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穆城就一起帶著我的6歲女兒去醫院全科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什麽大問題以後，我就將手撫摸上女兒的頭發。
    “媽媽今天開始連續三天都陪著小音。
    小音想去哪兒玩？
    媽媽帶你去，好不好？”
    “真的？”
    女兒滿眼欣喜地看著我，好像已經忘了上午發生的不開心的事情。
    卻立即又將眼神移到穆城的身上。
    臉上快速飛上來不好意思。
    而後小心翼翼地請示我。
    “那……穆叔叔也一起嗎？”
    這……
    我緩緩將目光移到穆城。
    穆城就給我一個禮貌的微笑，手就摸進西裝內襯口袋，摸出來一個小筆記本，認真翻頁起來。
    “我看看我這幾天的行程安排。”
    這般說著，就側轉身走出去。
    左手撐著小筆記本，右手逐個撥打這電話號碼。
    在距離我和女兒五步遠的位置，調整著行程安排。
    女兒就一臉期待地看看穆城，又看看我。
    啊……算了。隻要女兒高興。
    我就聚焦所有精神在女兒的臉上，身上。
    給她整理衣服，整理發型。
    好像她身上永遠有吸引我去上手擺弄的地方。
    看見她的頭發在醫院檢查的時候被弄亂了。
    我就從包包裏摸出來小梳子給她梳頭。
    女兒一看見小梳子。
    嘴唇就開始往左右兩邊抿開，眼睛快速閃出感興趣的表情。
    我就給她展示。
    “想要的話。
    晚點我們回到家以後，我聯係公司那邊送畫冊來。
    你想要什麽樣的，就做什麽樣子的，好不好？”
    “嗯嗯嗯！好！”
    女兒眼裏的光更亮了。
    我就轉到她的身側，給她梳理起頭發。
    女兒就滿心打算地跟我提要求。
    “媽媽我要小黃鴨！
    很多很多的小黃鴨！”
    我就笑開。
    連聲應答。
    “好好好。
    都給你。都給你。
    隻要我的寶貝女兒想要，就算是天上的星星，媽媽都能給你摘下來！”
    我滿心歡喜地回應。
    說著我從來都覺得假得不得了的話！
    女兒卻聽得更開心了，拍著手就對我提了更細的要求。
    “那我要小黃鴨床！小黃鴨櫃子！小黃鴨地毯！
    都要做成小黃鴨樣子的！可以嗎？！”
    “可以！隻要小音想要！你的臥室就都是小黃鴨！”
    我寵溺地說著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話。
    連自己都控製不住沉浸在這樣不合常理就又非常合理的對話中。
    感受著來之不易的親情時間。
    頭發理順的時候。
    穆城也打完了電話，走到我們身邊。
    一臉輕鬆地回答說。
    “嗯。我最近三天也沒有什麽安排。”
    話都沒有說完，女兒就尖叫著跳起來。
    “耶！太好了！太好了！
    媽媽！這下穆叔叔就能跟我們一起出去玩了！
    媽媽太好了！
    媽媽！
    我好開心！”
    跳著跳著，就毫無征兆地往我側臉上飛快啄了一下。
    軟軟的觸感稍縱即逝。
    我的手就按上被女兒親吻過的地方，瞳孔迅速放大。
    側臉看向女兒，一臉的不可思議。
    衝潰了我的情緒反饋係統。
    讓我在原地呆愣。
    女兒就這樣天真爛漫地原地歡呼著。
    腳尖一踮，就猝不及防地在穆城的側臉頰上又是一下！
    啊！
    我下意識就雙手推向穆城。
    穆城快速反應，左右手同時伸出，一把抓住我的左右手。
    我一陣怔住。
    抬頭看向穆城。
    一抹一閃而過的笑就從穆城的嘴角飛出。
    左右手一轉，就把我轉著麵對我的女兒站立。
    猝不及防。
    羞憤感上來。
    再度轉身過去麵對著穆城。
    就見他右手指點著臉頰。
    跟我科普。
    “這是小音從小生活的國度家人親友之間流行的臉頰吻禮。”
    一句話就把我這幾天以來暗地裏的猜想戳穿！
    讓我瞬間臉紅上來。
    女兒就湊過來關心。
    “媽媽你怎麽突然臉紅了？”
    眼睛就在我麵前眨巴。
    天真無邪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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