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0章 看上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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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還別說,賈張氏勁兒真大。
    劉光福嚷嚷的同時,賈張氏就跟過年待宰肥豬似的,楊慶有和傻柱齊上陣都差點沒摁住。
    勁兒用大了怕傷著她,不用力又摁不住,可難為死倆人了。
    好歹劉光福沒長篇大論,草草幾句便收了場。
    給了賈張氏還嘴的工夫。
    等於變相的減輕了楊慶有和傻柱的壓力。
    “呸!甭提那小妖精,老娘我聽見她名兒就來氣,不要臉的小騷貨,剛進城就勾引姐夫,跟沒見過男人似的,我還想找她呐!還有你,姓劉的,以後別來我們家找她,我們家跟她沒親戚,誰來我就跟誰拚命,撒開,你們兩個給我撒開,逼我動手是不?”
    楊慶有和傻柱見賈張氏沒撓人的意思,便很是聽話的麻利鬆了手。
    完事還不忘往遠了躲。
    是,她賈張氏是沒了撓劉光福的意思。
    可背不住不撓別人啊!
    剛才倆人就壞了她的好事,萬一被惦記上,冷不丁的來上一爪子,哪個好人沒防備的情況下能躲開?
    倆人跳開的瞬間,一直沒發言的易中海為了防止事兒鬧大,劉光福頭腦不清真跟賈張氏動了手,便及時插嘴道:
    “停停停,都冷靜冷靜,我聽明白了,你們兩家都受了秦京茹的禍害,按理說都是受害者,應該一致對外才對,沒必要互相較勁。”
    說話間,他先走到劉光福麵前,抓著劉光福胳膊道:
    “光福,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此時的劉光福哪還不明白,之前跟楊慶有商量的目的,現在早就達到了,於是很麻利的點頭表態道:
    “一大爺,您老為人公正,我聽您的。”
    “聽我的就好,聽我的你就先在這老實站著。”
    易中海拍了拍他肩膀,然後走到賈張氏麵前說道:
    “老嫂子,我覺得都是誤會,光福小年輕,本來就不懂事,現在又喝了點酒,腦子就更糊塗了,嚷嚷也是為了向大夥自證清白,現在說開了,既然秦京茹跟你們家沒關係,相信以後光福也不會再瞎胡鬧,大夥都看著呐!相信以後也不會再瞎說,您說呢?”
    賈張氏依舊耷拉著老臉,瞧麵色,估計是在琢磨怎麽辦才能占點便宜。
    她這人向來無利不早起,每次撒潑都為了好處。
    今兒吵都吵了,要是沒撈點好處回去,豈不是白受氣?
    她正琢磨呢!
    就見她身後的秦淮如走上前說道:
    “就這麽著吧!一大爺,算我瞎了眼,認錯了人,今兒大夥都在,我也不藏著掖著,索性當著大夥的麵把話挑開了,以後我跟秦京茹沒親戚,她是她,我是我,以後她就是餓死在胡同裏,大夥也甭來找我,還有,大夥誰要是知道許大茂在什麽地兒,麻煩告訴我一聲,見著他人,我就跟他離婚,以後他許大茂跟我也沒任何瓜葛,今兒大夥就當為我秦淮如作證了,省的以後再傳出別的閑話。”
    說罷,她衝易中海點了點頭,便沉著臉轉身回了屋。
    院裏圍觀的眾人,包括姍姍來遲的後院鄰居們,當然也有老劉家眾人,全都被秦淮如的說辭給驚著了。
    她這是坐實了許大茂和秦京茹勾搭的謠言。
    以後許大茂怕是要臭大街了。
    有媳婦勾搭一次外麵的女人可以說是糊塗,可連著犯這種錯兒,那就是純粹不當人了。
    原本還鴉雀無聲的眾人,頓時如同受了驚的馬蜂一般,嗡嗡聲亂做一團。
    賈張氏見狀仿佛受了刺激般,立馬扯著嗓子嚷嚷道:
    “你們甭聽淮如的,剛才她那都是氣話,許大茂想離婚哪那麽容易,我明兒就去軋鋼廠告他去,我還就不信了,像他這種搞破鞋的不要臉,軋鋼廠會不管,離婚也得等他許大茂收拾東西從95號院滾出去再離,呸!什麽玩意兒。”
    瞧著罵罵咧咧的賈張氏終於回了家,易中海長舒一口氣,快步走到劉海忠麵前,努嘴道:
    “老劉,抓緊把光福扶回去吧!他今兒這頓酒沒白喝,以後院裏估計再也沒人說你們家閑話了。”
    說罷,沒再管看熱鬧的眾人,背著手就回了家。
    此時的劉海忠說不上開心,還是惱怒。
    心裏的疙瘩被他一直看不上的小兒子解開了,說不開心是假,可一瞅見劉光福那醉醺醺的樣兒,又氣不打一處來。
    小小年紀就能喝成這樣,將來結了婚還了得,比老大差遠了。
    想到這兒,頓時沒好氣的衝一旁無動於衷的劉光齊和劉光天努嘴道:
    “愣什麽呐!還不把老三扶回去。”
    “好嘞好嘞。”
    劉光天聞言麻利應了聲,然後快步走到劉光福身旁,攙起他就往後院走。
    倒是劉光齊,依舊邁著四平八穩的小步子,不緊不慢的跟在倆弟弟身後,壓根沒出手相幫的意思。
    不僅如此,瞧臉色、瞧目光,似乎很瞧不上劉光福的做法,有點羞與其為伍的意思。
    主角進了屋,配角也下了台,觀眾們自然不會還頂著雪花,吹著寒風在台下傻樂嗬。
    見狀紛紛拍打著身上的積雪,說著閑話往回走。
    “這就完了?”
    傻柱不甘心的看著賈家門,嘟囔道:
    “好歹表個態,不能輕易放過許大茂啊!找軋鋼廠有個屁用,上次陣仗弄的挺大,抓緊去跟要判刑似的,結果關了沒幾天就放了,屁事沒有。”
    “我說柱哥。”
    楊慶有聞言撇嘴道:
    “你剛才沒聽賈大媽的話是吧?”
    “怎麽沒聽。”
    傻柱傻愣愣道:
    “我聽得倍兒清楚,不就是去找軋鋼廠嘛!沒用,要我說還得找街道婦聯,怎麽著也得遊個街不是。”
    “得了吧你。”
    楊慶有接過傻柱遞來的煙,翻著白眼回道:
    “你沒聽懂賈大媽話裏的意思,人家都說了,除非許大茂收拾東西滾蛋,否則沒完,收拾東西滾蛋,明白沒?”
    “明白什麽?”
    傻柱撓著後腦勺,一頭霧水道:
    “不還是保衛處的小破屋嘛!收不收拾東西,都凍不死他。”
    “嘿!”
    懶得跟他廢話的楊慶有,一把薅過來閻解成,努嘴道:
    “解成,你跟他說。”
    旁邊叼著煙看熱鬧的閻解成,見狀立馬收住笑,小聲解釋道:
    “賈大媽的意思是,她看上許大茂那兩間房了,除非許大茂把房子給賈家,然後從咱們院滾出去,否則許大茂甭想安生,憑賈大媽的性子,街道婦聯、軋鋼廠肯定都得鬧一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