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往後我有的是哄穆城的地方。
    就笑臉迎上去。
    手自然搭上穆城的手臂。
    穆城就執拗得躲開。
    審問我。
    “他是誰？”
    我就顧左右而言他。
    裝作聽不懂人話的樣子反問。
    “誰啊？什麽他是誰？這裏哪裏還有什麽人？”
    就又開始伸手去搭穆城的手臂，試圖把他帶回屋。
    他卻再度反常地抵觸起來。
    再度躲閃開。
    而後快速在他的審問上加上精確的區間描述。
    “就是剛跟你通話的那個男人是誰？
    你說將來奉天集團還要仰仗他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一下子把問題框得明明白白，讓我避無可避。
    隻能裝傻充愣地傻笑重複。
    “先回屋，先回屋。
    你看你都光著沒穿衣服。
    晚上這麽冷，著涼感冒了怎麽辦？
    快先回屋回屋。”
    手就搭上穆城的手臂。
    卻瞬間被穆城甩開！
    憤怒隨即而來。
    “小月你不要再這樣岔開話題了！”
    穆城對我吼了起來。
    驚得我當場挺直了脊椎。
    穆城的臉瞬間就被悲傷和難過壓下去。
    右手就這樣張開，用力按在了他的額頭上。
    像他老爸穆淵經常做的那個姿勢。
    他低著頭。
    胸前帶動著肩膀快速起伏著。
    按在額頭的右手指尖更用力地擠壓著額頭兩側的穴位。
    在好幾次深呼吸以後。
    對我吐出來道歉。
    “對不起小月。我不該吼你的。對不起。”
    “……沒，沒關係。”
    我小心翼翼地回應。
    生怕會再度引燃他的負麵情緒。
    注意力就開始注意到夜風揚起窗簾的動靜。
    就想先回屋給穆城拿衣服來披上防寒。
    抬腳就走。
    手臂就被穆城狠狠抓住。
    “你要去哪兒？”
    極富有野性的掌控欲的話就這樣從向來陽光灑脫的穆城的嘴裏吐出。
    驚得我又是一愣。
    手指向屋內的方向。
    支支吾吾回道。
    “給你拿衣服披上。夜風涼。我怕你冷。”
    “小月……”
    穆城的瞳孔就跟著收縮放大。
    猝不及防的。
    就擁吻了上來。
    這次。
    我居然感受到了窒息。
    分開的時候。
    呼吸變得跟穆城一樣急促。
    近距離看見他的眼神亮得發光。
    笑容也燦爛得跟太陽似的。
    照得我都禁不住咧嘴做出笑臉回應。
    穆城就又猝不及防地緊緊抱上來。
    在我耳邊反複說。
    “小月。
    請你相信我。
    我是認真的。我真的是認真的。
    我可以做你的依靠。
    我真的可以。”
    我就沉默著不回應。
    穆城就更執著於得到我的回應。
    “你不要再跟那個男人聯係了。好不好？”
    開口就是王炸。
    那個男人可是奉天集團的保護傘！
    怎麽能說不聯係就不聯係了呢？
    穆城這個請求令我為難。
    支支吾吾著。
    “這……這個……”
    穆城就扶起我。
    矮下來身子，眼神直視著我，求著我。
    “為什麽？
    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他有我這麽好嗎？”
    我又感覺到話題走向的不對。
    臉就側過去。
    一邊想著怎麽表達會更好，一邊先應付地回答說。
    “穆城。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不是我想的那樣又是那樣？”
    穆城直接急眼了。
    眼神就鎖在我的眼睛上。
    似乎裏麵有答案似的。
    讓我眨著眼睛就抬手推開穆城的手。
    “穆城。我跟他真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身子就側轉過去。
    希望通過這種動作來停止這個話題。
    可穆城卻直接繞到我的麵前來。
    像他經常做的那樣，繼續問我。
    不問到答案就不罷休似的。
    “哎呀。穆城……”
    我微微煩悶著就往屋裏走。
    穆城就巴巴地跟上來，一遍一遍地求。
    “我求求你，小月。
    求你告訴我吧。
    和你通話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你和那個男的到底是什麽關係？”
    “哎呀，穆城……”
    我煩悶地坐到小沙發卡座上。
    穆城就跪坐了下來。
    在我的身前。
    左右手扶上我的左右手臂。
    一遍一遍地求。
    “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難道除了蕭謹言，你還有別的男人嗎？
    小月。求你告訴我。求你告訴我。”
    求得我心煩氣躁。
    坐直了就回答說。
    “沒有沒有！除了蕭謹言，我就你一個男人！”
    穆城就原地愣著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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