在這時。
在平斯夫人不滿的眼神中。
兩個好大兒匆匆走進了圖書館,哈利氣喘籲籲的撐著書桌,壓低嗓音急聲道。
“赫敏,我需要你幫……”
花栗鼠小姐將作業“啪”的合上,幾乎是跳起來抓住了這根救命稻草。
在拉文德·布朗等人戲謔的目光下,她拽著好大兒們逃也似的離開了圖書館……
城堡外。
赫敏猛的刹住腳步,神色吃驚的看向哈利與羅恩,蓬鬆的卷發隨著動作輕輕晃動。
“什麽?!”
“海格失戀了?”
“可他明明……”
她突然想起了在聖誕節舞會上,海格滿麵紅光的和馬克西姆夫人跳了好幾支舞,二人看起來柔情蜜意,完全沒有分裂的痕跡。
“我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海格把自己關在屋裏一個多月了,誰都不見,哈利也是今天才發現……”
羅恩聳了聳肩,語氣頗有些無奈。
畢竟他和哈利在男女感情方麵,還隻是個跌跌撞撞的新兵蛋子,對於這種感情問題,他們完全沒有頭緒,隻能求助於赫敏。
“還是先去看看吧。”
在哈利那滿是祈求的目光中,赫敏默默歎了口氣,隨即便抬腳向著獵場方向走去。
——————
午後的陽光傾灑湖麵,將平靜的黑湖染成一片碎金,微風拂過,泛起細密的波紋。
西奧多抱臂站在湖畔。
空洞冷漠的眸光靜靜的凝視著湖水,嶄新的金懷表在他的指間摩挲旋轉。
這是臨行前老媽波莉交給他的。
表蓋內側篆刻著芙蓉·謝爾比,但西奧多沒有急著將它交出去,現在還太早。
愛情這種東西,美好的近乎脆弱,就像是那個無理取鬧的女人。
他不確定未來的某天,這枚金懷表會不會染上芙蓉·德拉庫爾的血。
謝爾比家的榮耀不容玷汙,家族的信物,也絕不能成為被拋棄的紀念品……
“嘩啦——!”
湖心突然炸開水花。
打斷了西奧多略顯紛亂的思緒。
漆黑猙獰的軀體破水而出,裹挾著令人心悸的壓迫感轟然落地,地麵微微顫動。
虯結的肌肉泛著濕漉漉的冷光。
湖水順著溝壑分明的紋路緩緩流淌。
“該死的,開什麽玩笑。”
“就這玩意也能搶走我?”
毒液罵罵咧咧的看著手裏的格林迪洛。
粗壯的指節似鋼鉗般死死扣著它的腦袋,慘白猙獰的凶眸裏溢滿了離譜與荒唐。
直至泰格從謝爾比酒吧回來。
大貓貓也沒有成功的把金蛋孵出來。
大貓貓:(?_?)你是白癡嗎!)
眼見三強爭霸賽第二輪近在咫尺,泰格不得不拿起金蛋,重新研究了起來。
他摸索著蛋殼上的紋路,也不知道碰觸到了哪裏,蛋殼竟然緩緩裂開了一道縫隙,微光乍現,泰格還未來得及驚喜。
“啊啊啊啊——!!!”
震耳欲聾的尖嘯聲瞬間炸裂開來,整個寢室似是都在顫抖,玻璃杯裂紋頓生,火藥和大貓貓身上的毛都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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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毒液被瞬間激怒。
金蛋被狠狠砸在了地上。
巨大的腳掌也毫不留情的碾下。
“哢嚓!”
重壓下的金蛋無比脆弱,精美的雕花紋路扭曲破碎,蛋殼碎片四散飛濺。
折磨人的尖嘯聲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窒息的寂靜。
泰格臉色鐵青的鬆開了緊攥的拳頭。
“幹得漂亮。”
相比於露出苗頭的線索。
大老虎更想幹掉製造金蛋的人。
但好在,西奧多得知此事後,以身做誘餌,逼迫芙蓉·德拉庫爾說出了線索。
看著弟弟又白了幾分的臉。
泰格神色複雜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大可不必這樣……”
(?_?)(???)
格林迪洛的眼中滿是驚恐,張成扇形的腮翼劇烈顫抖著,鰓縫間噴出細密的水霧。
驚恐萬狀的嘶吼聲在岸邊回蕩,尖銳扭曲的利爪在毒液的手臂上徒勞的抓撓著。
“你贏定了,混蛋。”
“這種小蟲子還不夠我塞牙縫的。”
“怎麽可能把我奪走……”
毒液隨手將它丟到了一旁。
共生體組織緩緩縮回了泰格體內,隻留下腦袋在泰格肩膀處大言不慚的鄙夷著。
“線索裏的原話……”
“是要奪走我最心愛的寶藏。”
“你就這麽確定是你嗎?”
泰格沒好氣的瞥了毒液一眼。
“見鬼,除了我還有誰!”毒液很是不服氣的瞪起了眼睛。“我是你唯一的寶藏。”
似是想起了什麽。
毒液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幾分。
“該死的,你這個喜新厭舊的混蛋,別告訴我,那隻棕毛老鼠代替了我的地位!”
“這不可能,想都別想!”
逐漸暴躁的咆哮聲裏滿是怨氣。
“你都沒在她體內留下信息素,但你的體內,全都是我的……”
“閉嘴,白癡!”
眼見這家夥越說越離譜,泰格那凶神惡煞的麵容也罕見的漲紅了起來。
這有什麽醋可吃的!
你倆是特麽的一回事兒嗎?
“別忘了!”
“我有那棕毛老鼠的基因!”
“她能做的,我也能做!”
毒液氣呼呼的縮回了泰格的體內,獨留下暴躁的咆哮聲響徹黑湖湖畔。
不遠處,花栗鼠小姐和她的兩個好大兒,呆愣愣的看著泰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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