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你把林子和許奇的號碼發給我，如果有其他線索的，你打我電話。”王誌永說道。
    “好的，王警官。”王小波說道。
    掛了電話，王誌永和餘剛到審訊室開始訊問林覺。王誌永一看林覺有點混社會的味道，心裏就有些火，但他還是很冷靜。林覺看到王誌永在盯著他看，他感覺渾身不自在。他之前也被抓到派出所，但從來沒有這樣，那時都是打打小架，最後都是調解了事，他感覺這次沒有那麽簡單。麵前這個年齡大一點的警察，感覺很冷，估計有什麽把柄被警察抓到了。
    王誌永開口說道：“林覺，你知道我們為什麽抓你過來。”
    林覺說：“我也沒做什麽就被你們抓過來了。”
    “床頭櫃裏的吸壺和錫紙是怎麽回事，你們四個人的尿檢都是陽性，你怎麽解釋呢。”
    “我，我沒吸毒。”林覺死賴著。
    王誌永冷冷地笑了笑，說：“你以為你們吸毒就你一個人嗎，其他人不說嗎。你以為你身上就這點事嗎？”
    林覺聽到了頭皮都發麻了，心裏嘀咕道：“馬的，什麽事惹了警察，這次麻煩了，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王誌永看出來了林覺的心思了，他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王誌永嚴厲地說：“你不僅吸毒，而且還容留吸毒，賓館房間是你開的，你這次坐牢是跑不掉了。”
    林覺一聽，吸個毒還要坐牢，急忙說：“警官你不要嚇唬我，我就是吸個毒而已。”
    王誌永瞪了林覺一眼，說：“你就是個法盲，你以為你吸個毒，在賭場裏放高利貸就沒有人管了嗎。”
    林覺聽到賭場時，雙腿抖得像篩糠一樣，他心裏想：“自己在華子的賭場裏放了好多高利貸了，肯定有人舉報我了。”
    林覺擦了一下額頭的汗，說：“警官，我放高利貸了，沒有犯罪。”
    “今天上午，你們開桑塔納轎車去哪裏了。”
    “沒有去哪裏，一直在賓館啊。”
    “你跟我繞什麽彎彎，賓館的監控錄像，我們都看過了。你和溫嶺、傅忠三個人一起出去的，回來也是一起回來的，你們去了新康村。”
    林覺感覺要高利貸的事情瞞不住了，說：“我到新康村問朋友要個錢，也沒做啥事啊。”
    “你問誰要錢的。”
    林覺被王誌永問得不知道怎麽說了，他也不敢多說，低頭不語。
    王誌永說：“你們三個人是不是去找王小波了。”
    林覺抬頭說：“王小波報警啦。”
    王誌永說：“不管誰報警的，你們做的事就是違法的，你現在隻有把做的違法犯罪的事情交代清楚，才能從輕處理。”
    林覺感覺吸毒的事情和到王小波家砸玻璃、噴字潑糞的事情瞞不住了，說：“警官，吸毒和王小波家裏的事情，我都交代。”
    “那你說一下吧。”
    “昨天晚上，我把溫嶺、傅忠、朱小敏叫到西橋大酒店405房間，由於溫嶺、傅忠他們兩個經常跟著我的，朱小敏是傅忠的女朋友。我叫他們過來就是讓他們吸食冰毒，我們四個人都吸了，我們用吸壺吸食的。冰毒是我我前幾天在華子的賭場裏問錘子買的，買了五克冰毒，一克一千元。”
    “把王小波家的事情說一下。”
    “之前王小波在華子的賭場裏輸了錢，王小波問我借了三十萬元，他說借一個星期就還，一個星期的利息是三萬，我就給了王小波27萬，利息我直接扣掉了。我讓王小波給我打了三十萬的借條。之後王小波把錢都輸光了，他還不上錢，還一直躲著我們。我們去他家要了多次，都沒有見到王小波，王小波的父母也不還錢。我也是沒辦法，今天上午，我和溫嶺、傅忠商量了一下到王小波家搞掉破壞，我們三個人就開車去了新康村王小波的家裏，溫嶺用紅漆在他家的牆上噴了欠債還錢四個字，傅忠把準備好的一桶糞便直接倒在他家門上了，我用兩個酒瓶砸了他家的玻璃。我們三個人幹完就開車跑了。”
    “除了這些有沒有其他要交代的。”
    “沒有了。”
    “你為什麽敢借錢給王小波。”
    “我聽許奇說王小波家裏快要拆遷了，肯定有錢的，我才把錢借給王小波的。”
    “你怎麽會相信許奇呢？”
    林覺這時感覺說漏嘴了，就糊弄著說：“許奇經常到華子的賭場賭錢，我聽許奇說王小波家裏快拆遷了，我才借給他的。”
    “許奇在華子的賭場裏除了賭錢，還在做什麽。”
    “這個我不清楚了。”
    “我看了你的手機，你經常和華子、許奇聯係的，你們的關係不一般啊。”
    林覺聽到警察這麽說，他生怕警察認為他和華子是開賭場的，說：“警官，華子開的賭場跟我沒關係，我隻是放高利貸。”
    “你放高利貸的錢哪裏來的，你開個破桑塔納轎車，你有這麽多錢嗎？”
    林覺聽到這話感覺很沒麵子，不過警察說得對，但是有些事不敢亂說的。林覺說：“警察，一部分是我的錢，另一部分是我借的錢，主要就是想放高利貸賺錢。”
    王誌永說：“你和華子的關係這麽好，這錢是華子的吧。”
    林覺有些害怕了，心裏想：“這個警察怎麽猜得這麽準呢。”
    林覺說：“警官，這錢跟賭場沒關係的。”
    王誌永說：“我現在給你機會，把賭場和高利貸的事情講清楚，可以給你從輕處理。不說的話，你懂的。”
    林覺眼睛撲騰撲騰地眨著，感覺很無奈。林覺想了想就不吭聲了。
    王誌永看出林覺在做思想鬥爭，王誌永就讓餘剛先把吸毒和毀壞財物的筆錄打印出來讓林覺簽字。林覺看完筆錄就簽了字。
    王誌永說：“有些可惜，如果你交代了，可能會算立功。你的路在你的腳下，你不說不代表別人不說，別人也想從輕處理。”
    林覺說：“警官，我吸毒都要判刑啊。”
    王誌永說：“你涉嫌容留他人吸毒罪，肯定要坐牢的。”
    林覺低頭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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