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被催著歸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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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旺想什麽呢!”傅北辰本想和阿旺說,讓他喝完薑湯送他回去部隊,他明天得歸隊了,卻看見他勺子撥動著薑湯,在出神。
    “啊......”阿旺回過神,憨憨地眨了眨眼睛,“少爺你說什麽?”
    傅北辰咂舌:“我說明天歸隊,你得下送我一趟。”
    阿旺尷尬一笑,“好,好,等下我送。”
    明月喝完薑湯,披了件幹淨的毛衣便上了樓。
    浴室霧氣氤氳,她泡了一會澡,洗去一身風雨的濕意,換上了柔軟的棉質睡衣,頭發半幹未束,散落在肩頭。
    她去了書房。
    樓下的電視機在放無線台的劇集,模糊的對白和音效從客廳隱隱傳來。
    樓上的書房安靜許多,隻餘下鍵盤間斷敲擊的細響,還有筆在紙頁上摩挲的輕微沙沙聲。
    她靠在椅背上,一手托著下巴,一手握著紅筆,正在改一份稿件。眉眼間透出一點疲意,但她神情專注,像是在沉思某個關鍵句的結構與語氣。
    書房門虛掩著。
    傅梟站在門口,探頭看了一眼,眼神猶豫了一下,嘴唇動了動,想喊“媽媽”,卻到底沒發出聲音,隻訕訕地退了下去,腳步壓得極輕。
    過了一會兒,傅北辰背著迷彩書包從走廊另一頭走來,肩膀微斜,一手插兜,路過書房門口時,腳步忽然一頓。
    他停在門邊幾秒,視線定在房內那道身影上。
    落地台燈斜斜打下來,暖黃的光圈籠在她身上。
    她正托著下巴,手指無意識地纏繞著濕發的尾梢,神色沉靜又出神,唇角輕輕抿著,像在回味某句文字,又像剛洗過的茶,帶著股說不出的清冽。
    她一點都沒察覺到門外的視線。
    恍惚間,明月抬眸望向門外——
    隻來得及看見一個側影:他已經轉身離開,背影略顯倉促。
    她怔了一瞬,低頭繼續批注。
    明家宅邸。
    客廳燈光昏黃,明賀之剛看完從澳門寄來的信。
    是他寄養在本家的兒子——“明星”寫來的,內容是些學校趣事,還提到了傅明珠去家中玩耍幾次。
    明星跟明月不同,八歲已通文史,性子冷靜克製,不似明月少年時那般叛逆。
    他在澳門接受正統教育,自小就被他寄予厚望。
    看完信,明賀之露出難得的笑容,嘴角一抿,臉上的褶子舒展開來。
    “終於有個能成文化人的。”他喃喃說著,心頭一暖。
    可一想到那個“不成器”的女兒,他的臉又陰沉下來。
    “福伯,砝碼卡呢?”他問。
    “回老爺,砝碼卡說要去傅家看看小姐。”福伯麵不改色地撒了謊。
    他知道老爺向來不喜歡家裏人和傅家攪和得太深,更別提砝碼卡和傅家那個保鏢之間那點說不清的關係。
    果然,明賀之臉色變了變,卻隻是淡淡道:“叫她回來,給小姐燉個燕窩。”
    “是,老爺。”
    這時,喬明從外頭進門,帶著一身夜風氣息。
    “老爺,機票定好了,要不要先通知小姐一聲?”
    “不用,我親自跟她說。”
    而傅家這邊。
    明月打開手機,看到明賀之發來的短信,眼神一如既往地平靜,甚至透出一絲了然。
    她並不意外。
    明賀之近幾年一直想擴張版圖,早就盯上了東南亞和東北亞的市場。
    內地再大,那是紅線之下,風吹草動都能叫人一夜傾覆。
    所以,他們的主力早已南遷,落在菲律賓、柬埔寨和緬甸一帶的邊境灰區,聯營數家賭場,每年淨收數億。
    但這還不夠。
    賭場是明家的命根,但那位老爺子死前留下的“傳統產業”也不能丟。
    那些風月場所——按摩、女公關、陪酒、應召所——從不見光,卻滋養著整個明家底層的渠道網絡。
    現在,明賀之讓她去一趟日本。
    是因為新收購了一家位於新宿歌舞伎町的老牌“續寫屋”。
    那是一種介於高級風俗店與文化沙龍之間的灰色地帶,曆史悠久,門檻極高。
    明月了解,那是個正在緩慢衰退的行業——
    日本經濟自九十年代泡沫破滅後,一直低迷至今,少子化、老齡化問題加劇,年輕人保守而孤立,風俗產業也在轉型邊緣苦苦掙紮。
    傳統風俗店逐漸凋零,新型店麵靠科技包裝,“陪聊”“虛擬情人”“智能戀人”反而大行其道。
    明家收購這類舊店,無疑是押了一筆險棋。
    她歎了口氣,懶得回明賀之的短信,直接撥通了馬高苗的電話。
    那邊噪音嘈雜,像是在迪廳幹事,夾雜著隱約喘息聲與啤酒瓶撞擊的悶響。
    明月皺眉,搖頭輕嘖幾聲,知趣地掛斷。
    不宜通話,她心知肚明。
    於是她寫了一封郵件,把工作室接下來三天的安排列得一清二楚,發過去後,關掉了電腦。
    正準備起身休息,忽然聽到樓下傳來一道車熄火的聲音。
    她走到窗前,輕輕撥開窗簾的一角,往外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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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中,一道黑影撐著一把大傘,正踩著積水緩緩走進院子,雨絲從傘簷滑落,模糊了來人的輪廓。
    “你怎麽還沒走?”傅祈年推門進屋,身上帶著濕氣,一進門就看到傅北辰還背著書包站在玄關。
    “哦,下雨了,在院子裏幫忙搬了幾盆花,耽擱了點。”傅北辰抬頭答得自然,書包沒卸,肩上迷彩布料顏色更深了些。
    他這幾次返家都不算長,每次都被催著歸隊。
    他是真不懂,父親以前多反感他參軍,如今怎麽倒比他還著急。
    傅祈年眉頭一挑,走進客廳,隨手把濕傘插進一旁的傘桶,從夾克口袋裏掏出錢包,抽了幾張新鈔遞過去。
    “拿著,在部隊別太寒磣。”他說著,又補了一句,“現在的邊防跟我當年的不一樣了,硬件好多了,氣也不算那麽緊,但也別掉以輕心。”
    傅北辰接了錢,垂眸掃了一眼,幾張整整齊齊的紅票子,他沒推辭,低聲應了句:“知道。”
    傅祈年盯著兒子看了兩秒,忽然有點微妙的情緒浮上來。
    那骨相,那神態,那冷淡又高傲的輪廓,跟他年輕時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尤其是這張臉——眉骨高,鼻梁挺,眼尾有點吊,一笑起來,就有種玩世不恭的英俊感。
    他年輕那會兒在部隊,不說什麽“軍中花蝴蝶”,但文工團、醫務所、後勤裏那些女兵,誰不瞧他一眼?連演習時都有人往他水壺裏塞信紙。
    他是真不誇張。
    【正在收尾中,最晚月底應該能完結】
    ~~~~~~新書以傅祈年和明月的第四代子孫開始的故事:
    明家祖訓:不可和姓傅的通婚。
    傅家傳統:就喜歡明家的女人。
    明月的爺爺有個姐姐,當年就是嫁給廣城的傅家,兩家人算得上是親戚。
    隻是,太爺爺明賀之很不喜歡傅家,定下了祖訓。
    明嬌從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和廣城的傅家結親。
    直到閨蜜推薦她看了本破書!
    ........
    喜歡的可以去搜書名《穿成死對頭媳婦,我全程拿王炸》在另一個號寫。
    【這本結束,這個號會企劃一本七十年代末,明月下鄉,傅祈年也下鄉,一個南洋資本家,一個有軍閥複辟嫌疑被調查的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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