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癱瘓?洗澡?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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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過三巡,傅祈年抬眸看向江尉遲:“我媳婦要出的那套書,書號卡在文化局。你那邊方便的話,替她搭個橋。”
    江尉遲向來拎得清關係,沒問更多,點了點頭:
    “這事不難。文化局的李處長前幾天還和我一塊喝酒,你給我個稿子名字,我直接幫你催。”
    他說得輕巧,仿佛不過是幫朋友遞根煙那般隨手。
    東方澤一愣,旋即抬杯:“那可太謝謝江先生了。”
    江尉遲端起杯子與他碰了下,“傅祈年給你出頭,這麵子我肯定得給。”
    傅祈年倚在靠椅裏,指尖輕晃著酒杯,語氣低緩又有分寸:“尉遲是我發小,打小一路長大。有事別客氣。”
    說完,他勾了下唇角,眼神卻涼颼颼地掃了東方澤一眼,像是話外有話。
    東方澤頓了頓,嘴角一牽,像是懂了什麽,低聲笑道:“明白。我不會讓明月為這些事操心。”
    快到淩晨,三人終於散場。
    江尉遲先走,酒沒喝多,卻早有女寵開車來接他。
    車門一開,香風撲麵,傅祈年和東方澤都不動聲色,隻送他一句:“慢走。”
    江尉遲懶洋洋地揮手,臨走前意味深長地衝傅祈年挑了挑眉,“這回算你還我一杯人情——以後記得補上。”
    等人一走,氣氛頓時清了不少。
    東方澤站在路邊抽了根煙,夜風吹得他大衣微微翻起。
    他斜看傅祈年,真誠地道:“謝謝,今天要不是你牽線,我怕得再多跑半個月。”
    傅祈年把風衣領口拉了拉,聲音淡淡的:“你我之間,不用謝。都是一家人。”
    他頓了頓,又看了他一眼,補了一句,“你要真感激,在我老婆麵前多多美言我幾句。”
    東方澤笑著道:“一定。”
    不遠處,一輛黑色轎車穩穩停在路邊。
    是東方澤的秘書來接人。
    傅祈年尋思著讓明月來接他,可怕被揍,於是叫了阿旺來接他回家。
    阿旺攙扶著先生往臥室走,心裏止不住納悶。
    剛才還能走路的先生,下了車就開始“癱瘓”,一身重量全靠阿旺扛著,走一步晃三步。
    難道是回程路上開了車窗,吹了冷風?
    阿旺不知吹吹冷風能不能醉,但先生確實是醉了。
    他把先生放在床上,就聽他口齒還不清晰地哼哼:“給我……叫明月,來給幫我洗澡……”
    阿旺心跳頓了一拍,沒敢搭話。
    進屋前他就瞥見書房還亮著燈,顯然太太在工作。
    這個時候他可不敢去打擾她。
    比起先生,他更怕太太。
    於是,果斷執行“死不傳話”原則,轉身就跑了。
    傅祈年看著空蕩蕩的臥室門,舔了舔嘴唇,砸了下嘴,低聲罵了一句:
    “這阿旺……膽子肥了。”
    他閉眼等了一會兒,突然聽見熟悉的拖鞋聲踩進來,啪嗒啪嗒,帶著點不耐煩。
    “你是不是瘸了?”明月站在他床邊,語氣涼颼颼的,她剛才在書房窗戶就看見阿旺扶著“殘疾”男人。
    “是真的醉。”傅祈年嗓音低啞,往後靠去,虛弱地撐著床沿,“頭暈,走不動……月月,幫我洗個澡。”
    “你幾歲了,三歲還是五歲?”明月氣得瞪他,但終究沒拗過他,咬牙扶他去了浴室。
    這套新裝潢的浴室是她親自設計的——幹濕分離,大理石鋪地,乳白色磨砂玻璃,角落還裝了一個加熱型的超大浴缸。
    她一邊放水,一邊抱怨:“比我大那麽多歲,還要老娘伺候你洗澡,你要不要臉!”
    傅祈年坐在浴缸邊,安安靜靜看著她忙碌。
    她脫他外套時,動作粗暴,結果拉扯間他悶哼一聲,眉頭驟然一皺。
    明月動作頓住,順著他身體一摸,手指觸到他左側腰部,有一塊新結痂的傷口。
    她頓時心跳一滯,語氣也沉了下來:“你受傷了?什麽時候的事?!”
    “前幾天。”傅祈年輕描淡寫,“去雲城……順帶的。”
    “順帶的?”她眼圈微紅,指尖不由自主地沿著那片傷口輕輕劃過,明明很疼,他卻不躲,反而眉眼更溫柔了,“你居然沒告訴我?”
    昨夜裏黑她沒看到,難怪早上他老是背著她從後麵來,原來是怕她看到。
    “不疼了。”他說得理直氣壯,“你等下幫我呼呼?”
    明月哼了一聲,沒再說話,動作輕了許多,幫他把衣服脫了,扶著他進了浴缸。
    水漫上來,溫熱的蒸汽彌漫開,傅祈年整個人靠在瓷白浴缸邊,舒服地哼了一聲,像隻偷到糖的狼。
    洗到一半,明月起身去拿毛巾,剛轉身,傅祈年立刻伸手把她拉回來,抱在懷裏。
    “你幹嘛?”她被水汽一衝,臉色一紅。
    “陪我一起泡。”他聲音懶洋洋的。
    “你不是頭暈?”她狐疑地皺眉,“暈成這樣還能耍流氓?”
    “剛剛暈的,現在好多了。”他眯著眼睛,像隻泡發的野貓。
    明月臉色一變,終於反應過來:“傅祈年,你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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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祈年眨了眨眼:“……沒有。”
    “你、在、騙、我。”她氣得聲音發顫,“讓我自責,讓我心疼,還讓我脫衣服喂你洗澡?”
    “我也心疼你啊。”他理直氣壯,“你工作到那麽晚,我怕你頸椎不好,順便放鬆一下。”
    她氣得腦仁都疼,擼起袖子想要揍人。
    傅祈年卻一把扣住她的手,眯眼道:“來不及了,你都已經脫我衣服了,我的清白你負責。”
    明月咬牙,冷笑:“好,我來教你做人。”
    五分鍾後——
    浴缸邊,水還在冒著熱氣。
    傅祈年裹著浴巾跪坐在地上,給她搓背。
    “力道大一點,往右上,再一點——”
    “你到底泡沒泡好?”他忍不住問。
    “少廢話,”她靠在浴缸裏,神色懶洋洋,“動作別停,肩膀給我捏一捏。”
    傅祈年盯著她白皙的脊背,還有她發尾滴下的水珠落在肩膀上的樣子,喉結滾了下去,眼底一點點深了。
    他附耳過去,嗓音沉啞:“你再指揮我一會兒,我可就真……先吃了。”
    明月斜了他一眼,“你剛不是還暈著呢?”
    “裝的。”他輕咬她耳垂一口,笑得不懷好意,“但接下來,我可不裝了。”
    這幾天,兩人各自忙碌。
    白天像兩條平行線,隻有夜裏,才會在彼此的世界裏交匯。
    傅祈年穿梭在京圈各色人物之間,喝酒應酬,安排布局京城的事。
    而明月則忙著東方報社的出版手續,書號、選題、約稿、排版,每一件都要她親自把關。
    直到今天。
    因為明天就是傅祈年回廣城的日子,明月索性請了一天假,說什麽也要“正式”陪老公逛一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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