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沒有想過和穆城也可以這樣和諧。
    分開的時候，我和穆城都很開心。
    穆城的精神狀態也明顯好了許多。
    跟我吻別。
    “小月。
    我明天開始要接連封閉接待一個星期。
    接待結束，我就過來看你，還有小音。
    你等我。”
    他對我說。
    嗯。
    我點頭。
    他就開開心心地走了。
    他一走，我就開心而放鬆地睡下。
    睡得格外的沉，格外的香。
    第二天還是在女兒和護士的相互逗笑聲中醒過來的。
    護士看見我的動靜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緊張得自動彈開兩步遠。
    女兒瞬間就意識到是我醒了。
    本來還明媚的臉就開始漫上烏雲。
    小嘴巴也快速撅起來。
    我就態度溫和的讓護士不要緊張。
    “你們繼續玩兒，我還要去洗漱。”
    我盡量溫柔。
    護士還是拿著借口溜出去了。
    房門一關上。
    女兒就噘著嘴，側臉過去。
    哼！
    她發出微微生氣的聲音。
    我連忙寵溺地撲上去哄。
    女兒就噘著嘴，一副“我不聽我不聽”的樣子。
    可我心情實在是好。
    就不停哄她。
    把她哄得不好意思。
    就噘著嘴跟我小聲嘟嘟。
    “媽媽說話不算話！媽媽討厭！
    媽媽凶人！
    你看別人看見你都怕！”
    我就把左手右手依次攀上女兒的肩膀，把她順過來。
    柔聲細語好說歹說地勸。
    “好啦好啦。媽媽知道錯了。
    媽媽已經在改了。
    那別人害怕媽媽也是因為過去的印象，對不對？
    媽媽現在改，他們也要慢慢適應，對不對？
    他們不可能一下子就都變過來，對不對？
    好啦好啦。
    小音不要生媽媽的氣了，好不好？”
    就寵溺地輕輕搖晃她的肩膀。
    女兒就噘著嘴不說話。
    身子卻軟軟的，沒有之前那麽直挺僵硬的抗拒。
    我就知道女兒沒有在生氣了。
    就無比寵溺地抱上她。
    揉著她。
    情不自禁在她臉頰親昵。
    “小音真乖。媽媽最愛小音了。”
    女兒就嘟嘟聲說。
    “小音也愛媽媽。”
    我就驚訝著把臉提過來。
    女兒就鑽進我懷裏。
    嘟嘴說。
    “媽媽最討厭了。”
    就緊緊抱著我。
    感受著暖暖的衝擊力。
    我笑意舒展。
    臉頰蹭在她的頭發上。
    肆無忌憚地跟她表達愛意。。
    “媽媽最愛小音了。”
    就情不自禁地親吻在她頭頂上。
    女兒就受力地往我懷裏貼緊。
    低聲回應。
    “小音也最愛媽媽！”
    然後就又抱得緊緊的。
    都要把我抱得肋骨疼。
    可我就是不提醒。
    任由她抱。
    “嗯。媽媽也最愛小音。”
    我回應她。
    她就更加往我懷裏蹭。
    “媽媽以後都不能不要小音。好不好？”
    委屈巴巴地求。
    我就想起昨天凶她的那些絕情的狠話。
    愧疚下來就都是軟話。
    “小音是媽媽身上掉下來的肉。
    就算全世界都不要小音。媽媽都不會丟下小音不管的。”
    我在她頭頂上承諾。
    女兒的呼吸就開始顫抖。
    “媽媽說的是真話嗎？”
    我就無比肯定地回答。
    “是真話。”
    女兒就試探地動了動腦袋。
    嘴抿了抿。
    就試探地問。
    “那爸爸也還要小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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