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9章 二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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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閻解成有心反駁,卻又不知該說什麽好,傻柱的話讓他無言反駁。
    沒錯,這種事兒甭管攤誰身上,誰都麻。
    閻解成沒想到,秦京茹那麽漂亮一姑娘,才剛進城,就遇上了院裏唯一合適的單身男青年,還是一有正經工作,家庭不錯的男青年,隻要處上一陣,基本跑不了他。
    即使將來劉海忠老兩口反對,也不過耽擱幾天,跟劉光福成不了,還可以讓秦淮如介紹給軋鋼廠其他職工。
    軋鋼廠沒結婚的小青年一抓一大把,還能沒個貪圖美色的?
    就一個鄉下戶口而已,困難時期過去後,糧食沒那麽緊缺了,一個正經職工養活三口之家完全沒問題。
    戶口和顏值相比,對於荷爾蒙無處發泄的小青年來說,哪個重要還用說嗎?
    可惜呀!
    閻解成怎麽都想不通,她怎麽就對許大茂一老男人起了心思了呢?而且還特麽是堂姐的丈夫。
    名聲不要了?
    還是說她篤定秦淮如會把許大茂讓給她?
    就算秦淮如會讓,有個攪屎棍賈張氏在秦淮如身後杵著,許大茂不大出點血,就想擺脫秦淮如?
    哪那麽容易。
    再說了,即使全如了她秦京茹的意。
    院裏鄰居們會同意她和許大茂繼續住院裏嗎?
    在所有房產都是國家的情況下,隻要95號院鄰居們敢去街道、軋鋼廠鬧,他倆就得滾蛋。
    兩間房哎!
    心動的人多了去了。
    當然了,不止閻解成想不通,95號院有一個算一個,基本都想不通。
    傻柱就是典型的代表,見閻解成個慫貨說不出什麽來後,就拍著劉光福肩膀嘿嘿樂道:
    “光福啊!幸虧你沒真跟秦京茹扯上關係,否則,嘖嘖!被許大茂一太監帶上綠帽子,傳出去就沒法在咱南鑼鼓巷待了,柱哥支持你,必須當著大夥的麵,找秦京茹掰扯清楚,不能平白無故被她扣屎盆子。”
    說罷,丫還不忘衝賈家方向努嘴。
    意思最簡單不過,賈家門就在那兒,要鬧抓緊去,哥們支持你。
    劉光福............
    照著楊慶有的意思辦沒問題,就是在院裏罵幾聲而已,讓大夥知道就得了。
    但真讓他去踹賈家門,他還真有點犯怵。
    那可是賈張氏哎!
    誰家好人敢惹她啊?
    他劉光福隻是想正名,不是想臭大街。
    踹賈家門,不敢想,不敢想。
    劉光福愣神之際,前院的鄰居們已經追了上來,全跟仨人身後,浩浩蕩蕩站穿堂口那兒,看起來倍兒有氣勢。
    中院鄰居們也聞聲走出了家門,尤其是易中海,出來的最早。
    他最近很煩。
    明明老易家沒了養老之憂,日子應該過得倍兒舒坦才對。
    也不知犯了什麽邪,自打收了平安當兒子後,中後院的狗屁倒灶一樁接一樁,基本閑不下來。
    搞得他現在都怕了,生怕鬧到大打出手,引來公安。
    雖說他不是管事大爺,可身為軋鋼廠八級工,95號院的鎮宅天尊,到時也沒麵子不是。
    更何況易平安還小,萬一聽多了,見多了糊塗事兒,學壞了怎麽辦?
    所以他壓根沒法躲。
    “這孩子,怎麽還喝上酒了,慶有、解成,你倆也是,怎麽還陪著他發酒瘋啊!趕快給攙回去,大雪天的風這麽大,再吹出病來。”
    易中海雖然現在不是管事大爺了,但以往積攢的威嚴還在,像閻解成這種在他眼皮子底下長大的,壓根沒反駁的膽子。
    聞言便點頭道:
    “好嘞一大爺。”
    楊慶有可不管他,趁閻解成應話的工夫,湊劉光福耳旁小聲道:
    “不用踹賈家門,賈張氏出來了,你隻需要上去理直氣壯的問問便成,大不了可以跑嘛!年紀輕輕的,打不過還跑不過?”
    楊慶有說這話,完全是看出了劉光福是個聰明人。
    丫壓根就沒喝多少。
    估計半斤散酒,進嘴的都沒二兩,剩下的全潑身上了。
    否則哪來的這麽大酒味兒。
    隔老遠就熏人鼻子。
    事實也確實如此。
    劉光福此時比任何時候都清醒。
    他順著楊慶有的目光瞧過去,還真是,賈張氏擱門口站著呐!
    身旁正是此次偷人事件的最大受害者秦淮如,此時看上去氣色特別差,憔悴,沒血色,嘴唇發幹有裂口,回家了連套在棉襖外麵的工作服都沒脫,搭眼一瞧,就知道被偷人事件折騰的不輕。
    不踹門就好,對,不踹門就好。
    劉光福這樣安慰著自己,然後甩開楊慶有和閻解成的攙扶,快步走上前,指著秦淮如的鼻子喝問道:
    “秦淮如,把你那不要臉的妹妹叫出來,今兒當著大夥的麵,得事兒說清楚,什麽叫我劉光福看上她了?我特麽就跟她見過一麵,怎麽就非她不娶了?今兒不說清楚,我跟你們沒完。”
    此話一出,原本還嘈雜的中院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看熱鬧的眾人,不約而同的把目光焦聚到秦淮如身上,想看看她怎麽說。
    好在賈張氏還算有良心,瞧出了秦淮如狀態不對後,她也怕秦淮如出點什麽事兒,影響乖孫子棒梗的未來,因此立馬蹦了出來,回懟道:
    “行啊小兔崽子,喝了點二嘚子膽大了,還敢在院裏撒野,找抽呐是吧!你爹劉海忠喝完酒都不敢到賈家門前撒野,倒是他兒子長出息了,行啊!老娘我今兒就替劉海忠教訓教訓你。”
    說罷,就擼起袖子作勢要去抽劉光福。
    眼瞅著角兒剛上台,戲班子就要吹嗩呐,這哪成啊!
    一旁生怕鬧不起來的楊慶有和傻柱見狀,很有默契的快步上前,一人抱一胳膊,開口勸道:
    “賈大媽,您消消氣,光福不懂事兒,您別跟他一般見識。”
    “對對對,光福您還不知道嘛!被二大爺從小打到大,管的嚴著呐!從來沒喝過酒,這不沾了點酒就糊塗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他一般見識。”
    原本見勢不妙,想掉頭就跑的劉光福見狀立馬恢複膽氣,衝賈張氏嚷嚷道:
    “我怎麽就撒野了,她秦京茹編我瞎話,說我跟她處對象,我還不能找她還我清白了?要是大夥都信了,我以後還怎麽找對象?再說了,她一鄉下來的野丫頭不要臉,不懂理,賈大媽您總不能不懂吧?她不要臉,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