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王母要走,賈張氏搞封建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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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的事兒在院子裏算是翻篇啦,不過在大家心裏可留下了深深的印記呢,對大家來說,賈張氏那就是又酸又菜還多餘。
何雨柱最近可忙啦,李懷德最近請客的時候,老讓何雨柱做酸菜魚,他在四合院可是吃美了,而且這可是獨一無二的菜,李懷德不得跟朋友們得瑟得瑟嘛。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巧了,王建君和何雨柱商量給孩子起名字的時候,就相中了梓萱這個名兒。
當賈張氏從別人那裏聽到這個名字,那感覺就跟天要塌了似的,當時找人算命,人家說得有鼻子有眼的,說他們家棒梗能吸收別人的氣運。
這下可好,來了個易櫟楓,又來個何梓萱,這不就是跟他們家棒梗搶氣運嘛。賈張氏覺得這事兒可不能就這麽算了,得想個法子破局才行。
寒假終於來了,王母總算是能鬆口氣了,王建君也從王母手裏接過了照看孩子的活兒。
這天一家人正吃飯呢,王母冷不丁地說:“柱子、建君,我這兩天要回去啦,建君也放假了,有空照顧孩子,我也該走嘍。”
何雨柱心裏早有數,還是挽留道:“媽,你再在這兒多待幾天唄,建君也放假了,正好能陪你出去溜達溜達。”
王建君笑嘻嘻地說:“媽,我這才剛放假呢,您就要走啦,留下來陪陪我嘛。”
王母樂嗬嗬地笑了,“我出來都快大半年啦,你爸自己在家也不知道咋樣了,這都快過年了,我要是不回去操持著,你爸可不知道怎麽過年喲。”
幾人聽了,都沉默了一下,可不是嘛,要是王父能過來就好了,可他那公交車公司就停那麽幾天,哪有時間來回跑呀。
看著大家興致都不高,王母笑著說:“我又不是不回來了,等年後寒假結束我就又過來啦,你們可別嫌我煩哦。”
何雨柱趕忙說:“媽,哪能呢,您在這兒可是幫了我們大忙了,沒有您我們都不知道得亂成啥樣呢。
等年後您可得早點過來,沒有您在這兒我們好多事都不知道咋辦呢!”
王建君心裏輕輕歎了口氣,她倒是想讓她媽就在這兒過年,可一想起家裏的老爸,又不忍心讓他爸一個人在家,也隻能這樣了。
何雨柱瞧見王建君這模樣,說道:“要不這樣,媽您和建君、雨水一起回去,和爸過完年後再一起回來。”
王建君翻了個白眼,“別說媽不答應,我都不答應,我這都和你結婚了,回娘家過年像什麽話,改天院子裏的人還不得說我帶著孩子跑了。”
王母說道:“孩子還小呢,帶上火車得多遭罪呀,實在不行等明年大一點了再讓建君帶回去。”
王建君樂顛顛地點頭,“明年暑假得空就能回去咯,這邊夏天熱得要命,正好帶孩子過去乘涼。”
何雨柱聳了聳肩,“要不明天咱去拍幾張照,拿回去給爸瞅瞅他外孫女啥模樣。”
王母擺了擺手,“花這冤枉錢幹啥,又不是明年就見不著了,再說了你明天還得上班呢,正忙活著,哪有時間耽擱。”
何雨柱笑嘻嘻地說:“沒事兒,廚房有我沒我都一樣,頂多就是有客人的時候麻煩點兒。
實在不行,明天上午咱去照相,下午我再過去瞅瞅,有活兒就幹,沒活兒就回來。”
王母還想再勸勸,王建君就撒起嬌來:“媽,你就應了吧,照個相要不了多長時間的。
再說了,我爸還沒見過孩子呢,等明年暑假可還早著呢。”
王母見王建君都這麽說了,也隻好應了下來。
吃完飯,何雨柱溜溜達達就到了許大茂家。許大茂一聽有人敲門,心裏納悶,這誰啊?打開門一看,嘿,原來是柱子。
“喲,柱子,你咋有空來我這兒啦?快進來快進來。”
“琳琳,柱子來啦,快倒杯水。”
何雨柱樂嗬著說:“有點事兒得麻煩你,咱進屋說。”
許大茂樂了:“是又想弄老母雞還是啥好東西啊?又要給嫂子補補啦?”
這段時間何雨柱可沒少找許大茂,讓他下鄉的時候幫忙瞅瞅有沒有啥好東西。
何雨柱擺了擺手,“不是不是,明天我有點事兒,你去食堂幫我請個假。這不快過年了嘛,我丈母娘要回去了,我明天打算一家人出去溜達溜達。”
許大茂說:“哦,是這麽回事兒啊。那明天這招待可不好弄了。”
何雨柱哈哈一笑:“沒了張屠戶,就吃帶毛的豬?大海哥手藝也不賴啊,我平時也經常教他,有他在,肯定能搞定。”
許大茂聽了,歎了口氣:“柱子,說實在的,你不該把東西教給趙海傑啊,他又沒拜你為師,到時候在背後給你一刀,你可就慘咯。”
何雨柱翻了個白眼:“大海哥才不是那樣的人呢。再說了,你以為這廚藝是隨隨便便就能學去的啊?先不說這刀工,沒個幾年功夫根本練不出來。
還有炒菜,主要得看火候,有時候你看著時間差不多,做出來的味道就是不一樣。你覺得人家辛辛苦苦學了十多年的本事,你學個幾年就能學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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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說:“行吧,算我想多了。你自己心裏有數就行,我這不是怕你吃虧嘛。”
何雨柱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放心吧,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心裏有數,這裏麵的門道多著呢,好多調料啥的,都有講究。”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何雨柱就起身道別了。
第二天,何雨柱一家人興高采烈地出門去照相啦,在何雨柱的軟磨硬泡加一些票下,人家才同意多給拍幾張呢。
約好取照片的時間,一家人又開開心心地出去溜達了。
賈張氏看著何雨柱一家人有說有笑地出去,心裏忍不住嘀咕了幾句,傻柱這個家夥,肯定是請假了,放著工作不好好幹,真是太奇怪了。
又想到何雨柱家和易中海家的日子越來越紅火,她覺得肯定是給兩個孩子起的名字好,可不能讓他們搶走了棒梗的好運氣。
跟秦淮茹說了要去買止疼藥後,賈張氏就大搖大擺地出門了。
秦淮茹啥也沒說,隻是默默地盯著賈張氏的背影看了好久,她心想賈張氏肯定又是要出去偷吃了。
賈張氏走了好一會兒,終於到了之前算命起名字的地方,現在國家管得可嚴了,得小心點才行。
到了地方,賈張氏輕輕敲了敲門,“有人嗎,我來找程師傅有點事。”
門開了,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手上還沾著一些漿糊,看樣子正在糊火柴盒呢。
“你誰呀,找我幹啥?”
賈張氏趕忙說道:“程師傅,我是專門來找您的,家裏最近有點……”
話還沒說完,賈張氏就被程師傅一把拽進了屋裏,“噓,你小點聲,現在可不讓搞這個啦。”
進了屋後,賈張氏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程師傅,我可是特意來找您的,想讓您給看看。”
程師傅見外麵沒人,心裏踏實多了,又擺出一副很厲害的樣子,“嗯,你是碰到啥事兒了,說來聽聽吧。”
賈張氏滔滔不絕地講起了最近發生的那些事兒,然後把自己的疑慮也一股腦兒地倒了出來。
程師傅聽了,心裏樂開了花,喲嗬,原來是老相識啊,之前那個易中海好像還找他取過名字呢。
聽完賈張氏的講述,程師傅連連點頭。“你想得挺對,瞧這架勢,這兩家確實壞了你們家的運勢,所以你最近才會這麽倒黴,事事不順。
得嘞,我給你算上一卦,好好瞧瞧。”
說著,程師傅就從抽屜裏掏出個圓盒子,裏麵裝著龜殼和三枚銅錢,圓盒子上畫滿了八卦。
賈張氏見程師傅剛才那副模樣,心裏還有點犯嘀咕,可一看到他拿出這些東西,頓時就安心了不少。
緊接著,程師傅開始搖起了卦,連著搖了六次,把每次的結果都仔細地記了下來,然後就琢磨了起來。
這一琢磨,程師傅的眉頭就皺得越來越緊,可把賈張氏給嚇得不輕,心裏很想問問是咋回事,可又不敢打擾。
過了好一會兒,程師傅終於歎了口氣,賈張氏趕緊問:“程師傅,這結果咋樣啊?”
程師傅回答道:“你家的運勢確實被破壞了,而且依我看,你們家好像還有個大麻煩,隻有把這個麻煩解決了,你家的運勢才能恢複。”
賈張氏趕忙追問:“程師傅,到底是啥大麻煩啊,您快給我說說,看能不能破解一下?”
程師傅擺了擺手,“這可不能說,不過這破解的法子嘛……”
賈張氏很機靈,馬上從兜裏掏出一塊錢,“程師傅,您就幫幫忙吧。”
程師傅接過錢,“我也不是非要收你的錢,隻是收了這錢,我才能幫你解開這個因果,這樣我告訴你的破解方法才有效嘛。”
賈張氏似懂非懂,不過看程師傅那副神秘兮兮的樣子,覺得他說得肯定有道理。。
程師傅認真地說:“首先呢,就是這個易中海的問題啦,你家孩子現在是他徒弟,也算是一家人了,這樣對你家運勢的影響就比較小咯。
你呢,就去拿一根那孩子的頭發,再拿一根你孫子的頭發,用黃紙包起來,一起放在枕頭下麵,讓你孫子睡上一個星期,然後一起燒掉就好啦。”
賈張氏聽得可認真了,心裏正盤算著怎麽去弄一根易櫟楓的頭發呢。
程師傅接著樂嗬嗬地說:“至於這傻柱家的孩子嘛,聽你說剛出生不久。
這樣哦,你把那孩子的尿戒子拿過來,然後做成衣服的一部分,讓你孫子穿在身上。
一個星期後再把衣服燒掉,就大功告成啦。”
賈張氏聽了,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何雨柱家有個小院子,人家的尿戒子洗了都會放在小院子裏,她可沒那麽容易弄到手。
於是,賈張氏就把自己的難處說了出來。
程師傅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擺了擺手,“好啦好啦,既然這樣,那還是我親自出馬做法吧。
不過呢,這做法可是要耗費不少精力的哦。”
賈張氏很機靈,馬上又掏出五塊錢,程師傅還是擺了擺手,賈張氏的臉色有點不好看了,這錢可不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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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師傅笑著說:“我不是嫌你錢少啦,你還得準備一些供品,還有香燭哦。”
然後,程師傅把需要準備的東西跟賈張氏說了說,賈張氏聽了臉色更難看了,這些東西可都得花不少錢呢。
最後賈張氏一咬牙,還是答應了下來,和程師傅約好了時間,就回去了。
程師傅看著賈張氏的背影,搖了搖頭,心裏樂開了花,又有好吃的可以享受咯。
何雨柱一家人下午就回來啦,這天兒冷得喲,就怕把孩子給凍感冒咯。
這剛進院子,就瞅見易大媽在那兒數落賈張氏呢,聽那話,好像是賈張氏把易櫟楓給欺負了。賈張氏呢,低著個頭,那模樣,活脫脫就是個任打任罵的小媳婦兒,可跟她平常可不太一樣。
何雨柱和王建君那叫一個好奇,趕忙就問旁邊看熱鬧的李嬸這到底是咋回事兒。
李嬸“哼”了一聲,說道:“誰知道賈張氏是不是又犯癔症了,櫟楓去上個廁所,她半道上就薅了櫟楓腦袋一把。
這會兒又裝出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真搞不明白她葫蘆裏賣的啥藥。”
最後還是二大媽出馬,賈張氏才掏了一塊錢出來當賠償。不過看著賈張氏那喜滋滋的樣子,大家都覺得怪得很。
王建君就說了:“老何,你說這賈張氏是不是傻了呀?她都賠錢了還樂成那樣,咋看都覺得腦子不太對勁呢。”
好多人也都在那兒嘀咕,賈張氏是不是腦子出啥問題了,咋就賠了一塊錢呢。
何雨柱撓了撓頭,一臉茫然,“誰知道呢,也許是前段時間受啥刺激了,腦子瓦特啦。”
不過,何雨柱心裏暗暗嘀咕,這事看著怪怪的,會不會是賈張氏故意使壞呢?可就算是故意使壞,咋又掏錢了事呢?怎麽看都覺得不對勁。
回到家後,何雨柱把自己的想法跟王建君念叨了念叨,讓她這陣子小心著點,少跟賈張氏打交道,省得遭罪。
王建君也覺得何雨柱說得在理,最近得提防著點賈張氏。
這時候,賈張氏在家裏,看著手中的頭發,正嘿嘿的笑著,還以為她是傻子,她覺得大家都是傻子,等他們家運勢回來,再收拾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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