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全員大會,賈張氏氣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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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此刻正悠然自得地坐在家中,與妻子王建君一起逗弄著他們可愛的小閨女。看著小家夥咯咯咯地笑個不停,夫妻倆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
    就在這時,原本歡快祥和的氛圍被突如其來的一聲哀嚎打破。那淒慘的叫聲猶如一道驚雷劃過天際,瞬間將孩子嚇得小臉煞白,緊接著便哇哇大哭起來。
    何雨柱眉頭一皺,這聲音他再熟悉不過了——正是隔壁的賈張氏!而且聽那呼喊聲,分明是在叫他的名字。他心中暗自思忖:“這個老東西,不知道又在耍什麽花樣?難道又是來無理取鬧的?”
    “媳婦啊,你先好好哄哄咱閨女,別讓她哭得太傷心了。我出去瞧瞧,看那個老家夥到底想要幹什麽。”何雨柱一邊說著,一邊起身準備往外走去。
    王建君輕輕地點了點頭,關切地囑咐道:“那你自己可要多加小心啊。我估計十有八九是因為今天中午做的那酸菜魚。院子裏來了那麽多人,她肯定也聽說了這件事。”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不以為意地說道:“哼,我可從來沒有指名道姓說是因為她才有了酸菜魚啊。
    我當時隻是說看到某個人之後才想起要做這道菜的,誰讓她自己對號入座、自作多情呢!”說完,他大踏步地走出房門,朝著院子裏那喧鬧的方向走去。
    何雨柱剛剛踏出房門,便瞧見賈張氏正癱坐在地上,雙手不停地拍打著地麵,嘴裏發出陣陣哀嚎聲:“傻柱啊,你這個沒心沒肺、喪盡天良的家夥!
    你趕快給我滾出來!老婆子我這輩子積攢下來的好名聲全都被你給毀掉啦!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她那尖銳刺耳的聲音響徹整個院子,仿佛要將房頂都掀翻一般。周圍的鄰居們聽到動靜紛紛探出頭來張望,但誰也不敢上前勸阻。
    “老天爺呀,您睜開眼看看吧!這世上還有沒有公道可言啦?傻柱他居然如此狠心,要害得我身敗名裂啊!
    大家快來評評理啊,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下去了!從今往後,我哪還有臉繼續活下去喲?倒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賈張氏一邊哭喊著,一邊用手抹著眼淚和鼻涕,模樣甚是淒慘可憐。
    之前,賈張氏可是天天念叨著死去的老伴兒老賈,動不動就拿封建迷信那一套說事。
    不過經過這長達一個月的思想教育之後,她倒是學聰明了不少,不再提及那些神神鬼鬼的東西,而是開始哭訴起自己這一生有多麽不容易。
    隻聽她接著說道:“唉,我這命苦的老婆子喲!年紀輕輕的時候丈夫就拋下我們孤兒寡母撒手人寰了。
    這麽多年來,我含辛茹苦地拉扯著孩子長大成人,其中吃了多少苦頭隻有我自個兒心裏清楚哇!本以為後半輩子能夠安安穩穩地度過,可沒想到竟然會遭到傻柱這樣的禍害,讓我晚節不保啊……”
    易中海在家裏聽到聲響,心裏樂開了花,賈張氏那個老婆子總算曉得這件事了,不枉他中午暗示賈東旭。
    他本以為賈張氏又要搞那些神神叨叨的事兒呢,到時候剛好讓楊文江把她抓進去,沒成想賈張氏變機靈了,不喊老賈了。
    他就是存了心思,賈張氏害得他兒子受傷,光掃一個月大街哪夠啊,還得再受點兒罰。
    易中海把笑臉換成嚴肅的臉,然後出了門,他要去瞧個熱鬧。
    賈張氏這一嗓子可真響亮,前院後院的人都聽見了,大家紛紛跑出來看熱鬧。
    楊文江早有心理準備了,他估摸今兒個這事兒賈東旭聽說後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聽到動靜也趕緊出來了。
    閆阜貴聽到動靜,麻溜地跑出了家門,之前周末就是因為出去釣魚錯過了不少熱鬧,今天有熱鬧可瞧,那必須得趕緊出門。
    賈張氏瞅見何雨柱在門口,立馬叫嚷道:“傻柱,你個沒良心的,做個菜還把老婆子我扯進去,今兒個你必須給我個交代,必須賠錢,不然這事兒可沒那麽容易了結。
    你還得跟大家說清楚,給我證明這菜跟我沒關係才行。”
    賈東旭也在一旁附和道:“傻柱,這事兒你確實做得不厚道,做道菜還罵人,你這心咋這麽壞呢。”
    何雨柱看著眼前的兩人表演結束之後,臉上立刻浮現出了一副迷茫至極的神情,仿佛完全不明白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麽似的。
    他眨巴著眼睛,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故意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說道:“賈張氏、賈東旭,你們倆究竟在胡言亂語些啥呀?我咋一句都沒聽懂呢?啥叫用菜罵人呐?
    哎喲喂,你們可別冤枉好人喲!我就隻是個普普通通的廚子罷了,哪來這麽大能耐去幹那缺德事兒呀!”
    賈張氏一聽這話,頓時氣得火冒三丈,她瞪大了雙眼,怒視著何雨柱,嘴裏還不停地嚷嚷道:“好你個傻柱,居然還敢在這裏裝傻充愣地狡辯!你給我說清楚,這酸菜魚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緊接著,賈張氏又猛地轉過頭去,將目光投向了周圍那些正在看熱鬧的街坊鄰裏們,提高嗓門喊道:“各位鄰居們,大家夥都來評評理,看看這個傻柱今兒做的這事兒地道不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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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竟然用一道酸菜魚來辱罵我這老婆子,說我又酸又菜又多餘!這不是明擺著誣陷人嘛!”
    眾人聽到賈張氏這番話後,反應各不相同。有的微微點頭,表示對賈張氏所言有些許認同;而有的則輕輕地搖了搖頭,似乎覺得事情並非像她說得那般嚴重。
    不過,絕大多數人的內心深處其實還是非常讚同賈張氏確實有著又酸又菜又多餘的性格特點,但礙於情麵,不好當麵直說罷了。
    何雨柱“哇”的一聲,滿臉驚訝,“啥又酸又菜又多餘啊,這酸菜魚不就是用酸菜做的魚嘛,所以才叫酸菜魚呀,跟紅燒魚、糖醋魚沒啥兩樣。
    賈張氏,你該不會是把自己代入進去了吧,哈哈,想太多咯!”
    眾人聽了,有人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自己代入進去,這說法可真有意思。
    易中海這會兒裝起了大好人,“老嫂子,柱子說得在理兒,這裏麵肯定有啥誤會,你快起來,有啥誤會說清楚就好,省得讓人看了笑話。”
    易中海心裏巴不得賈張氏出醜呢,賈張氏這人,別人越勸她,她越來勁,他再多說幾句,這事兒今天估計得鬧得更大。
    賈張氏瞅了易中海一眼,嘴裏不幹不淨地罵著,“易中海,你個老絕戶,少在這兒裝好人,你踹老娘那一腳還沒找你算賬呢。
    今天你也別想跑,必須給我個說法,還有你在醫院裏扇了老娘好幾巴掌,咱們新賬舊賬一起算。”
    大家一聽,眼睛都亮了,易中海居然在醫院裏打了賈張氏,這事兒他們咋不知道呢,這下有熱鬧看咯。
    易中海那叫一個委屈啊,剛想開口給自己辯解,這時候楊文江和劉海中到了。
    劉海中今天剛和領導吃完飯,覺得自己身份地位都不一樣了,扯著嗓子吼了一聲,“賈張氏,你又在這兒鬧啥呢,趕緊站起來好好說,在地上撒潑打滾像啥樣子!”
    賈張氏嘴一張,就直往劉海中心窩裏戳,“劉海中,你少在這兒裝大尾巴狼,就是你和你兒子裝,人家張晨才看不上你兒子。
    你還在這兒裝領導,看你兒子以後還能不能找著對象。”
    這可真是戳到了劉海中的痛處,被賈張氏這麽一說,氣得都說不出話來了,“你……你簡直就是胡攪蠻纏。”
    楊文江看著劉海中的狼狽樣兒,心裏不禁暗暗發笑,但表麵上卻裝作一副嚴肅的模樣。他翻了個白眼,心中暗想:“哼!這家夥真是不中用啊,關鍵時刻還得靠本大爺出馬才行。”
    隻見楊文江清了清嗓子,對著賈張氏大聲說道:“我說賈張氏啊,你去街道辦接受了整整一個月的思想教育,怎麽一點長進都沒有呢?難不成還想再被送去農場改造改造,好好吃吃苦頭?”
    聽到這話,賈張氏那原本就滿是皺紋的臉瞬間皺成了一團,她瞪大了眼睛,露出一臉的委屈相。那眼淚就跟決堤的洪水似的,嘩嘩地流了下來。
    “哎呀呀,楊幹事您可不能這麽冤枉人呐!這件事兒明明就是傻柱那個混蛋先挑起來的,您不處罰他反倒來罰我這個老婆子,我這日子過得還有啥盼頭喲!幹脆一頭撞死算了!”
    說著,賈張氏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撒開腳丫子就朝著何雨柱家的大門衝了過去。
    眾人見狀皆是一驚,誰也沒想到這賈張氏竟然如此潑辣,一言不合就要尋死覓活的。眼看著她離何家的大門越來越近,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楊文江眼睛一瞪,嘿,賈張氏這是要拚命啊!今天這事可得說道說道,“快攔住她!”
    賈東旭眼睛都紅了,媽呀,他媽今天要玩兒完啦!他趕緊追上去,可惜已經來不及咯。
    就在大家驚叫聲中,眼看著要出人命啦,隻聽“啪”的一聲,賈張氏像隻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回來,大家這才鬆了口氣。
    順著聲音看過去,喲嗬,原來是何雨柱出手啦,一巴掌就把賈張氏給扇回來了。
    何雨柱看到大家都看著自己,有點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嘿嘿,情況緊急嘛,我也是怕賈張氏出事,大家多多包涵哈。”
    賈張氏摔倒後,還掙紮著要爬起來呢,看那架勢是還想尋死。楊文江趕緊喊:“快把賈張氏按住了!”
    大家一聽,馬上行動起來,女人們衝上去把賈張氏死死按住,男人們則圍在賈張氏周圍,生怕她去撞牆。
    賈張氏此刻正哭得昏天黑地、死去活來,那淒慘的哭聲簡直要衝破雲霄,讓人聽了都不禁心生憐憫。
    然而就在這時,一直站在外圍觀望的易中海突然大喊一聲:“她這是癔症犯了,得趕緊治一治,大家都讓開,讓我來!”
    話音未落,隻見易中海身形一閃,如泥鰍一般迅速地鑽進了擁擠的人群之中。他來到賈張氏麵前後,毫不猶豫地抬起右手,對著賈張氏那張滿是淚水和鼻涕的大臉就是狠狠地一扇。隻
    聽得“劈啪”一聲脆響,響徹整個院子,緊接著又是“劈啪”一聲,易中海這兩巴掌可謂是用盡了全力,絲毫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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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楊文江看到這一幕,驚得下巴差點掉下來,心裏暗暗嘀咕道:“好家夥,這易中海也是個妙人,竟然能想出這種辦法來。”
    挨了這幾巴掌後的賈張氏瞬間停止了哭嚎,但卻轉而開始破口大罵起來,各種難聽的髒話如同連珠炮似的從她嘴裏噴薄而出。
    可惜賈張氏的罵聲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易中海根本不給她機會,沒等她說上兩句,易中海的大巴掌便再次如雨點般落在了她已經紅腫不堪的嘴巴上。
    就這樣,在易中海狂風暴雨般的打擊下,賈張氏終於消停了下來,不再哭鬧和咒罵,隻是偶爾發出幾聲嗚咽。
    而按住賈張氏的眾人此時也感覺到她不再掙紮反抗,於是紛紛鬆開了手,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易中海見賈張氏安靜了下來,這才停下手中的動作。他低頭看著一臉怨毒之色的賈張氏,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訕訕說道:“老嫂子呀,您別這麽瞪著我看,我也是沒辦法嘛。
    剛才那種情況實在太緊急了,如果不用點特殊手段,怎麽能製得住您呢?
    再說了,您年紀輕輕的,以後還有大把的好時光等著您呢,何必想不開去尋短見呢?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楊文江笑著說:“可不是嘛,你瞧棒梗還小著呢,東旭這才剛有了個娃,你就不想瞅瞅以後東旭更多的娃啦?
    你放心,這事兒我肯定給你討個公道,讓柱子給你個交代。”
    賈張氏聽了,立馬就不掙紮了,“涼哈是,秘可是得給喔個縮法。”
    楊文江聽了先是一愣,隨後就反應過來了,“行,那就開個全員大會,今兒個把這事兒好好說道說道。”
    王建君聽到賈張氏說話,忍不住樂了,抓著何雨柱的肩膀一抖一抖的,還好沒笑出聲。
    剛才王建君就出來了,把孩子交給王母照看,自己跑出來瞧熱鬧。王母心裏也怪癢癢的,這會兒正抱著孩子,和雨水在西屋窗戶邊瞧著熱鬧呢。
    聽到楊文江這麽說,大家立刻就忙活起來,不一會兒方桌就擺上了,茶水也倒好了,楊文江和劉海中坐在桌前,其他人圍在四周。
    要不是王母和雨水在西屋窗戶邊上,這還真是挺像那麽回事兒的。
    這時候許大茂也顛顛兒地湊到了何雨柱身邊,兩人嘀嘀咕咕,商量著一會兒怎麽應對。
    楊文江開口道:“好啦,現在咱們一起把這事兒好好說道說道,賈張氏,你先講講到底是咋回事兒?”
    賈張氏撅了撅嘴,然後向賈東旭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說,自己這會兒嘴疼得厲害,不想張嘴。
    賈東旭立馬接話:“今天在酒席上聽到酸菜魚這說法,我就知道這是在說我媽呢,回家跟我媽一說。
    楊幹事,那傻子幹這缺德事兒,居然拿菜罵我媽,這事兒必須得有個交代。”
    楊文江點了點頭,看向何雨柱,“何雨柱,你有啥想說的不?”
    何雨柱一臉的冤枉,“楊幹事,這事兒純粹就是個誤會,我這菜一開始是我琢磨著把酸菜和魚搭配一下,按照水煮魚的做法弄出來的。
    後來呢,我又碰到好些人和事兒,就有了這個又酸又菜又多餘的說法,這兒可沒特指誰啊,就是把好些人和事兒總結到一塊兒,才有了這麽個說法。
    我看賈東旭和賈嬸子完全是想多了,自己對號入座了。”
    許大茂這時候也插話道:“就是就是,當時柱子跟我說的時候,就說了是某些人,其實這裏頭也有我。
    柱子說他娶了王老師當媳婦,我可酸了,憑啥他命這麽好。
    不過我也挺努力的,最後把我家琳琳給娶回來了。”
    賈張氏聽後大怒,“泥逛氣你放屁)。”
    何雨柱挑了挑眉,壓根沒理賈張氏,接著笑嘻嘻地說道:“這菜啊,我說的是王文林老師,那麽大歲數了才找到對象,可不就是菜嘛。
    至於多餘嘛,我這兒不太方便多說啦,這裏麵有點感情糾葛,說出來不太好喲。”
    何雨柱這麽一說,大家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起來了,賈張氏更是一個勁地推賈東旭,讓他趕緊說話。
    賈東旭皺著眉頭,“楊幹事,我覺得何雨柱這純粹就是在找借口,而且他那個多餘到底是啥還沒說呢。”
    何雨柱翻了個白眼,“行吧,那我就跟兩位大爺說說,就不讓大家知道了,讓兩位大爺評評理。”
    然後何雨柱樂顛顛地走到兩位大爺身邊,把事情跟兩位大爺一講,楊文江聽了之後連連點頭,表示同意。
    劉海中聽了眼睛一亮,滿臉都是八卦的神情,好像對這事特別感興趣。
    大家也都好奇得不行,隻可惜兩位大爺沒把事情說出來。
    楊文江看了看好奇的大家,笑著說:“何雨柱說的這事確實挺對的,不過這涉及別人的一些隱私,我不好在這兒說出來。”
    賈東旭聽了眉頭皺得更緊了,這菜明明就是何雨柱想出來的,真的假的還不是他說了算,這可咋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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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張氏更不高興了,強忍著疼痛,“傻柱肯定是賄賂你們了,肯定是給你們許諾了啥好處,你們這是在包庇他。”
    楊文江和劉海中的臉一下子就黑了,“賈張氏,你這完全是在胡攪蠻纏,人家何雨柱都解釋清楚了,你還有啥不滿意的。”
    何雨柱嘴一撇,“賈嬸子,你可別太瞧得起自己啦!為了你,我還特意做道菜,你這臉可真大啊!
    你還當自己是秦檜呢,能搞出個油條來!
    再說了,這道菜我可從來沒說是因為你啊,你要不信,問問院子裏的大夥兒,我是不是說得在理兒。”
    大家聽了都紛紛點頭,“是啊,柱子說得沒錯,人家說的是某人,又沒說是特指您。”
    “就是啊,賈張氏,你可別太自作多情了,是你自己想太多。”
    “就怕有些人對號入座,淨瞎琢磨。”
    賈張氏聽著大家的議論,氣得直翻白眼,要不是嘴疼,她肯定要跟他們好好掰扯掰扯。
    見在這兒占不到便宜,賈張氏又嚷嚷道:“剛才傻柱和易中海打我了,還有之前易中海踹了我一腳,在醫院裏也打了我,這事兒可不能就這麽算了。”
    賈東旭聽了,趕緊拽了拽賈張氏的衣角,想讓她別鬧了,可賈張氏哪能善罷甘休啊。
    易中海這會站出來說:“首先呢,我得給老嫂子賠個不是。”
    話剛說完,就給賈張氏來了個九十度大鞠躬。
    然後又接著說道:“上次踹老嫂子那一腳,實在是我太著急啦,當時櫟楓中毒了,我得趕緊送他去醫院呀,而且我也跟東旭講明白了,一輛車子裝不下兩個昏迷的孩子嘛。
    我當時應該好好跟老嫂子解釋解釋的,可那會不是著急嘛,大家也都知道我這孩子來得不容易。”
    賈張氏可不管賈東旭的阻攔,追問道:“那在醫院又是咋回事呢?”
    易中海一臉無奈:“當時老嫂子一進病房就哭得昏天黑地的,說棒梗死了,孩子明明好著呢,她這不是瞎搗亂嘛,所以我就把她打醒了,就跟剛才犯了癔症似的。
    不過呢,這次的醫藥費我出,等會咱們就去醫院,花多少我都給報了。”
    何雨柱這時候也湊過來:“剛才我也是為了救賈嬸子的命,這救命之恩就不用報啦,我也出一部分醫藥費。”
    大家聽了心裏都美滋滋的,要真論起來,何雨柱這可真是救命之恩呢。
    賈張氏氣不打一處來,噌地一下站起來,剛要開口,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還好賈東旭手快,一把扶住了賈張氏。
    何雨柱無奈地聳聳肩,“賈嬸子,您米這是幹嘛呢,我說了不用你謝救命之恩了,你咋還激動得暈過去了呢。”
    眾人聽了紛紛翻白眼,這哪是激動啊,分明是被氣的。
    許大茂在心裏給何雨柱豎起了大拇指,真有你的。
    楊文江喊道:“行了,先把人送醫院吧,順便把臉也治一治。”
    何雨柱趕緊舉手,“我也去,正好幫忙報銷。”
    楊文江瞪了何雨柱一眼,“何雨柱、易中海就不用去了,回來報銷就行。”
    然後,楊文江和劉海中帶著賈東旭和賈張氏去了醫院,院子裏的人也都各自回家,七嘴八舌地議論著今天的事。
    對於何雨柱說的又酸又菜又多餘,大家都不太相信,反而覺得賈張氏更符合這個說法。
    何雨柱表示,這都是大家自己說的,他可解釋清楚了。
    就在賈張氏在醫院接受治療的時候,何雨柱在家裏正被一家人還有許大茂夫妻倆盯著。
    許大茂好奇地問:“柱爺,你到底跟兩位大爺說了啥,他們咋就信了呢。”
    王建君也很好奇,“老何,你快說說唄,我都好奇死了。”
    何雨柱笑著說:“保密,這可不能說,要是說出去,我可就慘了。”
    在大家的再三保證下,何雨柱這才把事情講了出來,王建君一聽何雨柱提到陳老師,立馬就明白了,哼了一聲抱著孩子回屋了,這男人可真小氣。
    許大茂聽了哈哈大笑,“柱爺,原來你也是個多餘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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