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我就知道這些男人最在乎的就是一個女人跟多少男人上了床！
    “除了蕭謹言，我就你一個男人！
    行了吧？滿意了吧？”
    我伸手將頭發往後撩撥過去。
    心煩氣躁。
    穆城卻突然麵色凝重地跪立起來。
    上半身微微傾斜向我。
    原本抓扶著我手臂的手也更加往上抓扶。
    聲線凝重地確認。
    “小月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的心浮氣躁就更明顯了。
    當場反問。
    “那麽你是希望我怎麽證明嗎？”
    不不不。
    穆城連忙搖頭。
    而後繼續跟我確認。
    “小月。
    最後我想和你確認一件事情。
    這件事情可能會傷害到你。
    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
    你能不能真心實意地回答我。
    就回答我一次。”
    “什麽問題？”
    我心浮氣躁地撩撥頭發。
    穆城就幾乎貼臉問我。
    “小月。
    你能不能真心實意地回答我。
    那天。
    那天你是不是真心想跟我走？
    我是說。
    你被蕭謹言……
    的那天。
    你打電話讓我過去。
    如果沒有發生那件事。
    你是不是真的會跟我走？”
    問得我當即正臉回去看穆城。
    看他目光灼灼，承載著許多複雜的情緒。
    我的情緒就開始變得不穩定。
    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
    口水咽了又咽。
    穆城直接握手上來。
    問我。
    “如果沒有發生那樣的事情，你是不是就不會留在蕭謹言身邊？
    你是不是就會跟我走？”
    問得我口幹舌燥。
    定定看著穆城。
    看見他越來越急，越來越慌，直到開始衝我吼叫。
    “快回答我啊！
    是不是？是不是這樣？”
    嚇得身子發顫。
    點頭。
    點頭。
    再點頭。
    看見穆城的眼裏瞬間就發出亮光。
    合握住我的手就出汗。
    我就開口補充說。
    “穆城，其實我……”
    “小月你不用再說了！”
    穆城就跪著抱了上來，緊緊地抱著。
    打斷了我的補充解釋。
    話語裏都是喜悅。
    一遍一遍地說。
    “小月你不用再說了。
    你也不用再跟我解釋了。
    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這一切都是蕭謹言逼你的！
    我就知道你是被蕭謹言給洗腦了！
    我就知道你一直都是喜歡我的！
    一直都是喜歡我的！
    一直都是我不夠勇敢！
    一直都是我沒有本事！
    一直都是我沒有足夠的力量去保護你！
    一直都是我對不起你！
    小月！
    我向你保證！
    我以後不會這樣了！
    我不會再放手了！
    無論你說什麽，我都不會放手了！
    不論別人說什麽，我也都不會放手！
    我不會放手的！小月！”
    穆城連連發著誓言承諾，就立直了上半身來看我。
    目光灼灼。
    突然就把腦袋揉在我的腹部。
    “要個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孩子吧！小月！
    要個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孩子吧！
    隻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孩子！
    我會跟雨宣離婚的！
    我會處理好一切！
    我會是個好丈夫！好爸爸！
    我向你保證！
    小月！我向你保證！”
    我就呆呆地，說不出來話。
    而手機又在這個時候打進來電話。
    還是“上層”的電話。
    我下意識拿起來看。
    穆城一把就奪了過去，抬手就掛斷，而後把手機擺在地板上。
    繼續抱著我。
    反複跟我保證。
    “你將來就依靠我吧。
    讓我來做你的依靠。
    我可以的。小月。
    我真的可以的。
    我向你保證。
    不要再理那些男人了。
    你隻要我就可以了。
    我可以給你一切。”
    穆城保證著。
    突然就抬頭看我。
    “包括小音。
    小月。
    我會把她當作我的親生女兒來養。
    我可以把我所有的資源都傾斜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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