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清楚以後。我回到山頂別墅。蕭謹言的私宅。
    自從蕭謹言人間蒸發銷聲匿跡以後。
    我就把這裏改造成了社交場所。
    蕭謹言的臥室，他的健身房，他的所有一切興趣愛好所占用的房間。
    我通通上了鎖。
    然後夜夜笙歌，不論香的臭的，我都安排在這裏了。
    盼望有一天，蕭謹言會突然跳出來扇我巴掌，指責我做得太出格了！
    今夜也是一樣！
    在觥籌交錯之間。
    我的掮客穿過烏泱泱的人群。
    像是穿梭在欲望橫流的海洋中的一隻虎鯊。
    人頭移動。
    我就站在那裏。
    手持高腳杯，與人談笑風生。
    “林董，人已經到了。在3號會客室。”
    湊在我耳邊低語。
    “哈哈。這個項目很有意思。給我幾分鍾。我有事過去下。回來再聊。”
    我與客人商業客套著。
    將高酒杯擺入服務生的托盤中。
    提起裙擺。
    遂掮客走去目的地。
    小鄭就帶著假麵。
    露出下半張臉。
    在舞池邊緣卡座之間接受暖心大姐姐們的投喂。
    左擁右抱著。
    一時間分不出是誰在投喂誰。
    視線隨著我的位置移動。
    消失在走廊。
    他就跟大姐姐們玩起了“天黑請閉眼”的遊戲。
    而我這邊已經走遠。
    舞池的聲音已經越來越淡了。
    隨著會客室房門的開啟。
    西裝筆挺的中年男子就出現在裏邊。
    “哎呀！林董！
    你可算是肯單獨見我了！
    幾十億的標箱，你都嫌少！
    非要做到百億！
    哎呀呀！
    不愧是我們奉天集團史上最年輕的女董事長！
    有膽識！有魄力！
    哈哈哈！”
    視線就從我進門開始一直鎖定到我坐到他對麵為止。
    掮客就在旁邊給我們沏茶。
    我就將肩膀上的紗巾折疊整理到腰後，微微整理著坐姿。
    “蒙老板。
    你走的可都是海上貨運，連跨三大洋！
    沒有這樣大的量，打點都不夠！
    難不成是覺得我是個女子，想來占我便宜不成？”
    “哦？啊？哈哈哈！林董，你真會開玩笑！真會開玩笑！”
    中年男子就尷尬地對我搖右手食指。
    同時伴隨麵部的微微抽搐。
    我就知道他心裏有點鬼。
    眼神從他的臉上收回，依舊不動聲色。
    回道。
    “不過放眼整個市場，也就隻有蒙先生這樣的人才才能夠拿得出這樣大量的單子了。
    也不會在銷單方麵有太大困擾的！”
    “嗬嗬！那是！那肯定是！別的不說，走國際市場的，誰不知道我蒙先放呢？”
    中年男子立即驕傲起來。
    茶水剛好也沏好了。
    我便示意中年男子好好品嚐。
    “蒙先生，這可是上等的紅茶。你可要好好嚐嚐。”
    “哦？是嗎？那我可要好好嚐嚐。”
    中年男子拿起茶杯往嘴裏幹。
    一幹就被燙到舌頭。
    “燙燙燙”地喊起來。
    我內心一陣笑話。
    茶杯緩緩放下。
    “蒙先生知不知道紅茶興起的原因？
    說起來，紅茶的興起跟國際水上貿易還有深厚的淵源呢！”
    我將目光定格在邊緣透著金光的紅茶上。
    微風動。
    倒影出我被心機汙濁半分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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